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宝宝困得睁不开眼睛,连萌都卖不了了,今天就这么多吧…

【小剧场】

墨书白:“跟着谢子臣搞政治斗争是种什么体验?”

蔚岚:“绝望。”

墨书白:“从何说起?”

蔚岚:“像满级大号带着小号打怪,根本没有给我施展才智的空间。好绝望”

墨书白:“哦,那你可以自己奋斗,或者转头打这个满级的。”

蔚岚:“人生何处不绝望?让我绝望下去吧。”

被算计的太子苏城张怀盛等人:“麻痹…我们才是真的绝望!”

第46章

谢子臣来到东宫时,太子已经急得打转,谢子臣刚刚来到门口,就看见太子抬起头来,激动道:“子臣你可算来了,让孤好等!”

谢子臣上前行礼,同太子道:“见过殿下。”

太子虚扶起谢子臣来,言语中是按耐不住的急切:“无需这些虚礼了,你听说夏三娘之事了吧?”

谢子臣站起来,眼神一动,他点了点头,表示明了。太子忙道:“子臣觉得,这夏三娘之事是真是假?”

“这种事情,在下如何能知晓?”谢子臣抬眼看向太子,认真道:“无论真假,夏三娘一事怕是也扳不倒张御史,殿下无须太过关注,随他吧。”

听到这话,太子微微一愣,随后提高了声音:“以权谋私、强逼女子致其自杀,这样的事还不足以让张怀盛问斩吗?!”

谢子臣没说话,静静看着太子,太子被他这凉凉的眸光一看,顿时冷静了下来,随后分析道:“是了,这夏三娘一事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张怀盛这人虽然是三弟的人,但的确是个品性高洁的,不然孤也不会守了他这么多年也守不出把柄来…”

太子说着,有些低落起来,两人一起坐下,谢子臣淡道:“殿下也莫要绝望,说不定夏三娘所说也是真的呢?不过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证据…”

“没有。”太子有些气馁,叹了口气道:“下午她刚从顺天府抬出来,孤就让人去找她问过了,她说她就是走投无路豁出去了,还想让孤找证据给她。她必然是谁指使过来的,就是不知道是谁同张御史结了这样大的梁子…”

谢子臣皱起眉头,颇有些惋惜道:“那就只能看看夏三娘的案子移交刑部后,刑部能不能查出些什么了。”

“刑部?”太子冷笑出声:“那里上上下下都是三弟的人,别说没有证据,就算是有证据,也要弄没了!”

听到太子的话,谢子臣露出诧异的表情,片刻后,他轻轻一叹:“看来,这次怕是扳不倒张御史了。等真相公布,他这样的品性,日后再告,怕是更难了。”

太子没说话,眼中有了焦躁之色。

张御史之于太子,那早已成为脚下一把尖刀,用鲜血淋漓的方式,把太子的步子钉得死死地,皇帝对太子印象如此之差,张御史功不可没。就说最近徐城水利一事,虽然是地方官员上的案子,张御史却就在明里暗里不断暗示了太子与荆州那一片官员的关系,搞得皇帝近日来对太子都不太待见。

如今有一个扳倒张御史的机会,太子心中早就已经激动不已,打算无论如何都要凭借着这次机会将张御史置之死地,但现在看来却是无望了。

可一旦夏三娘之事被证实是假,那张御史日后将水涨船高,要再告他,不说他有没有污点给人告,哪怕真的有,怕众人也首先觉得他是冤枉的。

谢子臣说的对,这是唯一一次扳倒张怀盛的机会。

太子拼命思索着,突然想起来前昨日谢子臣才和他聊过的一个案子,一个百姓状告当地富豪强占他的女儿,却没有证据,于是干脆留下富豪杀他的痕迹和血书,然后自杀,又伪装成了被杀的假象。于是当地县令拿着这百姓留下来的蛛丝马迹推断出是富豪杀他,将富豪绳之以法。

想到这个案子,太子心思一动,抬起头来:“那我们直接将夏三娘杀了吧?!”

“殿下什么意思?”谢子臣皱起眉头,太子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精妙,忙道:“孤今夜就让人伪装成张御史的人去杀了夏三娘,伪装成是张御史杀人的假象。而后明日孤就在朝堂上参奏张御史杀人,这样一来,只要落实了张怀盛杀夏三娘的案子,也就张怀盛变相承认了夏三娘所说为真。你再想办法将此事四处传播,如今有动机杀夏三娘的只有张怀盛,那些愚民不需要证据,只要夏三娘死了,便会觉得是张怀盛因心虚所杀。倒是民心所向,张怀盛不死也要死,此计子臣以为如何?”

