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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的力量很强大,以秦月的灵魂强度,都险些在他的手里吃了亏,秦月不想自己一直处在这种连敌人名字都不知道的境地里。

刚刚在秦月手里吃了点儿小亏,男人却并不在意,反而显得更加兴奋起来,他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过右手上套着的锋利指爪,那双充满暴戾之色的眼睛一直牢牢锁定在秦月的身上。

秦月被他这令人恶心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秦月喊出了一个名字。

“弗莱迪!”

对面那个男人的反应让秦月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露出一副什么样子的表情。

麻痹,这货居然是弗莱迪?!!!!

弗莱迪比秦月更要震惊,他完全没有想到,秦月竟然会猜到了他的名字。

在秦月念出他名字的那一刻,弗莱迪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似乎增强了几分,他桀桀怪笑起来,身子一闪,来到了秦月的面前。

在秦月反应过来之前,弗莱迪伸手掐住了秦月的脖子。

“我亲爱的南茜,你居然记起了我,你果然没有忘记我......”

弗莱迪手上加大了力气,像是要将秦月的脖子硬生生折断一般,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这让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右手的指爪灵活地飞舞着,秦月身上的衣衫被划得支离破碎。

秦月觉得自己咽喉似乎要被掐断了,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任务对象身上,在他准备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之前,秦月的身体化作青烟,消失在了弗莱迪手中。

弗莱迪看着秦月消失的方向,嘎嘎怪笑起来。

“南茜,你以为自己逃得掉么?”

秦月从噩梦中惊醒,看着四周惨白的瓷砖,终于有了一种回到人间的感觉。

从冰冷的地砖上爬起来,秦月抬头一看,发现镜中的自己颈部出现了一道乌青的手指印子。

秦月的脸色猛地一变,喉咙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这一阵咳嗽声,像是要将秦月的心肺全都咳出来一样,她的眼角沁出些许泪水来,半响之后,堪堪停止了咳嗽。

秦月直起身来,看着镜中自己身上那刺眼的手印,如果梦中受到的伤害可以影响到现实的话,那如果她在梦中被人杀死,现实中的她会不会同样死去?

人类的梦境是大脑所衍生出来的附属品,如果大脑断定自己已经死亡,那么这个人便永远都不会从噩梦之中醒来。

秦月的脸色难看异常,她想到自己在梦境之中的遭遇,如果换成一个普通人的话,他们早就在梦中被杀死了。

那些梦境如此真实,真实到让人分不清梦境和虚幻,在梦中被杀死的人认为自己死了,他在现实中的身体也同样会死亡。

更加糟糕的是,梦境中的伤害可以反映到现实之中。

卫生间的门被反锁着,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存在,她脖子上的伤痕不会是她自己掐出来的——那手印的大小已经和她的手印对不上了。

弗莱迪...

秦月将这个名字在心底念了一遍,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出来,她打了个寒颤,看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

将梦中弗莱迪说过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秦月找到了很多疑点。

弗莱迪说她终于记起他,他说她没有忘记他。

这个她,指的不是秦月,而是真正的南茜。

秦月将南茜的记忆翻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弗莱迪的消息。

南茜似乎并不认识一个叫弗莱迪的男人......

秦月将这个想法推翻了,有时候,人的记忆会出现差错,也许南茜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忘记了弗莱迪,南茜的记忆里没有,作为接收者,秦月自然也不会有那段记忆。

大概秦月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太长了,爱玛有些担心,跑过来敲打着卫生间的大门。

“南茜,南茜,你在做什么?快点出来啊,珍妮阿姨已经做好早餐了,你快点下来吃。”

秦月收敛了情绪,答应了一声。

“好的,我马上就来。”

因为脖子受了伤,秦月声音有些沙哑,爱玛有些担心,隔着门板问道:“南茜,你怎么了?怎么声音那么奇怪?”

