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绍将他向上抛起再接住:“听不听我的话?”

穆世吓的惊叫了一声:“听!听!”

楚泽绍见他好像真是怕了,就心花怒放的把他放回沙发上躺好,紧接着自己也合身压了下去,撅起嘴巴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我的傻宝贝儿,我真是恨不能吃了你!”

穆世在他身下挣了一下:“我是男人。”

楚泽绍“叭”的又亲了他一大口:“男人怕什么?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管你是男是女呢!”

穆世听了这话,还是微弱的继续抗议:“我是男人啊……”

楚泽绍抬起头,对着沙发旁那面若冰霜的普嘉笑问道:“他近来怎么忽然想到自己是个男人了?”

普嘉把目光移到别处,不肯同他对视:“少爷现在的智力是很正常的。”

楚泽绍低头在穆世的脸上脖子上一顿乱嗅:“不用那么正常嘛……傻乎乎的多可爱!”说完他近距离的盯了穆世的双眼:“是不是?卢比,你要傻一点,傻一点我就更会疼你!”

穆世闭上眼睛,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轻轻答道:“不要。”

楚泽绍嘿嘿嘿的笑起来:“真好听呀……再说一遍?”

穆世扭过头去:“不要。”

楚泽绍抱着他揉搓了一通,末了心猿意马的坐起身来,眯着眼睛一边打量衣衫不整的穆世,一边心里意意思思的,暗想他现在已经养的差不多,应该也到往床上按的时候了。择日不如撞日,就是今晚吧!

他既然存了这个心思,那举止眼神中立刻就生出一种异样的成分,普嘉隐隐觉出了不对劲,可因说不清楚,所以也不好多想。

挨到了入夜时分,普嘉见楚泽绍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便低声说道:“楚先生,我要扶少爷上楼洗澡休息了。”

楚泽绍挥挥手:“去吧,洗吧,好好洗,要洗的干干净净啊!”

普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去扶穆世。穆世歪歪斜斜的站起来,依靠着普嘉踉跄走了两步,笑着摇头:“走不动,走不动了。”

普嘉搀着他站了片刻,等他略略适应了,才缓缓的向前带着他走去。楚泽绍眼望着这二人相携相扶着上楼,倒是觉得很有趣味。

独自在楼下坐了片刻,他约莫着穆世大概是洗完了,便叫来一名勤务兵吩咐道:“去把普嘉叫下来,然后——然后你随便找个地方把他关一夜。”

勤务兵领命而去,楚泽绍也同时起身,从另一侧楼梯向上走去。

穆世所在的卧室大开着房门,楚泽绍进门时,穆世正裹着浴袍趴在床上发呆。

“卢比!”他笑嘻嘻的召唤一声,顺手关上了房门。

穆世扭头望向他,没说话。

楚泽绍走到床边蹲下,又伸手掀起了对方那浴袍的下摆。

穆世瑟缩了一下:“你干什么?”

楚泽绍发现穆世并没有穿内裤,便满意的将手覆在他那赤裸的臀部上:“我来看我的情人啊!”

穆世指了一下自己:“我?”

楚泽绍忽然觉得有些泄气:“不是你是谁?难道会是普嘉?”

穆世听了这话,倒像是不好意思了,坐起身来红着脸向后退:“不要。”

楚泽绍淫笑着问:“不要什么?”

穆世低下头,又向后蹭了蹭,嘴里咕哝了一声,也没说出什么来。

楚泽绍歪头打量着他,动心之余,又生出了一种奇妙感觉,仿佛是身处洞房花烛夜一般。

起身去关掉了天花板上的吊灯,他只留下一盏小小壁灯照明。站在灯下他回头对着穆世一笑:“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穆世忽然伸腿下床,赤脚站起来道:“我去找普嘉——”话没说完,就在迈步之际向前跌去,当场摔了个狠的,痛的他“哎哟”一声。

楚泽绍笑着将他抱起来送回床上:“这个本事还想逃跑?乖乖留下来吧,我的傻卢比。”

穆世用双手紧紧抓住浴袍下摆,仰起头无辜又惊恐的望着楚泽绍。

楚泽绍觉得他这眼神实在楚楚可怜,搞得自己几乎要下不去手,便从裤兜里掏出一条白色手帕,用其轻轻的蒙住了穆世的眼睛,又将两端在他脑后系了个活扣。

黑暗中的穆世显然是更茫然了,他仍然保持着仰视楚泽绍的姿态,很像是在等待或渴求着什么。

楚泽绍抬起手,似乎是想要抚摸穆世的面颊,但在手指与肌肤相触之前他又止住了动作,改为俯下身来,很温柔的亲吻了他的嘴唇。

穆世向后仰了一下,想躲,没能躲开。楚泽绍用双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含混而暧昧的低声笑道:“哪里跑?”

