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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机时,许若妍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后迅速低下了头,以免被许礼熙发现她眼中的兴奋。

这时,他抬头一脸警戒地看着她,“想办法让夜畅将钱汇到这个帐号上。”说着,转身找纸笔写了一个银行帐号。

她作出苦恼的表情,还未待她回答,便觉得左侧的下巴突然一凉。

许礼熙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把精致的瑞士刀抵在她的下巴,“若是让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别怪我手中的刀子不长眼!”

“知道!知道!”她忙不迭地应允,如不是下巴还有把瑞士刀抵着,只怕还会附加一个小鸡啄米的动作。

唉,恐怕自己是这个世上最配合的肉票了吧?许若妍自嘲地想着。

或许是她一直表现得很配合,许礼熙心中最后一点怀疑也暂时压下,拔通电话按了公放,亲自拿到她耳边,示意她说话。

【姐,有事吗?】或许是因为拔通电话太久,许若妍却迟迟没出声,引起了许夜畅的警觉,【姐,在吗?】

她故作一副冥思苦想样儿,直到许礼熙抵在她下巴的刀子稍稍用力以示警告才慌忙开声回应,“呃…啊!阿夜呀!很忙吗?”

亲爱滴小弟,老姐这条小命就看你的了!希望别让她失望才好。

许夜畅觉得有些奇怪,老姐今天似乎不太对劲,说话慌里慌张的,还有些反应迟钝。

现在下午三点多,正是准备晚市的时候,这些老姐早就知道的,可如今却突然多此一问。

心中虽感怪异,却仍不动声色地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还好。”

“呃…那个啥来着…阿夜,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要资助爱心孤儿院的事吧?”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可是许若妍根本就不给他时间去回忆,一口气接着往下讲,“我刚才回来的路上,碰到了爱心孤儿院的刘院长。想着再过几天,姐就要回意大利了,以后估计很难和刘院长碰面,所以我想现在就把钱汇到刘院长的爱心孤儿院,你把我之前存在你那里的钱汇到622202XXXXXXXX88607这个帐号上。还有呀,我现在正跟刘院长去那孤儿院瞧瞧,但是那里有些偏僻,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估计今晚不会回酒店,也可能会在这里住上几天,麻烦你帮我跟楚风说一下BALABALA…”

不着痕迹地求救

噼里啪啦地,许若妍对着手机拉扯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但全部话都围绕着那间“爱心孤儿院”。

绕来绕去,她说得累不累,他不知道。许礼熙只知道他的手好酸!

许若妍突然说什么爱心孤儿院、刘院长等等,许夜畅迷惘了好一会,随着她越往下说,心中某些思路逐渐变得清明了起来。

先不说M市有没有一家叫这个名字的孤儿院,单凭老姐从未与自己说过要资助什么孤儿院的事儿,便足已说明老姐的不对劲。

路再偏僻,老姐也不可能将两宝扔在酒店彻夜不返。而老姐刚刚不断地说钱、莫名奇妙的资助、无中生有且偏僻的孤儿院…,若说他还没明白自家老姐话中的暗示,那他这些年也白混了。

许夜畅薄唇紧抿,努力平复心中的心慌,以着平常的语气开口,打断仍在说个不停的许若妍。

“姐,我知道了,那个帐号是多少来着?你再说一遍,刚刚没记住。”很好,他会让他们知道,他许夜畅的姐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哦…那我再说一次。”许若妍忙将许礼熙递来的银行帐号念了一遍,最后不忘催促:“记得快点汇过来哦!”

“好,明天有空我再去很行给你汇,现在要开始准备晚市,等晚市忙完银行都关门了。”其实这话并非说给许若妍,而是说给挟持着她的那人。

没有太过确却的时间,只说明天有空。这样一来,至少在明晚银行关门之前,老姐都是安全的。

“行,你去忙吧。等到了孤儿院我再给你电话!”只是才说完,便发现手机传来熟悉地低电压警告,许若妍瞬间泪了。

老天,不带这样的坑人的!她还想着等一了目的地时,再争取机会打个电话回去呢!可是现在看来,估计不可能了。

“好。”不知道到这段小插曲的许小弟淡定地应着。

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的许礼熙,等她一结束通话,立马便将手机和那个女款包包一起扔出了车外。

她太过配合,太过淡定,一点都符合印象中那个懦弱的妹妹。虽然先前在许家便已经见识过她回国后的惊人改变,但是俗话说得好,三岁定终身。而她却在与慕少言离婚后的六年时间里,整个人完完全全地来了一个彻头换脸。

