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将他的手往外扯,羞道:“别,这是御书房。”

他才不管,将她搂在膝上,手伸了进去。有孕之后,她变得格外的丰满,那一双□丰腴饱满。他心神一荡,便忍不住将她扑倒在御桌上,将那一双白玉样的粉团捧出来,亲了上去。

宫卿连忙推他,奈何他相思了数月,已是急不可耐,又顾念着她的身孕,不敢放肆,只能逞一逞口舌之快,吮吸啃咬了半晌,这才爱不释手地放开。

雪白的椒乳上面已经是红痕密布,那□被含的红润润的,诱人之极。她自己瞧着都羞不可抑,急忙将衣襟掩好,起身便要走。被他这一番挑拨,她也情不自禁有了反应。再待下去,只怕两人会收势不住。

慕沉泓嘿嘿一笑,贴在她耳边道:“卿卿的味道更好了,等朕忙完了,晚上再好好吃。”

宫卿粉面羞红,反手便捶了他几下,这下又是自投罗网,又被他抓住啃了半天的嘴唇,这才得以脱身。

因独孤后还在养病,不宜移动,宫卿便还住在原来的宫室,回到凤仪殿,一切都还是原先的模样,只是少了一个宫女和内侍,一问才知是睿王之乱中被牵连进去的人。

几日之内,慕沉泓以雷霆之势快速将朝廷换了血。与睿王有牵连的人悉数拿下。朝臣习惯了宣文帝的温和风格,新帝的雷厉强硬作风不由让他们暗生敬畏。有些朝臣甚至私下里揣摩,或许这是新帝的一个将计就计,只是为了将睿王的党羽斩尽杀绝,以绝后患。

朝局平定之后,钦天监定了吉日,举行皇后册封大典。

册封这日天气晴好,春光明媚。宫卿身着百鸟朝凤朝服,头戴九凤衔珠金冠,和慕沉泓携手登上金銮宝殿。

丹陛之上,礼部宣旨,慕沉泓亲手颁下皇后金印宝册。

宫卿双手接过皇后金印宝册,慕沉泓拉着她的手扶起她,附耳笑道:“卿卿,你看,母仪天下之命并非是淳于天目胡说,应验了不是。”

宫卿含笑不语,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只有他和淳于两人知晓。

接着,百官朝贺,命妇朝拜。礼毕,帝后拜谒太庙,此刻,宫卿已经累得不想说话。慕沉泓心疼不已,便想让宫卿先回宫休息休息再去拜见独孤太后。

宫卿摇头,独孤太后是个什么性情她最是清楚,便强打着精神依旧去了独孤太后的寝宫。

独孤太后耳听着皇后册封大典的礼炮之声,心里想起当年自己封后之时,丈夫儿女都在,身边围绕着无数的人,一晃眼,自己的身边却如此的孤寂。而这座自己住了二十年的宫室,也将腾出来让给新后。种种失落之情纠结于心,她却不能表露分毫,反而要强颜欢笑,面对皇帝和新后。

“寿和宫已经收拾妥当,明日我就搬过去。这椒房殿再让人重新粉饰一番。”

宫卿道:“母后不急。”

独孤太后道:“怎么不急,再住下去,恐怕就有人闲话了。”

这时,郑灵慧奉上一杯参茶。

独孤太后接过,对慕沉泓道:“安西的战况如何?”

“高昌王已经递了降书。”

郑灵慧一听喜道:“真是太好了。”

“郑觉智立了大功,皇上打算如何封赏?”

独孤太后现在对薛家已经失望透顶,独孤铎虽然继承了定远侯的爵位,但能力有限,也不是能堪当大任之人。她现在想要培植自己的权势,想来想去,便只有这位表兄郑觉智了。

慕沉泓笑道:“怎么封赏,儿臣都依母后。”说着,便携了宫卿告退,想让宫卿早些回去歇息。

帝后走后,独孤太后握住了郑灵慧的手,轻声道:“慧儿,若是让你留在宫里,一直陪着表姑,你可愿意?”

