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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气饱了。

整张脸都没有好脸色。

还追着前面的车,比起来必诚与律成铭、他刚这么想,却看到后边两辆跟上来的车子,就在他车后边,一左一右地跟在他后头,跟在给他保驾护航一个样,架式可足了,也不对,——应该是他在开道,后面是领导?

就这样的架式,三车子就跟在他们后边,不怕被人发现,就光明正大地让车子跟上去,开始还跟得有点远,后面就跟得越来越紧,最后就成了肖纵在前面带路,后面的大部队跟上去的架式。

“瞧,他们还跟上了。”肖纵晓得他们不甘心,早就晓得后边跟着车子,也不加快速度,还故意地慢了速度,跟蛇形一样扭来扭去,还跟她了句,“都跟上了,没一个少的。”

弯弯懒得看后边,就那么靠在车里,眼睛还眯着,瞅着都有点困的样子,小嘴到是一张,不怎么在意地插了句,“跟就跟呗,这路又不是我开的,还能把他们的车子拦了不成?”

口气不怎么好,听得肖纵微眯了眼,晓得她心里有点怨气,也没开导她,但他是什么人呀,哪里能不晓得那几个人的如狼似虎之心?

于这事上,他还是有点理亏的,当初大家都定好了,结果他自己打破了,脸上浮出一丝苦笑,“估计他们把我当叛徒了。”

可不是嘛,他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叛徒,赤果果的叛徒,一点情面都不能讲。

“哈——”她就笑一声,像嘲讽似的,“明天我们去办手续也来得及——”

肖纵差点就踩了刹车,幸好他还有点克制力,心是跳得老快,没办法的,总归是惊着了,眉头皱起,显出与平时不太相符的忧郁来,“你胡说什么呢,才领的证,你就这么快把我厌倦了?”

岂料,他这么一说,完全没有他平时的语态,弯弯看他的眼神跟看外星人似的,忧郁的眼神,几乎让她的心都狂跳了好几拍——

还不算完,就那话,不知道是不是她耳朵出问题的,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点撒娇的意味,让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两手立即抱住自己双肩,“说、说什么呢,谁、谁…”

本想理直气壮的把话还回去,偏说到这里,她居然还能害羞的说不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他大无私的接受她的话,忧郁色一扫而光,情绪明显的欢快了点,“别吓人的,我年纪大了,经不得起吓的。”

她翻翻白眼,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比平时没下限多了,“阿纵叔?”

“故意呢?”他一听这称呼,直接问回去。

她“咯咯”笑,为自己难得的聪明感到得意,“显得我年轻呗——”

肖纵摇摇头,“把人都弄生气了,你怎么收场?”

“有什么不好收场的?”她板起脸,一脸严肃,“只许他们生气,不许我生气呀?”

都什么事儿,她这个蛋疼的生活,蛋疼的亲爸妈,蛋疼的男人们,好像没有什么不蛋疼的了,呃,现在应该说她养父母还是正常人,别人都不正常,一个个的,把她都弄的不正常了。

她能正常得了?

她都觉得自己很奇怪,有怨吧,有的,她要不怨,那才有鬼,说起恨嘛,还真是没有,怎么说呢?

律女士把她送人的,要是不送人,她也是律萌?用得着恨这个?她是想当律萌,确实想当,有时候恨不得自己就是律萌,现在她是律萌的双胞胎姐妹,真是玄幻的事,还是亲妈送走的…

她要是去找律女士去问,为什么送走的人是她?

就肯定是疯了,她不会去问的,恨嘛,她为什么要恨,有什么可恨的,她与律女士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血缘罢了,她自己有父母,没觉得自己的父母有什么不好,再说了,人家把她给送了,她还要巴巴地认人做什么?

