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愁的盯着已是奄奄一息的大鱼。难道让梨子吃生鱼?恶,想想就够了。不行,她得想办法点起火来!可是没有火柴,打火机,更没有煤气灶,可怎么样点呢……这个问题她不过是想了一秒钟就找到了答案。哈!那有什么难的!早在几万万年以前,她的祖先原始人就掌握了取火的办法,她一个现代人当然不会被这种小问题难住啦!

取火第一式:取自然火种。就是雷雨天气天降大雷劈中大树然后着起火来,原始人们跑过去取一点火苗回来烤肉吃……她抬头仰望碧空如洗阳光灿烂……还是算了。如果梨子好好的,倒是可以人造出个闪电来,但他伤成那样,怎么忍心让他耗力动用法术呢?

取火第二式:燧石取火!就是一种叫做“燧石”的石头互相击打,会冒出火星,点燃易燃物。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呃,石头倒是不少,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燧石?试试看吧……她捡起一块小石头,挨着一个个的砸过去……砸了数百块石头,手都震麻了,也没见有半个火星子冒出来。看来这些石头没有燧石的成份。

取火第三式:钻木取火。这办法好啊!这里别的没有,木头有的是啊!她找了一截尖端比较尖锐的小木棍,骑在一截倒在地上的大树干上,用双手捻动着小木棍就钻起来了。

钻钻钻钻钻钻……

哎?貌似有火星子冒出来?……她惊喜的定睛一看……嗯,是她累的眼冒金星了,木头上已被钻了一个小洞,并没有起火的半点迹象。

一个碧绿的小脑袋好奇的凑过来,金晃晃的眼睛看看木棍再看看她,那神态分明是在问:你在干嘛?

“钻木取火啊……”她有气无力的解释道。

辟水兽的鼻孔里喷出冷气一股,向后蹦出老远,用看白痴的眼光盯着她。她怒了:“喂!这是很高深的科学道理!你不懂不要乱鄙视我呀。”

它狠狠剜她一眼,转身走到潭边,猛吸一股气,一道水柱被吸进它的嘴中,一转头,“扑”的向她吐过来……她“哇”的一声怪叫,抬手挡脸——死小狗,一句话说不对居然就拿口水吐她!

咚!

没有想像中的口水淋头,却是一块坚硬的东西狠狠砸在她的脑袋上,砸得她眼冒金星,泪水都出来了。“呜……死小狗,这又是拿什么砸我啊……哎?那是什么?”

她揉着脑袋上的大包,目光落在地上一块晶莹剔透的块状物上。正是这个东西从辟水兽的嘴巴里吐出来,砸在她的尊头上!她试探着拿手摸了摸,冰冷,光滑。

“冰块哦……”她抬眼怒目看向辟水兽,“你吐我口水得了,居然把口水变成冰块砸我!会法术了不起哦!……哎?等下!冰块!啊啊啊,太好了,凸透镜啊!”

冰块可以做成凸透镜的形状,聚焦日光的热量,点燃易燃物。她捧着冰块哈哈大笑:“小辟辟,你真是太聪明了!”辟水兽还她一记鄙视:哼,到底是谁比较懂科学道理?

不顾冰块的冰冷冻红了手指,她小心的用手的温度把冰块融化成凸透镜的形状,找了一小堆易燃的干草堆在阳光底下,然后就手捧着冰块,让那一点明亮的聚焦点落在干草上,一动不动的趴着……糟糕的是,因为环境温度高,冰块开始融化了,水滴若是滴在干草上,那怎么可能点的着!

她急的眼泪快出来了。却见辟水兽犹犹豫豫走了过来。心头一喜,对它说道:“快快,吹口冷气过来,不要让冰块化掉啊!”辟水兽还在犹豫。她立刻知道了它的犹豫些什么。坚定的告诉它:“没关系!我不怕冷的!”

