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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错怪我了!”萧弘澄叫起撞天屈来:“真不是我,是父皇乾纲独断!”

啊?周宝璐傻眼了,父皇这是来哪出?

作者有话要说:我快要被审计署折磨死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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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185

父皇这是怎么一回事?真的还是假的啊?

周宝璐狐疑的看着萧弘澄,父皇天下至尊,会突然想着赏一个姨娘诰命?这怎么也得是有人提才会知道好么?

萧弘澄看她的神情,便笑起来,伸手捏一下脸儿,被周宝璐一把打下去:“走开,还生气呢,少动手动脚的!”

他就只能摸摸手,笑道:“脾气真大!这事儿我真的一个字儿也没提,你想想,我是觉得这请父皇赏爵已经是额外开恩了,我还请他老人家赏一个姨娘不成?别说还是你舅舅家了,就是别人家,也不能够呀。”

真的,谁吃饱了撑的去管属下的后宅呢?当人主子真不是这么当的。

周宝璐便说:“那父皇怎么想到这个事的?”

她总是有点儿怀疑,萧弘澄那一日说到厚恩、殊恩,这封赏救驾功臣的生母、赏一个姨娘诰命这种事,历朝历代都十分少见,无论如何也要算殊恩了,比赏陈颐鸿爵位更引人注目,难说有人脏心烂肺的想出这样的主意来。

萧弘澄笑道:“你真是冤枉我了,真不是我,你这疑心劲儿也真太大了些。”

周宝璐嘟囔:“自遇到你,就没过过安心日子,到处都是明枪暗箭,时时提防,能不越来越疑心么?”

这话说的真叫人心酸,也就只有周宝璐这样心宽的能随口说出来,不当一回事。

萧弘澄就又去搂住她的肩膀,上下摩挲,笑道:“瞧你这点儿脾气!”

说着扳过她来就去亲她的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日里那个样子的周宝璐,今儿难得的这点儿小脾气发起来竟然格外娇俏,看在萧弘澄眼里,大眼睛水盈盈,嘴唇嫣红丰润,表情极为生动,萧弘澄只觉得一阵发热,就忍不住搂住她动起手来。

周宝璐还完全没发觉萧弘澄的状况,只以为他在哄她,只管推:“叫你别乱动,先给我说清楚…唔。”

这就被堵了嘴了。

只是周宝璐才有了身子,正是最要小心的时候,萧弘澄再是心热,也不敢动她,只得搂着啃一啃,摸摸算数。

周宝璐也被他弄的有点儿喘气了,好一会儿才努力做出样子来瞪他,萧弘澄完全当没看见,笑着说:“好了,叫我抱一抱就行了。”

他的头搁在周宝璐的颈窝里,有点儿沉重,气息很热。

这样的克制,周宝璐终于忍不住回手搂住他,像安抚一只大型动物一般摸他的脊背。

如此情浓,直闹到吃晚饭的时候,两人才终于有空来说话儿了,周宝璐自己不怎么吃,拿着筷子给萧弘澄拆鸽子骨头,在这间屋里,似乎谁都忘了食不言的古训,向来是不要丫鬟伺候,无话不说的。

于是夹杂着鸽子腿、翅膀、薏仁、红豆沙、鸡汤、饺子这些词,周宝璐终于听明白了这个恩典的来处。

今儿后晌午的时候,皇上带着防卫大统领沈容中,新上任的御前侍诏陈颐安,居然亲自前往东宫看望受伤的救驾功臣陈颐鸿。

萧弘澄听到奏报,连忙率东宫官员到门口接驾,亲自扶着皇上进去。

陈颐鸿伤势实在不轻,如今在东宫偏殿里,太医院七八个太医守着用药,此时见皇上亲临,自然越发谨慎,太医院院正跪地奏了脉案伤情,皇上听到陈颐鸿瘸了腿,不由的叹息一声:“这样忠勇的儿郎,朕还要重用他呢,没想到却给伤的这样了。”

萧弘澄应了一声,便趁机奏请为陈颐鸿请封爵位一事,皇上略一沉吟,果然便应了,还道:“陈家这样忠勇儿郎,显见得是武安侯教养的好了,也要封赏才是。”

