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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她的手心,垂眸浅笑,“一点私事,处理完了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她没有说话,他更加用力拉紧她的手指说,“昔昔,在你坐牢的那两年我和她做的是假夫妻,我们结婚前说好的,以后她玩她的,我过我的。后来你从广东走掉,再也没出现过,我以为你这辈子不肯见我,我绝望了,白天还象个人,一到晚上就不行了全是靠酒精来麻痹自己。她来找我,说了些要做真夫妻的话,我当时脑子糊涂,想做我们这一行的,指不定哪天命就没了,留下子嗣也好。”

黑司曜紧紧地看着她,希望从她眼中看到什么,钟未昔没有接话,只是盯着被他攥紧的手指,平静地听着。

这些话一讲出来,他身上陡然轻松了不少,继续说道,“我这一次回去想和她离婚,可能过程会有点波折,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这是我的错,是我出尔反尔。”

“我相信你,曜哥哥。”钟未昔点头,“施婕是个好女孩,不要伤害她,孩子能不能不要拿掉?”

黑司曜摇头,“我不想让你难过,我想要孩子你可以给我生,别人生的我不要。”

“恐怕不可能了。”她苦笑着,无奈地叹息出声,“我的身体自己知道,怀不上的。曜哥哥,我说的是心里话,不要把孩子拿掉,那是个小生命,大人有错,孩子没错。”

他呢喃着在她手背上亲吻,抬眼正色道,“不要说这种傻话,你又不是医生,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的身体不过是点小毛小病,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就带你去看医生。”

正文 第245章 零头

钟未昔不置可否地笑笑,没再说什么。

次日中午,黑司曜坐车走了,走之前来了两个保姆,四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说是帮着看家护院,保平安。

钟未昔一眼就知道这四个人是保镖,下午她出门去摆摊,四个人就跟着,一路上极引人注目,到了摆摊地点几个人识相地走到一边,等她收摊又跟着回家。累

日子由两个人变为一群人,钟未昔住在大宅里越来越觉得无聊,天天晚上做剪纸也越做越少,成天提不起劲来。

曜哥哥回了青州后天天晚上给她打电话,有时候她睡了,迷迷糊糊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也不生气,只说想听听她的声音。

她没有问过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他也没提过,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两个人都小心翼翼避开那个话题不谈,可是不提并不代表不存在,钟未昔出摊的机会少了,她有时候一天窝在家不是睡觉就是剪纸。

江牧离再也没打电话过来,所以这一天晚饭后电话铃响起,她以为是曜哥哥接起来才发现不对。

“呼呼”话筒里有风的声音,那些凄凉的感觉又上来了,她说,“江牧离,是你吗?再不说话,我挂了。”

“没良心…”那头牧离终于开了口,今天的声音显得正常多了,起码没喝醉,“你吃饭没?我还没吃呢。”

“没吃去吃啊。”闷

“可是我只想吃你做的菜,怎么办?”

房间里亮着一台小小的台灯,幽幽的灯光下,钟未昔靠在椅子里,“不怎么办,我很久不做了,手艺生疏了。江牧离,你很无聊吗?交个女朋友吧,这样你就不无聊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那我现在挂电话,留时间给你女朋友。”

他可怜兮兮的声音,“钟未昔,我们能不能一说话就跟吵架一样。”

钟未昔嘴角弯了一下,心里在笑,嘴里倒说,“你也不要这么文艺好不好?这可不像你。”

“我哪文艺啦,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小气鬼。”她好象能看到江牧离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咧着个嘴。

唉,两个人毕竟在一个屋檐下处了一年多,没有感情怎么可能,钟未昔玩着手里的剪刀问,“你在哪儿啊?助理又被你灌醉了吗?”