辟水兽轻轻吹出一口带着白雾的冷气,她的手指顿时冻的失去了知觉,身上都打起战来。不过冰块终于不继续溶化了。她的脸上浮现一个欣喜的笑。

干草终于如愿冒出一缕青烟。然后是一点桔黄色一跳,火苗燃烧起来了。她将冰块一丢,赶紧的趴在草堆前轻轻吹气,添草,加柴,火苗终于发展成一个旺旺的小火堆。

身后突然传来跌碰的声音。回头一看,大吃一惊:漓居然跑出来了,因为脚步不稳,绊倒在洞口前。赶紧跑过去扶起来,察看了一下,见没有摔伤, 伤口也没有迸裂,这才松了一口气。竖起眉毛,凶道:“为什么不好好躺在里面,跑出来做什么!”

他眼光水水的望了她一会,手臂一绕环到她的腰上,脸埋在她的怀里,一句闷闷的话传来:“我以为你又丢下我了。”

酸溜溜的话让她再也发不起脾气。唉,她的这只宠物算是患上被抛弃恐惧症了。

“不准再丢下我。”他用小孩子赌气的口气说道。

她抚了抚他柔软的发。“好,不丢下你。”

“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准丢下我。”补充一下合同条款,以免日后有纠纷。

“好。”

“永远不准。”再加上一个无限期的合同日期,以防过期。

“永远也不。”她微笑。

那就再盖个章吧。“我爱你……”倔强的声音突然转成低低的呢喃。

“啊呀!火要灭了!!!!”她惊叫一声,扑向她宝贵的小火堆,趴在地上,鼓着腮帮子吹吹吹……还好还好,又旺起来了。她转过满是黑灰的笑脸,对漓说:“我烤鱼给你吃呀。你坐那歇会。”说完就忙着架木头架子烤鱼了。

漓慢慢的蹭过来,看着她忙碌,压抑着恼火,清了一下嗓子,插嘴道:“嗯……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啊?什么?”一边翻着鱼,一边流口水的某橙头也不转的随口问道。

刚才的章没盖实,需要再盖一次。“我是说我……”

“哎呀!糊了糊了……你说什么?”

“……还是算了。”终于气馁,捧着他盖不出去的章,落落失意。

(某摇按:这个告白来的是不是太晚……更郁闷的是,梨子的第一次告白,居然败在一条无良大鱼的手下。 无良大鱼仰天狂笑:哇KKK……我好不容易出场一次,就想把我当成一顿吃食打发了?我要让你们知道,比路人甲还要龙套的角色“大鱼甲”,也是会给主角添乱的,否则怎么对的起“无良”的头衔!)

熟食就是好吃啊……虽然没有加盐,但比起果子来更受肚皮欢迎。三只吃得肚皮鼓鼓的家伙,躺在草地上直到太阳落山……没错是三只,辟水兽也吃了并且吃上了瘾。(从此以后它抓了鱼再也不独吞,而是做出一付很大方的样子主动交给橙子。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它喜欢吃熟的。)

时值初秋,暮色降临时,空气渐渐凉起来。怕漓着凉,扶着他慢慢走回山洞。她本打算让他再进到温泉里的,他却说伤已好了大半,没必要整天泡在水里,每天定时的泡一会就好了。于是将他搀到那个大大的暖玉床上去。扶着他的头让他慢慢枕到石枕上时,他由于腰部微微用力扯痛了腹部的伤口,不由的隐忍的紧绷了唇。她还是察觉了,赶紧去查看那伤口。见那伤的情况已是比他刚恢复人身时好转了许多,却还是没完全愈合,不象背部的伤口那样已经完全结痂。伤口总是这样子暴露着,如果进去细菌,感染了可怎么办?应该包扎一下。可是这儿哪有绷带呢?

她的眼光扫来扫去,落在漓那破烂的袍子上。恩,反正已经很破了,更破一点也没什么!

漓见她的目光忽然在他衣不遮体的身上瞄来瞄去,放射出贪婪的光芒,不由的心中大跳,面色飞红,一时间居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安静的躺着,自我感觉像是案上待宰的羔羊……嗯……放马过来吧,大灰狼!

但见某橙果然伸出魔爪,“哧啦”一声撕开他的衣襟,露出一片柔滑的肌肤!

