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红了眼圈的女孩,男人倒是微微动了动身体,伸出手指拂去了她涌出眼角的泪滴:“真是天生的小姐,连最起码求人的态度都不会。”

说完,他将女孩搂入了怀里,像个绅士一样在女孩的手背上亲了亲,然后贴着女孩的耳廓说:“我有一份一直想要得到了奖赏,等了很久了,三个星期后的成人礼上,不知道能不能与你共舞一曲…”

说着,他抬起了女孩的下巴:“然后,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的大床上。”

第21章

这么无耻的话,却被浑身散发着迷人气息的精英男子平静地说出来,总是会让人误解,他说的应该是“一起散步”之类的话。

郝遥雪就算对男人的厚颜卑鄙有了一定的认识,还是忍不住被话里隐含的残忍下流羞愤得脸颊通红。

可是想拼命脱口而出的怒骂涌到嘴边又逐一吞咽回去。

遥雪的退路不多,就算没有婶子的事情,父母去世的真相呢?那个隐藏在黑暗之中的魔手是谁?都是她想要摆脱也摆脱不掉的宿命魔咒。

在脑子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身体已经先有了反应,她僵硬地点了一下头。

可是男人显然对这样的回答还不够满意,他要的是更直接的答复。

“说出来,不然,我怕我的小公主过后就把自己的承诺忘得干干净净。”

遥雪红着眼睛,愤怒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活像只想要咬人的愤怒小猫。

“我…我愿意…”遥雪咬牙切齿地说。

“愿意什么?说得大声些…”男人继续在女孩的耳边诱哄着。

当女孩终于不情愿地说出那羞死人的话时,破碎凌乱的语言便消失在男人的唇舌之中。

虽然无从比较,但是乐恩泽显然是个接吻的好手,只要他愿意,可以是最耐心的引领者,就算并没有解开衣衫,触碰身体,只是唇舌之间的纠缠,便让人抑制不住从脚趾处传来酥麻的感觉,慢慢地涌遍全身…

当热吻结束,唇边已经是濡湿一片,舌尖与脸颊有着无尽的酸麻。

品尝完了女孩的樱唇,男人的大掌毫不客气地顺着棉裙的衣领伸了进去,托起一只嫩滑的娇乳在指尖把玩,感受着女孩逐渐加快的心跳。

“以后我会吩咐厨房为你多熬炖木瓜盅滋补一下…你还在发育吧,总是要大些才好…”男人的大掌力道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嘴里却说着刻薄挑剔的话。

“混蛋…”女孩剩下的气急败坏的话语再次被男人一口封住。

遥雪如同是一只精致的娃娃被男人揽在怀里肆意把玩…

郝治国夫妻的百日祭奠,相比于葬礼就低调得多。

但是规模排场却毫不缩减,请来的高僧宝相庄严,在经堂诵读着超度的经典。

前来拜祭的宾客中,郝家的亲戚寥寥可数,遥雪不知道是不是乐恩泽刻意筛选了宾客的名单,前来的除了父亲的一些至交好友外再无旁人。

可是这些人已经是上流交际圈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当看到穿着黑色小套裙的女孩身旁站着的,居然是平时处事颇为低调,很少在交际场合露脸的乐恩泽时,心里都小小地诧异了一下。

再看乐恩泽时不时温柔体贴地给女孩递着手帕擦拭眼泪,轻揽着香肩的样子,绝不是至交好友那么简单。一时之间都自认为心知肚明,看来老友的遗孤倒是交往了一个颇有实力的富豪男友。

虽然二人年龄相差了些,但是看乐恩泽与遥雪之间的情形,年岁大的男人也好,能够体贴一些,加上这场隆重的法会,也能看出乐恩泽对于女友父亲的重视。

于是,在当事人未发一语的前提下,乐恩泽理所当然地在郝遥雪的身上贴上了归“乐氏”所有的标签。

可惜并不是是所有人都对乐恩泽的猖狂行径一致默认。

并没有接受到邀请函的陆明峰带着手捧白花的妹妹突然出现在了礼堂的门口。

白日祭奠不设门卡,只要不是衣衫不整,刻意恣肆的人士,门口的两位侍者都是一律放行的。当二人施礼完毕后,很自然地来到了遥雪的身边。遥雪微微鞠躬向二位表示谢意,然后就不再望向陆明峰,而是与陆鸣萍说起话来,不过心里却对陆大哥满含歉意。

