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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车关车门,司机师傅极其语重心长的来了一句:你现在不狠心分手,将来会红杏出墙的!

红?杏?出?墙?

红!杏!出!墙!

玛丽的邻居啊夸父的妻,一大清早,我招谁惹谁了!

“性生活”和“红杏出墙”到底跟我这一脸忧伤书卷气的单身低龄女青年能有什么关系!什么关系!什么关系!什么关系!

但是下一刻,我就知道了,原来,性生活和我真是有关系的。

【7、为你活在这人世间一秒钟的微笑,我拿一辈子去换都愿意。】

我是极不情愿的来到陆文隽的办公室前。

他的女秘书一见我出现,立刻武装出一脸微笑,起身迎了上来,身体微微向前,甜甜蜜蜜的一句:姜小姐,陆总这次真的不在!不过,他吩咐我,请您在他办公室里等他。

我说不用了,我就站在外面等他就是。

其实我心里暗自盘算,要不要背着陆文隽偷偷潜入住院部去看凉生。如果他康复了的话,那我就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拽着离开这龙潭虎穴。

想到这里,我不仅苦笑了一下,怎么可能呢?

恐怕还没冲到凉生眼前,未央也会在门前就直接将我碎尸掉的。

我之前不是没有求过她,告诉过她事情的真相,我说,凉生没病,一切都是陆文隽在陷害他。

而她却高傲的仰着下巴,用她漂亮的像寒冰一眼的眼眸斜睨着我,那么骄傲的表情,对我说,姜生,你听好了!凉生就是死也要死在我的面前!

其实,她的心倒未必真的是如此决绝。

只不过,她不信任我所说的话,在她看来,我的任何举动,只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已知晓和凉生再无血缘牵扯的我,想从她的身边抢走这个让她从少女时代就喜欢,而且辛苦喜欢了七年的男子。

其实,我很在意这句话——他就是死也要死在我的面前!

怎么可以有人拿着你的性命做赌注呢?这世界上,我最想看到的就是你活着,无论怎样,都要好好的活着。

替着我们早早离去的父母,替着那个从四岁起就像跟屁虫一样流着鼻涕跟在你身后的姜生。

你可知道,这世界,为你活在人世间一秒钟的微笑,我拿一辈子去换都愿意。

拿命交换的时候,我可能会哭泣,可能会害怕,可能很想像小时候那样躲向你身后,可是这依然挡不住我说我愿意!

我说,我愿意。

你知道吗?

而且,自从我那次找过未央,未央大概去找过陆文隽,表明过疑惑。陆文隽自然是温文尔雅的为自己洗白了,但是他便悄然在病房门口的安排重重防备。

此后的日子,那里总是矗立着几个壮得如同大山一样的保镖,他们虽未戴墨镜,但日夜交替潜伏在那里,装作无所事事,看报纸聊天,扮作病人家属。

可是,每次我一出现在病房通道前,他们就全体起立表示默默“欢送”,我再也无法接近凉生的病房。

最后,走投无路之下,我只能去闯他的办公室。最终,接受他的条件、他的左右。

想到这里,我不禁叹了口气,看了看依然对着我满脸堆笑的女秘书,改变了主意,说,那好吧,我还是进去等他。

说完,我就走进了陆文隽的办公室。

其实,到现在,我的心仍然一直在揪着,虽然我和陆文隽之间达成了协议,可是没有亲眼看到凉生康复,我心里的石头还是无法落地。

我的目光不自觉的望向住院部,那里有个和我生命关联了十七年的男子,生死难卜。

除了哀求过未央,我也曾滂沱大雨之夜,几次三番去往凉生祖父程方正在郊外的别墅,可是大门之前的警卫人员告诉我老爷子不在。

我不肯相信,只能在冷冷的大雨夜里无望的哭。那种秋风秋雨愁煞人的凄凉感觉,我想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最后有个老人,不知是花匠还是工人,于心不忍,撑着伞从哨岗走出来,告诉我,老爷子确实不在,去往香港休养身体了,暂不在国内。

那个大雨的夜晚,我几乎绝望。

那一刻,我才懂了,为什么陆文隽敢做的这么明目张胆——他和凉生的父亲周慕暂居国外,不通音讯;而凉生的外祖父程方正也去了香港,更难以知晓——不得不说,这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

唉。

那是一段我不敢想象的绝望的日子——几场大雨浇身之后引发了高烧,高烧之下,引起肺炎。

没有朋友,没有亲人。

无人安慰,无可诉求。

在未央对我说“凉生就是死也要死在她面前”那一刻,极度绝望之下,我甚至去求过程天恩。当然,结果可想而知。

只是有时候,明明是自我作贱,你却因为某个人奋不顾身。

我轻轻叹了口气,将自己的目光从住院部收回。

久等陆文隽不来,我想起了他办公室里那个隐蔽在帷幕后,监视病房中凉生的监视器,不禁悄悄地走了过去。

突然,办公室附设的洗手间里传来“扑通”一声,外加轻轻一声娇喘般的“哎呀”声,吓了我一跳。

难道有贼?