难得江牧离这一次认真起来,“我在挑灯镇,回来我才知道你不在,隔壁大伯说你走了快一个月了,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她盯着手里的剪刀,“你早点睡吧,我要再剪点东西。”

牧离不由地沉默,然后说,“行,你忙,我也睡了。”

电话到这里告一段落,钟未昔搁下电话,继续在台灯下做剪纸,本来还有点困,通了这么一个电话精神好起来,一口气剪了七八个,抬头时已经半夜了,爬上床沾枕就着。

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钟未昔攒了不少钱,下午一开摊,有家面馆老板就来找她,提起要求她做一个系列的剪纸,挂在大厅里做装饰用,并且一口气订了十副,给了订金。

接了这一单生意,钟未昔没时间继续摆摊,去面馆看过装修风格后暗暗记在心里,然后一头扎进房间做起来。熬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总算按时交贷,拿到了一笔不小的报酬。

一整叠钱拿在手里,不免小激动,在房间里开心地跳起来,盘算着要不要给曜哥哥打电话,再一想他可能在忙,电话便没有再打,补过觉后下午又兴冲冲去摆摊。

摊子刚刚摆下,一个中年阿姨过来把所有剪纸全买走了。

钟未昔安静地收起摊,一抬头看到对面店里有个可疑的身影,手里虽然拿着只花瓶,眼睛却往这里瞄。

她嘴角撇了撇,站起来对两个保镖说,“我想吃街尾那家臭豆腐和街南的黄金馒头,你们去给我买行吗?”

保镖们不敢贸然离开,面面相觑。

“不用担心,我就站在这里不走开,等你们回来了我再走,再说这满大街都是人,光天化日的谁敢干坏事。”

保镖们点点头,分头行动。

钟未昔迈步进了对面那家古董店,走到在货架前装作认真看古董的男子背后,拿手指捅了捅,“喂,江牧离。”

那男人怔了一下,转过身,一副偶遇的模样,“啊,好巧。”

钟未昔指着对面自己摆摊的位置说,“不是巧,是你有意在这里偷看的吧?那个一口气买走我所有剪纸的中年阿姨是不是你?”

“你脑子锈逗了,我是男人,怎么可能是阿姨。”牧离用手一弹她的脑门,笑得像只狐狸。

他装傻,钟未昔索性挑明了说,“哼,我说那阿姨的背后卖家是你对不对?还有昨天面馆老板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牧离赶紧澄清,“面馆老板我承认是我使了点力,但是不完全是我,要是你剪的东西不合他们店的装修风格,他才不会要呢。”

说到底还是他帮的忙,钟未昔翻了个白眼,“为什么要这样做?”

“什么为什么?我喜欢剪纸呗,整个挑灯镇都没剪纸艺人,就你一个。我想去你那儿买,又怕你不卖给我,所以就找个阿姨去,不行呀?”牧离的脸突然靠近。

钟未昔本能地后退一小步,店里这时候清淡,没什么人,老板只当他们是小情侣吵架,也没怎么理会。

倒是老板娘在旁边赶人,“姑奶奶,你们吵架到外面去,我这店里都是好东西,古董,打坏了你们赔不起。”

讲到这个,牧离是行家,指着货架上的一排排所谓古董说,“全是赝品,顶多赔个零头。”

说着,拉起钟未昔往门口走。

**********

黑司曜连日来没睡过好觉,他一回青州就有不好的消息传来,隋青一家人在法国被人杀了,尸体扔在荒郊野外,已经被野狗啃得差不多了。

看上去这是一起简单的谋杀,可是他隐隐闻到一股阴谋的味道,如果他想得不错,隋青那天是给了他暗帐的正本没错,但为了自保,隋青很有可能也藏有复本,而这个复本现在或许就落在杀了隋青一家人的身上。

这是个不定时炸弹,凶手到底是谁?

