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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让他就这样把我们妍妞儿给吃了呢?还是让妍妞儿把他给吃了呢?

铁棒也磨成针

慕少言俊脸瞬间黑了下来,哭笑不得地看着身下调皮的人儿,这算什么?调戏吗?

等了许久,仍未见身上的“男奴”展颜一笑,许若妍皱眉,不悦地道,“真不乖!该罚!”

骑在她身上的“男奴”亦十分好奇她口中所谓的“惩罚”是什么,心情甚是期待着身下小女人惩罚的到来。

只见身下的小女人媚眼如丝,每一个眼波流转都撩人心神,勾得慕少言一颗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恨不得狠狠地吮上那微张着却十分诱人的菱唇

葱白的指尖轻抚着他的喉结,一路往下游移,宛如一个调皮的孩子在上面跑跑跳跳。最终,纤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随着指尖的划动带起一圈圈的快意。

慕少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发出“咕噜”的声音。心想,若是这般美好的惩罚,他愿意承受一辈子。

只是下一秒,那原戏弄着他左胸的纤纤玉指忽然狠狠地一个使劲拧起。

“嗷…”慕少言只觉得瞬间从天堂掉下了十八层地狱,苦不堪言。

胸前的两颗小红豆,被她这先一咬后一拧,谁也不差谁相后地肿了起来,长成了大红豆。

而那小女人却像个惩罚成功的小恶魔,在他身下笑得花枝乱颤,与他的苦瓜脸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慕少言对她气得牙痒痒的,奈何这都是他自找的,如果不是自己坏心眼地将她灌醉,期待着她所谓的“惩罚”,又怎么会杯具的让胸前的两粒小红豆被她如此糟蹋?

他恨恨地伸手往她的臀部掐了一下,“你个小坏蛋,居然还敢笑!”

岂料对方十分有志气地轻哼一声,显然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惹得他既好气又好笑。

起身正打算到岸上拿两条干净的大浴巾过来,谁料原本眯着眼吭哧吭哧地闹着性子的小女人,竟然忽然对他的黑-森-林起了兴趣。

许若妍纤手擢着某男原本脖起,却被她折磨得欲望渐消的的最佳代表物,蹙眉道,“软的!”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慕少言成功地再次黑了脸。

某女再次不知死活的评价,“肯定是你这几年用得太多,铁棒也磨成针,功能变差了!”

如果不是十分确定她现在神智不清,还是自己看上的女人,他绝对会一枪嘣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慕少言一张俊脸黑如锅底,咬牙恨恨地上岸拿起佣人事先准备好的大浴巾在腰间围了两圈。然后再将泡在温泉里脑袋昏沉沉,身上浴巾早已不知去处的小女人给抱上来,用浴巾将她的赤-裸-的胴-体包裹好。

只是,许若妍女王脾气上来了,又此会这般好对付?

“背我回去!”随意绑起的长发此刻略有些蓬松,让刚从温泉上来的她显得有几分慵懒的味道,在月光下显得别有一番风情。如今更是玉指一指,娇声下达命令。

“…”慕少言无语凝噎,敢情她真的将自己当成了她的性-奴?

见他不动,女王怒了,玉腿一踢,“快,蹲下!”

他无奈,幽幽叹息一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是,我的女王陛下!”

老婆的豆腐,果然不是那么好吃的。

他今晚不过小小地打了个坏心眼,结果呢?往事不堪回首中。

月光下,某女趴在慕少言光溜溜地背上,十分嗨皮地嚷嚷,“驾!”随之的还有双腿的一夹一松,完全将他当成了一匹马。

慕少言从最初的无奈到她一声声惬意地“驾”声中,逐渐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该死的,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包着?自己背上什么都没有,她这样…

甜蜜的折磨,莫过于此。

因为担忧身上小女人动作太大,浴巾滑落而不自知,远远的一进别墅便立马大声咆哮,“全部给我把眼睛闭上,看到了不该看的自个去把眼睛挖掉。”

一时间,别墅里静得一根针都能听见,只剩下许若妍仍在十分欢快地骑着“马”。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本以为即将得到解脱,无奈女王骑“马”上瘾,死赖在慕少言这匹“马”身上不下来。

玉腿盘在他腰身,纤手抱着他的脖子,十分不乐意地拍着某男的“马脸”,附耳在“马儿”耳边轻喃,“马儿乖,再让我骑一会。”

即便是圣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勾搭着,亦会失控,何况慕少言还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只见他黝黑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带着身上的小女人来到床边,以诱人的嗓音和她打着商量,“妍妍,我们换个骑法如何?”