她也能理解律女士为什么把她送了,没人想留下被强了生下来的孩子吧,这个能理解,但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就送她一个,好吧,这样的想法要不得——

她觉得自己不止蛋疼还有点苦逼,哎,幸好律成铭不是她亲叔——咦,不对呀,她有点乱了,律成铭是她亲叔呀,律女士是收养的,可律成铭还是律老爷子的儿子呀——她乱了,风中凌乱了,想起刚才她问的那些话,她都有点汗颜,“律成铭是老爷子的儿子吧?别告诉我还是战友的儿子。”

“是。”

肖纵回答,回答的很简单。

谁都告诉她,律成铭不是她亲妈,可谁都知道律成铭是律老爷子的亲儿子——那还不是亲叔?她更凌乱了,难道老律家血统跟人不一样,都流行玩乱的?律成铭知道她是他亲侄女后还得下得来手?

她更凌乱了,比当初知道事实的时候还要凌乱。

“…”她真想骂人。

“你那个亲爸不是律老爷子的儿子。”

“啊——”她更惊——

再没有比知道这个事更惊的了,她无语地看着肖纵,那眼睛里都是埋怨,“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得吓死人的!怎么回事的,难道我那爸也是战友儿子?”

他点点头。

她去年也许真是买了个表!

弯弯觉得这世界太玄幻了,一点现实的感觉都没有,那帮人,真邪乎,就跟她说她妈不是律老爷子亲生,根本没说她爸也不是,可她居然就凭前面一点就乐癫癫的信了,到现在才想到不对劲的地儿…幸好两个人都不是。

好吧,与自己亲叔有那什么的,她多少有点障碍,即使已经让他们弄的没有什么正确的人生观跟价值观,她拍拍他,“把车子停了吧,找个地方停了吧,”她笑得很天真,“我心里觉得落下一件事的,觉得不做好像心里不太舒坦。”

他还真是由着她,没说一句话,就把车子停了。

前面的一停车,后面的也跟着停,还挺壮观的,四部车子,各有各的特色,虽说不是那么嚣张类的车子,显得有点低调,可真停在路边,一辆辆地排着,前面的车门一开,后面的车门也跟着开了。

弯弯下了车,倚在车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从后面走过来的几个人,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还作势拍拍手,见他们疑惑地看着她——

她反而乐了,跟喝醉了一样,天知道,她半点酒都没沾,就是沾了,也不会醉,她那样子,看上去真真跟醉了一样,人歪着,不起来,就那么靠着,“过来呀,不过来站着当蜡烛?”

还那么懒懒的问人。

简直跟主动权都握在她手里一样。

确实的,他们叫她反将了一军,难道不行吗?她撇撇嘴,一皱眉,取笑道,“别呀,你们不过来干嘛呀,想要我过去?”

奔解放到是想上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感觉她在是搞妖蛾子,一看身边的两个都上前,他也不能显得慢呀,赶紧的呀上前,——

结果她给开的车门,“都上去,个个都是混蛋,我给你们开门——”

听听,就她这样的,一点诚意都没有,让人家三个大男人的挤在后座,当然,她还替人关车门,关车门之前,朝他们伸手,摊开手掌心,“喏,把钥匙都交出来。”

乖乖地交了,三个人嘛三辆车的钥匙,都乖乖地放在她手心里,一个个哑了吧唧的,没一个敢问她到底想做什么的,就那么看着她把车门关上,再回到前头坐好。

“到底是干嘛?”

总归是奔解放不落人后,第一个沉不住气的问出口,他自认是沉得住气,还是压不下来,非得问个明白清楚不可,总不能他的心悬在半空中怎么也下不来。

“当当当——”弯弯到是兴致极好,一边拍手一边用声音给自己配上声儿,这算是开场白,后面有她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抢答时间开始,请听题,律成铭是不是神经病?”

肖纵眼睛一眨,尽量地保持住严肃的面孔,没有笑出来。

奔解放到是想笑,反正倒楣的那个不是他,他刚想笑,见到律成铭一个阴暗的眼神丢过来,赶紧把那么点心思都收起来,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手肘推推律成铭,“问你的,你自己回答。”

来必诚摸摸自己的鼻子,眼睛微闪,分明也是强自忍住的。

“我是神经病,我应该早点儿把你的事跟你说的,…”

出乎所有的意料,律成铭那一脸冷的,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叫他们都差点跌破了眼镜儿——尤其是弯弯,还转过头,诧异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什么外星人——

