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唫铯姩蕐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9-19 23:10:13

唫铯姩蕐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9-19 18:00:53

亲呀我受之有愧呀

078

奔解放亲手做的饭,自然得捧场,她现在是一个人吃管两个人的肚子,不光是她自己的,还有自己儿子的,都说母乳好,她当然也相信这个的,但是——

她坐在桌边,一个个地看过去,又一个个地看过来,总觉得这生活太不可思议了,这样也行?还是没有那种实在感,回头又看看睡着的儿子,她还是觉得这生活太、怎么说呢,她形容不出来。

四个男人在她家里,她总不好再让那个阿姨再过来,四个人一站,把这个小小的房子都占去半边了,原来就两母子,房子还显得有点空,这下子,到显得很挤,她放下筷子,觉得自己是再也不吃不下了。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她算是客气一回,嘴巴免不了说句客气话。

可她把筷子一放,他们也跟着放了筷子,有志一同地看着她,那眼神的,居然个个的,都似乎是达成一致了,就那么盯着她——

那叫什么个感觉的,呃,叫她浑身不自在,像是被盯上的猎物,一不小心,她就会万劫不复,且没有翻身仗可以打回来。

但,他们就是不说话,就那么盯着她——

她想装傻,这个还是挺擅长的事,可当她要露出傻啦吧叽的笑脸时,他们的眼神都有那么点警告的意味,更让她精神高度紧绷,绷的感觉让自己觉得自己跟琴弦一样,许是不小心就能绷断了。

她这么一想,那脸色就跟着不好看了,傻笑也挤不出来了,还没等他们提出正式的要求,她自己先投降了,一手举到太阳穴边,姿态有点跟敬礼一样,可怎么看就怎么别扭的,神情可怜巴巴的:

“那、那…”

开始还有点结巴,叫他们都跟着翻了个白眼。

“说清楚点,结巴个什么劲儿?”奔解放一向快人快语,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瞪她一眼,“平时胆子大得很,这会儿胆子叫猫吃了?”

她缩了缩脖子,觉得脖子都变得有点短了,“咱们以后怎么过?”

头一次,她用了“咱们”这个字眼,代表的是不是一个人,而是他们这里所有的人,所有的人,她嘴里的“咱们”等于他们——他们跟她,这叫“咱们”。

几个人笑了,笑得大大方方的,还是肖纵先开口,“真是个傻瓜,你还能想怎么过?”

不就摆在面前的,几个人就几个人呗,就这么过着吧,反正都这样了。

弯弯皱皱眉头,还是没说什么,起身站起来,推着婴儿床就往卧室里走,说是躲避都差不多的,那动作可迅速的,一下子就把她自己关在房子里,不光关上门,她关上门前,还看看他们,一脸的无辜,“晚上我们娘俩睡里边,你们自己解决。”

门一关,她自个就在里边了。

几个人就在外边,也没动,就看着她在那里做的,直到最后关上门,也没有个动静的,就光看着,像是个个脾气都是极好的,每一个都不生气的,他们到是生气,可生气了,生气了有什么用?

她就是这么个叫人又气又喜的小坏蛋,自个儿一个人逃走了,结果是她轻轻松松地回来了,还带着个儿子,叫人怎么办?真生气?看在儿子的份上,也得原谅这个混蛋妈妈——

哎,他们的心也够软的,也就对她,才这么软,平时那心得硬的时候就硬的跟金刚石一样,也就她叫他们舍不得了,事情就是这么奇怪的,反正他们都栽在她手里,一个个的都栽的找不到北了。

“你们先走?”

来必诚脱下外套,将浅蓝色衬衣的袖子卷起,收拾起桌上的碗秘,一个个的收拾着,动作有生,做起来到是气势十足,都能叫人觉得这些碗筷叫他一下,都是三生有幸的事,放流理台那边,再落水,一个个的洗,洗得还挺卖力,光洗洁精就倒了许多的,搞得水槽里都是泡泡的——

奔解放与肖纵临走前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也没打算叫她出来送一下,就她那个脸皮,事能做,却不能说,要是他们让她送到门口,估计她能一直待在房间里不出来。

他们也没指着她来送,那样不合适,她一送,他们可能就不想走了——

这可不好,他们真得走,身上真有重要的事,他们有大把的时间,不急于一时,都这样了,大家都逃不开,也就一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他们会非常忙,忙得也许休息的时间也得挤出来的。

当然,她没送,躲在卧室里,自然是律成铭送人,把人送到门口,自个儿再折返的,再走到厨房替洗碗的来必诚打下手,来必诚那里把碗清洗后中,他把碗筷都收拾好,两个人配合的还挺好。

律成铭回头看看紧闭的卧室门,“想不想知道?”

