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只是借着说,帮爷爷打理生意,有了好四处去瞧瞧的好借口,对生意上的事情,花浅一般只是听,何管事和各掌柜们的对花浅多说点,花浅就可以多学点。花浅不会认为从没有实际操作的自已,对何管事和各掌柜这些有着丰富从商经验的人,能有啥理所当然指手划脚的权力。南方的这些,都是爷爷和何管事、各掌柜们当年打拼下来的成果,花浅自然明白,自已在他们面前是小辈,而他们对爷爷和花府忠心,自已何必多生是非。台面上的事情,太多时间何管事处理,他只是在有大的决定时,会来问声花浅,花浅细想后,大多数事情是点头的。

花浅对花柔轻轻笑着说:“姐姐、浅儿这种人,姐姐还不知吗?我也只是顶着个花府人的名字,借着说,打理生意上的事情。好四处去玩玩。生意上的事情,有何管事他们,各个店的掌柜都是些能干的人,那里轮得上我招摇过市。”花柔轻笑起来,对花浅嗔怪的笑道:“浅儿、你这个懒散的性子我从前是知,可是,浅儿如此能干,不来江南不听人说起花五,我还不知。浅儿、爷爷会放心让你做主,自然浅儿是有本事的。”花柔这话听在花浅耳朵里,总觉得有些酸酸的,有些古怪,可是抬眼望去,花柔脸上温柔的笑着,又看不出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花浅只有微微笑起来,端杯小口品茶。叶青尘夫妻两人互相瞅瞅后,花柔对花浅笑笑说:“浅儿、我们听说雪尘和你有联络,来这里是想问问你,你知,雪尘现在在何处?”花柔这话问得花浅才喝进去的水,都差点喷出来。赶紧強咽下去后。花浅象瞧奇葩似的瞧着叶青尘夫妻两人,花浅盯着他们瞧好半天后,才能找回声音对他们开口说:“叶大哥、姐姐、我和叶二哥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就到离缘的时期,我们怎么会有联络,你们听错传言吧。”

叶青尘一直盯住花浅脸上的表情,见花浅如此说,明显不信的说:“浅儿、雪尘一直在外面奔波,现在边境不平,我怕雪尘会去那儿,我听说,他一直有信给你的,如是他还未去我们找到他后,希望劝他早回京城。”花浅想想后,记起叶府是有信给爷爷,便叫外面的小草进来,小草听花浅一说,轻轻扯扯花浅,小草低声音对花浅说:“小姐、茶楼就有叶府的来的信,信上写的是茶楼花府人收,小姐说,这叶府的信怕是给太爷的,应是无急事,就让我们收起来,让太爷回来再给太爷瞧。”小草的话虽然小声音,但是因厢房空间窄小,想必叶青尘夫妻也是可以清楚听见的,花浅对小草说:“小草、你把信全拿来吧。”

小草拿来十多封未拆过的信,花浅把它们散开。摆在叶青尘夫妻面前说:“叶大哥、姐姐、这些信,我都未曾拆过,我瞧着是给爷爷的信,如是我拆,就太失礼节。”叶青尘瞧到信的封面,的确写的是茶楼花府人收。叶青尘拿起信后,对字体细瞧后,叶青尘苦苦的笑起来,对花浅说:“浅儿、这是木星的字迹,怕是雪尘以为用木星的字,你认不出来就会拆开来看看,结果,你认为是给爷爷的信,自是不敢随意拆动,我这弟弟聪明反被聪明误,浅儿、你拆一封瞧瞧吧。”

花浅接过信后,想想还是放下,对叶青尘说:“叶大哥、这信我还是不拆,这里人都知花府人是爷爷和花五,不知有花浅这人的。如是爷爷的信,我太过失礼。”叶青尘想想后,从桌面上随手拿起一封信,顺手撕开。对花柔和花浅说:“柔儿、浅儿、这里我是叶府的人,我拆开应是可以的。”花柔轻笑点头,花浅无所谓,反正叶府应是无大事情要写给爷爷。

叶青尘看信后,轻笑起来,瞧着花浅说:“浅儿、我想这信爷爷是不会收,你自个瞧瞧吧。”花浅接过信,看开首就是‘浅儿’的名字,字体一瞧就是叶雪尘的字,再打开一看,叶雪尘信里说‘浅儿、你从不回我的信。是真的想永远丢弃我,、、、、、你就是我心中那根荆棘。’花浅瞧着这信,只觉得叶雪尘莫明其妙对自已说这些,虽说病时因他细心照顾,花浅也有过微微心动时刻,想着这时代嫁人也是闭着眼嫁的,还不如就算了。可是后面叶府的人,名着说是送礼上门来,实际个个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不花府的人,也不会由着花安远如此作为。花浅就曾偷偷在一旁瞧过叶府人的这副嘴脸,心凉后,把花浅已有的些许心动全打碎掉。

花浅拆多几封信后,见别的信上面的确有写着叶雪尘又到何地的说明,花浅见言语一般都如同普通朋友的书信样,便把未拆的信,全推到叶青尘夫妻面前说:“叶大哥、姐姐、一起拆吧,你们自个找找吧,瞧叶二哥有没有在信上说,他现在在何地?”花柔本来还有推辞的动作,见叶青尘已打开信细细看起来,也忍不住她的好奇心,拆开信来看。

花浅一脸的迷惘,见叶雪尘给自已的信,除去最初拆开的那封信,有些感情因素外,别的信,一封封平淡的言语,如同一个人游记一样,细瞧下去,许多的书信如同说明书一样。瞧瞧叶青尘和花柔两人的脸色,就明白那些信,怕也是差不多的平淡文字。花浅暗想,这样的信,就是自已打开后,回不回信应都是可以的。

月儿当空,花浅静静趴在院子里桌面上。花浅的神色寂然如水,小草走到花浅身边,轻轻的给花浅披上外衣,瞧到花浅的目光,用手扯着花浅说:“小姐、夜凉,你还是早点进房吧。白天的事情就不要多想。”花浅趴在桌面轻轻摇摇头,对小草说:“小草、你们先睡吧,我再坐坐就好。”小草听后,对花浅打量会,终是点头进房,把房门打开着。

花浅轻叹息,叶雪尘的信虽说太多平淡,可是这么多封信,放在面前。花浅终是无法开口对叶青尘夫妻多说啥,幸甚的是叶青尘瞧着这么些信后,也象是一时心绪大乱,对着花浅无语,只见他放下手中的信,起身拉起花柔后,对花浅道:“浅儿、我们在江南还有时间要呆,我们先回去,明天我们再来茶楼。”说完叶青尘拉着花柔头也不回下,直接就走出去。

往事并不能如烟消散去,花浅想着最后一次见叶雪尘,是拿到和离书后,叶雪尘到花浅的院子里来找花浅,对花浅说:“浅儿、我只是想明白,我现在到底还有啥做得不好的地方?”花浅轻叹后,知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无法在一起,不如很清楚明白的对他说:“叶二哥、你样样好,我也知你对我好,可是我们不是一路人,我只想过平平淡淡、无风无雨的生活,这样的日子,叶二哥你给不了我。”叶雪尘当时瞧着花浅,眼红似血滴样,对花浅说:“浅儿、就是说我无论怎样做,你现在都不会改变心意。”花浅不去瞧他的脸色,重重点头。

花浅对那些叶雪尘寄过来的书信,一张张看过后,只觉得心底有些微酸楚,又有许多的不安。花浅举起双手,在月光下看了又看,仿佛中还能听到安越来越远的声音:“我们的浅,以后要找个好爱好爱你的男子才行,才会幸福快乐。”花浅望着空寂下来的院子,四周象是有雾般,沉沉的罩下来。花浅自已明白,自已是要很多很多的爱,才能有幸福满足的感觉的人,要不不如全盘放弃,选择另一种细水长流、平平淡淡的日子。可惜,叶雪尘是从来不会付出爱的人,偏巧叶府又是家大业大,是不会有平淡二字的。这样的两个人如何能相对一生,想不通为啥已要离缘的两人,为啥还会纠缠不休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见识

叶青尘夫妻来过江南吗?花浅有好长时间。都以为是自个做的一场混沌梦中,瞧见叶青尘夫妻来过江南,吹皱一池水后,轻拍衣裳,两人翩跹而去。王掌柜和小草、小燕、小风几人的神情,让花浅明白,这不是梦。

