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她竟然会问起,春霞如实回答:“回娘娘,她是凌嫔娘娘带进宫的丫环,心灵手巧,长相也很甜美,在刺绣方面很有才华,她平时沉默寡言,从来不与别人接触,但对凌嫔娘娘却是很忠心,为了凌嫔娘娘,她曾经请求过奴婢把皇上的喜好告诉她,奴婢见大家都是下人,于是答应了她,自那开始,她与奴婢私下成了好朋友,除了凌嫔娘娘外,她对奴婢最好了。”

“那你是否知道她懂得写字?”

“虽然她没说,但奴婢知道她懂,奴婢曾经看到她偷偷一在条帕子上写了几个字,很娟秀,很工整。”说着露出羡慕的神情。

难道是她?慕容洁惊讶起来,“你可以找来她写过字的那条帕子吗?”

“这…恐怕不行,因为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奴婢不知为何向她问起。”

恩,那也是,慕容洁水眸转动几下,然后说:“春霞,不如你拿着这条手帕,叫她在上面写几个字。”

“呃?”春霞面带惊讶,看丰慕容洁 。

“你不懂字吧?你就跟她说你曾经骗奶奶说在皇宫学到写字,奶奶想你顺便在手帕上写下名字,所以你希望她能代写,讨奶奶欢心。”

春霞点头,然后去找冬菊,但现在风头火势,冬菊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现由是她不懂字。春霞于是照 着慕容洁的吩咐,跟冬菊说几个月前曾经见她写过字,然后声泪俱下的痛诉着她不真心待她,虽然冬菊最终还是没在手帕上留字,但春霞当时悲伤欲绝的样子已成功引出她的内疚与伤心,慕容洁吩咐春霞不再去找她,然后静观其变。

果然不出所料,第三天,春霞欢喜的拿着一条手帕递给慕容洁,图案、香味都与之前那条一样,但帕子右下角工整的写着“孙女春霞”几个字。春霞说今天中午回房的时候,就看到这条新帕子搁在桌子上,看来冬菊还是很珍惜她与春霞之间的友谊,重新绣了一条,还写上字。

慕容洁带着手帕,刻不容缓的拿给尤师傅。鉴定完毕,尤师傅肯定的说帕子上的字体与纸条上的非常吻合,确定是同一个人写的。终于有点眉目了,慕容洁欣喜若狂,看来这“元凶”应该是凌嫔,可她记得自己并没得罪过凌嫔,而且冷钧说过以前除了曾经对裴妃,端妃等人特别一点外,其他女人都一视同仁,照理说她应该不会做出这事,难道有幕后指使?

慕容吉先把冬菊宣来乾清宫,然后拿出纸条与手帕递到她面前,严厉的说:“为何这样做?凌嫔吩咐你的吗?”

冬菊一看,面然骤变,然后说:“奴婢愚昧,不知娘娘所指何意,请娘娘指明。”

“哼,不承认?呼说你对凌嫔很忠心,很爱护,可你是否知道,你不承认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

冬菊一听,狐疑的看着她。

慕容洁继续说:“凌嫔胆小怕事,这么严重的事情肯定不是她一个人想出来,一定是受人指使的吧?”

冬菊更加惊骇,心想她怎么知道?慕容洁暗笑一下,果然让她猜中,慕后“元凶”还有他人。“在皇宫散播谣言,你知道这罪有多在吗?根据皇朝律法,后宫诽谤与谣言,轻则打入冷宫;重则赐死;知罪者禁足一个月;知情不报者,逐出宫外,永世为 奴,你希望你家小姐受哪条罪呢?”其实皇朝是否有这样的律法,慕容洁也不知道,她是抓住冬菊的个性,利用皇后的威严编出这些惩罚。

果然,冬菊听后,“砰砰砰”的朝她猛磕头,哀求说:“娘娘请怒罪,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不关小姐的事,娘娘要罚请罚奴婢吧。”

接着,在慕容洁的仔细盘问下,把凌嫔如何吩咐她代写纸条说了出来,原来她还懂武功,那天的飞镖是她亲自发过来的,至于纸条上的香味,是由于当里帮春霞绣手帕里不小心溅了几点菊花水到纸上,当时没多加留意,想不到却让人通过这个查到她。