就这么一句,短的不能再短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来必诚懂,他听懂了,不愧是臭喷头相投的,一听这话就晓得律成铭说的是什么,眼睛一眨的,两手放到水笼头下,将双手洗干净,才慢慢地抬头看向律成铭,眼神里有些期待,“可能是我的。”

他的说是“可能”,的确只是个可能,不是一定,他没有把握,却是希望这句话能是肯定的语气,有个儿子是个不错的事,他忽然间有点想开了,要是没有这个儿子,说不定她几时自己出来都没有个确切的,也许会做的更“残忍”些,一次也不出现。

“可能也是我的。”律成铭跟着一哂,再加上一句,“我们都是。”

“嗯,我们都是。”来必诚不反对这个说法,转过身,背靠流理台,双臂环在胸前,就那么看着客厅,小小的客厅,让他觉得自己儿子太委屈了,他自己不是没住过这么小的地方,去下面的时候,他见过更困难的人家,一进去那人都站不直的矮房子,可——

条件不一样,人家那是困难户,没办法,但凡有点条件的,哪个不想住得好一点儿的,他也一样的,更何况是他儿子,那么小小的一个,他还记得刚才碰触的感觉,嫩嫩的小手臂,叫他*不释手,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

那是他儿子,甭管有没有去验过,他就承认这是他儿子,他唯一的儿子。

“姓康的怎么样了?”他问律成铭,眼神有点冷。

律成铭也跟他一样,都是背靠流理台,双臂抱在胸前,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站在一起,不分轩轾,叫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占了去,偏还不止两个,还四个,叫人都得嫉妒她死了——

弯弯有点乱,她管这个心情叫做“死作”,作死的节奏,明明是她占了便宜,怎么就觉得自己这么苦逼呢?好吧,所以她才觉得自己在作死,也是在作,或者叫的更坦白一点儿,那就是矫情,隔着门,她还清楚地听见他们在讲什么话,还一脸苦逼的。

都说这个叫什么事儿?

她自己也说不出来,反正就这么过,作死什么的,她想也作够了吧,自己都走到人家面前了,再逃,那不现实,肖院长帮她一次,那是是觉得欠她的,再帮她一次,还能瞒得过他们?

再说了,她真的不想逃了,整整一年里,她发现自己得到的是自由,可心里不快乐,总是会想起来他们,脑袋提醒她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可她没办法,总是时不时地想起来,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在她眼前时,她恨不得走得老远的,人不在眼前时,她到是想人家了,想的不止是一个,都叫她觉得自己太作,也是,作得很,这要不是作,还能是什么,早答应不是早好的?

她看看婴儿床的儿子,瞅着他闭着眼睛,眼里一片柔和,反正他们乐意了,她就陪着他们吧,就这么着,退一万步说,她看来看去都没哪里有损失的,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一拍两散了。

一拍两散?

他们要是晓得她脑袋想的这么个“豁达”,还不给她洗脑的?

可惜想法都在她脑袋里,谁也听不见。

这会儿天气有点凉,正好是睡午觉的时间,她觉得有点困,就自个儿睡,把儿子抱起来,放在她自个儿身边,就这么睡。

也不知道是不是儿子也晓得这卧室门外有“爸爸”这种人种存在,难得的叫她睡了个好午觉,睡得可好了,一直就没吵闹过。

天气渐渐黑的时候,她才醒来,头一个就去看儿子——她那个儿子,就嘴巴含着他的小手,乌溜溜的眼睛就那么瞅着她——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看她,也就那么个意思,刚好对着她。

让她还真是欢喜,两手指下意识地就想他的脸,又堪堪地缩回自己的手,生怕把儿子娇嫩的小脸蛋给弄疼了,索性自己也起来,两手抱着他——

小心地去开门,她走出卧室,就见律成铭一个人在那里,巴巴地看着她,一见她出来,他到是立即站了起来,双手似乎要抱在胸前,可又放了下来,“晚上想吃点什么,我叫人送过来?”

殷勤,这态度——殷勤的叫人发毛,弯弯就是这么个感觉,诧异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看到外星生物一个样的——

这也不怪她,谁让律成铭那态度的,动不动就掐人电话,现在这种样子,实在叫人觉得有那么一点儿的违和感。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律成铭——谁让他乱掐电话!