郑灵慧脸色一红,低头不语。慕沉泓的容颜和神采风姿,很难不让一个女人动心。而郑灵慧也猜到了独孤太后让自己随同慕沉泓回京是什么意思。

独孤太后道:“既然你愿意,那等挑个时日我对皇后说。”

独孤太后的身体一日强似一日,但心情一直不好。阿九的死,让她如同失去了一半的魂魄,这种伤心欲绝,药石无效。当日为了保住阿九,她没有将宫卿母子放在第一位,现在阿九死了,宫卿却安然无恙,每日见到宫卿前来请安,她都会想到阿九,心里异常的难受。

郑灵慧的存在,填补了阿九的空白,成为独孤后的一味慰藉。她性情活泼开朗,有着塞外女子的爽朗明媚,又因为是独孤太后的表侄女,感觉格外的亲切。

独孤后对郑灵慧和颜悦色,对宫卿冷淡客气。这种差距让宫卿明白,自己是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独孤后的真心相待的,就算是那种生死与共的困境中,独孤后也仍旧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一家人来看。郑灵惠不过是她十几年未曾见过面的一个表侄女,都远比自己这个儿媳要亲的多。

看着独孤太后对郑灵慧的态度,宫卿总觉得另有深意。

果然,花朝节这夜,独孤太后单独为郑灵慧办了宫宴,特意叫了慕沉泓和宫卿作陪。

席间,独孤太后让郑灵慧在树上挂了许愿的花灯。

身着百鸟裙的郑灵慧,今日格外的亮丽活泼。烛光映照之下,红颜如玉,秋波潋滟。

独孤太后笑道:“这花朝节挂灯许愿最是灵验,花神一定让你找到如意郎君。”

郑灵慧脸色一红,露出一丝娇羞之色。

独孤太后看着慕沉泓,含笑道:“皇上,如今皇后有孕,你身边也没个人侍候,哀家想把灵慧放在你身边。”

慕沉泓一怔。

宫卿早有心理准备,听到独孤太后终于说了出来,反而心里安定下来,默然看着慕沉泓,且看他如何回答。

慕沉泓蹙眉道:“母后,儿子政务繁忙,后宫之中也顾不上,还是给灵慧另寻一位良人为好。”

独孤太后不悦道:“既然能顾得上皇后,

69、V章...

也就不多灵慧一人。你身为皇帝,为皇室开枝散叶乃是重中之重的头等大事。多个嫔妃,有何不可?”

“儿子后宫有皇后一人即可。”

郑灵慧一听便变了脸色,甚是尴尬窘迫。

独孤太后越发的不悦:“莫非是皇后不答应?”

宫卿起身道:“臣媳的确不答应。”

独孤太后一怔,万万没想到宫卿居然敢如此回答。

宫卿道:“皇上已与臣媳约定,此生此世,后宫唯有臣媳一人。”

慕沉泓握住了她的手,对独孤太后道:“不错,儿子的确对她盟了誓,请母后日后勿要再为儿子的后宫之事操心。”

独孤一听便急了:“你这次出事,哀家不知有多惊惧,只恨自己没有多生几个儿子。给你充实后宫,也是为了皇嗣着想,你身为皇帝,难道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

“父皇当年后宫也唯有母后一人。母后为何不肯让父皇多几位嫔妃?”

“你!”独孤太后气得发抖,却被噎得无话可说。

慕沉泓放软了声音,道:“母后勿气。灵慧的婚事,儿子心里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此人有勇有谋,才智过人,睿王之乱中,为保护卿卿和皇嗣立下大功,朕已封他为安国将军。”

宫卿露出笑靥,“不错,灵慧表妹与衣将军,倒真是一对璧人呢。”

两人一唱一和,转眼间便将郑灵慧安排了婚事,独孤太后的如意算盘落了空,心里又恨又气,却也无可奈何。再看儿子对宫卿的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只觉得扎眼刺心。

芥蒂一旦存于心中,便很难消除。宫变那日的情景和争论,独孤太后一丝没忘。她深知经历了那一场争吵,宫卿绝不会再对自己真心实意,所以她才急着想在后宫之中安上一位可靠的亲人。但是没想到的是,儿子居然明着就拒绝了,翌日便为郑灵慧赐婚。