接下来,慕容洁又把凌嫔传来,凌嫔见冬菊已经供出了一切,于是心慌意乱的把她如何得到这个消息,裴妃如何怂容她这样做都说了出来。哼,原来是裴妃!也难怪,如果不是聪明的她在推风助浪,根据凌嫔的个性,绝对不敢做出这样冒险的事,她们虽然聪明,但人算不如天算,一切冥冥中皆已注定。

一切真相大白,慕容洁认真看着那封信,上面的字体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男人所写,而且此人书法还挺不错。

“淳洁皇后,刑部左侍郎?探夕宫,夕华宫,夕妃娘娘,流产!”慕容洁重复看着上面的字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有这么多人知道这事,上面到底是说自己呢?还是说慕容夕?

一案刚破,另一案又起,当冷钧从慕容洁手中接过另外一张纸,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更加胆战心惊,信纸不是皇宫之物,字体也很陌生,但内容却显示此人对当时发生的事是何等的熟悉。

难道是慕容老贼?冷钧脑里立刻闪出这个念头,但上面的字体不是他的,而且也不是慕容荆的,全不会是他请人代写?他这样做有何目的?事情一旦闹开,对他也不是好事,如果让人知道他曾经找人代替慕容夕进宫,他肯定也难咎其罪。

他又安抚了慕容洁一番,然后说这事关乎到朝堂,打算自己查下去,慕容洁虽然心存疑问,但想到他不会骗自己,于是也没多加追问,只是温柔的安慰他不要太看重,不如把它当成恶作剧,冷钧表面上答应她,但私底下依然派人暗查,他绝对不容许任何破坏他与慕容洁的事情发生。

后来,凌嫔被打入冷宫,冷钧以“教女无方”的罪名逼她父亲凌华提早辞官,工部尚书让冷钧的人冯劭接替。至于冬菊,慕容洁被她的忠心与重情重义深深感动,只是废了她的武功,然后把她安排到冷宫继续侍候凌嫔,不过慕容洁答应过她,如果凌嫔知错悔改的话,以后会放她们出来。

至于裴妃嘛,冷钧说暂时还需要她父亲右丞相与慕容强抗衡,于是只惩罚她禁足一个月,慕容洁很不服气,但裴妃死不承认她教唆过凌嫔,她说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想不到凌嫔真的那样做了,无凭无据,也真奈何不了她,哼,真是便宜了她!

“富贵酒楼”厢房,一个苍劲威严的嗓音传出:“宇老板果然快手快脚,短短十余天,就把京城商业搞得一团乱,宇老板的能力,确实让老夫佩服!”

“大人夸奖了,宇某是生意人,有钱赚的生意怎能错过。”

“呵呵,既可以赚钱,又可以让‘他’慌乱,一举两得!”

“…”宇轩没答话,冷嗤一声。

慕容强面有所思的看着他,最后才说:“老夫今天约宇老板出来,有个更令人兴奋的事,老夫找到一个合适人选,凭老夫与宇老板的实力,应该可以让那人取代‘他’。到时宇老板可以抱得美人归,而老夫也总算出了一口气。”

宇轩惊鄂了一下,说:“寻岂不是要改朝换代?皇朝血统岂可混乱?大人应该更明白这点吧。”

“没有改朝,也没有混乱血统,老夫找的这个人,也同样拥有正宗的皇室血统。”接着低头在宇轩耳边低语了几句。

俊颜顿时充满惊骇,宇轩狐疑的说:“可是,他自小没接受过专门培训,年纪又小,经验尚浅,大人确定他能胜任吗?”

“有老夫的辅助,一定可以!当年‘他’不也是靠老夫辅助才有到在的能耐吗?如今他却想过河拆桥,哼!”语气充满愤怒与不甘。

“宇某虽然对‘他’某种态度很不爽,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位能干的皇帝。宇某不想因为自己的私利而导致整个皇朝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目前国泰民安,宇某不想破坏它,宇某只想得到自己所要,其他方面不想多加理会。”然后起身,朝慕容强抱手一揖:“宇某还有事,先告辞了,至于大人刚才提的那件事,宇某劝大人还是再三考虑再做决定吧。”说完潇洒的走出房外。

慕容强一脸阴沉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所思。

第五十九章 皇上对洁的甜蜜惩罚

慈宁宫。太后难以置信的看着慕容强,张口结舌的说:“你说…那个叫邪邪的少年是当年那孩子?”

