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哥。”舒绕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朝燕子轩奔去,一把将他拥住。

疼,带着酸涩的疼。

“舒景,心疼了吧?”木莲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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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舒景,心疼了吧?”木莲低声问道,轻蔑的看着燕子轩。

舒景,这个就是你一心装满的人,你还要我代你去爱他吗?

“轩哥哥。”舒绕仰起头,凄凄艾艾的看着燕子轩,眼泪倾而出,好似要将心里所有的愤怒和委屈发泄。

“贵妃娘娘,你为何在此?”燕子轩后退一步,不着痕迹的脱离了舒绕的拥抱,扫了一眼周围的情景,疑惑的问道。

“我…”她顿了顿,这宫妃私自出宫,重者乃死罪,“我想母亲,怕皇上不准,便私自出宫来看她。”到这里,她哭得更厉害,也不管尊卑和身份,将燕子轩挽住。她母亲早死,他也知道,这样的借口,谁听了都于心不忍。

而,这一刻,只有这个男人才能保护得了她。

“那你何故得罪了这个人?”燕子轩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那个蒙面人,直觉的奇怪,这穿夜行衣的何故连帽子都带上了。

“他…”看着已经受伤的木莲,舒绕咬了咬牙,又故作委屈,小声道,“我不敢说,怕让轩哥哥您生气。”

“贵妃您称呼本王为轩王即可,即便你私自出宫,这礼法还是不可忘记的。”说着,他再度抽手,回头看了一眼展青,示意他上来保护绕贵妃。

“至于娘娘担心本王会生气,这就让本王不解了。莫不是娘娘认为这人和本王有关系。”看了舒绕一眼,燕子轩牟利的目光再度落回到木莲身上,巴不得将那个人衣服拨开,看过究竟,到底是何人。连贵妃娘娘都敢劫持。

“不是…但是,和姐姐有关系。”

“舒景?”他大惊,回眸看着她。

“是的,这个想取我性命的亡命之徒说是姐姐派来的。”她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却恰好落入了燕子轩的眼里。

舒景今晚的确是偷偷潜出王府,但是,和目的他不得其因。至于,舒绕说舒景派人来行刺她,似乎有些荒谬,因为舒景已经彻彻底底的失忆。并厌恶的声称不会卷入他和舒绕之间。

她何来理由刺杀舒绕,又如何得知舒绕出了宫?

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舒绕撒谎,二是舒景撒谎,她依旧恨着舒绕想置之她于死地。

“你到底是何人?”他上前几步,厉声质问。

她仍旧冷笑,不要多费唇舌,以耗尽体力。

“为何不说话,莫不是你真的舒景派来的?”他自己都疑惑了,因为,目前位置,他燕子轩也找不出舒景出府的原因,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吧。

“你若再不开口,本王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她嘶声大笑几声,随即哑声讥笑道,“燕子轩,你刚才那一招客气了吗?英雄救美,来的还真的是及时。”

那心中的尖锐疼痛虽然不是她木莲的,但是却要她承受,凭什么,还要自己替代她去爱他!她,木莲办不到。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只有厌恶,连恨都不上,因为,她木莲不爱。

忽的扬起剑,她朝他袭击而去,剑剑狠毒,招招击向要害,想置之他于死地。

因为身受重伤,她速度慢了很多,几乎不是他的对手,甚至,她再次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死之前,她木莲也不想放过这种人渣男人。

“哼。”巧妙的躲开他,燕子轩眉间疑惑越来越严重了,“你根本就不会用剑!难道舒景傻到派一个不剑都不会使的笨蛋来刺杀贵妃娘娘?”

他这句话,既是在问木莲,也是在说给舒绕听的。如果舒景存心先杀舒绕,而且还密探到舒绕偷偷出宫,岂会派这样一个人来行刺,这太不合理了。

而现在,这个人的手中乱舞的剑,却执意要夺取他的性命,难道,这也是舒景安排的。

几番闪躲,燕子轩突然发动了攻击,他觉得他应该将这个奄奄一息,却垂死挣扎的人活捉,说不定能问出一个所以然。

绕过她的剑,宛若鬼影一样贴近她身体,闪到她身后,将她左臂反手扣在背后。这就是古代的擒拿?那对付还些许力气的她,还不够力道。

身子一底,木莲顺着燕子轩的力道和押解他的方向,像泥鳅一样转身面向他,并在燕子轩为反应过来之际,贴身刺向他的心脏,那样的速度,也是在他意料之外。

永远别忘记,她木莲,最擅长近身攻击。

绸缎的声音在剑锋下裂开,血水当即染红了他的胸膛,他惊讶的抬头看着身前的人,在四目相对,他突然觉得好面熟。

那清澈的眼中,有几分嘲讽,厌恶,不屑和轻蔑…

“舒景,看到了吗?这个就是你所爱的男人。既然你一颗心只装得了他,死了都放不下他,那我就杀了他,让他替你陪葬!”木莲握紧手里的剑,忍着要将她啃噬的疼痛,用力的再度将剑插-进他心房。

舒景,陪葬?燕子轩一时间空白,几乎忘记了胸口那把要置他于死地的剑,脑子里,只有这个黑衣人莫名其妙的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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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点名批评有人留言,不写字啊!那也叫霸王啊!霸王啊!