这只是开始,律成铭身体往前,把她的手紧紧地抓住,黑色的眼睛就那么瞅着她,仿佛能透过她的眼睛,直达她的心底,“弯弯,我知道我神经病,我应该早叫你回了律家,我该死,我该死一万次,我为什么就怕你晓得自己是谁后就把我给丢了呢…”

她的手给抓得都疼,两眼看得发直——不知道自己得做什么反应才好。

“混蛋——”奔解放最讨厌律成铭不是没有道理的,太晓得抓住时机了,他一把上前将律成铭的手拉开,换他自己的手,瞅着她的小手,微红,顿时瞪着似乎失魂落魄般的律成铭,“你想干嘛?把人弄疼了,知不知道?”

呃,他有这么细心?

来必诚看了无语,直接对他的细心表示怀疑,根本就是瞅准了机会说的话,偏他是斯文人,跟奔解放这个粗人一起争,实在是讨不了半点便宜,这点脆弱的联盟,让风一吹就倒了。

“哎——”他长叹,长长地叹。

作者有话要说:长长地叹气,我在办公室也叹气,我困了呀我午觉去了

070

他这一叹气,到叫弯弯没心没肺的笑了。

“现在你想怎么样?”

到底是来必诚,还是晓得问出他们之间最想知道的问题——这么多年,她都长能耐了,晓得要将他们一军,总得民主一下,就算是假的,表面上看着是就行。

他那眼神,律成铭一看就懂了,索性也跟着追加一句,“你将我们一军,我们认了,你想怎么样?”

“还想怎么样?凭什么呀,你们这帮混蛋,由着她的性子?”奔解放这个一听就不乐意了,敢情要“放兔子”了?叫兔子归山那还有得活路?世上不是没有守株待兔的人吗?“我的损失怎么算,喂,前面的,你去给我办离婚的手续!”

他念念不忘自己得到的权利,凭什么这么就烟消云散了?

她摆他一道,他们也要摆他一道吗?

他怎么就这么杯具的?

咱们的奔解放就是这么认为的。

“你神经呀,我才办没几天,你叫我离婚去?”弯弯挑着眼,近乎娇嗔般的骂他,“不干——”她索性还弄弄自己的手,嫌律成铭给自己弄的太疼了。

当然,肖纵是充分满意的,“奔解放,你想干嘛呢?”

奔解放深呼吸,再深呼吸,凭他的脾气,不暴跳如雷都是叫人惊讶的,可偏就这会儿,他收了点脾气,无赖地说了句,“你挖我墙角,就不能让我开开玩笑的?”

于结婚这事上,肖纵确实觉得自己有点不地道,一听那提议就昏了头了,就算是后来觉得有点对不住奔解放,他也干了,但是,让他现在吐出来,那是万万不行的,反正他那个态度,奔解放最好是看开一点儿。

“谁挖你墙角了,挖你什么墙角了?”弯弯见他没说话,就替他心疼,跟正义的使者一样,回头瞪着奔解放,到是对上三个人的目光,吓得她赶紧回头,心那个“砰砰”跳的,嘴上到是还兀自嘴硬的,“是我自己拉他去的,你别找他,要找就找我——”

话儿到是真,是她先开的口,结婚是吧,他们能给她决定结婚的人选是谁,她就不能来个反其道的?难不成自己就不能选个结婚的人吗?

奔解放给气的不行,才深呼吸降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就拉高,“巢弯弯,你胆子肥了?怎么指定我不敢动你是不是?”他那手指着她的后背,面红耳赤的,只差没有跳到前面去把人逮起来。

不光是他,就是律成铭那眼神都冷了许多,来必诚嘛,他到是淡定,将目光扫过他们,“你们干什么呢,窝里闹,很爽是不是?”

这一问,到让律成铭的心思歇了歇,那眼神瞅着前面的背影,“别人不把你当回事,你还死巴着人做什么?”他这么一说,还叫肖纵停车,哪里会去想自己的车离现在有多远,“热脸贴冷屁股很爽是不是?”

眼看着他下车,来必诚也跟着下车,再不说一句话,两个人一起往回走,也懒得打电话叫人把车子开过来接他们,就那么走在路上。

奔解放没走,他这个人就*死磕,看看他们的背影,一点都没打算下车,下车的才是傻瓜,他是巴也要巴得人,凭什么叫肖纵得了好处,他一点都得不到?