叶青尘夫妻两人走后一阵子,成了茶楼的传说,忽然而至的两人,不同与江南人的俊俏,却有着北方人俊雅大气的二人,静坐茶楼中,成就茶楼一时独有的风情。他们走后那个桌位,常常是人们排队抢站的目标。只有小燕在花浅面前嘀咕不停过:“小姐、大小姐和大姑爷两人太过分,来时不知,去时不知。”小草和小风用眼瞪着小燕,这小丫头才不得不停口不言。

想到第二日,花浅和小草两人换上新做的袍子,兴冲冲到茶楼时,只瞧见王掌柜对着他们轻摇头说:“小姐、小草、大小姐和大姑爷今晨已动身,他们让人传口信说。后会有期。”花浅和小草一脸的不信瞧着王叔,王叔对花浅点头说:“小姐、我接到口信后,赶去时只见他们出城车的背影。”花浅很是迷惘,难道叶青尘夫妻只是来问叶雪尘的消息,知在花浅这儿打听不到确切的消息,两人便匆匆忙忙离去。

秋意深深,黄叶在风的伴奏下,在人们面前做出最后的飞跃。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四人,从茶楼后门进去后,四人正要上楼时,见王叔对花浅正急急的比划不停,花浅瞧了半天,都无法瞧明白,王叔想表达的意思。花浅一眼望去,又见茶楼里已坐有八成客人,便让小草和身着襦裙的小燕、小风快快上楼。花浅走向王叔,笑着问王叔:“王叔、有事吗?”王叔见花浅人站到柜台旁,王叔忍不住低头用手蒙住眼,自顾自的轻叹起来。

花浅好笑的瞧着王叔这表情,正要打趣王叔时,听到茶楼坐中有人起身走过来,花浅想着是要结帐的客人,稍稍偏过身子,谁知那人直直冲着花浅叫唤着:“花兄好,许久没在茶楼见你。”花浅听到叫唤声音,才转身正眼瞧上去,只见江南世家白府的四少爷。正笑着走过来,花浅忙对他行礼说:“白兄、许久未见你来茶楼,又有那家新开的酒肆,吸引白少爷的目光?”

这白府四少爷啥都好,人俊俏风流才子般的人,可是这天气清凉起来,白四少爷手中还握有风扇,轻轻摇动着,让花浅瞧着,顿感觉天可真凉啊。花浅看着小厮轻步过去给各个桌位上茶水,在白四少爷漫步过来时,花浅细细打量起茶楼四墙上,新贴着花爷爷朋友,江南名才子的笔墨,字迹秀雅大方,挂在墙上映得茶楼都有种优雅的氛围。花浅不禁暗想,花爷爷才是生意精,可惜的是,花浅瞧着他时,他后半生更多的精力是用来四处游玩,花浅想着还好奶奶早逝。要不那家女人长年累月,受得住身边男人的浪子个性。但花浅有时又会想,会不会是奶奶早逝后,爹爹和哥哥担得起重任后,爷爷才会如此放任自已飘泊。

茶楼现有八成的客人,喝着茶,吃着点心,谈论着许多是非。花浅有时也会偷听他们说话,听后才明白,世上不是只有女人长舌,这些自诩是读书人,对人稍有不满时,长舌起来更加可怕,别府祖上的事情,都会拎来数落一番。不怪历朝代都在波浪翻腾时,上位者,第一时间打杀的就是文人,自是文人相轻惹火烧身,结果常常先烧自已的多。

王叔见白四少爷还未近身,对花浅低声音说:“少爷、天色不早,今儿,你们还是早早返回。”花浅望着茶楼外,大大的太阳,不知王叔的天色不早,从何说起。想来是白四少爷要对花浅说的事情,是王叔反对的,花浅很是好奇,不知一向在王叔眼里,还算是有好感的白府四少爷。几时惹得王叔如此介意。想到王叔每次都会对花浅说:“小姐、白府的教养好,个个少爷出来都是端正有礼。可惜小姐不是男子,要不可以深交。”花浅忍俊不禁的瞧着王叔笑了。

王叔见花浅脸上的笑容,一时急起来,对花浅说:“少爷、白四少爷想请你去、、、、。”王叔未来得及说完,就听到白四少爷的轻笑声音,对王叔说:“王掌柜、我早早就让你带信给你们少爷,原来你没说啊,现在你们少爷在,我自个和他说。”花浅听到王叔的轻叹声,花浅淡淡的笑着瞧白府四少爷。

白府少爷挨近花浅几步,给花浅眼一瞪,又退后一步,低声对花浅说:“花少爷、大家都是男子,你这不爱人近身的毛病,还是早早让人瞧瞧,以后要是成亲怎么办?”花浅听得好笑,这白四少爷,有种本事,可以在第一次见面就和人自来熟,对人亲近爱动手,花浅也知他是当自个是男子,在第一次他伸手过来时。花浅闪开后,干脆利落的对他说:“白兄、我有隐疾,无法和人近身。”当时这白四少爷听得那个愕然,口大张开,失去他一向自认俊逸风流的少爷风范。不过,从那以后,白四少爷对花浅多份关心,常常会打听冶这病的大夫,每听到大夫说,这种疾病只能自好,他便会过来对花浅叹息说:“花兄、这世上庸医多。”

白四少爷见花浅不接他这话茬。想想笑着对花浅说:“花兄、我记得上次和你说过,歌伎的事,我瞧着你很感兴趣,只是担心你不能让人近身的毛病,才没法请你一起去观赏。现在有新开一家欢声房,里面歌伎声好容貌美,我好不容易订下今晚的包厢,想到和花兄投缘,我是来邀请你同赏的,我们早点去早点走,我让小厮护着,不会让人近你身的。”

花浅和王叔、小草跟着白四少爷一起,瞧到欢声房时,才知不过是同酒楼样,并无脂粉飞扬的情况。花浅和白四少爷去时还早,不过有个妇人早早等在门口,见白四少爷一行人,迎上前来,白四少爷挡在花浅身前,对那妇人说:“你、停、我带朋友来捧场,不用叫花娘上来,我们自个会打理。”白四少爷说完后,那妇人让开,好奇的想望向白四少爷后面,只见白四少爷利眼扫过去,那妇人自是明白人,赶紧闪开眼光后,笑语对白四少爷说:“哟、谁人不知白四少爷朋友多,请,快请上楼。”

白四少爷在前,花浅和小草在中间,王叔在后面,一行人上楼后,进了那包厢后,见有桌椅板凳,几人客气坐下后,小草也让花浅扯着坐在身边。白四少爷这时吩咐他身边小厮在门外守着。并对当中一个小厮说:“青色、今晚我谁人都不见!”那叫青色的小厮点头退出房,只见这包厢面向大厅的一面,用竹帘子拉起,花浅想也知是看节目时,才会拉开的。

当人声音惭起时,只见有男子大声音叫:“名角轻烟上场。”白四少爷拉开帘子,只见大厅一下静起来,远远瞧到烛火中有一浅衣女子,怀抱琵琶,正轻轻拔动手中琴弦,声调清脆,完全不同花浅从前总觉得琵琶一弹,就是满室凄凉的感受。转眼又换上几个年轻女子上来,穿得轻薄的几个女子,轻舞飞扬着,有人清歌漫唱着,一阵阵叫好声音起来。

花浅瞧得目不暇接,笑意满脸,白四少爷打量花浅后,对花浅说:“花兄、别的节目就没多好看,你要是想再看下去,那我们只有到最后才能走出。”花浅一听,忙起身笑对白四少爷说:“多谢白兄,我们还是早些走吧。”

白四少爷一行人到楼下时,正是高潮时,只见大厅四周坐的男子,有些已拥抱起身边的女子,花浅快快扫过时,瞧到常去茶楼的几个文人,放荡不羁的的笑摸着身边的女子,而那些女子个个娇笑着。花浅和小草两人轻皱眉头,更加快快走出欢声房,到外面空气清新,两人长长的舒口气。跟着出来的王叔,笑瞧两人说:“少爷、小草、我就和你们说过,这里面是消金地方,空气沉闷。”

花浅正要开口对王叔说话时,见白四少爷出来,笑对王叔和花浅说:“花兄、王叔、我碰到朋友,一时走不了,我吩咐小厮先送你们回。”花浅和王叔一再对白四少爷道谢,青色架着马车过来,请花浅和王叔、小草上去时,口中对花浅几人陪不是的说:“花少爷、王掌柜、小草哥儿、少爷本来是要亲自送你们,只是看到大客商的亲身小厮在包厢边守着,少爷多少要问候一声,就一时走不了。”花浅和王叔口中忙道:“青色哥儿、你和你府上少爷太客气,请转达我们的谢意。”

