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龙子玄略微思索的时候,染儿的身子已经软软地倒了下来,一丝血腥蔓延出来…

残荷听雨夜凉寒[VIP]

“主子,她身上带了刀…”青烟闻到血腥味道,上来推开染儿蜷缩软倒的身子后看到了大片的殷红从染儿腹部涌了出来,一点血量露在外面,点了几处大穴后就向龙子玄禀告。

龙子玄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眼眸也因为地上那摊开的一朵暗红血花而起了一抹波澜,“死了没有?”肋

青烟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活不了了,人倒是还没死。”龙子玄冷冷地看着地上些微抽搐的染儿一眼,起身往内堂走去,“带走吧,记得别让芍儿看见,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怎么做了吧。”李璇星那里还不至于打草惊蛇,毕竟她从一开始到现在就只去见过染儿一次,至于那个冉嬷嬷,现在应该快疯了吧,哦不,她哪里是什么冉嬷嬷,碎桃!!那个害了芍儿与母后,发疯的女人,原以为海角天涯算放过了她,她倒好,不肯放过他们,在这背后弄出这么多的事情,这一回没了那个男人,你想轻易地躲开根本是痴心妄想。

等龙子玄的身子隐到帘幕后面,青烟唤进来两个黑色衣着的影卫。青烟使了个眼色,两人就抬着染儿的身子往外走,门推开的那一下,染儿用尽了力气拽住青烟的衣摆,“求你,让我见见芍儿。”每说一个字血泡就不断从染儿的嘴里涌了出来,落在白玉般细致的容颜上是那样的触目惊心,青烟蹙起眉,但是染儿那染着死气的眼眸里面落定了凤凰涅槃一般的坚毅执着,青烟心念微动。镬

不停的有血水从染儿口中涌了出来,唇色也有些酱紫,渐渐涣散开的瞳孔却是努力对着青烟,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可是眼神的述说却更叫人震撼,青烟忽然就想到了流水与自己,若是有一日自己躺着求别人让对方怜惜自己一回,再见见心中的人,走的时候会不会心满意足一点?

“你现在的样子,不能让大皇子瞧见。”二皇子不适合见到血,就算是他也没胆子让染儿这血淋淋地站在二皇子面前,若是被主子知道了,自己肯定没命。

无力地阖上眼睛,汹涌的泪水从眼眶里面流出,染儿渐渐地出气多而进气少了。青烟看了一眼染儿的样子,决定冒一次危险,转了个方向,打算从二皇子寝宫外走过,若是二皇子那时候跟黛黛姑娘在院子里那或许能听见声音,若是…那也就是命了。

从她端着盘子,把点心放到芍儿面前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很累,累的自己喘不过气来,然后她就缩回到自己的房里,不去想也不敢想,更怕见到芍儿指控与不信任的眼神,她只是不停地去回想,第一回见到他的时候,自己竟然吓得直哆嗦,还以为芍儿是鬼,然后大大咧咧地芍儿就开始不停地出现在自己周围,孩童般的举动只是单纯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怒哀乐,他对自己无意,可是自己偏生却落入了这样的情境,不可自拔。但,那终究是天上飘过的一抹云彩罢了,只能抬头艳羡却触摸不到。而这一刻,染儿却觉得自己的身子渐渐悬浮起来,脱掉那一层重重的枷锁,小姐,我染儿也不算是负了你,我只是说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却没说出心里真正知道的,不管大皇子怎么想,我染儿却没有背叛你。

这不是去芍儿的寝宫吗?就算是隔了一片湖泊的距离,可染儿却觉得自己的心已经飘了起来,只停一下好吗?让我看看芍儿到底过得好不好?染儿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喊出来,但是那两个护卫的步子明显地缓了缓,染儿努力睁开眼睛,泪色朦胧里面,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水中央,朝着自己爽朗的一笑,“傻丫头…”

踩着一圈白蒙蒙的雾,芍儿的身影渐渐融入水中,染儿凝着唇上的血花,浅浅一笑,青烟只听到极轻微的两个字,“芍儿…”

玉郎呢?为什么她的玉郎不见了?是谁?究竟是谁?居然盗走她的玉郎?玉郎,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天天留在你身边陪你的,可是念无太淘气了,所以她得出去找到念无,然后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玉郎,玉郎,她的玉郎到哪里去了!!

扯下了所有的纱布帐子,眼神中惊恐无比的冉嬷嬷发出锐利的声响,整个人绕着那张寒玉床不停地找着,玉郎去了哪里,玉郎,她的玉郎!!