许若妍眨着水雾般茫然的双眼,心中甚是纳闷,马儿还会说话?

慕少言不留余力地诱惑着,“会比现在的骑法好玩,而且会很舒服。”

没多久,许若妍便被某只狡猾的“马儿”给说服了,“…嗯…”

佳人终于点头,这让慕少言不禁松了一口气,三除两下地将像只八爪章儿紧贴在身上的小女人扒下轻放到床上。

一躺到床上,许若妍即时坐了起来,不满地嚷嚷,“骑马!”

他迫不及待的解开围在腰间的大浴巾赤-裸上床,被欲望烧红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像要将她生吞活剥,像要将她占为己有。

“好,骑马!”将不安份的她压回床上,从她的额头往下轻吻,将她的五官全部都舔弄过后,才缓缓地移到她最敏感的耳垂戏含轻吮。

她难耐地娇吟出声,双手勾住他的颈项,挣扎地嚷嚷,“不对!骑马不是这样的…”

骑马不是她在上边的吗?为什么她会跑到了“马儿”腹下?而“马儿”又在做什么?

他愈吻愈激渴,像是在尝鸦片,对她上了瘾,不安分的手罩上她的丰满,轻揉慢捻,感受她的浑圆与丰挺。

慕少言粗喘着气,吻着她的耳垂不忘出声安抚着爆燥的她,“老婆,别急。”

他扯开她身上浴巾,将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极尽所能的吸吮她细腻的乳沟,舔吮出一条长长的红痕。

“老婆好香,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喜欢这乳香…”他嗄哑着声音,赤-裸-裸的说出想说的话。许若妍只觉得浑身燥热,一张小脸不知是被他惹火的字眼给说得通红仿佛要爆炸似的,亦或是身体对于性欲的渴望而让她觉得炽热!

她在他身下蠕动着,想要闪躲。

孙悟空再怎么厉害,也逃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许若妍再怎么扭动,也挣脱不了慕少言的掌控。

“不要动…你摩擦到我了…”他沙哑的声音充满诱惑力。

可惜,早已被他弄得浑身炽热难受的人儿,哪里听得进去?

只是当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他正顶在她两条白玉大腿间的男性欲望,好炙热、好调皮,不停地抖动着…

许若妍总算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迷茫的眸子亦清醒了几分,只是不待她反应过来,慕少言又将她带进了情-欲的汪洋里,让她在里边沉沉浮浮,只能努力抓住他这根唯一的浮木。

他吻住一边乳尖,手掌也惦着另一边乳房的重量,用粗糙的拇指摩掌着那美丽的小樱桃。

她尖锐地倒抽一大口气,“呜…”

她的体内像断了一根弦,震撼莫名。

“舒服就叫出声音来,我喜欢妳叫喊呻吟的声音。”他吻完一边,继续吻另外一边,手指配合着嘴唇的动作,轮流在她两乳间留下爱过的痕迹。

“嗯…”她忍不住顺着内心的渴望轻吟出声,有些不自在的侧过身子。

慕少言喜上眉梢,“对,就是这样…”

他的手指突如其来的由后抚向她的两片臀瓣,循着股沟蓦然侵入她的秘洞里。

她闷哼一声,有点吓住。

他满意自己摸到了一手的湿滑…

“妍妍…我的妍妍…你为我动情了…

要么转身要么出去

他手指持续不断的进出她的体内,让她适应他的存在,然后再加入一指,

两指同时撑开她的紧穴。

“这样好奇怪…不要啦…”许若妍挣扎着,抗议着,有些被吓到了。

奇怪,马儿什么时候也能变成男人了?还懂得做这事?奇怪,这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还有这张脸…怎么那么像慕少言那混蛋?!!