【8、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稍稍迟疑了一下,轻轻的走向洗手间。

一推门,只见柯小柔这货爬在地上娇弱的揉他的小蛮腰——他居然是从窗户爬进来的!他要干吗?要对陆文隽欲行不轨吗?

一见柯小柔,我不仅惊讶的“啊”了一声。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陆文隽缓缓走了进来,女秘书热情的跟在他身后,甜蜜的喊了一声——陆总——那个…

女秘书大概是要向他汇报我正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他,可这时陆文隽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示意女秘书先出去,他接起了电话。

柯小柔生怕陆文隽撞见他,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一把将我拖进了洗手间,捂住嘴巴,他将食指搁在嘴巴上,冲我吹眉毛瞪眼睛,示意不让我出声——洗手间的门轻掩着,不敢关闭,唯恐声响。

我挣扎起来,低声说,干嘛?

柯小柔低低的将娇声压在嗓子里,闭嘴!你要出去也行,不准跟他说我在这房间里!我就看着你俩狗男女在我眼皮子底下能做什么好事!人家当你姐妹淘,你却勾搭人家男人!还敢说自己委屈,你今天不是投怀送抱上门了!

我被柯小柔的混蛋逻辑搞无语了,虽然恨却只能小声说,你神经病!

我和柯小柔的对话还没结束,陆文隽的手机通话已经结完了。

他看了看办公室,又看了看窗外,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按下电话,召进秘书来。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女秘书倒没进来,只见一妖艳漂亮的女人冲了进来,似乎是用了狠劲将女秘书撞开,纤细的胳膊一挥,将女秘书推出门去——你出去!我和陆总有事要谈!

啪——

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而且熟练的反锁了起来——

利落间却带着暧昧的气息。

门外的女秘书尚未回过神来,已经被突然而来的漂亮妖女给一把挡出办公室门外去了,只能在门外跳脚。

陆文隽微微一惊,然后看到眼前这个女人,莞尔一笑,表情恢复了轻松,慢慢悠悠地坐在办公椅上,缓缓躺身下去,只是审视着眼前这个女人。

漂亮女人摇摇晃晃地走向陆文隽,那一步一摆中,身段玲珑,风情万种。她娇滴滴地喊了一声:“陆总。”

洗手间里,作为一个女人,我的骨头都酥了。柯小柔在我身后,嫉妒怨愤娇嗔了一句:“敢情狐狸精进来丰收甩卖啊!”

我一听柯小柔的哀怨声,突然不自觉地站到了他那条线上去了,我居然会觉得,对!柯小柔和陆文隽这对官配,要遭遇狐狸精了。

漂亮女人背对着我们,但那似熟悉的声音让我脑子发毛。

陆文隽将手合在胸前,说:“那阵风将我们的大明星送上门了?报纸不是说你去海外散心了吗?”

漂亮女人咯咯直笑,说:“哟,陆总好关心人家啦!”

柯小柔在洗手间里狠狠地啐道:“啦你个屁!会不会好好说话。”

我从柯小柔手里挣扎出来,定睛一看这女人的背影,心里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她?

陆文隽笑了笑,不紧不慢,说:“苏小姐移驾我这里,有何贵干?”

漂亮女人就咯咯笑个不停,我都不知道她有什么可以这么乐的。班上,她抖了抖手帕,说:“哎呦,陆总你太坏了,什么贵‘干’贱‘干’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啊,果然,是苏曼?!

她一多大的明星啊,五湖星捧着,粉丝们簇拥着,片约不断,广告多多,她怎么… 印象中的苏曼,那么高傲刻薄,从她是一个小明星的时候,一直到她成为娱乐圈内有分量的一线红星,她一直是有多少怀揣着明星梦少女心中的标榜。

虽然现实之中那几次交际不快,让我对她极其不喜欢;虽然我也懂,生活中,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就比如我,表面上,我是花店里那个端坐着略显孤单的端庄女子,可实际上,我有着不能告人的伤痕和惨痛的经历。可是当堵满将她背后赤裸地呈现在我眼前时,我还是惊愕了。

柯小柔怨恨了,捻着兰花指揉着自己的腰,轻声抱怨嘀咕:“这娱乐圈里的根子烂,老娘当年做化妆师的时候,就没看到几个底子干净的!八宝这山货还想进娱乐圈,瞧瞧这大明星们的德行啊!”

