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预料的是女主角是郭琼所扮,与当日夜色里匆匆一见不同,她艳光四射,气场十足,怪不得是当红女星,自有一股别样的气质,金秋深觉荧幕上的郭琼,蓝如芸望尘莫及。

卫天行何等样的好福气,面对这样的美女,想必已经心神摇曳,意乱情迷。想到这里,金秋自己先乐了,看不出来,她居然还有这等闲情逸致。

这是一部浪漫爱情喜剧,来看的人大多都是情侣,坐在他们后面的小情侣不住接吻,到后来又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徐哲转过头去,严肃地警告他们:“公共场所,请注意举止。”

金秋一怔,随即乐不可支,电影散场了和他说:“我那天看到你站在我家门前,一脸严肃,吓都吓死了。”

徐哲像个大男孩似的略有难为情,他肤色不如白瑄那样白净,但是是很健康的小麦色,他没有告诉她,他那天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秀气的女孩,素面朝天,头发蓬松,看见尸体的一瞬间,面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他顿时心生怜悯和爱护之意。

全然没有想到日后还能有再见之期,她竟然那么勇敢,独自一人对付这样穷凶极恶的歹徒,又添了几分欣赏,在同事的怂恿下,留下了电话号码。

能够约到她,更是意外之喜,他心满意足,打算谨慎长久地发展这段关系,所以看完电影后,他没有穷追不舍,反倒是送她返家,也没有要求上楼去喝杯茶。

他的慎重让金秋很满意,她对他的第一印象不错。

回至家中,她发觉室内清洁,他站在阳台上,颀长的身影竟然略显寂寞,金秋心中不忍:“我回来了。”

他蓦然回首,喜笑颜开:“你回来了。”他冲上前来拥抱她,眷恋之情溢于言表,“好想你。”

金秋凝视他灯光下的容颜,真是漂亮,他恐怕是她有生之年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上苍赋予他生命的时候肯定格外用心,唇红齿白,一笔一画,都像是画上去似的。

她轻轻道:“我今天和人出去了。”

他哦了一声,不曾明白其中的含义:“玩儿得开心吗,想我吗?”

“是个男人。”她错开了他纯澈的视线,叙述事实。

他停了片刻,问:“约会吗?”

“是的。”

“他和你告白了,还是求婚了?”

“是第一次约会,”金秋看着他,斟酌着语句,“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他的态度很认真,白瑄,我二十四岁了,虽然不算剩女,但是我也已经开始考虑恋爱结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想我死心。”

“是。”

“为什么?”

“如果…”她想说,如果你是一个正常的人,我肯定会义无反顾答应你的追求,但是她没有说出口,因为这个如果毫无意义,“不为什么,白瑄,不为什么。”

她说着说着,突然鼻酸,泪腺迅速分泌泪水,她恻然:“不为什么,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见她这样,却突然笑了,拥住她的腰,俯首亲吻下去,她的双唇柔软,他这一次已经轻车熟路,舌尖缠绕着她的舌尖,仿佛是嬉戏一样调皮,但是有时又缠绵起来。

金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是打算拒绝,可是竟然沉沦在他的吻里不可自拔,她挣脱了他的拥抱,他温顺地说:“好的,没关系,如果你想结婚,我肯定放手,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做个约定吧。”

“什么?”

“我会在你身边,直到你结婚为止。”他轻声说,“你永远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和你结婚,留个备胎有什么不好的?”

金秋皱起了眉头:“哪有这样的,岂不是脚踏两只船?”

“那你就当我是个变态所以缠着你不放好了。”他语气轻快,毫无压力地继续黏上来占她便宜,“反正我也很变态啊。”

他掰着手指数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喜欢偷窥你洗澡,喜欢对着你的内衣自~慰,还喜欢摸你胸,我真是一个变态。”他深深反省自己,“我怎么会那么变态呢?”

“…”金秋对他完全没辙了,连自己都可以说自己变态的男人,她要说什么才好?