陈颐鸿与陈颐安俱谢恩不迭。

又细细的问了陈颐鸿的年龄履历,便道:“武安侯贵为一品侯爵,武安侯夫人也是一品诰命,朕就算有心封赏,也是赏无可赏了,但念陈颐鸿虽由武安侯夫妇教养,但若非有花氏,又何来陈颐鸿呢?生育之功也是有的,如今不能赏功武安侯夫妇,就赏花氏三品诰命,彰显其功。”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真是众人再没想到的恩典了,虽说算不上匪夷所思,可确实不常见。

萧弘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陈颐安,见陈颐安面上很快的掠过了一丝讶异和疑惑,然后就平静下来,似乎这件事和他并没有关系似的。

其实这里最有关系的就是陈颐安了,皇上赏花姨娘诰命,若是后宅妇人看起来,十成十是想着,哎呀曾氏太倒霉了,不仅是这一回被姨娘庶子这样打脸,而且今后的几十年,有个有诰命的姨娘在跟前,整个后宅的格局都不一样了,就是管教起来也不好动她了。

可是在场的人并不是后宅妇人,所以想到的层面也不同,皇上这施恩过重,看起来就很像是在扶持陈颐鸿了。

武安侯袭爵不到五年,还没有请封世子,陈颐安是嫡长子,人也出息,没有人会觉得武安侯的世子位会有别人的可能,可现在,陈颐鸿赏爵,花姨娘赏诰命,陈颐鸿的地位已经不比陈颐安低了,那陈家今后的世子位怎么样,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世子位并不是请封就有的,还得有皇上的恩准,所以省心所向,实在是左右世子位归属的事。

谁也没想到,因太子此事,武安侯府嫡系竟结结实实栽了这样一个跟头。

满场皆惊中,陈颐鸿大惊失色,挣扎着要下地来跪辞:“微臣护卫太子殿下原是微臣的本分,微臣及微臣生母均当不起陛下这样厚恩,得爵者皆应为国家柱石,微臣自度差以千里,而微臣生母只是侯府侍妾,妻妾嫡庶为礼法所载,人之大伦,不敢有乱,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皇帝示意左右将他扶回床上去,笑道:“朕的皇太子为一国储君,国本之重,救了皇太子的驾,如何封赏都不为过,且朕也没有赏花氏为妻,不过一个诰命,是母以子贵的意思,也是勉励各家儿郎为国尽忠之意,你且安心就是。”

金口玉言,说出来就没有收回的一说,陈颐鸿再三苦辞,不允。

皇上命陈颐安当场草诏,当然,除了封赏陈颐鸿爵位,花氏诰命,也有东西赏给陈熙华和曾氏,只是比起爵位和诰命来,就不可同日而语了,陈颐鸿只觉得自己被皇上塞了一个烫手山芋在怀里,真是苦不堪言,他打量陈颐安的神情,只可惜,从大哥脸上,实在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

陈颐安身形向来潇洒,此时也不例外,草诏倚马可就,笑道:“恭喜三弟,父亲母亲见了旨意,定然也欢喜的很。”

陈颐鸿简直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皇帝丢下这个重磅炸弹,又勉励了众人一回,吩咐太医院小心伺候,就走了。

萧弘澄苦笑,这一回,陈颐安还真是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你说什么?”周宝璐一惊,筷子上的鸽子肉顺手就放进了自己碗里,吃了一口:“我还真是不大喜欢黄芪这股子味儿…这事儿是安哥儿谋划的?”

这盅黄芪鸽子汤是给萧弘澄炖的,周宝璐就尝了他这一口。

萧弘澄道:“如今的幕僚,实在没有比你们家安哥儿那样突出的人物了,虽说年纪还小,见事却极为透彻,只是于世事上粗疏些,如今我们议事的流程,总要等安哥儿提出大略计划,再由众人补充完善罢了。”

萧弘澄想了想,补充道:“我自己的班底,都是年轻居多,当然也有一二老成持重之人,但不管如何,从上到下,都最为倚重你们家安哥儿的谋划。”

原来是这样!

