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掠过了女人跟狗的故事,现在就来了男人跟狐狸的,比刚刚好的是,秦兮大概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所以某些词汇也能按着书本念出来。

女人的声音依然少女无异,像是嘴里含了蜜糖,软绵缠转,宋子北的眸光渐渐暗了下来,透着几分的危险。

男人的目光太炙热,秦兮想忽略都不行,秦兮偷偷抬起了头,看到他的目光就晓得某人这会儿又来了兴致。

顿时觉得自己跟书中的小狐狸无异,逃又逃不掉,只能无助哀求着被折腾到死。

宋子北大臂一伸,就秦兮抱入了怀中,低头在她发丝间深深吸了一口:“小日子完了罢?”

秦兮来了古代以后,因为心情加上身体营养的原因,小日子一直都不是很准时,而且每次来时都会伴随着腹痛。

当了宋子北的通房,她本以为她的小日子会被他折腾的更加紊乱,没想到小日子却正常了,每次也不会要么不来要么一来就是半个月,一个月五天跟她在现代时一样正常。

当然这一切不可能归功与宋子北的本钱能通经活脉,而是那些燕窝鱼翅补药的作用,吃的好了又不用干活,心情就是再压抑身体都能健康起来。

见秦兮不答,宋子北自己动手试了试,摸到那处没有了厚厚的垫子,扳着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开了一次头,宋子北对白天办事似乎也没有了顾忌,秦兮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扫到还没关的窗户,推了推他道:“奴婢的小日子可能还没走干净,怕扫了爷的兴,要不然再过几日。”

宋子北的某处蓄势待发,实在不像是愿意再过几日。

“已经第七天了,前两天不就完了。”宋子北淡淡戳破她的谎言。

秦兮咬了咬唇,她的小日子宋子北竟然比她还要清楚,既然是这样他刚刚还问什么问。

宋子北抱着怀中的女人去关了窗,隔绝了阳光,屋内的气氛便更加旖旎暧昧,宋子北没有坐下的打算,让秦兮双腿环住了他的腰身,一手扶着她的臀,一手拦着她的腰,低头吸允她粉颊耳后。

水泽声在房内放大了不少,秦兮紧紧夹着宋子北的腰,手臂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衣摆。

“这会儿是白天,让别人知道了…会说爷的闲话…”

虽然腿脚发软,但秦兮还是不忘抗争:“胡妈妈交代过奴婢…”

宋子北抬头堵住了秦兮的嘴,含了她的舌尖吮吸轻咬,如同附骨之疽,任秦兮如何想摆脱,也紧紧贴着,恍如两人本就该黏在一起。

宋子北松口的时候,秦兮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连胡妈妈是谁都想不起来。

“若是觉得身子不方便,换个方式如何?”

宋子北把秦兮放在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狭长的眼眸邪气四溢:“那本册子上不是有动静不大的方式。”

秦兮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眼眸,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方式是什么。

绯红的小脸顿时被慌张布满,秦兮快速地摇头:“我不行的,我做不到…”

慌的都忘了自称奴婢了,宋子北紧紧的盯着她,粗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胸口,温热的湿意让白腻的肌肤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可以。”宋子北的声音带着玩味,握着女人的手去触碰他勃发的某处。

会有这样的心思,不过是刚刚见她念书时嘴巴一张一合,让他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那时在书上看到的景象,盯着她淡粉色嘟起唇瓣,身下便情不自禁的紧涨。

秦兮被烫的想松手,但宋子北的手掌就在其后,容不得她退缩。

“我真的不行,别都可以…”秦兮想到进入她身体的东西,会进入她的口腔,恶心的感觉立刻就涌了上来,紧闭的腿突然张开盘在了宋子北的腰上,秦兮咬唇用空着的手去拨他的衣裳,用行动表明她还是愿意用正经的方式伺候他。

拨开了衣裳,女人还用小手引领着他找到入口,宋子北眯了眯眼,自然拒绝不了这种诱惑,一杆入洞,干了个爽。

要了几次水,天也渐暗了,秦兮累的筋疲力尽,宋子北却抱着她让她继续去写字。

见她如同菟丝花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可惜的放弃了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下人送了补汤进门。。

