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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若妍在一旁看得渗人,摇摇头将蓬蓬头关上,弯身伸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她一时半会死不了才抓过一条毛巾扔到了她的身上。

自己也拿了一条干毛巾边擦着脸上的水迹,一边抬腿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一出来便见到房间里多了一个年约四十的外国中年男人,手中正拿着针筒,一旁还放着一个药箱子,想来他应该就是这个外国男人找来给慕少言检查伤势的医生了。

此时,两人正站在床前,似是那医生交待着艾比什么。

察觉有人,见到她浑身湿透,带着三分狼狈从浴室里出来,艾比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便继续和医生交谈,显然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许若妍也不管,打开慕少言房里的衣柜,毫不避嫌地从里面挑了一件白色衬杉与西裤,转身到隔壁的房间里换了才回来。

艾比心里觉得奇怪,怎么这个女人能若无其事地从浴室里走出来?而自己的小表妹却一直没有出来?

难道表妹吃了亏?

可看她那副小身板,哪禁得起自己表妹的折腾?怎么想也不觉得艾茜会吃亏。可是表妹一直在浴室里没有出来却是事实,这么一想艾比有些不淡定了。

再说这个女人和自己的好友到底是什么关系?让她竟毫不胆怯地在好友的衣柜里找了一套换洗的衣服。

虽然好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洁癖,但是正常人该有的洁癖还是有的,谁会喜欢别人穿自己的衣服?特别还是一个女人?没有吧?纵然是情人,也不可能亲密到这个地步吧?

且不说好久几年前突然收心,一心一意地经营着慕氏和组织,如今身边都突然冒出一个东方女郎,这让他很难淡定下来呀!

许若妍换好衣服回房,见那医生正在收拾东西似乎准备走人,柳眉轻挑淡淡然地道:“等等,里面还有一个人需要救治。”

听见她的话,艾比几乎跳了起来,极其不淡定地扑过来揪住她的衣领质问,“你对艾茜做了什么?”

许若妍自认不是白莲花,自然也不会有一颗圣母的心。

冷冷地将揪着自己衣领的大手拔开,“死不了。”先前他那小表妹进去找自己麻烦,她就不相信他会不知道,但他却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显然也是支持那个小表妹的。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跟他客气?

“你…”艾比暴怒,与艾茜同是蓝色的眼瞳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可惜许若妍并不吃他这一套。

“你凶我干什么?你表妹拉着我去撞墙,又开水撞得我一身湿。我只是开水撞回她一身湿,其它的事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干。她自己想不开撞墙,撞晕在里面我好心提醒你罢了。怎么?还想恩将仇报?”

许若妍的这一席话,将艾比喷得脸色青白加阵,难看之极。

“还是先进去看看吧。”这时,一旁的医生开口,且在说话的时候已经将想法化为行动。

艾比无奈,自己表妹什么心性自己此会不清楚?再想着她应该也不会逃跑,隧也只能愤愤地松开她,随着那医生一起进了浴室。

然而,待推门走进浴室,看到歪着脖子扑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小滩血迹的艾茜,身上还有一条毛巾,而淋浴用的蓬蓬头正滴着水,很显然在告诉众人艾茜身上湿嗒嗒是怎么来的。

看到自家表妹这般情况,艾比气得冲出来揪着许若妍,恨不得将她从二楼扔下去。

却不想这时,床上一直晕迷着的慕少言却醒了过来,朦胧之中看见好友似乎正极其生气地抓着一个女人,似乎正要干些什么。

待看清后,却是睁大了眼,怒斥道:“艾比,你干什么?快松手!”

慕少言既急又怒,一个使劲从床上挣扎坐了起来,却不想扯到了伤口,痛到他倒吸一口冷气,好不容易有丝血色的俊脸此刻更是苍白如雪。

一手捂着右胸,眼睛却仍看着艾比。许若妍自然也不会傻傻地站着任人为所欲为,只是先前身子淋了冷水,冻得四肢僵硬,动作有些阻滞才会总是挣扎不掉艾比的铁爪罢了。

如今艾比见他醒来,先是一喜,再被他那似乎喷火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之后再看到他激动过头扯到伤口,自然也顾不上这一头了。忙松开许若妍,上前询问,“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只是慕少言的脸色却有些臭,“死不了。”

这时,那医生抱着艾茜从浴室里出来,看见他醒了似乎很高兴,忙出声打招呼,“醒了?!”