弯弯没动静,两手交叠在膝盖上,一句话都不说,不管别人怎么样心情,她管不着,谁能没点气性,她难道就没有?

作弄了她好几年,就不许她翻家把家当,非得都合他们的意才行?

一想到这个,她就来了气,对留在车上的奔解放都没了好感,“奔解放你留在车上做什么呀,还不下车?”

他还想着是不是私底下小心和意地哄她一回,哄得她软了心,结果冷不丁地比来必诚他们的结果还可怜,他居然叫她赶下车,顿时脸都黑了——

一手指着她,到是想骂她——话到嘴边,又骂不出来,他个纠结的,索性把火气都冲肖纵身上泼,“肖纵,你个挖墙角的,给人吃了什么迷药,让她对我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睛的?”

肖纵是坐着也中枪,他们下车就下车,关他什么事,当然,他是巴不得他们全下车,她赶人,他更高兴,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不能去刺激别人,万一刺激过头了,谁知道有什么后果的——

他就这么想,就是没想到奔解放这个混蛋还来戳他一下,叫他也跟着中枪,“…”实在是无话可说,到想为他自己辩解一下,又觉得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事是他的,他一人做事是一人当。

索性就把车子再次给停下了,他就不开车了,拉开车门,还回头看了弯弯一眼,见她都没个回头的,让他的心顿时一冷,这一下了车,面子就抹不开了,干脆他也走人,往回走,沿着来必诚他们走过的路,就那么走——

好端端的,又走了一个,空空的,车子就两人。

奔解放也下车,以为他要走?

没有的事,他不走,他哪里会走,这年头,他别的没有,就是脸皮厚,厚得跟铜墙铁壁似的,十六级超强台风过来刮一天都是没问题的——

他替她拉开车门,别以为是想让她下车,做一副绅士派头,他可不,绅士什么的,从来都不是他的派头,他做不来,也不乐意做,就想给她长个记性——

对,就是这么干的,硬是把人从车里拉出来,那脸都是阴的,尤其是见她还抓着车里不肯出来,索性就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掰得很仔细,那眼神都是透着寒意的,还冲她一露齿,“宝贝,我说你就不能少折腾点儿?”

他还说她“折腾”?

简直是往她头上乱扣帽子!

弯弯的手叫他给掰开,手指根根儿疼的叫她皱紧了眉头,十指连心这话一点都不假,她确实疼,恨不得咬他两口,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就那么咬上去,咬上他肩头,——

他到是不松手,非得揪着她,把人从车里揪出来,跟拖什么似的,就连她没站稳差点倒下去,他也不管,就那么拖着她,不肯叫她站稳了,细细的高跟儿,被他这么一拖,她的脚都疼——

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嘴上到是不肯放松,“奔解放,你个混蛋——”听听,她还骂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就上来了。“奔解放,欺负、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偏偏他不吃这一套,再骂,他就越来劲,把人往后车座里推,车门也不关,就那么把人推倒在车里,他跟着也压上去,大手三两下就把她身上薄薄的衣料都给撕了个干净——黑色的蕾丝文胸裹着她饱满的胸脯,就那么将将地跳在他眼前。

弯弯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满脸的羞忿,眼睛到是死死地瞪着他,却让他用破烂的衣料子把眼睛给蒙住了,眼睛看不见,却是感觉更敏感,敏感的叫她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肯发出一点声来。

她这点小心思,他还能不发现?

大手顶着掌心娇艳的樱红果子,那种柔滑的触感,叫他跟疯了一样的狠狠地揉捏上去,低下头,手挤捏着这一方嫩乳,张开嘴,就含在嘴里,吸一口,狠狠地吸,再用牙齿咬,两边儿嫩乳,都让他给啃了,啃得满是湿意——还有刺眼的痕迹——

“奔解放,你——”

她还骂人,眼角烫烫的,那都是眼泪。

哭得不能自己。

要说他不心疼?

