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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着那碗小白米粥转身看着他浅笑盈盈,“我倒是忘了,你比较喜欢美女的侍候。”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罢了。

慕少言冷汗吟吟,这算是翻旧帐吗?

“没有的事。”那时候虽然荒唐,但在认识她之后便收敛了不少。

这也算是他的报应,谁让自己和她结婚一年都没踏进过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被报复了也很正常,只是却也庆幸着有这一遭遇,否则哪里能发现得了她的好?

若是没有她,或许自己现在仍和以前一样,依旧在M市花天酒地着,当着他的花花公子,当着他的慕大少。

“是吗?”许若妍挑挑眉,不可置否,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看了眼他受伤的右胸,问道:“能自己吃吧?”“应该能。”他略有些犹豫,极想开口说不能,最终却是迟疑地将碗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吃着。

可是毕竟伤在右胸前,每动一次右臂,却会牵动着伤口,才吃了小半碗便已脸色惨白惨白的。脸上的汗水发不清是痛出来的还是米粥太热所导致,细密的汗珠聚集到一起,顺着他耳鬓滑了下来。

许若妍在一旁看着,想等他开口,可看到他如此狼狈又倔犟的不愿开口,如今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他左手上的碗道,“我喂你。”

心中却不断在告诉自己,就当是为了慕妈妈,他这个样子若让慕妈妈知道,肯定心疼。

当年嫁给他,慕妈妈也没少照顾自己,如今他受了伤,行动不便自己帮忙照顾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对于这事,慕少言自然求之不得,隧右手的汤匙毫不犹豫地递了过去,眯着眼仿佛一个大爷似的,十分享受着她的侍候。

心中暗想,其实这枪挨得还挺值。

不多会,那一小盆米粥便被他给消灭掉,等她收拾好回来坐在一旁削着水果时,再也忍不住问道,“这个时间,你不去接儿子?”

她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削她的水果,“我让MK去接了。”

儿子的事倒是容易解决,难的是他的事,该怎么办才好。不想佣人,人又不方便,唉!真是头疼。

今天真真不该一时脑抽跑过来看他,不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依然过着她的小日子,管他是怎么了,自己只要不知道也就不会在这里犯难头疼了。

慕少言眼巴巴地瞧着她手中快要削好的苹果,忽然感慨道,“没想到你不但会煮饭,还会削水果。”

当年认识她长达半年之久,未曾见她进过一次厨房,不曾想多年之后才发现佳人不但出得厅堂原来还进得厨房。

难怪自己在她家亦住了一段日子,可就是不曾吃过她亲手煮的饭菜,一切吃喝都有MK张罗着,以她的性子会下厨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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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呃…明天争取三更,泪!

趁他病要他命

眼见天色不知不觉中已经暗了下来,再瞧着某个躺在床上一副极其乖巧状的男人,许若妍嘴角不由地抽了抽。

没错,这样一眼看去,怎么都觉得会是一个绝对配合的安分病人。但是,注意!这只限她坐在房里,一但离开立马各种不安份。

任凭自己在一旁好话说尽,水都喝了几杯,仍是没让他同意请个佣人或者将手下喊过来,完全一副听天由命的无畏样。

连慕父慕母都搬了出来,结果依然一样,摆明了就是缠上她了。

若她不知道也罢了,偏偏她不但知道了,还连累他伤势加重,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不加以利用就是傻瓜。

慕少言折腾来折腾去,无非就是想她答应过来照顾“身负重伤”的自己,好好在这段时间里培养一下两人的感情罢了。

据说生病是最容易滋生感情这东西的媒介,正常来说生病的应该是女的,男的在旁衣不解带地照顾,从而感动对方。

虽说他和妍妍之间的位置对调了一下,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至少他这一次的枪伤将她给留了下来,照顾了自己大半天。只要自己再争取一下,说不准直到枪伤好之前都能得到佳人的照顾。

而且,若是她生病,别说自己想去照顾了,估计连门都进不了,更别指望能见到生病中的佳人。所以说,还是赶紧同佳人搞好关系才是。

慕少言的那点小心思,许若妍此有不明的理?不得不感叹一句,真的不该主动上门。瞧瞧!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呀!