瞧着青色的马车远去,花浅问着身边的小草说:“小草、我现在扮男子,很象吗?”小草轻笑起来,对花浅说:“小姐、我觉得不象,可是我们瞧过江南的许多男子娇柔俊俏,小姐比他们还多份阳刚气势。”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又见冰人

江南秋雨绵绵,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几人自得其乐的在房中玩起游戏。小燕和小风两人很佩服花浅,有这么多点子可以玩,一会是真心话游戏,一会是击碗传花游戏,还用竹做点数,玩比大小。只有小草见怪不怪,因为只要花浅闲下来,花浅就会想着法子玩,而且是那种拖人下水一起玩的角色。

四人在房里,玩得正是兴起,隐约听到院子门传来拍打声,这样的雨天,一般是无人来往的,想来是问路人。几人望望后,小燕起身往外走,小风玩兴正旺,对小燕说:“小燕、你快点,我们等你。”小燕嘻嘻笑笑着点头,门口一会传来小燕和人说话的声音,没一会小燕进房叫花浅:“小姐、王叔找你。”

花浅出房门后,王叔在屋檐下躲雨。花浅看着外面小雨不时飘进屋檐下,想着王叔算是长辈,便开口请王叔进房,谁知王叔瞪眼对花浅说:“小姐、虽说你在外扮男子,可是王叔知你是女子,我就站在这儿,和你说话吧。”花浅听后无语,房中尚且还有小草和小燕、小风几人。不过,想着王叔历来行事严谨,不曾想过,王叔是如此小心行事的人。

花浅见小风端着一茶杯热水出房,笑着接过小风递过来的茶杯,递给王叔说:“王叔、虽说现在外面不是格外冻,不过,王叔你一路行来,多少还是沾上雨水。你喝杯热水,暖暖身子,有啥事也不用急着说,反正我候在这儿,那也去不了。”王叔笑着接过水,小口喝几口后,对花浅说:“小姐、我知你对王叔好,才会请王叔进房暖和,可是王叔也是明白人,多谢小姐的这番心意。”

花浅接过王叔喝完的茶杯,让小风再添上热水,王叔摇头对小风说:“小风、不用再添上。”花浅听后。对小风点点头,小风接过茶杯进房去。花浅好奇的打量着王叔,王叔除去第一天接花浅几人,到过花浅的院子,别的时间,都是吩咐茶楼里面口风严实的妇人,过来传话的。王叔今天风雨无阻赶来,想必不是有难事,就是有急事要开口对花浅说。

王叔对着花浅,瞧着已关上的房门,对花浅说:“小姐、我们去偏点地方说吧。”花浅笑笑,跟着王叔站到屋檐最边的地方,只见王叔一脸为难色对花浅说:“小姐、这么多年,我自知小姐,你不是惹事的主子。可是,白四少爷带来的大客商,天天来茶楼,说的好听,是我们茶楼的茶别致,可是做这么多年生意,我们的茶也只是比一般的茶楼的茶稍好。应是进不了那大客商的眼。我细瞧下,就知那两人是有别的事情,在茶楼等着,他们不开口,我当不知,可是,今天他们一来,点名就要找花五少爷。”

花浅想想后,问王叔说:“王叔、那两人的容貌如何?说的是那地方的话?”王叔笑对花浅说:“小姐、那两人容貌都俊美少见,一个人冷若冰霜,一个人温柔如君子,他们坐在茶楼里,我们的客人都多了许多,全都是静静喝茶,小声音说话。那两人很少说话,有时他们互相瞧瞧,就知对方想做啥的。不过,我听他们身边的小厮和丫头们,一个个说的都是官话。”花浅想想后,对王叔摇头说:“王叔、我不知是谁,我扮花五时,没有机会认识过这类的人。”

王叔瞧着花浅,想想说:“小姐、会不会是你在京城时认识的人?”花浅听后,笑看王叔说:“王叔、我在京城时一个闺房女子,那来的机缘认识你说的男子。王叔、你有没有听白四少爷招呼他们时,说些啥?”王叔对花浅白眼瞧着,说:“小姐、你当我是你和小草几人,好听八卦。”花浅给王叔如此一说,不好多问他。谁知王叔想起啥对花浅说:“小姐、白四少爷在第一天来茶楼时。本来是要对我介绍那两人的身份的,可是给那冷若冰霜的人一瞅,白四少爷就不再多说话。”

花浅听后,只觉得那两人神神秘秘的,花浅对王叔说:“王叔、你过来和我说,是想我如何做?”王叔细瞧花浅后,试探的对花浅说:“小姐、你还是见见那两人吧。”花浅想想后,又抬头瞧瞧天空,对王叔说:“王叔、这雨还有得几天下,我好奇心不重,要是那两人说不出个理由来,我就缓缓去茶楼吧。王叔、你觉得这样妥吗?”

王叔轻笑起来,对花浅说:“小姐、这样好。我出来时也是借着有事出来,呆会我去你林叔酒楼转转,再回到茶楼,小姐、也许是我多想,以小姐的性子,是很难惹事生非的。”王叔放下一颗心的走了。

花浅进房后,小草和小燕、小风几人瞧到花浅进房,互相推着,到后面还是性子急的小燕开口问:“小姐、王叔来有事吗?”花浅笑着摇头,轻描淡写的说:“小草、小燕、小风、没啥大事,就是店里有客人问起花少爷。王叔有些担心,过来找我说下。”小燕和小风两人听后,放松下来两人笑着推来推去,小风对花浅说:“小姐、王叔那人,也会紧张这事情,怕是很有钱的客人。”这小风可以去当算命人,无意说说都说中。小草反而多看几眼花浅,轻扯花浅说:“小姐、王叔过来说,一定是那人有点怪异。”

花浅自然知王叔过来找自已,肯定是王叔心里对那客人有不妥的感觉,过来提醒自已。花浅想到茶楼目前的规划。也并不想扩张。花爷爷那人是难得看得开的人,早早对花浅说过:“浅儿、这些店的生意,养得活人就行,不用太累。”这话说进花浅的心里,对茶楼目前的生意,花浅很满意,虽说不是江南最好的茶楼,至少是江南中上水平的茶楼,这样就好,敌人少,朋友多。花浅这么一想,对茶楼客人的事,就丢下不去想。

秋雨总算到休息时,天空放晴,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出门时,突然想起王叔后面几天,未曾再有话过来,怕是那客人还是出现在茶楼,花浅回头对小草和小燕、小风三人说:“小草、小燕、小风、呆会进茶楼后,你们直接上楼,我有事和王叔说说。”小草和小燕、小风三人笑着点头,小燕对花浅还多念叨一句:“小姐、我们那次不是直接上楼的。”花浅听后,笑着用手点点小燕说:“小燕、你都是给大家惯成这样的。”小燕听后不好意思低头。

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四人从茶楼后门进去后,开门的妇人对花浅说:“少爷、掌柜的让我和你说,那人在楼里。”花浅听后点点头,花浅对小草看多一眼后,小草点头笑笑。花浅进茶楼时,直接往王叔那儿走,就当是许久未见王叔样,对王叔叫道:“王叔好。”又低下声音对王叔问:“王叔、这阵子生意可好?”王叔笑着答:“少爷好,生意一样好。”花浅笑开后,对王叔说:“王叔、那我上楼去,客人有你好好招呼就是。”

花浅慢慢转身,直接数着步伐往楼上走,果然王叔想起啥的叫道:“少爷、有客人慕名而来瞧少爷,这几天雨大,我还未来得及去让人跟少爷提起。”花浅慢慢转身。对王叔说:“王叔、你说错了吧,应是慕爷爷的名,来瞧爷爷的才时,我有啥好让人瞧的。王叔又是你哄我高兴的话,对吧?”王叔笑着摸头说:“少爷、我一时忘记,想来是那时听错,也许是找老太爷的。少爷你先上去休息会。”花浅从头到尾眼都未曾扫过茶楼的客人,自然这时很想上楼去瞧瞧楼下的客人,听王叔这话,乐得往楼上走。