秦月呼出一口气,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现在的情况,只能撒谎:“我没事,刚刚呛了一下,咳嗽了一会儿,我马上就来,你先去吧。”

爱玛哦了一声,没有细问,转身下楼去了。

听到爱玛的脚步声远去,秦月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脖子上的伤痕实在太过碍眼,若不是遮挡一下,她也没有办法解释这伤痕的来源。

秦月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做贼似的偷溜回了房间,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高领的无袖毛衣,勉强算是遮住了脖子上的指印。

现在刚刚入夏,她这么穿倒也不会太过奇怪。

检查了一番过后,确定不会有什么遗漏,秦月方才转身下楼去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现在看到相同的场景,秦月不免有些心有余悸,好在与梦境中的不同,客厅窗明几净,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将整个屋子照的亮堂堂的,与梦境中灰蒙蒙的场景完全的不同。

秦月甩了甩头,不小心扯到了脖子上的伤情,她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爱玛对秦月的声音分外敏感 ,听到秦月的闷哼声,爱玛转过头,朝着站在楼梯处的秦月看了过来。

秦月咳嗽了几声,摇了摇头说道:“爱玛,我没事的,不要担心。”

秦月说完,快步走了过来,在爱玛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爱玛仔仔细细打量了秦月一番,发现的她的脸色有些难看,爱玛担心不已,询问道:“南茜,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这时珍妮端着做好的早点从厨房里出来,见到坐在那里的女儿,珍妮快步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早点放到了餐桌上面。

伸手试了试秦月的额头,又让她伸出舌头看看,几番折腾之后,珍妮说道:“没有发烧,舌苔颜色正常,不过扁桃体有些肿大,估计是有些发炎了。”

家里有医生就是这一条好,生不生病立马就能看出来。

“发炎的情况不眼中,你多喝些水,估摸着晚上应该就能好一些了。”

秦月点点头,模样说不出的乖巧,珍妮摸了摸她的头,将做好的早点放到了秦月面前。

“对了,煎蛋你不要吃了,你扁桃体发炎,不要吃太过油腻的东西。”

说着,便将秦月盘中的煎蛋拨到了爱玛的盘中。

秦月看着自己面前摆着的粗粮面包,略微有些无语。

这些东西,她估计自己是吃不饱的。

“妈妈,你今天不上班么?”

秦月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八点多钟了,珍妮怎么还没去医院?

珍妮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秦月,说道:“我前天值夜班,今天休息一天,你忘记了么?”

正啃着面包的秦月愣了愣,她还真是忘记了。

看着秦月样子,珍妮哪里不知道她是在想些什么,有些无奈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丫头,连我上班的规律都忘了么?”

秦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默默地咬着自己手里的面包。

得知秦月没什么问题,爱玛也放下心来,她有些好笑地看着母女二人的互动,没想到看起来很强大的南茜还有这样的一面。

早餐刚刚吃完,秦月她们便听到了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警笛声。

三人的脸色一变,相互对视了一眼,朝着门外跑了出去。

榆树街就这么大,平日里的治安情况很好,很少会有警察到这里来,现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有警笛的声音出现?

秦月跑在最前面,她心底有些不安,总觉得着警察出现在这个和平的小镇上,代表着某种不详。

镇上的居民听到警笛声,都从自己家出来,大家相互询问着,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到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才知道,是佩吉家出了事情。

众人原本以为只是小案子,结果从相熟的警察那里得知,是佩吉出了事情。

佩吉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佩吉怎么可能会死?

开玩笑的吧?

然而,没有人会用警察来开玩笑,那个和镇民相熟的警察没有透露案件细节,说的有些含含糊糊的,不过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却知道了佩吉的死是他杀,而且她的死状极为凄惨。

榆树街的居民哗然大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镇已经十多年没有出过什么事情了,怎么一出事就是这样的大事儿?

秦月将一切全都听在耳中,得知了佩吉的死亡之后,秦月第一时间便想起了自己的那场梦境,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她脖子上的指印隐隐作痛,想起梦中的情景,秦月几乎咬碎了一嘴牙齿。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次的事件是弗莱迪的手笔。

他已经开始杀人了么?

秦月四下张望了一下,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聚集在一起的人群。

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去确认一下。

小镇上的居民几乎都聚集到了这里,后一步赶到的珍妮和爱玛没有找到秦月,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期间还夹杂着他们各种各样的猜测。

秦月绕到了佩吉家的后院,后院种着一棵高大的榆树,榆树长得极为繁茂,树冠郁郁葱葱,遮挡着了头顶的阳光。

秦月挺庆幸自己今天穿了裤子,否则她也没有办法顺着树干爬上去。

秦月的动作很迅捷,三两下便爬到了书上,站在一根粗大的树干上,秦月探头朝着屋子里面张望着。

秦月的运气很好,正对着她的那个房间,就是佩吉的房间。

房间里有不少的警察,他们正在查探现场,佩吉的父亲被随行的法医拉开了,佩吉的尸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秦月的面前。

