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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这不知名的地方相遇,早已扭打成了一团,要不是因为慕少言来了,怕他们伺机偷袭伤到他,几下手下才绝不会出手将他们绑在椅子上,却因为时间太赶一时忘了用胶布将他们的嘴粘上。

许若妍嘴角含笑,开口道,“不用,我这二伯母向来喜欢指桑骂槐,即使骂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一个词儿重覆。”

忽而听见这个许久不曾听到的称呼,一时她还真的有些怀念。以前总觉得二伯娘像个跳梁小丑,整天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与大房争个不休,眼窝子不是一般的浅。

许氏易主之后,听慕妈妈说二伯一家脱离了许家在国外逍遥快活着,险些将许老爷子气得一病不起,大房夫妇更是怒不可遏。

当时她就觉得,许家这样的下场虽说十分的解气,可问题是当初在许家,对自己和阿夜冷嘲热讽的除了大房,二房也没少给他们侮辱。

可是最后却是二房快乐着、逍遥着,这样的结果让她真真的郁闷了许久。

现在对言忽然变成了前夫送给她的一个惊喜,那种感觉别提有多奇怪了,标准的剪不断理还乱。

吉恩闻言,望了眼慕少言,见他没作声才将粘在岑丽梅嘴巴上的宽面胶布用力撕了下来,痛得她眼泪狂飙。

到底是自家老婆,几十年的夫妻感情还是有的,且岑丽梅本身一直很注重保养,虽说如今已经五十出头,但皮肤却和三十几岁的人无异。

如今这般可怜兮兮、泪水汪汪,许志义自然心疼,一边暗恨自己没用连妻子都保护不了,一边愤怒地瞪着许若妍,“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然而,她却笑得一脸的无辜,“那我让人再帮二伯娘贴上胶布便是。”好吧,她承认她是故意的,故意等吉恩将胶布贴了上去才开口。可是这样,他又能拿自己如何?

“你…”许志义为之气结,却只能咬碎牙根和血吞。谁让他现在不如人?

岑丽梅待嘴巴上的发麻的痛楚缓过来后,立马接口怒吼,“许若妍,我们许家养大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早知如此,当初养只狗也好过养你这个恩将仇报的贱人!”

如果没有他们,她能有今天?

这几天一直慌张着,一会以为是许夜畅那小杂种干的,一会又觉得大房做的。但一想到许家早已今非昔比,大房根本就没钱搞这些小动作。

如今看到许若妍,仿佛所有的害怕找到了出口,瞬间化成了满的愤恨。

从她被大伯带回家的那一天开始,一直在许家苟且地活着,随意揉圆搓扁的姐弟两人忽然骑到了他们头上撒野,这绝对是对他们自尊上最大的打击。

其实也不奇怪,基本上这是所有人的通病,若对方本身是高位上的强者,被欺压了他们会觉得理所当然,可若当那个欺压着他们的人比他们本该是被他们压的人,又或者只是个名不经转的小人物时,便会觉得愤怒异常,总觉得本是身后的就不该爬到他们前面来。

许若妍柳眉轻挑,“如果不是许家的佣人看我和阿夜可怜,就凭你们三天两头伺机地将我们关在房间里,不给吃不给喝,能不能活到今天还是个问题。”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是在许家的生活确实连只狗狗也不如。

许家的佣人虽然大部分狗腿地巴结着主人,却亦会有极少的一部分同情着他们,看他们姐弟两人可怜便偷偷地藏着食物留给他们,以至于他们不必饿死。

慕少言浓眉紧蹙,没想到她在嫁给自己之前,在许家会连饭都吃不饱。

该死的,她在许家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岑丽梅有些害怕她慕少言那紧迫盯人的犀利眼神,却仍硬着头皮继续和许若妍扯淡,“哼,若没有我们许家,你能嫁入慕家?”

只是,传言慕家大少一直到离婚才与她见过一次面,如今慕家大少为什么会为了她曾受过的委屈而将自己一家大小从国外和M市抓过来?