身边正站着那个浑身后散发着冷气的男人,她真是不能跟陆大哥多说些什么。

陆明峰深深地看了脸色微微发白的女孩一眼,儒雅的脸上不禁流露出疼惜。一段时间不见,女孩似乎有清减了些,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陆先生,您好。”乐恩泽冰冷的问候成功地阻断了陆明峰的眼神。

“乐先生,你好,没想到郝伯父的百日祭奠会由你们乐氏集团包办。”陆明峰勉强笑道。

“应该的,分内之事。”

乐恩泽的回答还是那么简练,可是内里的回答却充满了耐人寻味的深意,毫不客气地将除了自己以外的一干众人摒弃到了“分外”。

陆明峰却不相信,遥雪会跟这样的男人谈恋爱,女孩虽然力持镇定,但是十分了解她的他,还是从女孩偶尔望向乐恩泽的眼神里看到了惧意,那绝不是热恋中的女孩望向心爱恋人的眼神。

就在两个男人僵持的时候,陆鸣萍趁机拉着遥雪的手说着话,可是遥雪突然发现鸣萍的手心里攥着一张纸条。这让她心念一动,赶紧将纸条攥着,趁着男人不注意,偷偷塞到了自己看的衣兜里。

也不怪陆鸣萍行事这么诡异。

一个星期前,乐恩泽就替郝遥雪向学校请了假,她已经好久没有上学了。

依照乐恩泽的意思,国内的学校没有什么意思,参加高考更是一件耗费心神的事情。

等参加完成人礼后,与昔日的同学们好好玩一场,他就要带着遥雪远赴美国,乐氏集团的海外市场正拓展的如火如荼,而遥雪可以在国外修读完高中的课程。

当他宣布这个决定时,遥雪极力反对,可是流眼泪也好,冲着男人发脾气也罢,男人都不为所动。

这个男人真是一步步得寸进尺地规划着自己未来的生活,遥雪根本不能撼动他已经做出的决定。可以想见,以后身在异国的日子,她得是多么地孤立,除了依附男人以外,再无第二条路可走。

不过鸣萍为什么会用如此的方式给自己是有什么想说的事情吗?

当诵经祭奠的空暇,郝遥雪去了卫生间,在隔间里慢慢展开了那张纸条:“5日江中医院,主任室,有重要的事情详谈。”

字写得苍劲有力,应该是明峰哥的笔体。

江中医院?难道明峰哥也是知道了自己婶子重病的消息?

五日正是婶子转院的日子,就算没有这张纸条,她也会去医院的。

在乐恩泽的安排下,婶子治疗的事情就简单顺畅得多,过几天就要被转到了首都一家专门的大医院,匹配的骨髓捐献者也取得了联系。

叔叔郝治家在得知乐先生肯出手之后,自然是喜出望外。后来遥雪听到被派去照顾婶子的阿姨说,他曾经想着再跟遥雪见面,缓和一下叔侄之前的误解,但是被乐先生拒绝了。

叔叔的那点心思,真是让人一猜就透,无非是想顺便跟乐先生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攀附上一门权贵。

毕竟大哥走了以后,他的生活也不便利了许多,以前结交的酒肉朋友骤然减少了,被人巴结着叫“郝科长”的美好时光也是一去不复返的。

如果能结交上乐先生的话,恢复昔日呼朋唤友的盛况简直是唾手可得。

哪成想,喜滋滋地准备去病房认亲时,却被保镖拦下,接着就是一份离婚协议书甩在了他的面前。

倒不是他的老婆起了熊心豹胆想要离婚。实在是乐恩泽太绝,习惯给人出选择题的他,直接跟婶子说他会掏钱帮她治病,但是有个条件,那就是要跟郝治家离婚。

要救命,还是要跟这样的男人度过剩下余生…婶子能怎么选?她选择了挽救自己的生命。

人啊,只有快要死亡的时候,才可能恍然领悟,陪伴在身旁是是不是良人。从医院回来的那几天里,自己的丈夫几乎都不回家,每天只在抽屉里留上10块钱的饭钱,让她自己去买些方便面之类的食物填饱肚子,一副恨不得她早死早超生的样子。

就算是再软弱没有主意的人,一包包的速食面,也将残存的那些亲情和眷恋一同顺着汤水吞咽了下去。

郝遥雪对于乐恩泽主动拆人婚姻的做法甚是无语,但是也的确说不出他哪儿做的不好。最起码离婚后,婶子还能得到房子的一半,就算病情没有缓解,也不会落得身无分文的下场。总好过在自己默默地离开人世,等着丈夫大房子再迎娶新人吧。

五日那天早起的时候,遥雪看着餐桌边正在浏览着掌上电脑里的新闻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问:“我今天去看望婶子,你去吗?”

