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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云皱着眉头,”你身上什么东西这么硬。”

周三姐在怀里掏了半天,是一个有些发黄的李子果,“没有吃的了,我找了好久才摘到这一个,没想到这么冷的天竟然还完好无损。”她目光清澈,带着无比认真的神情,“大叔,尝一口吧,我姐说李子果也可以清热解毒。”

沈从云藏在背后,握着匕首的手松了松,声音暗哑的问道,“这么晚了,你也饿了吧,怎么自己没吃?”

“大叔,你不是受伤了吗?我快把大半个果树园转悠完才找到这一个,当然是留给你吃。”周三姐一副理所当然的摸样。

“大半个李子果园?”沈从云眸光幽幽,“那应该找了一个时辰吧?”

“嗯。”周三姐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沈从云接过李子果,咬了一口,入口即化,甜丝丝的,直达心底,他忍不住唇角上扬,露出明亮的笑意,“很好吃。”那握着匕首从新放进了衣袖中。

周三姐愣了愣,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笑起来很好看,眉眼弯弯的,和万宝姐夫又是不同的感觉,万宝姐夫是那种精致的漂亮,而眼前的男人却是那种俊朗,洒脱的感觉,便是有些呆呆的看着。

沈从云看着周三姐有些痴痴的神情,一种说不出的得意涌上心头,他看着那月光下娇嫩的嘴唇,贴着自己的柔软身躯,忽然有些心动,他是一个想到就做的人,便是毫无顾忌的慢慢低下头。

就在两个人唇只不过一指距离的时候,周三姐的手忽然就扇了过去。

只听“拍”一声,宁静的湖边又恢复的沉静。

好一会儿,才听见沈从云咬牙切齿的怒吼,“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扇我?简直不要命了!”

周三姐眨了眨眼睛,目光依然清澈如水,她把手伸到沈从云的眼前,“大叔,没想到,这么冷的天也有蚊子。”

果然,沈从云看到周三姐那小手上躺着一只成尸首状的死蚊子。这一刻,他忽然就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木屋内升起了火堆,周三姐有些担忧的朝着床上望去,沈从云从水中爬出来后便开始发烧,他言辞激烈的拒绝了周三姐提议再次泡在水里的提议,随后咬牙切齿的表示一定要躺在床上,并且让周三姐给他盖上了厚厚的棉被,当然他最后还表示,如果没有药,就给他弄点吃的…

其实沈从云后面还有很多交代,比如那被子看着是放了很久了,一定要弹灰之后给他盖,煮水的罐子一定要多洗几遍,鉴于如今太晚了他也不好让周三姐一个女子夜半出去买药,不过明天早上一定要雇个郎中什么的,周三姐看着沈从云半睁着眼睛似乎快要晕过去了,竟然还这么有精神的唠唠叨叨,着实觉得惊诧。

周三姐知道这么晚不回去,家里人肯定很担心,但是如果抛下这个病重的人走,似乎也有些残忍,只是把他拖回家里去也不太可能,果园离家里要一个时辰的路程,她来的时候可是坐着骡车来的,也好,反正晚上万宝姐夫和大姐会来接她,到时候肯定会寻到木屋来的。

瓦罐里的热水沸腾了起来,冒出袅袅的白烟,周三姐开始往瓦罐里放食材,她在木屋里寻了好久才寻到半把干掉的白菜叶子和一些盐,当然还有一个发了牙的土豆,她把土豆洗了洗和白菜叶子一起一股脑的丢进了瓦罐里,不一会儿就变成了蔬菜汤汁。

好一会儿,屋内飘着食物的香味,就是连昏昏沉沉的陈从云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虚弱的说道,“好香,你这丫头还是有点用处的,给我到一婉喝吧。”一副上位者高高在上的命令语气。

周三姐似乎并没有反感沈从云的语调,她很乖的拿了个粗瓷碗出来,倒了些蔬菜汤汁进去,又小心翼翼的拿到沈从云的嘴边,“大叔,没有调羹,你慢慢喝吧,别烫着。”

沈从云看着乌黑又掉了个口子的粗瓷婉,里面是黑乎乎的蔬菜汤汁,皱了皱眉头,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轻轻的舔了一口,“唔!怎么这么咸!”

周三姐奇怪道,“我就放了一块盐啊,怎么会咸?”

