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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你都看不出来的,看来,此鬼不善啊。”帝王微微垂着目,目光在她头上脸上盘旋。

“樊篱还有一法子。”

“说!”

“艾叶避邪,鬼灵皆惧,中邪者脱掉上衣、露.出胸膛,燃艾叶,以烟气熏于心口,对方就算修行再深,也必定现形!”

“好,就按你说的办!”

郁墨夜呼吸一滞,差点从软榻上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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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我怎么在这里?

事实上,她也的确跌落了下来。

虽然她已经极力去稳了,却终没稳住。

她还是滑下软榻,重重跌坐在汉白玉石地面上。

然后,整个内殿静了。

视线所及之处是一黄一青两人的袍角,郁墨夜不用抬头,都知道两个男人在看着她,耳根发热,她真恨不得地上能有条缝儿钻进去。

心念瞬间百转千回,她暗自攥紧了手心,然后怔怔抬起头,睁着一双懵懂的眸子,看向居高临下站在自己前面的两个男人,一脸茫然。

忽然意识过来什么,一愣,愕然开口:“皇兄…”

然后,环顾四周,问道:“我…我怎么在这里?”

帝王微微垂着目瞥着她,然后又眼梢随随一抬,与边上叫樊篱的年轻法师对视了一眼之后,再次转眸睇向她,问:“认人了?”

没办法,必须认人啊,不然难道任由他们将她“脱掉上衣、露.出胸膛,燃艾叶,以烟气熏于心口”不成?

光想想已是一手心的冷汗。

“我怎么在这里?”不知如何回答他,她又问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驱邪。”帝王回得简洁。

“啊?哦…”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转眸看向帝王身边的男人,略略颔首:“多谢法师。”

樊篱唇角一勾,正欲开口,某个帝王的声音已经响起:“他还没开始。”

郁墨夜忽然有种自己挖坑将自己埋了的感觉。

脑子转得飞快,她一脸恍悟:“哦,难怪我在这里,的确,这世上能让鬼神却步的怕是只有真龙天子,是皇兄吓走了邪气。”

帝王唇角似是勾了一下,又似没有。一声轻笑,来自另一个男人,樊篱。

帝王侧首瞥了他一眼,樊篱方强自敛了笑意。

郁墨夜自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有些窘迫,觉得自己可能做戏做得有点过,正想着该如何往回收,一只手伸到了面前。

骨节分明、五指净长,很好看的大手。

她怔愣了一瞬,顺着大手看向手的主人,才意识到,他是要拉她起来。

犹豫了一下,将手递给他,体温相接的瞬间,脑中蓦地浮现出那夜被锦瑟用药,自己渴望他的那一幕,她心尖一颤,又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来。

然后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见帝王落空的手还在,唯恐触怒圣颜,她讪讪一笑道:“我…我似乎还有些不正常。”

“樊篱,继续!”男人将手收回,负手而立。

郁墨夜一听,吓得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稍稍缓缓就没事了。”

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眼睛一亮:“对了,皇兄,其实有个最简单直接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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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破财消灾

“什么法子?”帝王睇着她。

樊篱亦是略带好奇地等着她继续。

郁墨夜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心中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道:“相信皇兄跟法师也都听说过‘破财消灾’这个词?”

边问,她边殷殷看着两人。

原本以为两人多少会给她一点反应,比如点点头,比如说‘听过’,但是,两个男人都非常默契地没有作声。

她只得继续。

“皇兄跟法师想啊,既然这个词能广为流传,传至今日,说明自是有道理的…”

“所以呢?”帝王直接打断她的话。

“所以,根本不必大费周折,皇兄国库盈实,只要稍稍赐点银两给我,我就可以拿去消灾。”

硬着头皮一口气说完,郁墨夜心中如小鼓在擂,也不知道这骗钱骗得会不会太明显了?

可她真的需要钱啊。

帝王可怕、太后深沉,王府里的几个女人又如狼似虎,她每日都是提着小命在过日子。

才几日时间,她觉得已是筋疲力尽。

所以,她想走。

离府出走。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要四王爷身份,过普通人生活。

这个想法是在太后赐锦瑟给她的那日生的。

当日,她就去找过王府管家,想要拿些银两,结果,管家说,都在顾词初那里管着。

她只得作罢。

恰好如今有这么个机会,她头皮一硬就上了。

他是全天下最富有的男人,应该不会在乎破费一点点吧。

然,对方忽然低低笑了。

然后问她:“破财消灾?”

眼梢轻扬、目光兴味,一副听到了笑话一般的样子。

郁墨夜本想点头,可看到他的样子,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分明不信。

哎,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好骗。

看来又是白努力了,这个也得作罢。

就在她正有些失望之际,忽然听到男人道:“的确不失为一个简单又直接的好法子!”

郁墨夜一震,愕然抬眸。

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听到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就依墨夜说的办!”她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惊喜来得太快,她甚至都忘了谢恩。

她看到男人喊了王德进来,并对他吩咐了一句,王德就又出去了。

没多久,王德回来了,手里多了样东西。

然,却不是银子,也不是银票,更不是金子和珠宝。

而是一柄小榔头。

帝王接过,递给她,然后指着殿中的一个装书简字画的陶瓷落地大花瓶,道:“此花瓶距今已有三百年历史,价值不菲,去!砸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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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可还满意

砸......砸了它?

郁墨夜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若不是榔头在手,她真的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亲手将价值不菲的陶瓷花瓶砸碎,这就是他的“破财消灾”?

