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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叫人调/教的太好,完全不由她自己,他那么强迫她,她居然还能感觉到快/意一阵阵地涌上来,涌得她满脸潮红,眼泪流了满脸,都不能掩饰她的羞耻,就这么着,她居然、居然——

“奔解放,你个禽兽!”

突然间那么一句骂,伴随着这个愤怒的声音,她身上的压力没了,惶然地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眼神有些迷茫,被强自掰开的双腿,还不知道的张开着,露出她腿间诱人的风景,那里泥泞一片,羞怯的娇花儿,红肿着,隐隐地在颤抖。

奔解放被人给硬生生地拉开,腿间那物事还高高地昂起,裤子都懒得拉高,就那么松着裤腰头,一拳就朝拉他的人打过去——

肖纵拉的,瞬间两个人打成一团,律成铭跟着就上去,趁乱对奔解放出手,别看是趁乱,他的乱趁得实在是好,肖纵在前面,他在后边,肖纵那么一上前,奔解放自然要闪身躲,就预备上手还以一击,那么一闪,结果让律成铭捡了便宜,硬生生地挨了拳。

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的,就算是奔解放怎么“身经百战”,怎么经历过在部队里魔鬼一般的训练,天生的战斗力都惊人,但也抵挡不住两个人的架式,再加上他身上裤子还那么着,哪里能让他正常发挥的…

倒下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被踢中膝盖后,腿一软,就极其没面子地跪倒在地,这种程序的疼他不是没受过,此时,觉得格外的疼。

“把裤子穿上去——”肖纵冷冷地盯着他,阻止律成铭想再踢他一脚的冲动,原来对他的一点儿内疚都瞬间没了,“大马路上的,你想作死?”

律成铭瞪着他,他再混蛋,好歹也没有做过这种事,这边阻止了,他就往那边踢,从背后狠狠地踢向奔解放,直到把人踢倒在地,才走向车边,而此时的弯弯,已经叫来必诚给包了起来。

却是一脸的苍白,那苍白还有点不正常,泛着丝丝的红晕,显得格外的明显,身上罩着来必诚的西装外套,细撩撩的手臂跟胳膊都露在外头,依稀可见细细撩撩胳膊上留下的红色印记,分明来自于奔解放一点都不温柔的举动——

他抱着人,走到奔解放面前,看着人跪在那里,跟个“罪人”一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抬头就踢向他的胸膛,还以为会躲的,结果还没躲,让他硬生生地踢了个正着,人朝向仰倒,瘫在地面,裤子还没拉上,那样子,得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弯弯躲在来必诚怀里,没看他,一眼都没看,就那么躲着,两手紧紧地揪着来必诚的衬衣领子,分分秒不肯放开,可她更知道,有件事叫她没脸说出口,不止他被揪开的难受,她也一样难受。

是的,关于这点,她觉得真没脸承认,被挑起来的身体,此时空虚的可怕,她咬着下唇,腿间的空虚感揪着她,揪得她脸色不已,索性把自己的脸埋入他怀里,不肯再抬起头来,想把那种空虚的感觉硬生生地压下去。

也许,她天生就能适应这样的生活,简直跟为她量身定做一样。

未来怎么样?

她不知道,慌乱无比,但是她想她得找个地方好好地想一想,得想想她得怎么办。

可,他们能叫她走?

她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带我走。”她揪着来必诚,不肯下地,此时,也不能下地,两只嫩白的脚,都没穿鞋子,都让奔解放那个混蛋给弄掉的,她索性拉起微微抽泣的声音。

“嗯。”来必诚自然答应的,他也不想叫她待在这个地方,抱着她快步走,往回走,那辆车,不是他的首选,“你们还不走?”

律成铭再踢了记跟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奔解放,从后面跟上人,肖纵看着缩在来必诚怀里的人,再一次后悔自己怎么没能留下来,索性也跟了上去。

几个人都不管奔解放,反正是他该受的。

孤伶伶的,就那么一个人躺在那里,看着还真可怜样,可前面的人一走远,他就一个挺身起来了,呃,顺便把他的裤子弄上了,刚才就是扮弱势,就是可怜他兄弟了,遛出来那么好大一会儿。

“敢情他们三个人好了,把我撇下了?”

他不知道反省,还消谴自己,悻悻然地上了车被丢下来的车子,还能有车子回去,他就得谢天谢地了,这大晚上的,车子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叫他坐立不安的,怪只怪他们回来的太快——

悻悻然地跟在后边,他都不敢太靠近,就慢慢地跟着,远远地跟着,一点才都不后悔,这是他,确实是他,就是觉得那帮混蛋太没有同情心了,敢情他们不想的?现在看上去就他一个人是混蛋?