“不可!”谢子臣果断否定了太子的话,认真道:“太子是否想过,若你所办此事被人发觉,反被三皇子党倒打一耙怎么办?”

“若被人发现夏三娘乃太子所杀,三殿下再让人添油加醋说,夏三娘本来就是假的,您就根本没打算让夏三娘真的上堂,而就是打算在夏三娘状告张御史后将其杀死,诬陷张御史,面临如此困境,您当如何?”

太子被谢子臣问得愣了愣,片刻后,他有些不可思议道:“这…这怎么可能呢?孤与这夏三娘没有半分关系,从面上看,众人都觉得,孤必须保护好夏三娘,让夏三娘好好指认张怀盛才对,怎么会想到孤会杀人?”

“想不到孤会杀人,自然怀疑不到孤身上。我们杀人时处理得干净,任凭他们怎么查也不该查到孤的身上才对!”

太子越说越有底气,将他的想法和盘突出:“杀夏三娘此事要快,如今大家估计都尚未反应过来,孤在城郊有一批探子,直接将他们调回去杀夏三娘,出其不备趁其不意,当时抓不到孤,等孤的人办完事,谁又还能查得到?”

“殿下!”谢子臣提高了声音:“如此办事太过激进,这是张怀仁与夏三娘背后的争端,咱们无需太过理会。若要理会,也该全力保下夏三娘才是!”

“可夏三娘是个假的!”太子怒而出声:“她根本没什么证据,刑部又全是三弟的人,刑部不出问题,孤没有合适的理由,不可能越过刑部去审案。一旦有了这一次被状告后翻案洗清冤屈的案子,日后再告张怀盛,众人也会觉得他是诬陷的,你可明白!”

“那…”谢子臣叹息出声:“就放任张怀盛吧…”

“不行!”太子果断拒绝:“子臣你大概不明白,张怀盛在,迟早有一日,孤要死在他手中。”

话说到此处,已没了什么说下去的意义。谢子臣紧皱着眉头,起身道:“既然太子执意要做,子臣也就不加阻拦。可此次之事,恕子臣不愿参与。”

说完,谢子臣广袖一甩,果断转身走了出去。太子怒极出声:“谢子臣,你给孤站住!”

谢子臣停住脚步,听太子道:“你不让孤这样做,那你有更好的法子扳倒张怀盛吗?!”

“无。”谢子臣果断回答:“在下宁愿扳不倒张怀盛,也不愿如此冒险。”

“你这鼠辈!”太子怒骂出声:“枉费孤投注在你身上的一番心意!”

“告辞。”谢子臣也没接话,直接离开。太子看着他的背影,气头越发上来,将桌子上猛地掀倒后,怒道:“他这是瞧不起孤!”

一旁的侍从李良走上前来,扶着太子坐下,讨巧道:“这谢子臣啊,就是觉得自己聪明,瞧得上谁呢?殿下的意思,自然是最好的意思。”

“倒也不是如此,”太子情绪缓和了许多,叹了口气道:“孤就是觉得,这天下人都以为孤要保夏三娘的时候,孤杀了夏三娘,那谁会怀疑孤呢?”

“殿下说的是,”李良给太子揉着肩:“谢四公子就是担心得太多,哪里有殿下这英雄气魄?若凡事都瞻前顾后的,又怎能成就大事?那司马懿不就是想得太多,畏首畏尾,这才中了空城计吗?依照奴才说啊,这谢子臣毕竟是个庶子,太不中用了些。”

“你说的对。”太子叹了口气,颇有些惋惜:“毕竟是个庶子。”

说着,太子拍了拍李良的手,吩咐道:“去找个东宫放在其他宫里的探子,吩咐他出去和城郊外的甲子队接头,让甲子队今夜伪装成张御史的人杀夏三娘,务必要做得干净。至于张御史的信物…”

太子沉吟了片刻:“先等一等,叫王曦来。”

李良应下来,转头又去通知王曦,王曦很快赶到了东宫,恭敬拜见太子后,听太子说了他的计划,不由得皱起眉头:“殿下对张御史之恨,竟是到了如此地步?”