话音落下,他发觉手中的身体开始战栗了起来。

他把穆世放到在床上。

缠绵的亲吻从嘴唇一路向下,他满怀爱意,在对方的锁骨和胸膛上吸吮出一处处鲜红印迹。穆世并没有明显的情动迹象,但也并不反抗,只是呆呆的任凭楚泽绍品尝挑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楚泽绍将一只手探进他的股间时,他才恐慌的一扭身:“不要!”

楚泽绍轻而易举的镇压了他的小挣扎:“不要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穆世拼命的摇头:“不要,已经疼了。停下来,我不要了!”

楚泽绍果然停了手——他爬去床头矮柜旁,打开柜门后把手伸进去一阵乱摸,最后找出了几管药膏。借着昏暗灯光查看了各管的药膏名字后,他从中挑出了一管医用甘油。

“这次一定不疼了……”他一边出言安抚一边将穆世翻过去趴在床上,随即把那透明而冰凉的液体挤入手中,直接抹向了对方的后庭之处:“乖乖的不要动,我的卢比宝贝儿。”

穆世把脸埋进松软的羽绒枕头里,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了。

性事真正开始时,穆世似乎是被吓坏了。

他惊叫着拱起身体,先是回手用力去推楚泽绍,未果后又慌乱的按住了自己的腹部,口中大喊道:“普嘉!普嘉!”

楚泽绍的那根大家伙滑溜溜的撑开了他的身体,深入的程度让他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

楚泽绍倒很是得趣。他早就肖想着这一天了,穆世的身体依旧很让人热血沸腾,而且不再是记忆中那样的死气沉沉;眼望着他在自己身下热气腾腾的扭动呻吟,那模样无助可怜的简直可爱。

他直闹了小半夜,后来虽然心还有余,但见穆世那里已经气力不足,便只好暂且收敛了欲火。简单进行清洗过后,他解开穆世眼上的手帕,十分快乐的搂着他问道:“感觉如何?”

穆世翻过身去背对了他,仿佛是又委屈又羞耻的样子。

楚泽绍并不在乎:“这种事情,我们先前也曾经做过很多次的。我们是情人嘛!”

穆世蜷成一团,头也深深的低下去,前额紧贴着膝盖,从楚泽绍的角度来看,他好像也就只有一只狗那么大。

“原来我们感情很好的。”楚泽绍闭上眼睛,也有了点心满意足的困意:“你特别喜欢我,我们天天黏在一起,可惜你现在全都忘记了。”

没有回应。

他打了个哈欠:“睡觉吧!”

翌日清晨,楚泽绍被一阵砰砰敲门声惊醒了。

他先还以为是普嘉跑出来砸门,便恶声恶气的吼道:“谁?!”

金少校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语气极其兴奋:“主席,玉将军开炮了!”

楚泽绍一翻身跳下床来,扯过长裤蹦跳着穿上,因一时找不到袜子,便光脚穿了鞋,而后抓起衬衫搭在肩膀上,走到门口处又回头对着双目朦胧的穆世做了个飞吻,随即才飞快开门,不等金少校看清房内情形便闪身而出。

“走走走走走!”他扯着嗓门在走廊里吆喝着向前跑:“老混蛋终于开炮了!好啊!打仗去啦!”

利马城在这个清晨进入了戒严状态,载满士兵的军用卡车呼啸着驶过中心街道,而“玉将军开炮了”的呼喊声也是此起彼伏。楚泽绍一身戎装的站在领头的敞篷吉普车内,一手扶着车窗上缘,一手拄着杆半自动步枪;早春的寒风随着汽车行驶扑面而来,他却是腰背挺直,全不畏惧。

他一直在等着这天。玉将军算起来是他的长辈,双方交战,怎么着也是他这晚辈理亏;所以他不肯主动出击,想要在舆论上给自己造一个好风向。双方僵持了这么久,玉将军终于忍不住了,而他也随之结束了漫长的等待,心情亢奋的冲向了战场。

第62章 风一样的楚

利马地区一入春季,那天气就日渐和暖起来,城外已经是炮火连天,城内因为防守严密,所以生活尚算安逸,除了交通被阻之外,倒也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因为楚泽绍接连几天都不曾出现,所以普嘉在心理上感觉轻松了许多。他自知如今无力保护穆世,能够做的只有祈祷,希望楚泽绍对自家少爷的兴趣不要太大。

这日上午,外面又是一派阳光明媚的景色。普嘉将一把椅子搬到院内,让穆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晒太阳。

穆世戴着一副墨镜,懒洋洋的靠在普嘉怀里,先是在阳光中仰起脸沉默,后来忽然问道:“楚呢?”

普嘉将他往怀里搂了搂:“他到城外打仗去了。”

穆世又问:“会不会死啊?”