沈从云怒道,“去加点水,这么咸我怎么喝得下去!”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眯着眼睛说道,“不会是你这丫头趁机报复我吧?”

“我为什么要报复你?”周三姐一副懵懂的样子。

看着周三姐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沈从云再一次败下阵来,心烦的挥了挥手,“快去,在不吃点东西,我估计都熬不过明天了。”

沈从云连喝了三碗蔬菜汤汁,这才觉得身子有些了力气,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你去拿了那个帕子,盛一盆凉水来,如果我一直高烧不退,就拿帕子贴我额头上…,如此懂了吗?”

周三姐乖巧的点了点头,只是依然忍不住问道,“直接泡湖水里不是更快?”

沈从云恶狠狠的拽着周三姐的袖子,“如果我明天早上醒来,发现我在湖水里,你就等死好了!”

“…”

等周大姐和万宝赶到小木屋的时候,沈从云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周大姐看着那还冒着热气的瓦罐,“三姐儿,是你做的饭?”

周三姐点头,“嗯。”

“你都放了什么?”

“干掉的白菜叶,还有土豆,对了那土豆貌似发芽了。”周三姐眨了眨眼睛,一副很得意的样子,自从她上次炒了个韭菜,让一家子拉了肚子之后,便是再也不让她进厨房了,“土豆和白菜我都洗了好几遍了,瓦罐也是,不会再闹肚子。”

周大姐嘴角抽搐,好一会儿才忍下心里的惊异,周三姐不会做饭,很简单的一个炒鸡蛋也不会,周大姐曾试图教过她,结果失败告终,所以她当然是不知道,发芽的土豆是不能吃的,但是相反,她却对数字极其敏感,就是那些老账房先生算不过来的账,她都可以一目十行的很快解算出来。

“看来这个人中毒了,万宝你把人抱到骡车上去。”周大姐立即做了决定,先把人弄醒了再说。

21喝药

周三姐点了点头,“大叔,喝药吧。”昨天回来可是折腾了大半夜,花了双倍的银子请了郎中过来,除了因为吃发芽的土豆中毒之外,沈从云的身上还有刀伤,且已经发炎了,好在并不严重,连夜煮了药剂,灌了进去就退了烧。

“我觉得身体无碍了,你还是给我弄些吃的过来。”沈从云摸了摸肚子,目光却又是避开了那药碗,似乎如看到洪水猛兽一般。

周三姐固执的说道,“大姐说,得先吃药。”

沈从云挑眉,忽然觉得有些有趣,自从他坐上家主的位置还没有人敢这么对着他说话,并且还是一个小丫头,“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已经好了。”

周三姐歪着脑袋,忽然略有些天真无邪的说道,“大叔,你不会是不敢喝药吧?”

“胡说,我怎么会不敢喝药,你当我是小孩子吗?”沈从云脸上带着几分的尴尬,忙喝诉道。

周三姐把药婉推了过去,一副你要是不喝那我就当你是害怕了的表情,“既然不怕,就喝了它。”

沈从云一口气差点没有咽下去,觉得自己被这么一个小小的丫头看不起,很是没面子,也不知道怎么想到,竟然端起药就碗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呸,怎么这么苦?给我拿糖!”只是喝完,沈从云就后悔了,他把脸皱成一团,吐着舌头,只觉得满口都是那苦涩滋味,该死的,他有多少年没有喝药了?自从成年之后谁也不曾,或者说不敢逼迫过他,结果今天竟然载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

周三姐从兜里拿了几片晒干的山楂,“家里没有糖,大姐说那是小孩子吃的东西,你先吃几片山楂垫垫吧。”

沈从云急切的一把抓过,直接丢到嘴里嚼了起来,直到那股酸溜溜的滋味充满口腔,这才觉得舒服了些,便是朝着周三姐望去,见她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只觉得忽然就胸闷了起来,怎么遇到这丫头开始,他就没有顺利过?“你不要这表情,我要是真怕喝药,还会这么痛快的喝下去吗?”这话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幼稚不行,这不就是越描越黑吗?

周三姐面上一副淡淡的表情,却伸出手安抚性的摸了摸沈从云的发鬓,就好像是对方需要安慰的小孩子一样,一本正经的说道,“没事,隔壁的小黄也很怕吃药,这没什么丢人的。”

“隔壁小黄是谁?”