也就是第一幕僚的意思了吧,萧弘澄是太子,又有差事,手底下办事的,议事的,自然什么人都有,但东宫的幕僚团,却是极为机密的,秘密议事,推测朝廷动向,各方人物的举动,还有圣心!

这就是所谓私底下的密议了,宛如萧弘澄和周宝璐关起门来说话一样,他们说的是国事,最为机密的事,最为大不敬的话,都可以在关起来的那间屋里说,这样当然是要最为信任的人,还要最为能干的人。

紧紧的绑在太子爷的战车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样的人当然不多,周宝璐一直知道陈颐安在替萧弘澄办事,江南财源就是陈颐安一手承办的,但周宝璐还是没想到,我们家安哥儿,已经成长到这样的地步了!

不过这一回…周宝璐说:“难道父皇知道了?故意的?”

萧弘澄皱眉道:“我也想到了这一点,可只凭我为陈颐鸿请封,父皇就能知道吗?我觉得不应该啊。”

实在是难以想象。

所以说,圣心之难测,就是贵为太子又如何?

两个人对望,齐齐叹气,萧弘澄是为了陈颐安,而周宝璐则是为了舅母。

这旨意在三日后明发,武安侯陈家自然热闹了一通,有欢喜的不可置信的,也有不欢喜的,还有开始谋划各人前程的,表面的热闹不过是进宫谢恩,家里摆酒,给各处送帖子,请了亲朋好友来庆贺一番,底下的暗潮汹涌那就不止一两日的事了。

而在赵氏的别院里,文蔚拿着邸报上明载的圣旨,脸色变得铁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值班,只要风和日丽没有要紧事,我就可以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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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186

赵氏刚领着丫鬟把饭菜亲自送去文蔚的书房,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见文蔚一脸颜色不是颜色的从书房出来,已经换好了出门的衣服,带着平日里贴身伺候的小厮。

赵氏见状,倒是奇了:“大爷这是要出去?都这个点儿了,若是不太急,用了饭再出去吧。”

文蔚与妻子算得伉俪情深,一直十分尊重,今儿眉间却有几分不耐烦:“我哪里还吃的下去!如今眼看大祸要临头,若是不好生谋划起来,抄家杀头都是有的!”

这话可把赵氏吓了一跳,自己夫君的本事能耐,赵氏虽不尽知,却是眼见的皇上肯用,公公还没晋位阁老之前就十分倚重了,自己娘家爷爷父亲都是夸赞的,仕途一向顺风顺水,倒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话说的这般,眼见得真是有大事了似的。

“到底怎么着了?大爷说与我知道,若是有些什么不豫,我回娘家求爷爷也有个说头。”赵氏声音都有点儿发抖。

文蔚见妻子吓到了,倒也有点后悔,心中又灵光一闪,便就站住脚了,吩咐小厮:“也罢,既然已经送来了,你们把食盒拿到里头去,放了桌儿,我用了再出去,也免得扰了父亲。”又转头对赵氏说:“正好还有事跟你说。”

一时小厮和丫鬟们一顿忙活,摆开了桌子,拣了饭菜来,放好碗筷,文蔚便打发小厮们:“你们也去厨房吃,吃了再过来伺候。”

赵氏倒是个有眼色的人,见状也把自己的两个丫鬟打发到了外头院子里去。

文蔚这才叹口气:“我并不是要吓你,实在是如今凶险,已经脱出了我的控制,甚至…”他露出了一丝嘲讽的表情:“如今有些事,我竟要看邸报才能略窥端倪了。”

赵氏不大懂他这说的是什么,没敢接话,只小心的给他夹菜,舀汤,殷勤伺候,但文蔚与她多年夫妻,女人又常常靠直觉判断事情,她倒是知道文蔚实在是气的厉害了,便双手递了碗汤过去,柔声劝道:“大爷且别急,凡事总有个缘由,慢慢处置就是了,若是为此气坏了自个儿,倒是值得多了。大爷若是不嫌我愚钝,说与我听听罢。”

文蔚便道:“前日太子爷领着几家的世子爷往松林苑射猎,没承想惊了马,武安侯家的老三,正好在跟前,拼死救下了太子爷的事,你可记得?”