“你自己去吧,我今天有重要的会议。”

“哦…”郝遥雪低头喝着牛奶,心里不禁一松。

她去医院时,乐恩泽一般是不会跟去的。这个男人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从来不浪费一丝一毫的心力,务实而寡情也许正是他成功的关键。

当遥雪看望万婶子后,寻了个空隙,走进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司机听从她的吩咐,并没有跟过来,只是在门外长椅上等候。

可是办公室里坐着的人却是——陆明峰。他身穿雪白的大褂,带着金丝眼镜,还真像是一个儒雅的大夫。

看到这样的陆大哥,遥雪大吃一惊。

“遥雪,这家医院的主任跟我很熟,所以我才得了这个机会跟你说话。”

遥雪心里隐约知道乐恩泽把自己的亲友有意地隔绝开来,但是陆明峰如此刻意地与自己相见,真是让她觉得有些许的不自在,似乎将自己刻意忽略的已经被乐恩泽软禁的事实,曝露在阳光之下。

“遥雪,你为什么要任凭乐恩泽摆布?你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吗?”陆明峰皱着眉说。

郝遥雪咬着嘴唇低声说:“陆大哥,你的意思是…”

“郝伯父生前怎么不会为她的独生女考量后路呢?他老人家生前最信任的会计王建达,以前在我爸爸的手下做过事,前几天是他亲口对我说,郝伯父曾经在出事前,在海外设立了一个秘密的银行户头,那时准备给他独生女留下的基金。

可是在伯父出事后,王会计还没来得及联系你,那个乐恩泽就把你与外界隔离。后来,乐恩泽接管公司后,一笔笔地追踪旧账,这个海外户头也被查到,在王会计说明了原委后,还是被他毫不客气地取消了。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联系上我,看看我能不能替你传达消息…遥雪,乐恩泽是什么样的人,你现在还不清楚吗?难道…你真的爱上了他?”

郝遥雪慢慢地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如果不是陆明峰告诉他,相信乐恩泽一辈子都不会说出他侵吞了父亲留给自己遗产的事情。她并不怀疑陆大哥的话,因为这的确是那个卑鄙男人能干得出的事情。

可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他侵吞的那点钱,同他要替父亲赔偿欠款的天价金额相比,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他…只不过斩断了父亲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条退路而已。

“…谢谢你,陆大哥,我知道了。”

见女孩的愤怒只是一闪而过,便归于沉寂,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拉住了女孩的手:“你是不是因为需要乐恩泽的帮助才留在她身边?有什么需要,你其实可以同我说啊,他能给你的,我也都会给你,只要你开心快乐,陆大哥愿意为你做尽一切的事情…”

这种火热得近似表白的话,让遥雪惊诧得睁大了眼,在她心中,陆大哥一直是一个温良贴心的邻家大哥,什么时候,他居然…

看着女孩的眼神,陆明峰终于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说道“是!遥雪,我一直都爱着你,可是以前因为年龄,还有我曾经离过婚的事实,让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能够在你身边默默关心照顾你,我心满意足…可是,如果眼看着你沦入到了乐恩泽那种小人的手里,我是绝对坐视不管的!”

遥雪实在是对陆明峰的突然表白毫无心理准备,一时间惊诧得微微张着嘴 ,好半天才小声地说:“陆大哥,你…在我的眼中一直就是哥哥一样的存在…”

陆明峰虽然对遥雪的回答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掩饰不住眼底受伤的眼神,他却只是苦笑了一下,柔声说:“遥雪,你不要感觉到我的爱给了你压力,乐恩泽强迫你做的事情,我都不会去做,我要的,只是你的开心与快乐。”

遥雪知道,陆大哥说得都是真心话。如果说,能够帮助她摆脱眼前窘境的人,除了陆大哥外,再无别的人选了。

远去美国?

这绝不是她情愿的事情,她要留在国内,继续调查爸妈的死因。可是…把陆大哥卷进这漩涡里来好吗?乐恩泽那样可怕的男人,岂会使出堂堂正正的手段?

到时,一向为人正值的陆大哥一定会吃亏的…

就在这时,已经被陆明峰锁上的办公室的大门突然传来钥匙响动的声音,当房门被拉开时,居然是本不应出现在这里的乐恩泽!