燕子轩给木莲一颗石头,那就给他一剑吧。

第一百零三章

胸口一阵钝痛,不知道是心底深处某一个地方被挑拨开,还是因为那把剑又向心脏逼近一分,疼,那种疼,不像是刀切开的疼,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疼,好似灵魂都被啃噬了一样。

“你…你说什么?”扣住剑,他厉声问道。

“舒景死了,却得不到你丝毫怜悯,甚至无法言说她对你情感。那你就下去替她陪葬,了却了她的心愿。”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手还是向下摁,想要用那把剑刺透这个负心汉的胸腔。

“死了?”他痛苦的哼了一声,眼角有些酸涩,随即恨意浮上来,使出力气摁住木莲的肩,“你杀了她?”

“去问她!”眼中泪水一片,她竟然先哭了。舒景,是你在哭吗?我这就让这个男人来找你。

顷刻间,两人的怒气同时爆发,她手中的剑在刺下去的那一瞬间,他重重的给了她一掌!

那一掌,一剑都是置对方于死地的力度,随即双双倒在地上。

“王爷…”

“轩哥哥。”展青和舒绕都被这突来的状况给吓蒙住了,直到燕子轩倒在地上,他们才反应过来,慌忙要去扶,却被他呵斥挡了下去。

“都给本王滚!”他咆哮道,撑着地爬起来,用力折断胸前的剑,踉跄的走向躺在地上几近晕过去的木莲,眼中是仇视的目光。

“她,在哪里?”他不相信,那个该死的女人死了,她像一只随时都会攻击人的刺猬,怎么会一下就死了呢,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向他解释,怎能死了。

他不信,不信!

木莲惶惶的真开眼,看向自己的手,发现那血玲珑掉在了地上,离她一步之遥,四周东西在旋转,在坍塌,她的世界一片浑浑噩噩,那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布满了她整个口腔。

手动了动,她匍匐在地上,爬向那玉玲珑…

“告诉本王,她在哪里?”那咆哮声,带着莫名的颤抖和害怕,燕子轩稳住身子,想要将木莲拖起来,却不料她挣扎着往前爬,根本就没有理会他。

手臂吃力的展开,她爬不动了,身子已经裂开一样,又像是被人用铅压住,只得伸长手臂,竭力的伸开手指伸向血玲珑,一点,还差一点,可是她怎么也动不了了。

放弃吗?让后死去?小妖精,那个低头给她雕刻师手镯的漂亮男子,那个替她挨耳光,而拳脚的小妖精?那个会生气,会撒娇,会哭泣的小妖精。

“啊!’”她大吼一声,好似在哭,带着那么不甘,使出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抓住了它,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眼皮沉沉闭上,倒了下去,沾血的手指却依旧紧紧的抓住血玲珑,没用松开。

那一瞬间,打算去提木莲的燕子轩好似失魂一样立在旁边,双眼惊诧的看着地上那一动不动的人。

他听错了,为何那个是个女人的声音,在她晕倒前的那一秒,那带着哭腔的大吼,竟然让他觉得熟悉。

失神片刻,燕子轩慌忙蹲下身子要去扯她面纱,天空却突然狂风席卷,风声呜咽,血红漫天。

随即,传来一个鬼魅,飘渺又带着凌厉杀气的声音。

“我颜绯色的女人,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碰的!”

抬头,宛若雪花也一样的红色花瓣随风而下,飘飘荡荡,纷纷扬扬,美丽又诡异,也那么片刻,一缕缕红绸从天空掠过,随即漫天而下,宛若红蛇一样穿梭,速度异常,还没有让燕子轩看清,一条红绸便朝他袭来,卷起地上的人,飞向天空。

那一刻,他伸手一抓,扯住了那人的手腕,却抓不稳她,仍她遥空而上,目光只扫过她左手上那只怪异的木镯子。

血色的桃花瓣没有一片落地,只是在空中不停的旋转,飘荡,好似一个恐怖的仪式,寻着刚才那声音望去,燕子轩这才看清,万千红绸之上,立着一个红衣男子。

一袭红色,宛若烈焰,似血,似火,绯色万千,靡丽旖旎,衬那人飞扬是三前墨色,竟然有一种让人畏惧的不真实感。

月如云端,燕子轩仰起头看着红绸上那人,突然发现,好似月光早已失了光华,兀自黯然下来。或许是因为很远,或许是因为他飞舞的墨发,燕子轩无法看清他的脸,可是,那迎面扑来的死亡气息和凌厉之息,让他也不由的怔住了。