079

弯弯想也没想的,“随便弄点吃吃就行了,我要求不高的,能入口就行。”

他想献殷勤的,这不殷勤没献上,哪里真敢是自己动手的,他不像他们几个的,随便就能整出吃的来,他也能整,就是味道不太好,再说了,她现在这样子能这么折腾她的胃?

自然是不能吃的,赶紧的叫人送来,让她先回房睡觉,等弄好了再叫她。

话说的漂亮,弯弯也不戳破,有些事,说穿了就没有意思了。

孩子长得到是快的,感觉是一天一个样子的,可能是慢慢懂事了?脾气没先前那么大,弯弯最近睡眠充足得很,人也精神气也足了,看上去跟没生之前也差不多了,就胸前的那两坨坨,呃,再度发育了——

里头可不是肥肉,那里头都是儿子的粮食,开始她还有点缺奶,后来补得太好,每天儿子都喝不完,偏叫不知羞的爸爸们给抢喝了,一边儿一个的,叫她羞也不是,不羞也不是。

人家到是好,淡得很,还问她,“疼不疼?”

有时候会疼,会胀奶,要是儿子不饿,她就自己挤,挤出来放冰箱,也不敢让儿子喝,生怕儿子喝了肚子不舒服,又舍不得扔,就那么矛盾,结果全让他们喝了。

那味道其实不太好,她自己也晓得的,不明白男人们为什么喜欢喝这个。

所以说,男人都是难懂的生物,她比较不能理解。

七八个月的时候,儿子断奶了,也差不多时候的,她是慢慢地培养儿子喝别的,儿子开始有点闹,后面也慢慢地习惯了,成个大胖小子的。

“儿子,乖乖地睡着,妈妈去洗澡——”她把儿子哄好后就自己去洗澡,这天气真叫人闷得发慌,虽说天气刚转热,可这闷下来实在不太好受。

她才护着儿子学走路,才护那么一会儿,身上全是汗的,一看钟点都是晚上七八点了,儿子平时这个点早睡了,几个人都来过电话的,说是不回来的,她想嘛,不回来就不回来的,她一个人又丢不了。

反正她有了儿子,还能跑到哪里去?

不跑了,再不跑的。

放了水,人泡在水里头,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身上的疲累感一扫而光,没带过孩子那是不知道,带过孩子才晓得带个孩子真不容易的,她天天就光围着儿子转了,别人还真是不太注意的。

真的,有些人说,有些妈妈生了孩子后,就自然地忽略身边的男人了,眼里只有孩子一个人,弯弯的情况差不多类似的,要是儿子一天不在面前,估计她非得找疯了不可,可要是一个男人没过来,她肯定不问的。

这便是差别,待遇的差别,儿子跟男人是不一样的。

可这个不公平,没有男人,哪里来的儿子?

也可以想,对,是不太公平,凭什么呀,凭什么叫个才刚断的小娃儿给占去了全部注意力,早知道这样子没有孩子也挺好,几个人的呀,那个想法呀就挤到一起了——

儿子一个就够了,不许再多要,谁要是偷跑了,跟谁没完。

弯弯就靠在浴缸里,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还微微笑着,脸上都是满足的,没一会儿,她觉得不对儿,猛的一回头,见浴室外齐刷刷地站了几号人,让她的脸顿时红得跟个苹果样——

“你、你们…你们怎么来了?”她还问,问得很诧异,还试图拉过浴巾把自己给包住,那浴巾还没有到手边,就让奔解放给拦下了,她赶紧地退回水里,想把自己藏起来,“等、等我穿好了…”

没一个听她的,都进了浴室,浴室尽管看上去挺大的,四个人一进来,到是妥妥地占了地方,让她连飞的地儿都没有,只得瑟瑟缩地躲在浴缸里——

偏生浴缸不是她的终极藏身点儿,两双四只手就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还没等她的心跳平稳下来,肖纵与奔解放已经一前一后地夹着她,两手四只手的,炽热的触感,像是沸水一样将她的肌肤烫得跟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的,迫切地想要跟人亲近。

也是,都快两年了,个个都是见得到,吃不到手,她都一样的。

你看看她,一身的娇柔,那胸挺的,那小腹紧实的跟没生过孩子样,叫人越看越疯,偏是一重手,那身白嫩嫩的色儿就给染一层晕红,像是胜利者的果实,对,就他们的果实——

咬她一口,就又轻轻含住,刚含在嘴里,后边的人一动,就叫他移了嘴儿,哪里舍得放开那枚红艳艳的、坚/挺挺的果儿?