她彻底无语,干脆不理他,要绕过他走回房里,他却拦了一下,金秋原本手里拿着一杯菠萝刨冰,这么一撞,竟然撒了,金秋裙子上和他的衣服上都是一滩黄色的污渍。

金秋也就罢了,正好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出来,然后让他赶紧把衣服去换了,他乖乖地去了,结果就裸着出来了。

那真的是j□j,金秋惊呆了:“你搞什么?”她面颊发烫,他对了对手指,很无辜:“我又没有衣服可以换。”

这倒是真的,金秋丢了件浴巾给他,他又耍无赖,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变态,我就爱裸奔!”

金秋气急:“你要是敢裸,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这才不情不愿拿浴巾围了腰,露出了j□j的胸膛。

金秋头一次见,发现身材真的蛮好的,属于脱衣有肉的类型,肌肉结实却不会让人觉得壮硕,她之前还在想卫天行面对郭琼该是何等好福气,这时却觉得自己福气也很好啊,每天家里有个美男晃来晃去,还乐意给她随便看随便摸不要钱。

尤其是这个时候他躺在地板上的席子上,从金秋的角度看去,真的是一览无余,肩宽腰窄,身材标准得不能再标准,和他略显柔和的长相毫不相同。

空调尽职尽责吹着,金秋正看小说看得入迷,突然吧嗒一声,头顶的灯居然灭了,她莫名其妙地抬头:“怎么了?”

一看,连空调也停了,白瑄问:“是不是保险丝断了?”

“有可能。”金秋愁了,“我不会修。”

“我会啊。”白瑄化身哆啦a梦,搬了凳子站上去,让金秋帮忙递东西,她问:“怎么样?”

白瑄道:“是断了。”他其实根本不会修保险丝…不过这种事情说出来就完蛋了,他装模做样研究了一下,发现自己应该可以搞定,然后转过身:“你帮我照一照,看不大清楚。”

金秋拿着手机给他照明,结果手臂一时不查,蹭掉了他围在腰上浴巾,金秋被戳到眼前的东西吓了一跳,等看清楚了,差点没把手机给砸了,想要说话,但是却见他正专心致志研究着保险丝的问题,便隐忍不发。

但是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有点克制不住的好奇心,想要看一看男人那个部位到底是长成什么样的,可怜她长那么大,连日本特产的动作片都没有看过,这还是头一回观察。

她到底是矜持,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却瞥,面上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白瑄早发现了,但是他很清楚,如果他敢开口,她肯定会转过身去,金秋就是一个这么保守的女孩子,所以他完全当做不知道,但是腰上用力,侧了侧身,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一点。

但是到底是心里所想,身体就不由自主表露出来了,白瑄趁着她发火前,先沮丧着说:“好像修不好了。”

金秋自然不会怪他:“那就算了,明天我找物业吧。”

他不多说,和金秋一起回了房间里,屋里尚且还有些凉意,金秋摒除杂念,希望能够早点入睡,可是空调停了以后,屋里的温度很快就高了起来,她开了窗,但是风吹进来的时候都觉得是热的,她又找了扇子出来,可是依旧觉得燥热。

白瑄一步一挪,蹭到她身边:“抱着我睡咯。”他作为一个类似鬼魂的存在,身上不要太凉快。

金秋迟疑,她没记错的话,今天晚上她才打算让他死心来着,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了呢?这不科学啊!

她正想着,白瑄已经凑过来了,他一过来,便是清凉,金秋脸皮薄,不好应承下来,干脆就来个默认。

白瑄对她的性格已经摸得透得不能再透,又主动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金秋僵硬了一会儿,就自然了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简直就好像是旁边睡了块冰,又没有冰块那么刺骨,一丝丝的凉意透过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倒是白瑄吃了些苦头,他是真的感觉到了什么胸膛上有两团柔软,他蠢蠢欲动,又怕把金秋吓回去,憋了半天,难受得想撞墙,但是她那么安静地睡在他身边,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决计不敢出点儿什么幺蛾子把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给放走。

因此闭上眼催眠自己,但是过了半个小时他悲剧地发现,没用,一点儿用都没有。

为什么他明明是个鬼,却有和人一样的生理反应呢?白瑄自暴自弃地想,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说不定早就把她追到手了,也不至于发生之前那几桩糗事。

他怎么就忍不住呢!