这样大一件事,满帝都都传遍了,热闹的不行,那个层面的人,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也叫人关注,更何况是这样的事。

自然无数人猜测这到底是不是意外,或者是谁在后头谋害太子爷?

文蔚这种有一万个心眼子,又多疑的人,自然更不会无动于衷,立时就回家问了父亲,到底文家在这里头有没有出动,得了肯定的答复之后,才放松下来,回家,自然也与赵氏说起过。

赵氏听了便道:“这才几日的事情,当然记得!”

文蔚便道:“今日我看了邸报,武安侯家的老三,已经救了回来,只是腿瘸了,皇上赞其忠勇,赏了他一个二等子的爵位,又赞武安侯教子有方,不仅赏了武安侯夫妇东西,还格外封赏了陈三少的生母一个三品诰命。”

赵氏一怔,也觉得匪夷所思,嫡庶妻妾之别为礼教正统,连皇权也是须得维护这规则的,单从几朝以来,立皇太子都要给一个嫡出身份,就可见一斑,这一回,竟然给一个姨娘诰命,这就是非比寻常的事了。

赵氏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文蔚又叹气:“我的夫人,你怎么竟没看出来呢,照着这样看起来,这件事大约真是贵妃娘娘做的了。”

赵氏吓一跳:“我的天爷,这话是怎么说的?”

文蔚冷笑道:“夫人可知,如今二皇子的夫人端纯郡主之父,就是因着当年在西北救驾身亡的?田将军也是庶子出身,但皇上封赏的时候,除了田将军追赏了个一等子的爵位,其妻二品诰命,其独女为县主,后来赐婚皇子,才加封了田夫人一等诰命,县主也为郡主。却是一个字也没提到田将军的生母的,你细想想,田将军的功劳与陈三少比是如何的?恩典又如何?”

赵氏也不是个蠢的,仔细一想,田将军是救的皇上,还因此死了,怎么说都该比陈颐鸿的恩典厚才对,但田将军虽说也算是厚恩了,却是名正言顺的封妻萌子,因为没有儿子,所以封了女儿,这都是说的过去,也是不会出人意料的萌封,与陈颐鸿这样叫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厚恩确实不能比。

文蔚见她想明白了,才说:“或许便是皇上察觉了贵妃娘娘所为,为贵妃娘娘遮掩,这才施厚恩于太子爷,无非就是希望太子爷不要再追究的意思,你瞧着吧,这件事到最后,定然什么也查不出来。”

赵氏有点儿迟疑的说:“不过也只是揣摩圣心罢了,虽说十分有理,但万一想错了呢?圣上疼爱太子爷,也是有的。再说了,就算是贵妃娘娘所为,既然皇上肯给遮掩,那自然就不会追究了,咱们家也更不要紧了,大爷也不必担心。”

文蔚道:“这才是我最担心之处,你想想,要在太子爷射猎的时候做手脚,光靠贵妃娘娘的太监和丫鬟怎么做得到?外头定然也是要人手安排的,贵妃娘娘如今最倚重的是谁?前日我回家去,连父亲也不知道此事为贵妃娘娘手笔,那到底是谁…”

文蔚说的意味深长,赵氏至此彻底明白了,文蔚认为,是文华林背着他们,私自与贵妃联手做的此事。

若是这样,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些,连赵氏都知道此事的不妥了,文华林志大才疏,又如此胆大,这一次侥幸过关,今后呢?谋害太子爷,这不是一件小事,若是今后皇上不想兜了,或者连皇上都兜不住的时候,要怎么办?

这种事有一就难免有二,这一次没成功,文华林会不会策划下一次呢?两夫妻对看一眼,都觉得非常有可能。

且文华林的出身,如今是他们两口子心里沉甸甸的一笔,虽没闹出来,但赵氏觉得实在恶心。

而文蔚一向自持,面儿上看不出来,心里头怎么想的,赵氏好歹是妻子,总有一点儿影子,文蔚心中的厌恶,定然是比自己只多不少的。

不过她还是劝道:“这也难说的很,这也只是猜测,终究没有实据。”