衣鹏举和郑灵慧的婚事举办的热热闹闹。

帝后亲临衣府主持婚礼,堪称无上荣光。

郑灵慧是个聪慧女子,性情也开朗,欢欢喜喜下嫁,并没有半分委屈。她本就是武将之女,对武将天生有份倾慕亲和之心,衣鹏举又生的英美高大,很合她的眼缘。

比起被独孤太后强塞进慕沉泓和宫卿之间做个不讨喜的妃子,这个结局更加的完美。

宫卿看着一对新人,心里高兴之余,也有些难过,因为还有一对新人,此刻还被关在刑部。

离开衣府,宫卿便对慕沉泓道:“皇上打算何时放了慕灵庄和沈醉石。”

慕沉泓头疼地扶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道:“母后就是不肯松口。”

“阿九已经故去多日,母后也该放下了。这几日,趁着她高兴,皇上再提一提。”

慕沉泓伸手抚着宫卿日渐隆起的肚子,点头道:“好。”

第三日,郑灵慧带着新婿来给独孤太后请安。独孤太后看着郑灵慧一副新婚喜庆的模样,也只好放下心里的遗憾,和郑灵慧说笑起来。

这时,慕沉泓携了宫卿前来给独孤太后请安。郑灵慧见过帝后之后,便和衣鹏举告退离宫。

眼看独孤太后神色愉快,慕沉泓便道:“母后,刑部已经查明,慕灵庄和沈醉石对睿王叛乱并不知情,儿子想放了两人。”

独孤太后一听脸色一沉:“睿王杀了你妹妹,你也该杀了他的妹子才对,居然还要放她出来。你怎么对得起阿九?”

“母后,阿九之死于灵庄无关,而且她已经被削去了郡主头衔,是为平民,睿王之乱的党羽儿子不会放过,但无关之人,朕也不能乱杀无辜。”

“慕昭律死了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要让沈醉石和慕灵庄给阿九陪葬。”

宫卿道:“母后,慕灵庄已经是沈醉石的妻子,她早已不是郡主,恳请母后念在沈大人曾与我有恩的份上,放了他夫妇二人。”

独孤太后本来就对宫卿私自出宫一事耿耿于怀,此刻又是怒火上涌,便口不择言训道:“你倒是好意思说,你私自出宫,去找沈醉石,传出去可是什么光彩的事么?你在同州住了数日,和沈醉石同居一条巷子,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怎能让世人知晓?居然还到处宣扬他是你的恩人,真是做事欠考虑。”

宫卿脸色一变,气得咬住了唇。万万没有想到,独孤太后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母后此言差矣,我当日为何离开宫城,母后最是清楚不过。为了阿九,母后置我和腹中孩子不顾,也置皇上不顾。”

独孤太后一听宫卿揭露当日之事,生怕儿子心里生了芥蒂,立刻便倒打一耙道:“是你自己私自离京,我可没赶你出去。你离宫之后,我立刻派了独孤铎去四处寻你,怕你有个闪失,谁知你竟然去投奔沈醉石。”

宫卿气道:“母后,我做事光明磊落,有衣鹏举和众人作证。”

独孤太后冷笑:“那你被睿王挟持去了他的别院,其中发生了什么,又有何人作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花皮猫,沂兮舞,一一的地雷,感谢大家的留言,下章全文结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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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V章...

宫卿气得脸色发白,起身便走。

慕沉泓被激怒了,起身道:“母后,此事休要再提。朕相信皇后。”

独孤太后道:“我不管,总之慕灵庄不能放,我要她和沈醉石都死在阿九的墓前。”

慕沉泓不理会独孤太后,疾步走出了椒房殿。“卿卿。”慕沉泓上前两步,追上宫卿,轻声道:“母后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

“我清白磊落,为了保住孩子费尽心机,反倒受此羞辱。”宫卿珠泪滚滚而下,甩开了慕沉泓的手。

慕沉泓急忙搂住了她的腰身,柔声道:“卿卿,我信你。”

宫卿仍旧气愤难耐,不言不语回到寝宫。

慕沉泓放了手头的事,陪着小心,百般讨好。

“好卿卿,是我不好,你想怎么出气都成,可别气着了自己。”

“好卿卿,你如今怀着身孕,母后那边不必去请安了,等生下孩子再说好不好?”