“是的!”

“可…他不是邵提刑的远房表亲吗?”

“那是他们的谎话!娘娘是否记得,就是这个少年邪邪救皇上的,邵提刑曾经说过,需要手足之血才能救醒皇上,当时皇上饮下的就是邪邪的血。臣还发现一件事,邪邪并不住在邵提刑府上,臣听说他几个月前在永州被皇后娘娘所救,后来拜了皇后娘娘为师,一直跟在皇后娘娘身边。”

“原来如此?”太后柳眉紧皱,“哀家听说皇上娘娘曾经代替夕妃进宫,第一次其实是她,第二次才是慕容夕,皇后跟你们慕容家到底有何关系?你们为何找她替夕妃进宫?”

“这…这都怪老臣一时糊涂,当时小女突然病倒,小犬荆儿正好发现皇后娘娘出现在府里,见她长得与小女相像,于是安排她代替进宫。”

“你意思是说你们也不知道她什么来历?哎,你们怎么这么糊涂,当时应该把实情告诉哀家,哀家可以准许夕妃迟点进宫的。”太后责备着,如果不是他们“偷龙转凤”的把戏,皇上就不会遇见慕容洁,也不会发生后面那些事,自然也就不会封她为皇后。

皇上对慕容洁的宠爱简直超出常理,她突然想到上次皇上在皖城中箭是不是因为慕容洁。她一直对她没什么感觉,为了皇上,她才接受她,勉强喜欢她。可是她竟然跟那孩子一起,又来历不明,她到底是什么人?

慕容强知道太后在担忧什么,心里冷哼了一声,然后佯装焦急的说:“娘娘,现在如何是好?”

太后毕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立刻恢复平静,说:“哀家还是不相信,如果他真是那孩子,皇上怎么不跟哀家说,皇上重情重义,肯定让他回归皇室的,丞相大人多虑了。”

“娘娘不要自欺欺人了,对于他的真实身份,娘娘与老臣一样,都心知肚明。”

“你!!”被他猜中自己所想,太后恼羞成怒,“就算是又如何,他没有提出归宗认祖,大可以不把它当一回事。”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呢,老臣想,如果让他知道真实身份,知道他之所以流浪宫外,全是拜娘娘您所赐,他会怎么样呢?”想到她对自己的绝情,慕容强不禁威胁着。

“左丞相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哀家?你不要忘记,当年的事都是你亲自出马,真要追究起来,你也脱不了干系!”

慕容强被气得顿时说不出话来,确实,当年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为了她,什么都亲力亲为,想不到她一开始就在利用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才觉得她婉约可人。

“老臣为太后娘娘做事,只不过是效忠主子的表现,但娘娘你就不同,如果让皇上知道他崇拜敬重,‘慈悲为怀’的母后其实是一个为了私利不择手段的恶母女人时,娘娘觉得皇上会怎样呢?他会为他皇弟兼救命恩人讨回公道而大义灭亲呢?还是帮助娘娘您继续斩草除根?”哼,既然你不仁,休怪老夫不义。

“你!”太后一阵气结,她知道,经过这几年的努力,皇上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青年。如今的他,有自己的主见与想法,看他对待那些妄想继续控制他的大臣就知道,他确实已经长大,任何人都控制不了他,如果让他知道真相,他肯定会左右为难,说不定在慕容洁的干涉下还会对自己追究。

看到眼前幸灾乐祸的慕容强,太后故作镇定,“这层就不用丞相大人忧心了,哀家怎么说也是皇上的生母,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皇上会体谅哀家的。”哼,想威胁我?门都没有!

慕容强顿时气馁,她说得确有道理,如今的皇上,深不可测,谁也无法猜到他心里想什么,这妖妇所做的一切确实是为了皇上,即使皇上知道也未必会对她怎样,反而是自己,那事如果抖出来,皇上肯定会趁机打垮自己。哎,看来这计划不能实行,睢有把希望寄托在宇轩身上,让他们相互斗争,到时再来个渔翁得利。

“臣先告退!”说完看都不看太后一眼,走了出去。

直一以他身影消失在门外,太后脸上镇定的表情即时褪去,心烦心乱取代而上,“姚公公!”