看到她的尸体后,秦月便肯定了,这起案子是弗莱迪所为。

佩吉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像是被利刃割破一般,喷溅出的血液将涂满了她整个房间。

她身上的伤口太细太密集,露在外面的肌肤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以她的经验来判断,这样的伤情不会是正常人类可以造成的。

法医显然也是这么认为,尸体的身上的伤痕太过奇特,也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一切只能等解剖过再说。

佩吉的父亲已经哭晕过去很多次。

佩吉的母亲在她年幼时就已经死去,佩吉的父亲一直都没有再取,自己辛辛苦苦带着女儿生活,眼看着女儿就要长大,却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哭晕过去的佩吉父亲清醒了过来他看到女儿惨烈的尸体,再一次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

秦月有些无法面对这一幕,她默默地离开了那里,回到了前院。

佩吉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她的性格或许有些刁钻古怪,可是她却不应该经历这样可怕的事情。

只是从佩吉身上的伤痕,秦月便知道她在死去之前遭受了多么大的折磨。

弗莱迪,弗莱迪......

秦月想到这个名字,暗恨不已,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警察办案的过程并没有那么快,小镇的居民很快便散了,他们都还有自己的事情不能一直守在这里,况且佩吉的父亲刚刚经历了丧女之痛,他们对此表示遗憾,却没有任何的办法,甚至连安慰也不能。

佩吉是他杀,佩吉的父亲也在嫌疑人的名单里面,警察连同佩吉的尸体一起,将他们带回了警察局里面。

听到佩吉的死讯之后,爱玛有些没有办法接受,她虽然和佩吉不太合拍,可是也没有想过她会死。

“南茜,怎么会这样?佩吉她......”

爱玛说着,眼眶不由得红了,一串串的泪水从她的眼中涌了出来,爱玛哽咽着说道:“怎么会这样呢?昨天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爱玛没有办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趴在秦月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秦月拍了拍爱玛的肩膀,无声地安慰她。

她想起昨天爱玛和丹尼尔的遭遇,如果不是她插手,爱玛和丹尼尔会不会落得和佩吉一样的下场?

还有南茜,最先遭遇噩梦的是南茜,之后才是爱玛,丹尼尔,佩吉,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弗莱迪为什么会针对他们?

还是说,他们只是开胃小菜,弗莱迪还在筹谋着其他的事情?

弗莱迪到底是谁?他的力量到底有多强悍?

太多的问题纠缠着秦月,她想不清楚,弄不明白,她不知道弗莱迪这么做的根由是什么。

如果南茜没有关于弗莱迪的记忆,作为南茜的母亲,珍妮会不会知道弗莱迪?

秦月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了口,在听到弗莱迪这个名字的时候,珍妮的反应完全超出了秦月的预料。

“弗莱迪,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像是察觉到自己失言,珍妮硬生生地岔开了话题:“弗莱迪,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这种奇怪的名字如果我听过的话,我一定会记得的。”

秦月知道,珍妮没有说实话,她知道弗莱迪是谁,而且,弗莱迪一定和南茜有关系。

秦月想起弗莱迪在梦中说的那些话,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弗莱迪和南茜之间一定有什么纠葛存在。

“南茜,答应妈妈,别去管什么弗莱迪,那跟你没有关系,不管你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你要记住,这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珍妮现在是欲盖弥彰,不过她的反应,却更让秦月确定了,珍妮认识弗莱迪。

既然珍妮认识弗莱迪,那么弗莱迪就是一个人类,一个人类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秦月想起弗莱迪那张被毁掉的脸,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笼罩在她的心头。

珍妮含含糊糊的态度,以及弗莱迪对她的纠缠不休,是不是因为他们曾经做过什么事情伤害了弗莱迪?

第170章 猛鬼街

作者有话要说: 

珍妮有意隐瞒, 无论秦月再怎么询问, 她定然是不会将答案告诉她的,秦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知道他的名字, 想要将他找出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榆树街不大,佩吉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整个镇子,镇上的居民人心惶惶,各种版本的所谓真相很快便在整个镇子上流传。

有的说镇子上来了一个杀人魔, 有的说佩吉是被她的父亲杀死的, 甚至还有人说, 佩吉的死亡是有恶灵作祟......

