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种说法,男人的头女人的屁股都是不能乱摸的吗?

他笑眯眯的,一副很享受的模样:“我很喜欢你摸我啊,哪里都喜欢。”

“又是满脑子的下流事儿。”金秋痛恨无比,“你能不能想点儿别的?”

他诚恳地说:“不能,我想来想去都是你,想到你我就会…”他总算聪明地没有把他脑补的内容说出来。

金秋挠了挠他的下巴,越摸越喜欢,那皮肤的手感真的不是一般的好:“那你想归想,说出来是要惹我生气吗?”

他很乖巧:“那我以后就不说了。”

真听话,又那么萌,金秋完全被戳中了萌点,都舍不得放手了,他当然乐得和她亲近,不遗余力利用自己的长相开始卖萌:“老婆,你老坐着不好,我给你捏捏肩膀好不好?”

长期坐办公室的人难免会有一些腰酸背痛,而白瑄的手法真不错,按摩得她很痛,又觉得很舒服。

然后她就从坐着变成了趴在沙发上,白瑄醉翁之意不在酒:“老婆,你穿着衣服我不方便…”

“想都不要想。”

但是金秋有的时候又会想,他们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亲也亲过了,同床共枕也有过了,他还给她煮饭洗碗洗衣服,可以说就差滚个床单就是夫妻生活了。

但是她内心深处的排斥是怎么回事?金秋自己都唾弃自己的矫情和无耻,白占人家便宜,心里头想着的,却是找其他人谈恋爱结婚。

她不是一个喜欢脚踏两只船的人呐,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再这么下去…金秋暗暗叹了口气,装鸵鸟决定到时候再说吧,能躲一日是一日,这感情太复杂了,她处理不来。

傍晚天气总算是凉快了一点儿,金秋拎了个包准备去采购,家里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他亦步亦趋跟着她。

此时正是凉风习习的夏夜,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有老人牵着狗在外头遛弯,也有小情侣手牵手在漫步,金秋走了一会儿,顺便就在一家小卖部了买了个蛋筒,咬了几口心想,哎呀坏了,她痛经,是不该吃这些冷饮的,哪怕是夏天都最好不要吃。

但是这才刚吃几口呢,她一犹豫,就看到他趁着周围人不注意,啊呜一口咬了半口冰激凌,要不是金秋怕在大街上笑出来会被人家以为是神经病,她都想笑了。

这么可爱。她心中柔软,把蛋筒举过去一点儿,她吃一口,他吃三四口,倒是迅速地解决了。

周末的晚上,超市里人头涌动,有调皮的小孩子奔来跑去,金秋推着车子采购,买了一大袋子的水果糖和巧克力,吃这些高热量的食物容易发胖,但是她特别喜欢疲倦的时候含一颗糖,甜丝丝的味道容易让人忘却烦恼,努力振作。

“又胖三斤。”把东西堆到推车里,金秋就先叹了口气,他莞尔:“你不胖,摸起来刚刚好。”

“…”金秋装作没听见,又买了面包和燕麦,听说早晨吃燕麦粥可以减肥,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去卖粮食的地方买了些粗粮和红豆黑豆,吃了对发质好,之前压力最大的时候,金秋头发掉得很多,发薄不胜梳。

还有牛奶不能忘记,又买了不少水果,白瑄记得提醒她:“你的沐浴露没有了。”

又要买润肤乳沐浴露等等,结账的时候,金秋看着荷包顿时瘪了下去,幸好最近涨工资了,否则日子过得实在够紧张。

这也就算了,今天买的东西有不少分量都很重,金秋拎了一会儿就觉得胳膊酸得不行,他挪过去,手指勾着袋子,她觉得东西明明还在自己手上,但是分量顿时轻了不少。

金秋突然想起来以前看过的漫画,里面说,为什么我可以一个人搬动沉得要命的东西呢,因为我有一个看不见的男朋友。

独居的单身女孩一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说灯泡坏了没人修,马桶坏了没人修,不管天冷还是热,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因为独居在外,没有人能够帮你,只有自己照顾自己。

有的时候下班回来累得要死,都没有一口热水喝,还要自己强撑着烧水,就好像之前她痛经痛到要死要活的,蜷缩在床上整整一天,没有力气烧水做饭,就这么饿了一天。

各种心酸,难以言表。

但是那一次,他煮红糖水来给她喝,替她揉肚子,虽然金秋之后一直想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但是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会想起来那个瞬间的感动。

他说得对,这就是温水煮青蛙,外带曾经沧海,金秋现在都觉得,谁能把她的心从他身边带走的话,那个人肯定不是地球人…这一招实在是太狠太绝了!