第17章 楼内

金秋睡了一个好觉,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再香甜没有了,早晨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他俊秀的眉眼,赏心悦目极了。

她心情不错,白瑄顶着两个熊猫眼,欲说还休,委屈死了,金秋看了他两眼:“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白瑄搂着她的肩膀哭诉,“我一晚上没睡。”

金秋一挑眉毛,他继续哭:“老婆,你昨晚上是不是做羞羞的梦了?”金秋要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得什么意思,顿时浑身一僵,昨天做了什么梦她其实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

难不成她真的做了春梦?这还是有史以来头一回啊!她哑口无言,但是嘴上却不肯认输:“你乱讲!”

“我哪里会乱讲,”白瑄幽怨地看着她,“你昨天睡到半夜就往我身上蹭,你看,证据!”他一把抓着她的手往下面摸了摸,金秋一摸只觉得炙热,他已经憋不住了,哼唧哼唧:“我也想忍的,我都忍了大半夜了,结果你还来蹭我,腿都在我腰上,呜呜老婆你还没穿内衣,你的胸那么软我真的忍不住啊!”

如果把白瑄化为漫画小人,必定是咬着手绢迎风流泪的小媳妇儿模样,这心酸的,让金秋都有些讪讪:“是吗?”她小心地挪开一段距离,“不好意思啊。”

“你还不让我自己解决。”他宽面条泪,“不带这样的,满清十大酷刑都没有这个残酷呢。”

金秋这才想起来之前她恐吓他不准再做这种事情,否则和他翻脸,没想到转眼那么久过去,他居然听进去了?但是现在想想,实在是有违人伦,男人总是有那么点儿毛病的,所以她连忙道:“没事,你现在去吧。”

他打蛇随棍上,不依不饶:“不行,不带你这样的,提起裤子不认人。”

金秋被他的比喻惊倒:“什么?”

“是你引得我难受,你要帮我。”他一个翻身,就又和她面对面了,金秋看见他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唇瓣粉红,晶莹润泽,他时不时露出舌尖,模样相当之诱人。

她警惕:“想都别想,我要起床了,一边儿去。”

他不肯松手,脱口就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了,真的是一点儿话都藏不住:“你昨天不是还偷看人家那里么。”他羞涩着说,“现在就玩儿一下嘛,很好玩的。”

金秋早已经惊呆了,想起昨晚的事情,顿时面红耳赤,张口结舌:“你、你”她你了半天,你不出来了,干脆翻脸不认人,“我不要理你了。”

他急了,搂着她的腰两个人就滚在了一起,金秋瞪他,他讨价还价:“反正你都梦见羞羞的事情了,就当是继续做梦,好不好?”

金秋盯了他一会儿,慢条斯理道:“可是我梦见的是拿鞭子抽你啊。”她瞟他,“和你想得完全不一样。”

“啊,什么嘛。”他失望着爬了下去,跑出房间,金秋还没来得及松了口气,他就拎了一根她的皮带过来,又爬回床上,恭恭敬敬道:“来吧主人。”

“…”这是什么脑回路?金秋彻底惊呆了。

他带着几分腼腆几分害羞:“原来老婆喜欢玩儿这个,我虽然没有试过,不过我会很听话的,来吧不要客气。”

金秋劈手夺过她的皮带丢到一边儿去:“你才喜欢玩儿这个呢,我好得很,下去,我要起床了!”她恼羞成怒,万万想不到他居然会这样做,他还在殷殷渴盼:“真的不要打我吗,我会很乖的。”