总算是明白过来了,面前的迷雾一下子给揭开了,他重重地一捶,都是禽兽,敢情他们故意的,难怪他奇怪这帮家伙怎么这么好说话的,一下子就都下车了,还走得这么干脆,混蛋!

他发了狠,踩下油门,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想着自己给白白打了一顿,他成了胆大包天的混蛋,他们到是做好人,个个的,没安好心,分明想着把他给甩出去,他才不会让他们得逞。

可车子快追上去时,他有点犹豫了,这时候太强硬,好像不太好,双拳难敌四手,刚才也尝过了,没得让他们再找个理由,把他丢在外边,索性转了个方向,往右边过去,不追了,回家洗个澡。

他的车到是走了,弯弯那人还缩在来必诚怀里,一动不动的,就像被吓着了一样,就晓得往人家怀里钻,钻得越深越好,想把她自己给藏起来,好像是藏起来后就一切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身上的衣物那是稀巴烂的,就光身上一件西装外套,堪堪地挡住她的半截儿身体,里头,谁都知道什么都没有,光溜溜的,还往人家怀里钻,那么一个钻的,冷不丁的西装外套就有点不堪大用了——

要说“不堪大用”这四个字按在人身上,不就让人的前途没了着路了,不能堪大用的人自然往上爬那是有难度的,落在她这里,只能是西装外套太没有“眼色”,不晓得要替她遮掩一下。

她的脸顿时又红了红,还更烫,叫她更不想从他怀里出来,晓得肩头一凉,长了双眼睛看都不敢看一眼,跟个木头似的,任由来必诚的手指头落在自己肩头,他在是替她把西装外套拉上去,那手指还有意地摸上她肩头,没离开了。

手指的碰触,让她的肌肤顿时都打了个颤,像是了饥渴症似的,巴不得他的手指别那么斯文,最好在她身上作出个动静来,可不呢,——此时她腿间都是湿的,湿泞泞的,她都没法擦,没法洗,就那么叫她难为情地坐在他膝盖上,任由着腿间的水意湿嗒嗒地流滴向他膝盖——

哪里还能见人?

她自觉得一点颜面,最好想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两腿更是夹得紧了些,生怕叫他发现了,发现自己的那点子“不堪”,她说是不堪,确实是不堪,就这三个人,坐在那里,正襟危坐的,到显得她“小人形状”,兀自难受。

冷不丁的一个抽,她的腿叫人碰着了…

那敢情是手?

她眼珠子一眨,悄悄地抬起头,刚好与肖纵的视线一对上,那眼神,有点冷,又藏着火,那些火就在冷后头,仿佛一下子就能将那些冷意烧得干干净净,一下子把她整个人都烧烤了起来,不止这么一想,她的人也跟着热,跟吃了春/药一般,整个人都悸动。

“舍得睁眼了?”

肖纵还问她,轻轻地问她,那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有怜惜,有心疼,更有安慰,却没有质问的一星半点,左手到是不一点都不客气,就沿着西装外装的边缘,往她腿间作弄,抠一下停一下,那么一沾手,手指间都是湿的。

她一哂,有点不好意思,对,就是不好意思,难得不好意思,就刚才,她自己都没脸提,叫奔解放在大马路上弄得乱叫的,羞耻占多数,究其根底,她到是还有点那么个放肆的快意,这种快意,她不敢想,生怕自己一想就成了那什么的。

“我又没睡。”她讪讪地回了句,又把腿紧夹了点,夹住他的手,小脸微恼微气的,又不敢往大声里叫他放开手。

话都回的是什么个意味?

来必诚不由一笑,装模作样地把西装外套真拉了回去,挡住她半边儿都快坦露出来的胸脯,脖子上痕迹到是有,全是奔解放留的,那完全是啃的,还隐隐地有些个牙印的痕迹,叫他不由鼻子里哼出冷气,那家伙——

“是想藏起来呢,你问问她,是不是这个意思?”他一眼就看穿她,还大大方方地同肖纵搭上一句话,把人更是大大方方地往肖纵那里一递,“喏,你问问。”动作殷勤。

殷勤的叫她的心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心下惴惴的,像有头野猪在狂暴的乱跳,而她又没有办法,索性就举了手,“我要是想藏,罚我一辈子也生不了孩子——”

毒誓的,下得可真毒,不止她一个,这不是要连带着把他们几个的种都给绝了?