“不错,所以还得再看看。”文蔚沉吟了一下,吩咐赵氏:“过两日,你寻个由头进宫给太子妃娘娘请安,言语间小心打探一下,我这就回家去,问问小蓝,这些日子家里的情形,我早叫他留意异常之处了。”

赵氏想了想:“我位分低,也没那体面请见太子妃娘娘,横竖这事儿虽大,却不急,倒不如等着下月初端午节,贵妃娘娘要设宴的,到时候进去倒是名正言顺些。”

文蔚虽说能干,但到底年青,又不是科举出身,如今不过是六品官儿,赵氏出身再强,也只能跟着夫君的官职,在太子妃娘娘跟前确实不够看。

文蔚想了想,也觉得这样更不留痕迹,便应了。

一时安排停当,文蔚匆匆吃了几口饭,就回文府去了。

三时六节,大盛王朝的规矩,端午节宫中依然开宴,只不过不像是初一日那样三品以上诰命悉数进宫,而是部□份尊贵的命妇和宫中娘娘们的娘家亲戚们进宫朝贺。

今年的端午节,给皇上和宫中太妃、娘娘们以及宫外的王妃、公主们的节礼都是吴月华拟的,周宝璐拿到手里看了看,别的人的都不动,说很好,就是看到给父皇的节礼,周宝璐撅撅嘴,划掉一半。

哼!

想到自己没脸见舅母,简直连这剩下的一半都不想送呢。

周宝璐已经过了头三个月了,她一直没什么害喜的症状,而且小苏大夫来了之后,告诉她可以多吃一点,爱吃什么吃什么,并不用十分忌讳,但要记得每日走动走动,他会请平安脉确定太子妃无恙的,在他没有说不行之前,周宝璐完全可以由着性子来。

就这种说法,叫周宝璐顿时觉得这个大夫确实不错,这种漫不经心的笃定,很能给周宝璐安全感,觉得自己很强壮,所以,周宝璐觉得小苏比他娘还强呢。

周宝璐肆无忌惮起来,就开始长胖了,还好她有孕,衣服不穿束腰的款式,相对宽大,所以倒还不大显,只显得脸上容光焕发,肤如凝脂,端丽不敢直视。

庄柔公主的肚子已经显怀了,但脸儿倒依然尖尖的,并没有怎么长胖,周宝璐还关切的问:“你怎么也没长点儿肉,怕胖?可别拿孩子开玩笑啊。”

庄柔公主揽着起哥儿,苦笑道:“这一回也不知怎么的,肚子里这个折腾的了不得,我都这个月份了,还常常要吐,比他哥哥真是差远了,怀着起哥儿的时候,简直比这强十倍子!倒是嫂子长的好,不怎么害喜吧?”

周宝璐点点头:“我也不怎么吐,倒是胃口好,也不挑,什么都想吃,前儿晚上,你哥吃碗面,我瞧着也忍不住要分一口呢。”

她一边说,一边瞧着文大奶奶赵氏与人随意的说着话儿,不动声色的往这边走了过来。

李骏起乖乖的站在跟前听着母亲和舅母说话,听到周宝璐这样说,想了想,就往自己的小荷包里摸了半日,摸出来一颗圆滚滚亮晶晶的糖来,递给周宝璐:“舅母,给你吃糖。”

白嫩嫩的小胖手摊开来,一颗红艳艳的糖在手心里,看起来格外乖巧,周宝璐绝不能打击孩子这样的好心,立时便笑着接过来道:“谢谢起哥儿,舅母正想吃糖呢。”

又对庄柔公主笑道:“起哥儿这样乖,今后这个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都不会差的。”

庄柔公主对孩子是爱如珍宝的,听了就眉开眼笑。

此时赵氏走到了跟前,笑容满面的给太子妃和公主见礼,庄柔公主客气的点点头:“夫人不必多礼。”

周宝璐却敛了笑容,只看了赵氏一眼,就对庄柔公主道:“我去和大妹妹说两句话。”

扬长而去,根本就半点儿没理睬赵氏。

作者有话要说:在值班室写文真是苦死了,只能用笔记本不说,椅子和桌子还不配套,我得抬着胳膊够键盘,要不然就只能站着写,于是站着写五百,坐着写五百,忙了一下午,剩下一点儿还是回家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