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爷爷这话一说出,花爷爷抓起手中杯子往地下砸,冲着叶爷爷说:“叶子、这混话你还说得出口,我家浅儿在花府也是百般宠爱长大的,到你的府上,你就给她这种日子过。还说帮她找妹妹,我们浅儿在自个府里就有自已的妹妹,那要你好心去帮她找,将来会磨死她小贱人,正妻还立着,那些没教养的府上就送女子来,这种女子配做我家浅儿的妹妹吗?我的孙女们,嫁去别人的府上,是不要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妹妹的。叶子、你白活了这么多年,我也高看你许多。我家浅儿这回,做得好,这样的叶府还能呆下去吗?”

花浅在一边瞧到,花爷爷给叶爷爷气的脸色都红涨着,而叶爷爷听到花爷爷的话后,脸色红了又白,手指着花爷爷,口里却说不出话。花浅轻叹着走过去,打开房门,又走到身子还在抖动不停的叶爷爷身边,对叶爷爷说:“叶爷爷、今天你先回吧,你有话要和我爷爷说,也等到你和我爷爷两人,心情平和再说。”在房门口的小厮听到花浅的话。赶紧过来扶持抖动的叶爷爷,叶爷爷往外走时,快到门口时,叶爷爷甩开扶着人的手,突然转过脸,冲着花爷爷和花浅很是快乐的笑道:“花子、我对你说,你家浅儿,生我叶府的人,死我叶府的人。她别想有机会再嫁,哈、哈、哈。”

叶爷爷的精气神一下子抖擞起来,大步往外走。边走边说:“花子、你想和我斗,还是嫩了点。”花浅着急的瞧着花爷爷,打量着花爷爷的神情,花浅口里对花爷爷说:“爷爷、你别生气。”花爷爷坐稳后,小草进来轻手轻脚的把地上破碎的茶杯收拾干净。

花爷爷用手掩住眼,一盏茶后,轻轻笑起来,自语道:“哼、我当然嫩点,心也没你黑。”花爷爷放下手后,花浅听花爷爷的话,又见他脸上的笑容,急起来,怕是给叶爷爷这么一气,花爷爷给气糊涂了,花浅连忙问花爷爷:“爷爷、你没事吧?”

花爷爷笑着摇头,对花浅解释说:“浅儿、我以前不喜和你叶爷爷碰面,因为我们每次碰面,都会吵上一架,这回是这事,另一回又是那事。不过,我还是第一次气得他发抖,哈、哈、哈,他第一次承认我比他年轻力壮。”花浅对花爷爷无语,原以为花爷爷和叶爷爷这样的场面是难得的一见的,原来这两位老太爷,历来是笑着开场,吵着结束,难怪那个年长的小厮见怪不怪的,收场时动作娴熟,是早早就训练有素的原故。

花浅端来点心,拿来新的杯子,给花爷爷续上水,花爷爷喝着水后,吃着点心,打量着花浅的杯子,对花浅说:“浅儿、这么好的杯子,给自已喝就行。不用待客的。”花浅微笑的瞧着花爷爷,想着也没有那个客人到别人家去砸杯的,花浅想起刚刚花爷爷砸杯子时的狠劲,花浅笑对花爷爷说:“爷爷、我知叶爷爷用的杯子,比我们的杯子还好,下回爷爷你想活动时,就可以找叶爷爷说说话,顺便帮他换换新的杯子。”

花爷爷笑起来,对花浅说:“浅儿、下次你要说玩皮话,不要在我吃东西时说,幸甚是我刚把点心咽下去,要不会给笑得堵塞的。”花浅听话的点头,帮花爷爷续上水,瞧着花爷爷吃多几个后,花爷爷笑对花浅说:“浅儿、还是你做的点心好吃。”花浅笑而不答,其实不是花浅做的点心好吃,而是花爷爷心里有花浅,自然认为和外面一样口味的点心,花浅做的就是好吃。

花浅接过小草递过来的帕子,递给花爷爷擦手,花爷爷瞧瞧在一边候着的小草,打量几眼小草后,对花浅说:“浅儿、怕是小草在你身边的日子也不多了。”花浅点点头,花浅本来打的主意就是年后要送小草回京城,这下爷爷在,他认识的人多,这方面就不用花浅操心。

小草脸红的从花爷爷手上接过帕子后,退出房后,合上房门。花爷爷对着花浅看了又看,对花浅说:“浅儿、你叶爷爷年轻时,是风流人物,就因这样,你奶奶才不许我和他多来往。他看遍大江南北的美人,他对美人的评论,我啥话都听他说过,却没听他说过,祸水两字。没想到年纪大后,我们浅儿在他心里是祸水。哈、哈、哈,浅儿、别人说这话,是骂人话,只有我知道,你叶爷爷说这话,是夸人的话。他年轻时只要有机会碰到我,就会对我说,为啥他碰不到祸水,说的时候很是惋惜的。”

花浅这下子明白,原来叶爷爷和花爷爷是至交好友,只是他们的沟通方式就是如此怪异,想来刚刚花爷爷听到叶爷爷说祸水时,心里是暗喜的,不过花爷爷用来借故吵架的,后面的事情,却是真吵起来的,要不叶爷爷也不会真的给气呼呼的走掉。

花爷爷对着花浅瞧瞧,对花浅说:“浅儿、爷爷回来了,有啥事爷爷帮你挡,要报啥仇,爷爷陪着你一起。反正隔不了两天,你叶爷爷又会送上门。浅儿、我会帮你出恶气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条件

花爷爷和叶爷爷两人每隔一日。就会跑到花浅的院子里闹上一回,起初花浅心里多少对两位爷爷如此大失风度,会有些忐忑不安的,后面见他们可以小小的一个字,都可以有相对的意见后,花浅就知,这两人只是把吵架当脑力激荡来用。花浅见状,只有把房中的杯子全换成一般的杯子,要不花爷爷和叶爷爷两个人,今天你砸一个,明天我说着说着,心里不舒畅,砸一个杯,想来这两人的日子,都是太好过的人,做为晚辈的花浅,只有含情脉脉的送别一个个成英雄杯子的份,别的不能多言。

花浅最想不通的是,叶府在江南,原来是有自已的在院落,两位爷爷不去那儿吵。反而爱齐齐走到花浅居住的院子来吵,原来两位爷爷都可以算得上是奇葩人物,难怪这么多年吵闹后,还可以持续进行下去。难得有一天,花爷爷对花浅说:“浅儿、明天我去江南叶府,你叶爷爷在江南的院子,是叶雪尘选的,里面又大又舒畅。”结果是花爷爷还来不及去叶府,叶爷爷早已先到花浅的院落,对花浅追问着花爷爷的下落,花浅只有赶紧叫小草去茶楼那儿,请花爷爷快点过来。

叶爷爷在房中等着花爷爷来到,花浅如坐在针尖上陪坐着,花浅任由着叶爷爷一遍遍打量后,还要听叶爷爷数落着说:“浅儿、怎么瞧,你身边的小草、小燕、小风都长的比你美。”花浅心知肚明,叶爷爷是想找茬的,花浅轻笑着点头不答话。叶爷爷见花浅平和的微笑,更加生气的说:“浅儿、你说,雪尘有那点不好?让你如此躲他?”花浅听后,对叶爷爷忘却的记忆,只有惊叹的份。花浅依旧微笑的对叶爷爷说:“叶爷爷、我从没说过叶二哥不好,是你说叶二哥不好。叶二哥上次到江南时,他一找我,我想着两府的交情,赶紧过去见叶二哥的,我没有躲藏的。”

叶爷爷听到花浅温驯的回答。火冒三尺的冲着花浅说:“浅儿、你那叫见雪尘,你是无法再推辞下去,才去见雪尘的。你有啥好气雪尘的,那时说让雪尘房中再进二人,是我说的,雪尘从来没答理过。你倒好,佯装温驯不说话,找到借口,甩手就跑,结果让我们爷孙两个为你大吵。还有,你生病时,府里亲戚好心去见你,结果让你借病重,派远儿出来,把亲戚们一个个打发掉,又让我和雪尘为你大吵架。哼,还有你那个以夫为天的大嫂。”花浅对叶爷爷强词夺理的言语,早有心里准备,知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事事都是他做的有理。

花浅依然如故微笑着对叶爷爷说:“叶爷爷、多谢你夸我大嫂贤德。”叶爷爷对花浅这种油盐不进,总是以温柔平和的笑容面对着他。叶爷爷越瞧越气极败坏的手指着花浅,说:“浅儿、你、、、、。”叶爷爷的话才开头,花爷爷刚好进房,撞个正着,花爷爷一脸不高兴的走上前去,把叶爷爷的手扯开,冲着叶爷爷就说:“叶兄、浅儿的事,不劳你操心过度,我自个的孙女,我自个教。”

叶爷爷气极的从花爷爷手里抽回手,又瞧向还是淡淡笑着的花浅,对花爷爷跳起脚,指着花浅,开炮般的对花爷爷说:“花弟、你生的好孙女,她是好惹的吗?我这么耐心的劝她,她只会软软绵绵的回我,说了半天等于我没说一样。”