气力耗竭的碎桃死死掐着自己的手腕靠在床榻边上,无神的眼眸之间一下子燃起了癫狂的魔火,伸手从颈下扯开自己脸上那一层人皮面具,满脸的煞气却是叫那张漂亮的脸庞阴森几分。

龙子玄,一定是龙子玄!!!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癫狂而恐怖的声音响起在房内,不愧是那个男人的儿子,有着他的血脉却是一样的无情冰冷。她的好女儿怎么可以嫁给他这样的人呢?她不同意,死都不会同意的,如果绝色风月那一双腿还不够,她就要用一个绝色山庄,甚至是她自己的命来诅咒他们,念无绝不会嫁给他,哈哈哈…

“主子,需要下令搜索全城吗?”青烟站在龙子玄身后,这个冉嬷嬷果然厉害,竟然能够从这么多派去人的眼皮子底下不见了人影。

龙子玄目光细细地眯着,面无表情的脸上隐约透着一抹隐忍的痛苦,快一些,再不快一点无垢就要走了,再也不是自己的了。“冉嬷嬷应该易容过,此事别惊扰到母后,咱们走。”

不能等了,再等那个傻丫头就真的不见了。龙子玄死死地捏着自己的掌心,无垢若是你敢对不起我,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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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手中的黄帛,水心无力地垂下手,瞪着空空的殿堂,突然觉得一下子苍老许多,“宫琪,大皇子是不是又不在宫里了?”看到这样的字眼,叫水心不得不叹息摇头,只是不知道这中间究竟出了什么事,竟出了这样的纰漏。肋

宫嬷嬷走在一边倒了一杯热茶,“回小姐,大皇子在处死染儿那天就跟着离宫了。”

果然…子玄,皇家的颜面容不得这般胡闹啊,若是婚礼前还是这样,那么就别怪母后更换皇妃人选了。

“派人通知李丞相,别急着送孙女出嫁。”子玄,母后再给你几天时间,这消息母后替你压下,若是带不回你要的,就别想推掉母后给你选的。

水心背手起身,往内堂里面走去,一边的宫琪从地上捡起那片黄帛,只看到那几个“无垢…殁…婚约取消…”之类的字眼后整个人一愣,竟是半天也没顾得上去追皇后小姐水心,呆立在殿中央。

事情怎么是会然变成了这样?

满地的狼狈,整间屋子里面跌满了酒坛子碎片,那股浓郁的酒味刺得无垢忍不住退后了几步,跟在后面的流水连忙上前扶了无垢一把,无垢转过头,黔首轻轻一摇。流水一愣,放开无垢的身子,弯腰行礼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留下无垢一个人。

一路上就算无垢十分的小心,还是踩到不少的瓷片,叮叮咚咚地在这片黑暗里面倒也清脆,无垢忍不住拧眉,他究竟喝了多少酒,这样下去身子怎会吃得消?镬

等原先的黑暗过去后,无垢勉强能够适应一点屋内的摆设,但是此刻屋内一点声音也没有,无垢不知道那个男人又醉倒在了哪里。

哐啷——

又一个酒瓶子砸碎了,无垢心口一跳,朝着那一片黑色望过去,她知道,龙子玄肯定就在那一片黑暗里面。

明天她就要披上娘亲亲手准备的嫁衣,做一个快乐的新嫁娘了,那是自己的决定,可是自己终究还是放不下他,听到流水让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来见他一面,却又死活不肯说他的情形,忍不住焦急就跑出山庄,心中只有一句话,就算是要告别她也要亲自去跟他说一声,不是吗?

“滚出去!”该死的,连群奴才也要来欺他吗?先是无垢,现在又轮到哪个不知名的奴才了?一想到那个叫他心疼的名字,龙子玄忍不住咬牙切齿,无垢,你够狠,字字狰铁,只让流水带来话,让他给她退路,说若是自己执意相逼,她就打算死给自己看,哼,哈哈,无垢你够狠,明知道对你,他最容不得看她受一点伤害,这一回竟要让自己做那个侩子手吗?

他是龙子玄,堂堂皇朝第一的皇子,他不信,无垢的心在自己这里,没有心的无垢怎么可能嫁给别的男人?就算那个男人为了无垢废了双腿那又怎样,信不信他毁了这片江山做贺礼送给她?