他再也压抑不住,反身将大灰狼压在身下,“哧啦”一声撕开了她的衣襟,唇热辣辣的落在她的细致锁骨上。

“喂喂喂,你干什么呀!”大灰狼扎撒着爪子,惊慌失措的叫道。

“你想干嘛,我就想干嘛……”他的唇一路往下滑去,埋进她的胸口厮磨着,语音含糊不清。碧玉一般镶嵌在双峰间的那片龙鳞,随着她的扭动呼之欲出,迸发出难以抵挡的诱惑,他不禁在龙鳞上舔舐了一下,又滑向峰顶,圈住粉色的晕染,舌尖绕着打了一个转。

“咝——”柔软温濡的刺激让她的身体迅速弥漫开异样的感觉,险险的就要把持不住,可是不行哇,他身上有伤怎么能进行剧烈运动哇!她嘴巴里嚷嚷出一句:“我我我就是想给你包一下伤口呀!”

漓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有些恼火。看来他好像是误会什么了。哼,那又如何!将错就错吧!惩戒性的在原处轻咬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使她“啊”的叫出来,猛的蜷起了膝盖……重重顶在漓的肚子上……

漓一声闷哼,从她的身上滚了下去,抱着肚子蜷成一团……她大吃一惊,赶紧的爬起来,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漓又痛又恼的撇着唇角,他是很生气,却不是因为她撞痛了他,而是因为她给他的误会——为什么那只是个误会!

看他疼痛稍缓,她找到刚才撕下的布条,绕在他腹部的伤口上细细的包扎,见刚刚好些的伤口又在洇出淡淡的血色,心疼得皱起了眉毛,又生起气来:“哼!谁让你咬我的!”

话音未落,就见他的眸色一闪,暗叫不好,说错话了!见他伸手朝自已捞过来,敏捷的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跳出老远!

他伸手抓了空,冲着站在三米开外嬉皮笑脸的家伙,怒道:“过来!”

“不要!”

“过不过来?!”

“不过去!你伤还没好,就不要想东想西了!”

他的眼睫闪了一下:“嗯,我不那样了,你过来睡吧。”

“鬼才相信你!我睡草窝!”她转身爬到墙根的草窝里去,那还是上一次进谷时她给漓铺就的呢,没想到轮到她睡了。爬进去拱了一拱,嗯,还真舒服呢。一转头,看到下巴搁在床沿,可怜巴巴的望着她的某爬虫。

她丝毫不为所动,掉转脊背对着他,一句很慈祥的话隔着肩膀丢过去:“睡吧,乖……”

……

黑暗中,两团莹莹的光球在眼前漂浮,光晕慢慢的流转,渐渐变幻成两个清晰的面容,对着她露出慈爱的微笑。

“爸,妈……”她惊喜的跑过去,两只光球却在慢慢的上升,升到她够不到的高度。

“别离开我……”她惊慌的向上伸着手,企图抓住他们飘渺的身影。

父母挥了挥手,身体化作点点星光,渐渐隐去。

橙子在睡梦中扭动了一下,低低的抽噎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微凉的、柔软的唇吻印在眼角,吻去她的泪珠。朦胧中她已知道是谁,翻身箍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颈下,睡梦中积郁在胸间的悲伤因为清醒愈发变的清晰,从暗暗的抽泣发展成一场痛哭,泪水肆意的涂抹在他的胸口。

起初漓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只是以为她是被噩梦吓到了,只好抱着这个半睡半醒的人儿,一边拍抚她的脊背,一边轻声安抚:”橙子不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直到痛哭渐渐平息,一声呢喃飘出来:“梨子,我见到爸爸妈妈了……”

她断断续续的将在沉城中的经历和所见所闻讲给他听。从她迷迷糊糊,前言不搭后语的描述中,他大概了解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他轻吻了一下她的发际,安慰道:”魔王复活失败,必已堕入地狱,被他禁锢的亡灵自然就恢复自由,可以进入轮回了,他们这是来向你告别呢。”

橙子听了这话陷入沉默,痛苦的心情也稍稍感到了安慰,悲伤却充斥在心口久久不散。

漓的心中激荡得难以平静。一场翻天覆地的阴谋险些得逞!没想到一向乖顺的水妖居然隐藏了叛逆的反心!其实一直以来,本性平和淡雅的他,就很反感龙族将水妖做为奴隶驱使、任意剥夺其自由和生命的行径。多次向龙王提起要给水妖族相对平等的生存地位的想法,龙王都不屑一顾,父子俩的关系甚至因此搞的很僵。龙族的自恃高傲、将所谓”低等种族”的生命视为草芥的行为,也是他不愿承袭太子位的原因之一。如果龙王能略听进去一点他的规劝,或许就不会形成今天这等难以收拾的局面了!

