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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的愤怒取悦了弗莱迪,他呵呵笑了起来,被秦月握在手中的胳膊突然变成了沙子,扑簌簌地从她手中滑落。

秦月面色不善地看着弗莱迪,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她想也不想地将匕首朝着弗莱迪的身上刺了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挨得很近,秦月的这番动作,弗莱迪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秦月手中的匕首刺中了胸膛。

鲜血瞬间喷涌了出来,兜头淋了秦月一身,弗莱迪的脸扭曲了起来,眨眼间便变成了珍妮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用绝望的语气说道:“南茜,为什么......”

看到她这个样子,秦月的心往下一沉,事情比她所想的要更加恶劣,弗莱迪的能力似乎比她所知道的更加强悍。

秦月站了起来,拉开了与弗莱迪的距离,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弗莱迪,面对他所化成的珍妮,眼中没有半分的动摇。

“弗莱迪,有意思么?”

刚刚还在痛苦身影的‘珍妮’立即便收起了满脸的悲伤痛苦绝望,‘她’从被鲜血浸透了的沙发上站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沾满鲜血的衣飞快地发生变化,整个人在几秒钟的功夫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弗莱迪不在伪装,露出了自己本来的模样。

高挑的男人站在那里,饱含恶意的目光像是要将秦月从里到外看个分明,他举起了右手,红的过分的舌头一根根舔过手上套着的锋利指爪。

“亲爱的南茜宝贝儿,你实在太不可爱了,不过,我喜欢......”

秦月厌恶地皱眉,看着那人变态的举动,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冷冰冰地说道:“哦,可惜我不喜欢你。”

弗莱迪也不恼怒,他呵呵笑了几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月,眼神中流露出露骨的渴望。

“宝贝儿,我已经爱上你了。”

秦月注意到弗莱迪的胸口自从他变成了自己的模样后,刚刚被秦月捅穿了的胸口也恢复如初,嵌在他胸口处的匕首也不知道被他弄去了哪里。

秦月的心往下沉了沉,弗莱迪,他是无敌的么?

弗莱迪的感觉何其敏锐,他察觉到秦月的目光注视的地方,明知道她看的不是那个,他却仍旧曲解了她的意思。

右手手腕一个利落的翻转,锋利的指爪对准了自己,弗莱迪看着秦月,裂开嘴笑了起来。

秦月防备地看着他,以为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哪里想到弗莱迪指爪翻飞,转瞬间将自己身上穿着的红绿相间的毛衣割的支离破碎。

毛衣的碎片纷纷扬扬地洒落,被毛衣掩盖着的身体露了出来。

秦月的眼睛猛地睁大,震惊地看着弗莱迪的举动,见他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依样将自己穿着黑色裤子也割成了碎片。

不过几个呼吸间,弗莱迪几乎已经变成了全果的样子,他甚至还想对着他身上仅剩下的黑色内裤下手。

秦月的脸色大变,啐了一口,骂道:“你想干什么!”

这是头一个在秦月面前脱成这样的男人,秦月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如果可以忽略掉他身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疤的话,弗莱迪的身材其实还不错。

弗莱迪最终还是给自己留了一小片布料,他摆出一副诱人的模样,粗嘎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诱惑人心的味道:“亲爱的南茜宝贝儿,想要摸摸我的大宝贝儿么?”

如果秦月的理解能力没有出现差错的话,这货现在是不是在对着她耍流氓?

秦月完全不知道事态是如何发展到这个模样,明明早上的梦境之中,弗莱迪还一副不弄死她不罢休的模样,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他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秦月注定不会知道答案,弗莱迪不要脸的行径激怒了她,秦月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把枪,对准了弗莱迪。

弗莱迪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道:“宝贝儿,不要在做无畏的挣扎......”

挣扎两个字的话音未落,秦月已经扣动了扳机。

大口径的□□,直接将弗莱迪的头颅轰成碎片。

场面血腥无比,没有了头颅的身体晃了晃,轰然倒地。

秦月没有片刻放松,继续开枪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声想起,弗莱迪的身体很快便被轰成了一团碎肉块,秦月犹不放心,不知从哪儿掏出汽油,浇在了弗莱迪的身上。

火光冲天而起,空气中传来皮肉烧焦时散发的腐臭气味。

秦月站在燃烧着的尸体旁,感觉到火焰散发的灼热温度舔舐着她的身体。

秦月甚至看到自己额前的头发在极高的温度下扭曲了起来。

所有的感受都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让人无法分辨眼前的这一切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秦月觉得很热,汗水不断地从身体内涌了出来,汗水刚刚冒出身体,便被热浪蒸腾,化作了白色的烟雾,秦月感觉到自己的皮肉在滋滋作响,一股诡异的肉香味儿从她的身体内散发了出来。

着很不对劲儿!

