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了口气:“轻点儿,别咬…”

秦烈摸到桌子上的手机,想也没想,一把掀开被子,这边点亮屏幕,翻起身,立即看清跪在他腿间的小姑娘。

徐途想退缩,被秦烈轻轻扶住后脑。

隔壁那边地动山摇,却没坚持多久,很快收了声。

秦烈挺了挺臀,仍哄着她:“用唇…舌头动一动,别用牙…”

他手伸下去捏她胸:“对,含不住的用手,乖…”

徐途腮帮子泛酸,他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平时那么疼她,此刻却像换了一个人,一点都不怜惜。

徐途嗓中呜呜反抗,手指抠着他大腿。

隔壁一对男女说了会儿话,一阵响动,开门走人。

再次陷入安静。

秦烈把人捞上来,呼吸急促的寻上她的唇,久久忍耐的情绪顷刻间爆发,要将她碾碎一般,啃咬她耳垂和脖颈。

吻了会儿,他突然离开,跪坐着,迅速拆开一枚安全套带上,将徐途两腿撑开推到两侧,扶住自己,缓慢而强硬的顶了进去。

徐途张开口,昂起头,被他撞上墙壁:“疼!”

秦烈进到一半,不得已停下来:“还是疼?”他粗喘得厉害。

徐途咬唇不吭声。

他觉得一晚上的耐心都将耗尽,上身伏趴下来,一手按在她头顶,一手捏住她的臀。

“途途…”他叫着她:“再忍一下…”

秦烈亲吻着她,随后狠心挺进,全根没入。

缓几秒,刚开始还进出缓慢,到最后一下接一下强烈撞击,铁床磕着木板砰砰作响。秦烈跪起来,将那截窄窄的小腰掐在虎口,蛮横得往他的方向撞。他额头青筋迸起,狠狠咬着后住牙,垂眸盯着那处,目光又向上移,看那波动乳和她的表情,一时间眼中应接不暇。

她身体绵软细腻的不可思议。

秦烈陷入癫狂,一阵惊涛骇浪,天崩地裂中,徐途终于哭出来,手指绞紧床单,死咬着唇,身体一下接一下的抽搐。

终于,喷薄而出,秦烈趴下来咬住她下巴,动作渐慢,迸射的同时缓慢往里推送,分分钟都妙不可言。

秦烈翻身压住她,痛痛快快来了一次。

完事儿后,他趴在她身上,很久没动。

徐途推推他,气若游丝:“喘不过气。”

秦烈翻身躺到边上,把人一搂,手机屏幕暗掉,她一点,再次亮起来。

他手摸索到桌边的香烟,徐途抬眼看到:“想抽?”

秦烈看看她,没答。

徐途倾身过去,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用火儿点着。

她趁机偷着吸了口,随后挪到他的嘴边,善解人意的说:“你抽吧,这么大岁数了戒什么烟啊!”

秦烈一巴掌扇她屁股上。

徐途蹭了蹭:“我戒就好,你少抽。”

她又躺回去,懒懒的趴在他胸口。

好一会儿没说话,屏幕的光再次灭了,她这次没有按,黑匣子里只有他指尖一点红光明明灭灭。

徐途:“你想什么呢?”

“再也不让你住这地方。”

途途心中一暖,“有你在,我住哪儿都行。”

秦烈亲亲她的头,知道她有烟瘾,让她吸了一小口:“明天你有事吗?”

“没啊。”

“那晚上去你家吧。”秦烈说:“早去点儿好。”

作者有话要说: 没写完,哎~

结局大家也别慌呀,后面还有番外呢,等下个月,我歇几天,没交代的事会交代,没甜的会甜,还有灿灿的,都别着急哈。

第56章

秦烈转天下午四点到的徐家别墅。

早上徐途回来时, 跟徐越海打过招呼,他没表态, 穿好衣服去公司,但晚上还是回来得比往常早。

在去以前, 秦烈犯了难。

徐越海喜欢收藏玉器跟书画,但凭他现在状况,显然力不从心, 如果带些茶叶烟酒或是营养品,又显得太普通太没诚意,总之, 无论送什么都显得寒酸。

他承认现在去见徐越海不是好时机, 但走到这步,也没有退缩的余地。

秦烈考虑再三, 想起徐越海爱吃鲁菜,他会做一些他是知道的,曾经登门拜访时也露过一手,只是回洛坪这些年没做过, 不知还能不能发挥原来的水平。

徐途知道他会做菜,甚为吃惊, 在厨房里围着他转来转去, 像个小跟屁虫。

秦烈嫌她碍事,拿胳膊推她:“去,外面等着。”

“我能帮你做点儿什么吗?”她从盘子里摸起一片胡萝卜扔嘴里:“以前没见你做菜啊,从来都是小波姐她们弄好, 你只管吃,然后什么也不干,甩手就回屋的。”

“干活太累,没精力做。”

“也是。”徐途点点头,跟着他来到水槽边:“那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没了。”他弓身洗蔬菜:“往后站点儿,弄身上。”

“哦。”徐途往后错开一小步。

“待会儿排骨给你清蒸?还是想吃红烧的?”

“你怎么做我都喜欢。”她笑眯眯的,又贴上来,圆鼓鼓的胸脯挨着秦烈胳膊,无意的蹭了蹭:“一想到以后你会给我做饭吃,就觉得特幸福。”

秦烈手臂顶顶她,笑着:“今天嘴这么甜?”

“哪天不甜了?”徐途踮脚,拉下他脖子亲了口。

秦烈下意识往门口看,瞪着她:“别胡闹,让人看见,影响多不好。”

徐途手穿过他臂弯,搭在他小臂上,“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挑眉:“昨晚怎么说?”