龙子玄虽然醉酒,但是人却愈发的清醒,想要忘掉该死的无垢偏偏那动人的一颦一笑却又清晰无比,而那个该死的奴才竟然罔顾自己的呵斥,磕磕撞撞地朝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龙子玄一狠却也不啰嗦,抓过边上只喝了半坛子的酒,用力一挥就把酒坛子砸到了来人的脚边,溅起的水酒湿了无垢半个身子的襦衫,碎裂的酒坛碎片也接连打到无垢身上,疼。

摸了摸面上溅起的几点酒水,无垢忍不住摇头,只不过几天没见,这男人性子倒是越来越火爆了,这片江山可还要等着他去笑傲呢,怎么可以如此无度?无垢唇角轻笑,眼眸里面却是点点星亮,才一抬头就看到黑暗里面猛地亮起了两点星亮的眸光,如寒夜里面的星子,散发出幽幽的光,无垢身子一颤。

“恭喜啊,未来的绝色山庄少夫人念无小姐!!”随手甩了酒坛,以为来人会知趣退出去,却没想到来人只是稍动了动,却还是不离开,龙子玄心里隐约有些欣喜,是她,一定是她,从到了这里自己就一直等这个女人出现给自己一个说法,他终于等到了。可是等真的睁开眼看到无垢的时候,他胸膛里面的怒火却烧得更盛,恨不得吃了面前这个淡笑盈盈的小女人。

龙子玄在心里冷笑,自己怎么就这般傻,六年前就替自己选了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做自己的娘子,说走就走,而且一走就是六年,好不容易等自己找到她,她竟然就忘了自己,而等自己好不容易唤回了那段记忆,以为一切都苦尽甘来了,这个女人竟然悔婚,真是磨人。

犀利阴冷的话语就这样落入自己的耳里,无垢忍不住苦涩一笑,那笑落在龙子玄眼眸里面更是刺眼得紧,无垢知道自己的决定龙子玄定肯定不会答应,所以自己在小镇的时候就定下了跟风月哥哥的婚约,只说是无垢病殁,而绝色风月爱上谷内孤女念无,定了婚约,只等回山庄后就完婚。虽然只是权宜之计,但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方法,不是吗?

可是等他们赶回山庄想要尽快成婚的时候,竟没想到龙子玄也随后追到山庄,自己选择躲在庄里只让流水带了话给龙子玄,等流水回来的时候却死活要自己下山再见他一面,只是没想到再相见竟是这样一番情形。

“你不该喝这么多酒的。”无垢笑了笑,向龙子玄走去,只是房内实在漆黑,无垢没有瞧见前面的几个台阶,下盘一乱,无垢整个人向前趴了下去,无垢闭上眼,直到身子落到了一个缀满了酒气却叫无垢倍加安心的怀里,无垢忍不住眉眼一酸,泪滴没入龙子玄的衣襟里面,冰凉却灼伤龙子玄的胸口。

龙子玄叹了口气,浓郁的酒气布满了无垢整个人,不舍得,不舍得,终究是不舍得看她受一点伤,可如果这样就要失去她,叫他龙子玄怎么甘心,他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爱她,要她,他找了她六年,这片天下也是因为她,他才一步步走过来,现在叫他放手,犹如掏心挖肺,叫他放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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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肯见我,整日里躲在山庄做你的未来少庄主夫人吗?”叹了口气,一下子敛去了所有的冰冷与暴戾,龙子玄悲哀地发现,就算这怀里的小女人坏得天诛地灭,自己还是狠不下心,做到跟她一样的绝情。从一开始就是他龙子玄一相情愿的沦陷,然后霸道地索取了那个承诺,逼得无垢一寸寸柔软了自己去配合他,可自己毕竟还是沦陷得太深,而她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放开自己。肋

是孽是罪,明日醒来都成了过往与定局,不是吗?裂帛断玉的决绝也敌不过云卷云舒的幻灭,从此只能是陌路了。

无垢听到龙子玄语调里面的指责与抱怨,忍不住鼻子一酸,侧了头就埋到龙子玄的胸前,就算身上布满了酒味,无垢还是能从对方的身上找到那股叫人心醉的麝香味道,一下子声音变得暗哑,“我放心不下你,你果真是想要逼死我,对不对?”

一听到无垢说到死字,龙子玄只觉得整个心被无数的手拉扯着,疼得龙子玄根本不能呼吸,这话亲自从无垢的口中说出来却原来真的具有这样挖心挖肺的痛楚,比起流水转述时候那滔天的怒火却更是伤人。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原先那些毁天灭地的决绝只要一遇上无垢含泪的双眸只能烟消云散。龙子玄慌乱地摩挲着无垢柔软的腰肢,眼神中闪动着急切,如果这场爱里面自己注定是输得,那么他干脆就从头输到尾,若是还能留下一线生机的话,“如果,如果我也废去双腿,你可不可以不嫁给他?”镬

双眸阖上,只是扑闪的睫毛下面不停地划过晶莹,没入那如云如墨的鬓发,一句话比过任何的言辞动人,龙子玄是那般骄傲而妄为的男人,竟为了自己做到这般,无垢啊无垢,这一生能遇上他,是你的大幸也是劫数啊,放开了他你还能自由存活吗?