若非她那张脸还是那样,许夜畅还喊着她做姐姐,他都快要以为她其实是父亲的另一个私生女儿,或者是那个妹妹的胞胎姐姐或者妹妹。

抵在下巴的瑞士刀终于远离,许若妍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对于自己这张脸蛋,她还是很爱惜滴。天知道她刚刚多怕他一个手抖,在自己下巴的地方划上到此一游的痕迹。

色心暗起的绑匪

不多会,一直在山路上缓缓行驶的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这时,从许若妍醒来坐在前座不曾出过声的司机,在车子熄火后突然扭头望向她,猥琐的视线在她身上游移不定,不时地发出一声淫笑。

听着那笑声,许若妍不禁一阵头皮发麻,心中有着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许若妍才想着,坐在驾驶座上浑身散发着地痞气息的男人,流里流气地开口了。

“熙少,反正你这个妹妹都离过婚了,又不是你亲生妹妹。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又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今晚,就便宜便宜我赖头三吧!”那充满淫秽的话语,让许若妍不由地抖了抖。

闻言,许礼熙先是眉头紧皱,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似乎被赖头三给吓到了,整个人害怕地缩成一团,蜷缩在后座,仿佛恨不得将自己塞进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模样煞是惹人怜爱、不忍。

许若妍此刻一颗心提到了喉咙上,内心既是愤怒又是害怕,抬头紧张地望着他,只希望他还能有一点良知。

她没有在发现自己被他掳走的第一时间做出求救等动作,这一路上可为他省了不少麻烦,却不曾想过这时引来另一头狼的垂涎。

眉心几乎不由地紧拧着,指望绑匪保护肉票,完全是个奢望。

只是眼前的情况却不容她多想,便已经被许礼熙拖下车,推进一座废弃的烂尾楼。

在将许若妍安置进一间勉强还算干净的房间里,随后走出来对着色心大起的赖头三语含威胁,“赖头三,我警告你,不管再怎么样她都算我妹妹,少打歪主意。”

“是是是!熙少说的对!”虽然赖头三不断附和,只是低垂的眼中却透着鄙夷。

连妹妹离婚得的瞻养费都要勒索,这哥哥做得还真…

可面上却是一脸的灿笑,眼珠子胡乱的转动着,没有一丝的怒意。

反正人在手上,这里就他们两人,肯定要轮流出去弄吃的,还愁没机会下手?

难道自己将他这个所谓的妹妹吃干抹净,他还能杀了自己不成?

被许礼熙推进房间里的许若妍不知外边情况如何,一想到刚刚赖头三说过的话,心中就是一阵忐忑不安。

明亮的眼眸向着门口的方向睁得老大,全身的神经紧绷着,不敢有一丝的放松。

原本还想着安心等待救援,但是此刻看来却完全不可能的事。靠山山倒,靠人人倒,还是靠自己吧。

可是…

低眉横了一眼被绑住的双腿,眉心轻拧。抬头望了一眼窗外明亮的天空,不可抑止地幽幽低叹一声,还是等晚些再说。

现在,一切都是徒劳的挣扎。

各路人马齐行动

那边厢许若妍被人的带到了不知名的荒山烂楼,这边厢许夜畅迅速联系了楚风,低眉思索了一会,又联系了几人,才坐下陷入沉思。

姐姐被掳,除了许家他想不出第二个人选。

该死的许家,为什么死也要拖着他们垫底?

压抑着心中的愤恨,十指紧握成拳,阴郁难明的神色,让人心生畏怯。

总有一天,他会让许家后悔,将昔日的新仇旧恨一并算清。

*****

一听许若妍被掳,楚风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立马飞来找他,此料他现在人在外地,抽不开身。

无奈之下,忆起自从来到M市后便神龙不见尾的迪夫,立马将妍妞儿被人掳走的消失传了过去,再顺便把另外两只也通知了。

要不是实在走不开,他哪想将这英雄救美的大好机会给让出去?

楚风咬牙,心中各种不甘,恨恨发诅咒着公司的那些老古董。什么楚氏太子爷年轻气盛,该磨炼磨炼?

妍妞儿都被掳了,还磨炼个屁呀!