普嘉感觉他这话来的很蹊跷,忖度了一下,他犹犹豫豫的答道:“应该是……不会死。”

停顿片刻后,他试探着笑问道:“少爷,您想他了?”

穆世摇摇头:“不想。”

“那您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穆世侧过脸来,很亲昵的和普嘉面颊相贴:“我什么都不知道,没人告诉我。”

普嘉觉着他那肌肤温度很高,便抬手去摸他的额头:“热了?您要知道什么?”

穆世摘下墨镜扔到地上,把头上的热汗蹭到了普嘉的手心里:“我好像是站在雾里一样。”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而普嘉在摸到一手汗后,便张罗着起身:“少爷,回房吧,现在的太阳很厉害。”

穆世扶着他的手臂向前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唤道:“普嘉?”

普嘉以为他是累了,便将他揽进了怀里:“走不动了?我抱您进去吧。”

穆世愣了一瞬,随即答道:“不要。”

穆世坐在客厅内的沙发上,神情十分茫然。

普嘉见他状态有异,环顾四周,又见身边暂时没有佣人,便弯下腰来轻声耳语道:“少爷,您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穆世打了个激灵,将目光缓缓移向普嘉。

“想……什么?”他木然问道。

普嘉刚要再说,留下做耳目的佣人们见他两个嘁嘁喳喳,便立刻走入房内,也不多话,单是侍立在门旁不肯走。普嘉审时度势,也就直起身来,去给穆世拿吃拿喝。

这天傍晚,楚泽绍忽然回来了。

他像一阵旋风一样刮进院内,夹带着一串响亮的嘻嘻哈哈。

“卢比!”他亢奋之极的跳到穆世面前:“我可是为你开了小差!这么多天不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穆世仰望着他,张口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楚。”紧接着他便因为身体腾空而惊叫起来。

楚泽绍把他托举着连转几圈,随即将他又背又抱,折腾摆弄个不休。普嘉眼见着他被楚泽绍颠倒的七荤八素,不住的发出含糊的呻吟,便急得走上前来出言阻止道:“喂!你有话好好说,不要这样折腾少爷!”

楚泽绍现在心情好,连看普嘉都顺眼起来。美滋滋的把穆世放在床上,他一扬头笑骂道:“你个小白脸又跑来跟我啰嗦!要不是看你伺候的好,我早把你扔出去喂狗了!滚滚滚滚滚!别来烦老子,老子一会儿还要回营里去呢!”

普嘉张口欲言,然而终究是没说出话来,只得皱着眉头退了回去。

楚泽绍转向穆世,继续发疯:“想不想我?”他龇牙咧嘴的做了个凶相:“说!”

穆世本是仰卧在床上的,这时就挣扎着坐了起来,形象正是短发凌乱、衣衫不整。

楚泽绍在他面前蹲下来,脸上那个凶相稍纵即逝,又换作一副嬉皮笑脸:“哎哟……傻卢比,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想’啊?”

穆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张开嘴“啊?”了一声。

楚泽绍也不期待他的回答,问过之后便把头向前探去,将整张脸都埋进了穆世的胸腹之间,用力的又拱又嗅,顶的穆世不住的向后仰。

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抬起头笑道:“卢比真香啊……让我吃了你好不好?”

穆世伸手轻轻去推他的肩膀:“不要。”

楚泽绍像个饥渴虎狼似的凝视了穆世,半分钟之后他骤然出手,把穆世推到在床,紧接着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的裤子退到了大腿处。普嘉惊的连忙要来阻拦,哪知楚泽绍别有目的,竟是低下头去,在穆世的屁股上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穆世痛的大喊一声,楚泽绍却是不肯松口。普嘉急的在后面抓住他的衣领死命拉扯:“你是疯狗吗?怎么咬人?松口啊!”

楚泽绍在穆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极深刻的牙印。

在他松口之后,穆世还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仿佛是被吓的呆住了。而普嘉气的小白脸越发雪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楼下有人扯着大嗓门喊道:“主席!该走啦!”

楚泽绍把穆世扯起来,在他那脸上嘴上很响亮的亲了两口,然后急急忙忙的说道:“宝贝儿,我要回去啦!你真可爱,等我打死了姓玉的老王八蛋,就马上回来跟你过好日子!”