花爷爷瞧瞧花浅,花浅就着叶爷爷没看自已,对着花爷爷稍稍眨眼,花爷爷见后脸色好看点,花爷爷不去瞧跳脚的叶爷爷,对着花浅问:“浅儿、还是你说说怎回事,惹你叶爷爷如此生气。”花浅很是委曲的对花爷爷投诉说:“爷爷、我不知叶爷爷为啥会生气的。叶爷爷说我生病时,叶府的亲戚们上门来看我,那时我是真不知他们会来,我在叶府时,那些人从来眼光都不会扫我一下的,我生着病,远儿心疼我。好心替我去陪客,听叶爷爷的话,好象是不满意,唉,早知这样,我无法见他们,应是不准他们进府内,这样做的才能如叶爷爷的心意,这点是我错。叶爷爷记得夸大嫂贤德,我当然要替大嫂,多谢叶爷爷的心意。”花浅三言两语交待完毕,知花爷爷也是护自家人。

花浅是学着叶爷爷的说话的方式,同样轻描淡写的说着,对自已有利的话。花浅当然明白自已在叶府时,叶府众人的目光盯住谁行事的。花爷爷听后,对叶爷爷笑道:“叶兄,原来我大孙媳妇如此贤德的让人夸,哈、哈、哈。”叶爷爷从来没想过,一向不爱说话的花浅,原来也是伶牙俐齿的人,只是平常不爱说而已。看着叶爷爷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花浅忍住笑容对叶爷爷和花爷爷告退。

花浅快出房门时,花爷爷叫住花浅说:“浅儿、我给你叶爷爷闹得。差点忘记正事,雪尘叫人口信,说已到江南,我让你王叔等会陪着雪尘一起过来,浅儿,一会你们有话好好说说。”花浅听后,转头瞅着花爷爷,只见花爷爷对花浅摆摆手,示意花浅可以先下去,花浅只有乖巧的出房间。

花浅进到房间,拿起针线活。连着两针后,终是没心思,想想后,放下手中的活,走出房后。花浅在院子里,烦闷的转着,还好现在叶爷爷到自已这院子来,不再带着一堆小厮跟着,要不院子里,那来的这份清静。花浅在院子里转悠着,想不明白,自已不是绝色女子,叶雪尘却和自已纠葛不清,对此花浅,有着万般无奈,想着花府和叶府几代交情,两个府上的关系,有着千丝万缕的牵扯,随便动一动,都有蝴蝶般的效应。想着爷爷和叶爷爷两人吵了大半辈子,刚见面两人好,好没多久又吵,两人始终还是牵连着,花浅的头想久就痛。

花浅在院子走来走去,小燕出房间后,也在院子里晃悠来晃悠去,花浅瞧着她来来回回在自已的面前打转,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花浅停下来对小燕说:“小燕、你到底想和我说啥,你说就是,不用在我面前转来转去,瞧得我眼花缭乱的。”

小燕在花浅面前又来回走动下,才大着胆子站到花浅面前,试探着对花浅说:“小姐、我把那话对小草和小风两个说后,她们骂我。要是我和你说,我怕小姐以后都不会理我的。”花浅好奇小燕到底想说啥话,对着小燕说:“小燕、要是那话是你的诚心。我就不生气,要是你故意想惹我生气,那我自然饶不了你的。”

小燕扁扁嘴,对花浅说:“小姐、我当然是好心的,可是我怕、你听后会以为我气你的。”小燕的话,这回是让花浅听得有兴趣,花浅对小燕打包票样的说:“小燕、我不生气,你说吧。”小燕打量着花浅的笑脸,退后几步,对花浅大声音叫:“小姐、你反正谁也不喜欢,叶二少爷对你又死不肯放手。小姐、不如你将计就计,杀个回马枪,你对叶二少爷提出对你有利的条件,他要是应承的话,小姐、你就做回到你的叶二少夫人,这回有叶二少爷护着你,他们叶府的人不敢对你不好。”

小燕的声音大的,让花浅听得愣住,小燕见状后,赶紧跳远几步后,对花浅摆手说:“小姐、是你自已刚刚说的,你说不生气的。”花浅对小燕这孩子般的想法,好气又好笑中,听到半开的院子门外,有人笑道:“小燕、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如此想的。”花浅听到声音,转过去看,王叔和脸微红的叶雪尘两人,正站在半开院子门那里,不知这两人,是不是把小燕的话全听进去。花浅就是粗神经,对给人捉现场的事情,还是会脸红的。

花浅白了一眼小燕,对着王叔和叶雪尘笑着问好:“王叔好,叶二哥好、叶爷爷和爷爷在房内等你们。”王叔笑笑后,跟着小燕,小燕轻轻拍打着门,叶雪尘在王叔的后面,到快要进房门时,叶雪尘退后几步,在王叔进门的那一刹那间,叶雪尘已一把抓住花浅的手,把花浅拖着不放,房门打开时,花爷爷和叶爷爷两个,一眼瞧到叶雪尘握着花浅不放的手,叶雪尘对着打开房门,对房内叶爷爷和花爷爷两人,笑着打招呼说:“爷爷好、花爷爷好,我一会来,我先和浅儿去别的地方说点事。”已进房的王叔,面对着花浅和叶雪尘笑笑,当着两人的面,慢慢把房门合上。

叶雪尘扯着花浅,到院子一角,见院子门关紧,院子里无人,叶雪尘放开花浅的手,对花浅打量着说:“浅儿、我们从来没有好好的说过话,这次,我们好好的说一次话,行吗?”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原因

叶爷爷和花爷爷两人。怔住的瞪着摆在桌面上,写着字的纸。叶爷爷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望着花爷爷,好半天对花爷爷说:“花子、是我老眼晕花,看错吗?”花爷爷又细细看一遍,把花浅落笔签名处,又瞧上一次后,笑起来,对叶爷爷摇头说:“叶兄、你没看错,的确是这亲的。这头一条就说,成亲以后所生子女,以后的婚事自主。第二条说,成亲后,男方有不轨行为时,女方可以要求离开,由所生子女选择自愿跟随,男方不得反对。第三条、男方在女方活着时,不得另有他人、、、、、。”

花爷爷一条条慢慢的读,每读一条都停顿下来,让叶爷爷听得更加清楚明白。花爷爷读完十条后,对最后的一条申明更加大声音点读“以下只是女方暂时想法,如另有所想。女方可以随时加补上去。”叶爷爷听后,气得毛发竖起,冲着叶雪尘说:“雪尘、这样的女子,我们叶府要不起。这些条件,没有一条可以答应的。雪尘、你不许点头。”

花浅听叶爷爷的话后,只是淡淡的笑着,本来没想过叶雪尘会同意,有些条件说白了,就是想着为难叶雪尘的,想的就是绝了叶雪尘,还要纠缠的心。花浅只是担心,叶雪尘会在面上会应付自已,当着面签下字,事后反悔不认,到时木已成舟说啥都晚,花浅才提出要让两个爷爷做证。

叶雪尘笑着听花爷爷读后,又望望叶爷爷气愤的表情,叶雪尘想想后,笑着对叶爷爷说:“爷爷、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和浅儿一样的女子。”叶雪尘深深的看叶爷爷一眼后,叶雪尘拿起笔,在花浅落下的名字前,签下自已的名字,叶雪尘放下笔后,用一种大事已定的表情,看着花浅说:“浅儿、我全答应你,你准备和我回京城吧。”

花浅未曾想过。叶雪尘会签名的,对着叶雪尘的笑脸,一时愣住。叶爷爷反应过来,就着叶雪尘和花浅说话之际,一把扯过那张纸,拼着老命的把那纸扯粉碎。花浅望着地上一地的碎小纸片,无所谓的的看着,花浅对在房中候着的小燕说:“小燕、把地上清扫干净。”小燕手脚快快的收拾好后,等到小燕提着热水进来时,房中花爷爷依旧坐在桌边,笑瞧叶爷爷一脸生气样子,叶雪尘站在叶爷爷的身后,一脸无奈的对着叶爷爷,小燕进来后,给空了杯子中续上热水后,笑着对花浅说:“小姐、我把那碎纸放到煮食间去,已经烧个干净。”

花浅听到小燕的话,对还是一脸生气表情的叶爷爷,说:“叶爷爷、这下烧干净,我和叶二哥的事情,一拍两散。你就不用如此生气,到时气坏身子,反而不好。”叶爷爷听后,脸上表情松懈下来,对花浅说:“浅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叶爷爷的话才开头,叶雪尘突然笑起来,对在房内的小燕说:“小燕、这事情你做的好,烧得好,这下天上地下全知此事,是无法反悔的。”