就算护短,也不必做到这个程度吧?都已经离婚五六年,再护短情份也该生疏了才是。

还有慕家大少如今站在她身边,一副给她撑起一片天是怎么回事?旧情复燃?呸!连面都没见几次的离婚夫妻有个毛线的旧情。

难道是事隔多年之后的一见钟情,慕家大少对这小贱人给迷得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这里,她不禁细细打量了许若妍一遍,却不得不承认她如今比印象中的那个懦弱的许家四小姐要来得漂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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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猛然发现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名叫岑丽梅,最后发现对方还是自己的舍友,我嘞个去(都快做了一个学期的舍友,现在才发现,伤不起呀!)…

难道这是传说中滴素缘份么?素么?素么?

(#‵′)凸还好那同学不看小说,不然…囧囧滴

月下光泡温泉

想到这里,她不禁细细打量了许若妍一遍,却不得不承认她如今比印象中的那个懦弱的许家四小姐要来得漂亮多了。

可是慕家大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虽说这小贱人变漂亮了,但是比她更美的女人大把的是,怎么忽然间就进了慕家大少的眼里?

岑丽梅想不通,许志义更想不通。

“那倒是。”慕少言点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没有许家收养妍妍,最后让她嫁入慕家。

可这又如何?他相信自己和妍妍的缘分,即使没有许家,他们仍是会相遇。如若真的是有缘无分,他们分开六年也不会再次相遇,且她还给自己生了一对聪明伶俐且十分可爱的儿子。

慕少言见她没说了,不禁横了岑丽梅一眼,“继续。”

“…”众人无语,他这个拿捏着它人生死的大少爷,竟然看起戏来了,还嫌人家“演”得不够精彩,从中横插一脚,现在还指望人家继续“演”下去?!!

许若妍忽而觉得自己干嘛要站在门口和二房扯淡?这不是掉价吗?

“你带我上山就为了这个?”虽然挺感动的,但她仍不敢相信他花了这么多心思就是为了自己。

“不然呢?”慕少言没解释那么多,只是指着房间里的众人道:“要杀光要剐请肆意,我这些手下别的或许不擅长,但这埋尸的工作还是挺在行的。”

站在房间里的几个手下,听见自家BOSS如此评价自己,瞬间飙泪。

吉恩更是嘴角狂抽,想自己十八般武艺无一不通,却被主子评价为最擅长埋尸者!这让他情何以堪?

可惜,没人注意到他的抓狂,更没人会去注意那几个手下。

被绑在椅子上,原本仍在震惊中的几人听到杀字和埋尸时,顿时慌了起来,毕竟没人想死。

于是乎,众人几乎绞尽脑汁地回想着他们曾经待过他们姐弟两人的好,无奈记忆里全是他们如何侮辱着他们姐弟二人的画面。

一时间,个个面如土灰,眼中有着不甘与惊慌,唯独没有愧疚。

许若妍也从不指望他们心里会有一丝愧疚,毕竟如果愧疚的话早就愧疚了,怎么会等到今天?只是心里到底有些失望。

特别是岑丽梅和她那两个女儿,仿佛恨不得将她生吃的眼神,让许若妍特恼。

你说作为一个皆下囚,不求饶不认错也罢了,咱们可以当作人家有骨气是吧?可是还以这种吃人似的眼神瞪着人她,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她撇了撇嘴,真没意思!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

“你看着解决,人活着就行。”说罢气闷地欲要转身走人。

见她要走,将他们的生死交到这些小喽啰手里,老命可就真的玩完了。

想到这里,许志义不禁大声嚷道,“许若妍,你不能这样做!怎么说我都是你的二伯,你的长辈!你这样做会被雷劈的!”

听到这话,许若妍只觉得讽刺,停脚转身冷笑道:“二伯,我可是什么都没做,这样也要被雷劈?若老天真的有眼,就凭你们许家对我和阿夜做过的事,早已被雷劈成千上万次了。”

真真好笑,先不说人不是她掳来的,如今他们会如何,她可是一点都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他们被,而她只是选择了袖手旁观,也没对他们落井下石,他们还想咋滴?还是说希望她能有一颗白莲花圣母般的心,挥挥爪子表示不介意还得替他们求情不成?