扬手,轻柔的搂住怀里的人,他低眉,温柔的瞧着她,白玉般的手指颤颤掠过她的面容,他眼中竟是疼惜,忍不住用嗔怪的语气骂道。

“娘子,为夫来晚了一步,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呢。”手轻轻的将那沾血的面巾扯下,手心轻轻的覆盖在她那疤痕交错的脸上。

“你啊,真是不听话!不就是要出口恶气吗,弄得自己伤痕累累,你让为夫怎么办?你若是告诉我为夫,为夫就将那女人给你抓来。”到这里,他冷眼睨了一眼舒绕,随即转头又温柔的看向木莲,“你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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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呃,我的妖精啊,你终于出来了啊~~~~

子轩哪…貌似有人觉得舒绕现在不恶毒,说他现在连燕子轩都骗不了。她只是现在骗不了,说明,说明她的对手不再是舒景,而是木莲。更何况,那

,燕子轩,对木莲又那么…嘿嘿

花啊,昨天霸王率超高,,没人留言。打击。

第一百零四章

“你若是嫌她那张脸碍眼,为夫这就给她毁了,让她见不得人。”

“你若是嫌她心肠歹毒,那为夫,就命人将她心给挖了。”

“你若是讨厌她整个人,那为夫,也将她做成人皮鼓,不…”他顿了顿,眼中宠溺慢慢溢出来,嘴角透气一抹童真般的坏笑,“给你做成灯笼,挂在你们门前,夜夜为你照明,让她死后都饱受皮肉灼伤之苦。”

舒绕听到这一席话,又气又怕。然而,在宫中这两年,仗着燕子愈的宠爱,她气势嚣张,暗地里将其他嫔妃都打压了下去,并独占后宫,今日却受这么多委屈,便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了,又加上有燕子轩和他几大贴身护卫,不由的又摆出她贵妃娘娘的架势,骂道,“你说什么,疯子…啊!”话未落,一席红绸宛若蟒蛇一样朝她奔去,狠狠的煽在她脸上。

“本宫说话,哪容得上你插嘴!”说罢,他又看向木莲,伸手要去给她把脉,竟发现她右手心紧紧的拽着,好像握住什么东西。

“娘子,你手里是什么?”他试着掰开,却动不了她一根指头,便柔声在她耳边低语道,哄到,“乖,让为夫看看。”

可是,她仍旧紧握,也学是感觉到有人再抢,昏迷中她还下意识的将它握紧了,以至于,指尖都掐进了手心,使得伤口再度裂开,鲜血缓缓溢出。

无奈,他值得扣住她手腕的筋脉,逼迫她摊开,红色的绳子,被鲜血染红的玲珑。

“明天,我送你一个礼物。“

耳边回荡起她临走时的声音。

礼物…他颤抖的念出这里两个字,如斯的凤眼,碧水涟涟,繁星入眸,却不及他双眸的泪水闪亮,璀璨。

“娘子!这个就是你给为夫的礼物么?”紧紧的将她揽住,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夫原本以为你这么折腾,不过是因为你心里面憎恨她对你做的一切。却不想,是为了这个玲珑。”

他低眉,唇落在她冰凉的唇上,泪水瞬间滑落,溢过他漂亮的嘴角,滑入她唇齿间。

“娘子吾爱,魂之所系,命之所依。为夫何德,得以此妻。”脂白的指甲掠过她唇角,他另一只手将她搂得更紧。

“若往日,我只是因为那个千年的预言,而喜欢你。那这一刻,我颜绯色便是真心爱上了你!天地日月为证,颜绯色今日便将魂与命交于了你!”说罢,他指甲划过雪白娇嫩的肌肤,鲜红妖娆的血珠沿着他手腕蜿蜒滴下,落在那只木镯子上,天空红光漫天,绚烂灼人,片刻,她手腕本褐色的镯子变成了诡异的赤红。

说道这里,目光再次落回到她手里的血玲珑,一丝杀意从他眼中掠过,一扬手,红光煞过。

燕子轩还没有来的急推开舒绕,却已经听到了她的惨叫。浮云散去,月挂如银,倾泻而下,照亮了一切,比如,苏绕脖子上那条宛若项链一样的红色血痕。

“绕绕。”燕子轩忍痛揽住舒绕,眼中还是又掩饰不住的担忧。

这个女人,之前,他是如此相信她,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他都刻在心里,甚至因为她痛恨另外一个人。可是,真当舒景步入轩王府的时候,有些东西变了,在这一晚,变得更多。

“轩哥哥,疼。”她紧紧的抱着他。

“没事了,一切就好的。”他安慰道,抬头看向红衣人,“你是颜门门主,颜绯色!何以对一个女人下手!”