然而自己说到口水都干了,他大少爷依然不倔不饶地拒绝着,任凭她脾气再好,性子再佳也忍不住想破口大骂。要不是看在他有伤在身的面上,早就气得将人从二楼扔下去了。

“慕少言,我再问你一次,请不请护理?”许若妍的眼中几乎喷出火花,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掐死他算了,省得在这里头疼。

你妹呀!敢情自己前世欠了他的?

“不请。”慕少言吃定了她的心软,绝对不会丢下自己不管,才会如此硬气。

如今,他越发的怀念当年那个虽说不上对自己千依百顺,但是也绝对时刻关系着自己的小女人。

可这话绝不能说出来,惹怒佳人事小,若是因此将佳人气走可就得不偿失了。

许若妍气得牙痒痒的,但对于貌似无比虚弱地躺在床上的男人又无可奈何,既不能动粗又不能真的扔下不管。

“随便你!”忿忿地扔下这话,头也不回风一般地走了出去,徒留下有些傻眼的慕少言。

慕少言没想到她会突然爆发,撇下自己走人,一时之间有些愕然,待想出声挽留时她却已经不见影了。

或许…她只是想试试自己是否真的没人照顾?

不得已,慕少言也只能赌了,看她是否真的能狠下心不管自己。

与他相反的许若妍亦是在赌,在赌是否真的没人照顾,因此虽气冲冲地下了楼开了门,还重重地关了门,却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真的离开,相反地蹑手蹑脚地躲到了楼下的小房间里。

只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一直到将近晚上十一点仍没有人过来,许若妍不由地急了。

这家伙还真的不要命了?她还能躲在楼下啃水果,但是他在房间里躺着,随了自己先前拿上去的两个苹果,一杯温开水可是一点食物都没有了。

且说躺在床上的慕少言眼见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整整大半个晚上仍不见许若妍去而复返,肚皮饿得大唱空城计,越发地不淡定了。

难道说她真的狠了心?随即又推翻了这个想法,不会的!她不是这么狠心的女人,否则下午的时候早就走了。

只是,若今天躺在这里的人换居MK或者唐司漠,她是否会这般狠心地跑出去?即使不去问他也知道答案肯定是不会。

想到她待MK几人的好,慕少言仍有些吃味,那种接近家人般的亲密,自己怎么也插不进去,让他怎么不吃味?

眼见一个小时又过去了,仍旧没有人过来,许若妍也顾不上闹别扭了,从小房间里出来到厨房倒了杯在超市买来的纯牛奶,放在微波炉里稍加热了一下,打算让他喝来垫一下胃。

白天出去买的菜稍多了点,不管是肉和青菜冰箱里都还有,琢磨着他不能吃太油腻的,向来又是个无肉不欢的主,打算等会给他煮一锅青菜瘦肉粥。

好歹也算有肉在里边,比起连咸菜都没有的白米粥应该更好咽下。那粥可以稍微多煮一点,然而自己另外再炒个青菜,就着那粥吃也算将晚餐加宵夜给解决了。

听见楼下传来的声音,躺在床上一直胡思乱想的男人终于笑了,他就知道她不可能狠心地不管自己。

只是待看到她端上来的牛奶时,眉头却皱得老高。

“先喝杯牛奶,吃的还要等一会才行。”却不想他厌恶地转头,似在拒绝。他这别扭的神情让她大感意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牛奶,讶异地道:“你讨厌牛奶?”