“花浅、是我们找你。”花浅的脚还未来得及抬,就听到一冰冷的声音,冲着自已这边过来,花浅抬头顺着声音望过去,见白四少爷正呆呆的站在那张桌旁,说话的正是冰人云水寒,他的身边坐着身着男装的向晚,花浅有点气,略大声对瞧王叔解释说:“王叔、那浅字是我的字,看来是找我的。”王叔紧张瞧着花浅,花浅只有低下声音,又安抚他说:“王叔、是府里的亲戚,没事的。”

花浅慢慢的走过去,对着坐着云水寒叫:“云大哥好。”又对已站起来的向晚,笑着叫:“向哥哥好。”向晚听后莞然一笑,对花浅招呼说:“花弟好。”花浅又笑着对木立的白四少爷说:“四少爷好。”白四少爷很是气愤的瞅着花浅,花浅自是明白,自已让这个一心对朋友好的人伤心,半带解释的对他说:“四少爷、江南人人知我是花五,我自然不记得自已另外还叫花浅。”白四少爷脸色才好看,对花浅说:“花兄、我不知你会认识云兄两人。”

花浅很想对白四少爷说:“四少爷、我是不认识云兄那人。”不过在云水寒冰眼下,花浅只有轻笑着说:“四少爷、我们府上和云兄是世交。我和云兄平时少有来往的,自然是不提的。”花浅最后一句话,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向晚在一旁听后,笑着对一脸不解的白四少爷说:“白少爷、多谢你陪我们等到花弟,花弟历来玩皮,才会如此说。”

本是想少写这章,又怕情节突然,还是又啰嗦下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醉在不能醒

向晚温婉的面容。娇俏的话语,总给人种淡淡的温柔感受,可是细细听后,让花浅深深地明白一句俗话“不会叫的狗才咬人。”这话说的就是那些越是温柔的人,越是不能小瞧她。

向晚温和的笑着对白四少爷说:“白少爷、我有些事情,想私下和花弟聊聊,白少爷、你不会介意吧?”向晚的笑容温柔的让人无法拒绝,,白四少爷自然是只有点头的份。向晚转头对花浅说:“花弟、地方由你选。”花浅轻笑着点头,对云水寒和白四少爷笑说:“云大哥、白少爷、失陪。”

花浅领着向晚上了楼,进了包厢,让小厮上好茶水后,合上厢房门后。花浅笑对向晚说:“云大嫂、你和云大哥几时来的江南?”向晚用那种,你我心知肚明的神情瞧瞧花浅,笑着说:“浅儿、我和你云大哥只是随随便便走走,到江南后,细雨飘洒才多留一阵子。浅儿、江南风景秀丽如画,不怪你把这儿当成家住。”

向晚的话里有话,或者说是明说给花浅听的,花浅历来对这些暗示是不爱的,对向晚的话只有微微笑着听。向晚瞧瞧花浅。见花浅只是笑而不语,向晚对花浅轻笑起来说:“浅儿、你这种清淡的性子,谁能让你动容?”花浅轻笑起来,对向晚说:“云大嫂、这次你瞧到我后,好似深有感触,是我有啥不是地方,给云大嫂这种感觉?”

“叶府五小姐进宫,听说深受上位者宠爱。”向晚并不答花浅的话,反而对花浅来这么一句,花浅听后,对这话深不以为然,好好的一个女儿,别的地方不嫁,反而嫁进深宫内院,说是宠爱,谁知是真还是假?花浅细想就知,长孙皇后主持的后宫,叶府五小姐能受多少恩宠?花浅听向晚的话,对向晚淡淡笑说:“云大嫂、叶府五小姐,能得上位者的宠爱,对叶府是好事。”

向晚瞧着花浅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对花浅急不可耐的说:“浅儿、江南人叫你花五少爷,你是真的想不到,还是假的不明白?”花浅望着向晚轻笑起来,对向晚说:“云大嫂、我是花五这事,只是方便在外行事。而且我行差不敢有错。再说,你说的这些。我明不明白这些,有用吗?那些事情应找做决定的人说才是。云大嫂、你就是要生气,也该找个正角色,你这样和我说,会不会太过了一些?”

花浅的话听上去,还算是委婉,向晚听后,对花浅感喟至深的说:“浅儿、柔儿说的对,是我们大家小瞧你。我们从来没想过,瞧上去最无害的人,会是如此深藏不露的一个人。”花浅知向晚嘴里还少说三个字“最无能。”花浅听向晚口中提起的花柔,对向晚笑着说:“云大嫂、只怕你更多是感叹,我有如此好的一个姐姐吧。”花浅自知云水寒对自已是不喜的,只是未曾想过夫唱妇随,向晚做得如此好,都是自已让她温柔如春的笑容迷了心眼,才没能想到这点,花浅心里对向晚有着淡淡的失望,就象瞧到一朵美丽的花儿,无端凋落样的。

向晚对花浅却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受,见花浅言行中一推二推三推。把所有的事情推的都和她无任何关系样,向晚对花浅轻摇头说:“浅儿、一荣俱荣,一衰俱衰。”花浅其实不用向晚讲,心里也明白这些的,花浅只是想不到叶府的人,竟然会送嫡亲骨肉进宫,做下这决定的人,才是将连着叶府所有的姻亲们,齐拖下水去。

花浅好奇的问向晚说:“云大嫂、是谁决定让叶府五小姐入宫的?”向晚白花浅一眼,对花浅说:“浅儿、你现在还有心打听这事?叶五小姐的容颜秀丽,给林姨娘宣扬,不进宫还能如何?”花浅听后,笑起来,对向晚说:“云大嫂、男人多情惹下的祸事,要子女来担当。”向晚听后,赶紧过来捂住花浅的嘴说:“浅儿、你不许乱说。”

花浅轻扯下她的手,对向晚说:“云大嫂、你有话要对我说,你直说就好,这么绕着圈子,让我听着难受。”向晚很是为难的瞧着花浅,对花浅再三打量后,对花浅问:“浅儿、你和雪尘和离日期到后,你有何打算?再嫁人吗?”花浅细想后,对向晚说:“云大嫂、这事我现在没想好,不过,要是有人对我好,不介意我前面的事情,而我自个也愿意的话,应是会的。不过。我瞧这点,应是很难的,没有合适的人,我独自一人,我图个自在安宜,不再嫁也行。云大嫂、你为啥会如此问?”

唐朝初时,对女子而言,还算是好日子。可惜的是,高官家族的女子放荡不羁,让长孙皇后明明白白的瞧在眼里,女人最明白女人,自爱的女子,自然是受不了放荡不羁的女子。长孙皇后这历史上最为贤德聪颖的女子,用女子中当时最为尊荣的身份,定下对女子的规范,赢尽天下当权男人的心,也让天下纯良女子,跟着顺从这些,从此更加受困这些条例。想来长孙皇后本意并不会是如此,谁知看书的人千万种,当权的人当然只选对自已好的一种理解。

向晚听花浅的话后,对花浅轻摇头说:“浅儿、只怕你想独自一人是做不到的。”花浅轻轻笑起来,对向晚说:“云大嫂、多谢你如此说。我希望有个好的男子。一心一意对我。”向晚望向花浅,久久的瞧着不放,轻叹息的花浅说:“浅儿、雪尘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你却不要他。”花浅听后,就知一向和自已不搭腔的云水寒,会来江南,怕是因叶雪尘的事情。

花浅对向晚笑着说:“云大嫂、我不知叶二哥的消息,上次叶大哥和我姐姐两个,都亲自看过叶二哥的书信。”向晚轻轻点头,对花浅说:“浅儿、雪尘历来出门,只会让人带口信回府。很少有书信的。浅儿、雪尘对你一向有心,我们不得不怀疑他,他是不是常来江南,我们现在正恰事不多,我们就守在这儿等他。”花浅听后,自然不表示意见,江南如此大,谁来都是应当的。

花浅拿起热水,给向晚和自已杯中注入热水,花浅静静的端杯饮水,向晚瞧着花浅平静的面容,对花浅缓缓说起:“浅儿、你云大哥虽说有时对你不好,只是因雪尘在年少时,一众少年中,只有雪尘在你云大哥落水时,独自从河中抢救起他,而雪尘因此大病一场。雪尘在长大后,众女子中对你情有独钟,而你对雪尘却一直冷淡,你云大哥只是为雪尘打抱不平。我也知你和雪尘之间,并不是象你云大哥那样以为的,只是当事都迷,旁观者清。”