只觉得怀里的人儿一下子僵硬而冰冷了身子,龙子玄心口一慌,连忙打横抱起纤弱的身子走到床那边。

小心翼翼地把无垢放到床上后,龙子玄眼睛一眨也不眨,抓着无垢的手就送到自己的唇边,用着唇边淡青色的胡须去轻轻摩挲,无垢的身子一僵,却紧接着手背上传来酥麻的柔软,犹如花上蝴蝶的亲吻,眷恋而深情,无垢闭着眼,死咬着下唇,眼泪却一直流,子玄,对不起,原谅我不够自私,原谅我辜负了你的深情,如果有来世,我一定放弃一切,只跟你在一起。

原本只是慰藉的举动却在无垢的默认下染上了一丝暧昧不定的缠绵,龙子玄的喉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无垢身子一僵但却没有抽回手,龙子玄的眸子里面染上一丝浓烈的欲望。

重重的吻隔着衣裳烙进无垢的肌肤上,无垢只觉得龙子玄唇舌经过的地方,那一寸肌肤似乎被人点了火,所有的毛孔都放肆地张开,酥麻的感觉从脚尖一步步爬上脑门,无垢明知道这一切是不对的,但却又饮鸩止渴,拒绝不了,如果明天就是末世了,那么就让她大胆放肆一次又如何?

身子往下一沉,龙子玄已经翻身覆在无垢的身子上面,刚硬与柔软一下子贴合得那样密切完美,叫彼此的身躯都忍不住一颤,他们本就是为了对方才生的人儿,如今却要这般的生离,叫他们如何能够不放纵一回?指天骂地却敌不过心内的那一口贪欲缠绵,彼此都是对方的罂粟,欲罢不能啊。

无垢所有的感觉只能随着龙子玄修长有力的双手而舞动,只觉得身子浸在烈火里面灼烧,而身体内处却又滋生出一抹不知名的空洞,扭动了腰肢却又找不到舒缓的方法,只能睁开双眸,无助地看着龙子玄。

龙子玄的唇舌游走在无垢的颈部,那类似于虔诚膜拜的举动叫龙子玄的吻小心翼翼却有火热缠绵,才一抬眼就对上无垢那动情而染了动情之火的眼,只觉得心神一荡,整个人酥麻过后更是火热无比,原本坚硬的身子更是绷得死紧,往下一沉的重量更是压得无垢吟咛了一声,却叫无垢莫名地纾解了一些火热,可是那股空荡却来得愈发猛烈了,无垢的手忍不住攀上龙子玄的脊背,让两人的距离更加紧密,而呼吸的缠绕间点燃地情欲更是如火如荼,烧得彼此只能抛开那烦人的一切热切地探寻彼此的身子。

修长的指尖划过无垢的腰身停到了腰带上,无垢的身子往后一退,一瞬间的理智与道德全都跑了回来,可是对上龙子玄眼眸里面那必得的决心后无垢无力地阖上眼,罢了,也就这样一回了,明明自己也拒绝不了啊。

柔软的身子述说着世间最动人的情意,龙子玄只觉得积攒了二十年的欲望面对着自己最想要的女人,瞬间迸发出来,可是他不能让自己的急切伤到她的初次,他要给她最美好的回忆。

龙子玄翻身侧做在一旁,俊逸的容颜染上一丝邪佞,放浪的眸光让无垢忍不住羞红了身子,随着肌肤一寸寸裸露在空气里面,那殷红如同春日里的山花,大片大片的绽放出魅人的容颜,引得龙子玄眉宇间的潋滟更加迷人如春红。

当无垢只穿着月牙白缎子红金线滚边的肚兜与底裤展露在龙子玄面前的时候,龙子玄的呼吸一下子沉重而猛烈起来,无垢只觉得原本瑟缩了一下的身子敏感地被点燃,整个人也热切起来,一抹细细的月色从窗沿打了进来,落在无垢白玉无瑕的身上,龙子玄只觉得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具最美的美玉,盈盈而诱人,想到这具美好的身子竟要投入在别人的怀抱,在别人的身下低吟婉转,龙子玄骨子里的暴戾又开始复苏,龙子玄低低的,邪魅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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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指尖浅浅地爬过无垢的脸庞,沿着急促的呼吸落下小巧的小巴,龙子玄俯下身子吸吮着尖细的小巴,另一只手却不停止前进,划过那块优美而动人的蝴蝶谷,指尖略微一顿,却在那一个小巧的凹陷处厮磨打转,无垢的身子忍不住打了几个机灵,放手抓住身下的被褥,背脊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肋