“很难喝。”慕少言老实地点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于是乎,他难得的诚实注定了未来的悲催。

若问他这世上最讨厌的饮料是什么,他的回答绝对是会牛奶,不管是酸奶还是纯牛奶他都不喜。

许若妍柳眉挑了挑,一直紧绷着的脸上忽然染上几分调皮地笑意。

看到她这突如其来的笑靥,慕少言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拿着玻璃杯葱白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杯壁,她抬头盈盈笑道,“只要你每天喝一杯牛奶和萝卜汁,我便答应留下来照顾你。如何?”

她想,两个儿子送了他那么多萝卜,不管他有没有全部吃掉,单是看着那堆萝卜都难免在心中留下阴影。况且,记忆中他似乎也不爱吃萝卜,仍记得当年他让自己帮他在蛋炒饭中的红萝卜全数挑出来。

而且,以他的性子恐怕也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若自己今天没有找上门也就罢了,偏偏自己脑抽地找了上来,还发现了他身上的伤势,他不揪着不放才怪。

既然如此,何不干脆一点,这样至少自己还能找到一些乐子。他瞪着她俊朗的脸庞上有着气愤,但一想到不过是一杯牛奶一杯萝卜法能换得她真心留下,隧也隐忍了下来。

他就知道!这女人何曾吃过亏?明白自己一定会逼迫她留下,她倒是聪明地提出条件主动答应留下。这样,她不但没怎么吃亏,但能每天强迫自己喝下两杯讨厌的水汁。

想到这里,慕少言也不再犹豫,十分干脆地点头应了,“成交。”

她将牛奶递了过去,站在一旁没有走开,很显然他不将牛奶喝完,她是不会下楼的,以免他趁自己不在将牛奶倒掉。

虽说如此,许若妍却仍假惺惺地笑着催促,“快喝呀!喝完了我好将杯子拿下去。”那幸灾落祸的笑容说有多碍眼就有多碍眼。

看着被塞到左手上的那杯牛奶,慕少言眉头皱得紧紧的,那模样仿佛手中的牛奶有多大恶极似的。

睨了一眼坏笑的人儿,纵然很不愿意,却仍遵守诺言地将牛奶喝得一滴不剩。

接过玻璃杯,看着仿佛吃了黄莲,苦到不行似的男人,许若妍很没良心地笑了,“真乖!”

这两个字少不得惹来某人的怒目相视,可惜如今他只是一头病狮,此刻不欺负还待何时?

貌似留下也蛮不错的,看着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真真让人觉得愉快。

越到这里,许若妍心里已经没有不甘,甚至已经开始期待,YY着向来高高在上的某男被自己整是哭爹喊娘情景,不禁粉唇轻扬。

见她盯着自己,嘴角歪歪地笑着,这情景让慕少言心里有些发毛,甚至怀疑将她留下来是否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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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大约在晚上七点左右更新,第三更大概是十一点半左右。

她,就是我的命

心爱的妈咪被人霸占,且夜不归宿,两宝觉得有必要和亲亲妈咪打个商量。

可是妈咪只是每天晚上打个电话回来问话,一直没有回家,也没说在外边干嘛,问大爸大爸却无动于衷,只说妈咪在朋友家小住几天。可这都几天了?整整三天了,哪里算小住了?

自打有记忆以来,跟妈咪分开最久的时间才一天一夜,如今却已经三天四夜,实在是超过了他们的忍受范围。

跟二爸说,二爸却是一副懒得管的懒散模样,气得两个小家伙怒不可遏,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

三爸远在M市,小爸又不知道踪迹,两个小家伙前思后想,觉得有必要找个人来管管自家妈咪,可是找谁好呢?

大爸二爸摆明了不管这事,三爸小爸又不在身边。

“小泽,你说告诉小舅舅怎么样?”虽然小舅舅和三爸一样远在M市,但是比起三爸来说,他还是妈咪的亲弟弟,是除他们以外唯一的亲人,应该不会像大爸二爸那样撒手不管的。

“对!告诉小舅舅,让小舅舅打电话跟妈咪商谈去!”因为终于找到倾诉的对象,小泽手舞足蹈,兴奋之情流露。

就这样,两人一通越洋电话打回M市,跟自家小舅舅告状去也。

听见年年和小泽所说的状况,远在M市的许夜畅那个急呀,恨不得立马飞来米兰看看怎么回事。

可稍一冷静又觉得不对,老姐连像楚风那种浑身气质高昂的男人都看不上,怎么可能会突然间看上一个男人?还为了那个男人将两个小外甥扔在家中,整整三天四夜没回家?