向晚的话娓娓动听,可惜的是花浅并不信,花浅知叶雪尘也许仅仅是,没想到花浅对他真的当纯粹欣赏美的事物样,没有别的心思。而叶雪尘一直太顺当,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只有他要不要的选择,人人只会拼命送上去给他。叶雪尘没想到有一天,花浅会明白的对他说:“叶雪尘、我不要你。”花浅是叶雪尘没有得到的东西,他对花浅的这种心理,花浅想想就有些怕。

花浅本来一直有些怀疑云水寒的心态,一直在心里嘀咕着,这云水寒不会是同志吧。瞧着他对向晚一向很好后,花浅就怀疑云水寒是不是双向的,只是这种心思。是无法对人言。也不能怪花浅如此想,云水寒很少给花浅好脸色,除去花浅占有叶雪尘妻室这个名份外,花浅想不通自已有那个地方曾得罪过云水寒。

花浅想着就轻笑起来,见向晚一脸惊讶的瞧着自已,花浅才明白自个又走神,花浅笑笑对向晚说:“云大嫂、云大哥对叶二哥非常好,原来如此。”向晚轻笑起来,对花浅说:“浅儿、我们还会在江南一些日子,有空我们多聊会。”花浅微笑着,不觉得自已和向晚有啥好聊的,两人明显话不投机,只是瞧着向晚的笑脸,花浅也不好冷脸对向晚。

厢房外小草轻轻拍门说:“小姐、云少夫人、云少爷说到用餐时间。”花浅应小草一声“哦,听到。”花浅和向晚起身,花浅打开门时,向晚在后面轻轻的说:“浅儿、为啥你不回头去瞧瞧,浅儿、这么一直往前,你不悔吗?”花浅打开门,只当没听到向晚的话。

向晚和花浅下楼时,到云水寒桌旁时,云水寒和白四少爷站起来,正等着向晚和花浅,云水寒见两人过来,对向晚瞧瞧后,对花浅平和说:“浅儿、我们一起去酒楼用餐。”云水寒说后,在前面走,向晚用手扯扯花浅,花浅只有点头。白四少爷落后几步后,对花浅轻声音问:“花兄、你没事吧?”花浅抬头望向他关心的目光,心里一暖,觉得这白四少爷对朋友真的不错,难怪他知交满天下,花浅轻轻说:“多谢四少爷关心,没事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无事惹尘埃

云水寒夫妻在江南的日子。花浅想着有善解人意的白四少爷陪着他们夫妻游玩,花浅自然不用去陪他们,也没心思去云水寒夫妻面前晃悠。反正在江南,花浅本身就是外地人。花浅恢复以往的惬意日子。花浅为防止自已有时会热心过度,冲动时去关注云水寒夫妻的动向,便想着法子找事做的。

花浅鼓励小燕和小风两人,私下从外面接点针线活来做,让四人有机会挣些零花钱用用,又好打发时间。小燕和小风不亏是跟着花安远的人,竟然真的找到门路接活做,幸好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四人的针线活,还算过得去,接的活都是绣包之类的考验绣功的活,做的快又不占时间,几人在房内边做绣活,边说笑边做事还有钱拿,日子过得顺心舒畅。

小草私下时,也轻叹息的对花浅说:“小姐、王叔叫人传信过来,说云少爷夫妻还是天天去茶楼。小姐、你总是不去茶楼,这样行吗?”花浅轻轻笑起来,对小草说:“小草、云少爷夫妻只是在茶楼等人。我不是他们想等的人,不用在他们眼前晃荡,阻他们的眼光。我就照从前的时间,去茶楼。”小草听后,对花浅摇头说:“小姐、是不是大府上的人,就是事多,有时不想理人,都无法做到?”花浅轻拍小草,知她只是一时的感慨。

茶楼做事的妇人再一次上门,那妇人对花浅说:“花少爷、掌柜让我和你说,茶楼生意兴旺。”花浅听后,笑着从小风手中接过早备好的两包点心,递给妇人说:“多谢王嫂子,过来传话。这是小燕和小风做的北方点心,这份请你拿回去给掌柜尝尝,还有一份就是多谢嫂子你的。”妇人笑着接过去后,对花浅微笑说:“少爷、多谢你打赏如此好的点心。”花浅淡淡的笑着,想想对妇人说:“王嫂子、现在天气好,我们四人跟林叔认识的驾车夫早说好,会出城几日,你同掌柜说声。”妇人点头离去。

小燕和小风在一旁听后,等到那妇人一出院子门口,小燕就冲着花浅高兴的说:“小姐、我还以为这回去不了?”花浅笑瞅两人,对小燕和小风说:“小燕、小风、这回我们挣的零花钱,我的就拿来玩。我们就去驾车大叔上次说的那个好玩的地方,住几天再回来。”小燕听后,忙对花浅说:“小姐、那我现在就叫小草去和大叔说。”花浅头还未来得及点下去。小燕已冲进房去,叫小草去林叔的酒楼传话。花浅只有对留下的小风说:“小风走、我们去准备些路上吃的东西。”

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四人痛快玩过几日,回江南时,叫驾车的大叔直接停在院子外面,四人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袱,要进院子时见王嫂子在院子外守着,王嫂子迎上来,顺手接过花浅手上提着东西,瞧瞧花浅惊讶的表情,王嫂子笑着对花浅说:“少爷、没啥大事,只是掌柜的不放心,让我来瞧瞧的。”花浅听后,笑着对王嫂子说:“王嫂子、一起进院子吧。我们也带了新奇东西,有你的份和掌柜的份,一会你回去,一块提回吧。”

花浅在院子里休息几日后,到了平常去茶楼的日子,便叫上小草,两人换上灰色的粗布袍子,站在院子里时,瞧到正打扫的小燕和小风。花浅想起小燕和小风两人,也是好久没吃到林叔那儿的菜,便叫小燕和小风两人快去换粗布衣,四人一起先去茶楼,说好中餐就去林叔那儿吃些好料。小燕和小风两人高兴的进房,花浅想想进房,取了些钱出来,递给小草收着。

花浅和小草在前面走着,小燕和小风在后面跟着,两个人兴奋的嘴里说个不停,花浅和小草好笑的互相瞧瞧。走在路上,打量小燕和小风的眼光多起来,小燕和小风才收口装淑女。四人走到茶楼后门,小燕上前轻拍开门,进门后,花浅和小草对开门的王嫂子笑着点头,小燕和小风两人笑着扯着王嫂子说:“王嫂子、你都几天没去瞧我们?”那王嫂子只是笑着,示意小燕和小风小声,身子却挡住花浅进楼里的路。

花浅抬头望着王嫂子,王嫂子小声音对花浅说:“少爷、掌柜知今天是少爷到茶楼的日子,让我在这儿等多时,掌柜的说,让少爷悄悄进去,瞧瞧昨天新到客人,想不想打照面?”花浅瞧着王嫂子有一丝掩藏不了的兴奋劲,低声音问:“王嫂子、又来新的客人?”

王嫂子高兴的对花浅小声说:“小爷、我们茶楼的生意好,楼上包厢全满,外面还有人排着队,想进茶楼。少爷、昨天来了个比上回那两个少爷还要俊美的少爷。哦。对了,少爷、他们三人是认识的。”花浅心里隐隐约约猜测着,想想后,对小草和小燕、小风三人说:“小草、小燕、小风、你们三人先在后院呆着,和王嫂子说说话。我去瞧瞧。”

花浅悄悄进去后,在楼梯侧就瞧到茶楼的里,人来人往的,客人们都小小声音说话,个个却偷瞧一桌三位俊俏男子身上,花浅顺着他们目光瞧过去,只见云水寒夫妻在那,再一瞧,向晚没说错,果然叶雪尘那个妖孽来江南,只见他白衣胜雪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难怪王嫂子会夸他比冰人云水寒更加俊。花浅瞧到他正和云水寒夫妻说着话,花浅对打量着自已的王叔摇头,指指外面,花浅退回后面时,没有瞧到跟着王叔一起站起身的叶雪尘,叶雪尘四处张望后,才失望的又坐下去。那失意的表情,让茶楼里的瞧见的人,都发出轻叹。

花浅到茶楼后院,没一会王叔出来,对花浅轻声音说:“少爷、有这几人在,怕是全江南的人,都会来我们茶楼喝茶的。”花浅笑着对王叔说:“王叔、就着他们现在在这儿,我们就多做些生意,今年的年节,可以多发点红利给小厮们。”王叔打量着花浅,见小草和小燕、小风三人。正和王嫂子说着啥,王叔轻叹着对花浅说:“少爷、你从那惹来的这些主子,一个比一个历害,昨天来的这位,更是历害角色,别看他总笑笑的,瞧上去性子好,可是,他要出手的事情,只怕是没有躲得过的人。”