”咦。”他突然出声,“那个女人是要跳楼吗?”

金秋下意识地一抬头,就看到楼顶上站了个女人,她眯了眯眼,猛然发现她居然怀里还抱了个孩子。

“是今天楼下吵架的人。”白瑄小声告诉她。

金秋咬着唇看了会儿,看到楼下已经有些人聚集起来,骂骂咧咧的,哭天抢地的:

“我的女儿啊,怎么那么命苦啊!”这应该是那个女人的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另外一个高个的老太婆指着她的鼻子在那里痛骂:“你女儿找死就算了,干嘛还要抱着我孙子!”

两句话足以解释一切,金秋仰头看着那个明显情绪不稳定的女人,看了看周围,大家都在看热闹,她就叹了口气,打了个电话:“喂,119吗,这里有人跳楼,麻烦你们过来一下。”

几分钟后,消防队呼啸而至,金秋不想再看,转身回了房,楼梯走到一半的时候,却觉得袋子徒然一重,她差点摔了一跤,稳住之后才发现,他好像不见了。

金秋来不及生气,他又神出鬼没出现了,重新帮她拎起了袋子,“怎么了?”她问,他有些心虚,吞吞吐吐地说:“没、没什么。”

看他那一副有所隐瞒的样子,金秋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她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生气,所以冷哼了一声,干脆头也不回就走了。

不说是吧,那你就永远不要说!

她气呼呼回房关门,任由他怎么纠缠,愣是装作看不见他!白瑄彻底傻眼了。

这刚刚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翻脸了:“老婆你怎么不理我了?”他蹲在卧室外面挠门,“老婆老婆,放我进去吧。”

金秋在那里面无表情地戴上了耳机,愉快地开始看脑残剧。

哼哼,让你瞒着我。

金秋一连两天都没怎么搭理他,她觉得白瑄好像憔悴了不少,好像瘦了,她怪心疼的,也觉得过意不去,好端端的冲人家发火,又不是他女朋友,哪能无理取闹呢——她的确被他宠得有些得寸进尺了。

所以金秋决定和好,她特地在回家路上买了一块草莓蛋糕,记得那天他们去逛超市的时候,他就说了句好香的蛋糕,可是他根本不能吃,遗憾之情溢于言表。

就算是道歉好了。金秋这么想着,却发现楼下门口聚集了一群人,她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小区里永远不缺少八卦的大妈,其中一个也不管她是谁,立刻开始八起来:“那天不是有个女人要跳楼吗,据说她要跳的时候,有个人拉了她一下,但是一眨眼就不见了,大家都说是二楼那个枉死的女鬼不肯走,所以找了高人来抓鬼呢!”

纳尼?!!!金秋只要稍稍一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天他突然不见是去救那个跳楼的女人了?还被人看见了?

我去!她只觉得一股血气往上涌,推开人群就挤了进去,里面有个道士打扮的老头捋着胡须,就在她家门口神神叨叨的:“她有怨恨,所以不愿意离开。”

“哎呀!”他一看见金秋,就开口说,“姑娘,你…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金秋面无表情:“关你什么事儿?”

“好像有不好的东西缠上你了。”那个道士胖胖的,看起来其实还很和蔼,一点儿都不讨人厌,但是金秋现在反感地要死:“对不起,我不信这些。”

她倒是希望这个道士只是一个骗子,可是她心虚啊,白瑄还在她家里呢,就和这个道士一墙之隔…万一,万一他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金秋心里前所未有的慌乱,她马上板起脸:“我告诉你们,你们这算是扰民,如果再在我家门口发神经,当心我报警啊!”

“小姑娘啊,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又一位大妈看不下去了,“道长是好心才提醒你的,道长,你别理这个不识相的小丫头!快来看看我孙子,他最近晚上总是哭。”

这个大婶好像就是跳楼那天的那个婆婆吧,儿媳妇要跳楼,她却只关心自己的孙子。

金秋搁在平时懒得和这种人计较,但是现在有那么一个危险的东西杵在家门口,她一下子强硬了起来:“哭?当然要哭了,你儿子出轨,逼得儿媳妇跳楼,是我我也哭,你要是信因果报应的,怎么不想想这是不是就是你儿子做坏事的报应啊!”

“你个臭丫头!”那个大妈作势要冲过来打她,和这样的中年妇女是最最没有话可以说的,说撒泼决计撒不过她们。

金秋可不怕:“干什么,要打架吗,我说中了吗?我不做亏心事,所以不怕鬼敲门,至于你么,可不好说了,报应这种东西,可不是请人求道符就能有用的!”

