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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以前也是黑道王者中的佼佼者,只是这些年在莫子杰的手中陆续漂白,但是有些东西却不是一下子能改掉的。

左手随意搁在方向盘上,右手轻揉着头上的太阳穴,最近的麻烦事还真多。

许家…如若不是许老爷子和早些年逝去的慕老爷子是挚交好友,当初也不会一时兴起慕许两家联姻,而让两人成了牺牲品。

如今,慕老爷子逝去,而慕父与许父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君子之交淡如水,更别提到了慕少言与许礼熙这一代的交情。

给本大爷滚出来

宁寂的黑夜,藏在云层里的明月含羞地露出半边脸色,一脸羞涩地望着大地。

许若妍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几楼,唯一清楚的是赖头三正在逐步的靠近,近在咫尺。而手中唯一的武器——领带早已在两人多番碰面不知遗落在哪。

赖头三是混混出身,对于这种地方如在自家后院,因此许若妍虽然每次都险险地避开,却始终甩不掉紧追其后的他。

紧握成拳的右手中拿着一块只有半个手掌大小的瓷砖碎片,那是烂尾楼剥落掉到地面摔碎的瓷砖碎片。

烂尾楼里其实一干二净,几乎没有一样能伤人的东西。这瓷砖碎片还是她在失去领带后,无意中看见的。

只见那漏在右手掌外的半截瓷片尖尖的位置,鲜红的液体顺着那尖锐的角尖一滴两滴地滴落到地面,地面上的液体逐渐汇集起来,形成一滩小小的血水,在月光的影射下是那般的阴森吓人。

左手则用力地捂住被瑞士刀划伤的右边胳膊,汗水从脸颊缓缓滑落,宛如一条条细小的溪水,湿了双鬓的毛发紧贴着脸颊,本就显得苍白的小脸,此刻月光下一照更是一片惨白,羸弱得仿佛不堪一击。

赖头三原本手中还拿着电筒,可惜在擒拿许若妍,两人搏斗之际摔坏了,就连他身上的手机也不知道摔落在哪个角落。

许礼熙前脚一走,他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美人儿,美人儿便溜走,且不忘给他一个教训。

见猎心喜的愉悦心情早已不见,剩下的只有满腔的愤怒,何况本已不甚好看的脸庞上还有着一条被美人手中利器划伤的伤痕。那是一条泛着血迹的划痕,从右边脸颊鼻梁下一到右耳耳垂的位置,光看都觉得恐怖,何况还是在这种环境之下,更显得赖头三如鬼魅般吓人。

“该死的小蹄子,给本大爷滚出来!”赖头三右手拿着瑞士刀,刀尖抵在墙上一边走一边轻轻地从墙上划过,在空气中发出阵阵刺耳的摩擦声。

本就显得阴森的烂尾楼,此刻狰狞一片。

任凭赖头三喊破喉咙,许若妍只是将耳朵贴在墙上倾听着他逐渐远走的声音,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好一会她才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赖头三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是却也不笨。若自己这两年不是被迪夫强行拎在身边学了一些防身的知识,说不准早就小命休矣。

这让她有种事到临头,方恨学得少。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口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影,迎面朝她扑了过来。凭着本能往旁边一滚,迅速离开了原先的位置,抬头一看不是先前走远的赖头三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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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表示狂汗中,差点儿忘记更新了…

近距离对视

只见月光上,赖头三呸地一声,然后从地上爬起来,手中把玩着那把寒光闪闪的瑞士刀,居高临下的睨着闪躲他的攻击时不小心扯到伤口的许若妍,一张小脸惨白如雪,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柔弱,惹人怜惜。

可惜,在她手头上连吃几次亏的赖头三,早已没了那份怜香惜玉之心。

“呵呵…”赖头三双目死死地盯着她,发出阵阵让人心底发毛的笑声,月光往他脸上一照煞是吓人。

那狰狞的脸上,满是鲜血,宛如鬼片中的烈鬼。

看着那张恐怖不已的脸庞,许若妍咬着下唇,毫不畏惧地仰着头迎上那仿佛要吃人似的视线。

“这一次,看你往哪逃。”本想着今晚许礼熙不在,能有个春色无边的美好夜晚。此料佳人如此的带劲,不但三番四次在他眼皮子下逃走,还赠送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她望着他不语,因为扯痛伤口而微微抖动着的右臂,原本握在右手的瓷砖碎片不知何时换到了左手。