他得赶在警察破案前找到这个凶手,拿到复本。

正文 第246章 一个月

目前炽闇生意正处于旺季,所有精英全派出去了,暂时抽不出人手。

他手里有几家征信社,齐立非管的那家最优秀,目前也没有任何消息。

一切只能等,可疑名单他列了几个,并不敢贸然出手,会打草惊蛇。要出手,得一招致敌。累

偏偏在这个时候,从挑灯镇传来消息,钟未昔消失了,她支开保镖去买东西,保镖以最快速度回来人不见了,差点把整个镇子全翻过来就是没找到。

“那间大宅你们找了没有?”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江牧离的宅子。

保镖在那头惶恐地回答,“里里外外找过了,没有。隔壁邻居说男主人回来过,然后就没见人。”

“一个人这间宅子外蹲着,另外几个人给我找,一定要给我找到,找不到的话你们全部不用来见我!”阴冷的声音仿佛暴戾的狂狮。

挂掉电话,黑司曜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该死的江牧离,肯定是他拐跑了昔昔。

一个箭步过去,拿起电话拨钟未昔的手机,没人接听,他不厌其烦一遍遍拨过去。

十次…二十次…打得手机在打烫,仍旧没人接听。

他不甘心,不甘心眼看到手的幸福就这样溜掉,那个江牧离有什么好,她说过爱他的,他也爱她,他们相爱,她为什么要跟着江牧离跑?

焦虑与妒火烧得他面目全非,一把掀了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揣了椅子,抓乱头发,颓然地双手撑在光秃秃的桌面上,悲伤地发现心中的痛依然无法得到缓解。闷

“昔昔,昔昔,不要离开我…”他呢喃着去找电话,低头四处找,地上一片狼籍,他蹲下去找,趴在地上一个个角落仔细看,最后在沙发下找到,就那样匍匐在地,一个字一个字给她发短信。

远方,某家餐厅内,牧离看她耷拉着脑袋拨弄盘子里的牛排,看得津津有味。

钟未昔意识到的时候,收起恍惚的神情抬头,“干嘛?”

“看戏啊。”牧离脸上的兴趣没减,“你花了一个小时把它弄成了牛肉末,从来不知道牛排可以这么玩的,你让我开了眼界。”

钟未昔低头一看盘子,可不是,好好的牛排成了牛糊糊了,无力的放下刀叉,端起红酒抿着,“是啊,让你大开眼界了,我现在后悔了,想回去,不想陪你疯。”

牧离一点没拦她的意思,懒懒地向后靠进椅背,做了个手势,“请便。”

“唉!”钟未昔转眼又坐下,重重叹着气,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啊?我知道不是你怂恿我的,是我自己不想回去,怂恿你带我到G市来的。你说我回去干什么呢?他有家庭,有老婆,我算什么,人人讨厌的第三者。实话说,我是嫉妒他结了婚,可是我没想过要去用伤害另外一个人来成全我和他。何况,施婕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我不忍心。”

牧离挑挑眉峰,点头道,“听着是有点第三者的意思。”

她呆呆地望着杯子中的红酒,忍不住抬头白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发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我很喜欢他,也爱他,他说他要跟我在一起,可是他没说过爱我,我该怎么办啊?”

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牧离掏掏耳朵,举了举手里的酒杯,“这个可以告诉你。”

“真的吗?那我试试。”她嘀咕着拿起杯子一口全干了,喝下去就感觉喉咙和胃里跟团火似的,整个人开始犯迷糊。

她手臂越过桌子企图来扶他,“江牧离,江牧离,你别晃,别晃。”

“我没晃,是你醉了。”牧离怔怔地看着她,眼中有水光,“未昔,你爱他吗?”

钟未昔甩了甩头,只当没听见,与他对视后突然把脑袋一扭,“是你醉了,我没醉。”

“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牧离结完帐,过来扶她,她就推他,“我说了我没醉,没醉。”

她是没醉,一点点红酒下去头只是微晕,她没醉,脑子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

离酒店不远,他们走路去吃饭,也走路回去,钟未昔从口袋里翻出手机,塞到牧离手里,“帮我发条短信,就说我走了,大家以后还是朋友。”