“大妈,小心啊,我看那个女鬼阴魂不散,就是要跟着你呢!”她恶意地微笑起来。

对方气得要来揪她的头发,金秋眼明手快开门进去,然后砰一声锁了大门,顺便警告外面吵闹不休的人群:“你要是再敢烦我,我马上报警说你擅闯民居!”

她说得是底气十足,但是心里早就慌了,悄声问:“白瑄,白瑄!”

他不在。

金秋一颗心顿时吊到嗓子口,只觉得胸腔里空荡荡的没有着落,不知怎的,竟然觉得眼睛发酸发涩,好似随时随地会流下眼泪来。

第第19章 沦陷

白瑄这个时候,其实就是在对面,那个女孩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白瑄无奈地看着她:“都和你说了快点儿去投胎了。”

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那天他亲眼看见那个歹徒把刀捅进她的腹部的,但是没过几天,他就在楼梯那里看见了呆滞的她。

真的还很年轻,估计和金秋差不多的岁数,刚刚大学毕业准备踏入社会,工作都不到一个月,就这样香消玉殒。

那么相似的两个女孩,又是住在对面,可以说白瑄很庆幸死的人是她而不是金秋。所以当她抬起苍白的脸,问他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说了实话:“你死了。”

那个女孩愣愣地说:“我死了…?”

大概是因为死亡来得太猝不及防,她始终不能接受这一点,所以也就迟迟不肯接受投胎,一直游荡在这栋大楼里。

白瑄看见了,总会劝她几句,但是好像是这里只有一个人能够看见她的缘故,她就开始跟着白瑄了,若非金秋的门上还贴着红婶的符,只怕她会跟进来。

“他们走了吗?”赵嘉怯生生问着他,就在道士做法的时候,她躲到了天台上。

白瑄保证:“走啦,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你还是投胎去吧。”他也觉得挺愧疚的,那天他去救那个跳楼的女人,但是赵嘉居然抢先一步去拉了她,就因为那个女人曾经好心地帮过她。

但是没有想到会有人看见她现形,还招来了道士。

赵嘉咬着嘴唇:“我不想去投胎。”

“那会变成孤魂野鬼的!”白瑄严肃地告诉她,赵嘉凄然地笑了笑,反倒是问他:“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不去投胎?”

“我和你们不一样。”

他还没死呢。算了算时间,金秋也该回来了,白瑄不和她多说:“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啊,做野鬼很惨的,还是早点投胎去吧。”

赵嘉愣楞地见他消失在了原地。

白瑄一回到家里,就看见金秋坐在沙发上落泪,他大脑一片空白,冲过去抱着她:“老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金秋见他出现,急得不得了:“你有没有事情?”

“我?”他怔了一下,眼见她已经不放心地从头到尾把他摸了一遍,好像怕他出什么事情一样,“发生什么事了吗?”

确定他看起来好好的,金秋松了口气:“我看到外面有道士,所以…”她解释到一半,突然生气起来,“你刚刚去哪里了,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他环抱住她,发现她明显放松了自己,他蹭了蹭她的颈窝,“让你担心了。”

金秋的气还没有平呢:“谁让你去救那个女人的,还好死不死被人看见了,你想过后果吗?”

“以后不会了。”虽然不是他的错,但是白瑄没有辩解,他只为她语气里的担忧和埋怨感到欣喜,“老婆我错了,让你担心了。”

他紧紧拥抱着她,让她一颗心重新回到了肚子里:“我好高兴,你会紧张我,我好高兴的…”他觉得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她已经离不开他了,“怎么办我好开心。”

“去去去!”金秋缓过劲儿来了,理智也就随之而来,一巴掌把他拍开,“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哎哟,媳妇儿你害羞了。”他不怕死地来了那么一句,金秋是真的恼羞成怒了:“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白瑄眼睛一亮:“吃的?”他左顾右盼,“哪里哪里?”

金秋指了指桌上的纸袋,他取了出来,发现是一块芳香甜美的草莓蛋糕,他惊呼一声:“老婆,你怎么知道我生日到了?”

“今天是你生日?”金秋也没有料到。

“明天才是。”他把蛋糕捧在手心里看了半天,“我可以十二点再吃吗?”

“随你喜欢。”

倒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明天会是他的生日,金秋不免好奇:“你还记得生日?”

“记得一点。”他还在端详那块小小的草莓蛋糕,是有名的甜品店里做的,价格偏高,却不奢侈,“因为从来没有人替我过过生日,所以记得很清楚。”

金秋一怔。

他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抵挡不住诱惑:“我想现在就吃了。”这样孩子气的举动让金秋发笑:“不等到明天了?”