唇舌灵活地下移,来到无垢娇软起伏的胸口前,手指灵活地上面画着圈圈,一股酥麻肿胀的感觉从胸口升腾起来,龙子玄听到无垢喉咙里面传出低低的嘶吼,如同可爱的猫咪一般,龙子玄更是坏坏的一笑,大手猛地一抓,握住无垢胸前一处丰盈,无垢身子一倾,半个身子支起,那一处柔软在龙子玄的手中轻捻暗揉,无垢只觉得莫名的空虚燥热从身体里面激荡出来,只觉得口渴极了,不自觉地伸出丁香小舌润了润唇,却没想到等在一边的龙子玄里面卷了无垢的小舌在自己的口中,强悍地吸吮迫得无垢不得不与之共舞,舌尖触在龙子玄口内那股麻辣的酒味,身子忍不住熏熏然起来。

隔着软软的肚兜,龙子玄知道那两处红梅已经冶艳地挺立绽放,就放开手中叫他叹息的柔软,继续往下攻城略地,他突然好像撕掉这件碍事的肚兜,可是他不能吓坏他的小宝贝,夜还长着呢。

舒缓的抚摸如同在弹奏这一曲靡靡之音,缠绵得叫无垢忍不住后喉底溢出一声叹息,却被悉数吞没在龙子玄口中,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他们都分外的投入。镬

因为肢体的摩挲,所以肚兜的下摆被卷起一些,羊脂般的白嫩肌肤就这样露在月色之下,龙子玄的大拇指按压了几下无垢小巧的肚脐,然后如同一尾灵巧的蛇向上攀爬,等无垢察觉到龙子玄的意图时伸手想要抓住不让他继续,只是龙子玄唇舌一用力,咬住无垢急于脱逃的小红舌,身子一酥,龙子玄那结着薄茧的大手已经满意地握住那一处香滑柔软,大拇指开始放肆而邪佞地逗弄起那一处红梅如红豆一般硬挺而颤抖,无垢呼吸猛地急促,只觉得一股酥麻直汇入下腹,那股空虚化成一股湿润溢了出来,整个人瘫软再也没有力气。

伸手绕到无垢后背,灵巧地揭开丝带,大手一扬,那片月牙白已经随着一股清香落在了窗下,这场好戏才真正开始呢。

对着那对起伏耸动的丰盈,龙子玄双眸里的绿色更盛,无垢脸色绯红,伸手想要遮挡的时候龙子玄已经埋下了自己的头颈,灵活的舌头一卷就带了一处红梅落在自己唇中,邪佞地靠着唇舌让红梅在自己的唇齿之间滚动,那样的放浪形骸让无垢手足无措,而另一处丰盈也被龙子玄有灵巧的手指波动,占据了无垢所有的感觉,除了随着那一下下接近于疼痛的酥麻倒抽气外,无能为力。

无垢只觉得自己胸口的灼热缓解了一些,可是小腹处的紧绷空虚却更甚,只能绷直了脚尖无助地颤抖,龙子玄自然知道无垢想要什么,别急,我的爱,你要的,我全都会给你。

放开一处丰盈,唇舌也随之退开,因为染上一些蜜汁而显得有些凉意,无垢瑟缩了一下,却不知道龙子玄想要做什么。趁着无垢恍惚的时候,龙子玄修长的双腿已经抵开无垢的下身,而唇舌已经游走在小腹,舌尖抵着肚脐绕圈打转,“不,不要。”染着浓浓情欲的声音响起,无垢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强烈的空虚胀裂,尤其是在龙子玄吻着自己的下腹的时候。

龙子玄低低的一笑,抬头的时候对上无垢那水弯弯的眼眸,这是你自己来找我的,别怪我。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无垢优美的髋骨,解开裤带后就一路往下,一下子帐子里的热浪猛地高涨起来,无垢的心跳几乎要弹出胸膛,可是自己的身子却下意识地迎合上去,无垢羞赧地阖上眼。

大手灵活向下,柔软的小腹向下汇集着一些细软的毛发,龙子玄甚至邪恶地绕着一小撮在自己手中细细地捻弄起来,他不急。无垢只知道自己连着脚尖都开始敏感起来,下腹处的热浪一层连着一层,无垢只觉得脑子里空空的,只能随着龙子玄的之间调动自己的感官去配合舒缓体内的焦躁。

龙子玄知道接下来的火热肯定是无垢不能承受的,所以他侧头吻住无垢的唇,手指强悍而温柔地拨开那两瓣柔软,触摸到那一股濡湿温热的时候,龙子玄低低地笑了起来,无垢只觉得私处的湿润让她有着女子自觉的羞怯,试图合拢的时候却被龙子玄有力的阻拦,只能任由龙子玄的指尖划过自己的私处。