牧离没接,“要发你自己发。”当他不知道吗?她发不了,害怕发这条等于是分手的短信。

“喂,我醉了,看不清楚,你帮我发嘛。”钟未昔拉住他,摇尾乞怜。

牧离别过头去,顿了顿,从她手里抽出手机扬了扬,“我刚才说你醉了,你说没醉,现在你又说你醉了,撒谎的功夫倒是一流,要我帮你发也可以,话说重了我可不管。”

“没关系,没关系,你尽管说重点,这样…这样以后就没瓜葛。”她摇着手,说话声迷糊,可是那双水眸里闪着层层水汽。

牧离低下头去,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按手机键,然后把手机还给她,“发好了,你自己看。”

“谢谢,江牧离,你最好了。”钟未昔脸蛋绯红,笑着,脚步踉跄着把手机塞回口袋里,再用力拍一拍,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手臂被人拉住了,牧离眼睛直直地望着她,“你觉得我怎么样?”

“啊?”

牧离闭着眼睛吸了口气,重复一遍,“你觉得我怎么样?”

“挺好的,一级棒!”她哥们似的拍他的肩膀,竖了个大拇指,又踉跄着向前走。

短暂的几秒后,风中传来他的喊声,“钟未昔,让我来爱你。”

她的脚步没有停,迈得又大又快,她醉了,醉得很严重,什么也听不到。

他继续在说,“钟未昔,和我交往一个月好不好?就一个月,不拥抱,不亲吻,不上/床,只牵手,只做一个月的男女朋友。”

她脚步终于停下来,迅速转身过去朝他喊,“你说的是光棍节怎么过吧,那只有一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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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7章 定时炸弹

江牧离愣了一秒,“我不知道什么光棍节,我只想做你的男朋友,可不可以?”

钟未昔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转身过去,加快步伐,不一会儿就把江牧离抛在身后。

她不爱江牧离,一直觉得和他在一起没有负担,可以想笑的时候笑,想哭的时候哭,但这不等于爱情,她爱曜哥哥,尽管卑微地爱了这么多年。累

这一刻她落泪,牧离和她真的很象,一样固执,固执得不可救药。这样固执的爱可以打动人,可是,打动不了现实中存在的不可能,她和牧离不可能,和曜哥哥同样不可能。

实际上,牧离刚才的话令她想起了曾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光棍节宣言:11月11日做一天的男女朋友吧,不拥抱、不亲吻,不上/床,只牵手。一起去吃个饭,看场《失恋33天》,然后各自回寝室,等待凌晨的到来,然后互发一条短信:我们分手吧,晚安!

牧离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说那句“让我来爱你”时那么卑微,又何尝不是她想对曜哥哥说的话。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时拥有,至少她拥有过,和他在挑灯镇虽然只有半个月的相处,却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

钟未昔不知道自己怎么回酒店的,牧离后来又在身后说了什么,她一概没听清楚。只是回房间时,隐约看到牧离没跟上来。闷

入秋的天气清爽怡人,她回到房间却如同坠落在三九寒天,看着窗外的夜景,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一时不知道身处何方。

这两年一直在流浪,到过无数陌生的地方,见过无数陌生的人,那时候没有吃没有穿,心里却异常平静,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将仇恨放逐,学会宽恕。

如今吃得好,有的穿,住得也好,这一刻,反而对自己下面的人生感到无可比拟的茫然。

她站在窗前脸贴在玻璃上,天很暗,思绪乱飞,幻想天空中有一双幽蓝的眼穿越黑暗看着这扇窗户里小小的自己,看穿她的心事。

他会懂的。

**********

黑司曜懂吗?

