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浓浓的药汤,冷钧眉头一皱,本想拒绝时,又看到裴妃满脸关切,满怀希望地看着自己,于是接了过来,不疑有它的送到嘴边。

接过见底的玉碗,裴妃一阵暗喜,把碗递给门口的珍儿,对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珍儿接过碗,朝他们一拜,然后退了出去,体贴地关上房门。

“多谢皇上允许臣妾为您分担一些忧劳!”说完定定地注视着他,

冷钧见她一下子恢复这么快,有点奇怪,但也不多想,又跟她告辞:“那裴妃先歇着吧,时候不早,朕还有公务要忙,先走了。”说完准备离开,突然,下腹一阵发热,脑子晕眩了起来。

裴妃见状,又惊喜又激动,她知道是药性发作了,于是站直身子,跑到他面前,病态早已褪去,狐媚地说:“皇上,您怎么了?”

冷钧双眸涣散地看着她,说不出话,全身仿佛火烧一样难受。

裴妃急忙扶着他,说:“皇上,请让臣妾扶您过去床上躺一下。”一边说一边朝大床走去。

第八十一章 皇上,好样的!

珍儿欢喜地出到大殿,看到呆站在那的李公公时,鄂了一下,说:“李公公,皇上与娘娘正谈得欢呢,您不如先回去吧。”

李公公听后,纳闷了一下,这几年来,除了对皇后娘娘,皇上对其他嫔妃根本吝于开口,怎么会与裴妃欢畅交谈呢。况且,刚才如果不是皇后娘娘劝他催他,他都不愿意来呢,短短片刻,皇上怎么转变这么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公公狐疑地注视着珍儿,想从中看出点端倪,可惜那张清秀的脸上一片平静,根本猜不出她在想什么。他压住心中的疑惑,说:“咱家就在这等皇上好了。”

“但是…皇上可能没这么快出来的,娘娘病了,皇上正安慰着她呢!”以防意外,珍儿觉得还是不能让他留在裴翠宫。

“那咱家先去跟皇上说一声!”李公公说完,准备朝里面走,心想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李公公!”珍儿赶紧叫住他,说:“奴婢刚出来时,皇上说过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您…还是在这里坐一会吧。”

李公公白皙的脸上又闪过一丝怀疑,但心想自己只不过是个奴才,不管皇上在里面做什么,都不能随便去打扰,于是退回身后的椅子上坐下,小眼睛到处张望着。

珍儿不敢离开,也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低头沉思着。

殿外,寂廖宁静,没有月亮的夜空一片黑暗,秋月隐藏在大树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门口。到目前为止,她还是不赞同皇后娘娘的做法,看,皇上进去都一柱香功夫了,还没出来。难道皇上把持不住,在里面…想到这里,她更加惊恐,但又不能进去,唯今只好祈求皇上对娘娘的心意坚定,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房内,一片绯色。

由于药物的作用,冷钧全身早已发烫,双眼迷离朦胧,嘶哑地喊出:“洁儿!”

裴妃一听,颤了一下,脸上的妒忌一闪而过,继续扭动身子,嘴里不断吟叫:“皇上,好棒!”

冷钧迷茫的双眼瞬时清晰了一下,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人,心里立刻涌上一个声音:“她不是洁儿!”

在床上,洁儿从来不叫自己皇上的,她总是又娇又软地喊“钧”。他不禁严声问出:“你是谁?”

裴妃被这蓦然的叱喝声吓了一下,当她看到眼前的人依然一脸混沌、迷茫时,才知道他还没清醒,便大胆地说:“皇上,臣妾是洁儿啊!”

冷钧疑惑地看着她,当他瞄到那平坦的腹部时,立刻坚定地说:“不,你不是洁儿,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大胆假冒洁儿?”

看到他勃然大怒,裴妃张皇失措,但当她又感觉到指尖传来的阵阵热气时,妖媚地说:“皇上,您好热是不是,请让臣妾替您,让您舒服,好吗?”