或者说,非要她雪上加霜才满意?

慕少言见她动怒,心中亦是十分的不爽。他让将这家子抓过来不是为了气她,而是想让她出一口恶气,此料这些人一边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希望妍妍放过他们,另一边又说着如此难听的话来刺激她。

莫怪她的性子有些偏冷,恐怕和她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吧?

“其实,我不介意让人再跑一次,将你们的孙子外甥一个不少地带过来。”他的语气虽然轻描淡写,可是话中的意思却让五人倒吸一口冷气,个个眼瞪如铜铃大,成功地将许志义一家五口给震住了。

瞬间,五人立即闭了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别提像刚刚那般吭声了。

若今天他们就在这里把小命给交待了,好歹还有孙子。可若真的把他惹恼了,让人去将孙子和外甥都抓过来,他们这一家可就真的要被一窝端了。

看了几人的反应,许若妍除了冷笑还是冷笑。

当初被欺侮的时候,不止一人幻想过自己终有一天能打趴他们,让他们求死不得,求救无门。可当那一天真的来临了,赫然发现即使自己将他们曾经过的侮辱还回去,之后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日子照过着?

“走。”慕少言带着她离开了房间,将几人交到了吉恩手中。至于吉恩会如此处理,那就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了。

出了别墅,许若妍不禁抬头仰望已经渐暗下来的天空,闭着眼睛长吁一口气,感觉心中的气闷稍散了一些。

睁开水眸转身,毫无意外地看见他正站在自己的左后方,“谢谢你!”

虽说这事对他来说易如反常,可到底是他为自己花的一番心思。

他眸光微闪,并不接话。反而慢悠悠地道:“想泡温泉吗?这里有个天然温泉池,一会吃完饭去泡泡如何?”

做这些可不是为了她的一句谢谢,只是现在他也不急,只要她不逃不躲,终有一天会重新接受着自己。

她撇了撇嘴,心想即使她说不要,他会送自己下山吗?很显然不会。既然如此,她答应与不答应有什么区别?

虽说温泉的诱惑很大,但是孤男寡女地去泡温泉,会不会欲望一点就燃?

许若妍心中无比的纠结,最终还是臣服在温泉的诱惑中。

“好,泡完下山。”现在只能希望他没有什么后续安排,吃过饭泡完温泉就送她下山,千万别搞得要在山上过夜。

也不知道慕少言答应了还是在装傻,带着她在这幢别墅到处闲逛,时而停下指着某处说上一两句。

虽然一切都只是模仿,就连里边的字画也是仿冒品,但是那充满了浓浓童话气息的城堡,仍是让人忍不住惊叹连连。一路逛过来,许若妍几次想问他什么时候有了一颗充满童趣的心。可每次话到嘴边都忍住了,说多错多,还是少说一句吧!

直到佣人过来说晚餐准备好了,慕少言方带着她转回别墅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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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若妍从没想到有人会为了一个温泉眼而在山上盖上一座别墅,而且还是一座充满童话气息的城堡。

虽说主人常年不在,但是佣人每天都有收拾,所以温泉池边并不脏,就连温泉水中的树叶都有人定时下去清理。

泉眼在院子的后边,而当初设计这里的建筑师很巧秒地将水给引到了屋里的浴池,让主人既可在屋外泡露天浴,也能在屋里享受温泉,洗刷一身的疲劳。

吃过饭坐着喝了一壶茶,直到慕少言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方才问她要在屋里泡还是到后院泡。

许若妍也不跟他矫情,十分干脆地选择了露天浴。

一边泡温泉,一边饮着美酒,听着山中虫鸟鸣鸣,抬起头还能看见一汪明月,实在是人生一大享受。

这温泉池是天然的,未经人工雕琢,约有三米宽,四米长,呈不规则地圆形。池边约半米深,据说中心有两米深。

当她在温泉旁一间建立的更衣室脱掉衣服,围着大浴巾出来的时候,慕少言已经懒洋洋地背靠着池边,懒洋洋地泡在了温泉里。仿佛一只在水边栖息的慵懒豹子,透出一种致命的危险却又显得十分迷人的气息。