“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一点儿j□j的兴趣!”金秋推开他,落荒而逃。

白瑄又跟上去磨了她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满怀遗憾地自己去解决了,还和她闹了别扭:“老婆你讨厌,摸一下又不吃亏,白摸不要钱的。”

金秋却觉得,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她那天不就没把持住和他接了个吻么,之后就估计很难再拒绝了,今天这事儿要是一开先河,她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该和他滚床单了。

这最后一道防线要守好,她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就被他哄了去——说实话,白瑄也实在是会哄人,把她的心思摸得透透的,虽然偶尔有几次让她发怒,但是最终却还是容忍了下来,渐渐的渐渐的,竟然对他没有什么防备之心了。

再这么下去…唉…

难得有闲暇的时光,金秋开了冰箱,琢磨中饭吃什么,家里的冰箱已经没有多少东西了,金秋从前周末都是自己随便吃点,要么煮碗面要么炒个蛋炒饭,都是最简单的,所以她的厨艺也始终停留在那里。

白瑄对冰箱里的食材比她了解地清楚多了:“老婆,中午吃葱炒蛋、番茄蛋花汤和糖醋里脊好不好?”

“…我不会。”金秋羞愧地承认自己根本做不来那么高难度的。

白瑄眨巴了一下眼睛:“我会啊,你去玩儿好了,我做好饭叫你。”

“呃,没事。”金秋发现自己一段时间没进厨房了,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她舀了米准备淘米做饭,又有些犹豫:“你能不能吃东西的?”

白瑄一会儿像人一会儿像鬼的,这还真摸不准。

“吃东西?”他想了想,“大概只能吃你吃过的吧。”

金秋一惊:“为什么?”

“不知道。”他坦然地回视着她,“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着你,为什么能在你面前像个人,但是我喜欢你,这就够了,对不对?”

金秋:“番茄要不要洗一洗?”

“我来我来。”他一手包办了切菜炒菜做汤所有的工序,金秋仔细观察着,发现他的动作十分娴熟:“你以前会做饭?”

白瑄迟疑了下:“应该不会,我是去楼下学的。”

“楼下?”

“是啊,之前你不在家,我看你总是出去吃吃不好,就想着去学一学,楼下那个大妈饭做得可好了,我就在一边学,还有楼上的那户人家好像是广东来的,我偷学了他们煲汤的手艺哦。”白瑄得意万分,“老婆,我是不是很聪明。”

金秋的确很意外:“你的意思是,你之前不会做饭,是去人家那里学来的?”

“嗯啊,看一遍就记住了,挺容易的。”他说着,把肉切成一片一片,薄而透明。

金秋挺佩服他的:“做饭是要靠天分的,我就算是记住了步骤和调料,我做出来的东西也不好吃。”

“没关系,有我呢。”他安慰她。

他们说着话的时候,就听见楼下传来叫骂声,是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声音:“你打死我算了,这日子我过不下去了!”

金秋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哦,她的那个男人出轨找了个小三,还趁着女的出差把小三带回家,应该是被抓了个正着吧。”白瑄打着鸡蛋,轻描淡写。

“你是怎么知道的?”

“又不是第一回啦,大家都知道这事儿啊。”白瑄又神秘兮兮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亲眼看见的,就在他们家的床上,那个宝宝才一岁多点,在那里哭,他们都不理。”

金秋被这个劲爆的消息吓了一跳:“什么,那个男人在老婆刚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就和女人出轨?”

“不,是好上一段日子了,但是女方怀孕和哺乳的时候不能离婚,所以才拖到现在的。”白瑄说起这些八卦来了如指掌。

金秋痛骂:“渣男!”