被她一撩拨,稍微清醒的冷钧又沸腾起来,感觉全身犹如撕裂般疼痛,急迫需要舒解。

就在他准备挺进的时候,耳边蓦然传来一个凄厉的叫喊声:“钧,不要!不要进去,你说过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你食言,我恨死你了!”接着,他脑子闪现出慕容洁娇柔的泪脸,盈盈水眸满是伤心、哀痛与气愤。

冷钧颤了一下,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不少。天啊,他刚才差点做错事了,情yu顿时冷却下来,他整个人往后退了几下,问:“朕为何出现在你床上?”

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突然没了,这令裴妃又气又恼,特别是身上那股yu望得不到舒解,更令她难受异常,她继续扑到冷钧身上,嗲声吟叫着:“皇上!请让臣妾服侍您!”

“滚开!”冷均大声吼着,强忍住心中的骚动与渴求,在暗自纳闷着自己怎么会如此难受。

难道那碗汤药有问题?再看看裴妃根本一点病态都没有,便一切都明白过来,原来这可恶的女人发病是假,下药引诱自己是真,幸亏刚才在最后关头把持住,否则真的对不起洁儿了。

他与浓浓情yu挣扎着,困难抓起亵裤穿上,然后拿起龙袍披在身上,下床,朝房门口走去。

裴妃见状,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追到他身后,紧紧搂住他的腰身,大声嚷着:“皇上请别走,您已经中了媚药,请让臣妾侍侯您,皇后娘娘即将生产,她救不了您的!”

冷钧震动了一下,然后大力甩开她,怒声叱呵着:“你这贱女人,竟然对朕下媚药,朕明天再好好处置你!”说完打开房门,疾步往大殿走。

无聊到几乎要睡着的李公公见到冷钧满脸通红地跑出来,急忙迎向他,担心地说:“皇上,您没事吧。”

冷钧感到身体越来越烫,他努力忍着,颤抖地说:“李公公…赶紧扶朕回乾清宫。快!”

李公公诧异地看着他痛苦万分的样子,掺扶着他,走出大殿,扶他上了轿子,吩咐轿夫立刻起程,朝乾清宫奔去。

看着慢慢消失在夜色中的轿子,珍儿这才转回身,急促跑进房内,见到全身赤裸的裴妃跌坐在地上,惶恐地说:“娘娘,您没事吧?请先起来。”

裴妃麻木地任凭她扶到床前坐下,一脸痴呆与不甘。

乾清宫。殿内的景物在柔和灯火的辉映下,一片温馨,与慕容洁的心烦意乱一点都不相符。她挺着大肚子,来回走动着,双眼不时地看向大门口。

春霞心惊胆战地紧跟在她身边,忧虑地说:“娘娘,小心动了胎气,不如先坐下,皇上说不定在路上了呢。”

想起肚里的宝宝,慕容洁便走到大椅上坐下,心神不定地问:“春霞,本宫错了吗?皇上他…,哎,本宫应该听你们的话,不实行这个计划。”

“娘娘,请别胡思乱想,皇上那么疼爱娘娘,一定不会出事的。”

“对,本宫应该相信他!可是,都这么久了,他怎么还不回来,他不是说去去就回嘛。真是坏蛋,大坏蛋!”慕容洁不禁低泣出来。

“娘娘,请不要哭,皇上看到您这样子,又会心疼了!”

“他会吗?说不定他现正在快活呢!”慕容洁哭喊着,后悔不已,自己到底发什么神经,竟然想到这样的鬼计划,任何一个男人中了药,都会神智混乱的,何况那个裴妃又有居心,冷钧肯定逃不过她的诱惑。

干吗要做这样的测试,干吗要那么伟大,除去裴妃与裴怀的办法还可以另外想啊,不一定要用这个办法的,都怪自己太自大,好试不试,竟然用这种方法来试。在现代,曾经多少女人由于测试男朋友,最后导致分手收局的。

这下可好了,万一他们真的那个,自己又不能去“抓奸”,毕竟这里是古代,冷钧是皇帝,即使自己身为皇后,也不能阻止他与别的嫔妃欢爱。

慕容洁,你真是天底下第一大笨蛋!她暗暗责骂着,脑里漠然闪出冷钧与裴妃欢好的情景,胃即时感到一股恶心,低头干呕着。

跟在她身边的春霞立刻轻柔拍着她的背部,忧急地问:“娘娘,您没事吧,吓死奴婢了!”