秦月感觉到极度的不安,她看着旁边燃烧着的大火,弗莱迪分明已经被烧成了飞灰,为什么,她仍旧感觉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正在悄然发生着。

就在秦月以为自己会被烤成人肉干儿的时候,一具冰冷的身体从身后贴了过来,秦月猝不及防,整个人被他牢牢锁在了怀里。

他身上的寒意顺着两人相接的地方传到了秦月的身上,秦月体表的温度迅速地降了下去,她低下头,看到放在自己胸腹之间那只带着锋利指爪的右手,哪里又不知道身后的这家伙是谁。

阴魂不散的弗莱迪......

她刚刚明明已经将他毁得渣子都不剩,他却又重新出现在了这里。

他不会死么?

弗莱迪不知道秦月在想什么,及时知道,他也不会在意,他的头搁在秦月的肩膀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看着那小巧可爱的耳垂,弗莱迪愈加兴奋了起来,一些久远的画面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

轻轻呼出一口气,感觉到怀中抱着的人颤抖了一下,弗莱迪笑了起来,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声说道:“亲爱的南茜小宝贝儿,你是逃不出我的掌心的......”

弗莱迪的态度亲昵无比,秦月却觉得变体生寒,他将她牢牢的固定在怀里,秦月看不到他的模样,只是从放在她腰腹处的手臂上□□着的肌肤,秦月得出了一个让她愤怒无比地猜测。

(╯‵□′)╯︵┻━┻,这家伙可能是全果着的!!!!

秦月没有办法忍受这样亲昵的姿态,她挣扎着想要从梦境中醒来,弗莱迪的粗嘎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他一遍又一遍地说道:“你逃不掉的......”

带着指爪的右手从秦月衣服下摆探了进去,秦月猛地瞪大了眼睛,厉喝一声:“弗莱迪,你敢!!!”

秦月没有听到弗莱迪的回答,她猛地睁开眼睛,从这场梦境之中脱离了出去。

怀中的人烟消云散,原本想要割开她衣服的手落了个空,弗莱迪咂了咂嘴,有些遗憾地看着自己锋利如初的指爪。

迟了一步啊......

秦月从梦中惊醒,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贴身的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让她感觉到极为的不舒服。

她的动作有些大,放在腿上的书掉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正在查看病例的珍妮被这声响惊动了,她抬起头来朝着秦月看了过来。

珍妮看到地上掉落的书,问了一句。

秦月摇了摇头,说了一声没事儿。

珍妮皱眉,觉得女儿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没有什么精神。

仔细一看,珍妮发现秦月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珍妮有些焦急,将病例放在一旁,探身过来摸了摸秦月的额头。

“怎么这么凉?南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听到珍妮语气之中的关怀之意,秦月强打起精神,告诉珍妮她没事儿。

珍妮不信,见秦月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她有些担心,仔细检查了一下,却发现除了体温过低了一些,秦月并没有其他的什么问题。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出这么多的汗?

秦月是她唯一的女儿,关心则乱,珍妮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医术了,她催促秦月赶紧去洗漱换衣服,她要带她去医院里看看。

“妈,不用了,我真的没有事儿。”

秦月知道自己这是被那场梦折腾的,可是她不能将梦的内容告诉珍妮,且不说珍妮信不信,秦月只是觉得,如果让珍妮知道弗莱迪的事情,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

珍妮听不进秦月的话,再三催促她赶紧去洗澡换衣服,秦月拗不过珍妮,无奈地上楼洗漱。

半个小时后,秦月将自己打理地清清爽爽下了楼。

她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不像刚才恹恹的样子,秦月再一次表示自己没有事儿,刚刚只是太热了。

珍妮将信将疑,到底不放心,带着秦月开车去了镇医院。

一番详细的检查后,确定了秦月的没有病,而且身体比一般的人还要健康许多,珍妮终于放下心来。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珍妮索性带着秦月在镇子上将晚餐解决了。