低头去对,她的身子都颤的,倒在他胸前,偏后头腰上硬是拦着另双手,把她搂住,似倒向他,又非倒向她,奇怪的身子,就扭个成麻花的状儿,两个人都是黑的,那是太阳晒出来的健康色儿——

她在中间,显得那么荡漾——那叫惹人怜惜。

偏是一个吻下去,得到她的亲舌相缠,又怕她上不来气,又拖着条透明的长涎儿慢慢地拉开,从她的唇瓣自他的薄唇,两个人像是牵着根永不断的银丝——

后头的人嫉妒,非得拐过她脑袋,硬是狠狠地又吻上,那吻是激烈的,狂暴的,狠狠地就是一吻,把人吻得都透不过气来,仔细地勾弄着她的唇舌,勾住她的心魂,勾得她不放了。

手到是往前,往上,捏着她的肉儿——就那么两坨,以前就是挺,现在更是娇人得很,他的手恶劣的,非得挤捏着,那力道,似乎要捏爆似的——却叫她又痛又享受的叫出声来,——“胀、胀了——”

胀奶了,胀得鼓鼓的,这会儿,儿子还睡着——

怎么办?

谁都没想太多,脑袋就往她胸前挤,含住一个是一个,人都是一张嘴,长两张嘴的,都是怪物,本是一前一后挨着人的两个人,到是有致一同地凑在她胸前,把她发疼发胀的奶儿就那么吸在嘴里。

比起儿子的力道来,他们大得很——可儿子不会跟他们一样,一边吸还一边“砸砸”有声,那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太好意思,“别、别、儿子要、要醒了…”

她哆嗦着双腿,腿儿都是发软的,哪里有力气站着,身上最敏感的地儿,叫两个大男人给吸着,再没有这么样的出格事了,要不是他们搂着她,她早就倒在地上了,一张小脸红得跟染了色儿一样,巴巴地瞅向一边的来必诚与律成铭。

她到是想哀求一下的,至少摆脱一下面前的局面,谁料到,就她那么一个眼神,两个人就把持不住了,都聚过来,站在她身后,托着她的软腰儿,托得那叫一个坚定的,托是托的,手也不老实的,游走她身上。

前头有狼,后头有虎,大抵是这样的。

她算是栽了,再想不明白今晚他们是有预谋的,她就是傻瓜了,一个她都吃力,还四个,怎么都觉得天雷滚滚的,明天儿,她都是半身瘫痪了?

这时候,她还有心思在心思调侃一下自己,顿时叫男人们看了出来,最不乐意看她置身事外的模样,他们都一起了,必须得一起的,谁都不委屈谁,就这么着,她也休想把他们一帮人给撇了。

“疼——”

也不知道是谁咬的她,疼得她什么想法都没有,差点弓起个身子,偏这个动作刚好给了前面的肖纵机会,一把抬起她的腿儿,坚硬滚烫的物事就那么横冲直撞地冲进来,冲得她到抽一口凉气

好久都没有过这种事了,她有点不太适应的,身子像是硬生生地给劈开,自中间塞入不属于她的东西,那东西还狠狠的,还冲得很深,深得她的上半身都朝前,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他身上——

另一条手臂却叫奔解放给架在肩头,他身边的人一动,他身上的人也跟着一动,他就去吻她,吻她的脸,吻她的唇瓣,吻她的脖子,吻得可仔细了。

就一条腿儿站地,一波波的冲撞让她站都站不住,被奔解放诱惑的去追他的薄唇,却偏又给一撞,撞得她往后仰,那条腿儿顿时站不住了,整个人都离地了——

“啊——”

她尖叫出声,以为是尖叫出声,却听上去更是一种呻/吟,情到极致的呻/吟。

后面的人还是托着她,不让她倒下,两脑袋挤在她后背,亲吻、啃咬着她细腻的裸背,一寸寸的肌肤都留下他们的痕迹,她在最中间,前头两只兽,后头还两只兽,堵住她所有的去路。

她想哭,不是真想哭,是被他们作弄的想哭,那种快到高处,又给她弄下来,再把她送上去,再弄下来,“呜呜——”她的唇瓣儿逸出声音,似痛苦,又似欢鸣,两腿都给人托了起来,腿间的出入更是越见凶悍,连带着湿意一进一出的,弄得她后边儿湿得一塌糊涂,也跟着一张一合的——

那里就像绽放了似的,惹得来必诚眼红,将自己的物事给放出来,冲着那里羞怯的小地方,就那么把他自己给送了进去。

她疼得直缩缩,偏奔解放在前面吃她的奶,吸得直响,跟什么美味似的,吸住了就不肯放嘴儿,手还在揉她,死劲地揉她,把人再度揉得软糊糊的,成也他们,败也他们——

就巢弯弯这个人,就倒在他们手里,终身都逃不走。

有他们一天,就有她一天!有她一天,就必得他们一天!