看到春霞由于担心害怕而差点哭出来的样子,慕容洁再也忍不住,伏在她身上,大哭出来:“春霞,本宫是笨蛋,竟然做出那样的蠢事,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将来怎么办?”

就在慕容洁六神无主,悔恨万分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两名侍卫掺扶着冷钧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满脸担忧的李公公。

慕容洁欣喜若狂,马上奔到冷钧身边,扑进他怀里,哭喊着:“钧,你终于回来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了!”

软香玉抱,让依然全身瘙痒无比的冷钧又涌起酥麻,他急切地托起怀中人的脸,俯身吻在那片娇艳的红唇上,辗转吸吮着。

周围传来一股抽气声,慕容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怔了一下,连忙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她的退缩,让冷钧低哝出声:“洁儿!”低哑的嗓音透出压抑的情欲,还有浓浓的不满。

慕容洁看他好像小孩子吃不到糖似的样子,转身吩咐春霞:“赶紧把解药端过来。”

春霞立刻跑到桌子边,拿起那碗早已准备好的药汤,小心翼翼地端到慕容洁身边。慕容洁接过后,哄着冷钧说:“钧,来,喝了它!”

黑呼呼的药汤显然不够慕容洁吸引人,冷钧剑眉不自觉地皱了一下,扁着嘴说:“朕不要药汤,朕要洁儿。”说着伸出长臂,又想搂住慕容洁。慕容洁急忙端好差点倒翻的药,严肃地看着他,说:“你不听话了?乖,喝了它,洁儿再…再跟你…”

她话还没说完,手中的碗立刻被抢走,只听“咕噜”一声响,冷钧早已把药喝了下去,空碗随手一扔,长臂搂着慕容洁,低声说:“朕喝完了,洁儿要陪朕了哦。”说完跌跌撞撞地朝寝房走去。

被他搂在怀里的慕容洁挣扎地伸出头来,吩咐着春霞:“等下端盆热水进来。”

踏进房内,冷钧抱起慕容洁,快步来到明黄色的大床边,把慕容洁放在上面,然后他连鞋子都不脱,就爬上去,低头吻上她。

慕容洁大吃一惊,触摸着他滚烫的ji肤,心想难道解药无效?就在这时,冷钧猛然松开手,温热的嘴唇也移开,倒头躺在床上,双眼闭着,急促的呼吸声传了出来。

慕容洁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心地下床,春霞正好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娘娘,不如让奴婢来吧。”

“不用了,本宫自己来就行,你下去歇吧。”

“可是…”春霞担心地看着她的腹部。

“没事的,本宫自有分寸!”慕容洁微笑地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春霞这才走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

慕容洁拿着热毛巾,走回床边,看到冷钧身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心里又是一阵内疚,一边温柔地帮他擦去汗水,一边愧疚地说:“钧,对不起,对不起!”

冷钧痛苦地呢喃着,然后又沉睡过去,呼吸声渐渐变得平稳起来。

第八十二章 洁与钧的冷战

媚药的威力比想象中还要厉害,虽然服用了解药,但冷钧还是异常难受,几乎每隔一个时辰就醒来一次,每次都很奋亢,抱着慕容洁猛亲乱摸,幸亏很快便又停止,慢慢睡去。

慕容洁整夜没睡,一边应付着他的“兽性大发”,一边忙着照顾他,帮他抹去身上不断冒出的冷汗。

直到五更天,冷钧的体温才恢复正常,身体不再出汗,睡得很稳很沉。慕容洁松了一口气,疲惫地躺在他身侧,缓缓入睡。

冷钧一边睁开眼睛一边轻揉着微痛的头皮,昨晚的情景都涌上脑子,他转眼看向熟睡的慕容洁,目光顿时柔和下来,修长的指尖覆上她光滑洁白的额头,抚平那对微皱的柳眉,顺着长而翘的睫毛,一路摸下去,最后来到有点干枯的嘴唇,指腹摩挲了一下,然后低头吻上去。

睡不安稳的慕容洁即时睁开水眸,看到冷钧在吻着自己,以为他又发作了,慌忙坐起身,推开他,说:“钧,不要!”