说完他也不等穆世回应,起身扭头就跑了。

他自己来去如风倒也罢了,只是穆世屁股上的那个牙印在十几分钟后开始渗血,红通通的肿起来,有如一个圆形大图章一般。普嘉给他找了点刀伤药膏涂了;他趴在床上,似睡非睡的,却是没有继续叫痛。

他大概也是在思索着什么,而且思索的很用力,是真正的全神贯注。

这种思索方式显然是不正常的,所以他很快开始闹头痛。头痛,耳朵里也轰鸣起来,他算是真正的掉进了浓雾之中。

再说楚泽绍那边,他本是进城查看武器储备的,特地又去七方路撒了顿疯。他现在一想起穆世心里就痒痒,顺带着牙齿也痒;咬了那么一大口之后,他心里舒服多了。

战场上他是依旧的占上风,目前只有一点可恨,便是玉冰济在布确被鲍上校打的走投无路,也无法同父亲玉将军会和,慌不择路之下竟是一路南逃,跑去和流落南部的小扎尔贡力量沆瀣到了一起。

在楚泽绍眼中,小扎尔贡加上穆世等于一个屁;小扎尔贡加上玉冰济,连屁都不是。他准备先打老子,后打儿子,顺带着将小扎尔贡也收拾掉,以便占领布确全境。

目前看来,他这个构想不是个难事情,只要他肯耐心打下去的话。

问题是他此刻的耐心比较有限——像所有好色贪淫的君王一样,他惦念着七方路的温柔乡,恨不能一瞬间结束战争,回复到先前那种甜美和熙的生活中去。

第63章 玉少爷的盟友

小扎尔贡站在一片草地上,阳光明媚的洒在他的头顶,将那那张白脸照耀的简直有些轮廓模糊。

懒洋洋的把双手笼进宽松袍袖里,他对着玉冰济歪头笑道:“玉老弟,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现在已经落到了这般地步,哪里还有本事去打楚泽绍呢?”

玉冰济席地而坐,眯着眼睛望向小扎尔贡:“你怕什么?我父亲在利马已经牵制了他的主力,现在布确地区就只驻扎着鲍上校的队伍——”

小扎尔贡抿嘴笑着,神情几乎偏于妩媚:“那你怎么被鲍上校赶到我这里来了?”

玉冰济抬手挠挠短发,不假思索的说了实话:“我不会打仗嘛,况且我本来是要带着队伍去找父亲的,哪知道姓鲍的速度那么快,居然把回利马的道路截断了……我也没有办法嘛!”

小扎尔贡一摊双手:“我没有兵啦!”

玉冰济一拍胸脯:“我有!”

小扎尔贡把手又揣回衣袖中:“我现在虽然丢失了大部土地和财产,可是凭着在此地的一点家业,还能勉强活下去;这次和你玉家联手若是再失败了,本人大概只好效仿穆世,把汽车开到山谷中自杀去了!”

玉冰济本是个纨绔子弟,馋懒多嘴,头脑并不精明,听了这话后便认认真真的反驳道:“穆世还活着呢!”

小扎尔贡久居南部山地,同外界联系甚少,此刻就是一愣:“我听说他是在宗巴雪山下摔的粉身碎骨了——”

玉冰济也很诧异:“是么?粉身碎骨我是不知道了,我只晓得他还活着。”

小扎尔贡诧异的笑了一声:“活着……活在你们那个德堪监狱里吧?”

玉冰济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他活在哪里,反正好像不在德堪。”

小扎尔贡用眼角余光瞄着玉冰济,淡淡问道:“怎么,楚泽绍把他藏起来了?”

玉冰济素来对穆世不感兴趣,所以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末了摇头道:“大概是的,说是穆世本在雪山下已经要死了的,后来又被救了过来——除了楚泽绍,谁敢做这个主呢?小扎尔贡,我不大了解这个事情,楚泽绍平时总是凶神恶煞的,我很少同他接触。”

小扎尔贡蹲在了玉冰济面前,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喂,那就叫做金屋藏娇了。”

玉冰济登时一伸舌头:“你算了吧!楚泽绍藏娇是有的,可也犯不上藏个男人。再说穆世都多大年纪了!”

小扎尔贡颇有深意的微笑了,抬手在玉冰济的脸上摸了一把:“你懂什么?只要有趣,还在乎年纪大小么?”

玉冰济肉麻的打了个冷战:“别摸我!你这话是打哪儿想起来的?难道你和穆世……不能不能,你可别和我开玩笑了!”

小扎尔贡向前俯身,轻轻的搂住了玉冰济的上身,态度暧昧的对他耳语道:“你不要看穆世平时那样道貌岸然,我这位叔叔啊,在床上需要的很呢!”

玉冰济大叫一声向后仰过去,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跑了几大步:“小扎尔贡,你恶心死我了!”

小扎尔贡看他被刺激成那个样子,就嘿嘿嘿的笑的浑身乱颤。

“不说了不说了!”他对着玉冰济招手:“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滚蛋?”

玉冰济双手抓着袍襟,忽然有些气急败坏:“我往哪里滚呀!你没有兵,我有;你没有武器,我也有;咱们合伙干一下子,只要把鲍上校的队伍打散就可以了,这很难吗?”

“这么好打,你还来找我?”

玉冰济发作了少爷脾气,不耐烦的大喊道:“我不认路!我第一次来到布确这个鬼地方,你们这里除了高原就是山地,我他妈的不认得路!”

小扎尔贡笑的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