幸好事情中出现几个对方意料之外的变数:一个是与他们一起进沉城的月袭公主,救走了他的两个哥哥。有凌玄海接受他们,一定能得到庇护和救治。另一个是水妖公主默舞,在关键时刻杵逆了她的父亲,魔王复活的计划也被破坏。 还有就是……他们没想到最后的一名活祭这么难缠吧。

现在的临渊海的局势肯定混乱,那些造反的水妖数量巨大,虽然失了首领,但水妖的迷魂术相当厉害,水妖的小头目凭借迷魂术,足可以暂时掌控住兵权,野心既起,想短时间内全部压伏不是一件易事。虽有父王在,可是毕竟几名龙子受伤的受伤,失踪的失踪,没有这左膀右臂的相助,很容易给其他心存不轨的异族造成可乘之机,王权倾覆的危险依然存在!想到这里心中很是焦虑,恨不能立刻回到海中。 可恨的是身上伤势尚重,现在贸然返回,非但帮不上忙,如果落入不怀好意的人手中,更会添乱。

腰上被稍稍紧了一下。”梨子,你放心,有红毛他们在,临渊海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养好伤,再回去帮忙。”

他微微一笑,甜腻的滋味漫开来,紧紧拥住怀里的人。

橙子轻声说:“默舞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语气中深深的哀伤。

默舞真是个让人想不透的角色呢。水妖王说的那句:“多年前你为了他,甘愿抹杀记忆,弃父王而去,去到他小子身边”……其中大有文章啊。也许只有她本人才能解开关于她的一切谜团。如果她已经抱着她的秘密陷入深深的泥沙,那么宸会不会悔痛终生?

感受着怀中的人身体传来的温度,漓庆幸握住了自己的幸福没有放手。

……

一阵丝丝缕缕的麻痒从胸前传来,传遍身体直至四肢末端,让她在半睡半醒中,被一种微烫的舒适包裹。一阵惬意的哼哼溢出她的喉咙,身体也随之扭动了一下。

随着她的反应,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她的胸前传来。她终于有了一丝清醒,半睁开水雾迷蒙的双眸,顺着声音望去——啊!大清早的,他就在乱舔!虽然是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那突起,小蛇一般轻探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想推开他,那最轻柔的厮磨却是最大的诱惑,本能的渴望更强烈的接触,纠结感受的最终结果,居然是挺了一下胸脯,将更多的美食送到他的嘴边。

(请读正文下方的《严重敬告》)

销魂的晨练

一阵丝丝缕缕的麻痒从胸前传来,传遍身体直至四肢末端,让她在半睡半醒中,被一种微烫的舒适包裹。一阵惬意的哼哼溢出她的喉咙,身体也随之扭动了一下。

随着她的反应,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她的胸前传来。她终于有了一丝清醒,半睁开水雾迷蒙的双眸,顺着声音望去——啊!大清早的,他就在乱舔!虽然是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那突起,小蛇一般轻探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想推开他,那最轻柔的厮磨却是最大的诱惑,本能的渴望更强烈的接触,纠结感受的最终结果,居然是挺了一下胸脯,将更多的美食送到他的嘴边

感觉到她的清醒的迎合,一只手袭上被冷落的另一侧,徐徐的揉捏着直到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逐渐唤醒的突起。她轻仰了一下下巴,伴着紊乱的呼吸,难以抑制的嗯嗯了几声,脑子越发迷乱。 漓的身子紧绷了一下,两人的身体更紧密的相贴,只想要分享她身体的温热。下腹炙热的坚 挺紧紧抵在她的腿侧。突然感受到的坚硬抵触唤回了一丝清明的意识。她忽然想到了他身体的状况,手指软弱的插进他的发丝纠缠了一下,哼哼了一声:”嗯,不行……”

漓的唇迅速游走过来,封住她的多嘴多舌。不行?与其死于欲火焚身,不如死于运动过度!哼!滑软的舌探去,细致的扫过,邀她一起缠绵。热辣的唇舌纠缠很快让她丧失了基本发言权,意识也渐渐沦陷,只有鼻间发出唔唔的声音,与其说在抗议,倒象是在央求更多。