冷钧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内疚地看着她,说:“洁儿,对不起,昨晚让你受苦了。你放心,朕现在没事,刚才不过是想吻一下你而已。”

慕容洁一听,惊喜地说:“真…真的吗?药力都退了?”

“恩,对不起,明知道你的身体状况,朕昨天夜里还那样对你,朕真该死。”

看到他满脸愧疚与心疼的样子,想起他昨天夜里受的苦难,慕容洁啜泣起来:“钧,其实我应该跟你道歉,如果不是我实行那个计划,你就不会受到媚药的折磨。”

“什么计划?”冷钧疑惑地看着她。

慕容洁犹豫了一下,终于把自己如何将计就计误导裴妃,令她对他下媚药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冷钧听后,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慕容洁,“原来一切都是你…你计划的,媚药也是你提供的,解药也是,你…”

“对不起,我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想借机除去裴怀与裴妃;二来,我想…我想…”

“你想测试朕是否会忍耐不住而与裴妃交欢,是吗?”冷钧的声音马上提高很多。

“我知道错了,对不起。”看到他逐渐变黑的俊脸,慕容洁急忙抱住他的腰身,后悔地说。

冷钧拉开腰际上的小手,让她对视着自己,严肃地说:“为何不预先跟朕商量,还有,万一朕真的把持不住,你将怎么做?”

“我…我觉得在你不知情情况下进行,效果可能会更好;如果你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让我这样做的。”慕容洁努力解释着。

“说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朕!洁儿,你不是说过吗?夫妻之间应该相互坦诚,相互信任,可是,你只知道要求朕,你自己却做不到!”

“不!我就是相信你,才放心这样做的。”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她还惊魂未定,幸亏有惊无险。

“是吗?如果真的相信朕,根本没必要做出这样的尝试!”想到她私自计划,他心里莫名有气。

被他说穿心事,慕容洁感到一阵心虚,结巴地说不出话。

冷钧看了她一眼,说:“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朕意志坚定,在最后关头刹住,早就已经…已经…”

“你碰过她?摸过她,前奏都做了?”慕容洁生气地质问,难怪昨晚回来的时候,他的亵裤是胡乱套上。

“对!除了没进入她,朕全都做了。”冷钧语气里带有些报复的意味。

“你…你混蛋!”慕容洁妒忌得疯狂,她现在心里只想到他与裴妃赤身相对,相互抚摩,但完全没考虑到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这不都是你计划的吗?”冷钧冷冷地说,然后下床,呼唤李公公进来服侍他更衣。

早已候在门外的李公公一听到叫喊声,马上走了进来。他一踏进房门,就感到有股不同寻常的怪异。应该满脸愉悦的皇上现在紧绷着脸;应该还在熟睡的皇后娘娘却早已醒来,坐在床上发呆,满脸怒气。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皇上昨晚的突然失常,再加上现在的古怪,都显示着有事情发生过。李公公心里充满疑虑,但他自然不敢问,只好默默地帮冷钧穿衣,梳洗。

一切完毕后,冷钧看都不看床上的人,便走出房外。李公公胆怯惊讶地紧跟在他身后。

直到那个明黄色的高大背影消失于门外,慕容洁才转回眼,低头看着高高凸起的肚子,陷入沉思。

崇政殿。冷钧面无表情地看着殿前众臣,淡漠地说:“退朝!裴丞相与邵提刑留下,其他卿家自行退下。”

片刻,整个崇政殿只剩下裴怀、邵寒与冷钧。

裴怀战战兢兢地看着宝座上的人,问:“皇上叫臣留下,请问有何事吩咐?”

冷钧看了他一下,不语;接着目光转向满脸疑问的邵寒,最后落在旁边的李公公身上,问:“人带到了吗?”

李公公恭敬地点头:“回皇上,已经带到,正在偏殿等着。”

“带她上来。”

很快,两名太监押着裴妃走到殿前,依然一身盛装,当她经过裴怀的时候,鄂了一下,然后朝殿上的冷钧一拜:“皇上吉祥!”

冷钧并没有叫她平身,直接问她:“裴妃,知道朕为何把你带来这里吗?”

看到那冷冽的眼光,裴妃震了一下,但她还是强装镇静地说:“臣妾愚昧,请皇上指明!”