“杰克,好久不见!”慕少言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在看见他手中抱着的艾茜时,笑容顿时僵在了那里。

艾茜…该死的,她什么时候跑到米兰了?

转头看了眼艾比,再看了一眼前妻,却见前妻头发湿嗒嗒的,身上的衣服也显明是自己的,再看被杰克抱着却同样湿透了身的艾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很明显,这些都是艾茜的杰作,只是却敌不过妍妍罢了。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感到一阵自豪,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呀!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打败的?

但一想到她极有可能误会了,脸色不由地一垮,“妍妍,我跟艾茜并没有什么…”慕少言看着她,有些迟疑地说着。

“哦。”没有什么就已经这样了,要是有什么那还得了?

许若妍只是淡淡地应着,若非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火花,慕少言都快以为她真的无动于衷。

出于直觉的,慕少言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

毕竟两人的关系不同以往,先不说那让人尴尬的前妻前夫的身份,单是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艾茜干过的好事就足以将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有了的那么一丝暧昧给抹杀了。

我未来的妻子

毕竟两人的关系不同以往,先不说那让人尴尬的前妻前夫的身份,单是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艾茜干过的好事就足以将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有了的那一丝暧昧给抹杀了。

最重要的,直觉告诉他这事若没有处理好,有些东西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为此,慕少言不得不卑鄙一次,在艾比的帮助下背靠在枕头上,作出一副极其虚弱的模样,“吓坏了吧?”

对于他难得出现的虚弱状态,许若妍心中既是忐忑,又是担心。

眼中带着几分防备,这个男人她自认为自己还是有几分理解的,他可以高高在上,可以目空一切,可以狂妄自大,却绝对不会对他人露出他的弱点。

可如今这个一向要强的男人却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唇边挂着虚弱的微笑,问她是否吓坏了。

若是他霸道地强留她,自己还能毫不留情地反抗,可是面对这样的他,她到底该怎么办?

最终,纠结来纠结去只是道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还好。

她知道自己在心软,自从他从阳台将自己抱下来那一刻,她就忍不住心软了。

那个抱着她不住颤抖着的男人,那种烈到她不必去费神猜测,就能明白的一种情绪——害怕。

他会害怕她真的跳下去,是否说明两人的曾经里有过爱情?

杰克早已抱着艾茜到了隔壁的房间诊治,而艾比则坐在床边,目光来回在两人之间打量着。

等了又等,见他似乎没有主动为自己介绍的意思,才忍不住开口道,“少言,她是谁?为什么会在你的屋子里?”

说句实话,他真的没想到除了自己的表姐表妹两个女人,还能有人近得他身,且还是一个让好友极其在乎的女人。相比较起来,不管是自己的表姐还是表妹都是倒贴上来的,而好友还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没有做得太过,却也不曾应允什么。

如今看来,这个女人和少言的关系似乎很密切,至少能牵动好友一颗心。

艾比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好友早就说过自己的表姐表妹都不是他的菜,让自己帮忙劝劝。可自己却不曾劝过,反而还有心筑成好事。

只可惜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没有成功。

直到现在他仍想不明白,不管是艾茜表妹还是安娜表姐,都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不管是外在条件还是出身都是极好,为什么好友就是看不上?难道说,好友只喜欢东方女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倒也情有可原,毕竟每人的审美观都不同。

这时,慕少言才稍反应过来,自己遗忘了艾比的存在。收回直视着她的目光,看了艾比一眼,抿嘴说道:“我未来的妻子。”

他这一句话,不止艾比吃惊,就连许若妍都忍不住侧目,一张小嘴因为诧异而微张。

他的介绍词不是他的前妻,而是他未来的妻子,这…

“你不是不喜欢女人了吗?”不知道震惊过头,还是怎么回事,艾比的情绪很激愤,突然憋出这么一句话。

顿时,慕少言满额黑线。

什么叫做他不喜欢女人了?不喜欢女人难道还喜欢男人?

“原来你还喜欢男人。”许若妍若有所思地瞥了站在他床边像个护牧的老母鸡似的艾比,一副我明白了的意思。

惹得两人险些吐血,均忿忿地瞪着她。

“你才喜欢男人,你全家都喜欢男人!”慕少言气极了,愤怒地喷了回去,喷完后便觉得不对,似乎喷错人了,便扭头对着艾比怒道,“谁跟你说我不喜欢女人了?她就是我爱…”修长的指尖指着许若妍,说到爱字便住了口,没再吭声。

嘎嘎…嘎嘎…一群乌鸦从三人头顶掠过。

艾比觉得冤枉,他不过是一时激动,用错了词,这女人用得着这样抵毁他的性向吗?

