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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蹭,我抱住他的头,按在我的胸前,逼他吻我。

他**那粉红的乳 尖,用力地吮吻,我轻呼道:“疼。”

没想到,他竟然用牙齿咬,疼得我惊叫。

我使力抱他坐起身,搂着他的脖子,吻他的耳垂、脖子、双唇,“听”他的话,拼尽所有,取 悦他,让他尽兴。

“陛下…”我喃喃道,强逼自己像一个放 荡的淫 妇那样,引 诱他的心魂与我一起堕至男女情 爱的深渊。

完颜亮抬起我的身,我坐上去,吞没了他——是的,我要吞没他,拆了他的身躯,喝干他的骨血,让他尸骨无存。

紧抱着他,摆动身子,让他深深地沉沦,让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一切的一切。

可是,他还是清醒的。

即使他闭眼享受,还是没有被我诱 骗。他躺下来,要我继续取悦他。

盯着这张可恶的脸,真想趁机掐死他,让他再也醒不来,永埋地下!

心中充满了厌恶、憎恨、屈辱,涌动不绝,可是,不能流露出来,必须好好掩饰自己的心,不让自己喜怒形于色。

忙活了好一阵子,双腿酸疼,双臂乏力,越来越力不从心,可是,他还是那要死不死的样子,我只能坚持。

有点晕…怎么回事…

“陛下,阿眸腿酸,累了…”我费力道。

“继续!”完颜亮冷酷道。

“阿眸真的很累…”

“那便滚回去!”

他没有睁眼,语声如冰。

我咬牙坚持,可是越来越晕,越来越无力。也许是今日走了太多的路,跪了太久,又淋了一个时辰的雨,身子吃不消吧。可是,他不让我歇会儿,我只能勉力撑着。

一朵乌黑的云笼罩下来,将我压在地底下,我再无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中,传来焦急的喊声,一声又一声,仿佛耗尽了心血。

是在喊我吗?

阿眸…

睁开眼,完颜亮的脸膛映入眼中。他惊喜地笑了,“你终于醒了。”

“阿眸怎么了?”我慌张道,想起身,却还是无力得很。这才发现,我躺在床上,盖着棉被,而他在床的外侧,和刚才的情形恰恰相反。

“你晕倒了。”他端来一杯茶盏,“喝点儿热茶。”

他体贴地伺候我喝茶,我心中欣喜,他终究关心我、在乎我,对我并非已无情意。

原来,刚才我太累了,突然晕倒,吓得他慌了手脚。他还说,刚才我面色发白,嘴唇发乌,手脚冰凉,吓死人了,如若我再不醒来,他就要传太医了。

我娇羞道:“阿眸没事了,方才的事…是不是…”

完颜亮气恼地瞪我,“你还要不要命?”

我委屈道:“方才阿眸跟陛下说了…阿眸很累,是陛下不信…”

他面色一僵,“好好好,就当朕…强人所难…时辰不早了,睡吧。”

我扒了他的中单,他不解地问:“做什么?”

“阿眸光着身子,陛下也要光着身子,赤 条 条与阿眸相拥而眠。”

“不得了了,阿眸越发淫 荡了。”他失笑,却很愉悦。

“陛下不是喜欢这样的阿眸吗?”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我扶他躺下来,枕着他的臂膀,搂着他的腰身,阖眸,弯唇,微笑,像一个与夫君同眠共枕的幸福女子。

这一夜,完颜亮与我相拥而眠,宛若恩爱的夫妻。

——

许是太累了,次日醒来,完颜亮已经去上朝了。

宫娥服侍我沐浴更衣,吃完早膳,他匆匆赶回来,淡淡地问:“怎么没回去?”

我挽着他的手臂回寝殿,“陛下不想看见阿眸吗?”

每日下了早朝,他一般在书房批奏折,今日回昭明殿,必是为了我。

他拂开我的手,“朕还有很多奏折要批,既然你没事了,就回去罢,朕去书房了。”

说罢,他径自转身,我连忙追上去,从身后抱住他,“陛下这么讨厌阿眸吗?”

“朕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放手!”他掰开我的手,“朕已传太医去地牢医治赵瑷,你不必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引 诱朕。”

“真的吗?”心中欣喜若狂,我差点儿掩饰不住。

完颜亮转过身,目色阴寒,“朕再也不想看见你为了别的男人取 悦朕的淫 荡模样,更不想看见你虚情假意的嘴脸,滚!”

我错愕地呆了呆,道:“谢陛下…救二哥一命。”

他冷“哼”一声,“朕救赵瑷,是因为他是宋主的养子,还有一点价值,与你无关。”

话毕,他大步流星地离去。

只要二哥没有性命之危,我就放心了。

痢疾是急症,倘若诊治不当,病人就会一命呜呼,太医院的太医能让二哥逃过这一劫吗?