流言愈演愈烈,镇子上人心惶惶, 对陌生人的防备达到了顶点。

出了佩吉的事情,今年的篝火晚会,榆树街的少男少女们是没有机会去参加了, 家长们根本不放心自己的孩子在晚上出去。

秦月原本就对这篝火晚会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参不参加, 对她来说没有太大的干系。

爱玛被她的父母领了回去, 他们的话说的漂亮, 说是爱玛在这里会打扰他们, 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秦月家只有连个成年男性都没有, 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们母女两个怕是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爱玛的父母邀请珍妮和秦月一起去他们家,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珍妮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虽然是十几年的邻居,不过到底还是没有血缘关系存在,平日里相互帮忙还可以,若是真住到他们家里面,怕是会不太方便。

见珍妮坚持,爱玛的父母也没有继续在劝,只说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们帮忙,便带着爱玛回家去了。

镇子上发生了凶案,真珍妮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有些害怕,她将房子前前后后全部检查了一遍,将门和窗户全都锁上,这才稍稍安心一些。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珍妮也没有心情准备午餐,草草吃了一些后,便对付了过去。

秦月现在身处的这个年代,是1996年,网络还不发达,很多资料都都没有存在网络上面,想要查一个人的信息,必须要去警察局,查户籍档案。

弗莱迪,弗莱迪,秦月将这个名字在嘴里反复咀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名字,似乎蕴含着一种奇怪的力量。

秦月坐在沙发上,腿上摊放着一本书,她想得入神,已经很久没有翻过书页。

珍妮坐在秦月旁边,她的心一直没有办法静下来,她将从医院带回来的病例拿出来,翻看了起来,想要用工作安抚自己烦躁的心。

看了几份病例后,珍妮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看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坐着的女儿不知何时陷入了梦乡之中。

南茜家客厅正对面安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沙发就摆在窗户边上不远的地方,午后的阳光穿透窗户照射进来,舒适的温度不免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窗外原本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消失了,房间里静谧得吓人,秦月觉得身上有些冷,她慢慢地回过神来,涣散的双眼慢慢的聚焦。

以一个姿势坐的太久,双腿的血液不流通,秦月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像是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似的,稍稍动弹了一下,强烈的酸麻感传来,秦月嘶了一声,将腿上的摊着的书放到一旁,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双腿,等待这那酸麻感过去。

“南茜,怎么了?”

珍妮的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秦月继续揉着自己的腿,头也没回地回答:“坐的太久,腿有些麻了。”

珍妮没有说话,秦月感觉自己身边的沙发往下陷了进去,一只白皙细长的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面。

“我帮你揉揉。”

珍妮的声音一如平常的温和,秦月没有多想,嗯了一声。

珍妮是医生,她怕是知道如何缓解腿上的酸麻。

如同秦月所料的那样,珍妮的手开始揉捏起她的腿,她的力气轻重适度,秦月感觉自己好了很多。

“谢.......”

最后一个谢字卡在了嗓子处,秦月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那张脸秦月已经减了无数次,怎么可能认错。

眼前这个满脸伤疤的男人赫然便是弗莱迪!

这是一幅极其怪异的画面,眼前的人除了头之外,身体都是珍妮的样子,他的手甚至还放在秦月的大腿处没有移开。

秦月咬牙,抓住了放在自己腿上揉捏的手。

“弗莱迪,又是你!”

秦月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拖入梦中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这让秦月心底一阵阵发冷,这种没有任何征兆的入梦,对她来说极为的不利,若是刚刚弗莱迪想做什么,没有任何防备的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秦月想起自己在佩吉家里面看到的那一幕,她盯着弗莱迪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开口问道:“是不是你杀了佩吉?”

弗莱迪桀桀怪笑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亲爱的南茜宝贝儿,如果你亲我一口,我便告诉你。”

弗莱迪将珍妮的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若不是看到他的脸,秦月怕会是将他当成珍妮。

“别用我妈妈的声音说这种恶心的话!”

秦月对弗莱迪厌恶至极,她根本不想获得这家伙的爱。

弗莱迪今天却像是格外的好说话,他从善如流地将自己的声音改变了:“你不喜欢么?亲爱的南茜宝贝儿,这样的声音你喜欢么?”

甜美软糯的声音让秦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个声音分明是属于已经死去的佩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