陆文隽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他看了看晚上的手表,眼皮都不抬,说:“苏小姐,如果你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手头还有工作,我们改日再聊。”

苏曼一见自己的挑逗似乎没有起到作用,大概也微微一惊。但是,她又瞬间推起了风情,幽怨地说:“陆总,怎么是这么不解风情的人啊。”

说着,她摇摆这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纤腿一摆,整个人坐上陆文隽的办公桌,然后俯身下来,像一条美女蛇一样,青丝如云,笑眼如花,白嫩的食指上涂染者蛊惑人的艳红,像一团温柔热情的火,撩拨着送向陆文隽的胸前,她极度暧昧,却无不哀怨地抛送秋波,说:“陆总,你抬头瞧瞧人家,是不是比你的那些工作要有趣啊。”

我当下在洗手间里就不淡定了,这算什么?我居然一大清早沦落到和柯小柔一起看现场三级片秀啊! 柯小柔直接疯了,打算冲出去的那一瞬间,我果断拉住他,捂住他的嘴。我说:“你别这样,搞出去咱都不好看!”

这点我懂,当你看到一个人不愿意给你看的那一面,他们说不定用什么方法还给你呢!尤其是苏曼和陆文隽这种人。

但是下一刻,我就后悔了。

如果我没拉住柯小柔的话,那我看到的只是一场三级片;可是我拉住了柯小柔,我一大清早我就看了一场H片啊!

还是现场的啊!

真人秀啊!

明星真人秀啊!!

有人说,姜生,你又在假正经了,你其实巴不得看到呢,

巴不得个屁啊!

让你去跟柯小柔这样的祸害一起看,你乐意啊!你乐意啊,你乐意啊!

苏满整个人横在陆文隽的桌前玩制服诱惑,她穿了一件杏色的巴宝莉经典款风衣,虽然宽大,但是剪裁极好,曲线毕露。

陆文隽推开她的手,斜了她一眼,嘴角扯起意思很不屑的笑,眼神中是一种自矜的冰冷,这种表情让苏曼很受伤。

但是,她依然堆着笑,索性,将衣服轻轻扯开——

陆文隽的眼睛抬都没抬,喝了一口咖啡。我以为他要喷出来,结果他依旧不咸不淡轻轻地翻看着手中的书。

半晌,他才抬头,看着在他眼前搔首弄姿的苏曼,慢吞吞地说:“我知道我父亲避难在海外,你想找个新靠山。不过,你怎么不去尝试一下你头顶的主子程天佑啊?”

苏曼笑了:“陆总你就说笑吧!程老板离开这座成了,五星湖改制为五湖星空了,箱子湾的拆迁重建,集团的两大工程,都被他直接撂挑子了!至于他为什么离开,程家老太也不知道,陆少爷您不会不知道吧!

苏曼的话让我的心疼了一下,柯小柔在一旁白我了一眼,撇嘴,说:“你要是真嫁给陆文隽,程少爷铁定回来抢婚!他肯定输给的人只有凉生。真想不通,陆文隽这死鬼给自己找这么大个麻烦想干吗?”

苏曼大概觉得刚才的话,威胁味道太重,她虽然从天恩那里知晓陆文隽曾经对我、凉生、天佑做过什么,但是大概实在想攀上陆文隽这棵大树,所以语气又不得不变得暧昧黏人。

浴室,她咯咯地笑了笑,抱怨道:“再说程天佑那整日里面冷手狠的,怎么能像陆大少你这么风流儒雅,善解人‘衣’…呃…人意呢…”

陆文隽头也不抬,冷笑了一声,说:“怕你是解不了他的衣吧…你何不考虑一下程家二公子呢?”

苏曼就皱眉,说:“人家一心想着念着你,你这个狠心的却总是将人家往外人那里推!那程天恩压根就不近色女,我都怀疑他不是腿上有伤,而是根本就不行!再说二公子更是毒辣的主儿,哪有陆少爷您温柔多情啊。”

陆文隽依旧没抬头,冷下了一声,说:“有没有人说你人尽可夫啊?”

苏曼一愣,但这种交易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了,所以她并不泄气,直接赤裸裸的攀附在陆文隽的耳朵前,极尽挑逗,也似带着怨气,说:“我听问人家说,我们家的陆大公子,最爱的就是碰自己老子碰过的女人,不知道我这个被你父亲碰过无数次的女人,你是和否感兴趣?!”

我在洗手间虽然听不真切,但是这番话从苏曼口中说出的那一刻,我还是深深震撼了!我目瞪口呆的望着柯小柔,试图寻找苏曼口中话背后的八卦。

柯小柔依然愤愤着,只是在我的掰扯下,暂时没能冲出洗手间誓死保护捍卫他心中的男神陆文隽不被苏曼玷污而已。

他见我被苏曼的话震撼的样子,白了我一眼,说:“陆文隽专捧他老子的女人圈里人皆知,你别说你都要嫁他了你还不知道,哼。”

我和柯小柔掰扯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要是知道,我就当时放柯小柔出去了-------

陆文隽轻轻将苏曼的收推开,眼神冰冷,说:“你知不知道你很贱啊!”