他的手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灵活的拨开了衣襟,握住她的柔软肆意的收放揉捏,拇指时不时按住粉色的凸起轻揉慢捻,引得她浑身颤抖。同时放开了她的唇,让一串被堵在喉间的呻吟深深浅浅的痛快溢出。舌尖滑向她的耳朵,在耳廓间探索一圈,牙齿衔住了耳珠轻咬一番,再到她的颈间种下朵朵桃花。

她就像沉浸在了绚丽的梦幻,眼神炽热而茫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阵一阵地颤抖,以及嘴里不时的深喘声。漓满意的看到,她已完全忘记了反对的初衷。

他的唇一路梭巡往下,沿着颈子和锁骨,留下一串湿热的痕迹,含住她的尖端,舌尖拨转着那一粒樱红在口中打转,淡淡清香浸入口腔让他几乎晕迷。

同时手向下滑去,探入双腿之间,隔着内衣,探索到她最隐秘柔软的地方,寻到中间的一点微微凹陷,指尖轻轻的摩擦。她的脸上泛起了奇异的红晕,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鼻间传出一阵阵的咿唔之声,上身前耸,腰部也回应着手指的动作难捺的扭动了一下。

“梨子……”轻启双唇,喃喃的唤了一声,手指缠入他的发间。

漓在她胸前辗转的嘴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回应,手指不由的加重了力道揉按了一下,随着她的一阵颤抖,一丝湿润透出布料濡到了他的指尖。他深喘一声,身子往下滑下,双手也同时将她的外衣褪下,只留下一件小内内。唇自始至终未曾离开她的身体,舌尖沿着玉般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吻落,轻柔扫过她的腿内侧柔软的皮肤。当他越逼近她的私密处,她的呼吸也越急促……忽然辗转上最终的目的地,隔著湿润的棉质,用舌头探索那弧线之上,微微陷入中间的凹槽。她惊叫一声:“那里不要……”双手扶在他的脑后像是要把他推开,却因为从他舌尖抵触的地方传来的电流,瞬间蹿遍全身,脚趾都蜷了起来,手也变得完全软弱无力,反对的声音也变成一连串压不住的呻吟。

那声音落在漓的耳朵里,无疑是最大的鼓励,急不可奈的要把她的小内内褪下,褪的急了,一声“嘶拉”传来……呜,她唯一一条带进谷中的小内内……

当她还在为小内内心疼不已的时候,漓的脸一低,深深埋进她的欢愉之中,吻住她最敏感的突起,她“哦”的一声惊叫,身体紧绷了一下,颤抖不已。他的唇温润的含住,舌时不时的吐出来划弄,那种触感,犹如夏夜裡清风徐来,那种刺激,又犹如波涛一浪接着一浪,将她彻底淹没。

“梨子……啊……”感觉到他的一根手指顺着润泽,滑入她身体的深处,她低呼了一声,紧暖处一阵抽搐,有吸力般紧紧吸住了他的手指。

他为她的反应而激动,深入的指尖勾动着挑 逗着深处的欲 望,舌更加贪婪的进攻着那一点,她被这样的感觉冲击得无所适从,腿都失控的颤抖起来,喉咙里的呻唤不再一声接一声,而是迷乱的连成一片,身体向上弓起迎向他……

他忽然放开了她,抽回手指,甩去自己身上那件聊胜于无的破袍子,侵身覆压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迷乱半张的唇上点吻了一下。激情的突然遏止,体内的突然空虚让她难受不已,扭动着腰身迎向他的坚 挺,很主动的送上门,这让他也激情难抑,腰部略沉,让两人的小腹紧密的贴合,热辣湿润的摩擦,却不更进一步深入,惹得她一阵不满的呢喃,双手急不可奈的扣上他的腰身。

“说。”他伏在她的耳朵,霸道的吐出一个命令的字眼。

“哎?”已完全沦陷的她,只觉得抵在下腹的坚硬磨得她体内如火如茶不知所终,根不不知道要说什么,“嗯嗯……说什么?”