左手的动作或许不如右手那般流畅,但是至少与受了伤的右手比起来,却是有劲多了。

她不像迪夫是游移于黑色地带的高手,但是至少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在他离自己还有三米远的时候,许若妍缓缓的开口,“钱还没到手,只要我有个三长两短,我弟弟绝对不会放过你,还有我的前夫慕少言。不怕死,你尽管动手。”

赖头先是脸上一僵,怒不可遏地瞪着她,胸前起伏剧烈地起伏着。

然而,十秒过后,他却突然大笑出声,嗜血地看着她,“那又如何?他们都以为是许礼熙一家子掳走了你,哪会往我这个不相关的小人物身上联想?”

她秀眉轻拧,沉声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慕家是吃素的?”

赖头三闻言,紧了紧手中的瑞士刀,宛若烈鬼似的脸庞死死地盯着她。

他当然知道慕家不是吃素的,可是到嘴的鸭子不但没吃着,还弄得满嘴的鸭毛。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

两人僵持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好一会赖头三才番然醒悟,怒瞪着她,“妈的,老子又没有杀你,怕个毛线的慕家。”

只是想在她身上驰骋一番,尝尝上流千金小姐的味道罢了。难道两人事成了之后,她还会有脸跑到慕少言面前哭诉不成?

那也得看慕少言还待不待见她才行!

可恶,竟然差点被她给唬住了。

许若妍微汗,本想将他唬弄一番,等到过了今晚,熬到明天许礼熙过后便勉强安全。哪料到赖头三粗心归粗心,却也不是个笨蛋。才这么一会,便将全因后果想了个通透。

狼来了的代言人

许若妍微汗,本想将他唬弄一番,等到过了今晚,熬到明天许礼熙过后便勉强安全。哪料到赖头三粗心归粗心,却也不是个笨蛋。才这么一会,便将全因后果想了个通透。

既然吓唬不成,那就挑衅吧。

被激怒而失去理智的人,通常会比较好对付。

想到这里,许若妍轻轻地笑了起来,在月色之下竟然显得有几分空灵,“只怕你没那本事。”

边说边留意着赖头三的动作,并且不忘紧了紧左手上的瓷砖碎片。

赖头三不屑地轻哼一声,“等会儿你在老子身下娇喘吟吟时,就知道老子有没有那本事。”

话语中的暗示,让她微恼,“那就试试看!”

也不知道这个赖头三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着许礼熙的面要求要她这个肉票也就算了,现在还背着他打算霸王硬上弓。

亲爱的阿夜,你再不来姐姐就惨了。

虽然有把握逃过,但是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女人的体力始终不如男人,何况今天与慕母逛了一天,本就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体力更是在透支的边缘中徘徊着。

就在赖头三有所动作时,许若妍突然眼睛一亮,对着他身后惊喜地唤道,“阿夜!”

赖头三先是一愣,却又马上反应过来,暴怒道,“又来这一招!”

没办法,这已经是许若妍第三次使用这招。

现在,完全是狼来了的代言人,也难怪赖头三不相信。

只是这一次,她真的没有说谎。

因为阿夜真的站在房间的门口那里,温和的目光扫过跌座在地面,一身狼狈脸色不带一丝血色的许若妍,顿时脸色微变,泛着冷意的目光冷冷地盯着赖头三呢!

瞧见许夜畅,许若妍不禁松了一口气。

救兵总算来了,再不来她也不知道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好累!

好饿!

好冷!

她耸耸双肩,一脸的无辜,“不相信就算了!”

她可是有提醒过他的哦!偏生人家不相信,她有什么办法?

赖头三还想说些什么,只是才张口,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强烈的杀气,正欲闪开。

无奈来人出手迅速极快,还不待他反应过来,看清来人已听见右边肩膀“咔嚓”地一声,骨头脱臼的痛楚从肩上快速传开,痛得赖头三直呲牙咧嘴,嗷嗷地叫着,右手哪还有力去拿瑞士刀?

只见那把锋利透着冰冷的瑞士刀脱手掉落到地上,发出“哐光”的响声。

然而,许夜畅却嫌折了他的右手还不够,一个用力擒住他的左手,紧接着是骨头脱位的响声。

前夫近在眼前

赖头三的哀嚎声惨烈之极,在烂尾楼里不断地回荡。

许若妍则愣住了,怔怔地望着脸色铁青,有些陌生的铁血弟弟。

什么时候,阿夜的身手变得如此矫健了?