珍妮带秦月下馆子,去的自然是镇子里最好的餐厅,这家的香煎牛排做的很不错,玉米浓汤的味道很合南茜的口味。

秦月她们来的比较早,餐厅还没有到上人的时候,两人选了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不过片刻,点的餐便送了上了。

牛排刚刚吃了一半儿,珍妮便接到了一个电话,医院说有个危重病人送来,需要珍妮帮忙做手术。

身为医生,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珍妮没有理由推辞,她让秦月在这里慢慢吃,她很快就回来。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不要乱跑,也不要一个人先回家,等我做完手术就来找你。”

秦月点头应下,珍妮摸了摸秦月的头发,从包里掏出几张纸币塞到秦月的手里,自己拎着包急匆匆地离开了。

作为一个医生,珍妮经常性的会丢下南茜一个人,南茜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秦月也习惯这种生活。

她将自己和珍妮的牛排都解决了,吃得肚子有些发撑。

秦月没什么形象地瘫坐在沙发里面,目光落到窗外的马路上面。

这家餐厅的位置不错,正处在镇子里最繁华的地方,门外就是贯通了整个镇子的主干道。

马路上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少年少女们,他们穿着漂亮的衣服,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秦月愣了愣,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有一年一度的篝火晚会。

榆树街发生的事情影响不到这个镇子的人,他们并不会因为佩吉的死亡而停止举办篝火晚会,毕竟,佩吉的事情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就算他们知道,也不会将许多年轻男女盼望的一年的篝火晚会取消。

天渐渐暗了下来,餐厅里的灯光亮了起来,服务员过来将秦月吃过的盘子收了下去。

秦月没好意思干坐在这里等着,又点了一份冰激凌,一份甜点慢慢地吃着。

餐厅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空余的位置很快便坐满了人。

秦月正吃着冰激凌,突然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响起。

“哎呀,没有位置了,这可怎么办?”

“要不我们去别家?”

“可是我就想吃这家的牛排。”

“那我们找找有没有人愿意和我们拼桌。”

“好吧。”

秦月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她站了起来,朝着站在店门口处的那两个年轻男女招了招手。

“阿佛兰,邦妮,这里。”

那两人听到秦月的声音,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再看到坐在窗口处的秦月时,二人的眼睛亮了起来。

“南茜!!”

邦妮跑了过来,挨着秦月坐了下来:“哎,南茜,你怎么在这里?”

秦月指了指面前的冰激凌和甜点,笑着说道:“吃东西啊,要不我能在这里干嘛?”

阿佛兰在秦月对面的位置坐下,听到邦妮的问话,阿佛兰翻了个白眼,吐槽道:“邦妮,你说南茜在这里还能干嘛?”

邦妮气鼓鼓地扫了阿佛兰一眼,阿佛兰立马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说错了,行了吧?”

邦妮扮了个鬼脸:“本来就是你错了。”

阿佛兰没和邦妮拌嘴,招呼了服务员过来。

将菜单递给了邦妮,阿佛兰开口问道:“南茜要不要在吃一些?”

秦月摇了摇头:“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已经吃掉两份了,可撑不下去了。”

“两份?”邦妮惊呼,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你怎么吃那么多?”

“我和我妈妈一起来的,她临时去了医院,我也不能浪费了,所以......”

秦月解释了一下,邦妮他们这才知道,原来秦月不是独自一人来这里的。

“南茜,你不是说要来参加篝火晚会的么?待会儿和我们一起过去。”

秦月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她抬头看了阿佛兰一眼,开口问道:“你们今天不在家?”

两人点点头,回答道:“是啊,我们很早就出来了。”

秦月了然,难怪他们二人能来参加篝火晚会,想必他们是不知道佩吉的事情。

“我不想去了,等会儿我妈来,我就和她一起回去了。”

听到秦月的话,邦妮有些着急:“你都答应好了要去,现在怎么又说不去了?”