叶雪尘说完后,走到花爷爷面前,对花爷爷行礼说:“爷爷、我想和浅儿再行一次仪式,浅儿会希望有爷爷祝福的。”叶雪尘的话让花爷爷瞧向花浅,花浅正想着,这下好,没有凭证,天意如此,说明两人真是无缘。现在叶雪尘如此说话,花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叶爷爷一下子明白,冲着小燕叫道:“小燕、去把刚刚丢出去的垃圾,再拿回来,我要瞧瞧。”小燕为难的望着叶爷爷,一会才惴惴不安的开口说:“叶太爷、那些纸屑我拿出去时,正生火煮饭的小草看后,直接从我手中接过去,全丢进去做火星。”叶爷爷失魂落魄的坐下,口里念叨着:“雪尘、这下全怪我,我把你给困住,无法反悔。”

叶雪尘瞧着叶爷爷这样。笑着对花爷爷说:“爷爷、你别介意我爷爷这样。”花爷爷很明白的点头。叶雪尘对花浅笑着说:“浅儿、我应下你所说的,我等到爷爷心绪平和后,我们再好好说说回去的事情。”叶雪尘扶着深受打击叶爷爷走了。

花浅想不通,叶爷爷前后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不过想来总会有答案的,反而放到一边不去理会。花爷爷和花浅、小草几人吃着饭时,小燕快快的吃完,见花爷爷吃完后,小燕站起来,贴心递上帕子和茶水给花爷爷,花爷爷用完后,小燕接过花爷爷手上的帕子,人却立在花爷爷边上,打量着,放下碗擦嘴的花浅,小燕见花浅一脸的平静,小燕忍不住对花浅说:“小姐、你一点都不好奇,叶太爷怎会如此?”小燕的话一出,正吃到最后几口饭的小草和小风两人快快吃完,放下碗筷,对着花浅看,一脸要答案的瞧着花浅。

花浅好笑的瞧着她们三人,对她们三人说:“小燕、小草、小风、你们不要看我。我是不知的。”花浅瞧着喝着茶水的花爷爷,见花爷爷慢腾腾的喝着茶水,脸上神情是了然。花浅打探的向花爷爷问:“爷爷、你知原因吗?”

花爷爷对花浅看看,对花浅轻叹说:“浅儿、我知你写下那些,只是让雪尘有个借口不签名,但现在木已成舟,这事情你不能再反悔。天意如此。”花爷爷说完后,甩手进房去,小草和小燕两人左右望着,小草对着脸已沉下来的花浅说:“小姐、我们要回京城吗?”

小燕一脸惶恐的望着花浅,对花浅说:“小姐、我是无意说那话的。我没想到叶二少爷会听个正着。”花浅听花爷爷这话,知这事情,自已也要负责,自个玩兴重,只想到叶雪尘绝对不会签名,没想到叶雪尘会应承下来,后面烧纸屑的事情,都是环环相扣的,怨不得任何人。

花浅想想后,虽说还是无法接受这事情如此转换,可是小燕也说得对,自已的确对任何人都不喜的。花浅总觉得自已大约是上上一辈子,将所有的热情用尽,这一世才能对人如此淡漠。花浅想想,最知叶爷爷原因的人,怕只有花爷爷,花浅笑着安抚小燕说:“小燕、不关你的事,你别想太多。”

花浅进房时,花爷爷正看着书,见花浅进房后,招手让花浅过去,花浅坐下后,花爷爷细瞧花浅后,花爷爷对花浅叹道:“浅儿、我这次无意中,见到你出家的大伯。我见他后,只觉得这是一个长得略象我大儿子样的高人,只是他面容慈悲感人。高人说,我们府上常结善缘,福缘深深,所以后人们,都会得到好的姻缘,只有排行为六的人,因是上天给花府的意外礼物,怕是姻缘浅,如有错过,这一世独身。”

花浅没想过花爷爷会对自已说起这些,花爷爷眼中有淡淡的不舍。他轻叹后,对花浅说:“高人说,他和花府的缘份尽了,他本不该多口的,只因心底还存有最后一份不舍,才专程来和我说的。高人说完不见后。浅儿、我去找过他的,他的门人说,高人已清修多时,最近从未外出过,在进修前就说过,任何人都不见。”

花浅望着花爷爷,轻轻扯动他的衣袖,花爷爷隐去眼中的不舍,平和的笑对花浅说:“浅儿、没多久,我便接到你王叔要我回来的信。我想了许多,对爷爷来说,浅儿就是意外贴心的人。我再细想想,我多年来知你大伯尚好,从未想过会见他,他却突然出现,我怕是他用心传来的消息。爷爷赶着回来,不是来帮你断掉这份姻缘的,而是希望能接上姻缘线的人。”

花爷爷打量着花浅不信的眼光,对花浅叹息说:“浅儿、我知你个性清淡,是叶雪尘从未碰见的人,他不会轻易放手的。王叔和你说的话,是我信上交待让他说的,我知小燕性情胆大心细,便让王叔在一边,找准机会故意说几句给她听。一心为你的小燕,绝对是忍不住的,一定会找准时机和你说的,只是没想过小燕说的话,时机如此的对。”

花浅抬头望着花爷爷,对花爷爷感动说:“爷爷、是我让你如此费尽心机,是我对不起你,让你为**心。”花爷爷瞧瞧花浅:“浅儿、你和雪尘是有姻缘的,你看你无论如何都摆不脱的,就是这回,雪尘和你双双签下名,那凭证无意中烧掉,都应叶府的祖训,火烧为凭。浅儿、女子在这世上,总要有个家护着,你独自一人,我百年之后,都不会放心的。”

花浅想着和叶雪尘牵扯着,每到关键时,都有一个转折在等着连起,叶府和花府根深相牵,让花浅做任何决定时,都要想上百回,而叶雪尘的不松手,就是最大的牵制。花爷爷对着花浅,看花浅沉思默想起来,便对花浅说:“浅儿、我不会许你独自到老的。要不,我也不会和你叶爷爷同时赶到江南来的,我们老了,不想再看你们两个,再这样拖下去,你叶爷爷要雪尘高兴就好,我要你有孩子陪伴,将来不会寂寥。”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变

明圣湖的湖水,映照出叶雪尘花一般俊美的面容。花浅想遍自已记得形容男子美貌的字,才明白只有花字,才能对映叶雪尘的俊逸。叶雪尘回头望着扯着杨柳枝条,在玩耍的花浅,目光如水般的温柔。

花浅看着叶雪尘的目光如水般清澈,又想到爷爷的担心,这一刹那间,花浅觉得就让前尘往事宛若风吹过样,吹散从前的是是非非。岁月静好,以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不能让总是惦念着从前的花浅,依然故我的存在,要是这样,怕是永远也无法接受叶雪尘的靠近。

叶雪尘的目光轻柔,望着花浅微笑起来。美人如花,俊男如玉。叶雪尘和花浅两人却颠覆这句话。花浅从前没有见过叶雪尘这样一面,叶雪尘虽说总让人觉得温柔亲近,可是他总让花浅觉得要隔着一层厚纱看他,眼前的叶雪尘才让花浅动容,让花浅觉得以后要和叶雪尘在一起的日子,想必不会太难过。花浅对叶雪尘的笑容没有任何的躲闪,让叶雪尘瞧在眼里。一时之间,叶雪尘眼中光彩夺目,笑得更加如同妖孽般美。

虽说这般日子安宜尚好,叶雪尘毕竟有叶府的事情要打理,而花浅对跟在自已身边的小草、小燕、小风有着自已的责任要尽。叶雪尘和花浅两人慢慢接近着,这种情形式,瞧在叶爷爷和花爷爷眼里,自然是老怀舒坦。叶爷爷和花爷爷两个依旧爱在花浅的院子里吵闹,花浅有一日在他们又为一件小事争执不休时,花浅对他们叫停后,皱着眉头,问他们:“叶爷爷、爷爷、为什么你们总要在我这里吵?”没想到两个老小孩子说:“浅儿、有人在旁听着,我们吵起来才有劲,自然是你这好。”花浅无语相对。

叶雪尘在花浅面前,惭惭的放松自在起来,偶乐有次竟然想起来,问花浅:“浅儿、你以前为啥一直排拒我?”花浅自然是不会旧事重提,不会提起从前叶雪尘对着表妹们的温柔,更加不会提起,叶雪尘在大街上和丫头的笑闹,毕竟都是从前的事情。花浅笑对叶雪尘说:“叶二哥、那时我和你不熟。”叶雪尘听这回答,一脸愕然的表情。

花浅和叶雪尘在一起的时间多起来,身边又少掉许多烦杂的人。花浅才有时间去发觉,原来从前的叶雪尘是人们心中美好的幻想,现实中的叶雪尘是没有人们说的如此完美。不过这样多些人性的叶雪尘,反而让花浅觉得能够接受。毕竟要和神仙在一起生活,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勇气。但和人在一起,却是大多数人能接受的生活,懒散如花浅的人,自然是想选条好走的路走。

花浅这时才觉得没有白听爷爷的那一席话,要不以花浅的个性,叶雪尘那样的完美,早是花浅心中一棒子打死无法复活的人。花浅是听爷爷那席话后,细细的想过后,才决定给叶雪尘机会,让叶雪尘败部复活,行,两个人相扶走下去,不行,相信此后,叶雪尘也能赞成花浅的决定。