王叔是老生意人,按花爷爷的话说,要不是花爷爷在他遇难时,拉过他一把,他感恩跟着花爷爷。要不王叔这样的人在那里,都是可以做大事业的人。王叔打量着花浅,对花浅说:“少爷、这位笑着的主子,怕是早打听好,知少爷今天会来茶楼,一早就和那两位来守着茶楼。”花浅只有苦笑对王叔,无法说不是自已惹的事,而是这些事自已找上门的。

花浅的苦笑,让王叔又打量花浅,花浅只有开口对王叔说:“王叔、客人多,我下次再来。”王叔瞧着花浅,在花浅转身之前,对花浅开口说:“少爷、我已去信叫老太爷快点回江南。”花浅轻轻点头,对王叔说:“王叔、谢谢。”

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又出茶楼的后门,花浅站在街上,瞧着时不时在茶楼门口打转的人,花浅对小草和小燕、小风三人说:“小草、小燕、小风、我们去林叔那儿瞧瞧。”小草和小燕、小风三人抬头瞧天,对花浅瞧瞧后,还是小草对花浅轻声说:“小姐、天色还早。”花浅轻笑道:“小草、这一路上的店,我们逛着去,有合适的,我们瞧中的就买回去。这样到林叔那儿,只怕是晚些时候。”

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四人在外吃过东西,才在日落前赶回院子。远远的就瞧到王嫂子站在院子外张望着,四人快快步走过去,王嫂子瞧到花浅后,赶紧对花浅说:“少爷、掌柜的要我和你说,那俊美少爷说有生意要和少爷说,掌柜的不好推辞,只是说少爷出外,要过几日回,那少爷说,他等。”

花浅听后,笑笑对王嫂子说:“王嫂子、我知,后日我去茶楼,要是那少爷先去,请他先去包厢坐坐。”花浅瞧瞧天色已暗,忙对王嫂子说:“王嫂子、麻烦你等我,我和小草送你吧。”王嫂子听后,忙摆手对花浅说:“少爷、不用送、天色还不晚,我自个回。”

花浅和小草早早去茶楼,小草轻拍开后门,王嫂子开门后,对花浅说:“少爷、那少爷还没来,掌柜的在楼上等少爷。”花浅点点头,花浅和小草进到茶楼里时,茶楼刚刚开张,小厮们正摆好桌椅板凳,见花浅进来,笑着忙打着招呼,花浅笑着点头,花浅示意小草和自已快点上楼。

花浅和小草上楼后,王叔站在包厢门边,见花浅和小草两人,放松口气,对花浅说:“少爷、楼上包厢我们暂时不让人上来。”花浅笑着对王叔安抚说:“王叔、你放心,那少爷找我,只是说说事,没事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缘、孽

花浅拉着小草要坐下时。小草左右为难着就是不肯坐下去,反而对花浅说:“小姐、我在外面看着吧。”小草拧起来时,是无法言语的,花浅只有放手,随她在包厢门口守着。花浅喝着热水,脑子里突然闪过几名话“既是缘聚,必有前因;若今世无善处,切磋化解,来世必孽结也。”

花浅若有所思的喝着水,听到茶楼里有早客进来,小厮们中气十足的招呼声音,让人听后精气神都振荡起来。花浅听到外面有上楼的声音,又见小草轻扣门,接着听到站在门口的小草叫道:“叶二少爷好。”

包厢的门轻轻打开,花浅放下茶杯,抬眼瞧向门口,只见叶雪尘一脸的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花浅抬头面对他时,轻笑道:“叶二哥好。”叶雪尘走进包厢内,对花浅温和的的说:“浅儿、许久不见。”花浅微笑暗想,不如不见的好。花浅稍动身子。淡淡的笑着对叶雪尘说:“叶二哥、请坐。”叶雪尘一边细细打量着花浅,一边在花浅对面坐下,包厢的门依旧打开着,小草和木星站两边,如同门神样。

花浅瞧到门口的情形,轻笑起来,对叶雪尘说:“叶二哥、天冷,如你不介意,我想叫小草进来一起坐。”叶雪尘听后,笑笑和门口处说:“木星、小草、你们全进室内。”小草进来后,木星合上包厢门时,花浅不小心碰到小草的手,冰凉如雪,花浅笑笑拉扯着小草坐自已身边,倒上一杯热水,递给小草握着。小草有人在时,是非常温顺的,只见她乖巧的接过水杯,对花浅说:“小姐、多谢。”

花浅微笑着,并不闪躲着叶雪尘瞧着自已的目光,花浅对叶雪尘轻声音问:“叶二哥、掌柜的说你有生意要和我们谈?”叶雪尘瞧着花浅笑起来说:“浅儿、你们茶楼还可以改良更好,我可以帮你们提供更加好的茶叶,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花浅听后,轻轻拉开窗帘一丝缝,往楼下打量一番后,收回目光后对叶雪尘摇头说:“叶二哥、多谢你的好意,茶楼我想暂时不用变动。”

茶楼清雅布置得当。花浅知叶雪尘的想法,是想将茶楼的层次提高,将要面对的客人会更加舍得花钱,不过那样茶楼来往的多是势利人,这不是花浅想看到。而且是当初花爷爷对花浅说过,他做这个茶楼本意是想用来交朋友,保本就可以,并没有想过得到太多的利。花爷爷只是未曾想过花浅多说几句后,王叔又听花浅的意见,把茶楼的稍整治后,环境优雅少了些许喧嚷,生意反而好许多,超出花爷爷的最初想法,正因这样花爷爷才会在外出时,放心把手上的事情,交给花浅处理。

叶雪尘听后,对花浅说:“浅儿、你再多想想,就知这样比现在轻松些。”花浅轻笑起来,世上那有白吃的午餐,面对的人不同,心里的压力同样会增大。现在茶楼的气氛就是花浅喜欢的。轻松自在,挣并不多的钱,可是从掌柜到小厮们个个高兴。花浅还是轻摇头对叶雪尘。

叶雪尘瞧后,转过一个话茬,对花浅打探起江南的好风景,花浅想想后,对叶雪尘说:“叶二哥、明圣湖的风光不错,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去瞧瞧。”叶雪尘笑着对花浅说:“浅儿、要是你有空,我们一起去。”花浅惊讶的望着叶雪尘,没想过有时日不见,叶雪尘竟然会如此有心,还请自已陪他去逛逛,这可是叶雪尘一直只会对叶府人做的事情,对花浅是从不曾有过的事情。

小草轻扯花浅,花浅连忙收敛起眼中的神色,平和的笑对叶雪尘说:“叶二哥、听说云大哥就在江南,你有如此亲人加好友,就不用和我客气,多谢叶二哥的心意。”花浅想不透叶雪尘今日见自已究竟要如何,花浅不想和叶雪尘多牵扯下去,只是叶府的生意做得太好,花浅不想因自已,得罪叶雪尘,想到脑子里面开始闪过的几句话,花浅压抑自已,还是稳坐下来。

叶雪尘见状,对花浅笑着说:“浅儿、我听你说明圣湖风光不错,想来你也是喜欢的,你一定对它。会有好的介绍。”花浅在心里暗骂自已,啥都好就是嘴太快。花浅轻笑起来,正是为难时,听到楼下有人大声音问小厮:“哥儿、花兄好一阵子未来,几时来?“花浅一听,就知是白四少爷的大嗓门。包厢房一时沉静下来,只听到小厮温和的声音答道:“四少爷、花少爷现在有事,呆会他有空时,我们去知会他可好?”