他不懂,他得知她走掉,最先感到的是噬骨的痛,那是失去心爱之物锥心之痛。

他记得她趴在自己背上,在他耳边轻轻地叫着“曜哥哥”,她的声音那么轻,那么甜美,他知道她离开不是因为怪他,不是因为恨,他清楚她离开是不想妨碍他的事业,不想破坏和付施婕的婚姻,还有那个肚子里的孩子。

她体贴得让人心疼,同样也傻得让人心疼,他不要什么事业,只要她。现在的黑司曜不一样了,他不再是个利益至上的野心家,他做不到什么浩气长存的正人君子,但起码的,为了心爱的女人牺牲一些外在的东西,他还是能做到。

在外面闯荡多年,处处波光诡谲,险象环生,他早就练就了沉着冷静的处事作风,七情六欲早就排除在外,可是一遇到昔昔,修行多年的冷静付之东流。

“大哥。”齐立非从外面敲门进来,他风尘仆仆,两手空空,显然什么也没查到。

“她人在哪儿?有消息吗?”他跌跌撞撞奔过去,抓住齐立非的衣领。

齐立非望着眼前毫无形象可言的黑司曜,看上去几天没洗澡,头发乱七八糟,双目赤红,在他们面前大哥向来是从容不迫的,除了钟未昔,一遇到与她沾边的事,大哥就毫无章法,这两天把能调动的力量全调动了,不吃也不喝,嘴里念的全是钟未昔的名字。

看来,男人征服了世界,女人征服了男人,这话一点没错。

“有邻居说看到江牧离回到宅子开着那辆天价名车布加迪威航SuprSpr,带钟未昔离开挑灯镇,至于去了哪里,一时还没头绪。”

黑司曜颓然坐下去,突然又抬起头,“我让老五七去查挑灯镇高速公路出入口的录像,老五人呢?”

午征人脉广,到交管局查录像不算什么难事,虽然是跨省查询。

“老五应该一会有消息。大哥,你别急,我想她可能是出去散散心,毕竟你说过你回来是办离婚的事。”齐立非只能这样安慰,“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吃点东西保存体力,不然人没找到你就先趴下了。”

“我吃不下。”黑司曜叹口气,本来他昨晚打算亲自去挑灯镇找人,可是昨晚突然发生了些事,手下有两个堂口的老大因为分配的问题闹不和,两方都快动起手来,这一动手可不是小事,这两个堂口其中有个堂口曾经是白京的手下,当时带了一帮兄弟投奔过来,并且在他除掉白京的时候提供了白京最有可能藏身的地点,立了大功。

他没有为难对方,收留下来,并且把那个堂口仍给了这个老大管。为此几个兄弟倒没什么意见,可下面的人有点微词,觉得该是白京的人就该斩草除根,留着是个祸害。他不这么想,古代双方交战,不斩降兵,何况人家是真心投奔,这个堂口的老大这些年忠心耿耿,他看在眼里,心中有数。

自家人协作去抢别人嘴里的蛋糕,虽然目的一样,但总有人出的功劳多,有人出的功劳少,对半分难免引起某些人的不满,这两个堂口正是因为这样,多年闹矛盾,每次都是他去调解,本来昨晚他派了老六去,可那些人只听他的,临上飞机前老六一个电话,他不得不回来主持大局。

他去了,几句话轻轻松松把两方摆平,两帮人马夹着尾巴灰溜溜回去,谁也不敢再吵架。

办完事出来自然是直奔机场,偏偏这时候付施婕打来电话,约他下午一点谈事情,他前天找过她,说想谈离婚的事宜,她什么也没说,只说考虑考虑,过后会给他答复。

此时他也管不得什么离婚不离婚,先找到钟未昔再说。然而他意外收到一个包裹,按照惯例,由候肃这个保镖先拆,想不到打开来是颗已经启动的定时炸弹,上面的时间数字滴滴跳个不停,候肃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当时冷汗就下来了,一看时间还有五分钟,赶紧给老五打电话。

正文 第248章 让位

庄迟当时刚好准备送他去机场,正在附近,两个人火速赶回去,庄迟不单医术了得,这两年对炸弹也有一定的研究,拿出工具,顶着被炸得粉身碎骨的危险在一分不到的时间内成功将炸弹拆除。

通过查找,炸弹盒上面有张纸条:好久不见!如果这个礼物没带你下地狱的话,今晚八点我们在老地方见,只允许你一个人来哦,不见不散。没有落款。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