“说你爱我。”不要怪他无耻,他实在是对这句话等不及了,才下三滥的在这种紧急关头来胁持索要。

“我我……”她头脑不清,口齿不清,没太听明白,也说不明白。

“说啊……”舌尖又探向她的耳珠。

“我我我……我要你……”不要怪她口不择言,现在她的脑子里实在是没有别的念想。

娇软的语调中带着说不出的销魂之意,令人从心底里痒了上来。他的呼吸滞了一下, 血脉贲张,险些捱不住了——忍住,今天不达目的逝不罢休的。

“说错了,再说。”再辗转一下,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啊啊啊……受不了了……”要死了,为什么做这么有爱的事情也要回答问题及格过关呀!

再磨一下。

“嗯嗯……我……我……我爱你呀!”

终于答对了,该给奖品了。

漓眸色一深,腰部猛的一沉,深深陷入她的身体。她“啊”的一声抱紧了他,期待了很久的需求突然降临,激得她失控的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漓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停了一会。他也忍了太久了,那种被小手紧握般的感觉,一千只小虫子轻咬般的感觉,也让他乍然的承受不了。停了一会,两人才彼此的适应,橙子松开口,看到他肩上被她咬出的齿痕,有些懊悔自己咬太重了,探出小舌,在牙痕上疼爱的扫了一下。这一下又让他的呼吸紊乱,低头锁住她润泽的唇,腰部深深浅浅的推进和撤退,用身体的语言低声轻诉着,两人被吻压抑的声音乱乱的溢出唇角,她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他放过她的唇免得缺氧,专心的进攻她的深处最柔软的一点,她的脑袋在草窝里辗转不停,腿儿缠在他的腰上,他就在她的低吟浅唱中纵横驰骋……

越来越多的欢愉在身体间积累起来,突然泛滥成灾,只听着她“啊……”的吟叫声在最高音处嘎然而止,腰身高高地挺立了起来。他只觉得她身体的深处一阵强有力的收缩,竭尽全力的握紧了他,同时一股暖流包裹了他的前端。他低叫了一声:“橙子……”猛然加快了速度,酥麻的感觉掠过脊骨,飞快的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所有的肌肉彷佛都僵硬了,他在她的身体内剧烈的跳动起来,迅速膨胀,如决堤的巨浪一样爆发,她的身体如烟花一般绽放。

过了很久,两人身体内激荡的波浪才逐渐平息下来。看着她猫一样蜷在怀里,他的嘴角角漾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绵密细碎在吻落她的发际。

她哼哼了一声,刚刚恢复些神智,就开始了碎碎念:“哎……你不该做剧烈运动的……”

“不做的话,会死的……”

“呸……”

“睡会吧……”

“不行……得去弄吃的……”话音呢呢哝哝的散掉,一句话没说完就已经睡着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中天了。橙子小心的抬头,看看漓熟睡的脸。嗯,好可爱……亲一口吧……还是算了,不要吵醒他。小心翼翼的从他的怀中钻出去,披上她日渐零落的衣裙……这件从止境城内穿来的白色棉布裙子跟着她一路走来,历经磨难,本就有些破了,又遭到漓的魔爪摧残,已是破的不成样子,比漓那件好不到哪里去。至于那件命苦的小内内,呜,彻底没法穿了。

她只能心虚的只披着裙子,走到洞外去。正看到辟水兽嘴里衔着一根木棍匆匆的跑来,丢进那个小火堆里去。这是昨天晚上漓交给它的作务——保留火种。看到橙子出来,它哀怨的呜咽一声,冲着她跑了过来。她还以为它想她了,很有爱的伸出手来要摸摸它的绿脑袋,不料它在接近时猛的跳起来,蹄子狠狠踹在她的脚背上。

她抱着脚单腿跳:“呜,为什么要踩我呀!”

辟水兽剜她一眼,纵身跳进水潭,不一会叼了条大鱼上来,丢在她面前。

于是她明了了:它饿了……

一边收拾鱼,穿到木棍上架着烧烤,一边对着虎视眈眈站在旁边监督她工作的辟水兽小声辩解道:“小辟辟,其实不是我想睡懒觉,都怪梨子他……”

“嗯哼!”一声假到不能再假的假咳从身后传来。战战兢兢回头:不出所料,是顺着烤鱼的香味飘过来的某梨。

“咳,咳,那个,梨子,呵呵,你醒了?”

这不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