让人听得那个脸呀都是齐齐地黑了,不止一个,是个个都这样子。

“胡说什么呢,还不闭上嘴,不说话就别乱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律成铭开车,开的稳当,回的话森森冷冷,跟冰渣子一样,恨不得往她心上一戳,好叫她长点记性,别吐出来的都不是人话。

冷冰冰的话,让她到吸口凉气,一赌誓,其实她就后悔,可惜话已经出去了,她不能当作自己没讲过,大不了,她一狠心,一副“乖孩子”的模样。

这个“乖孩子”那可是有难言之瘾,底下一只手在作弄她,作弄的她讲句话都不容易,一张嘴,就喘个不停的,底下原先就敏感,还没从那极致的快乐中享受到最极致的快意,让人给弄下来,现在这身子还在那种余韵里,哪里经得起撩拨,人渐渐地就软了,跟个没骨头似的,倒在来必诚怀里——

“唔——”她想为自己说句话,一张嘴就是挡不住的呻/吟声 ,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感到什么羞的,人已经叫肖纵抱了过去,稳稳当当地就贴着人家,身上的西装外套跟着滑了下来——

她赶紧的伸手去拉,肖纵就让她去拉,人跟着侧坐了,跟来必诚一起,把人挤在中间,刚刚好,前后都挤压着她,她到成了夹心饼干中间的夹心那层,前后左右都没有出路。

就那么着,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她晓得,心肝儿都颤的,终于有了一个领悟,估计她就得这么活了,活得他们之间,退不得,他们也容不得退——

一下子跟明镜似的。

可没等她说什么,来必诚与肖纵到像是有了默契,两个人到是有致一同地拉拔开裤腰头,拉链一开,就那么前后抵着人,前前后后的,都占满了,占得满满当当,听得她那个惊呼声,也只出了半声儿,余下的全叫肖纵含在嘴里。

仅仅是半声儿,也够叫人销魂的,律成铭坐在前头快扛不住,但他还得开车,回去,还得装作无动于衷,一眼也不往后边看,就怕一看,就得丢下开车这项“伟大的事业”,他们得回去,对,就是得回去。

对,前面还有人,弯弯的那个心肝儿呀,惊得呀,生生把她给弄羞了,却没能发出声儿,胸儿那么下意识地一挺,让来必诚的手给包了个严严实实,仿佛不长在她身上一般,伴随着身下动静的激烈,他的手劲儿都跟着重——

她还哭了,泪流得可凶了,前头哭,这时也哭,哭成了常态了。

到底是身体发疼,还是快意叫她忍不住,她不知道。

一点都不知道,就那么受着,让两个男人在她身体里肆虐,车子越开越快,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来更新了

072

完全是不知道身在何处,就晓得身体仿佛不是她自己的了,那一下下的,有些疼,有些胀,更多的是什么,她也说不好,就晓得他们把她给淹没了,她全身心地都由着他们——

她哭,抽抽噎噎的,泪都叫人吻干了。

可她晓得他们的精心呵护,都晓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她可以望见他们眼底的浓情,丝丝入扣,扣得她再也转不出来,车子在行进,而她在沉醉。

沉醉在别人难想象的世界里——车子停了,到底是多长时间了,她不知道,人蜷缩着,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被人从车子里抱出来,仿佛是进了门,又上了楼,她被平放在床里——

有人压了上来,她微微地睁开上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律成铭的脸,那张脸充满了情/欲的渴望,如同被猛虎出闸般,她再度落入他的嘴里,热烈的吻,吻得她透不过气来,身体上仿佛不是一双手,像是有无数双的手,胸前后背,都是手,还有热烫的唇瓣,烫得她服服帖帖,再也不想睁开眼睛——

前面是热烫的身体,后面也是,她紧紧地挨着那热烫的源头,双手不知道抓着谁的手,也不知道是谁抓紧了她的手,从嘴里逸出的声音都叫一张薄唇实实地堵住,空留下破碎的几不可闻的声儿。

醒得懵懵懂懂,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真陌生。

她看着房间的摆设,一点都想不起这里是哪里,光晓得起床,等她支着身体起来时,才发现全身都跟被重组过一样,疼得她都皱紧眉头,小小的脸,显得特别的小。

没个声音的,房间里清静的不一般。

她全身上下都是清清爽爽的,一点汗湿都没有,别提汗湿,就是那什么的,昨晚那什么的一点都没有了,看来他们还对她挺好,还晓得把她都洗得干干净净,至少让她睡得好了——

“扣扣——”

她瘫在床里,不想再动了,反正不会去蛋疼的怀疑这里是不是什么不安全的地儿,刚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就听到礼貌的敲门声,她到是应了声,让人进来。

当推门进来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她到是有点惊讶了,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看着面前的女人身着简单的白色短袖衬衣与黑色的及膝裙,人微胖,不是太胖的那种,脸上是浅浅的微笑,“来书记让我过来的,姓徐。”

弯弯一愣,没想到还有这种待遇,除了在律家老宅子还有在肖家,她有享受专门被人伺候之外,别的时候还真没有享受过,可能她比较土根,实在是觉得这种事,太高端了点,“哦,徐姐——”

她反应还算是快的,晓得是来必诚叫人过来的,心里还有点庆幸,幸好不是律成铭叫人过来的,她现在不想见律女士,说她想不通也好,说她别的什么想法也好,反正她就是不想见人。

嗯,她这算是让人宠着了?