“哈、哈、哈,好,我只是好久未见他,问问而已,我有事先走,你告诉花兄我来过就行。”白四少爷的大嗓门说着,不用别人转述,花浅都知不拘小节的白四少爷说这话时,十有八九是轻拍着小厮肩说的。叶雪尘轻笑起来,对花浅温和的说:“浅儿、你在江南认识很多好朋友。”叶雪尘面上有笑,说的话却是轻柔肯定。花浅听后浑身有些凉意,打量着叶雪尘,只见他还是笑容可掬。

白四少爷这么来一下,花浅倒有了借口,对叶雪尘说:“叶二哥、我很少去明圣湖。我只是听江南人说的多,叶二哥的知交朋友满天下,我还是不要去凑数,就怕到时扰乱叶二哥赏景的心情。”花浅的百般推辞,叶雪尘脸上的笑意惭惭淡去,木星瞧着花浅,眼里有丝焦急,小草握紧花浅的衣摆,只有花浅自在的端水喝着。

叶雪尘沉咛一会,对着花浅轻笑着说:“浅儿、我这阵子去过边境,那儿、、、、。”花浅一边听。一边想,不知叶雪尘葫芦里装的啥药,花浅听着他说多几句后,叶雪尘突然想起啥似的,轻拍自已的头对花浅说:“浅儿、说到边境,我想起我们都认识的柏将军,年少英俊。去年近新年时,可惜,浅儿、你那时在江南,未曾见到柏将军和明府小姐成亲时的盛况。哦,我最近还听人说,柏将军成亲后,对他的娘子很好,见过他们相处的人都说,他们伉俪情深。”

叶雪尘说时,盯着花浅不放,花浅知柏林终有一天会成亲,只是没想过,他成亲这么久,花府的人在给花浅的来信中,却无人对花浅提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花浅的心中对柏林成亲的事情,一时之间五味俱全,瞧着叶雪尘盯着自已不放的炯炯目光,花浅面上还是轻笑着说:“叶二哥、柏大哥有如此良缘,是好事,我听后都高兴。”

花浅只觉得心里有样东西破碎掉,隐隐约约中有些痛憷着。花浅明白,身为女子的自已,从此在这世上少掉一个知心朋友。花浅听叶雪尘这一番话后,明白叶雪尘来此,怕最主要的就是要和自已说“柏林成亲的事情,说柏林对他的娘子如何好的事情。”花浅知柏林的个性,知柏树一旦成亲,家人绝对是摆第一,成亲前的朋友,怕有许多人。都会成为前尘往事如烟,明小姐是有福之人。

花浅的眼中晃悠着柏林从前的笑脸,面前却有叶雪尘盯着不放的妖孽的脸。花浅赶紧将心中的失落感甩掉,笑对叶雪尘说:“叶二哥、想来你的良缘也不会远了。浅儿、怕到时是一样会没机会对你说祝褔,不如我提早说,祝你们白头偕老。”叶雪尘听后,把手中杯中重重放下,伸出手捉住花浅握着杯子的手,对着木星和小草说:“木星、小草、你们出去。我和浅儿有事情,要私下说说。”木星起身后,打量下花浅轻叹息,终是开门出去。小草在包厢中坐着不动,花浅瞧着叶雪尘已红一半的眼,便对小草点头,示意她一起出去。

包厢门合上后,叶雪尘放下握住花浅的手,对花浅说:“浅儿、要是柏将军成亲的消息,你听后要是想哭,你现在可以开始。”叶雪尘说得如同恩赐样,反而让花浅笑起来,到后面笑得趴在桌面上,对叶雪尘低声说:“叶二哥、柏大哥只是好朋友,我一时难免有些失落,再说他过得好,我是高兴的。哈、哈、哈、你以为到我面前说这些,会打击我吗?”

叶雪尘听后,脸红一阵白一阵,扯过花浅上半身子,在花浅耳边叫道:“浅儿、你没那心思最好,是我枉费心机做小人。不过,浅儿、你要记住,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那怕到日期都一样。浅儿、你在江南太久,该想着回京城的事情。叶府的事情,我都处理妥当,就等你玩过瘾回来。”

花浅如同瞧疯子一样瞧着,已快疯癫的叶雪尘,用力挣脱叶雪尘,站直身子后,快快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你累了,早点回京城吧。”说完,拉开包厢门,扯着小草就往楼下冲,边下楼还能听到木星说:“少爷、你冷静会。”

第一百八十四章怪想法

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四人在房中做着针线活。花浅放下绣好的帕子,抬头休息时,见小草和小燕、小风三人个个是嘴角含着笑意,手里快快做着活。花浅瞧着她们脸上的笑靥,正愣怔着,给小草抬头时瞧见后,冲着花浅笑着说:“小姐、你要是累了,就去院子里转会。”

花浅听小草的话后,想着自已这会的确是,没心思做这细活,便轻轻起身,站起来往房外去。花浅是没有小草和小燕、小风三人的本事,一天到晚都可以头都不抬的,手脚快快的做着针线活。花浅轻轻合上房门,慢走在院子里,花浅就爱如同老人行走般慢吞吞的走着。南方的初冬,不太温柔的风,一阵阵刮在花浅的脸上,还是会有那种如同冰块亲吻脸一样的感觉,亲近又疼痛。

花浅在院子里,只要侧耳一听。就可以清楚听到院子外边人说话的声音,花浅和小草两人对这点热闹,早习以为常,花爷爷当初让花浅住这儿,就是想着这小院外,常有人来往安全,对花爷爷来说,花浅住这里,他放心。

花浅和小草对院子外,常有人喧闹是习惯成自然,可怜小燕和小风初初来时,院子外面一有动静,两人便去打开门四下张望后,关上院子门后,小燕和小风常常会脸红红的转身,面对微笑的花浅和小草,花浅和小草两人只敢在肚子里闷笑,花浅嘴上还是会安抚她们说:“小燕、小风、我们起初也是这样。”小草会瞅着花浅笑而不语,花浅从未曾有这做法,花浅最初就是,院子外有人拍门,要是不说话,是不许小草去开门的。现在对小燕和小风如此做会放心,只因花浅明白,江南此时期民风朴实人心古雅,不用时时提防着。

随着小燕和小风开门的次数多后,来来往往的人都认识这两个娇俏的丫头。有时没瞧到小燕和小风,反而会主动过来拍门,瞧瞧她们两人好不好?对小燕和小风两人的亲和力,花浅和小草自认不如。可是花浅和小草两人从此之后,那怕是在自已的院子里,也不得不常穿袍子。

花浅在院子里转悠着,花浅知云水寒夫妻已和叶雪尘一起离开江南,他们在走前,竟然对王叔说:“掌柜、跟花弟说,只要他还在江南,我们有时间都会来。”王叔听着这话,只有陪笑着说:“三位少爷、我们少爷实在忙,才不得闲陪你们,见谅。”王叔事后,对花浅说:“少爷、他们当中那位最俊的少爷说,让少爷在他下次来时,不要乱跑。”花浅冷汗都要冒出来。

王叔瞧着花浅,眼中猜测深深,花浅想想后,对王叔说:“王叔、你不是外人,许多事情。我也不想瞒你,我和你直说吧。王叔、你说的那个历害的少爷,就是我快要到时间,离缘的叶府二少爷。我不知为什么他会找上门来。前面两个说是兄弟,其实不是的。王叔想来你也看出来了,他们是一对夫妻。”王叔当场化为僵硬的石头,立在院子里。

花浅笑着瞧王叔,,花浅知这才是人的正常反应,王叔一盏茶的功夫后,呼一口气后,对花浅说:“少爷、难怪老太爷说,对少爷不能当常人瞧。原来如此,这样俊逸的人,少爷都可以放下。只是少爷,我瞧着叶二少爷那人,只怕是不会放手的人,要不少爷,你不如回头,借着叶二少爷,好好让慢待你的人好看。”王叔这话一出,花浅愕然的瞧着王叔。

王叔轻笑起来,对着花浅怔忡的神情说:“少爷、我久在茶楼,日日看着别人的种种面貌,天天听着是非,时间久后,自然有些事情可以猜出个大概。我起初只是认为少爷无意中得罪了一个,深受他们宠爱的人,才会受到他们的冷眼。现在瞧着叶二少爷的人才。才明白原来如此,要是早个十年,我怕也是会瞧到他温柔的笑容的,不用他开口,便会把认为对他不是的人,好好的冷眼一番的。少爷、江南怕以后也不会安宁,叶二少爷不是那种会放手的人,只怕是那种玉碎的人。”

花浅想到叶雪尘这次的失控,头也是大的,想想王叔久经人情世俗,便开口对王叔说:“王叔、我想两全其美是最好,我不想伤自已,也不想伤到叶二少爷,王叔、你有没有好的法子可想?”王叔轻摇头,对花浅轻叹息说:“少爷、你可是心里另有钟情的人?”花浅笑起来,对王叔说:“王叔、你瞧我的样子,象心里有钟情人的样子吗?”王叔笑起来,对花浅说:“少爷、我就是看不出来,才问你的。”

王叔对着花浅打量一番后,在院子里自顾自的转起来,小燕出房时,刚好看到这一幕,跑过来对花浅悄悄说:“小姐、你和王叔说了啥。让王叔会如此为难?”花浅轻拍小燕,对她压低声音说:“小燕、我能和王叔说啥,你快快进去,别扰乱王叔想事。”