周三姐却是答非所问的说道,“大叔,我去给你拿些稀粥来。”

沈从云喝了稀粥,这才觉得身子舒服了些,随即一股睡意涌上心头,等他重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霞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带出一阵柔和的光线,门外时不时传来女孩子清脆的说话声,不知道怎么却是让心境沉静下来,多少年了,他都不曾回忆过,似乎在记忆的某个深处,也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农家小院内,他蹦蹦跳跳的玩耍着,看着夕阳慢慢的落下,一个年轻的妇人把他拥入怀中,柔声说着话,他忘记了对方说的是什么,但是那种温馨的感觉却一直铭记于心,每次午夜梦醒,总会让他心里又酸又涨。

忽然,沈从云就有了想要出去看看的心情,他扶着墙壁慢慢的站了起来,只是睡了一天又加上大病初遇,难免身子有些发虚,脚步一个踉跄就差点倒在地上,身后一个人连忙上前想要搀扶。

“不用扶。”沈从云稳了稳身子,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那人忙点头,“是,三爷。”

沈从云披上了外衣,淡淡的询问道,“那些尾巴已经处理干净了?”

“三爷,已经无碍了,您随时可以离开。”赵跋恭敬的说道。

沈从云点了点头,“今夜,我就暂时住在这里吧,你先去帮我安排后面的事情。”

赵跋一副犹豫的摸样,“可是,这家人会不会是…”

“只是普通的酿户而已,无需大惊小怪。你且去吧,不要让人看到。”沈从云不在乎的挥了挥手,对身后的赵跋说道。

“三爷,那属下就告辞了,您多保重。”赵跋说完,便是露出忧心的神色,只是想到沈从云的脾性,便是毅然翻窗离去,不过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沈从云见赵跋离去,这才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农家院落,三间正房,两间耳房…,中间种着一颗槐花树,树旁是石椅石坐,要说有什么不同便是地上铺满了小石子,没有那种尘土飞扬的感觉,倒是有种干净利落的别致,显出主人家的用心。

忽然,一股熟悉的酒味扑鼻而来,沈从云心中一震,这个味道…,他情不自禁的顺着味道而去,不过一会儿便是来到了正房后的后院内,他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和男子正蹲在一坛子的酒旁讨论着什么,而那味道竟然就是从那酒坛子传出来的。

“这味道好香,是李子酒吗?”

周大姐正和万宝讨论着怎么改良方子,忽然听到身后说话的声音,便是起身一看,竟然是昨天周三姐救回来的人,“原来是沈三爷,你身子可是好了?”

“多谢大姐儿出手相救。”沈从云落落大方的行礼道。

周大姐想到昨夜的折腾,笑道,“都是我们家三姐儿在照你,要说谢谢,你还是谢谢她吧。”随即看到沈从云虽然对着她说话,但是目光却瞧着她身后的李子酒,便是会意的说道,“沈三爷也喜欢喝这李子酒?”

“小时候不喜欢喝,后来长大了就是想喝也喝不到了。”沈从云目光幽幽,“可否让沈某尝一尝?”

“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这酒是我和我夫君刚酿出来的,也不知道如何。”周大姐拿了一个木碗,倒了些出来递给沈从云,补充道,“这李子酒味道柔和绵软,就是大病初愈也可以喝的。”

沈从云嗅了嗅味道,又见酒的颜色呈漂亮的琥珀色,心中一动,抿了一小口,忽然眼色变得幽深了起来,随即一口气全部喝掉,“这是大姐儿所酿的?”

周大姐指了指万宝,“这是万宝,我夫君,酿法是我夫君调出来的。”

沈从云听了这话,便是朝着万宝望去,心道,好一个漂亮的男子,就是他走过大江南北也没见过这般容色的,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最重要的是那份气质,神色之中带着几分天真无邪的透澈,像一个暗藏在世间的美玉,让人不忍亵渎,只是,这人的容貌怎么这么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万宝最是讨厌别人盯着他瞧,虽然这人目光不像是以前那些人,带着那种要把他剥光了瞧的感觉,但是锋利如刀刃一般,还是让人很是不舒服,便是生气道,“你这么瞧着我干什么。”说完就委屈的对周大姐说道,“这个人的目光真讨厌,娘子,我们把他赶出去吧。”

沈从云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忙是别开脸说,“是沈某唐突了。”心中却想着,他这个摸样怎么像是…,心智先天不足。

周大姐握了握万宝,安抚道,“你看,沈公子都认错了,我们就原谅他一回好不好?”