“奴才在!”一个五十来岁的太监立刻走进来。

“你去查查…”太后奉承耳边小声低语。

乾清宫。慕容洁百般聊籁的坐在大椅上,最近总是精神不展,疲惫嗜睡,于是干脆连早朝与刑部都不去,但这样整天呆在殿里也很沉闷,京城商业圈越来越乱,冷钧的公务也越来越繁忙,除了晚上,几乎都没有时间陪她。

听冷钧说,那股势力是近段日子才发起的,一向稳固发展的经济被他们这样一搅,很多商家都叫苦连天,纷纷向朝廷提出保护,要求户部尽快揭制那股神秘势力。

到底是什么集团?为何要这样做?在现代,虽然经常有商业并购这类的事情发生,但一般都是公开性,合理性而且双方自愿性的。这里的却完全不同,那股势力分明是恶意收购,他们故意整跨目标商铺的经营,那些商人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以最低价格贱卖给他们,他们此等行为不但影响到整体经济发展,垄断性做法更加大大威胁着皇朝。

每当冷钧在她面前尽力掩饰辛苦与烦恼时,她都深感难过,她明白他极力掩饰是为了不想让他担心,但他却并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心痛。彼此相爱,她怎么忍心让他独自一人默默承受着这样的压力与痛苦?夫妻之间应该相互扶持,相互帮助,一起解决困难,她不是那种时刻需要保护的柔弱小姐,她也要去保护他!

经过这几天的思索与分折,她觉得这股恶势力与宇轩有关,京城能有如此能耐的商人,除了他还有谁?可他为何这样做?因为自己吗?慕容洁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脑里即刻涌现出他在随心苑向自己的表白,为了劝自己不嫁给冷钧而不断数落冷钧的坏处,还有最后与冷钧的对峙。

她以为进宫做了皇后,他就会自然死心,想不到他还是放不下,难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所复冷钧?想到这里,她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于是回房换上一件白色男装便服,跟秋月交代一声,坐上马车,朝宫外驱去,由于冷钧的特许,她这个皇后兼刑部侍郎当然能畅通无阻的出宫。

一踏入乾清宫,冷钧径直走进寝宫,看到大床上整齐摆放着明黄色被子,纳闷的问:“娘娘呢?”

秋月恭敬的回答:“回皇上,娘娘刚刚出宫去了。”

“什么?”冷钧惊讶的说,“娘娘有无交代出宫干吗?去哪里?”

“回皇上,娘娘没说,她只交代奴婢等您早朝回来就禀告您,还说晚膳进候再回宫。”看到他满脸阴郁的表情,秋月也变得紧张起来:“还有…娘娘是男装打扮出去的。”

邪邪在刑部,慕容荆也刚下早朝,照理不是去找他闪,那去找谁呢?京城她还认识谁,难道去找宇轩?冷钧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心里不自觉的涌上一丝妒忌,于是吩咐刘公公帮他更衣,准备出去找她。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启禀皇上,户部侍郎岑大人求见!”

冷钧一听,说:“快宣他进来。”岑大人是他派去调查那伙神秘人物的,心想他突然觐见应该是有什么发现或者策略,看来暂时不能出宫了,于是在刘公公耳边吩咐几声,然后去偏厅见岑大人。

慕容洁走在大街上,看着照样一片繁华的景象,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这是暴风雨的前夕,最后,她来到宇加斯赌场,赌场杂工见到她,鄂了一下,然后恭敬的说:“大人!”

慕容洁朝他点点头,看着依然喧哗吵闹的场面,问:“宇老板呢?”

“老板在房里。”说着便指引她走到其中一间贵宾房,然后才离开。

慕容洁轻轻推开门,看到宇轩斜靠在大街上,眯着双眼,紧皱的眉头显示他没有入睡,而是在想东西。大概是练武之人的警惕性吧,慕容洁一踏进来,他便睁开眼睛,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立刻欢喜的站起来,说:“你…”

慕容洁朝他嫣然一笑:“宇轩,好久不见,最近好吧?”