她黑着脸,撇嘴道:“我是女人,不喜欢男人难道还喜欢女人不成?”

慕少言被她噎了一下,反驳不了只能继续装死。

“看你龙精虎猛的,现在也没事了,我先走了。”以后打死也不来探望他了,瞧瞧她不过是一时抽风,结果却惹了一大堆的麻烦。

美艳的小表妹,亲昵的少言哥哥,呕!气死她了!

“别走!”慕少言想也没想地开口,欲要将她挽留。

心中虽然对她的冷漠气得牙恨恨的,却又无可奈何,谁叫那么多女人自己没看上,却偏偏看上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

他想装弱,博取她的同情,但是自己那高傲的自尊却不允许。

许若妍回头看着他焦急的黑瞳,像个失去心爱玩具似的孩子,不禁有些心软。

抿着嘴站在那里,等着他的下一句。

看着她似乎真的要走,这一刻慕少言已经顾不上那看见摸不见的所谓自尊了,只想将她留住。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必须将她留住,不然会悔不迭送。

“妍妍,留下来陪我一会好吗?就一会!”抛开那高傲的自尊,如墨似玉的眼底有着哀求,这让许若妍根本抵挡不住。

虽然楚风和小花花都说两个儿子的眼睛像自己,但是她却觉得像他。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儿子的眼睛像他,还他的眼睛像儿子,只知道对于他们父子三人眼中的哀求,一颗心总是硬不起来。

“真的只是一会?”她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留下来,要知道隔壁还有一个艾茜。

或许留下来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可以知道等一会那个小表妹醒来时,他对于两人的态度如何。

不可否认的,一想到艾茜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冒酸气。

还说什么复婚呢!结果桃花还是和之前一样多。

慕少言见她犹豫,便知道有戏,忙不迭地点头。“就一会。”

见他这样,她真的觉得自己走不了,“那好吧。”

若是她聪明,就该毫不犹豫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再也不见。

可是现在她却悠游寡断,希望不会害了自己才是。

她终于答应留下,慕少言不禁轻吁一口气,想要跟她说些私密话,却忽地想起房间里艾比这颗一千瓦的呈亮大灯泡,不禁道:“艾比,你不去看下艾茜?”

艾比犹豫了一下,才皱眉离开。电灯泡终于走了,忙向她招手道:“妍妍,过来住。”

这一句许若妍倒没有去纠结,反倒柔顺地走到床边坐下,睨了一眼他胸前的包扎着的白色绷带道,“你流了那么多血,不用输血?”

虽然说可以吃些补血的东西补血,但是一想起他刚刚流了那么多血,她仍有些心有余悸。

“这个得问杰克。”不过对于她话中难得的担心,慕少言还是很高兴。

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

“枪伤?”虽然刚刚艾比有说过,但是两人之间实在找不到话题,只能随便找些话来说说。

“嗯,前些日子不小心挨的。”虽然高兴于她的关系,但是对于怎么受伤的事他却不想多说。

许若妍见他精神有些虚弱,不禁幽幽叹道,“你先睡会。”

挣扎了这么一会,慕少言也觉得疲惫,倒也不挣扎,在她的帮助下乖乖地躺好。

“妍妍,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我这辈子最想娶的女人一直只有你。”这是他闭上眼,轻轻地说出来。

闻言,正在替他盖被子的许若妍不禁身形一僵,顿了三秒后才轻轻地替他盖好被子坐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想着两人之间有过的曾经。

最想娶的女人…那么爱呢?是否有爱?若是爱了为何当初他身边的女人不曾少过?纵然到了今天,女人依然一个美过一个。

坐在房间里,看了眼闭着眼的男人,和当年一样的俊容,却比当年更添了几分男性成熟的魅力。

她想,对于慕少言这样一个帅气多金的男人来说,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喜欢的吧?

翻起陈年旧帐

坐在房间里,看了眼闭着眼的男人,和当年一样的俊容,却比当年更添了几分男性成熟的魅力。

她想,对于慕少言这样一个帅气多金的男人来说,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喜欢的吧?

他符合着绝大部分女人心目中的那一个白马王子形象,只是为什么每一个白马王子的身边总是有那么多的公主?