万宝咬了咬花瓣一般的嘴唇,露出孩子一般渴望的神情,“那我晚上要吃狮子头!”

“好。”周大姐笑道,“晚上让你吃两个。”

沈从云看着两个互动,刚才的怀疑变为确认,原来这个男子竟然真的是心智先天不足,可惜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周大姐把新酿的李子酒拿了出来给家里人吃,周老头喝了两口很是满意,“不错,已经神似七八分了,这是万宝酿出来的?”

周大姐笑道,“可不是,爹,咱家进宝了,万宝可是个人才。”周大姐没曾想,万宝竟然这么厉害,只不过改了下原料的分量就能酿出差不多的味道,她以前听别人说什么,光闻着味道就能知道酿造的方法,只当以讹传讹,夸大了能耐了而已,如今看到万宝她才能确切的体会,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有这样的天赋。

周老爹叹了一口气,无限唏嘘的说道,“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初你要他入赘的时候我还道委屈你了,没曾想他竟然就是天生干咱们酿造这一行的,行了,万宝,你以后可是要好好干。”

万宝知道这是在夸奖自己,便是上杆子卖乖道,“爹,那我以后能不能顿顿都吃狮子头?”

周老爹忍不住哈哈笑道,“这都是小事,只要你把酒酿好,别说是顿顿吃狮子头,以后是想吃多少就有多少,我们家以后就靠着你了。”

周二姐和三姐也很是高兴,这一顿饭,一家人吃的倒是高高兴兴的。

沈从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热闹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艳羡了起来,有这样的家人也是幸福的事情吧?可惜他好像是天煞孤星似的,娘子早逝,虽然美妾如云,却没有个为他诞下孩子。

万千思绪中,沈从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周家门口便是停了一辆檀木雕刻的红色马车,那赶车的车夫穿着一身绸缎的短打,面容肃穆,眼中精光四现,不像是一个车夫倒像是一个身手不俗的护卫。

沈从云告别了周家人,便是走到了门口,等上了马车便是拉开帘子朝着周家院内瞧去,正好瞧见见周三姐朝着自己这边望了过来,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在灿烂的阳光下,气度大方雍容。

周三姐快速的别开脸,鼓着腮帮子。

沈从云无奈笑了笑,“真是孩子心性,赵跋,走吧。”

正当马车路过路口的时候,沈从云似乎听到有人喊,“小黄,别跑!”他忽然想起周三姐说隔壁余秀才家的小黄也不爱喝药,便是好奇的撩开帘子朝着声响的地方望去。

忽然间,沈从云的脸色就变的铁青,似乎还带着狂暴一般的怒意。

赶车的赵跋有些莫名其妙,心想,三爷真奇怪,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如今看到一条黄毛杂狗就这样生气。

22蚁力神

送走了沈从云,周家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似乎这一段小小的插曲并没有给她们带来任何的影响,只偶尔,周三姐看到隔壁余秀才家的杂毛小黄狗的时候便是会露出几分孩子气的笑意来。

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大雪纷飞,将榆钱镇装点得银装素裹,这么寒冷的冬季,很少有人出门,只偶尔能听到门口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清脆的叫卖声。

这些日子周大姐和万宝一起琢磨着那柏家李子酒的配方,只是做了好几次,都觉得差么那么一点点的味道,但到底是差哪里,两个人却是毫无头绪。

周老爹见周大姐和万宝一心扑在李子酒上,便是心急于他的孙子,这一日终是憋不住跟隔壁的蔡老头诉苦,那蔡老头听了这话却是嘿嘿一笑,拿出一包黑乎乎的药粉,神秘兮兮的说道,“这可是十全大补的东西,让你家万宝吃了,保证过了一月就能让你如愿以偿。”

“真有这效果?”周老爹半信半疑。

蔡老头不高兴道,“哎呦,你还不相信我呢,要不是咱两几十年的关系,我还舍不得拿给你呢。”

周老爹也就是随口一说,见蔡老头一副舍不得样子,忙是上前抢过那药粉,“拿出来了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你这礼物我算是收了啊。”说道这里见蔡老头一副肉疼的样子,补充道,“你这个老抠门,改天我让我家三姐儿给你送一只红烧蹄髈来总行了吧?”