越想越不爽的楚风,不断地咒骂着。

*********

接到许夜畅的电话时,正带着两宝在肯德基的慕少言愣了两秒,才勉强反应过来。

【我姐可能被人挟持了,现在下落不明。】明白这个时候不是跟他置气的时候,不管怎么说多个势力寻找老姐,老姐被找到的机会就会大上一些,时间也会早上一分。

而在M市,甚至整个国内,慕家完全可以横着走。

敢在M市动了他的前妻,如同在他脸上刮了一巴掌,加上慕家人护短的天性,绝不会对此坐之不理。

许夜畅就是想通这点,犹豫再三才决定跟他这个前姐夫说一声。

“怎么会回事?”慕少言浓眉微皱,若他没记错,母亲说过他的前妻这段时间内已经准备返回意大利。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被人挟持了?

【应该是和贵母逛完街回来的路上被掳去的。】他说得很隐晦,只是语气中对慕母的指责慕少言还是听得出来。

慕少言薄唇一抿,黝黑的眼底闪过一丝锐光,“我明白了。”

闻言,许夜畅也不多言,直接结束了通话。

而坐在对面的两宝双手拿着正啃到一半的汉堡包,抬起眼睛眼巴巴地瞧着他。

年年放下汉堡包,伸手拿过可口可乐吸了一大口,缓缓咽下才一脸好奇地开声询问,“叔叔,怎么了?”

望着两宝,慕少言语带歉意地开口,“抱歉,今天叔叔有急事,不能陪你们玩了。”

小泽不在意地挥着小手,“没关系,叔叔有事先去忙,我们知道怎么回家。”

他相信爹地如果不是真的有急事,今天肯定不会舍得这么早就离开。

逃跑的渴望

看着两张稚气的脸蛋,慕少言不甚放心。想他那个前妻都这么大的人了,在回酒店的路上都能被掳走,想到这里,他越发的不放心了。

这么可爱的两个宝宝走在路上,又没有大人陪同,要是也被人掳去了怎么办?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年年笑咪咪地开口,“叔叔放心,一会吃完后,我会打电话让三爸过来接我们回去。”

慕少言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到家后给叔叔一个电话。”

“好!”知道不答应他是不会安心离开,年年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应了下来。

抱歉地摸摸两宝的脑袋,无奈地起身走人。

目送慕少言离开,两宝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情,放下才吃一半的食物,眉心轻轻地拧起,可爱的包子脸微皱。

“年年,我们也走吧。”小泽见他没再动食物,再见四周全是人,忍不住开口说道。

点点头,年年起身与他手牵手慢吞吞地离开。

******

没有月亮的晚上,只有雨滴轻轻地飘落下来。夜,很宁静。荒芜的烂尾楼里一片宁静,许若妍缩在墙角,很宁静地靠在墙上,眨着跟星星一样透亮的眼睛。

一场夏雨来得突然,走得骤然。

没有窗的房间里,吹来阵阵透着雨后冰凉的晚风,惹得她不禁缩了缩身子,蜷缩得更紧。

真冷!

只穿着夏衫的许若妍冷得牙齿直打颤,被绑住的双腿早已发麻。

望着穿外的漆黑一片的夜空,咬咬牙动起发麻的双腿,与坐在地面的臀部,一伸一缩地往门边挪去。

既然没有窗外,当然也不会有门可言。

靠着门边无声地偷窥着四周的环境,只见许礼熙与赖头三刚巧携肩走了出去,不知道要干什么。

见此,她往房间里面缩了缩,开始按照以前迪夫教过的一些基本逃生知识,慢慢地将弓起腰,绑在背后的双手则往臀部向前使劲。

毕竟不是专业绑匪,双手虽被绑得紧,却也不是什么特殊的绑法,很轻易地就穿了过去。

做完整个动作,许若妍背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稍作休息便低头咬起绑住双手绳子上的死结。

尽管咬得牙齿发疼发酸,她却不曾停过口中的动作。

或许,这次回意大利后,她该跟在迪夫身边训练训练,不然就这破身子下次再遇上这种情况,如果对方是混于黑暗之中的,恐怕她也别想安全无恙了。

手中打着死结的领带一点一点地被她咬松,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绑住的双手总算有了松动的痕迹。

然而,就在这时楼下却传来了车子发动的声响。

许若妍的自救

许若妍知道,她再不解开手中和脚下的领带,恐怕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因为她明白,开车出去的人绝对不会是赖头三,毕竟许礼熙将她掳来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建起却又丢弃的烂尾楼里,就是因为不想让许老爷子知道这事。

而作贼心虚的许礼熙,再加上赖头三在一旁推波助澜,不难想象他现在离开定是为了回家。

未待她多想,楼梯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

这时,许若妍早已将双手从领带中解放出来,正在快速地解着绑住双腿的领带。

来人人未到,声先到,“宝贝儿!我来了!”