秦兮整个人卷缩在宋子北的怀里,水润的大眼湿淋淋的带着几分懵懂,整个人就像是一直毛茸茸的小动物。

宋子北揉了揉她的头,被她的模样讨好了,接过补汤没递给她,而是吹了吹汤匙:“张嘴。”

胡妈妈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原本以为白日留恋秦兮的屋子,主子已经够宠她了,没想到竟然会宠到这份上,连吃的都要亲自喂她。

想到老夫人那边说的话,胡妈妈不由得觉得头疼,四爷以前没有女人的时候,他们操心,现在四爷有了女人,太过宠爱他们也操心。

喂完了一碗半,宋子北还有继续喂食的兴致,秦兮却受不了的摆手:“奴婢实在吃不下了。”

宋子北搁了碗,拿着丝帕擦了擦她的嘴角:“怎么吃那么少。”

“奴婢胃口一直不大。”

想到他每次掐着的腰肢,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似的,宋子北皱了皱眉:“那就养大些。”

秦兮低头应了一声。

突然想到要是吃多了,她要是胖起来在宋子北想必会厌弃她,然后她逃出去也安全了,到算是个好办法。

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十足就像被地主压迫的小农女,宋子北轻哼了一声,手指挠了挠她的下巴。

胡妈妈在旁咳了一声:“鸢尾姑娘该还有药未喝,”

说着把托盘里装着褐色药汁的瓷碗拿了出来,秦兮伸手要接,就被宋子北拿了过去。

“这是什么?”宋子北蹙眉看向秦兮,“又那儿不舒服了?”

“回爷这是避子汤,不是什么药,鸢尾姑娘调理那么一段时间,身子骨已经好了不少了。”

听到药汁是避子汤,宋子北手顿了顿就把碗放在了秦兮面前,触到她那双眼睛,随手有把碗放在了桌上:“撑了就明天再喝。”

“爷,这汤明天喝就没效用了。”胡妈妈苦着脸劝道,宠就算了要是弄出个庶子庶女出来那多难看。

说起孩子,最怕的谁比得上秦兮的,秦兮伸手拿过药汁,咕噜就灌进了肚子里:“谢爷怜惜,一碗药奴婢还是撑的下的。”

看着秦兮嘴角那圈药汁,宋子北目光冷了下来,当然他也不会希望由她诞下他的子嗣,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心情突然不好。

胡妈妈她们退出了屋子,宋子北没耽搁多久也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身边贴着的暖意消失,秦兮嘲讽地翘起了嘴角,要是放在现代宋子北应该是妥妥的直男癌,但放在古代,套用这儿男尊女卑的思维,他的举动又一点错都没有了。

床单被褥丫头们已经换了新的,慢慢都是阳光的味道,秦兮想了一下,觉得猜测宋子北的思维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干脆放松了心神,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26章

宋子北老爷脾气发作,要是其他通房妾侍早就去哄他了, 而秦兮本来就对他每日叫她写字认字, 这种亲近的关系感到不习惯, 再加上他想换办事的姿势, 把念头打到了她的嘴。

想到这个秦兮就觉得恶心,恨不得宋子北能气多久气多久,要是她真的有为他生儿育女的念头, 估计他才要对她轻蔑嘲讽,偏偏他看不顺眼到她就是识相他都觉得不高兴。

秦兮对宋子北几日不往她房里走高兴, 同样高兴的还有诗琴等人。

“诗琴姐你说这样能行吗?”临到要出手的时候, 莺柳反而迟疑忐忑了, “我们不会被发现吧?”