“阿曦不知,”太子叹了口气:“张怀盛已参我多少次。其他不说,就近来徐城水利一事,便让孤折了荆州一半的人马。有张怀盛在御史台,孤寝食难安。”

王曦垂着眼眸,认真思索着:“如殿下所言,如今会想到殿下杀夏三娘的人,必然是极少的。若殿下能处理得干净,这当然是一件好事…”

“那曦以为如何?”太子急切寻求答案,王曦沉默了一秒,随后道:“若夏三娘一事果然是假的,或者如殿下所说,夏三娘手里并无铁证,那么此事的确无法扳倒张御史。”

“但殿下如果坚持认为张怀盛必除,如今唯有两个方法,第一个是我们伪造证据给夏三娘,让她继续告。”

“这太难,”太子果断道:“别说我们的证据本就是假的,哪怕是真的还要防着刑部的人串供。夏三娘一事十有**是假的,十五年前的恶事,我们伪造证据难度太大,也太容易被揭穿。”

“那么,”王曦笑了笑:“殿下的法子,的确是杀张怀盛唯一的方法。”

“凡事都有风险,”王曦张合着手中折扇:“就看殿下觉得这风险值不值得了。”

“我若要做,你觉得如何嫁祸张御史更合适?”

“张御史家买的都是云锦绣庄的布料,张夫人好香,近来家中调香都是柑橘香。”

王曦抿了口茶,淡道:“杀三娘即可,留下他儿子吧。”

太子点点头,王曦接着道:“要动作就要快,等各处都注意到夏三娘,再动手就越发麻烦了。”

说着,王曦抬起头来,认真道:“就今晚。”

王曦太子派人出去时,张怀盛坐在三皇子府的上座上,放下茶碗。

“这种事,殿下以为,在下会做?”张怀盛冷笑出声来:“在下岂是如此畜生不如之人?!”

苏城也没说话,他笑了笑:“本王自是信任张大人,只是想要确认一番。如今大人与我是同一根线上的蚂蚱,本王也不是一个见不得肮脏事之人。对于本王而言,人只要有用就行,至于其他事,本王不管,也不想管。我最后问张大人一遍…”

“本官没做过!”张怀盛猛地起身,满脸愤怒:“你们一个二个的,就为了一个女子之言就要如此质疑于本官,既然如此想了,又何必惺惺作态的问,不若就让本官和这女子对簿公堂,看孰是孰非就好!”

“张大人勿恼,只是本王有些事情想要做,特意来确认一番罢了。既然不是,也就罢了。”

苏城笑了笑,同张怀盛闲聊一二后,将张怀盛送走。

“殿下,”苏城身边的侍从汪国良有些担忧:“您觉得,张大人说的是真的吗?”

“本王信七分。”苏城面上淡然:“若不是张怀盛与镇国公有私仇,他必然是不会帮本王的。太子查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查出蛛丝马迹,可见此人的确是个没缝的蛋。只要做过,做得再干净也该有把柄。”

“不过…”剩下的话,苏城没有说下去,他在等最后一个人。

而张怀盛进了马车后,闭上眼睛,许久后,他卷起车帘,问旁边起码并行的侍从。

“你说夏三娘有个儿子?”

“是。”那侍从低下声:“小的下午去打听了,这个夏三娘是一路辗转卖了几次,最后转卖到了天香阁。来的时候已经带了个儿子了。”

“几岁?”

“听说是十二。”

“几月生的?”

“这…”那侍从迟疑了一会儿,立刻道:“小的再探!”

张怀盛点点头,然而片刻后,他又卷起帘子,叫住侍从:“慢着,不必探了。”

那侍从靠近车窗,看见张怀盛一片清明的眼里涌出悲凉,他淡道:“杀了吧。”

张怀盛走后不久,顺天府府尹匆匆赶到三皇子府时。彼时苏城正坐着喝茶。顺天府府尹行礼之后,便听上面人问:“张御史一案…”

“臣明了!”顺天府府尹立刻道:“殿下无需担心,那夏三娘什么证据都没有。”

听到这话,苏城微微一愣,露出古怪之色:“你说,夏三娘,什么证据都没有?”

“是。”

顺天府府尹擦了把汗:“她还指望着下官给她查出证据来呢!”