猜测着其中应该所有误会,隧在安抚了暴噪的两个小外甥后,忙打电话给许若妍询问怎么回事。

接到自家小弟的来电,许若妍表示很意外。

“阿夜,有事?”貌似自己前阵子都忙得忘了给阿夜一个电话,如今他打电话过来估计也是为这事吧?

【姐,你是不是…】许夜畅觉得有些难以启口,可不问清楚又心焦。不管怎么说,他都不相信老姐是那种有了爱人就抛弃儿子的人。

“嗯?是什么?”许若妍纳闷,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样吞吞吐吐问不出口?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含蓄一点好,【姐,你是不是想开了?】

“嘎?”什么跟什么呀!

【哎!就是那个呀!】许夜畅那个急呀,为什么老姐就没听明白呢?

“哪个呀!”然而,许若妍却是听得云里雾里。

【…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最终,迫不得已只有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她愕然,惊讶地反问,“谁跟你说我要结婚了?”

结婚?跟谁?慕少言?还是算了吧!现在她过得逍遥自在,吃喝不缺,穿得暖睡得好,何必套上婚姻的枷锁?

闻言,许夜畅不禁轻吁一口气,他就说嘛!老姐怎么会突然间思春了?

可也不对,两个小外甥可是说了,以前老姐纵然夜不归宿,也绝不会超过两天。现在却是一连几天,有问题!

【那你怎么将两个小外甥扔在家里,几天不回家?】

听到这里,若她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将名字倒过来写好了。

敢情两个小家伙跟MK、司漠告状不成,反而打电话跟阿夜这个小舅舅胡说一通,好让阿夜兴师问罪?

乖乖,才几岁呀!花花肠子这么多。

心中暗将两个儿子抱怨了一顿,心里头却是暖暖的一片。

可是知道了是一回事,说不说又是另一回事。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没回家是因为要照顾慕少言这个伤患吧?

“我有一个朋友受了伤,他身边没人照顾,我看着孤零零的一个人,觉得有些可怜所以过来照顾一下,等他伤好一些就会回家。”许若妍极其含糊地说着。

而此时躺在床上摆弄着他宝贝枪支的男人却忍不住嘴角抽搐,他孤零零一个人确实没错,受伤了也没错。可怎么从她口中说出来,自己像一个七老八十,不小心摔伤了,儿女不在身边孤单困苦,无依无靠的老人家?

【原来是这样。】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失望,听得许若妍嘴角一抽一抽的。【姐,你也快三十了,怎么就不再找一个?要是你担心年年和小泽会被后爸虐待,我可以帮你抚养。】

要知道女人二十一枝花,三十喇叭花。老姐怎么就不急呢?即使慕少言那厮混蛋地让她守了一年的空闺,又和她做了大半年左右的情人,也不至于伤心到终身不嫁呀!

睨了一眼正侧耳偷听的男人,许若妍无奈地起身走到房间外,免得自家小弟口出狂语让这家伙听到。

她可没忘记这家伙有多小气,最喜秋后算帐。

看着故意避出去听电话的女人,慕少言气结,让他听一下又怎么样了?他像那种小气的人吗?

虽然未来小舅子有些那啥,但是他终究是她唯一的弟弟,他又怎生会去欺负她家阿夜?

只是很多无奈,关系不一样,待遇也不一样。

这些天虽得佳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却也被佳人整掉了半条小命。

他是伤患呀!她怎么可以明知他最讨厌吃什么就煮什么?他抗议,结果换来她笑眯眯地扯了一大堆营养问题,最后结语是他爱吃不吃。

但为了佳人欢心,一个字——忍!