直到她出现在自己面前,宇轩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想她,才知道自己对她的想念远远超出想像,他无法控制的走近她,紧紧抱住她,慕容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了一下,看到他激动颤抖的表情,最后忍不住挣扎,任由他抱着。

好久好久,宇轩才放开她,贪婪的看着这张日夜萦思的娇容,哑声说:“你过得好吗?幸福吗?”

慕容洁用力的点了点头,说:“我很好,很幸福,很快乐,谢谢你!宇轩。”

看到她脸上满足的表情,宇轩脸色顿时黯淡下来,不再说话。

慕容洁迟疑不决的看了他一会,最后开门见山的说:“宇轩,听说京城最近出现一伙人,到处恶意破坏与收购商铺,这与你有关吗?幕后首脑是你吗?为何要我样做?因为我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宇轩不知如何回答,他诧异的看着她,想不到她还是如此聪明,一猜就猜到自己,而且还一针见血的指出。

慕容洁见他没答话,于是继续说:“你是商人,扩张自己的商业无可厚非,但你应该采取正当的手段,凭借正常的心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心存报复的恶意破坏,这样得到的成果,你真正高兴吗?还有,你知道吗?由于你的私利,使得多少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宇轩心里又是一阵震动,确实,虽然赚到更多的钱,拥有更多的产业,但他都没有以往那种成就感,当他听到某些曾经的合作伙伴无辜受害时,他更加于心不忍,可是为了得到他,他只能坚持下去。

“宇轩,你是一个很棒很棒的男人,第一次在客栈见到你,你从容不迫的商者风范深深把我折服了;第二次见面,是找你出堂作证,当时的你,又展现了对拓展商业的热诚追求;接下来的你,为自己的商业王国不断奋斗与努力,你所做的一切,都光明正大,问心无愧,可是这次,你完全变了,你不再按照以前的宗旨,你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样夺来的商业王国,是你真心想要的吗?”

“在这里,除了荆大哥,邪邪,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你了,我真的很希望我们之间,即使没有爱情,也应该存有友情,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但我更爱皇上,我不希望因为我,令到他日夜烦恼,我爱他,不想看到他痛苦,所以宇轩,请你收手吧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

宇轩静静的看着她,脑里不停闪现着自己与她的相遇,相识,相知的情景。她,还是那么聪慧;她,依然深爱着他;她,还是只把自己当朋友,应该放弃吗?应该祝福吗?根据她的个性,即使最后得到她又怎样?一个无心的人,对他来说,更加痛苦。

终于,理智战胜情感,他朝慕容洁沉重的伸出一只手,慕容洁喜交加的看着他,然后也颤抖的把自己白暂细嫩手掌放在他宽厚的手掌中。见到她这么快,一点都不犹豫,宇轩突然想抽回手,但慕容洁紧紧握住它,不让他反悔,他们相互凝视着,友情渗透他们全身。

宇轩黑眸泛出一丝红色,依依不舍的说:“如果不快乐,记得回来找我!”然后另一只手搁在左胸下,“这里,永远为你敞开!”

慕容洁感动流涕,呜咽着:“谢谢!我会永远幸福,永远快乐的!”

乾清宫。冷钧急噪的来回度着步,她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晚膳时候回宫吗?现在都月上云端了,突然,一个黑色人影闪了进来,走到他面前跪下,恭敬的说:“皇上,为了确保娘娘安全,属下禀告来迟,请皇上怒罪。”

冷钧一见,欢喜的说:“快起来,怎样?她去了哪里?怎么还没回来?”

“回皇上,娘娘出宫后,在城里逛了几下,然后去宇加斯赌场,她在那里找到宇轩,他们在房里谈话,属下不能进去,但通过窗户,属下见到娘娘…”接着便战战兢兢的把今天见到的都说了出来。

冷钧听后,妒火中烧,遣退黑衣人,然后呆坐在大椅上,等着慕容洁回来。

慕容洁一边走进大殿一边懊恼着,哎,都怪自己这坏习惯,一见到那些器具,就忍不住手痒,最后玩得连回宫时间都忘了。冷钧肯定担心与焦急了吧。果然,一踏进门口,就看到冷钧一个人坐在那生闷气,她赶紧走到他面前,嗲声说:“钧,这么晚了还不休息?用过膳了吗?”