记忆中那个温和如春风,乖巧听话的弟弟,竟暗藏着一身不逊色于迪夫的好身手。

这…

折了其双手,再将其揍得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后。

许夜畅脸色才稍好点,眼含忧色在她面前蹲下,摸了摸她的双手,却觉得十分的冰冷,忙将身上的薄衫脱下披到她身上,担心地询问,“姐,还好吗?”

他实在不敢想,若是自己再晚来一步,迟些才发现,姐姐会遭受什么样的遭遇。

还好,赶上了!

许若妍回神,轻轻地摇了摇头,浅笑道:“右手不小心被划了一刀,无碍。只是觉得有些体力透支罢了!”

直到这一刻,许夜畅才发现她受伤的右臂,脸色顿时难看之极。

而此时,与他兵分两路,从楼下往上一层层找上来的迪夫,在听到楼上传来赖头三的哀嚎,心头猛地一跳。忙大步上楼,寻着声来到房间。

一眼见到被许夜畅收拾后扔到一旁的赖头三,上前就是一脚,指着对方的鼻子溜出一连串的意大利语。

瞧他那表情,便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许夜畅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地抱起自家姐姐,察觉到她的挣扎,不禁眉头紧皱,“姐,别动!”

见他脸上满是固执,到嘴边的话只好吞了回去,任由他抱着自己下楼。

发现许夜畅要将许若妍带走,迪夫只好停止对赖头三的虐待,忙关心地询问,“妍妞儿!这混蛋有没有伤到你?”

未待她开口,许夜畅便直接道,“他伤了我姐的右臂。”

“什么!!!”迪夫震怒不已,回头瞪着苟延残喘的赖头三,火冒三丈。

“我到楼下等你。”道完,也不等迪夫回应,便抱着浑身冰冷的许若妍离开。至于赖头三,迪夫要如何收拾就要看他心情了。

反正一个他不认为迪夫会让赖头三好过,有没有命活过今晚,还是个问题。

作为一个黑道头子,心狠手辣是正常滴,虐死人不偿命是一定滴。

刚将许若妍抱下楼,远远的一连七辆车子正往这边驶来,察觉到车子的到来,她下意识地抓紧许夜畅胸前的T恤,微眯起双眼,却震惊地发现最前面那辆车子里坐着的人竟是慕少言,不禁吓了一大跳,忙将头埋进了自家弟弟的胸前。

一颗心却随着车子的靠近而剧烈跳动着,满脑子都是他来了,他来了!难道他发现了?

许若妍心中惊慌不已,可怜许夜畅胸前那件薄薄的T恤早已被她拧得不成样。

我想和你姐说几句话

此时,许夜畅发现来人是慕少言,不禁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随即放松,不再站在门口,而是抱着她往自己的车子上走去。

没办法,若是来的都是敌人,自己与迪夫两人未必能带着姐姐安全离开,何况现在只有他与姐姐在楼下。迪夫仍在楼上泄愤呢!

将她放到车尾,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条薄被盖在她身上,低语道:“姐,他是以前夫的身份来救你,不怕!”

他知道姐姐在怕什么,毕竟当年的事,姐姐并没有隐瞒过他。

闻言,许若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心底里有着说不出的失落。

安置好她后,许夜畅将车门关上,坐在车盖上等待着慕少言的到来。

不过是短短的几十秒,慕少言已经和他的手下来到车前,还有一脸狼狈不已的许礼熙正被一名男子扣押住。看样子像匆匆赶来,只是费了不少时间罢了。

慕少言扫了一眼昏暗的车内,淡声询问,“你姐在车里?”

“嗯,受了不少惊吓,手臂也受了伤,我怕她着凉。”许夜畅不冷不热地回答着,却丝毫没有打开车门的意思。

慕少言浓眉一皱,“受伤?”

怎么会受伤?许礼熙这个主谋都不在,身为肉票的前妻不是应该好好的吗?

“嗯,逃跑时被同伙伤到的。”许夜畅望着瑟瑟发抖的许礼熙,淡淡地道:“别伤了他。”

看在他有替姐拒绝了赖头三欲要和姐姐亲热的份上,饶他一命又如何?他再恨许家,也没要非要许家家破人亡才过瘾,更何况许家与姐姐的清白、自尊比起来,许家算什么?