离开昭明殿,我前往地牢。护卫和狱卒没有太为难我,让我进去,正巧,太医正为二哥把脉。

二哥已被痢疾折磨得仅余一口气,脉象微弱,嘴唇干裂,虚弱得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吹走他。

我请狱卒设法弄来两碗水,加入一些盐巴,然后喂二哥喝下去。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绝宠【二十二】

太医为二哥把脉后,束手无策,并不知道这个急救的法子,赞我聪明。

我问他可有良方,他摇头,我为二哥把脉,想了一阵,开了一张方子,“这张方子能治好他的痢疾,这几日劳烦你照料他,辛苦了。”

他看着方子,两眼放光,想必是很高兴得到医治痢疾的良方。他还答应我,会治好二哥,然后拿着方子回去煎药。

扶起二哥,我又喂他喝了半碗水,忍不住掉下泪。

这半个月,他必定受了不少折磨、屈辱,又不幸染了痢疾,仅剩一口气,差点儿丢了一条命。

他微微睁眼,虚弱道:“三妹,是你…”

“二哥, 你觉得怎样?”看着他苍白得吓人、凹陷得可怖的脸,泪水止不住。

“不要哭,我没事…我还要逃出去,救你出去…我不会让自己死…”他说得极慢,说一下停一下,喘得厉害。

“好,我等着二哥来救我…你一定要撑住,不能离开我…二哥,记住…”

“我记得…”

“二哥,再喝点儿水。”

赵瑷慢慢地喝完,握紧我的手,“你也要保重…”

我点头,泪珠簌簌而落。

不能在地牢多待,离开时,我将手腕上的玉镯交给狱卒头子,劳烦他这几日都备几碗加盐巴的水让二哥喝。

回到合欢殿,明哥、羽哥迎上来,喜极而泣,“才人,奴婢听说昨夜您在昭明殿侍寝了。”

我颔首,径直走向寝殿,躺在冰冷的被窝中,全身放松下来,好好睡一觉。

她们端来汤药让我喝,我只能起来喝药,再继续睡。

一觉睡到天黑,吃了晚膳,羽哥说,禁足令并没有解除,我还是不能出殿。

是啊,完颜亮不会轻易相信我,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会认为我是为了二哥才取悦他的。不急不急,只要二哥暂无性命之忧,我就有充分的时间想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完颜亮,只要你对我没有死心,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

那一巴掌所造成的伤完全复原,是在十日之后。

伤好了,却总是觉得头晕、头痛,偶尔无端地气喘起来,心跳得厉害。

为自己把脉,可是,脉象并无不妥,究竟怎么回事?或者是我医术太低劣,把不出病症?抑或因为我总是闷在寝殿,闷出病来了?

于是,白日大部分时辰都在后苑,不是放纸鸢,便是赏花看书,过了三日,头晕头痛、气喘的症状却越来越厉害。

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苦于没有发现。

每日为自己把脉,脉象有细微的变化,似有中 毒之象。

是谁要毒 死我?

膳食、茶水和寝殿、大殿中所有的用物都仔细地查过,却找不到可疑之处,那下毒之人究竟如何下 毒的?如何将毒送进我的体内?

太可怕!

大姝妃和萧淑妃合谋拆穿我假孕的把戏,让我沦落至此,徒单皇后和耶律昭仪应该不会谋害我,有宠的还有唐括修容。对,是她!我怎么把她忘了?

元月初一那晚,在梅苑,她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回宫是为姐姐复仇。之后,她住在落霞殿,当一个温顺乖巧、与人为善的妃嫔,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倒是大姝妃和萧淑妃率先对我发难,那么,这次我中毒,是她出招了?她要我死?

一定是的!

冥思苦想,却想不出唐括修容如何下 毒害我。

站在梨花树下,看着对面在春风中摇曳的海棠花苞,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暮色笼罩,晚风冷凉,羽哥出来喊我回殿用膳。

正要回殿,她惊异道:“咦,这株梨树的叶子怎么都掉光了?”

虽然每日都待在后苑,却对眼前的花木视若无睹,还以为梨树还没长出绿叶。

“这株梨树何时长出绿叶的?”

“前阵子就开始长了,前几日奴婢看见树上不少绿叶呢,为什么今日都掉光了?”羽哥大惑不解地研究着梨树,“真是奇怪,咦,那些枝桠干枯了。”

的确如此,这株梨树不仅掉光了绿叶,几根枝桠也干枯了,春季正是万物生长的时候,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株梨树被人做了手脚?