“那妳躺好,面对我,不要不看我。”许若妍不知道自己是否着了魔,竟然乖乖照做,仰躺着。他轻笑一声,“做得好。现在,自己把膝盖曲起来,张开…张大一点…”

“唔…不要…”

“再张大一点!”

他打了她的俏臀一下,让她变了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妍妍,你这里…”

他的头颅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指轻掬她神秘洞口外漫流的汁液一把,

“是我最爱的地方。”

他的手指直接捣入,她整张脸红得不可思议。

慕少言邪佞一笑,“流得更多了…”

许若妍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梦中沉浮,明明先前她在草原上骑着马儿,可为什么下一刻却变成了她和慕少言这混蛋滚床单?

面对他这般无赖且让人难堪的姿势,她无话可说,简直是任由宰割,不知所措。

难道是在做梦?可是为什么会是一个春梦?对象还是慕少言这混蛋。

看来她果然该找个男人暖床了,思春也就罢了,居然还是对着这混蛋思春,不可原谅!

慕少言的唇瓣贴住她的穴口,开始尽情吸吮。

“啊…”这样的姿势…她全身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粉红…

“妳这个神秘的嘴巴非常适合我,非常喜欢我…好甜,好香…”他的

舌尖直接窜进她的内壁不断的捣弄,弄得她欲仙欲死,陶醉至极。

“啊…不要…”

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从她最敏感神秘的地带蔓延开来,贯穿了她全身上下

每一个细胞,舒畅麻痒的感觉彷佛永无止尽…

她双手压着他的头,希望他给予更多…

他恣意、快意的用舌尖技巧性的吮住她的花珠,还吸啜得啧啧有声呢!

所有羞耻的感觉离她而去,理性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她只觉得内心有如火

在烧,在他的挑-逗下,这把火愈烧愈炽,愈烧愈旺…

“…我…慕少言…”明明只是一个梦,为什么感觉会如此的真实?

“你不是想骑马吗?来,坐到我身上来。”他邪恶的说,故意退开身子,在她身旁躺下一动也不动。

许若妍吞吞口水,望着他男性灼胀的欲望,无言以对。

她终究还是…不敢!

慕少言在旁笑得无比邪恶,“竟然如此,还是我来服其劳!”

说罢,扶住自己的男性,然后一举冲进她的体内。

她在瞬间抵达了高-潮!

他停下动作,满意的看着她欢畅艳红的小脸,成就感、胜利感盈满内心。

属于他的女人…他让她获得了满足!

“妍妍,换我…我也要满足一下…”

他狂而有力的律动进出,摩擦着她滑腻幼嫩的小径,发现她的吸附愈来愈

紧,他动得更快速、进攻得更卖力了。

“啊啊…”

她狂野的激叫着,身子像被无形的绳子给拋出去般,三魂七魄都飞出了体

外,魂不归体,欢愉不尽…

“我要你…妍妍…我要一直要着妳,一直这样爱着妳…”

他勇猛地挺进她的体内,次次都深及她的子宫,几乎要撞晕她。

高-潮一波又一波,她载浮载沉,全身虚软乏力…

在他终于忍不住泄洪之后,她也昏厥了…

****************

隔天中午,许若妍幽幽醒来,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浑身酸痛地从床上坐起,望着这陌生而华丽,充满着童话气息般浪漫的房间,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这是梦里还是在哪儿。

房间里开着暖气,所以并不觉得冷,这一点至少可以从她肌肤光裸在空气中,良久才发现身上什么都没穿可以证明。

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此刻充满了密密麻麻地吻痕,双腿间有着纵欲过度才会出现的酸涩感,显然是昨晚某只混蛋干的好事。

这情况让她愕然、震惊。难道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梦中的马儿是怎么回事?还是说慕少言其实是个马精?这也太不真实了。

四下环顾房间,发现并没有慕少言的影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可否认的,没看到他心底里有些失落,却到底松了一口气。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密,看着房间的天花板呆呆地出神。怎么也想不起昨晚两人泡温泉,怎么泡着泡着就滚到了床上。

离婚多年以后,忽然被自己的前夫设计与他再次春风一度,身为前妻的自己到底该作什么反应?