苏城没说话了。

汪国良上前和府尹聊了一会儿,便同苏城将顺天府府尹送了出去。苏城抬手道:“将夏三娘的资料再给我看一下。”

汪国良立刻回了书房,将夏三娘的资料拿了过来。

这个夏三娘的身份其实有些曲折,能寻到的资料是从十年前开始的,她从奴隶市场被买进了一个娼馆,又几次转手,五年前来到天香阁,就一直待到现在。

她有个十二岁的儿子,从前年开始患了痨病。

看着这些资料,苏城几乎肯定。

“这夏三娘,怕是为了她儿子,收了别人的钱过来拼命的。”

汪国良将茶端给苏城,低声道:“张公子来了。”

苏城点点头,张盛走进来,恭敬行礼后,跪坐在苏城身前:“殿下召见,不知所为何事?”

“王元同我说,他父亲查到夏三娘是受人指使前来,诬告张御史的。他有一计,就是伪装成太子的人,前去杀了夏三娘。夏三娘一死,刑部立案,我让刑部的人查到太子头上,再从夏三娘的死揭露出夏三娘乃受人指使而来,暗指太子。若此事真是太子的人所为,”苏城抿了口茶:“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若不是太子所为,那至少也能在父皇和朝臣中给太子记上一笔。”

“此事殿下可查过,是否属实?”

“我叫顺天府尹和张怀盛都来问过,而且最重要的是,夏三娘有一个十二岁患了痨病的儿子,又没有证据去状告张怀盛。”

听到这话,张盛便明了了。

若夏三娘的事是真的,她为何什么证据都没有?按她所说,当年她身怀六甲,那至少她的儿子可以充当证据,然而如今她对她儿子的事只字不提,这不是心虚是什么?如今她在儿子患病、又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来告状,必然是抱了必死的决心而来,约莫也只是为了保住她的儿子。

夏三娘这边疑点重重,而张怀盛坦坦荡荡,加上张怀盛一贯的好名声,此事真假似乎一眼可知。

“在下只是担心,王元为人好大喜功,实际又颇为愚钝,他如何能有这样的计策…”

“你以为本王为何用他?”苏城轻笑,张盛微微一愣,便听苏城道:“他不济,可他有他父亲啊。你以为这样的消息和计策,真的是他能想出来的吗?”

闻言,张盛便笑了。

“王尚书也是操碎了心。”

苏城点点头,淡道:“你去准备吧,我的人都在宫里,此事务必要干得干净,漂亮。刑部那边王元会找他爹准备好,你只要杀了夏三娘,面上伪装成张御史杀人,暗地里再留下太子杀人的铁证即可。”

“御史台那边,本王也会准备好。等明日夏三娘死了,若是太子忍不住跳出来,主动要求查办张怀盛最好。要是太子不跳出来,我就让御史台的人伪装成太子的人,站出来参奏张怀盛杀夏三娘。”

“刑部按照流程走上一阵子,顺藤摸瓜查到太子身上后,再把夏三娘是诬陷张怀盛的消息传出去。顺便弄一个天香阁的出入名单,把谢子臣加进去。”

“哪怕太子不认,”苏城冷笑出声:“这个锅,本王也要他背定了。”

“那,”张盛有些犹豫:“若夏三娘之事是真呢?”

“她都死了,是真是假,还不是人说了算?”

苏城转头看向窗外,淡道:“去吧。越快动手越好。等到各方都注意到夏三娘,就不好动了。”

张盛冷下神色,恭敬应下:“是。”

而谢子臣这边,他从容回来,看见正在屋里打着棋谱的蔚岚,面上带了笑容:“对弈一局?”

蔚岚微微一笑:“子臣心情似乎甚好?”

谢子臣走到蔚岚身前,从容跪在棋桌边上,同蔚岚一起收棋子。

“过一会儿,你就去找陛下,禀报吧。”

谢子臣淡然出声,蔚岚点点头:“两个儿子都不是什么好货,这件事,只能让张怀盛背锅了。”

说着,蔚岚突然想起来:“你是如何同太子说的?太子怎么会真的下定决心杀夏三娘?”