长发被她随意挽起,露出那洁白的玉颈,在月光下显得十分的诱人。

迎着月光徐徐向温泉走过来,随着那露外边的两条诱人的长腿每走一步,在慕少言眼中看来都是份外撩人。

妍妞儿威武ing~~

迎着月光徐徐向温泉走过来,随着那露外边的两条诱人的长腿每走一步,在慕少言眼中看来都是份外撩人。

特别是一想到她浴巾下极有可能什么都没有穿,全身的血液更显兴奋,小腹更觉得燥热异常。

许若妍在池边蹲下,伸出如凝脂般的玉腿探了探水温,随着她脚尖轻点,水面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慕少言那幽深的黑眸看着她,毫不掩饰目光中对她的狂热。

那灼热炙人的视线让许若妍浑身不自在,颊边泛起淡淡的红晕,不知是被温泉熏的还是羞的,霎似那月光仙子般美丽动人。

慢慢进入水中缓缓坐下,任由温泉里的热水漫过她的双肩,四肢百骸顿时觉得舒畅异常。

慕少言唇角浅扬,举着手中的水晶酒杯,轻轻摇晃着,那暗红的液体在杯中来回晃动着,“要来一杯吗?”

那充满磁性嗓音宛如那杯中的红酒,带着一种难言的诱惑。

望着他大手中的红酒,许若妍稍想了想,觉得喝一杯也不碍事,而且还小有情调,隧点头道,“也好。”

慕少言眼帘微敛,转身将放在暗上的红酒倒入另一个空杯中,然后拿在手中诱惑道,“过来。”

许若妍才不傻,自己身上现在除了一条大浴巾包裹着,里边可是什么都没有穿,过去跟羊入虎口有何差别?

可惜她忘了,从她禁不住温泉诱惑的那一刻开始,其实就已经进入了老虎的地盘,现在才起戒心,也晚了。

慕少言也不勉强,反正是他的终究会是他的,她逃不掉!将放在石头上的托盘放到温泉里,再将倒好的红酒放在上边,随着水波缓缓地送了过去。

浅尝了一口红酒,她舒服得不由地闭上了眼,靠着一旁的温泉池边,一时间显得有几分慵懒,几分诱人。

忽而,她忍不住感慨,“可惜小泽没来,不然让他一定会很高兴。”

两个儿子虽然是双胞胎,但是性子和爱好却是南辕北辙,这间别墅盖得这么漂亮,小泽一定会喜欢。

而年年看到别墅里边的那些仿冒品,第一念头绝对是在计算能换成多少钱。

不好年年在金钱上纵然有些计较,可待小泽还算宽厚。自己每月给两人各一笔零花钱,每次钱一到手,小泽必定会将一半的零花钱交给年年。

没办法,谁让他的零花钱不禁花,每个月都不够用,常常打上年年的主意?

这还是年年经过多次血的教训,想出来的折衷方法,虽然后面仍会花到他的零花钱,但是比起先前的情况已经好多了。

况且小泽每次买吃的喝的玩的必定少不了他那一份,也算是扯平了。

几个月前在M市时,年年将他的小金库拿出来支持阿夜这个小舅舅开夜夜美食坊。阿夜每个月都有将属于他的那一部分分红打入自己给他开的银行帐号里。

看到小金库的数字越来越大,让年年每个月初都乐不可支,整天都笑眯眯的,甚至于MK和司漠逗他时,还会骄傲地拍着小胸脯直说自己的眼光准,让两人哭笑不得。

而每当这个时候,小泽就会像一尾甩不掉小尾巴,跟在他身后眼巴巴地瞧着,憋瘪着小嘴显得好不可怜。

可谁叫他不像年年有个小金库?当初虽有心支持自家小舅舅开店,但是木钱啊有木有?!只好在精神上支持着。

如今见年年每个月都收到一笔可观的分红,自然忍不住眼馋了。

好在他也只是眼馋,却也不会去眼红或者妒忌,更不会做些出格的事。况且年年待他也比以前更大方了,只要问的金额不大,不是买些无用的物品,甚至上都会给。

慕少言闻言愣了一下,亦想起了小儿子那爱美的怪癖,不禁轻笑道,“这有何难?明天我让吉恩带他们两个上来便是。”