纯粹是傻话,他疼得不得了,心疼还身下都疼,真想不管不顾地给她个教训,可她一哭那眼泪烫得他都哆嗦,哪里还弄得下去,把人给抱起来,一脸的为难,一脸的疼惜,“宝贝,你哭什么个劲儿,我疼你呢——”

可真不要脸的,这话也说得出来?

弯弯抽泣着,恨不得给他一个大耳光子,就这话也说得出来,刚才拉她从车里出来,吓得她全身都疼,还是拖着她——现在到是说疼她了——

她真是无语,可这个时候哪里能无语,还有更重要的事,大马路上的,他不怕被人看见是车震,她还是要脸的——

索性就抽噎着哭,头也不肯抬起来,双肩微微地抽着,她还挺有情绪,“你把我弄疼了,还说要疼我,奔解放,你个混蛋…”

前面她是骂人,这会儿听在人耳朵里跟成了撒娇一样,听得奔解放全身都快酥了,顿时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人的,跟个禽兽一样的,两手赶紧的检查她身上,全身上下的都摸了一把,嘴上还问,“哪里疼了哪里疼了?”

这样子,还一脸焦急的,他身上那掩都掩不住的隆起,怎么看都怎么不太让人信服,他真担心她——

“全身都疼。”她更来劲,两手揪着他的衣下摆,“解哥哥…”

后头还拉着长尾音,整一个勾人的妖精似的,惹得他赶紧去抹她脸上的眼泪,那手碰到时都烫烫的,不止是心疼了,更是心酸了,把人抱得死紧的,他也跟着哭了——

都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可真到流泪时,那是绝对的伤心——他是真伤心,到嘴的媳妇没了,他自己又是个傻的,差点把人弄疼了,跟失控了一样,连他自己都嫌弃自己了,“宝贝,我是渣,我是渣,我是个大渣——”

可他的手呢,悄悄地自个的裤头,把疼得不行的大家伙给放出来,再悄悄地把大手挤入她腿间,把薄薄的底裤那么一扯——

呃,真是禽兽,上一秒,他还在忏悔,哭的差点没叫人心酸,下一秒,他就把怀里的人压倒了,冲锋陷阵的,窄臀努力地耸呀耸呀的——

他是个人?

不是,弯弯觉得他就是禽兽,等她觉得不对劲,想把他的手弄开,身下已经给贯穿了,都没有太多的滋润——叫她疼得直抽抽,身子一劲儿地哆嗦。

“乖,等会就不疼了呀,哥哥给你通通,等出了水,就不疼了——”他放肆地哄她,那眼神儿可毒了,非得把人吞下肚不可——还捞起她两条细撩撩的腿儿,架在他自个的肩头,让人躺在车里,他自个儿嘛,早就利落地下了车,就那么站在车外,架着她两条挣扎的腿儿,使劲地往车里耸/弄。

狂风暴雨,瞬间把人倾覆,弯弯就叫他给倾覆的——

夜光下,就那么个光景,好一副香艳的,刺激的——男人那是兴致高昂,女人那是哭得快跟什么似的,偏惹得男人更高昂。

071

他丝毫不顾,就那么强制地压着她,不叫她起身,不叫她挣扎,死死地往里入,入得越深还想更深,深入地叫她弄不出来,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她,给了她的,就不容许她退回来,就比如现在——

“宝贝,宝贝——” 他喘着粗气,声声地叫着她,满眼里都是浓浓的情意,又带着点固执的愤怒,两眼深深地盯着她,盯着她痛苦的模样,“宝贝,哭什么呢,真个傻瓜样,哥哥疼你呢——”

她那个身子还真是敏感,开始还有些疼,渐渐地就晓得滋味了,还真是如他说的一般无二,还真是有水了,滋润得里头畅通无比,让他入得更是顺溜无比,紧窄的小小甬道挤压着他,让他更是涌上一股子从未有过的快慰,不由得更是按住她的双手,将她如献祭的礼物一般压在车里。

“混、混…”她张嘴就骂,话才出个声音,就让他一个狠狠的顶撞给打断,嘴巴半张着,如同缺痒的鱼儿一样,只能是深深地呼吸,身体半点不由人,脚趾头却是慢慢地蜷缩起来,完全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