若他默许,赖头三就不会使计将他赶离,否则两人蛇鼠一窝,老姐不被吞得一干二净才怪。

慕少言点点头,再度望了眼车内,然后看着他说道,“我想和你姐说几句话。”

“可以,但是别说太久,我姐姐现在很虚弱。”说着,走到车边敲了敲车窗,小声地道:“姐,他要和你说几句。”

闻言,坐在车窗内的许若妍吓了一大跳,险些就要惊呼出声,还好理智及时阻止了。

稍整理了一下思绪,才轻声应允,“嗯。”

一通电话,人家放下所有事情特意来救人,现在想和她说几句,若这都拒绝恐怕不太好。

对于眼前的一幕,慕少言仅是微微皱眉,却也不曾多说什么。

待许夜畅让他过去,便抬步来到车窗旁边,却见昏暗的车内,女子一如离婚的当年,头颅低垂,缩在最里边的车座,披着一张薄被的身体微微发抖着。

“这事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她是受害人,问她再好不过。

把头抬起来

许若妍愣了一会,才明白他是在问许礼熙将自己掳来这里的事。

要什么样的结果?虽说她是受害人,可是真的要将许家赶尽杀绝吗?

犹如了一会,才以柔柔喏喏地语气,细声细气地回答,“别赶尽杀绝,稍微教训一下就行。”

“好。”

即使不抬头,她也能感觉到车窗外那道打量执热视线,那视线让她觉得压力山大。

不会被看出了吧?刚刚自己在一直盯着他的车子瞧,自己逆光都能看清他,何况他还是顺光?

慕少言很想将车上,这个所谓的前妻一把拽出来,他有那么可怕吗?

每次见到她都是这一颗黑色的头颅,如果不是知道自己长相并不凶恶,他都快以为自己面目可憎,才会让她不敢抬头。

“把头抬起来。”结婚一年,离婚六年,前后一共七年却连自己前妻什么模样都不清楚,简直是奇耻大辱。

最该死的是刚刚看到许夜畅抱着她,一时竟看成徐艳那没良心的女人。

可是前妻这胆小如鼠的模样,怎么可能会是那女人?

虽说如此,却也让他有了看清前妻庐山真面目的意头。

闻言,许若妍的心跳险些停止,一颗心七上八下,脑子飞快地运转。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之间要看她的样子?

就在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时,烂尾楼上突然传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叫声,也不知道迪夫对赖头三做了什么,竟让他发出这般恐怖的尖叫。

这在一片荒芜的野外,一座占地面积极大里面却无窗无门,只有满室的月光与冰冷的晚风,一切显得那么的诡异,那么的阴森。

恰巧也是赖头三的这一声尖叫,将慕少言的注意力转移了。

慕少言抬头望着阴森的烂尾楼,朝着许夜畅询问,“还有人在上面?”

以为前妻只是被许礼熙扔在这烂尾楼中,本来还在纳闷她怎么会受伤,看来还是有人守着。

不过,前妻这般娇弱胆小,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让她将害怕扔到一边,不顾一切的反抗?

许夜畅点点头,“一个朋友在上面收拾垃圾。”

他没有将自家姐姐险些身子被玷污的事说出来,不管怎么说,姐姐真正的身份是他的前妻,另一个身份却是他曾经的情人。

谁知道以后两人还会不会发生一些什么?若是因此而有了嫌隙怎么办?

闻言,慕少言也不再多问,只当楼上的那人是楚风。

毕竟,这个前妻的弟弟能开起一间那样的美食坊,其中很大一部份的原因是楚风这个楚氏太子爷在照着。

地球太危险了(上架通知)

如今他姐姐出事,找上楚风帮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许家的事我会处理,以后他们不会再有能力找你们麻烦。”这里如此偏僻,夜色阴森,不可能撇下他们走人。见些,慕少言只好再度开口,“既然已经没事,我先到车上,等你朋友下来了再一起离开。”

本不想管许家的事情,但是前妻回国发生这样的事,即使他想不管也不行。至少,母亲那一关就过不了。

发生这样的事,老妈没有直接杀到许家揍人已经很给面子,还想念在慕许两家当年两家老爷子的交情份上饶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