蔡老头这才露出笑意来,“那敢情好,我就等着好了。”随即看了眼那药粉,神秘兮兮的补充道,“你可是别下多了,这玩意,指甲盖一点点就奇效,并且稍微不小心就能把人的神智都烧迷糊了。”

周老爹满不在乎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这一天晚上,万宝欣喜的发现自己的碗里多了两个狮子头,“爹,这是给我的?”

周老爹有点不敢直视万宝这么天真无邪的眼神,干咳一声说道,“是啊。”随即看了眼正在想事的周大姐,悄声对万宝说道,“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爹好几年没下过厨房,味道可能有些差,但是你可不能辜负我的心意。”

自然加了某种药粉的东西,味道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即使只是那么一点点,万宝的五感天生要比别人的敏感,很快就尝出了那奇怪的苦涩味道,他一副苦瓜脸,“爹,好难吃。”

一直想事的周大姐听了这话,便是插话道,“万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食了,快吃了。”

万宝最是听周大姐的话了,便是忍着苦涩把两个狮子头吞咽了下肚,当然,后来周大姐想起这事,真是追悔莫及,只恨她为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一个小白兔生生变成了一个大灰狼。

如今每天晚上泡澡成了周大姐最喜欢的事情,以前觉得烧水和挑水都很麻烦,当然洗完澡后,打理浴桶也要费很多功夫,但是自从有了万宝这个挂名的相公之后,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万宝和周大姐一样深深的喜爱,并且迷上了这个爱好,当然两个人的出发点可能不尽相同,周大姐是单纯就觉得泡澡很舒服…,比如美容啊,利于睡眠啊,还有来至于现代人每日洗澡的观念,是因为爱干净。

我们万宝虽然也同样觉得很舒服洁净,不过最重要的是因为他能看到周大姐白玉一般的身躯和她胸前的两团馒头,有时候周大姐心情好了,还会让他摸一摸,这就是他最喜欢的原因之一。

所以,每一天万宝最期待的时候就是此刻,他很麻利的把热水和凉水兑好,然后乖乖的脱了衣服泡到了浴桶里然后眼巴巴的瞧着周大姐。

周大姐如往常一般,脱了衣服进了浴桶,她靠在浴桶边,舒服的舒了口气,可是她还没等享受完这舒适的热水,就感觉到万宝突然扑向了自己。

“万宝,你怎么了?”

万宝脸上泛着迷人的胭脂色,一双懵懂的眼睛像是含着水珠一般,迷蒙而惑人,他用自己的坚硬顶了顶周大姐的玉腿,有些气喘吁吁的说道,“娘子,我哪里好难受。”

两个人几度玉门关,虽然都没有做到最后,但是已经是非常熟悉彼此了。

周大姐感受着那男性滚烫的热意,便是有些羞涩的说道,“昨天不是才…”她想说昨天刚放过水,怎么今天又想要了,只是这话太红果果,她有些说不出口。

“娘子,你摸摸它嘛。”万宝抓住周大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男性上。

这一次周大姐有些惊诧,手中的男性,那粗度和硬度显然跟以前完全不一样,这简直就是铁棍啊。

万宝感受着周大姐滑腻的手在他的男性上来回推移,只觉得舒爽无比,他如今有些了经验,便是一手揽着周大姐的腰身,一手握住那胸前的浑圆,低头含住,细细的吃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屋内就传来周大姐气喘吁吁的声音,万宝并不懂男女□,但是重要的是肯学习,他知道周大姐很喜欢这种方式。

周大姐感觉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被咬住的花蕾处涌了上来,她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万宝的肩膀上,面如桃花,眼中尽是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潋滟风情。

万宝在水中很是不尽兴,索性抱起周大姐走向了烧的热乎乎的炕头,他用帕子细细的给周大姐擦了擦身子,就覆身而去,他总觉得今天跟以前不一样,就好像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烧的他心里渴望在飞扬,那白皙如玉的周大姐就成了一顿美食,只恨不得马上吞入腹中。