姜还是老的够呛。叶爷爷和花爷爷两人利用花浅的院子吵闹不休,反而让花浅没有多的心思去想,而叶雪尘痛快的签名,让花浅也稍稍松下防御的心。两世为人,让花浅看得更加多的人情世故,相依相爱到老,这种缘份。可遇不可求,只有极少数的人才能拥有,大多数的人,是细水长流的平淡生活。再灿烂的烟花,燃放的美丽震憾人心,可是只有一刹那光芒万丈,从此后都是寂寥度日。

爱情是无法努力的,亲情只要一线希望,却可以细水长流的。叶雪尘在忙忙碌碌后,常会过来接花浅出去转转,在花爷爷和叶爷爷两人的目光下,花浅也会笑着答应。叶雪尘和花浅两人走在江南的大街上,叶雪尘的俊美,是江南一道亮丽的风景。叶雪尘不同江南男子的俊逸,常常让路人回头看了又看,这种情况,常让花浅注意后,捂嘴轻声笑。叶雪尘会一脸无奈的瞧着花浅。有些人的目光,色彩太多,叶雪尘的眼光也会冰样扫过去,有些人会借故撞过来,每次叶雪尘仿佛中都知道样,每次都扯着花浅闪开去。这样次数多后,花浅瞧着叶雪尘的眼光,多了些同情。叶雪尘很不悦的打量着花浅,叶雪尘会偷偷握紧花浅的手,表示自已的不高兴,直到花浅赶紧收敛眼中的同情,叶雪尘才快快放手。

在江南。少掉许许多多的是是非非,让花浅心绪放松许多,叶爷爷也没有从前的可憎。叶雪尘的笑容多起来,对着叶爷爷反而话多起来。叶爷爷对花浅也日惭和善起来,有时还会跟着花爷爷一起,在花浅面前,提起他们年少时的荒唐事情。花浅对事对人,看在叶爷爷的眼里,有一天他对花浅说:“浅儿、你的性子太过清淡,我要磨磨你,你将来是要做当家主母的,这性子可不行的。”花爷爷在一旁听后,“卟哧”笑出来,对叶爷爷说:“叶兄、浅儿、这性子好,要是浅儿是那种事事想占上风的性子,怕你们府里的雪尘,是不会正眼瞧她一眼的。”

叶雪尘在一旁听花爷爷这话,望望站在一边,淡淡的笑着花浅,对叶爷爷说:“爷爷、本性难移,浅儿这样好。你看小草和小燕、小风她们一个个对浅儿,都是真心真意。再说,我们在叶府有大嫂在。不用浅儿来操心。”花爷爷听叶雪尘这话,大笑起来,对叶雪尘说:“雪尘、好。这下我多少放心些。”花爷爷又笑对叶爷爷说:“叶兄、我们要找人瞧好日子,这回是门好亲事。”叶爷爷见叶雪尘脸上的笑容,对着花爷爷点头说:“花子、我算是多操心,反正浅儿这性子,护自已和身边人的能力还是有。再说,要是真有人惹上她,在她前面跑着帮她挡的人,多的是,我何必为她急。”

花浅听叶爷爷这话。赶紧乖巧的对叶爷爷说:“叶爷爷、我今天亲自做点心,给你和爷爷两人尝尝,呆会林叔会送新菜过来,我和他说过,要他备好你和爷爷爱吃的菜,一起叫小厮送来的。”叶爷爷听后,打量着花浅,笑说:“浅儿、还算你也记得爷爷,以后你是我正式的孙媳妇,不用把我的姓加上去,这房内人人都知我姓啥。”

赶在江南冬日下雪前,花浅常跑去看明圣湖,别人瞧的是湖光山色,花浅瞧得是更加远的未来,可惜的是千百年的湖水,依旧不会言语,花浅无数的话语,只能在自已心里打转着。花浅对着湖水可以久久的欣赏,常常忘记时辰。叶雪尘去院子里没有找到花浅,特意转到明圣湖来找花浅,只见明圣湖边人稀少,而花浅那时正把身子倾向湖面,细细的看着湖中的自已。叶雪尘见后,静静的立在一边,直到花浅缩回身子,叶雪尘才走过去,抓稳花浅站直后,拖着花浅退后好几步,叶雪尘对花浅笑着说:“浅儿、你如此爱这湖水,这湖边人少,你下次来时,还是叫人陪你一起来。”

花浅知是自已想事情,想到忘记身边的环境,不好意思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以后下雪时,我不会过来的。”叶雪尘望着花浅让风吹得略微有点乱的头发,叶雪尘伸出手帮花浅把头发抚顺后,对花浅说:“浅儿、我明天回京城。你有啥要带回来的,你和我说,我帮你带回来。”叶雪尘和花浅的再一次成亲仪式,在年前举行。叶爷爷和花爷爷两人决定,让叶雪尘和花浅还是在江南举行。要叶雪尘回去知会,两边府上的在京城的家人一声。

花浅脸微微红起来,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不用,我没啥要的,你平安来回吧。”叶雪尘听花浅这话,笑望着花浅,说:“浅儿、你等我,我会平安回来的。”花浅听这话,玩笑心起,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你要是这回能撞上好的女子,你要变,我是不会等你的。”叶雪尘听花浅的话后,眼里闪过受伤的表情,花浅看到后,觉得自已的个性恶劣,但话已出口,再说下去,怕越描越黑,只有装作没看到。叶雪尘轻叹着,对花浅深深瞧上一眼后,对花浅说:“浅儿、以后的时间长,浅儿就会明白,我会不会变。”

花浅笑而不语,对一个人的变不变,花浅是不去讨论的,谈论也没用的。明圣湖边的风越来越大,叶雪尘皱眉头对花浅说:“浅儿、怕是要变天,我明天回京城,我会早早回江南的。”花浅想起叶爷爷近来常会对花爷爷说:“花弟、雪尘把府上的新房都打理好,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雪尘亲自选的。”花浅笑着点头,说:“叶二哥、平安就好。”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压梨花

花浅微微张开眼。觉得满屋的喜气,身边有人浅浅的呼吸,花浅一时未曾清醒,想大叫时,才想起昨夜和叶雪尘在江南南成亲,这里是江南的叶府,花浅略微侧头打量着睡着的叶雪尘,朦胧的红色中,依旧可以见熟睡如同孩童般纯情的叶雪尘,嘴边有着笑意。

花浅动动身子,只觉得浑身酸楚,花浅重新合上眼后,把今晨之前的事情在脑海里又过一遍。花浅和叶雪尘要在一起的事情,听到消息的花安明,对花浅还是不放心,在花浅成亲前,赶到江南。在花浅住的院子里,花安明碰到正在吵闹中叶爷爷和花爷爷,花安明象没瞧到样,平静客气的对叶爷爷和花爷爷问好后,便让花浅先出去。花安明对花浅说:“浅儿、我和叶爷爷、爷爷有事要谈,你不宜旁听。”花浅点头出房。

江南此时飘起雪花,细细弱弱如同棉絮样,让人觉得美不胜收。花浅在院子中站立着,小草出房后,瞧到站立的花浅,连忙过来扯动花浅说:“小姐、在雪要里要走动。”花浅笑笑跟着小草在院子里慢慢走动起来。

小草望望花浅,小声音的问花浅:“小姐、你是不是还是不愿意嫁给叶二少爷?”花浅吃惊的望着小草,对小草摇头说:“小草、你为啥会这样的认为?”小草打量着花浅,想想后对花浅说:“小姐、大小姐要嫁叶大少爷时,我瞧过她,她的眼中时常是有笑意的。敏小姐那时说起要嫁的人时,脸上也有羞涩,可是,小姐、你的神情好似平淡如湖水。”

花浅想起叶雪尘最近过来时,瞧到自已时,叶雪尘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浮现出担心的表情,花浅那时认为,叶雪尘别是婚前恐惧症发作。花浅想起,原来叶雪尘是看到自已的表情,才会担心的。花浅想想后,轻笑起来,努力让自已高兴点,对小草说:“小草、我没有不愿意嫁给叶二哥。”小草轻摇头说:“小姐、可是你的眼里没笑意。”

花安明和叶爷爷、爷爷说完话后,打开房门,对着院子里扫过几眼后。瞧到和小草说话的花浅,花安明走近时,小草忙对花安明行礼,花安明点头后,小草看看花安明行礼告退。花安明陪着花浅在院子里慢悠悠的晃荡着。

花安明好一会后,才轻声问花浅:“浅儿、这次和叶雪尘成亲,你真的愿意吗?浅儿,你不要有顾忌,要是不愿意,大哥带你走。”花浅对花安明点点头,说:“大哥、是我愿意的。”花安明打量花浅好一会后,花安明对花浅轻叹说:“浅儿、可是,我在你的脸上,瞧不到喜悦的表情。”花浅轻笑起来,对花安明解释说:“哥哥、我认识叶二哥太久,大家彼此之间相熟,自然少掉那份惊喜。”