裴怀也纳闷地说出:“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把裴妃娘娘叫到这来?”崇政殿是处理国事的地方,照规矩后宫嫔妃不能出现在这里的。

冷钧哼笑一下,不答反问:“裴妃,你想亲口说出呢,还是要朕说?”

听到这恐怖的冷笑声,裴妃又颤抖了一下,但继续扮傻:“臣妾愚昧,不明皇上的意思。”

“哼,不肯说是吧?好,朕没时间跟你耗!”接着看向裴怀,凛冽地说:“裴丞相,看你教出的好女儿,胆敢对朕下媚药!”

“噢!”邵寒倒抽了一口气。

裴怀则大惑不解看着他,说:“皇上…其中是否有误会,裴妃安分守纪,怎会做出可耻之事。”

“皇上,臣妾冤枉啊!”裴妃也急忙跪在地上,大喊着。

“冤枉?你意思是说朕冤枉你吗?”想起她的下贱,想起她的可恶行为,冷钧怒火中烧,“朕亲自体验,难道还有假?”

裴怀失望地看向裴妃,难以相信地说:“皇上所说都是真的吗?你真的那样做?”

见无法再狡辩,裴妃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冷钧,愤愤不平地说:“皇上,为何皇后娘娘可以那样做,臣妾却不能?”

“你胡说什么?死到临头,还乱把罪名安给皇后?裴丞相,你是怎么教女的?”这正好刺到冷钧的痛处,他更加暴跳如雷。

“药是臣妾从皇后娘娘那里偷来的,她之所以得到皇上的独宠,全凭媚药来迷惑皇上您,皇上要追究,请把她也一起查办!”裴妃越想越气愤,心想就算是死也要拉那女人陪葬。

“荒谬!皇后从没对朕使过什么魅惑手段,朕之所以宠爱她,是因为朕喜欢她,爱她,并不是什么媚药!”

裴妃瞪大眼睛,终于明白自己中了慕容洁的奸计,心里恨得痒痒,咬牙切齿地说:“皇上,臣妾冤枉,一切都是皇后陷害臣妾,皇上如果不信,可以传春霞来问话。”

见到裴怀也满脸不甘,冷钧便派人传来春霞秋月,然后把珍儿也传来,一起对质。春霞秋月死口不认,再加上冷钧有心除去他们父女俩,最后当然是一切罪名落在裴妃身上了

见所有事情都已无法挽回,裴妃终于死心,大声求饶着:“皇上,臣妾知错了,请皇上看在臣妾曾经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饶了臣妾这次,臣妾以后肯定会安分做人。”

裴怀也跪在地上,乞求着:“皇上,裴妃虽然有错,无非是想得到皇上的宠爱,请皇上看在卑职为皇朝鞠躬尽瘁的份上,饶了她吧。”

“哼,时刻在算计着朕,这种女人怎能放在身边?裴丞相,看在你曾经为皇朝效力的份上,朕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裴妃打进冷宫,永不得出;二是遣她出宫,你把她带回去。”

裴怀面如死灰,经过一番思索,终于说:“皇上,请准许卑职把她带回府!”

裴妃一听,立刻疯狂地喊着:“不要,臣妾不要离开皇宫,不要离开皇上。”说完朝冷钧不断磕头,“皇上,请不要遣走臣妾,臣妾不能没有您!”

裴怀羞怒地责备她,“快起来吧,你到底还要丢人现眼到几时?”

裴妃依然挣扎着,最后,冷钧命人把她带回裴翠宫。

裴妃被带走后,冷钧又看向裴怀,思索了一会,说:“裴丞相,裴妃犯下如等错误,对于你们裴家,朕不能不追究!”

裴怀震惊地看着他,再看看一脸平静的邵寒,恍然大悟一切都已有计划,知道自己无法逃过这一劫,虽然心有不满,但也无奈接受:“臣明天就辞去丞相一职。”

“好!既然这样,朕也不会再多加追究。”见目的已经达到,冷钧心情愉悦起来。

乾清宫。慕容洁沉闷地躺在软榻上,不知所思。

突然,春霞与秋月跑了进来,欢喜地说:“娘娘,好消息,好消息!”

慕容洁无精打采地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