不过今晚还是算了,好不容易有一晚属于他们的两人世界。

“还是下一周吧!”明天晚上她还要去看一个泳装秀呢!周日儿子还要招待戴维和罗尔这两个小朋友,还不如等下周放假过来玩个痛快。

对于这个提议,他自然不会反对,“好。”

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全家游?对不?总比窝在她家,穿梭着唐司漠这个大号电灯泡来得好。

或许是温泉真的能让人放松身心,两人泡在里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也算是融洽。

不知不觉中,两人越来越近,而那瓶红酒至少有一半进了某女的肚中,却仍不自知。嘴角依然噙着笑意,眉眼弯弯,也忘了要戒备某男。

在某男精心的引诱下,话题成功引到了六年前两人在一起的温馨时光里。

慕少言见她眸光散焕,明白她现在的神智并不是很清楚,故意以低沉的嗓音诱惑着她,“妍妍,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不知是在温泉里泡得太久,还是喝醉了,许若妍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靠在他的赤果的胸膛上,喃喃答道,“喜欢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的温柔、你的霸道、你的怀抱。”

某女如此诚实的回答,让某男十分的满意,不是无情无爱便好,不枉他伤了这么多脑汁才想到这个方法来套话。

“那为什么你不愿意和我复婚?”既然不是没有感觉,那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冷淡?

“为什么要复婚?”某女抬头,努力地睁大着迷雾雾的水眸,显然很不解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慕少言温柔地哄着,“复婚了,妍妍就是我的老婆。这样不好吗?”唉,想娶个老婆也不容易呀!

“可是…当你的情人比做你老婆要幸福,而且…”她皱着眉心,苦苦思索,“当初你给我的离婚瞻养费,还没我给你做情人得到的金钱多。”

闻言,慕少言彻底地震精了,几乎不敢相信怀中的人儿竟然连这个都计较了。

这个…要他说什么好呢?

“整整多了三分之一,”她瘪着嘴,很不满地控诉着,“你说!做你老婆是不是还不如一个情人?”

“…”慕少言缄默了,虽说已经不记得当初给了她多少离婚瞻养费,但是若真的比自己当初送给她的情人费用相比较整整少了三分之一,确实过份了,也莫怪她会如此愤怒,最终毫不留恋地转身踏上了飞机。“哼!打死我也不跟你复婚,姐给你当一年的老婆,还不如给你当半年情人呢!”某女越说越激愤,说着说着竟低头恨恨地在他肩头上咬了一口。

无奈肌肉太硬,害她苦着一张小脸,最后目光停留在某男露出水面的两颗小豆豆。

唔…这个似乎比较软,好咬一点。

不待慕少言反应过来,反驳几句,或是安慰她几句,忽见她头一低,随后胸口最软弱的地方被她给狠狠地咬着。

“嘶——”慕少言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她竟借着酒意咬…咬他那里。

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

还想着灌醉她,比较好搞定,不曾想喝醉的她发起酒疯竟是如此的恐怖。

仿佛听到了他的嗷嗷叫,许若妍忽而放开抬头像个调皮的小孩,咯咯地笑着。

“活该!让你欺负我!姐是这么好欺负的吗?”那得瑟的小样,让慕少言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他苦着脸将她拉入怀里,恶狠狠地压在她身上,“妍妍,你不乖!”

然而,身下的人儿不识害怕,依然咯咯地笑着,甚至于伸手扯着他的脸颊,“来,给姐笑一个!”

慕少言俊脸瞬间黑了下来,哭笑不得地看着身下调皮的人儿,这算什么?调戏吗?

等了许久,仍未见身上的“男奴”展颜一笑,许若妍皱眉,不悦地道,“真不乖!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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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滴慕少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