诗琴瞪了她一眼:“现在想起问这些,早些你去做什么了。”

既然要做,就别想那些会被发现,诗琴本来心中也定不了神, 听到莺柳说丧气话,自然把气发在了她身上。

莺柳干笑了一声:“我就是怕长福没办法把鸢尾叫出院子。”

“这计不成再生下计不就成了。”诗琴忿恨地说道, 反正她一定要让秦兮万劫不复, 就是要离开四爷身边,她也要把她一起带离开了。

见状,莺柳哪敢再说什么:“诗琴姐莫怪, 大少爷说他在外面随时等着,我们办好了想办法通知他一声就是了。”

诗琴点点头,不再犹豫就去找了长福。

虽然看不上秦兮, 但她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秦兮是个没有脑子的蠢货,要自是用长福的笔迹写封信让约秦兮出去,她一定不会傻傻的应约,所以她琢磨了半天,还是觉得得要长福亲自约,才不会让秦兮怀疑。

诗琴和长福虽然算是一起长大,但关系算不上多好,长福以前对诗琴起过心思,后面知道她一心想着爷,心思就淡了。

此时见到她来找他,长福莫名地打量了她一眼:“你特地约我出来做什么?”

“怎么说都是一起长大的交情,怎么我来见见你还不成。”诗琴模样娇俏,笑起来虽然比不得秦兮,但也算的上漂亮。

长福本来之前就喜欢过她,见状愣了愣:“难得你会想见我,有什么是让我帮忙?”

“说的像是我无事就不能找你似的。”诗琴皱了皱眉,长福喜欢她的事她是知道的,以前不知道心里骂了他多少次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这次来找他就是想利用他喜欢她的事来让他办事,却没想到他看起来颇为冷淡。

长福低头玩了玩腰带上吊着的穗子:“你心里头就只有爷,要是没事托我去办,怎么会想到见我。”

说话的语气不冷不热的,跟以前对着她的时候天差地别,诗琴咬了咬牙:“我听说了你因为亲近鸢尾,招惹爷生气了,担心你才来特地找你出来。”

长福表情狐疑:“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诗琴嗔了他一眼,“诗画嫁了,以前的老人们就剩了你我,还有长安他们,我们俩又关系最好,我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

这世上向宋子北那样油盐不进的男人是少数,再说就是宋子北那样的男人不是也为秦兮破个例,更何况是长福了。诗琴娇声说了几句,长福那点疑惑就没有了,看着诗琴的笑脸发愣。

“这些日子我见爷又不爱去鸢尾那儿了,不会是因为你们那回事吧?”

“你可别乱说,我跟鸢尾姑娘能有什么事,那一次是误会,爷也没有生我的气。”这话长福说的气虚,他能感觉到那次主子是生气了,连着到现在出门都不像以往那么爱带他,而是带着长安他们。

“我当然知道你们什么都没有,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性子,你就是再爱俏,可不可能对主子的女人动手。”诗琴说着凑近长福的耳畔道,“你我自然是知道的,但就不知道鸢尾那儿是怎么想了。”

长福捂住了她的嘴,眼睛瞪大:“我晓得你嫉妒她受主子宠爱,但你可记住了,这话不能乱说,要是让主子知道了,我跟鸢尾姑娘都得没命。”

“你瞎着急个什么,诗画嫁人我也想通了,我相貌平平爷这辈子估计也看不上我了,前些日子爷还提起我嫁人的事,若真是要嫁人,比起外面的那些人,你觉得我更倾心谁。”

诗琴眼睛忽眨忽眨,嘴巴翘起,让长福心猛地跳了起来:“你哪儿相貌平平,我瞧着你比府里许多丫头都要好看。”

诗琴捏着帕子娇笑了一声:“你看看你的傻样,要是我没照过镜子,怕真的要以为自己美若天仙了。”

长福连忙摆头,说了许多好话,还抓住了诗琴的小手,见她没挣扎,整个人都燥热的不行。

“我会提鸢尾的事,其实也是关心你,你晓得爷这几天为什么不去她屋里不?”