我叫来别珍,让他看看这株梨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他绕着梨树走了三圈,仔细地瞧了又瞧,然后指着梨树接近泥土的树干,“才人,奴才记得以前泥土没这么高,好像…泥土被人堆高了。”

我记得了,以前这株梨树的泥土是平的,而如今却高了一截。

别珍找来一把铁具,刨开泥土,却没什么可疑之处,皆是湿泥。

想起这几日种种的不适和中 毒之象,我隐隐觉得这株梨树必有古怪,于是让羽哥端来一盆水,取了一点泥土放在盆中,然后以银针试毒。

“这些泥土有毒。”别珍震惊道。

“谁这么可恶,竟然在泥土中埋毒?”羽哥吓得花容失色。

“下 毒之人应该是将毒液涂抹在树干上,又担心树干枯坏而让人发现,就用泥土掩饰。”我想了想,似乎只有这个可能。

“奴婢不明白,为什么给梨树下 毒?”羽哥寻思着,骇然道,“难道这几日才人的种种不适,就是因为这株被下 毒的梨树?”

“应该是,不过奴才不明白,毒液只会渗入泥土、树中,令梨树枯死,才人怎么会中 毒?”别珍问。

“这种毒应该是慢性剧毒,假若将毒埋在土中,毒气不太容易散发,我中 毒就会慢一些。假若将毒液涂在树干,再用一层薄泥覆盖,毒气就比较容易散发出来。”我揣测道,“我每日待在后苑几个时辰,将毒气吸入体内,自然就中 毒了,也许再过几日就毒发身亡。”

羽哥听得毛骨悚然,气愤难忍,“这么阴毒的招数也想得出来!究竟是谁要谋害才人?”

别珍问:“才人,现下如何是好?”

举眸四望,整个后苑只有我们三人,不知道有没有人躲着暗处偷看。我示意他过来,低声吩咐道:“先保持原状,待夜深人静的时候守株待兔。”

他会意,将泥土弄好,恢复原状。

夜里,我在寝殿等别珍的好消息,像往常一样看书。

临近子时,他终于来禀奏,“才人,抓到人了,是黑土。黑土在合欢殿当差很久了,起初他不肯招供,奴才威胁他,再不说就打断他的腿,他就招了。的确如才人所猜的那样,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毒液涂抹在树干,再用一点泥土掩盖,隔一日涂抹一次。”

明哥问:“是谁指使他这么做?”

“他不肯招,奴才就先来禀报才人。才人要审问他吗?”别珍问。

“你审问他便可。”想了想,我道,“你对他说,若不招,就会连累他的家人。”

“是,奴才去了。”别珍屈身离去。

“才人,这件事要向陛下禀奏,让陛下重重地惩处毒害才人的人。”羽哥义愤填膺道。

“羽哥说得对,不能放过那个蛇蝎心肠的坏人。”明哥附和道。

“才人,不好了。”别珍去而复返,急匆匆地进来,“才人,黑土撞墙自尽了。”

明哥、羽哥惊得双目睁圆,我不是很惊讶,淡淡道:“暗中查查黑土和落霞殿有无来往。”

他应了,自责道:“奴才失职,没看住人。”

我略略沉吟,道:“将黑土的尸首抬出宫外葬了,务必谨慎行事,不要被人发现。还有,若有人问起,就说他得了怪病,未免传染他人,移出宫外了。”

别珍道:“奴才必定办好,才人放心。”

夜深了,我让他们都回去歇着。

既然已无人证指证毒害我的人,那么至少要让这件事转危为机。

两日后,正吃着午膳,我忽然口吐鲜血、腹中绞痛,宫人惊慌失措地扶着我,别珍去闯殿门,说我中 毒了,央求护卫去禀奏陛下、传太医。

护卫担心我一命呜呼,不敢怠慢,立即去了。

没多久,太医来了,完颜亮也来了,行色匆匆。我躺在床上,腹痛不止,五脏六腑好像搅在一起,不断地绞着、缠着,折磨着我。

太医为我把脉,我痛得满头大汗,蜷缩着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金国皇帝。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 毒?”他忧色重重,站在床前,皱眉看我。

“陛下,奴婢求您,救救才人吧。”羽哥跪在地上,泪水涟涟,凄惨地哭道,“前几日,才人总是头晕头痛,还觉得浑身无力,喘不过气。奴婢想闯出去禀奏陛下,才人不让奴婢去,也不让传太医,说熬几日就好了。刚才,才人正在进膳,忽然吐血、腹痛,奴婢慌得手足无措,若非别珍拼死恳求守门的护卫,只怕才人就没命了…”

“陛下,才人被禁足在殿里,已经很可怜了,还被人下 毒谋害…陛下,可怜可怜才人吧,纵然才人有错,但也不至于死啊,奴婢恳请陛下彻查,为才人讨回一个公道。”明哥哭道。

“别说了,也许不是中 毒…只是吃了不干净的膳食而已,你们不要大惊小怪…”我忍痛道,低声斥责她们。

完颜亮的脸膛恢复了平静,冷静地问:“怎么样?才人当真中 毒?”

这个太医是先前为二哥医治痢疾的太医,把脉后,禀道:“陛下,才人的确中 毒,而且不是今日才中 毒,下毒之人应该是连续数日下微量的毒,毒在体内积累到一定的量,因此到今日才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