“我让夏三娘告诉太子,她没有证据。太子想杀张怀盛的心已是到了极点,这个机会,他不会放过。而前些时日,我又用一个故事暗示过他杀人嫁祸的方法。如今太子有极大的可能想起来,他若想不起来,我自然也会引导。等太子起了杀心,我再不断阻止,激怒太子。我走之后,李良乃谄媚之辈,他一向见风使舵,必然会同太子说好话,赞成太子而贬低我。有李良的吹风,太子自然会进一步下定决心,而后再召王曦。”

“其实若今日你没有特意让王元去同三殿下说夏三娘的事,三殿下必然也不会在今日想着去对夏三娘做什么。王曦不可能知道你做了什么,而且他毕竟嫩了些,又是贵族嫡子,他做事,就习惯性是要从官场中运作的,想不到别人会在这件事上做这样多事,只会以为苏城如今应该是观望态度,等着夏三娘入刑部后,疏通刑部关系给张御史翻案。苏城的风险被王曦低估,王曦只要确定太子真心要杀张怀盛,便会支持这件事。”

“有了李良和王曦的支持,又被我所激怒,太子今夜,必然是要动手杀夏三娘的。”

谢子臣将最后一颗棋子放进棋盒之中,从棋盒中抓了一把棋子,抬头看着蔚岚:“单还是双?”

“单。”蔚岚猜子后,接着道:“夏三娘没有证据,顺天府府尹必然是会报告给苏城的。若张怀盛真如你所说,那他是个把名声看得比命还重的人,绝不会将此事真相透露给苏城。有顺天府府尹和张怀盛的加持,加上夏三娘的资料,三皇子也就会信了王元所说。他以为王元的计策是他父亲王尚书所献,十有**会采纳。”

说到这里,蔚岚忍不住笑了笑:“突然成了王元的爹,蔚岚心中略有些惶恐。”

谢子臣数出子来,是双数,他将棋盒调换给蔚岚,执黑子先行。

“突然当了王元的叔叔,子臣心中也很是惶恐。”

蔚岚朗声笑开,忍不住叹息出声:“其实张怀盛一生都没什么把柄,也不知为何,会在夏三娘这件事上做了糊涂事。”

谢子臣没有说话,棋子之声交错而落,就在蔚岚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道。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最容易毁掉一个权臣的,莫过于一份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会出结果了吧我猜~~看不懂这几章剧情的,我下章作者有话说给你们梳理。你们只需要看下章我家女主宝宝如何耍帅感动苏城将苏美人抱着回去就可以了!!

昨晚只给了你们三千字,所以今天给你们放福利~~~我更1.2W!!!下一章是晚上十点。

然后,让我们远离正经,走向轻松脑残的道路,恢复我们评论区一贯脑残轻松和谐之风!!!

剧情都是为了让我们男女主耍帅而服务的!!让我们举起高旗大喊蔚谢合体,天下无敌!!一切炮灰都只是为了承托男女主智商的面瓜,如果男女主智商衬托不高,至少可以显得面瓜智商低啊!(来自一个作者自暴自弃的怨念)

【小剧场】

蔚岚:“突然当了王元的爹,我心里有点害怕啊。”

谢子臣:“突然当了王元的娘,我心里也很害怕啊。”

蔚岚:“不是叔叔吗?”

谢子臣:“其实我想当娘,只是刚才人多,没好意思说。”

王元:“呜呜呜呜,爸爸!”

蔚岚:“爸爸不要你了,滚开点。”

第47章

蔚岚闻言,抬眼看谢子臣。

“张怀盛与夏城之乃同窗好友,却爱上了夏城之的妻子,苦恋不得之后,因爱成恨。他本来以为,夏城之死后,夏妻就愿意成为他的妻子,谁知道,夏妻知道了他的心思后,却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夏城之,不愿接受张怀盛的橄榄枝,自尽而亡。而张怀盛因情所伤,在醉酒后将夏三娘当做了其母的替身,等清醒后悔恨不已,至此不见夏三娘。”

谢子臣声音淡淡的,蔚岚冷笑出声来:“就这种货,也配谈情?”

谢子臣没说话,他垂下眼眸。

张怀盛配不配谈情他不知道,但他自己,是决不能步张怀盛后尘的。

面前人眉眼张扬风流,在灯火下仿佛有溢彩流光,灼灼不可直视,谢子臣心神一晃,正要说什么,谢铜就走了出来,忙道:“公子,张盛从三皇子府出去了,可以准备了。”

谢子臣点点头,同蔚岚道:“阿岚可以去了,如今夏三娘在北五巷陈府中安置,有我的几个侍卫,你说你是谢岚,他们就会放你进去。”

“谢岚?”蔚岚挑了挑眉,谢子臣面上淡淡:“送你这么一份大礼,暂时跟我一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