指尖的温润如玉叫龙子玄只觉得深陷水深火热,下身也疼痛肿胀,叫嚣起来。无垢只知道随着龙子玄加快的指尖,体内的火热也悄悄舒缓了一些,可是随之而来的空虚更大,无垢无助地张动双唇,却不知道要说什么,龙子玄知道无垢要什么,折磨得够久而无垢也够湿润来容纳自己的火热,而他自己也不知道面对这样一副勾魂的胴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翻身下地,突入起来的撤离叫无垢身子不安地扭动,才睁开眼就看到龙子玄快速地褪去自己的衣裳,而无垢这才意识到从一开始龙子玄都是衣裳完整的,可自己却是…一想到自己除了底裤全身几近赤裸,无垢立马合上双腿,抱着自己的双臂才想卷躲在被褥里面,龙子玄已经全身赤裸地翻身压了下来,强悍地力道挤开无垢修长笔直的双腿,那是完全与女体不一样的峻拔男体,硬实的肌肉贴上来的时候无垢只觉得两人之间生出大片大片冰火的交融,滑腻而不恶心,而下腹上贴过来的那一处硬挺叫无垢下意识地往后退,想要并拢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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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白玉色的胴体与蜜色的肌肤缠绕到极致,豆大的汗水从龙子玄的鼻尖低落到无垢雪白的胸前,那一点冰润的汗滴落在无垢炽热的胸口竟带起一丝疼痛,泪水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倾泻,可不可以任性一次,自私一次?她不想过得这般痛苦,看着龙子玄受伤她比谁都要疼,都不舍得啊…肋

缠绵轻柔的吻随着一声叹息低低地吻了上来,那些带着苦涩的泪滴为这个安静的夜晚添了许多不可思议地温情与柔软,龙子玄眉际的笑蔓延到眼眸深处却延伸出一股漫天的绝望,他的无垢啊,他独一无二的最爱啊。

无垢知道,如果这一刻她想逃,龙子玄也一定会拒绝,可是这一回她不想了,她彻底的沦陷了,沦陷在情人的交颈缠绵的景致里,双手放开被褥,无垢把自己全部地依赖上龙子玄,扣着他的腰身,下腹的空虚让无垢忍不住扭动起来,这一回却换的龙子玄尖锐的抽气,脑门突突地跳了起来。

“会不会后悔?”嗓音魅惑而暗哑,无垢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用这般勾人的嗓音问任何一个女人,怕是都不会拒绝,这龙子玄倒是心机颇重呢。

但她甘之如饴,眼角缀着晶莹的泪滴,无垢抬头主动地吻了一下龙子玄的唇角,明知道这样的行为该下地狱,可她实在是不愿错过,如果这一生两个人注定了无缘,那么起码保留些想念到下辈子,不是很好吗?镬

霎那间眼神迸发出灼人的欣喜,龙子玄掌心的热度几乎要烧伤无垢柔软如锦缎的肌肤,而身体之间的厮磨更是叫彼此脑海里绽放出叫人惊喜的花火,龙子玄紧绷着下颌,低头审视着锁在自己身下的女子,目光坚毅而执着,唇却是温柔地诱哄开无垢因为紧张和羞怯死死闭着的眼眸,当两人的目光相互交织时,龙子玄下身一沉,两人之间却已是贴合无隙。

“记住,你生生世世都是我龙子玄的人。”

火热坚定地刺穿无垢纤细的身子,那一刻所有的温情与甜美从脑海中褪去,只剩下血淋淋地疼痛,无垢用力甩了甩头,让泪水沿着乌黑的发髻掉入被褥里,那精细的苏州锦绣也因为挣扎而变型褶皱。

龙子玄破了无垢身子的那一刻,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的喜悦,只有铺天盖地的苦楚向着自己涌来,他停下身子本身的冲动,浅浅的吻一个个落在无垢鬓发那如云的发髻,直到那红润的耳垂,卷在自己口中深深浅浅地吸吮着,手指则是顺着无垢柔软的腰腹滑入下腹交合的地方,轻轻按捏着减轻无垢的痛苦。

浓郁的男子气息响起在自己耳边,而深深浅浅地吸吮加深了无垢的呼吸,而下体渐渐消退的疼痛以及龙子玄柔软而温存的对待,无垢体内起了一层骚乱,腰肢一扭却只觉得被龙子玄含在嘴里逗弄的耳垂一疼,龙子玄又玄到自己上身,下身开始深深浅浅地律动起来。尖锐而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直冲上脑门,娇软甜美的呻吟禁不住从喉际溢出,催得这一场情事愈发的火热。

——

月亮遮在云后,月印也显得朦朦胧胧叫人看不真切,而水样晃动的床帷不时传来女子低沉婉转地哭饶或者是叫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而男子短促的呼吸更是让月娘羞得面色盈盈,急急躲到云后,却又忍不住探头瞧一瞧。