哭哭啼啼地让他负责?以他如今待自己的态度,恐怕正中他下怀吧?可自己又不是什么初-夜,没道理儿子都替他生了,还来这一招。况且她要是想当他老婆,六年前自己又何必伤那么多脑筋?跑个米兰做什么?不行不行,这一招说什么也不行,赶紧拍掉!

要不若无其事,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就昨晚两人做了一个春梦?

不就上了一次床嘛!有啥大不了的?又不是第一次!就当找了只牛郎就是了。

唔…这个似乎不错,就是这个了。至于那混蛋是什么反应,怎么想的就不在她关心的范围里了。

作好了心理准备,许若妍反而淡定下来了。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往里推开,进来的人不是慕少言那混蛋还能是谁?

见她醒了,似乎愣了一下,随便扬唇浅笑。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对上,没有他想像中的激烈火花。那双美目看向自己的神情再平常不过了,就跟昨天之前一般,既不热切亦不气愤,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慕少言有些吃不准她的意思,即使她醒来之后对于昨晚的事没有任何的印象,但是凭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应该不难猜出昨晚的事。怎么她的反应如此平淡?

他显然刚出去回来,身上的外衣都没来得脱掉就已经匆匆上来,就是想瞧瞧她醒了没有。慕少言走进来将房门重新关上,一边走一边将那黑色的外衣脱掉挂在房门旁边的衣架上,然后转身朝她问道:“饿吗?”

昨晚被人勾搭去滚床单,也不知两人滚了几次,许若妍早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有些。”顿了顿,又道:“我的衣服呢?”

某女如此淡定的态度,让慕少言心中甚为纳闷。他想过她醒来之后会愤怒,会生气,就是没有想过会这般的冷静,若无其事到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个梦。

可纳闷归纳闷,还是将早已准备好放在椅子上衣衫递给了她,“你的衣服佣人早上拿去洗了,迟些才能穿。”

她接过来看了看,是一套白色的男性运动服,琢磨着应该不是他自己的。认识他这么久,似乎很少会看见他穿一些颜色鲜艳的衣服,白色的衣服更是少见。之所以能确定不是他的衣服,是因为上衣的牌子还在,并非他穿惯的品牌。

瞟了眼如门神般立在床边的男人,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拧着秀眉淡淡地道,“麻烦要么转身,要么出去。”

虽说想装作若无其事地将衣服穿起来,可她到底是个女人,在男人面前穿衣多少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某男笑意吟吟地道,“又不是没见过,何必叫?”那笑说有多无耻就有多无耻,那话更是惹得许若妍气得牙痒痒的。

原来,也不是真的像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幸好呀!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那就真的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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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今天写这两章有多担心会被编编给拍回,阿门,希望不会被拍回~~~

修文改情节神马滴最讨厌了,有木有!!!~>0<~+

敢不要对姐耍流氓吗!!

原来,也不是真的像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幸好呀!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那就真的糟糕了。

面对他的无赖之语,许若妍大怒,“你敢再无耻一点吗?”

那笑看着真真碍眼,害她超想抬起爪子将他拍飞。不过在估算过将他拍飞的可能性之后,便歇了这个念头。

慕少言将无耻二字发挥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老婆,能做的都做过了,该看的也看过了,可以摸的也摸过了。现在才来害羞,会不会晚了点?”

她忿忿地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他早已被她瞪死千百次。

什么叫做能做的都做过了?该看的也看过了?可以摸的也摸过了?!!要不是他小人趁人之危,自己现在会落到如此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