“娘子,你喜欢这样吗?”万宝把自己的男性埋在玉腿见,来回的推移,见周大姐吟哦出生,便是握住那跳动的小白兔,暗哑的问道。

周大姐神智模模糊糊的,只觉得每次撞击的时候那比往常还要坚硬的男性,顶着自己下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似乎差那么一点就会真正进入一般,这种刺激的感觉让她觉得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同样也让她更加空虚了起来。

万宝吻着周大姐的脸颊,唇瓣,还有胸口的花蕾,总觉得胸口一团火无处发泄,平时那男性这样埋在腿见,总会泄了出来,但是这一次,却越发的坚硬如铁,他想找到更加柔软,更加滚烫的地方,能包容住他的…,他眼神迷离,精致的面容犹如魅惑的使者,花瓣一般的嘴唇溢出痛苦的话语,“娘子,我还是好难受,怎么办?”

同样,周大姐也在受着煎熬,她隐含在内心深处的渴望被万宝长年累月的细心的撩拨发掘出来,让她感受到了鱼水之欢的魅力。

屋内,橘红色的灯光下,两个人神色迷离,都在忍受着痛苦的煎熬,一个是不知道如何去进行,而另一个则是害怕更加的亲密。

万宝的身躯越来越热,只觉得自己的男性要炸开了一般,痛苦的他想要哭泣,他抓着周大姐的手放在自己的坚硬上,“娘子,你快帮帮我。”

周大姐心中一惊,抬眼瞧去,忽然下了一跳,万宝的男性呈现紫黑的颜色,且比原来大了一倍不止,“你这是怎么了?”

万宝极尽哽咽道,眼泪挂在那漂亮的眼睫毛上,带着楚楚可怜的孩子气,“不知道,从刚才吃了狮子头开始就有反映了。”

“狮子头?”周大姐想起周老爹今日反常的神情,又想起万宝说起那狮子头有些怪味,忽然间就明白了七八分,她咬牙切齿的说道,“爹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周大姐可不是个别人下套就会钻进去的人,所以…

“娘子,好冰啊,快把雪拿开!”

“怎么还是这么映?”

“呜呜…”

“娘子,你手都揉累了吧?”

“没,才半个时辰。”

“呜呜,可是我的皮快被蹭掉了。”

“娘子,你嘴里的牙齿咬的我好疼啊。”

“闭嘴!我含的下巴都快掉了,你还不满意”

“呜呜…可是,娘子你又咬到我了。”

当所有的努力都成为泡影之后,周大姐终于意识到,今天估计是混不过去了,看了眼一脸痛苦的万宝,索性一咬牙四肢大开的躺在了炕头上。

“来吧,老娘今天算豁出去了。”周大姐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摸样。

万宝握着因为被蹂躏而破了些皮的男性在周大姐的指导下对准下腹的花心努力的奋进,奋进,在奋进!

“啊,好疼!”这是万宝的声音。

“靠,我才疼好吗?”这是周大姐的声音。

好一会儿,周大姐气急败坏的问道,“怎么又退回去了。”

“呜呜,好疼。”万宝的声音

“疼也要弄坚持!”周大姐的声音

“呜呜,可是真的好疼!”万宝的声音

周大姐忽然有种,她才是男人的感觉…,怎么每次跟万宝都有种颠鸾倒凤的感觉?

23谁用谁知道

窗外寒风萧萧,月色清冷,和屋内逐渐上升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差别,在万宝二愣子一般努力的刺探下,两个人终于修成了正果。

周大姐忍着被劈开一般的剧痛有些文艺腔的想着,这似乎就是传说中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她这一辈子似乎就要跟这个傻愣的小子纠缠到了一起,也许不久后还会生下两个人血脉相连的孩子…

万宝却没有周大姐这般淡定,他额头汗淋淋的,脸上浮现一层胭脂色,趁着本就精致的容貌,越发好看的一塌糊涂,“娘子,你能不能不要用劲儿绞着我?”

即使周大姐脸皮如城墙之厚,也经不住万宝这么红果果的话语,刚才那酸溜溜的文艺腔玛丽苏的心情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忍不住河东狮吼了起来,“是我绞着你吗?还不是你那东西太大了!”

万宝委屈的眨巴眼睛,“平时不这样的,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颜色也变得好奇怪,黑黑的,万宝不喜欢。”说完就讨好的上前,亲了亲周大姐的唇瓣,“娘子,不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