花安明打量着花浅,对花浅皱眉说:“浅儿、我是不懂你们女子七转八弯的心思,不过我来前,你大嫂要我同你说,不管浅儿有任何决定。我们都支持,还要你记住,大哥大嫂始终站在你的身后。浅儿、这话本来我是不肯说的,我觉得太难过口,可是你大嫂说,要是我不说,浅儿会不明白。”花浅忍住内心的感动,对花安明说:“大哥、我有个好大嫂,你帮我多谢她,我知了。”

叶雪尘和花浅成亲那天,花安明带着花安行和花安远兄弟三人,作为娘家人,来新房看花浅,进房后,花安明大声音说:“浅儿、我们一会要赶着回京城,远儿会留在这儿,陪爷爷过年。”花安行说:“浅儿、花府永远是你的家。”花浅到此时,泪如雨下,对花安明和花安行、花安远说:“大哥、哥哥、远儿、是我不好,我总让你们为**心担忧。”花安远轻叹说:“二姐、你别哭,哥哥们说没有和你说上话,他们不放心走,结果还是逗哭你。”花安明赶紧对花浅说:“浅儿、我的女儿,长得象你,你大嫂说最好,以后和你亲。”花浅听得笑起来,对花安明说:“大哥、敏姐姐说是象大嫂,我知你是安慰我的,我侄女一定是长得美。”花府三兄弟见花浅笑起来。才放心出房。

叶雪尘进房后,帮花浅掀起红头巾,叶雪尘笑逐颜开的望着花浅,对花浅说:“浅儿、你不喜人多吵嚷,我让他们免了过场,不过交杯酒,我们总是要喝下去的。”花浅微微点头,接过叶雪尘递来的酒,喝上一口后,酒味清甜易入口,花浅喝下自已一杯后,见叶雪尘把酒凑近嘴边,并不去喝,花浅轻笑起来,扯扯叶雪尘,就着他的手,把他杯中的酒喝去一大半后,对叶雪尘笑说:“叶二哥、爷爷送的酒好好喝。”叶雪尘听花浅的话后,用手摸摸花浅的额头,问花浅:“浅儿、这酒是我爷爷叫人送来的。”花浅点点头,对叶雪尘说:“叶二哥、爷爷说你准备的酒不好喝,他送的酒好。”

叶雪尘放下手中的酒杯,花浅这时已觉得自已轻飘飘浮起来。一时心慌,手忙去捉叶雪尘的衣裳,嘴里念叨着说:“叶二哥、你别乱动。”叶雪尘忙过去扶稳花浅,花浅无意中碰到叶雪尘的手,冰凉舒服,花浅握住不放,叶雪尘挣脱后,花浅扑上去,直直的把叶雪尘扑倒在床上,叶雪尘挣扎中时,花浅顺手摸一把叶雪尘的脸。冰凉舒爽好摸,叶雪尘见花浅此时急色的作为,急起来要起身,叶雪尘嘴里对花浅说:“浅儿、你快收手,爷爷这酒不对劲,我要找爷爷要解药给你。”

花浅见叶雪尘不让自已摸下去,一时气急,直接动手拉开叶雪尘的衣,直接伸手摸上叶雪尘的身体,叶雪尘倒抽一口气,用手来想掩上衣。谁知边摸边上瘾的花浅口里还说:“好好摸。”叶雪尘要翻起身,口里对花浅说:“浅儿、不要摸下去,浅儿、你会后悔的、、、、。”花浅见叶雪尘不合作,瞪着他说:“你不要动,让我摸,要不我压住你。”花浅说完,直接用身子压上叶雪尘。

花浅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已是強人一个,别人洞房温馨诱人,轮到自已时,花浅自觉没脸见人。花浅轻轻掩上自已的眼,花浅听到身边,叶雪尘的轻笑声音,又听到叶雪尘温声问着:“浅儿、你身子好吗?”花浅用力捂住眼,对叶雪尘摇头说:“叶二哥、我没事,对不起,昨夜是我粗暴。”叶雪尘的笑声轻快,用手过来,轻轻扯开花浅的手,对住花浅依然闭着的眼说:“浅儿、你张开眼瞧瞧我,我不怪你的。”

花浅想想,反正是躲不过的,猛的张开眼瞧着俯在自已面前的叶雪尘,叶雪尘笑意盎然的望着花浅,叶雪尘露在外面的身子上,还有些明显是抓痕的印子,花浅脸一红。对叶雪尘说:“叶二哥、对不起。”叶雪尘轻笑起来,捉过花浅的手,轻轻亲上去,嘴里说:“浅儿、不要再叫我叶二哥,叫我的名字让我听听。”叶雪尘脸上的笑容,yin*得花浅不由自主的顺着他叫:“雪尘。”

叶雪尘脸上的笑容更加欢快,对花浅轻声说:“浅儿、你不累是吧?现在还早着呢。”花浅作为施暴的人,那敢说自已累,忙对叶雪尘说:“我不累。”叶雪尘听后,对着花浅笑得很有深意,说:“浅儿、我也一点不累。”叶雪尘说完后,贴住花浅的嘴亲上去,花浅一时急起来,张口要说话时,叶雪尘趁势深深的吻进去,身子也贴上花浅的。

花浅再醒来时,叶雪尘已穿好衣裳,坐在桌边,喝着茶水,花浅一动,叶雪尘神清气爽的走近床边,弯腰打量着张开眼的花浅,花浅怒瞧他,这时才明白,叶雪尘是狐狸变的,叶雪尘一脸吃饱的神情瞧着花浅。花浅抬手间,都倒抽一口气,叶雪尘见状后,稍稍皱眉头对花浅说:“浅儿、这次过了,以后不会这样。”花浅气极瞧他,花浅的表情,让叶雪尘脸上笑意顿生,他俯下身子,连着被子抱起花浅,对花浅说:“浅儿、我叫人早备好药水,你泡泡后,会舒服许多。”花浅不理他,叶雪尘又亲上花浅的嘴,花浅还是不说话,叶雪尘轻轻威胁的“嗯”花浅只有对他笑笑,叶雪尘才移开唇,惋惜的对花浅说:“浅儿、你继续和我斗气啊。”

叶雪尘和花浅婚后几天,躲藏出去的叶爷爷在花爷爷的陪护下出现,花浅气极的瞧着他,而叶雪尘脸上是一脸的笑意。叶爷爷还对着叶雪尘和花浅表功说:“雪尘、浅儿、我就知那酒好,要不,你们还在原地不动。”花浅气极又不能多言,叶雪尘最近爱惹花浅生气,花浅生气时,叶雪尘就势亲吻花浅不放。叶雪尘面对花浅气坏时,就会轻提起那夜自已如何惨遭毒手的。现在叶爷爷还来表功,花浅知叶爷爷爱吃,便轻笑着说:“爷爷、我和林叔说过,有些菜最近不要上。还有点心,我想近期,我不会做。”叶爷爷很失落的瞧着叶雪尘,花浅这下反而心情大好。

正文 番外一叶雪尘的纠结

叶雪尘记得花浅失忆后的事。花浅那次见到他时,眼中闪烁的光亮,就象是见到世上最美花儿般的赞赏,那种纯粹的欣赏,深深的吸引住叶雪尘的目光。

叶雪尘那时已对许多人的目光,感到厌烦,瞧他们看向自已时,眼里都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想法和心思。而花浅这时的目光,对他除去欣赏外,眼里别无所求。正因这点,叶雪尘反而爱找机会去亲近花浅,喜欢花浅在自已笑时,瞧着自已失态的表情。知晓花浅的想识字时,叶雪尘想都没多想,就把母亲写的识字本,拿去给花浅用,闲时还去教花浅认字。叶雪尘瞧着花浅慢慢在他面前话多些,对他笑容亲近些许,叶雪尘心里暗喜着。

叶雪尘见多几次花浅后,见自已院子里的丫头们,日惭不对劲的眼光。又常借机会对自已亲昵,叶雪尘惭惭对她们生厌。叶雪尘找一天跟叶母说:“娘亲、我院子里的丫头,个个大了,全部打发出去。”丫头们知消息后,在叶雪尘面前的哭闹不休,叶雪尘听后,对木星吩咐说:“木星、对夫人说,让她们今天就出我的院子。”叶雪尘说完就走。

叶雪尘到花府时,等在花浅的院子门外,远远的瞧着花浅闭着眼,口里念叨着,一路慢慢的晃过来,到院子门口时,花浅瞧到叶雪尘时,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叶雪尘想着这阵子没空来,让浅儿对自已生分了,叶雪尘的心里有着淡淡失落。

叶青尘和花柔的亲事,因花柔越大越亮丽,叶府怕夜长梦多,自然是想早早订下这门好亲事。叶雪尘听到消息后,欢喜的去找到叶母,对叶母笑说:“娘亲、我和浅儿的亲事,是不是,一起订。”叶母沉咛后看着叶雪尘说:“雪尘、花府暗示说,你和浅儿的亲事,以后不要再提。”这是叶雪尘从没有想过事情。在叶雪尘的印象里,一直是花府想让花浅与自已订亲。