“嗯,”见她很有兴趣,白瑄来了精神,又和她细细八了一遍这栋楼里的人,她住着的是荔枝小区十二栋二楼3号,一层楼有三户人家,对面1号就是杀人案发生了地点,空置没有人住,隔壁2号住了个孤寡的老太太,性格很古怪,金秋都没有打过交道。

楼下1号是会煲汤的广东人,2号就是那对吵架的小夫妻了,很多人金秋都只是点头之交,一点儿都不熟悉。

但是明显白瑄并不是这样:“三楼住着一个小学老师,好像丈夫死得早,对她的儿子就格外严厉,经常半夜十二点都还在做作业呢…五楼有一对同性恋,但是他们瞒得很好,人家一直以为他们是合租来着,据说是大学同学,只不过有的时候会吵架…”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金秋意外的同时又有几分狐疑,“难不成…你喜欢偷窥啊?”

白瑄把蛋液倒进锅里翻炒:“咦,你开什么玩笑,当然是因为我担心你啊,万一你周围住了坏人怎么办?”

自从发生上次的事情之后,白瑄就趁着她不在的时候,把周围的住客都观察了个遍。

爱她就要说出来!白瑄终于找到机会再一次证明他的心意了:“老婆,我很担心你的。”

金秋半晌无言:“你真没有偷窥人家洗澡?”

我当然没有!他冤枉极了,但是话要出口的时候,想起来有人说过,说话不能那么直接,所以他想了想,换了个热情奔放的语气:“老婆你个小妖精,我怎么会看得上别人呢!”

“噗!”金秋被他这句话雷得外焦里嫩,他还喵了一声卖个萌,“你还是像原来那样比较好。”

她已经习惯他说话不经大脑,时不时说出点儿让她内伤的台词来,但是总比用这种小言男主的语气说来得好,下次如果再来句什么“你真美,你连大姨妈都那么美”,她估计要血溅三尺。

白瑄看她不买账就知道用错了办法,灰溜溜道:“好吧,我只喜欢看你洗澡,谁高兴看别人的。”

正常多了。金秋很欣慰,第一次没有因为他说这种话而大发雷霆。

午饭做好了,金秋一个人坐在小桌子面前,面对着前方色香味俱全的三道菜,颇有食不知味的感觉,原因无他,他就坐在一边眼巴巴看着,但是不能吃,金秋同情之:“不能吃吗?”

他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我不饿。”

瞧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金秋心软了,夹了一片糖醋里脊咬了口,然后喂给他,他一侧头,叼住了,嚼了嚼,恨不得在她怀里打个滚:“呜呜好好吃,谢谢老婆。”

“…你做的好吗?”金秋抽抽嘴角,“还有,不要喊我老婆。”

后一句话他选择性地无视了。

第18章 紧张

吃了午饭,金秋就窝在空调房里看书,白瑄凑过去一看,大惊失色,她这回居然不是在看网络小说,而是正儿八经的古代小说,结果仔细一看,又震惊了,她捧着读的赫然是中国古代j□j之一的《剪灯新话》,是里面的《绿衣人传》。

女主角热烈奔放追求爱情,这也是常见的套路,而她的身份则是…女鬼,又是一个人鬼情未了的故事。

金秋总觉得最近老看见这种狗血的故事,大家对人鬼爱情接受度都已经那么高了吗?

这个世界真的是太让人绝望了。

白瑄勾勾她的手指:“老婆。”

“谁是你老婆。”金秋已经对他死皮赖脸的功力无语了,他却不肯改口,自己叫得欢乐顺口:“老婆,理理我。”

金秋放下书,无奈地看着他:“你很闲吗?我可是难得才有个周末休息呢。”他盘腿坐在她身边,脑袋搁在她坐着的椅子的扶手上,金秋一抬手,就可以摸到他的脑袋,越看越像是养了只大型犬科动物。

只见他仰着面孔,可怜兮兮地说:“可是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没有人能和我说话。”

金秋莫名想起来一句话,你有很多朋友,可是我只有你。好吧,果然越来越像只温顺的大狗了,要知道金秋最喜欢的动物就是狗,她完全把持不住了,摸了摸他的头发,发质很好,柔软极了,她还很奇怪:“你就让我摸你的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