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了艾茜,心里不禁有些担心,她应该只是磕掉了门牙吧?只是想想又是自嘲一笑,她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圣母,何必在这里担心那个艾茜?如若不是她先动的手,自己又怎么会动手?况且,那伤也不是自己动手造成的,是她自己撞的。

就这样,慕少言躺在床上,许若妍坐在床前。

他原只是假寝,担心着她会在自己安睡的时候离开,却不想眯着眯着竟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房间里空荡荡地一片萧清。

看着睡前许若妍所坐的位置,心中一片惆怅。

最终,她还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走了!

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儿子的放学时间,心里方平衡了一点。

或许,她只是离开去接儿子罢了。

掀开被子正欲下床,房门却蓦然被人从外推了进来,定眼一看竟是许若妍。

她手中拿着一个平底的大盘子,里边放了一小盆刚煮好的白米粥,以及一个小碗,一根汤匙。

抬头看见他醒了,正定定地望着自己,不禁愣了三秒,脸色闪过一丝不自在,“醒了正好,喝点稀饭。”

原本气息低沉,毫无生气的男人此刻眼睛真晶亮晶亮地看着她一步步向自己走近,那毫不掩藏的兴奋与激动让人看了只觉得心软。

“我还以为你走了。”慕少言有些尴尬,可更多的却是开心。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他在许若妍眼中就像一个看到糖的孩子,有点幼稚却很可爱。

“你的手下呢?”许若妍没有告诉他自己为什么没有走,而是岔开了话题。

他睡着不久之后,艾比忽然进来愤怒难消地瞪着她,凶神恶煞的狠样即使他下一刻动手杀了自己,她也不会怀疑。

后来才知道,那个叫艾茜的小表妹没有磕掉门牙,但却将下巴撞裂了。可想而知艾茜当时使了多大的劲,不然也不会将下巴给撞裂。

许若妍很难想象下巴被撞裂是什么感觉,可只是想象她都觉得疼,对于艾茜还是几分同情的。只是她却不曾后悔躲开,导致她用力过度撞裂下巴。

如若不是她先找自己麻烦,而那个艾比也不管,艾茜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或许,这就是前人说的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吧。

杰克的医术再好,在没有医疗设备的情况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得不立马送进医院医治。

作为艾茜的表哥,艾比不得不跟着离开,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来过这里。仿佛这里本就没人住一般,寂静得可以。

要不是自己觉得饿了,下楼在厨房翻了个遍,确实找不到一丁点吃的东西,她都快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成仙了。

看着空空的房子,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孤身一人在异国,如今又伤得这般重,身边却连个端茶递水的亲人都没有,就那样孤零零地一个人躲在这空空的房子里。

本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拿着钱包掩着大门匆匆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米和菜,柴米油盐四样之中就柴没买,其余的都买了。

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无语,特别是在将肚子填饱之后,算了一下所花的费用,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买米油盐的钱比她直接叫外买的钱还要多,而且还要自己动手,怎么想都觉和不划算。

慕少言眉头轻挑,十分淡定地道,“应该是忘记了。”

好家伙,懂得帮他制造机会。

斯恩仍在法国处理一些首尾,吉恩则跟了回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正常来说会在每天三餐的时间里定时将吃的送过来。

今天没有送来,这说明了什么?当然是发现了妍妍的存在,方才作罢,好给自己制造机会。

许若妍并没有发现他那微勾起的唇角,径自将盘子放下,一边用汤匙将那热热的白米粥盛到小碗里,一边柳眉轻蹙,“要不找个佣人照顾你?”

她今天能照顾他,总不可能明天后天都是她过来照顾他吧?

要是以后自己不在,他的手下又忘记了送饭,他就算没有饿死也会饿坏。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他的胃并不是很好。

且说他同在重伤在身,很多事都不方便,又没有人照看实在是让人担忧。

他定定地看着她,抿嘴轻笑着,“妍妍,你知道我不喜这个。”否则吉恩就不会是每天送三餐过来,而是住在这里忙前忙后了。

她侧头想了会,记忆中似乎还真的没发现他身边有佣人,就连当年他送给自己用来金屋藏娇的别墅,也就请了一个钟点佣人。

曾经她还暗暗感到奇怪,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就算家中没有佣人,出入也该有保镖随行,却不曾想除了他身边的一个男助手,根本就没有其它人了。

这个说法其实也不对,自己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和大多执垮子弟一样,身边不是没有人,而是大多是美人。

高挑的,娇小的,可谓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今日是某名模,隔天是某女星,无一不是美艳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