“你也知道晚?你去了哪里?”想到她不顾安危独自一人出宫,想到她竟然让宇轩那小子搂在怀里,冷钧暴怒如雷。

第一次见到他这么恐怖的神情,慕容洁被吓得颤抖了一下,自己一时贪玩,忘了时间,刚才一发觉后就立刻赶回来,连宇轩邀请她晚餐都拒绝了,现在又饿又累,被他这样一吓,双眼不禁红了起来。

看到她想哭的样子,冷钧这才发觉刚才的语气太重了,心里蓦然涌上一股心疼,把她紧拥入怀,说:“联一早朝回来,就听说你出宫去了,然后等你一天都不见人影,你知道联有多担心吗?整个下午呆坐在御书房,什么都看不进去。”说完,低头不停的吻着她的发稍。

慕容洁内疚不已,说:“对不起,都怪我一时贪玩,以后不会这样,不会再让你担心了。”说完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冷钧立刻抱起她,朝寝房走去,来到床边,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红唇,双手不停的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然后自己也褪去身上的衣衫。

他轮流揉搓着她涨得难受的一双娇乳,看着她娇颜慢慢变红,全身逐渐涌现出一层层菲色。

慕容洁被这熟悉的快感充斥着,不自觉的张开双腿,弓起下身,等待着他的进一步快慰。冷钧低笑一声,大手由她背部滑下,摩擦过敏感的股沟,才探索到那含苞欲放的花瓣处,按住两边的花瓣,往两边张开。

这样的挑逗让慕众洁舒服的轻叫出来,抱紧他宽阔的肩膀,将脸埋入他散发着强烈男性味道的肩窝,闭眼屏住呼吸,享受着这撩人的快感。感觉到不断溢出湿液的花谷被火热的庞然大物危险顶住,她扭摆腰身,吟叫着:“钧,我要!”

接着,那粗硕的硬棒正缓慢的戳进去,极度的撑开扩张,让她不受控制的娇吟,臀儿往后躲,去被他另一大手按住,那只手还不断的用中指在她的花瓣上捻压着,让她颤抖得被迫接受他的侵入。

硕大的茎首在抵住最深的蕊心时竟然没有停止,还在企图往里旋转挤压。酸慰的感觉瞬间穿刺慕容洁的小腹,不受控制的啊叫出声,激烈的弓起细腰,往后仰起身子,淫荡的大叫着:“钧,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今晚的他,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颤动,让她欲仙欲死。

突然,冷钧停了下来,邪恶的说:“舒服吗?想要继续再进吗?”

顿时的停止让慕容洁忍耐不住,呜咽的说:“恩,舒服,想…想”

“那以后还敢偷偷出宫,让联担心吗?还敢让宇轩那小子抱你吗?”说完又用力挺了一下,大手又在揉捻着湿润的花瓣。

慕容洁惊讶的看着他,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天去见宇轩,难道他跟踪自己?但现在的情景让她无法问清一切,她只觉得全身难受至极,只想他的大力冲刺来填满下体的空虚,于是说:“不敢,再也不敢了!钧,我好难受,快!”说完呜咽出声。

冷钧满意的看着她,然后把她双腿托起,挂在自己脖子上,强悍的向前冲刺着。难以承受的绚丽快感接近野蛮,沉重的撞击,粗野的摩擦,水声潺潺肌肤剧烈碰撞,她的难耐低泣,他的快意低吼,一切都开始放荡不羁,浓郁的情欲味道弥散不褪。

凶狠的冲击着,大手紧紧握着她的腰,“要不要?洁儿,告诉朕,你要不要?”他自牙缝里迸出男性的粗吼。

已然无法思考,粗暴的快慰接近疼痛,她泣不成声:“要,钧,我要…”

尖叫!巨大的高潮爆炸了,那片刻间,灵魂都超脱般的失去了联系,只有肉体上源源不断的尖锐兴奋与快感,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缩又放开,再紧缩,几尽痉挛。