叶母望着一脸不相信的叶雪尘说:“雪尘、听说这是浅儿的意思。不过,我们两府的人,都觉得这样好。”叶雪尘怔忡的瞧着叶母,对叶母说:“娘亲、这不是我的意思。我要和浅儿订亲。”叶雪尘只知自已要抓住花浅,要是放手的话,怕是从此之后,无法心安。

订亲的事情,在叶雪尘的強力要求下成定局,叶雪尘原以为这样,会有许多的时间,让花浅再恢复以前样和自已的亲近,却不料叶雪尘的一念之错。花浅跟着花爷爷去到南方,说是周游增长点见识,可是叶雪尘听多,花安行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转着弯和叶雪尘说,希望叶雪尘解除婚约,叶雪尘只有装作没听明白。花安行对叶雪尘再也没有从前的交好,叶雪尘无法从他口中听到花浅的一点消息。

当花浅晒得黑黑的出现在京城时,叶雪尘正站在书肆门口和云水寒说着话。远远的瞧到两个穿着粗布的少年,一个清秀,一个黑黑的,偏偏叶雪尘的眼光,忍不住让那黑黑的小子,给吸引住。瞧那黑小子两眼闪着光芒四处打量着,就似当年花浅瞧着自已的那种,叶雪尘仔细瞧后,心里大喜,对身边的云水寒说:“水寒、浅儿回来了。”云水寒望过去,花浅已转过身去。街上人来人往,云水寒只当叶雪尘瞧花眼。

叶雪尘总算盼到成亲时,虽说花浅是来冲喜的,在叶雪尘心里,花浅已是自已的娘子。表妹们吵嚷着要在走前,去京城转转,叶雪尘想着表妹们这一去,各自婚嫁,怕是以后难再见面。而自已和浅儿,有许多的日子可以在一起,自然欣然同意。叶雪尘走前木星扯扯他,对叶雪尘说:“少爷、你和少夫人说说。”叶雪尘想到表妹们的喧哗,怕浅儿是不喜的,自然是摇头就走。

当花浅执意要住到后院时,叶雪尘见到花浅时,花浅还是对着自已淡淡的笑着,可是花浅眼里的神情已隔山隔海。叶雪尘心里暗自惊痛,叶青尘在有一日,瞧到叶雪尘偷偷打量着花浅的神情。对叶雪尘轻叹着说:“雪尘、你让浅儿成为京城的笑柄,人人都认为你不喜欢她。而浅儿在叶府里,那一日,叶府的亲戚们见你如此待她,人人都以为你是被迫的,自然对浅儿不会好。你有没有注意浅儿脸上的笑容,她在叶府一直是很淡很淡的笑。不过,你心中有她,她是你母亲子,你还来得及的。”

叶雪尘到那时才明白,自已让花浅成了笑话,叶雪尘想到花浅脸上,对自已一直是淡淡的笑容,对自已的任何的示好,都是笑笑不拒绝也不接受,又想到花浅受到如此大的委曲,对着自已还会笑,心里暗自痛责。叶雪尘受伤后,别的女子要上门时,大家商量对策时,叶雪尘见花浅扯着花安行去外面说话,想的是,他们兄妹多时不见。怕是有许多话要说,这样也好,免得浅儿闷坏。当花浅再进来时,叶雪尘细瞧到她脸上的表情,轻松自在许多,浅儿对着爷爷提着要求,叶雪尘心想只要浅儿高兴,她有啥要求,我都应承下来。

花浅慢慢的愿意和叶雪尘一起出府,这样的情况,让叶雪尘心里暗喜。有一天夜里。叶雪尘实在睡不着,漫步到花浅后院子,见花浅正趴在桌面上,平缓的呼吸声音,叶雪尘一听就知花浅半睡眠中,凉风习习,叶雪尘本是想轻轻拍醒花浅,叫花浅入房内睡,可是凑近时,叶雪尘忍不住将唇贴上花浅,当花浅眉动时,叶雪尘已站直身子,花浅无意中轻轻抚摸嘴唇时,叶雪尘低下头。

叶雪尘觉得一切都好转时,结果爷爷和花浅已说好,要和离的事情。那一日,气疯的叶雪尘在花浅走后,砸碎叶爷爷房中许多的东西,还是小厮们听到动静,过来劝阻住。叶爷爷从没想过叶雪尘会这样,一时惊怕叶雪尘会伤到自已,口里答应着:“雪尘、以后这事情我不理,由着你自已去理。”

叶雪尘去到后院时,进到花浅住的房子里,空荡荡的如同他的心一样。知子莫若母,叶雪尘的消沉,让叶母对他轻叹说:“雪尘、我给你浅儿伯母别院的地址。”叶雪尘去后,更加失意回来,在京城的日子,对叶雪尘成了煎熬。直到听说花浅大病时,叶雪尘急了,跟着大夫进到花府,进到花浅的房中,见到药水喝不进去的花浅,瞧到小草急得流泪,叶雪尘想起自已还是花浅的夫婿,对自已的娘子就是亲近些。也是无人敢说的。

病中的花浅,扯住叶雪尘不放,是叶雪尘最快乐的时间,花浅在自已的身边可以安睡着,日日可以瞧着她,可以在无人注意时抚摸着她。可是醒后的花浅,叶雪尘瞧到她对自已皱眉,很是怀疑的瞧着自已,叶雪尘心如刀割样,还要強打起精神,装作没有瞧见样,叶雪尘这时才明白,自已当年无意中多么的伤人。

花浅和柏林自在的说笑着,花浅脸上的笑意盎然,吸引叶雪尘的目光。叶雪尘想起云水寒说过:“雪尘、你不要对她那么好,她和她伯母一起,她对柏林谈笑轻松。”还是向晚在一旁说:“雪尘、我们只见到浅儿和柏将军出行,并没见到他们有不是的地方。”叶雪尘握紧拳头,望着走近的花浅,眼里赶紧收敛起神情,目光平和起来。

花浅终究再一次去了江南,叶母对不松手的叶雪尘说:“雪尘、你让浅儿去外面,放松放松,要是你们真的姻缘谱上有名字,雪尘、浅儿还是会回到你身边的。”

叶雪尘眼中的寂寥,让叶母惊惶失措,叶雪尘对着叶母说:“娘亲、要是没有浅儿,这日子多么寂寞。我看着浅儿,只要看着她,我心里都舒坦。可是我从前不知道,我总以为浅儿会在我身边的,我们有许多的时间,可以在一起的。是我错了,我知浅儿心里是瞧不上我的。娘亲、我想过要让浅儿自由的,我真的想过,可是我那样想的时候,我心里就痛得历害,我只要想着浅儿,会有别的人时,娘亲、我就活不下去。娘亲、你帮帮我。”

叶母这时瞧着叶雪尘,眼里有泪说:“雪尘、是娘亲有错,总以为你聪颖。要啥有啥,从来没有教你,要学会付出。雪尘还来得及的,浅儿的性子清淡,不会轻易动情的。你缓些日子去江南,我让你嫂子去问,浅儿在那里?这次你要好好的来,想好再行动。”

柏林成亲时,叶雪尘是最高兴的一个人。远远的望着柏林那张平静的脸,尽管叶雪尘想起柏林对着花浅,脸上的温柔,但心里还是放松许多。柏林夫妻相敬如宾,叶雪尘听后,心里暗喜,想着生意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可以去江南,可以见花浅。

正文 番外二、春

春暖花开,*光明媚、春雨绵绵、都是适合说江南春天的。过年后。花安远回京城时,小草跟着一起离开。小草走时,对花浅说:“小姐、我现在瞧着姑爷对你是用上心。这样我也可以放心回去。”花浅送别小草后,心里一直有着若有所失,不过,叶雪尘现在反而能够注意到花浅的心思,对花浅安抚说:“浅儿、等到你身子调理好后,我们回京城。”叶雪尘在成亲后,专门找江南有名大夫,帮花浅调理身子。

叶雪尘和花浅因不放心花爷爷独自居住,又加上叶爷爷力邀,花爷爷才到叶府来居住,花爷爷定居时,不忘记提醒叶爷爷:“叶子、是你说,这院落是我孙女婿和孙女的府第,你们极力邀请,我给面子才来住的,以后你可不要在我面前多说话。”

叶爷爷给花爷爷气得头顶冒烟,自已和花爷爷斗了一半辈子,亲上加亲,要不是自个奸计。想来以叶雪尘和花浅两人的个性,只怕还是在相敬如宾的地方漫步着,那有现在这种春意融融的情景。叶爷爷转头,瞧自已的孙子叶雪尘,想求得同情一票,谁知叶雪尘笑笑,言下之意“爷爷、你历害,你自个可以摆平。”叶爷爷瞧瞧孙媳,只见花浅瞅叶雪尘一眼后,对着叶爷爷淡淡的笑着。

叶雪尘悄悄伸出手扯扯花浅,笑对叶爷爷和花爷爷说:“爷爷、你们好好聊聊,我和浅儿有事,失陪。”叶雪尘要走,花浅自然是不会留在那儿的。只是花爷爷伸出手扯扯花浅,花浅只有留下来,让叶雪尘先走。花爷爷对花浅说:“浅儿、我想吃林掌柜那儿的菜,味美,我们呆会去吃,可好?”花浅笑看花爷爷,还未来得及点头,叶爷爷接着说:“浅儿、我也去。”叶爷爷自从知道跟着花浅去林叔那儿,就有好料吃,叶爷爷生意人的本色,让他是从来不放过这种机会的。