高大的身躯,略显苍白的脸立时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让遥雪的心猛地一颤。

“陆先生好雅兴啊,照顾着大片的产业,还要兼职悬壶济世了不成?”

乐恩泽头也不回,直直地将手里的钥匙抛给身后一脸尴尬的血液科的主任后,淡淡地嘲讽道。

第22章

说完,他走上前去,拉起了女孩的手,转身便要走。这是陆明峰拦住了他:“遥雪是不会跟你走的。”

乐恩泽这次连看都没有看他,只是对遥雪说:“走!”

遥雪现在很会看乐先生冰山脸的变化,乐恩泽此时的表情堪称可怖。

她不想再考验这个男人的忍耐性,陆大哥的真心,她毫不怀疑,但是此时上演两男争一女的戏码,触怒了这个男人的下场,肯定是婶子的转院事宜都要泡汤了。

郝遥雪清楚:婶子的病情不能再耽搁了。

她只能抱歉地看了陆大哥一眼,伸手拉住了乐恩泽的手臂,很乖顺地跟着男人走出了主任室。

可惜男人的心胸与气量是很狭小的,遥雪的顺从并没有消减乐恩泽的怒火,走到门口时,他将遥雪往前一推,示意她跟司机下楼车后,然后转身对陆明峰阴测测地说道:“陆先生,你越界了,我会备好一份大礼给你。”

陆明峰知道乐恩泽是商圈里出了名儿的惹不得,睚眦必报,被他盯上,就跟被饿狼盯住一般,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可是他乐恩泽呼风唤雨,他陆明峰就是吃素的吗?金钱背景一个都不缺!

别人怕他乐恩泽,可是他不怕!

让他比较心急的是遥雪的反应。十八岁的单纯女孩到底是被那个男人唬吓住了,明知道他不怀好意,怎么就不反抗呢!

他想要去拉住遥雪,可是乐恩泽的几个保镖围了上来,拦住了他,让他根本不能近身半步,李明峰一阵心急,他唯一后悔的就是今天以为遥雪会跟他走,而没有让保镖上来。

乐恩泽说完了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当遥雪被男人拉上了车时,男人满身的怒意再也压抑不住。

“怪不得早上问我去不去医院,是准备好了跟你的陆大哥约会吗?”

遥雪不想解释什么,她只是问:“我爸爸生前是不是给我偷偷留了一笔钱,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乐恩泽扳动了下指节,微微地抬眼问道:“是陆明峰告诉你的?告诉你什么?觉得我侵吞了你的资产了吗?郝大小姐,告诉我,你浑身上下哪一样不是我的?”

这种主人一般的口吻,彻底激怒了郝遥雪,就算是为了婶子而委曲求全,但是他羞辱人也是要有底线呢!”

“是啊!我现在的吃穿用度都是乐先生您支付的,您当然可以摆出一副施恩者的嘴脸!可是,你千万不要以为自己真的成为别人的主宰了!我的心是你花多少钱也买不来的!陆大哥就算是离婚了,也是他前妻没有珍惜这么好的男人!他比你好上千倍万倍!”

乐恩泽倒是笑了,只是那紧绷的肌肉的笑意,让人看着就害怕:“果然是会过了情郎,勇气倍增!

那个陆明峰允诺了你什么?你现在可真是不挑了,就连离过婚的男人也可以了?我不配得到你的心,那么他呢?就配了?陆明峰是你的救命稻草吗?

他自以为根基深厚,可惜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把柄收集得多得很,本来是想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他既然来主动招惹我,那么明天中午,我会让他的陆氏股票一落千丈,到时候,不知道他没有有心情英雄救美了”

本来坐在遥雪对面的男人,突然一把攥住了女孩的手腕,将她扯了过来:“至于我的小公主的心…要心干嘛?我得到你的人就好了…只是…”

男人的嘴唇在遥雪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出现在你身边的男人如此之多,我真是怀疑,自己买下的究竟是不是处子之身了呢?”