一边要装弱,一边又要应付她层出不穷的鬼主意,还要跟吉恩等人联讯开会,处理组织的一些重要事情。别提有多累了,可是他累得甘之如饴,累得心甘情愿。

艾比知道后,一副他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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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自从那天艾茜倒霉地将自己的下巴撞碎后,被紧急送院救治,虽说接了回来却仍在养伤中,据说各种不舒服。

想当然,伤在下巴,只要她一张口都会有所牵动,更别提吃东西了。

对于这一伤口的造成,艾茜毫不犹豫地直说是许若妍推她去撞的,说她又不傻,干嘛自找罪受?要求许若妍也要将下巴撞碎,不然她绝不放过她。

艾比作为她的表哥,少不得替她出面,希望慕少言将许若妍交给他处理。对于艾比的这个无理且脑残的要求,慕少言当时极其认真地看着这个多年的好友,严肃地道:“先不管是否艾茜在说谎,即使妍妍真的这样做了,我也不会将她交给你。艾比,她就是我的命。你这样做,跟要我的命没什么区别。”

这是慕少言头一次以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气得艾比当时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而在一旁的许若妍则呆了,她没想到他不但没有相信艾茜,甚至于连问都不问便选择了站在自己这一边。

心,忽然跳得有些快。

后来两人还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只知道当她回过神来已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而艾比早已不在。

事后,她问他怎么没有相信艾茜,结果他愣了愣,随后缓缓一笑,道:“相信艾茜,母猪都会上树。”

“…”敢情艾茜已经成了说谎的专家?否则怎会有此一说?

只是,那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却被他比喻成猪,实在是…

“你没那么狠的心,否则也不会留在这里照顾我了。而且,若不是艾茜干的事超过了你的底线,你也不会下狠手。可要我相信她的下巴是你动手推她撞的,老实说,我还是不信。”怎么说呢?若妍妍真要报仇,绝不会愚蠢地当着艾比的面干。

她和自己都是同一类人,喜欢将仇记在心里,有空了再慢慢地算。

被人毫不犹豫地相信,许若妍的心情很好,忍不住打趣他,“我还以为你会相信她呢。”

然而,慕少言却是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我有脑子。就算真是你做的,那又如何?”

“你就不怕艾比会跟你决裂?怎么说那也是他的表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表妹,如今变成这样,怎么想都觉得可惜。

“他也就做个样子,艾茜的性子如何他怎么会不了解?况且当天若他有阻拦,艾茜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说到底,仍在记恨艾比没且阻拦,让她受了委屈。

她哑然无语,静静地看着他。

其实他是个赔钱货…

眼见跟自家小舅舅告状也不管用,两个小家伙不得不使出最后一招,收拾两件衣服到小书包里溜到戴维家,名为离家出走。

可眼见都在戴维家住了两天,妈咪那边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两个小家伙彻底地蔫了。

这一天放学,戴维见他们呆拉着脑袋趴在课桌上,既不急着收拾东西,亦没有抬头,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将憋在心底整整两天的疑惑问了出来,“年年,你们都跑到我家里来,有谁告诉你们妈咪?”

如果他没听错,他们两人是因为妈咪没回家,所以才会赌气地“离家出走”,可问题是他们家就他们母子三人,如今他们两个一声不吭地溜了出来,也固执地没再打过电话给他们的妈咪,却每天眼巴巴地等着他们妈咪的来电。

可惜整整两天,他们妈咪都没有打过一通电话过来。

“呃…”两宝傻了,总算想起了他们遗忘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他们确实赌气地“离家出走”了,可大爸打电话过来问他们在哪的时候,他们当时说在同学家。然后大爸让他们玩得开心一点,便挂了电话。

既然他们到同学家里“玩”,又怎么算“离家出走”?妈咪自然是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