叶雪尘在房中翻看着叶爷爷偷偷塞给他的书,想起叶爷爷给书时,很神秘的对叶雪尘说:“雪尘、这书是我们祖上传的,是宝书。我现在交给你。你就好好看,一定要浅儿败在你的手下。”叶雪尘当时接过手,只来得及看书面写着《春》,就听到花爷爷说话声音,叶爷爷赶紧把书往叶雪尘怀里一塞,悄声说:“雪尘、可不能给花爷爷,知我给你这书的。”

叶雪尘脸红红的翻着书,看着书面有五成新,就知爷爷夸张,说是叶爷爷年轻时打听到的书,还是有可能,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就不可能。花浅迟迟未曾进房,叶雪尘放胆看着这本《春》书,不时感叹着说:“哦、原来可以如此。那可以试试。”当花浅进房时,叶雪尘快快的把书藏起来,叶雪尘脸红红的瞅着花浅,花浅见后过去伸出手,去摸叶雪尘的额头,叶雪尘一把抓着花浅坐在腿上,叶雪尘抱着花浅。额头抵着花浅的额头,对花浅说:“浅儿、这会没事,你陪陪我玩玩,好吗?”

花浅听后,一下子从叶雪尘的腿上跳开去,花浅急急的对叶雪尘说:“雪尘、爷爷他们叫我们陪着去林叔那儿吃饭,我只是过来和你说声。”花浅说完就要跑出房门。叶雪尘瞧到花浅现在对自已和防色魔样的防备,想来就有些好笑,站起身一把捉回花浅,抱着入怀后,对花浅说:“浅儿、我昨夜不是没有让你累吗?”花浅暗自生气着,嘴里却不敢多说。

叶雪尘和花浅成亲后,只要在房里,就会想着法子让花浅生气,花浅要是真的生气时,叶雪尘就势会同样想着法子,让花浅累得消气。花浅从来没想过,叶雪尘是如此赖皮的一个人。叶雪尘在花浅的面前,能够多无赖就多无赖,完全失掉在外的温柔敦厚的样子。花浅现在瞧着叶雪尘就如同看到狐狸精样,对叶雪尘在房中的种种作为,又无法言语,反正叶雪尘点子多,多的是让花浅认输的。

叶雪尘暗笑花浅脸上无奈委曲样子,这样的咬着嘴唇的花浅,让叶雪尘瞧后总会忍不了,低着头,就着花浅柔柔软软的唇印上去,再深深的吻进去。直到叶雪尘自已觉得在花浅的口中留下自已的味道为止。叶雪尘望着花浅的眼里。不再是平静如水,反而波浪四起,又瞧向花浅红肿的唇,眼里一暗,叶雪尘再低头时,花浅赶紧把脸埋进叶雪尘的怀里。

叶雪尘现在心里明白,看着一直对自已淡淡的花浅,在自已怀里可以如花般开放时,不得不感叹,女人是不能得罪的。花浅从来想不明白,为啥成亲前,叶雪尘是君子,成亲后叶雪尘成了无赖,这都是因为她以前对叶雪尘冷淡,让一直护着叶雪尘的云水寒怨上了,向晚怕成亲后,叶雪尘还是会被花浅深深的压在底下,到时云水寒跟着不高兴,便对叶雪尘说:“雪尘,你记得对浅儿,一要缠,二要粘、三要扮弱、四要強、五要赖皮、六要色。”向晚说完后捂嘴笑起来,对叶雪尘说:“雪尘、只要你记得这几点。浅儿心里从没有过人,她的性子再清淡,有人这么去磨她,她也会动心的。”

叶雪尘扯开怀里的花浅,又忍不住亲上她。叶雪尘以前就觉得自已对花浅的执着太深,理智告诫过自已,这样不行。原以为和花浅成亲后,对花浅的心思会淡些,却没想过现在反而对花浅如同着魔般,情根早已深种。

花浅在外还是喜着袍子,叶雪尘不阻止她。只是将自已穿的贴身的好料子,让花浅改下,贴身穿在里面,花浅自是不肯将还有九成新的袍子损毁,便直接去用新布料做袍子,叶雪尘常会无意中损坏花浅的新袍子和旧袍子,时间久后,花浅只有动手改叶雪尘穿过的袍子,叶雪尘瞧着后,心花怒放的瞧着花浅,对花浅瞧了又瞧,打量着花浅从内至外,全是自已穿过的袍子改装的,心里有着深深的满意。叶雪尘自然瞧不到花浅心里暗骂着:“变态,死变态。”

叶雪尘瞧着花浅脸上的表情,微微笑着半抱她说:“浅儿、你要换袍子吗?我帮你换。”花浅无语瞧着叶雪尘,花浅现在深深明白一件事,有时许多的事情,还是要由着叶雪尘好,想来叶雪尘的兴趣也不会太久。叶雪尘瞧花浅的表情后,用手捏捏花浅说:“浅儿、你不要总是爱乱想。”花浅是抬头都不想抬,由着叶雪尘帮自自已着装,梳好头发,钗上叶雪尘自已常用的。

叶雪尘最喜自已亲自打扮下的花浅,在叶雪尘的眼里,无人有花浅般的清丽。叶雪尘自是明白,花浅现在这样,也只是因自已是她夫婿,木已成舟的顺其自然的由着自已。有时花浅眼里的神情漂浮时,叶雪尘总有种心慌,不知花浅的心里,在想什么?

叶雪尘和花浅到府门口时,叶爷爷和花爷爷已等在府门口,见花浅的嘴唇红红,叶爷爷忍不住笑出声音,花浅抬头瞅着他一眼后,叶爷爷想着将要吃的美味菜。只有收敛起笑声。江南的叶府,没有京城叶府的繁花似锦,自然在用车上面,也同样少了些许。几人坐在车上,叶雪尘偷偷伸出手在衣袖下面握住花浅的手,花浅扯扯手后,见叶雪尘脸上温和的笑容,轻叹着由着他握紧。

叶爷爷轻声问叶雪尘:“雪尘、浅儿的身子也让你调理许久,你也该让她有身子了。”叶雪尘笑笑说:“爷爷、这事我知。”花浅瞧他们两个当面前无人似的谈论,花爷爷也搭上一句,:“雪尘、我也好奇你们的孩子,会是啥性子?”叶雪尘握紧要挣扎开去的花浅的手,面上不改笑意,答道:“爷爷、我和浅儿的孩子,一定会是好性子。我会努力的。”

花浅只有去瞧窗外,他们三人旁若无人的谈谈当作没有听到。下马车时,叶雪尘扶着叶爷爷和花爷爷下车后,伸出手半抱着花浅下车,花浅下车后,一脚就踩上叶雪尘的脚,花爷爷和叶爷爷两人全当没看见,和出来迎接的林叔寒暄着。

林叔自从知花浅是女子后,有次对叶雪尘说:“叶二少、难怪五儿不爱人近身,我以前还以为他有暗疾,为他私下里打听大夫。”叶雪尘听后,笑起来对林叔说:“林叔、我要多谢你照顾我娘子,你叫我雪尘就好。”林叔瞧瞧叶雪尘脸上的笑容,对叶雪尘说:“雪尘、你现在的笑容就真实多,你以前笑起来,让人觉得有种寂寞。”

叶雪尘生意事多,生意上虽说有掌柜的,但还是有些大方向,是要亲自打理的,本来已准备一起回京城前,花浅的怀孕打破叶雪尘的计划,叶雪尘徘徊在走与不走时,花浅只有对他保证,自已在他回到江南前,都会安分在府里呆着。叶雪尘不放心花浅,可是又不得不回京城,去处理那些事情。叶爷爷和花爷爷两个说是自愿留下照顾花浅,不如说是京城事多,两人已不想再去沾染。

正文 番外三、春喜

京城叶府,夜深无人时。离愁深深,叶雪尘陪着睡不着的花浅,在院子里慢慢的转悠着,两人转到后院时,花浅见后院依旧荒芜,花浅笑笑后,拉着叶雪尘转过那排房往后门走,后门那边已不是野草遍布,反而清出一条小路,方便院子里的人出入。花浅想起年轻时期,和小草趴在门上看的日子,放开叶雪尘的手,走近后,依旧趴在门道往外望去,却见外面已种满小小丛的花,花浅站直后,转头望向叶雪尘。

月光下照在叶雪尘的脸上,叶雪尘的脸显得圣洁如月般清华。岁月在叶雪尘的脸上,只写下沉稳两字。叶雪尘走过来握住花浅的手,对花浅轻声说:“浅儿、夜深天凉。”花浅笑笑后,对叶雪尘说:“雪尘、小草那时最爱趴在这儿往外瞧。”叶雪尘眉头稍抬。一脸惊讶的望着花浅说:“浅儿、林姨娘出家时,你一点都不诧异,别是你早早就知林姨娘有不妥的地方,只是你没说。”