当慕容洁神智快在高潮中涣散时,冷钧依然咆哮着紧紧抵压住她的幽处,剧烈捣动着,直到灼热的液体射入幽谷最深处。

第六十章 邪邪皇子要平反

欢爱过后,冷钧忆经换了姿势,躺在床上,慕容洁则整个人趴在他身上,闭着眼,经过爱欲的洗礼,绝美的脸更加诱人,感觉不受控制抽搐的幽穴里,那坚硬的硕物慢慢变软,于是伸出柔软无骨的双手,慢慢抚摩他壁垒分明的胸膛,再摸到他的乳头,听到他的闷哼时,顽皮的笑,“舒服吗?”反复拨弄,还用指甲去轻轻的刮。

冷钧刚平息的下腹又热了起来,低吼着:“洁儿,你在玩火!”

嘟嘟红唇:“谁叫你刚才那么坏,那样对人家!”

想起她刚才那撩人心弦的媚态,冷钧轻啄一下她的粉唇,笑得沙哑,“朕有问你要不要,你说要的。”

“那你也不能那样威胁人家嘛!”想到自己刚才像荡妇一样大声乞求着他的进入,慕容洁娇容瞬时醉红,恨不得他身上出现一个洞,好让她钻进去。

“洁儿,记得你答应朕的话,不准再去见宇轩那小子!否则朕还有更严重的‘惩罚’。”

“你好奸诈,那种时候问的问题也算?”握起拳头抡他,“讨厌!”

冷钧抓住她的小手,一脸正经的说:“对了,洁儿,你还没告诉朕今天为何去找他?”

“呃,,最近见你经常愁眉不展,为京城突然出现的那股恶意势力烦恼,我是你的皇后,你的爱人,理应帮你解忧,”慕容洁也认真起来,“你知道吗?幕后首脑真的是宇轩哦,他…他…”

“他为了报复朕,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整跨朕,是吧?”冷钧气愤的说。

“你怎么知道?”慕容洁惊讶的叫出声,看到他阴沉发怒的表情,说:“钧,你放心,是他一时糊涂而已,他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冷钧一听,更加愤怒,“以后不要去找他,朕的事朕自己解决!”

“你…”想到自己辛苦奔波,为他解忧,他不但不感动,还这样指责自己,慕容洁深感委屈,立刻从他身上翻下,转身朝里面躺下,随手抓起丝被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冷钧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她,他之所以在她面前尽量隐瞒自己的忧虑,就是不想让她跟着担忧;他堂尝一国之君,要自己的女人向别人气求,况且对方还是自己的情敌,这叫他颜面何存?想到她为自己付出这么多,于是紧紧搂住她,柔声说:“洁儿乖,不要生气了,是朕的错,可一想到他是因为你才停止捣乱,朕就觉得自己好窝囊。”

“有什么好窝囊的?是你自尊心作怪而已。”慕容洁得理不饶人。

“好了,朕明白了,多谢洁儿为朕解忧。”一边说一边扯开她的被子,“再这样蒙下去,万一闷到了咋办?你想让朕心疼死?”

“哪有那么夸张!”见他低头认错,慕容洁又恢复了愉快的心情,深深吸着气,确实,如果再继续蒙下去,她可能真的没气了,呵呵。

“对了,钧,宇轩还告诉我叫你小心慕容丞相,说他野心很大!”想起宇轩告别时跟她说的话,慕容洁提醒冷钧。

“哼,朕不怕,他的势力已被朕慢慢瓦解了,现在的他,奈何不了朕。”冷钧自负说着,然后又伸手抚摸着慕容洁光滑雪白的背,用自己涨痛的硕大磨挲着她的幽谷口,嘶哑的说:“洁儿,感受到了吗?”

慕容洁惊讶的瞪大眼睛,很难想象他这么快又想那个,突然,她发觉自己下腹传来一股骚热,下体有股暖流慢慢涌出,于是羞郝的低下头,埋百冷钧光祼广阔的胸膛里。

得到她的允许,冷钧更加亢奋,坐直身子,把慕容洁抱在他大腿上坐下,在他的诱导下,慕容洁攀住他的肩,尝试着跟随他手上的指引抬臀再坐下,让他的巨物与她的小幽谷紧密的衔接在一起,轻微的移动,引起剧烈的快乐,她不断呻吟,将额头搁上他的宽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