从极致的幻境里跌落回床帐,无垢全身出了一层大汗,呼吸还不能顺畅,这边龙子玄的身子依然缠绕上来,浅浅的吻像是怕惊扰了她,粉蝶扑花一般落满了一声,连着那极为私密的地方也备受宠爱,无垢一想起自己适才的狂放忍不住脸色绯红,背过头却不敢看向那对火热的眸子。

龙子玄的眼眸一沉,手上一用力,出口的话语却带着冰冷犀利,“怎么不敢看我了?”才体会到灵肉贴合的颤抖,她却转过头,是不愿面对自己还是怎么了?龙子玄的怒火一下子燃起,这世上他实在不愿放手,既然人都已经拆吃入腹了,他是不是占了便宜,该负责任了?

幽幽地转过头,唇角的笑因为眉宇间那一股女子初成的妩媚潋滟而更加显得惊心动魄,龙子玄这才意识到自己怀里的女子如同白莲花一般绽放与赤裸,才餍足的欲望一下子又复苏,而彼此的身子是那般的贴切,无垢自然能够感受到那一处炽热,脸色尴尬红润,舔了舔唇,“时候不早了,我…我要回去了。”等赶回山庄就是梳妆打点,今天是她的婚礼啊。

察觉到男人身上褪去适才的温存,男人的身子散发出一股诡谲与邪佞,龙子玄的笑带着恨意与冰冷。若他此刻要带走她也根本是轻而易举,她难道就这样不了解他吗?

“无垢,我恨你…”冰冷的语气吐出这样的字眼,龙子玄翻身下地,赤裸着身子环手抱起无垢走进屏风后面的浴桶里面,面无表情地拿起纱布清洗起来,在触摸到无垢那带着淤青的赤裸脊背,龙子玄悄无声息地轻叹,眼眸里面也多了一点怜惜,下手的力道不自觉地又轻了几分。而无垢却是背对着龙子玄,低落的水声伴着无垢的晶莹一同没入水桶里面,除了无垢,谁都不知道她曾经哭过。

细细地擦干无垢的身子,龙子玄第一回伺候人穿衣,无垢如同一尊没有生命气息的木偶任龙子玄摆弄。无垢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怎么说都会惹他生气,想想还是不再开口。

倒是龙子玄帮无垢弄好一切后,抱着手在微明的天色里面打量起,开口的话语却叫无垢一下子掉进冰冷的窟窿里面。

“我这算是亲手送我妹子出嫁吗?”

杜鹃啼血凄别离[VIP]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语?当看到无垢木然的脸上闪过那抹痛苦的时候,龙子玄甚至有捏碎自己手腕的冲动,如果这样他就可以收回刚才那句话。

他怎么可以在自己把全部都给了他之后说出这样的话语?无垢的心口重重地一缩,瞳孔惊骇的放大,让对面的龙子玄能看清里面的每一丝痛苦失望,无垢慢慢地站了起来,嘴角浅浅地抽动,“那…哥哥,可以帮妹妹我梳妆绾发,送妹妹欢喜出嫁吗?”肋

轻柔的嗓音浅浅地如同往常,龙子玄死死地捏紧了手掌,捏着手里的木梳却怎么下不了手,要他帮她绾发看她嫁给另一个男人,抱歉,原谅他龙子玄没有那样宽宏大量。

从龙子玄手里取过木梳,这般凌乱着头发回庄会惹人非议的,她无论怎样也得为大哥考虑。细细地打理起自己的发,墨色的发透过微蓝的晨光显得如山水画一般的动人。

龙子玄贪看着对镜梳妆的无垢,心底生起一抹地老天荒的痛恨,如果不曾遇见那该多好,只可惜从今以后,无论是谁都成了将就,除了一个无垢,还有谁能够这般贴切自己?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龙子玄的声音一下子温柔起来,“我帮你穿耳吧。”

“我说不行就不行,除非你不是我的新娘!你若是我的新娘,我定不准你穿耳!”当日之言仍萦绕耳际,可现在,他却亲自开口帮自己穿耳了,只因为自己不是他的新娘。阖上眼,压过胸口泛起的酸涩,无垢轻轻点了点头,龙子玄的拳头再次捏着死紧。镬

把烛火移近一些后龙子玄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放在火上细细地烧着,而修长的另一双手则是不停揉捏着无垢粉嫩的耳垂。