林姨娘早几年,突然决定出家,放弃叶府的一切繁华,当时叶府人人都想不通,叶母性子温柔敦厚,叶父对林姨娘多是顾着的,在叶府张牙舞爪的林姨娘,总是花团锦簇的生活,选择出家这种清淡的日子,是谁也没有想到的。花浅听到消息时,反而平静如水,叶雪尘当时以为是花浅生来个性如此。现在想来,听到消息的花浅,眼里有着了然。

叶雪尘望着花浅的眼睛,握握花浅的手说:“浅儿、从前林姨娘总是针对你,不会就因你要住后院子有关。”花浅反握着叶雪尘,无法对叶雪尘说起那桩旧事,何况故人已远去,还是不要再提起。花浅对叶父那时的失意,是没有任何的同情的,只觉得他是自找的。可是身为儿子的叶雪尘多少为叶父不值。花浅抬头笑望叶雪尘说:“雪尘、现在多好,爹爹这么多年后,总算明白娘亲才是一心对他的人。”

叶雪尘笑起来,悄悄凑到花浅耳边问:“浅儿、那你应是明白。谁是一心对你的人吗?”叶雪尘这么多年,没有改善的就是,还是很喜欢招惹花浅。叶雪尘轻轻对着花浅耳边吹口气,花浅脸红起来,对叶雪尘说:“雪尘、你院子里还有人住着的。”叶雪尘轻轻笑起来,拉着花浅转回到后院正中,指着那空地说:“浅儿、这是我第一次亲你的地方。”花浅不信的瞪着他,叶雪尘笑笑,又打量着四下无人,把花浅眼睛捂后,快快亲上花浅的唇后,对花浅说:“浅儿、那时你趴在桌面上睡觉,你醒后还对我呆呆的笑着。”

叶雪尘见风吹过来时,花浅的头发零乱起来,叶雪尘的眼睛一暗,花浅瞧后,赶紧挡着他说:“雪尘、明天我们要回江南的。”叶雪尘轻叹说:“浅儿、我现在心里才想啥,都瞒不了你的。”

叶雪尘和花浅在婚后久居江南,起初时是因孩子小,后来是因两位爷爷都爱在江南,叶雪尘和花浅两人也喜欢上那份悠闲自在。在叶齐放长大后。叶雪尘见叶齐放对生意有兴趣,而且是人沉稳能干,索性把叶府的生意全交给叶齐放打理。而叶齐放却不象当年的叶雪尘,反对不成后,专门跑到江南来,对一向疼爱他的花浅,说着自已辛苦。叶雪尘怕花浅心软,而且也不想两人常年分开。叶雪尘赶紧对叶齐放说:“齐放、你弟弟齐奏喜欢这一行,你去找他帮你。”

花浅没想过叶雪尘为了解脱自已,把才十二岁的大儿子给出卖了。叶齐放听后,想想后,对叶雪尘笑说:“叔叔、那我要是如此,我就要把弟弟带回京城,你肯吗?”叶雪尘对叶齐奏与花浅母子情深,正是头大时,听叶齐放这么一说,正中下怀,对叶齐放说:“好、只要齐奏他们愿意,你带谁都可以。”恰逢是叶齐奏听到大哥来了,带着大妹兴致勃勃跑过来,结果听到爹爹这话,一气之下,对叶齐放说:“大哥、我就跟你回京城。”又拉拉大妹,想想后,对叶齐放说:“大哥、冰儿和我们一起去,行吗?”叶齐放笑开怀,点头说:“齐奏、行,把弟妹们全带着,热闹。”叶齐奏和叶冰两人就此跟着叶齐放回到京城。

叶雪尘瞧到花浅瞪自已。笑笑安抚花浅说:“浅儿、你瞧我们媳妇,不是很讨你喜欢。”齐奏和冰儿来到京城,如鱼得水般的欢快,叶府和花府对这两兄妹是捧在手心里的疼。小草在京城里,小草夫妻同心,生意做的不错。知这兄妹两个到京城,也是常来往,一来二往,反而成就好事,两个小儿女对上眼。当时小草是极力反对的,严厉不准女儿亲近齐奏,说是不配齐奏的。后来还是花浅知后,赶紧书信一封,才换来今天儿子媳妇孝顺,事事贴心。

花浅脸上有淡淡的笑容,想着成亲后,儿子媳妇还是回到江南,回到自已身边。“哼、浅儿、你当然满意,冰儿不是如你意,嫁进柏府。”叶雪尘在一边酸味十足的说,花浅望着叶雪尘,只有再对他说一遍:“雪尘、我当柏大哥是大哥。女儿嫁进去,你不是也说。柏林和夫人都是厚道人,而女婿是实在人,这样我们不用担心吗?”

叶雪尘的心里,柏林就是一根软刺在那儿,只要想到当年花浅对着柏林笑得如此温暖,叶雪尘心里就有万般不的舒服。叶雪尘转过花浅的脸说:“浅儿、你笑给我看。”花浅对叶雪尘的紧张很受用,自然是笑得春暖花开般,叶雪尘瞧后,心花怒放的说:“浅儿、你只能对我这样笑。”花浅好笑不语。

叶雪尘和花浅早上要离开时,花柔拉着花浅的手说:“浅儿、你们和爷爷,还是回来吧。”花浅笑着对花柔说:“姐姐、爷爷他们已习惯江南的温暖。姐姐、冰儿在京城。以后交给你,帮着我照应她,你就是她的娘亲,冰儿有啥不对的,要请姐姐多提点。”花柔点头对花浅说:“浅儿、你放心,我是拿他们当我的儿女看。”花浅笑着点头,花柔对自已的孩子,用的那份心,花浅不得不服。当初冰儿要嫁柏府,叶雪尘拧在那儿,就是不松口,而花浅是绝对不能开口的人,后面还是花柔瞧着冰儿心痛,对来京城执意要带走女儿的叶雪尘说:“雪尘、冰儿性子似你,执着不变的。雪尘、你就瞧在嫂子多年来,未曾求过你的份上,成全冰儿吧。”

叶青尘过来,扯扯花柔,对叶雪尘和花浅说:“雪尘、浅儿、这一路你们注意安全,到后就叫人传个口信,让家里人放心。”叶雪尘和花浅点头,两人走到站在府门口的叶父和叶母面前,两人要跪下时,叶父和叶母扯住两人,叶雪尘对叶父和叶母说:“爹爹、娘亲、儿子和媳妇不能在你们面前尽心,请你们多保重。”叶母扶住花浅,对花浅说:“浅儿、爷爷那儿一直劳烦你照顾。”花浅笑着对叶母说:“娘亲、你放心,爷爷那儿有我在。”

叶雪尘和花浅两人的马车快出城门时,花德中追上来,叫道:“姑父、姑姑、等等我”叶雪尘让马车停下来,只见花德中气喘吁吁的过来,叶雪尘和花浅下车后,花浅拿着帕子,就想给花德中擦汗水,还是叶雪尘扯扯花浅,花浅想起德中已是大人,便笑着把帕子递给他。花德中接过后,擦着汗水,递过来一包东西,对叶雪尘和花浅说:“姑父、姑姑、爷爷奶奶和爹娘他们怕见了你们,舍不得,就让我送这些过来,都是姑姑喜欢的。”

花浅望着花德中笑容,岁月悠悠一闪这么多年,自已都当上奶奶,很有感叹。叶雪尘笑着谢过德中后,两人才重新上路,坐在马车里晃荡中,叶雪尘深有感触的对花浅说:“浅儿、你第二次去江南时,我来追过你,只是我没叫住你。”花浅望着叶雪尘,想着年少英俊的男子,那时失意,心下有种不忍。叶雪尘瞧见花浅这样,反而安抚的拍拍她:“浅儿、我只是说给你听,不是已过去了吗?” 叶雪尘望着花浅,眼光深邃似海般的深,叶雪尘对花浅说:“浅儿、如有下世,我不会那样对你,只是你要记得下世要对我好点。”花浅轻笑起来,捏捏他的脸说:“雪尘、我对你不好吗?”叶雪尘笑着点头说:“浅儿、好、可是你对孩子们要好得多。” 花浅对着叶雪尘无语,孩子小时,叶雪尘常常因生意,在外奔波着,花浅独立照顾着,自然孩子们对花浅是缠绕些,而叶雪尘一回到府里,常常要和孩子们抢夺花浅的时间,花浅也知叶雪尘对孩子也是深爱的,只是他受不了,花浅和孩子总爱亲亲我我,房门一关,就会对花浅说:“浅儿、我小时娘亲都不会如此对我。” 花浅在车中慢慢合上眼,叶雪尘把花浅挪到怀中,让她更加宜入睡。叶雪尘望着花浅的睡颜,平静安适,这么多年来,花浅从未改变过个性中的清淡平和,而叶雪尘对花浅由最初的痴狂,到现在已是相知甚深,一路走来,风雨同舟中反而多份生死相许的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