王叔转多几圈后,突然停在花浅面前,对花浅说:“少爷只有两个法子,要是叶二少爷只是输不起,那么少爷你以后只有躲字,瞧到他,你就闪开,可是叶二少爷如此精明。这个法子现在少爷就用着,怕是不能常用的。另一个法子,叶二少爷不是绝对不肯放手吗,置之死地而后生,少爷、你回到他身边。少爷你只是没心,要是你有心的话,你就搅乱他身边的事,让所有的事情,慢慢顺着你的心愿走。”

花浅听王叔的话后,好半天才能抖动着对王叔说:“王叔、我对你,有啥事做得不好,让你生气,才会为我想出这法子,损人不利已。”王叔对花浅深深看一眼后,对花浅感叹说:“少爷、成亲这事,你不要想太多,换种想法,少爷你还占便宜,打着叶二少爷的名,以后谁人瞧到少爷都不得不让三分,再说,少爷你以后常常有机会瞧到美的人,到时你想对他怎样瞧就怎样瞧,更加好的事,少爷,你想怎么摸他就怎么摸?”花浅未曾想过,自已在王叔眼里,原来就是花痴一个,还会对着男人意yin,而且王叔现在还鼓励着自已,心动不如行动。

花浅无语,男人的想法,花浅从没猜中个一次,瞧着王叔说时又是一脸正经,花浅手抖动着指着王叔说:“王叔、那是个大活人,能由得着我如此乱来吗?”王叔对着花浅瞧多几眼,说:“少爷、你为啥是个死心眼。别的事情上,我见你可以一天到晚想法多多。你反正摆脱不了,你又不想伤两府和气,叶府的人,想来对少爷你不会太好,那么你就做他们眼中直正的针,你到叶二少爷身边,你便不是花府的人,你在叶府爱如何惹事生非就如何做,花府的人,暗地里多少是会护着少爷的,再说有叶二少爷在,你怕啥?总有一天,你出完气,不想在呆那里,想来叶二少爷这下是也不会再敢留你,你再回江南就是。”

花浅哭笑不得的瞧着王叔说:“王叔、你都猜出叶府的人,对我并不好,你还出这主意,别说笑了,王叔。”王叔轻叹息对花浅说:“少爷、叶府的家大业大,你的性子的确是不适合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除去叶二少爷有心的话,那么少爷你选躲这条路吧。可是,少爷、你从来心里不会气他们如此对你?”花浅看着王叔难得好奇的样子,轻笑起来对王叔说:“王叔、有几人会因为路边狗叫两三声音,吓着后拼着命去找狗算帐,不许它再叫,不相干的人,有啥好气的。”

花浅在院子里转悠着,听着门外有马车停下来,有人大力拍着院子门的声音,声音大到,小燕和小风两人快快冲出房,小草紧跟在后面,三人看着站定在院子里的花浅,说:“小姐、这外面出啥事了?”花浅轻摇头,小草对着三人说:“小姐、你和小燕、小风三人进去,我去开门。”小草说完就往院子门口走,花浅赶紧跟着过去,小燕和小风两人跑到煮食间,拿来几根粗棍子,塞到花浅和小草手里,害得花浅接过来后,好笑的瞧一眼这两人。

小草拿着棍子,打开院子门,开门后,门里门外的人一时傻了,门外站着的花爷爷和叶爷爷两人,那手还停在半空中拍门的,正是跟着叶爷爷身边的男子,他们几人对着花浅和小草、小燕、小风四人手中高举的棍子,呆怔一会后,花爷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张口对花浅四人说:“浅儿、小草、小燕、小风、你们还不放下棍子,快请客人来进院子门。”

花浅把棍子递给小燕,对门口的叶爷爷招呼道:“叶爷爷请进,爷爷好。”等到他们进去后,花浅和小燕又对外面听到大动静,停住的行人瞧瞧,见他们一脸担扰的瞧着她们,花浅心一暖,拉着小燕就给他们行礼,花浅和小燕要关上院子门时,有个丫头大声音冲着小燕叫:“小燕、你们和你们少爷,你们别怕,有事情你们大叫几声音,我们就在外面,听见后会冲进去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祸水

花浅一听这小丫头的话。再想到叶爷爷的随身小厮,拍门时力大无比。花浅轻轻笑起来,对小燕说:“小燕、你帮我多谢她们,再和他们解释下。”小燕笑笑走近站着张望的人群中去,花浅轻掩着门,进到院子去。

花爷爷和叶爷爷两人正在房内,坐在桌边,叶爷爷的身边围着几个小厮打扮的男子,花爷爷历来是喜欢独自一人,自然这回身边的人,又让他丢下不管。花爷爷和叶爷爷两人轻松自如的在桌边喝着茶,笑谈着一些话茬,两人见花浅进来后,叶爷爷挥手让身边的人下去,花浅瞧后,笑对房中立着的小草和小风两人,示意她们先退出去。

房内只有花爷爷和叶爷爷、花浅三人时,花爷爷对花浅招呼道:“浅儿、来,到爷爷身边坐下。”花浅笑着走到花爷爷身边,坐下后轻扯着爷爷的衣袖轻声问:“爷爷、你累不累?”花爷爷笑笑对花浅说:“浅儿、爷爷不累,浅儿、你清减许多。”花浅轻轻笑出声音。想着自已每回都让花爷爷嫌弃太瘦。花浅笑对花爷爷说:“爷爷、我没瘦,王叔上次还说,我肥了。”

花爷爷和花浅两人轻轻的谈笑,惹来叶爷爷的冷哼声音,花爷爷不理他,对花浅问道:“浅儿、我想吃上次你做的点心,浅儿、今天有没有那点心吃?”花浅听后笑起来,对花爷爷难得的要求,花浅是一定会满足,花浅对花爷爷说:“爷爷、那我现在就去做点心,你和叶爷爷聊会天。”花浅站起来,对叶爷爷行礼告退出房。

花浅做好点心,自已提着热水,小草端着点心,两人还没靠近房,已听到房内两个爷爷开始吵起来,叶爷爷的小厮在门边打转着,却无人敢进去,花浅走到门边,捉住叶爷爷身边一个认识的年长小厮,轻声音问:“哥儿、里面是怎么回事?”那男子笑笑对花浅说:“二少夫人、刚刚两位老太爷还在说笑着,这会不知怎么又当真,吵起来了。”花浅听后,把手上的水交给这男子,对他说:“哥儿、我们一起进去。”

花浅轻轻推开房门,刚好听到叶爷爷拍着桌子对花爷爷说:“花弟、我就说你的孙女,浅儿是祸水。我有说错吗?”花浅乍一下子听到,自已在叶爷爷的心里还能排上祸水的位置,心里想道,这点是很难得的。花浅不由自主摸摸自已的脸,又瞧瞧俏丽的小草,对自已成为祸水的原因,有着深深不解。

花浅让小厮和小草两人把东西放在一边,然后示意他们两人退出房去,那男子瞧到屋内的情况,笑笑后就退出去,小草退出去前还扯扯花浅,花浅对她安抚的笑笑。望着合上的门,花浅从桌边搬来凳子,远远的靠墙边坐着,花浅刚坐稳,花爷爷“啪”一声,手也拍上桌面,冲着叶爷爷说:“叶兄、你家雪尘才是祸水,才是妖孽。我家浅儿现在有家不能回,都躲藏到江南来,你们还不放过她。叶兄、浅儿、在你们叶府。让你们给脸子看,出了叶府,你们还追上来,给浅儿脸色看,叶兄、浅儿的性子好,不等于我的性子好。这日子到后,我马上给浅儿找一位好儿郎,人选我都瞧好了,就等日子快点来,成就浅儿的好事。我会让她高高兴兴的嫁,快快乐乐的过日子,我看谁敢拦阻?”

花浅听花爷爷这话,心里真是痛快,自然不是因自已可以再嫁的事情,可是有人可以当面给叶爷爷难堪,让花浅的心里舒畅。叶爷爷手指抖动的指着花爷爷,说:“花弟、你从小就爱和我做对,你的孙女也是这样,事事不让我顺心,我好心怕她日后辛苦,想着法子帮她找两个性情温柔的妹妹,她都不领我的情。”花浅现在明白,为啥会有指驴为马的事情,自已的面前就活生生的演着这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