徐途抿嘴笑了笑,故意学他压低嗓子:“途途,别咬······再深点儿,乖,快点儿,含不住的用······”

她没学完,秦烈湿漉漉的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咬牙道:“你知不知羞?”

想起昨晚,他背上仍能躁出一层汗,后来看她适应,又来了一次,徐途也渐渐放开,一声声叫得像小猫,又柔又懒,简直要了他的命。

徐途扒开他的手,嘻嘻笑“害羞了?”

秦烈黑着脸:“你,立即出去。”

“噢。”她乖乖应,点起脚,照他唇上狠狠亲了口,还故意弄出吧嗒一声响。

门口:“呦,我进来的不是时候?”

两人一顿,转头看过去。

徐途皱了下眉:“你怎么又来了?”

窦以在门框上倚半刻,不乐意的晃进来:“你那什么表情啊,有这么对待朋友的吗?”他抓个小西红柿嚼,看看秦烈:“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秦烈说:“会的不多。”

“做鱼吗?”

“做。醋椒鱼?”

“这个好。”他又拿一截黄瓜吃。

徐途看不过去,上前抢下来:“你别在这儿捣乱行吗,做饭呢。”

窦以:“你就没捣乱?”

徐途:“我刚才问你,你怎么又来了?”

“徐叔叫我的?”

“你下次能找个好借口吗?我还生你气呢知道吧,你这个叛徒。”

窦以挺委屈:“你在洛坪天高皇帝远,我不是怕你吃亏,才和徐叔说的吗!”

“叛徒,反正······”

“徐途。”秦烈叫她。

“嗯?”她插着手臂,看向他。

“去帮我买瓶酱油。”

徐途:“······”

秦烈使唤她去跑腿儿,把人支走,半弓身,又在水槽里洗蔬菜。

窦以拳头抵着嘴唇咳了咳,“我帮你?”

秦烈睨他:“你会?”

“简单的行。”

秦烈一抬下巴,也没客气:“把地上香菜摘了吧。”

窦以看过去,点点头,抬起手腕把衬衫的袖子规规整整卷上去:“你,”他顿了下:“不会也介意,我跟徐叔说了你们的事儿吧?”

秦烈没正面答:“徐途有你这样的朋友,挺幸运的。”

窦以不屑的嘁了声,蹲地上看他:“你想说什么?”

秦烈半刻没吭声,他关掉水龙头,手臂反撑在大理石的台面上,有水珠顺指尖滴下来。高大的身躯、结实的臂膀,好像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力量,却系着带花边的蓝围裙,又别样温暖。

秦烈说:“我今晚回洛坪。”

他动作停下,问:“途途知道了?”

“还没说。”秦烈眼睛半垂,盯着水池中的青红椒出神,轻轻滚了下喉:“等到洛坪再打电话吧,省得她哭哭啼啼。”

“她以前可不爱哭。”窦以站起来,把摘一半的香菜扔旁边:“你要跟我说什么?”

秦烈直起身:“她参加明年的高考,你怎么看?”

“考是必须要考的,我以前和徐叔说过,她成绩落下太多,重上高三估计跟不上。”他说:“要不请私人教师,一对一指导,有重点的讲。你觉得呢?”

秦烈点点头:“我也这么想的。”他看看他:“我不在她身边,到时候还要你多费心。”

窦以听到这话挑挑眉,斜勾着唇角:“你就不怕我俩发生点儿什么?”

“当初你和徐途合起伙骗我,也挺像那么回事,哪个男人都得急。”他暗自笑了笑:“现在不会,我相信她。”

窦以听得直泛酸,又拿起香菜胡乱摘几下:“她那脾气上来,我害怕。”他耸耸肩:“管不住她。”

秦烈:“要不你记个号码,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窦以扫他一眼,想几秒:“也行。”

他掏出手机,把洛坪老赵家的电话输进去,又管周嫂要来纸笔,记个自己的给秦烈。

两人谈完这事儿,又聊些别的,窦以也真给面子,在厨房忙活起来,帮助秦烈打下手。

这里买瓶酱油不容易,徐途开车去超市买来的。

她停好车,捧着酱油瓶往厨房走,穿过餐厅,一皱眉,脚步稍微顿了下。

徐越海背着手,半弓身,往厨房探头不知听什么。

她走过去:“你干什么呢?”

徐越海一惊,立即站起来,看看她手中抱的东西,有些不敢相信:“买酱油去了?”

徐途懒得理,要往厨房去。

徐越海咳嗽一声,赶紧搭话:“你吃过秦烈做的菜?”

她脚步停下,赏光的问:“你吃过?”

“吃过两次。”他说出重点:“他就带点菜来的?”

“你还缺别的?”徐途掂量着手里的瓶子,忍不住呛他:“对,我应该提醒他,给你带个女人来。”

徐越海脸一冷:“你这孩子,说话能不能淑女点儿。我的意思是说,他就空手来见我,对你不够重视。”他挑着刺。

“亲自下厨还不够重视?”

“做饭谁不会。”徐越海现在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早忘记当初赏识他,对他刮目相看的时候了。

“是谁都会,但他做的就是不一样。”徐途白他一眼:“那待会儿你就别吃了。”

她哼了声,一扭身,步伐轻快的进入厨房。

徐越海又往里头看两眼,默默叹气,背着手去客厅看报纸。

厨房全交给年轻人,周嫂闲下来:“徐总,”她擦着茶几,微笑说:“家里很久都没这么热闹了。途途以前不爱在家待着,听到她的笑声都很少,这次回来变了样,也爱说话了,看她笑得多开心。”

徐越海从眼镜上面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