一点热一点疼,无垢只略微一瑟缩就觉得没啥感觉了,接着耳上抹了一点清凉,接着一重,无垢朝着黄花镜一看,一对粉色晶莹的水滴耳坠就戴在了自己耳上,无垢忍不住伸手触摸,却被龙子玄一把抓住手,“别碰,让流水还有冰奴好生照看着,直到消肿了才能碰水。”其实很多事情都有了预兆,不是吗?当初自己从一甘贡品里面就瞧中了这对耳坠,那样的晶莹雅致仿佛就是为了无垢而生,可是自己不想无垢再漂亮,所以一直藏着不给无垢,这一回出来找无垢竟神使鬼差地带上这对耳坠,而这一刻,也是自己亲自帮无垢穿耳,带上这对耳坠,眼睁睁看着无垢披上嫁衣,做了别人的新娘。那个自己等候了六年的女子,终究还是属于了别人。

两人的视线在黄花镜里瞧不真切,无垢抿了抿唇,“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龙子玄身子一愣,却也往边上一站。“绝色夫人请了,恕不远送。”

无垢身子一僵,绝色夫人?再见面却也是这般尴尬的称谓,一切都因她而起,又能怪谁呢?无垢对着龙子玄屈膝低头,福了一个礼,安静如一朵白莲花走出房间,下体的酸疼提醒着无垢,昨夜的缠绵美好都是真的,龙子玄还是疼爱自己,舍不得自己的。停在门槛上,无垢没有回头,可是意识里面却分明又在期盼着什么,她不清楚。

背后死一般寂静,无垢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属于龙子玄的气息,心底的期盼渐渐落空,再见了龙子玄,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任性,伤害了天下人我也决不伤你,只是不知道,下辈子,你还愿意不愿意像这一世一般等我,爱我,宠我?

“小姐。”一身淡紫色的流水悄无声息地走到无垢身侧,低垂下的眼睑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无垢面色一红,轻轻点了点头,昨天是流水送自己过来的,那么自己昨夜与龙子玄的情事大概也是一清二楚吧。无垢眼角酸涩,“回庄吧。”

风从不知名的空隙里面往里面钻,龙子玄只穿着单衣,站在殿中央,对着那扇门扉上印出来的人影目不转睛,冲出来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抓回来搂进怀里吻个放肆,再也不放她离开自己的视野,龙子玄体内的魔焰又开始四处肆虐,可是才踏出一步,龙子玄就听到无垢疲乏的声音透过玻璃纸,低低地传了过来,“回庄吧。”

落到龙子玄的耳里却成了再见吧,无垢已经斩断了自己与她的情丝,昨晚的放纵是对自己的一种补偿,也是与自己的彻底告别吧。龙子玄紧紧闭上眼,他无法亲眼看着他离开,胸口处翻滚着一股灼热。

不可以,明明无垢是自己的人了,怎么可以就这样嫁给别人?搞不好无垢的肚里还有了自己的孩子,不可以,龙子玄你如果放手了你这辈子都会后悔!!

猛地睁开眼,玻璃纸上已经一片冰蓝,竟然看不到那个叫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龙子玄急着跨出一步,胸口处那股灼热翻滚地更加热切,喉咙里一股血腥就这样直朝着门扉喷洒出来,一股血腥在房内蔓延,高大的身躯荡了两下,终究还是直直地倒了下去…

“小姐请直接回院子,冰奴已经打点好一切。”流水环着无垢的腰身跃进山庄,选择清晨较为僻静的路子走,因为今天是绝色大公子成亲的日子,所以这时候的庄子深处的热闹也透出不少,就算绝色山庄不想肆意张扬,可毕竟是绝色大公子娶妻,所以礼数之类的倒是繁复不减,所以庄子里人也忙开来。为了避开众人,流水把无垢送到主子那儿后,就回来与冰奴布置好一切。

无垢咬着唇,点了点头,看了流水一眼,胸口渐渐稳定下来。接下来的一切如同流水安排的一般,没有遇见庄里的下人之类,而冰奴也早早地已经打点好嫁衣梳妆之类,就等着无垢回来后装点妥当。

红喜如梦浅忧愁[VIP]

“小姐请直接回院子,冰奴已经打点好一切。”流水环着无垢的腰身跃进山庄,选择清晨较为僻静的路子走,因为今天是绝色大公子成亲的日子,所以这时候的庄子深处的热闹也透出不少,就算绝色山庄不想肆意张扬,可毕竟是绝色大公子娶妻,所以礼数之类的倒是繁复不减,所以庄子里人也忙开来。为了避开众人,流水把无垢送到主子那儿后,就回来与冰奴布置好一切。肋

无垢咬着唇,点了点头,看了流水一眼,胸口渐渐稳定下来。接下来的一切如同流水安排的一般,没有遇见庄里的下人之类,而冰奴也早早地已经打点好嫁衣梳妆之类,就等着无垢回来后装点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