这不是誓言,这是种命,逃不脱的命运,她与他们深深地都联系在一起,血肉相缠,骨肉相牵。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的人请小心,咱低调点,哈哈

话说终于把《半推半就》的稿子都修好了,个人志就要印了,还想要买童鞋们看下面的链接

80、080作者有话说有通知 ...

弯弯是给香味儿弄醒的,眼睛微微一张开,入眼的都是她熟悉的,一点陌生感都没有,她慢慢地爬起来,眉头从一开始的舒适慢慢地过渡到皱得死紧,实在是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又不是万能充气娃娃,她哪里能扛得住的,也亏得她,这种事都习惯了,才就这么一点儿后遗症——她其实想说见他妈的鬼去吧,谁要是下次再这么干,她就罢工。

嗯,罢工,也就她想想罢了,罢工这回事,不是她想罢就能罢,也得看别人同不同意,当然,现在也不给她泼冷水,让她自个儿安慰自己去。

她刚下了床,双脚一着地,真不是她矫情,真是一踩地儿,跟没了膝盖骨一样就软了下来,就听得急匆匆的脚步声,她还不知道是不是就这么倒下去还是怎么的自己自救一把的,腋下就叫一双有力的双手给拢住了,人也跟着有了支撑柱,也跟着起来了,呼入鼻子里的都是熟悉的男性气息——

她那个脸呀,都不争气的红了,红的跟个刚熟的红樱桃一样,叫人想咬一口,不光是想的,也是行动力,她的脸就叫人咬了一口。

她出手也算快,一手就扇了过去,跟扇蚊子一样,可使了力的,身后的人闪得快,她出手就落了空,连带着身子都朝床里倒去,终于忍不住张嘴喊了,“律成铭,我跟你没完!”

个凄厉的,就跟半夜里受冤的女鬼一个样,让人听了都会全身一颤的,偏律成铭没吓到,他心脏强的跟铜墙铁壁似的,轻易都吓不住他,也对,就他们这种关系的,没有这种强大的心脏,普通人还真是吃不消。

“跟我没完好呀,就怕你跟我完——”律成铭就乐意听她这么说,把人的腰给搂住,总算是把下栽的人给稳住了,“炖了点汤,要不喝一点儿,这都晚上了,饿了吧?”

问的温情脉脉,就连那眼神,对上了,都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完全不由自主地都沉溺在里头,她刚好抬头,又迅速地低头,双手将他的手扒拉开,没丢给他一个眼神,迳自走出卧室。

“儿子呢?”她不回头,大大方方地落座在桌前,看着大碗的汤,还冒着热气,汤色是奶白奶白的,瞅着就叫人开胃,她自己迫不及待地给自己盛汤,手刚要去动碗,律成铭的手比她更快,抢过她手里的碗,有模有样的替她起汤来,看得她一愣一愣的。

不是她没见过世面,虽说她现在过得好,可——

有些记忆嘛,总是抹不开的,以前律成铭对她…随随便便就掐她电话,她会说简直蛋疼胸闷嘛,现在他到是跟个家族煮夫似的,实在叫她受宠若惊,真的——她有点哆嗦,不是怕的,不是吓的,是胳膊酸疼的,谁让人把胳膊都抵的脑袋上一整晚,谁他妈的都得酸疼。

他把汤匙递到她嘴边,喂的殷勤——“儿子跟解放那小子走了,去他家待几天,他爸妈特别想见人。”

她往后退,像什么话,她又不是没长手,用得着跟个孩子似的让人喂?刚在退,就让他的话活活的吓着了,这回是真叫人吓着了,本来嘛,她以为自己的这点破事也就他们几个心知肚明就行了,别人嘛,谁都不会晓得。

她想的到简单,可也不想想她面对的都是些什么人,哪里能这么就糊弄过去的?根本就是不行的,人家也就将就儿子了,也就将就她了!对,就将就,人要是一时的兴起,那还好治,就跟他们几个人的,这么几年都断不了,还能有什么办法,还不如将就着。

别人都知道的事,自从她抱了儿子再出来后,别人都知道了,就她还当成别人都不知道,现在给他一说,还能不惊的,简直惊死了,她怕死了,就算汤的颜色再好,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个纠结的,一个起身的,就去抓他的手,结果,他的汤匙还在手里,给她一抓,汤就倒了出来,到是没溅到人,他一脸的不明白,“你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