带着淫秽笑声的赖头三,心情十分兴奋地向她所在房间走来。

一解开腿上的领带,许若妍迅速站了起来,却因为双腿被绑得太久,血液不甚流畅,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忙伸手扶着墙,才得已稳住身子,手中仍拿着从脚上解下的领带。

脚步声越来越近,眼见就要进入房间,许若妍一个闪身就近紧贴着门口的右边,屏住呼吸等待赖头三踏进房内。

一秒、两秒、三秒…八秒,身形微壮的赖头三满脸淫笑地踏了进来,早在门边计算着他步伐的许若妍在他进入房内的两步后迅速将手中的两条领从他身后往他脖子上一勒,再一个迅速旋身背对着他使劲将其以领带从背后宛如过肩摔往前一摔。

被勒得两眼发白的赖头三来不及呼叫出声,随着一阵天眩地晃,人已经躺在了地上,只觉得眼前全是星星。

在将赖头三撂倒在地后,许若妍右手一松,原勒住赖头三脖子的黑色领带迅速回到她手中。

她没有武器,虽说两条领带并没多大作用,但是有胜于无。因此,她也舍不得扔掉这唯一的武器。

若非没有把握,她真想来个反扑,将对方绑起。

可是她没有那个把握,所以在拿回领带后,她便迅速跑离。

晚上的时候,许礼熙怕她逃了,因此将她提上了三楼。

而在下车的时候,许若妍早已大约看过烂尾楼的大盖层数。

约有二十几层,占地的面积也很大,就是不知道原本盖来是打算干什么用的。

这里荒山野岭的,她不认为往楼外跑就能安全。

反之,楼里房间无数,比起外边可畏安全多了,至少没有蛇虫鼠蚁。

她并没有朝最近的楼梯跑去,而是随便跑进了另一间房间,然后迅速躲好。

烂尾楼很大,不可能只有那一处楼梯,与其一开始就上楼,不如先在这里和赖头三捉下迷藏,再找个机会上去。

要知道,现在只有赖头三一人,想要在这二十几层,一千多个房间里将她找出来,谈何容易?

慕母那不为人知的心思

这边,许若妍挣脱束缚与赖头三大玩捉迷藏;那边慕少言、许夜畅、迪夫三人以各自的情报网关系网对于将她掳走的许家人一个个地进行了监控。只差没有跑到他们面前,一个个地逼问。

迪夫因为有法宝在手,一通电话拔回意大利揪起某个作息时间颠倒家伙,查询了许若妍手机内追踪器最后出现的地点,只身与许夜畅开车直往山中追寻。

而回到酒店无意中从楚风打来的电话中知道自家妈咪竟然在M市被人给掳走了,两宝瞬间怒了,却又因为苦无能力帮忙,只能暗暗怨恨着将其掳走的凶手。

慕少言一离开肯德基便立马打电话向慕母询问了与许若妍分手的大约时间,而听闻许若妍在回家路上被掳的慕母则对着电话一通哭天抢地,软硬兼施,威胁不将她的小妍找回来,她也不活了。

没人发现,电话的另一头,慕母一边闲闲的吹着精心画好的指画,一边说着与表情相差甚远的悲愤。

若是慕少言在这里,便会发现慕母嘴角那止不住上扬的孤度,怎么看都不像电话中那哭泼的女人,心情甚至好得不得了。

她早就猜到许家会动手,小妍被掳是早晚的事,她也有提醒过小妍,可惜还是被掳了。

只是不知道是许家哪个出手掳人的罢了。

这一次,任凭小妍再精,也不可能避开少言。

一想到两人前妻相夫相见欢,慕母便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大。

或许,她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两人的婚礼。

这一次少言娶小妍,说什么她都要给小妍一个盛大的婚礼,上一次的婚礼是少言亏欠了她。

慕母的好心情一直持续着,而慕少言的心情则越发的糟糕。

一想到那胆怯如鼠的前妻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必定吓坏了,他便实在笑不出来。

前妻性格如何,生活如何他可以不。,但是她有危险,还是在他的地盘上发生这样的事,而且这事自家母亲还得负一半的责任,他就不能不管了。

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向莫子杰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