手段有点粗糙,但她想,还算是不错。

“晚上想吃点什么吗?”徐姐问她,透着和气。

一听到这个,弯弯就觉得胃在动,里头感觉到空空的,瞬间有了饿的感觉,“我不挑食的,别有海带,别有皮蛋,别太辣,这样子就行。”

她想了下,把自己的口胃给报出去。

徐姐点点头,算是记下了。

弯弯一个人在房间里,索性开了电视,可惜没有她想看的电视,一个个频道的,都是重复在播泰国片,她可能是品位不高,实在是欣赏不来泰国片,没奈何地又关了电视,睡不着,想了想还是起来走一走,至少得搞清自己在哪里。

等她支着身子下床,不怎么快地走到阳台,才晓得自己身处一个别墅区,外边没有人,小区的绿化搞得极好,满眼绿色,几乎看不到隔壁别墅的门,她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一点印象都没有。

谁的地方?

来必诚?律成铭?还是肖纵的?

她一个个地掠过去,眼睛微眯,懒懒地回到床里,看到房里的电脑也不动心,反正懒得动,真想瘫在床里个好几天的,什么都不用去想。

床头柜那边放着她的手机,全新的,下头好像还压着张纸,她有点疑惑地拿出纸条,上面是肖纵的字,还清清楚楚地写着:拆迁款已经打入你的账号,我给你去银行问过了,确实到账了,要不要办个网上银行的?

钱到了,她很高兴,但是网上银行什么的,她到是不想办,虽说有时候网上弄东西方便,她想想自己那个淘宝账号申请了好几年也就买过两三样的东西,实在是不想去弄什么网上银行,再说了,她自己的游戏号,都是律成铭给充钱的,她一点都不用管。

索性给肖纵回了条短信,就说她知道了。

好半天的,没个短信回过来,她到是不在意,部队的嘛,她晓得他们那里严格,反正就发个就行了,到时他总能看到的,又不是发了就指着他非得第一时间看的。

徐姐做的饭还挺好吃,至少弯弯觉得很合自己口味,吃了两碗饭,吃得太饱,就想着到外边去走走,顺便消化一下,徐姐陪着她,夜晚有点凉风,都已经到秋天了,她忽然有点多愁善感了,真的——

“徐姐,你说这树为什么会落叶子呢?”她指着地上的落叶,神情忧郁。

徐姐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当时一愣,随即地反应过来,脸上的笑意看着跟挤出来的一样,“这个是落叶木,到秋天会一直落叶的,每年都这样。”

“为什么是落叶木?”她居然还问这个,傻傻的跟自己小学时没学过地理一样,“世上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呀,这树叶不就是衣服嘛,怎么还有自己脱衣服的?还脱得光溜溜的,每年都脱了?”

徐姐快泪奔,这怎么能一样的,可要让她怎么回答?她真是回答不出来。

到是问的人跟没事人一样,一直往前走,手机还响了,她慢吞吞地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律女士来电,最近这段时间,她接到过不下几十次律女士的电话,都是当作没听见,也不把电话给按掉,就那么让手机响着,直到律女士放弃为止。

但今天,她有了种兴致,嘴角勾出浅浅的笑意,等着铃音响了一遍后,第二遍已经响起的时候,她接了电话,“娘娘,找我呢?”她还这么问,口齿清晰的,看上去情绪还挺高昂。

“你哪里去了,一个电话都没接,我都担心死了…”律女士熟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那种语气,确实是充满了浓浓的关心与担心。

但是,这种关心与担心,让弯弯听了很不是滋味,直接打断她的话,“娘娘在哪里,我们见一面吧?”直截了当,她想有些事不是不面对就可以当作不知道的,还不如自己一次性解决了。

“在办公室呢,你不能回家来吗?”律女士有很多话都被堵住,一看手表时间也晚了,索性让她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去肖家?