“今日明日,其实没有区别。”他微微笑起来,“有你陪我,怎么都好。”他喂她吃蛋糕上的那一片草莓,沾着些许奶油,甜得很。

他一口气吃掉整块草莓蛋糕,唇角沾着奶油和果酱,金秋给他倒杯柠檬水:“不和你抢,急什么?”

活像是好几天没有吃饭一样大快朵颐,蛋糕那么小,几口就没有了,他还依依不舍去舔手指上沾着的奶油,金秋失笑,拿了纸巾替他一一擦去,只觉得看在眼里,不知道多可爱天真。

是谁说的,要是喜欢一个人,喜欢的到了家,不知怎的,总觉得他异常的小,异常的傻,时时刻刻需要照顾呵护。

可是身为局内人,金秋自己却尚且没有意识到,反倒是嗔怪说:“再这样,下次不买给你吃了。”

他靠在她肩上,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过一会儿,突然说:“完了,我没有许愿。”他失望极了,“怎么办,一年才过一次呢。”

金秋狠狠给他擦掉嘴角的奶油:“不是明天才生日吗,我再去给你买一个好了。”

“老婆,我想对你许愿。”他搂着她的腰撒娇。

“我不是你老婆,也不是神,你对我许愿有什么用?”金秋无动于衷,一天到晚被抱啊搂啊的,她已经习惯了,就当是养了只狗,“除非你的心愿是再吃块蛋糕。”

“不。”他拉着她的手,“是别的愿望,你做得到的。”

鉴于他的种种前科,金秋好一阵恶寒:“干嘛,又想偷看我洗澡,还是要和我睡?”

白瑄一缩脑袋,略有心虚,她说得全对,他心里的确就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她那么一说,他却有了更好的主意。

“都不是,你能答应我吗?”

“不能。”

她拒绝地那么利索干脆,实在不在白瑄的预料之中,他只能默默地蹲墙角画圈圈去了。

金秋今天被他吓了一跳,早早就睡了,但是睡到半夜却做了个噩梦,梦见那个白胖的道士手持桃木剑,对着她大喝一声:“何方妖孽,还不快快受死!”

然后一道符咒打了出去,白瑄身形顿时破碎,随即消失在虚空之中。

她吓醒了,下意识地就喊:“白瑄?”他忙不迭凑过来:“我在!”

金秋开了床头灯,真切地看见他的眉眼,身体凝实与活人无二,方才放下心来:“没事,我做了个噩梦。”

她关了台灯想睡觉,不知怎的却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发呆,片刻后又喊了一声:“白瑄。”

“我在呢。”他凑过来,勾着她的小手指,声音低沉又温柔,“我没事,你放心。”

金秋嗯了一声,又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是不是有人在哭?”

白瑄犹豫了一下,这一次不敢再瞒她,老老实实说道:“是对门的赵嘉在哭。”

“什么?”金秋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赵嘉?对门?”她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什么意思?”

白瑄说:“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去投胎,而且总是哭,现在应该就在门外哭吧,不过老婆你放心,你贴的那个符很厉害,她不会进来的。”

金秋结巴了:“鬼…在外面哭?”她本质上还是一个无神论者啊,虽然遇见白瑄之后已经对鬼神之说有所改观,但是完全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见鬼啊。

她吓得脸都白了,白瑄不舍得,抱着她安慰:“真的没事的,进不来,你要是嫌吵的话,我让她去别的地方哭。”他说着要走,金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喂,别,算了,她…哭就哭吧。”

她怪别扭的,第一是怕留她自己一个人,第二是怕他消失,第三是觉得赵嘉也挺可怜的,总不能哭都不让人家哭吧。

金秋攀着白瑄的胳膊,觉得安全了很多,略略放松:“她为什么不肯投胎啊?”

“不知道,可能有心愿未了吧。”白瑄想了会儿,不得要领,“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学这个的。”

金秋想起来了,他自己还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呢。她不免又对赵嘉多了几分同情:“人死了就该去投胎啊,这样哭不是办法,那个道士说不定还会再来的。”

“我和她说过了啊,可是她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哭。”白瑄叹了口气,“也难怪了,她还那么年轻…”

金秋突然发现了他话语中的不寻常信息,眯了眯眼:“你们很熟啊?”

“还好吧,无聊的时候会和她聊聊天什么的,这栋楼里也没有第二个鬼。”白瑄当然是实话实说,他平时不能在别人面前现形,也很费力气,但是和鬼打交道就轻松多了。

金秋拖长了语调:“噢~所以平时我不在家,你就和人家小姑娘谈人生去啦?”

白瑄嗅了嗅,故作惊奇:“咦,好浓的醋味,老婆你是在吃醋吗,我好开心!”他扑过去抱住她,脑袋搁在她高耸的胸口,金秋推他:“别占我便宜,滚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