听到质问,他这才抬起头,露出易容后的面容,懒懒的看向地上的那个人,眼中充满了不屑和藐视。

目光交错,燕子轩再次一怔,那人,面容桃花,精致如瓷,凤眼如丝,眼神慵懒,薄唇紧抿,本是媚态娇丽的面容,却有一股慑人的冷冽,睥睨之间,那令人畏惧的王者气息自然流露,霸气天成。

“不错,知道本宫的名字。不过,何止一个女人,本宫现在只要一声令下,你们所有人顷刻之间便会葬身于此,甚至…”目光看向皇宫的方向,他嘴角一勾,“甚至,整个京城,只要本宫愿意,都可给你们发转过来!”

好狂傲的语气!

“可是,本宫现在不想杀你!你们这里的几个人,我娘子都不喜欢,所以,我要将你们留给她玩,直到她高兴!”

“颜绯色,你可知,你杀人太多,如今朝廷和江湖上都在讨伐你!”

“哼!不过都是蝼蚁!”他懒懒的说道,语气毫不在乎,一拂红袖,天空桃花再次绽开,随即聚集消失,连带那漫天飞舞的红绸也随之不见,天地之间,没有留下一片桃花。

桃花落地,桃花索命!果然,今日无人死去,也没有桃花落地。

抽了一口凉气,脑子里再度浮起他慵懒却霸气凌然的目光,燕子轩心头一凉,望及皓月星空,长叹一息。

这燕氏江山怕是不保。

“轩哥哥,我好怕!”她拉住他,不肯离他半步。

轩哥哥?他身子一僵,不着痕迹的推开她,问,“绕绕,你一直都叫我轩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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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莲之吾爱,魂之所栖,魂之所依

莲之吾爱,命之所绕,命之所靠。

爱之深,深入骨,溶入血。

牵绊之爱,执子之手,不枉此生,莫道不消魂。

这一段独白,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我哭,呜呜,谁想我表白啊。

第一百零五章

轩哥哥?他身子一僵,不着痕迹的推开她,问,“绕绕,你一直都叫我轩哥哥吗?”

“怎么了,轩哥哥?”她抬眸,疑惑。

“你可曾叫过我子轩?”

“轩哥哥,子轩哪有轩哥哥这般叫起来亲密!”她妖娆一笑,似乎忘记了脖子上的疼痛,伸手又要去挽住他,却被他躲开。

亲密?他剑眉紧蹙,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子轩,子轩。那缠绵的一夜,那心身相贴是时刻,不才是最亲密的吗?

她原,不曾叫过他子轩?!那,那晚,在他耳边亲昵换着他子轩的人是谁?

转身,捂着胸膛的伤口,独自朝马车走去,刚才若不是气息封住,他这会儿早就倒下了。

那个黑衣人,真是一个女人,还是颜绯色的妻子?

只是,舒景呢?

“唔。”伤口在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突然裂开,鲜血再度溢出,会疼,念道听到是时候为何会疼。

“轩哥哥。”

“不要过来!”他厉声呵斥道。这是,这些年来,他第一次朝她发火,“舒景,今晚根本就没有怕人来刺杀你!”

脖子上那条血痕以及让绿儿用布包扎好,她怔怔的望着一脸怒意面色苍白的燕子轩,不敢相信他会对她发火。

“轩哥哥,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对我发火的!”泪水湮没了脸颊,弄花了妆容,她推开绿儿,上前质问道。

“因为你以前从未骗我!”

“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

“没有。”他冷笑,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陌生了,“我都亲眼看到了还没有。你说舒景派人来刺杀你,刚才那个人就是她派了的吗?连本王一起杀,连她也一起杀!?”

伤口处因为激动,再次裂开,但是,那种渗入骨髓的疼痛,好似不是来自伤口,而是,伤口以下的心脏。

“轩哥哥,你变了。你喜欢她了是吗?”她咬着唇,苦笑到。

“绕贵妃,不只是本王变了,这所有人都变了。至于,你后面一个问题,本王无须回答你。”说罢,他一撩袍子,上了马,将马车留下,另外几个护卫道,“你们就护送绕贵妃回宫!展青,随本王回府。”

看着驰骋而去的马,舒绕瘫软在绿儿的怀里,由其搀扶上了马车。

“你说,那女人真的死了吗?”她笑问道,压着声音,不让外面的人听到。

“就那个黑衣人说的,她应该是死了。”

“死了?”她冷冷一笑,有一丝失落和不甘,“就这样死了?真是便宜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