苏曼咯咯地笑,眉毛轻轻一挑,说:“陆公子,你不亲自尝试一下,怎么知道人家到底有多贱?”说着,她缓缓的伸出洁白细长的腿,整个人站在陆文隽的面前,将风衣一把拖去!

那一刻,我只想用一句话形容-------Oh my lady gaga!

风衣之下,一丝不着!

风衣退落在她纤细的脚裸边上,她柔媚的身体在晨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如同一朵妖艳的罂粟,等待着雨露的来袭。

一个美好的清晨,我和柯小柔蹲在洗手间里,观摩影视红星苏曼色诱陆文隽。

陆文隽看了看苏曼,像翻看一本无字的作业本一样,眼神里没有什么特别内容,说:“好,该看的我已经看完了,你可以走了,苏小姐。”

苏曼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一般,说:“姓陆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从十七岁你就开始睡你老子的所有女人......”

陆文隽冷笑道:“我老子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我母亲!你们这些货色只不过我老子穿过的鞋而已!”

苏曼触到了陆文隽的底线,这个男人很容易在别人提及他的母亲那一刻失去斯文,变得恶魔。

我当时已经陷入了呆滞的状态中,忘记注意手下的柯小柔已经被眼前的景象点燃了小宇宙,将时刻喷发。

柯小柔癫狂了,真的癫狂了!在苏曼将风衣脱去那一刻,他开始嚎叫。我捂住了她的嘴,扯住了她的衣服,可是我挡不住她冲出去捍卫陆文隽的决心------

柯小柔冲出洗手间的那一刻-------刷-------声,丫的衣服袖子落在我手里,而她重重跌出了洗手间。

苏曼完全没有想到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惊魂未定的拾起风衣。

陆文隽一看柯小柔半裸着肩膀撞出了门,脸变得忽而阴沉忽而苍白-----很显然,他对柯小柔已经有些恐惧。

我手里握着柯小柔的半只袖子,一半衣裳,我只想躲起来,哪怕躲进马桶里,如果可以我想把眼睛挖出来,以对苏曼和陆文隽表示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不想不敢去招惹她他们-----我童年时可以称霸魏家坪。年少时可以称霸姐妹圈,但是我在他们这么复杂的社会群层里,只能被他们称霸。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从窗户跳下去------虽然是四楼,差不多会跌死,可是我也不想被他们发现-------就在我祈祷柯小柔不要出卖我的时候,半裸的柯小柔从地上爬起来,他看了看自己,冲我绝望的吼了一句:“姜生,你还老娘的GUCCI啊。”

我晃着她的半只袖子在洗手间里发抖,我以为她会冲进来将我从四楼扔下去,谁知柯小柔呼号完了这句话直接如同猛虎一样冲着苏曼扑去------“你这个贱货,勾引......”

.......

我哆嗦着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柯小柔已经和苏曼厮打成一团,陆文隽的脸色铁青,他的办公桌,变成了这两个人的战场,

我将柯小柔的衣袖飞速的仍在地上,没敢再看陆文隽,准备趁乱逃出办公室。

谁知陆文隽抬眼看到我的时候,迅速起身,一把将苏曼和柯小柔两人扔进了洗手间-----哐当-----洗手间的门关了去来------

然后,他几步上前,一把拉回正在开锁准备开溜的我-------

他说,“怎么,戏看完了想走?”

【9、同学少年都不傻呀,逃过一关是一关。】

我没有看陆文隽,我不想同他解释,我压根就不是来看戏的,而是很被动地陷入了这场混乱。

洗手间里的两个开始砸门,陆文隽瞥了一眼,扭头看我,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说:“可真是一个奇妙的早晨,一个女人对我热辣似火,一个女人对我冷若冰霜?这算什么,传说中的冰火久重天?”

我厌恶地将脸别向一边,说了句:“无耻!”

陆文隽就笑,目光里浮动 着不知喜怒的光芒,他说:“看样子,姜生你懂得很多啊。冰火九重天你也懂。”

我的脸一红,但心想,老子天生就不是一只小白兔,你还指望我是根红苗正无辜单纯啊!

要不是被你、程天恩、苏曼…这群禽兽组团祸害着,我也铁定是一特活泼、特牛掰、大多时候特聪明,偶尔跟自己闹点小别扭的姑娘啊!被男朋友宠着,被好姐妹护着,聊QQ,聊MSN,混百度贴吧,混天涯论坛,不小心点错网站弹出个让人心跳加速的游戏网页来,死不承认自己看过少儿不宜的图书、网站…总之就是七个字——没心没肺地活着;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天天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