阿佛兰借口说道:“丹尼尔和巴洛他们都会去,你不如和我们一起去玩玩?篝火晚会一年只举办一次,错过了,再想要去参加,就得等到明年了。”

秦月没有犹豫,拒绝了阿佛兰他们的邀请。

“我真的有事情,真的很抱歉,你们两个好好去玩吧。”

见秦月坚持,两个人也不好再劝,正巧此时点好的餐送上来了,两个人开始吃了起来。

大约是碍于秦月在身边,为了照顾她身为单身狗的情绪,两个人倒是没有秀恩爱撒狗粮,安安静静吃完了自己的晚餐。

时间已经不早了,篝火晚会眼见着就要开始,再不过去,可就要迟了,阿佛兰和邦妮又邀请了秦月一次,秦月摇头,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我真的去不了,你们去吧,祝你们玩得愉快。”

秦月朝着二人挥挥手,两人终于离开的餐馆。

终于将这两个人打发走了,秦月松了一口气,扫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发现已经到了七点半。

这么晚了啊。

秦月决定去医院里等着珍妮,那台手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借宿,她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等着。

秦月怕和珍妮走岔了,走到柜台前和老板说了一声,如果他看到珍妮来,记得告诉珍妮,她去了医院。

餐厅老板在镇子上住了不少年,他自然认得镇医院的珍妮医生,老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天黑了,路上小心点。”

临出门前,餐厅老板交代了一句,秦月点点头,谢过了老板的好意。

初夏的夜晚,空气带着些许凉意,秦月穿着无袖的连衣裙,露在外面的胳膊被风一吹,体表的温度立即便晚风给带走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浮现在胳膊上,秦月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自己的肩膀。

有点儿冷了。

从餐馆到镇医院,开车需要十分钟,秦月要是靠着两条腿走过去,得浪费大半个小时的时间。

其实有小路可以走,不过秦月经历了弗莱迪的事情之后,并不想在这样的夜晚里穿过那些不会有什么人烟的小路,如果在那种地方被拉入梦里面,秦月觉得自己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大路上的人挺多的,叽叽咋咋的说话声在秦月前后左右响起,他们说的都是关于篝火晚会的事情。

秦月兴趣缺缺,觉得这个年代的人娱乐设施实在少的可怜,否则也不会因为这么一个篝火晚会而激动。

秦月在前方的路口拐了一个弯,她已经看到了竖立在镇医院顶楼上的那个巨大的红色十字。

晚上,红十字亮了起来,刺目的红光将周围的景物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秦月走得很快,身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手脚暖和了许多,她刚刚走了几步,便看到黑暗中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

看到那人影的时候,秦月的身体僵了一下,以为自己又被扯入了梦境之中,结果,仔细一看,却发现那个人影没有弗莱迪高,也没有弗莱迪瘦。

那不是弗莱迪。

只不过,梦境和现实的界限变得有些模糊了,秦月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因此,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她可是记得,弗莱迪是可以变成其它人的样子的。

那人走得近了,秦月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

居然是丹尼尔。

秦月眨眼,没有吭声,她仍旧不太确定,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丹尼尔,还是弗莱迪变出来的。

“南茜,你怎么在这里?”

丹尼尔没想到居然在这里会碰到秦月,他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只不过天色太暗,他脸上的神情被夜色遮掩了一些,看得不太分明。

“我去找我妈妈。”

秦月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些许疏离,她仍旧有些戒备,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孩,突然想起来什么,双手背在了身后。

片刻之后,秦月将手缩了回来,她抬头看着丹尼尔,神情有些复杂。

这不是梦,眼前的这个男孩,就是真正的丹尼尔。

确定了他的身份之后,秦月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丹尼尔,你怎么在这里?”

“哦,我姑妈有些不舒服,我将她送到医院里了。”

“那她没事儿吧?”

秦月又问了一句。

丹尼尔回答道:“没事,医生说她吃坏了肚子,吊点儿水就成了。”

话题说到这儿,秦月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她有心想问那天丹尼尔到底梦到了什么,是不是梦到了弗莱迪,只是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环境,将弗莱迪这个名字说出来,似乎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秦月犹豫了一会儿,说了一句:“丹尼尔,你要记住,梦只是梦,不是真的,你不要恐惧,也不要害怕。”

丹尼尔呼吸一窒,他想起昨天在课堂上的那个梦,梦境如此的真实,真实到让他以为那就是现实。

也因为那个梦,他对自己喜欢的女孩产生了隔阂,原本准备的告白,也没有说出口。

“我喜欢你,南茜。”

丹尼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在这个地方,这种时候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话一说出来,丹尼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的脸红的厉害,满含期待地看着秦月,等待着她的回答。

秦月猝不及防之下,收到了这一份表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