她竟是无言以对。

见她未动,帝王微微凝眉:“怎么?四弟是觉得这东西不够‘财’?那要不,就砸朕的血玉砚吧,那方砚台可是千年血玉再经过…”

“这不是破财!”郁墨夜第一次打断他的话,且没好气。

因为她的心里的确是绞着怒气的,如此行径,不是他是疯子,就是将她当成了傻子。

看樊篱憋笑快憋到内伤的样子,显然是后者。

“哦?”帝王对她的口气丝毫不以为意,眉尖轻挑:“不是破财,是什么?”

郁墨夜很想回他,是打砸、是破坏、是挥霍、是显摆、是心烧、是吃饱了撑着…

“若是将其换成银两布施天下,不知能救多少穷人的命?”

“原来四弟认为的破财是行善啊,”帝王一副恍悟的样子,“这个也好办。”

说完,便朝王德招手,吩咐道:“以四王府名义,在京师免费施粥一月。”

吩咐完,又看向郁墨夜:“不知如此安排四弟可还满意?”

满意?

满意你个大头鬼!

“自是满意,多谢皇兄。”

**

四王府,锦瑟走走坐坐,坐坐又起来走走,一脸的郁闷。

一个转身,差点撞上进屋给暖炉加炭粒子的婢女,她吓了一跳:“走路那么轻,你是想吓死我啊?”

婢女连忙磕地赔罪。

锦瑟心里乱得很,也懒得跟她计较,扬了手让她出去。

她知道,不是对方脚步轻,而是她那夜被红杏一吓,变得有些神经兮兮了。

夜里被梦魇所缠不说,白日也经常自己吓自己。

这也是今日在凤翔宫,她为何提议请大.法师的原因。

她以为法事会在王府做,就算镇不住红杏,至少不让脏东西再入得了四王府。

谁知帝王竟是将郁墨夜接进了宫里去做。

看来,几时她得自己偷偷再找个法师做做。

只是她还是很怕。

“我要你,虽活着,却生不如死,虽嫁人,却与守活寡无异,一辈子都不可跟男人有鱼水之欢,如若违背,你不得好死,你的男人同样不得好死!”

所以,她一辈子都不能跟郁墨夜有夫妻之实,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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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宫

邪气已除,银子泡汤,郁墨夜起身告辞。

这时,有太监进来禀报:“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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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一对璧人

郁墨夜一怔,回头,就看到一袭浅紫色华丽凤袍的女子娉婷走入。

虽早有耳闻,郁墨夜却是第一次见其真人。

面容生得姣好,虽称不上倾城,却别有一番韵味,再加上身形清瘦、气质出众,就那么盈盈走来,愣是能夺走所有视线。

郁墨夜不得不感叹,皇后终究是皇后,当日的华妃就没有这份让人一眼就浓烈的气质和雍荣。

皇后秦碧落落见礼:“臣妾见过皇上。”

瞧见那个叫樊篱的法师对着皇后略略躬了身,郁墨夜也跟着鞠腰。

帝王上前两步虚扶起女子:“碧儿无需多礼。”

女子起身,朝樊篱和郁墨夜含笑颔首,美眸流转,复看向身前龙章凤姿的男人:“臣妾父亲今晨让人送来了一些新鲜鹿肉,臣妾已邀请母后去臣妾的来仪宫用午膳,不知皇上能否赏光一同?”

“碧儿有心了!”帝王眉眼温润。

言下之意就是允了。

“谢皇上。”秦碧笑靥如花。

那一刻,郁墨夜只想到“一对碧人”这样的形容。

正有些怔然,见樊篱行礼告退,她也连忙作揖。

帝王扬袖。

郁墨夜如同大赦,正欲跟在樊篱的后面溜,却又听得秦碧清润如珠的声音传来:“四王爷回朝多日,今日才有幸见到,反正是家宴,王爷也一起吧。”

被点名的郁墨夜眼皮一跳,回身讪讪一笑。

想要婉拒的话还没说出口,帝王清越的声音已先响了起来。

“还不快谢皇后?”

秦碧听后笑容越发璀璨:“都是一家人。”

郁墨夜的话就生生堵在了喉咙里,只得干干笑了一声,“还是要多谢皇后娘娘…”

来仪宫内早已准备妥当。

原本是家宴,便也没了那么多约束,帝王和太后坐于上首,郁墨夜与皇后一左一右分坐两旁。

太后略略问了几句郁墨夜的身体,郁墨夜都回得提心吊胆,所幸太后也没太多纠缠。

鹿肉自然不是凡品,再加上御厨的烹制,色香味俱全,鹿肉辅以美酒,酒浓肉香,相辅相成。

看着面前杯盏里倒映着人影的酒面,郁墨夜脸色一白,忽然觉得难受起来。

那夜夜宴的蛇胆酒,她余悸在心。胃中翻滚,似乎又有血腥味涌上舌根。

她起身告罪:“这几日身体抱恙,这酒…恐怕要辜负皇后娘娘的好意了!”

帝王目光淡淡扫过她。

皇后秦碧温婉笑道:“是本宫疏忽了。”

末了,便遣了身边的大宫女,不消一会儿,便上了一壶清淡的茶。

秦落美目流转,落到了帝王身上,徐徐起身亲自为帝王斟了一杯酒,“皇上,臣妾敬您一杯!”

帝王垂目,看向面前酒盏,默了一瞬,才伸手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