弯弯觉得自己不能再去肖家,那家里的肖院长,她是见也不想见了,不管肖院长与康姐怎么样,总归不是她该管的事,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就行了,“娘娘呀,要不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嗯,等一下,我订个位子再发个短信给你。”

她说得干脆,直接把电话挂了,捏着手机,弄来弄去的,最后一狠心,打了个电话给律成铭,那边刚出了个声,她就有点脸红,好吧,这个反应有点太惊小怪,可没办法,脸上的红那是阻止不了,“嗯…那个、那个…”

居然结巴了,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的事,还是怎么的,她难得的说不出话来,跟个怯生生的小丫头一样,对着手机别扭了。

律成铭一般开会时都关手机,是他的私人手机,当然,手机是分私人的还是那什么的,私人手机知道的人不多,结果,手机一响,正在听报告的众人都齐齐地看向他,连在放幻灯片讲解企划案的人也跟着停下来,愣愣地看着他。

难得呀——

他们大老板居然会打破在开会时不准开手机的规定,眼见着他们大老板迅速地接起电话,那声音都是温柔的,叫他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个个的眼神都直了。

“弯弯?”

律成铭叫出声,一扬手,示意讲解的人停下来。

“晚上一起吃饭?”他还这么问。

“我饭吃了。”弯弯回道,“你还在公司?”

“那晚上一起吃夜宵。”律成铭赶紧提上,这是预定,免得别人先捷足先登了,“我让司机来接你,对了,我订了景乐园的位子,那边环境不错的,还清静,你一定会喜欢的。”

“景乐园?”她一听,刚才还想着要订个位子,现在就送到面前了,“那位子给我吧,夜宵什么的改天我请你得了,当然你记得付钱…”

电话就掐断了,律成铭很失落,不是普通的失落,是非常失落,四周静悄悄的,他挥了挥手,示意刚才的讲解人继续讲解,只是——那脸冷得跟什么似的,叫底下的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看来是大教授的魅力踢到铁板了?

他们暗地里交换眼神,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不无在心里同情一下大老板,好歹也是年轻有为,风度翩翩的,有钱也有权,怎么约个人吃饭都没成功?

律成铭心里急呀,听了小半会,就觉得没心思听,索性让会议暂停一下,以让大家休息一下的名义,他自个儿出去了,站在转角处给来必诚打电话,“是不是约了你了?”

来必诚刚跟市委班子碰了个头,商量了一下事情,还没有坐下歇会,就让律成铭揪着了,一听这话没头没脑的,“谁约了谁了?”后半句,他已经回过神来,“弯弯今晚约了谁?”

可律成铭立即把电话掐断,一听这话,他就知道约的不是来必诚,也懒得同来必诚多废话,“你打个电话给奔解放问问,是不是安慰他去了。”

来必诚那眼神一暗的,立即想到她是约了谁,当然,他不会想到是奔解放,光想到肖纵了,也是一个电话过去,没人接,这一没人接,他就知道不可能是肖纵。

难不成真是奔解放?

也不太可能,他想了下,跟那个浑人也是不太可能的,肖纵那边不能接电话,估计奔解放也一样,毕竟两个人一起的。

到底见谁了?

他有点坐不住,生怕突然间又多了个人,这年头,不光怕贼偷,也怕贼惦记。

到是奔解放那边,人到是方方正正地坐着,跟平时不太一样,一身的军装,显得很精神,当然,他天天都精神,今天这一身特别的精神,就是那个眼神不太友好,时不时地冲上位的肖纵一记白眼——

惊得围坐在会议我桌的人还以为他们怎么了,一时都在心里嘀咕,谁也没敢问出口。

他们这边都手头有事忙,到是弯弯一个人清闲得很,跟律女士约电话,再不是她自己打的,直接叫徐姐跟律女士说,定了个时间,她自己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对着镜子,往唇瓣上色,不再是浅色的,而是鲜艳的红,很亮很亮的那种,瞅着人多了点精神,却多了点平时根本没有的刻薄状。

“还好吗”上完色后,她还问徐姐怎么样。

徐姐一看那颜色,觉得心肝都快跳出来,漂亮是漂亮,可光漂亮了,别的还真没有,还容易叫人觉得刻薄,那头发还盘起,露出脑门儿,整张脸跟平时一点都不一样,“呃,有点不太好…”

话还是克制的,至少弯弯一笑,“很刻薄是不是?”见徐姐没有回答,她还是笑笑,一手插在腰间做大茶壶状,“我今天就是去刻薄人的。”

徐姐没插嘴,“晚上还回来吗?”

“嗯,我就出去一会,回来会早的。”弯弯收拾一下,还是自己那个包包,大得惊人的包包,斜挎着出门,临出门时,发现自己钱包就几张卡,都没有零钱,索性找徐姐拿了三张一百的,这叫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