“乐恩泽!你个大混蛋!”遥雪被这种无耻的质控气得张开手就在男人的俊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乐恩泽没有躲开,被打得脸微微一偏,他用舌尖轻顶了一下被打得发麻的脸颊,沉着脸直盯着郝遥雪。

遥雪也是生平第一次打人,自己的手心都一阵火辣,男人的脸更是可以想象了。

车子驶进大宅后,遥雪被一路拉扯着进了乐恩泽的房间时,整个心都是紧揪着的。

男人伸出章臂用力一扯,便将女孩的裙子从下方撕开了。然后把不停尖叫着地她架在了带有扶手的椅子上。

遥雪被他的粗鲁举动吓得直叫,甚至张开嘴想要咬住男人,却被他轻松地躲开男人将女孩的双腿架在了椅子的扶手之上,遥雪挣扎着想要下来。

男人阴森地说:“信不信,你动一下,你哥哥和婶子就全都出现在泰国黑市去。”

“你…”他不是开玩笑,事实上现在乐恩泽眼神就像毒蛇,就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看了也会像被钉牢的青蛙一样害怕。

可是这种双腿大分的姿势,简直是太过屈辱。遥雪扭过头,丰满的胸脯因为剧烈的情绪而上下起伏着。

男人单腿跪在地上好整以暇地伸出长指轻轻滑碰着内裤柔软的档料,突然用力一按,柔软的部位根本从来没有承受过这样的刺激,女孩忍不住一缩,双腿立刻并拢在了一起。可是马上被男人用力的大手用力掰开。

轻薄的布料很快在男人的手指刺激下,濡湿了一片,被男人轻轻一捻,就变成了布绳,再用力一提,便在最脆弱的花蕊中拉拽磨蹭着。

遥雪虽然看到不,但是从男人越来越深的眼眸中,也可以想见腿间的淫靡景象。十八岁谁情事还懵懂无知的女孩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男人对女人的玩弄,还可以下流邪恶到这种地步。虽然是上半身的衣衫未乱,还是淑女的模样,可是腰部以下简直混乱得不堪入目。

她甚至感觉到身体违背着自己的意志,在男人的专注火热的目光下,持续不断地流淌着清泉,一种陌生的可怕的感觉吞噬的自己的神经。

男人轻慢地只有两根手指调戏着女孩最脆弱的部位,嘴里嘲讽道:“都说女人的这里可以直达心灵…而现在,接管这里的人,只能是我!”

郝遥雪与陆明峰的私会,彻底激怒了暴君。就算这次没有喝酒,可是男人的残忍比那一夜还要加倍。

当用手指挑弄完毕后,脆弱不堪的部位更是遭到了唇舌的调理。

当遥雪满脸泪痕如遭电击一般在靠椅上弹跳起身子时,身子的椅垫已经湿意斑斑了…

当男人终于“验身”完毕后,女孩觉得自己的小腹都抽搐得发痛。

乐恩泽再次用可怕的手段让女孩的身体记住,不经过他的允许就跟别的男人接触的可怖后果。

当婶子手术后,打电话像遥雪保平安的时候,尚不了解内情的她,还有些不放心地问她:“遥雪,那个乐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吗?”

遥雪只能强迫自己说是,不然能说什么?说这位乐先生其实是自己的所谓的主人?说他最近如同食髓知味的野兽,每天都对把自己拉倒无人的地方,肆意玩弄探索着自己的身体,有几次听着男人变粗的呼吸,感受着他紧压着自己的身体,似乎都宣告着男人身体之内的那只野兽越来越不知饱足了,可是他每次都是及时停下,似乎享受着美餐开始前的那段让快慰之感加倍的等待。

十八岁的成人礼很快就到来了。

在别的女孩都欢天喜地地在爸妈的陪同下,选购衣服配饰或者是给心仪的男友打电话商讨舞会细节时,遥雪的脸上却是毫无喜气。

这场盛宴对于她来说还有第二层更羞辱的含义。

吃完早饭后,化妆师早早就来了,她还带了两名助理,负责打点礼服与珠宝。郝遥雪被动地坐在梳妆台前,让化妆师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

这个化妆师给很多明星化过妆,在业界颇有些名气。在她看来,这女孩的底子太好了,白腻的皮肤几乎看不见毛孔,容貌上来看,甚至比很多素颜的明星还要上镜,薄薄的一层淡妆后,整个人都发亮饱满的珍珠一样,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可惜这么好看的脸蛋却连半丝喜悦的模样都没有。

这次因为乐恩泽集团大手笔的赞助组织,从公主邮轮公司租来了蓝宝石公主号作为这次成人礼的举办地点。

蓝宝石公主号设有三个游泳池,五个表演厅,还有豪华赌场、高尔夫球推杆练习场,球场等,可以说应有尽有远处看蓝宝石公主号造型优美,优雅得如何一位品味高尚的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