“因为什么?”见诗琴神神秘秘的,长福不由有些好奇。

“我听那天进屋的小丫头说,爷不让鸢尾喝避子汤,鸢尾拿着碗咕噜就把汤喝下去了,爷当时脸色就变了,觉得鸢尾心中有别人,所以才这幅样子。”

说起这个诗琴是憋着气的,巴不得快些把秦兮弄死,因此对着长福也更加尽心,握着他的手道:“虽然比起来你跟爷,一看就是爷好,但是鸢尾一向跟其他丫头不同,我就怕她看上了你。”

才得了诗琴倾心,长福正是虚荣心膨胀的时候,听到诗琴那么说,还真觉得有那么一回事,想着秦兮跟他聊天笑颜如花的模样,手脚忍不住发冷。

要是鸢尾真那么眼瞎,他不是会被主子五马分尸了。

“你别吓我,我跟主子云泥之别,她怎么可能看的上我。”

“万事没有绝对,你想想这院子你识字的不止是你,但她偏偏找了你,你再想她若是心中有爷,这认字不该求爷教她,但是她偏偏选了你,你自个说说你是对着你更开心,还是对着爷更开心。”

长福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他见过鸢尾跟主子相处的模样,比起跟他说话,鸢尾对着主子的表情算的上是敷衍了,就像是身不由己被迫成为主子的通房。

他一直都察觉的到她不喜成为通房,成为爷的女人,但他从来没想到过她会对他有心。

见长福吓成这样,诗琴暗里撇了撇嘴,这样的软蛋竟然还以为她会倾心与他,简直是个十足的大傻瓜。

“你也不用害怕,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说不定是我们猜错了,鸢尾没有那样的心思也说不定。”

长福连连点头:“一定是我们想多了。”

嘴上那么说,但长福心里却是下定了决心,以后一定避着秦兮走路,最好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不管是不是想多了,你都该约鸢尾出来说清楚。”见长福不理解的看着自己,诗琴认真道,“就怕鸢尾姑娘对你是真的动了心,动心这种东西时间越长,越容易露出痕迹,要是让爷知道你们就完了,所以你得约她出来说清楚,要是是我们误会了,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那要是被爷知道我约她出来见面怎么办?”要是被抓到了,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别在瑾落院谈不就是了,院子里面到处都是眼线,你跟她约在院子外面,就装作无意间撞见,闲话两句不就好了。最好还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姑娘们脸皮最薄了,察觉到你要说什么她说不定就不去了。”

“鸢尾托我打听过她的父母,因为爷不喜我跟鸢尾姑娘太多话,我迟了那么久也不敢告诉她,若是要见的话倒是可以找这个借口。”

听到心上人一心为自己着想,长福嘴一张就什么都吐了出来。

诗琴眼神发亮,说起来秦兮还真是蠢,识字找人这些事要是她一定托爷帮忙,两人的情分说不定还能因为这些小事升温,而秦兮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什么都托别的小厮去办,露出那么多尾巴让她抓住。

“你一定要说清楚了,要是不说清楚,这后患才是无穷。就算是我们误会了,凭着鸢尾的性子,总不会把你告到爷那儿去吧?”

长福点点头,相处了那么久,秦兮性子他是知道的,两人也算的上朋友了,就算她不愿意跟他单独见面,也不会去主子那儿多嘴多舌。

诗琴牵着长福的手,又暗示了不少秦兮对他有意的话,说了半天,又跟他畅想了彼此的未来,终于把最重要的一步搞定。

终于说服了长福去约秦兮去谈清楚,诗琴克制住了心中的狂喜,搂住长福的脖子:“你可千万别有事,我晓得她长得漂亮,但你可得知道什么是你能碰什么是你不能碰的。”

“你放心,这些我都晓得。”

在诗琴那边答应的好,但直面秦兮的时候,长福就嘴软了。

那么仙女似的女人喜欢他,要是他不是下人,她又不是主子的通房又多好。

秦兮不知道长福在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本来以为有宋子北的话,她要失去这个朋友了,见他主动来找她,歉意道:“上次是我拖累你了,害的你被四爷冷待。”

院子就那么大,一点风吹草动大家都晓得,所以秦兮自然知道长福最近不讨宋子北喜欢的事情,再联想到他最近逼着她,她就猜到了因为上次他拿描红本给她的事情。

“鸢尾姑娘别这样,你要是这样我就该内疚了,是我贪生怕死,所以才一直躲着你,我听到院子里都有人说闲话说是你害了我,简直是无稽之谈。”

见长福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秦兮略微松了一口气:“你没有生气那是最好了。”

长福咬了咬牙:“我今个来找姑娘,是有些话想跟姑娘说。”

“跟我说?”见他一脸正色,秦兮愣了愣,“说什么?”

“你还记得你托我打听的事吗?关于你父母的。”

秦兮眼睛亮起了一簇小火苗,原主不是宋府的家生子,而且被父母签了契约卖到宋府的,她无意中听管事妈妈说原主父母把她卖了并没有要多少银子,还托府里的人多照顾她,因为这个她觉得说不定能对她以后逃跑起点作用,就托长福去打听了,没想到既然真能打听到消息。

“你打听到他们了?”

长福看了看四周,扫到一个粗使婆子凑着脖子往他们方向望,脸立刻就皱着一张苦脸,“要不然我们在别处说。”

晓得长福是担心什么,秦兮点了点头:“那就去别处说。”

约好了时间地点,到了要见面的时刻,秦兮想到要踏出瑾落院有些踌躇了起来,虽然已经成了宋子北的通房,但之前宋英杰求追不舍的模样还让她记忆深刻,也不知道他现在放弃了没有。

去还是不去,秦兮纠结了一下,想了半天,想知道父母的消息占了上风,不过走之前秦兮想了想就去见了胡妈妈。

“你要出院子便出院子,又不是出府做什么还特地来告诉我一声。”胡妈妈笑盈盈的,比起诗琴她更喜欢懂礼貌又长得漂亮的秦兮,可惜人太漂亮也不是一件好事,要不是这几天爷远着她了,估计老夫人那边就要下手了。

秦兮皱了皱脸:“我出院子是因为有个以前认识的丫头找我说话,但我总觉得她找我有些突然,心里不安稳,所以想跟妈妈说一声。”

闻言,胡妈妈笑道:“你怎么那么多疑,在府里面谁还能害你不成,你是去哪个院子,要不要我差个小丫头陪你去?”

秦兮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确是太多疑了,长福是宋子北的下人,一家人的身契都捏在老夫人的手上,总不可能帮着宋英杰整她。

再说她也总不能卷缩在瑾落院一直不出去。

“是我想太多了,妈妈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来。”

踏出院门,秦兮不安的心又重了些,干脆想着不去算了,原主父母的事既然打听到了总有机会知道。

却没想到在门口碰到了从外归来的宋子北。

宋子北一身玄色镶边鸦青色茧绸直裰,眉目冷峻,扫到秦兮,眉头蹙了蹙,似乎误会了秦兮在门口堵他。

秦兮看出他眼神的意味,行礼就往外面走,既然已经出了院门,秦兮也没再犹豫,就径自去了跟长福约好的地方。

而长福此时正被诗琴设计着不可能踏出瑾落院。

跟长福越好的地方离瑾落院不远,周围正好有一片假山,因为没有主子的院子,是个颇安静的地方。

秦兮到了没看到长福也没有往假山钻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总假山之中不是拿来偷情的就是拿来抓奸的。

宋英杰透过缝隙看到秦兮来了,去见她不找人只是站在外面,默默心焦,最后见佳人有走的意思,干脆冲了出去,拦在了秦兮的面前。

一段时间不见,他的小美人比起以前更美了不少,有了华丽的衣裳首饰,还有补品和男人的滋补,简直就像是一朵盛放的罂.粟花,诱人的紧。

见到宋英杰,秦兮就知道她最不想见的结果成了真,不知道长福为什么会帮宋英杰,但最让她恶心的是,就算她成了宋子北的通房,宋英杰竟然还没有死心。

“大少爷,你这是想做什么?”

宋英杰瘦了以后,脸上的皮肉松弛了许多,加上眼睛色迷迷的眯成一条缝,看着就像是纵欲过度,命不久矣。

秦兮不经意的往后移了一步,找好逃跑的路线。

“小美人我不怪你跟了我小叔,我如今就只是想一亲芳泽,你开个价,只要你愿意伺候我,我什么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