宫卿一声不吭,沉着脸。

慕沉泓便一个劲的哄,急得满头是汗。

半晌她才嘟着嘴道:“你放了慕灵庄和沈醉石,我便不气了。”

“自然会放,你放心。”慕沉泓拿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嘴唇,笑道:“好卿卿,让我亲亲。”

“不。”她将脸蛋一扭,绝情地给他一个后背。

他也不敢强求,只好陪着小心,笑道:“好好好,都依了卿卿。”

慕沉泓言出必行,立刻放了慕灵庄和沈醉石,又将沈醉石恢复了原职。

独孤太后知晓之后,又是一番大闹,慕沉泓全然不为所动,任凭独孤太后怎么闹都不改主意。登基为帝的他,和当日身为太子的他,行事作风完全像是两个人。

独孤太后知道,自己是再也不能随意掌控这个儿子了。他如今已经是万人之上说一不二的皇帝,不是身居高位却无实权的太子了。

时日飞逝,转眼由春入夏,宫府传来消息,宫夫人生了个儿子。宫卿喜极,挺着肚子要去看望母亲。

慕沉泓如今是一百二十个小心,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那里放心让她出宫,苦苦哀求让她等宫夫人满月了,接进宫里来让她瞧瞧母亲和弟弟。

宫卿那里等得及,赌气不肯吃饭。

慕沉泓慌得龙颜失色,立刻安排皇后归省,此刻皇后娘娘便要是天上的星星,他也是要摘了给她的。

宫府和皇宫虽是不远的距离,那皇宫的仪仗却是浩浩荡荡,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宫锦澜因为宣文帝的遗命去守皇陵,宫夫人也去陪了半年,直到快要生产才回到宫府。

宫卿嫁入皇宫之后,这还是第二次回到娘家,一切都还是当日模样,不过府中多了一个宝贝弟弟。

宫卿对自己没有兄弟姐们一直心怀遗憾,也深知父亲巴心巴肝地就想要个儿子继承香火,所以对这个弟弟还没见面,便爱到了心尖上。

宫夫人刚生产,也不便出来接驾。宫卿径直进了宫府,穿过后花园,到了宫夫人的卧房。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嘹亮的哭声。

云卉和云叶都喜不自胜道:“一听便知小少爷多有力气。”

“定是白白胖胖的。”

宫卿进了内室,乳母丫鬟正围在宫夫人的床榻前。

“母亲。”

宫夫人见到女儿挺着个大肚子便忍不住嗔道:“你这孩子,真是个急性子。”

宫卿笑着凑到床前,只见宫夫人身边的襁褓里躺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人儿。

虽才出生五日,却已经瞧出那眉眼五官都继承了宫夫人的美貌,眼见将来也是个祸水。

宫卿爱不释手地摸着弟弟粉粉嫩嫩的脸颊和小手,喜滋滋道:“爹只怕要乐翻了。”

“那是自然,他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

“弟弟可取了名字?”

宫夫人唇边浮起一丝笑意,顿了顿道:“叫誉。”

“宫誉,这名字好。是父亲取的么?”

宫夫人笑道:“我辛辛苦苦生的儿子,当然是我取的名字啦。”

宫卿宠爱地摇着小弟弟的手,柔声道:“阿誉快快长大,阿姐要让你成为京城里最最快活逍遥的人。”

一月之后,到了宫卿临盆的日子。

一早,慕沉泓便心如乱麻,坐立不安。宫卿这厢肚子刚刚疼了一下,他便脸色发白,立刻道:“快,快叫人来。”

宫夫人已经出了满月,很不放心女儿第一次生产,便也赶到了宫里陪着女儿。一见慕沉泓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她便好笑:“皇上且出去吧,这女人生头一个孩子是要疼上一天的,还早着呢,皇上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在这儿添乱。”

被下了逐客令的皇上有点尴尬,但又舍不得走。就在那宫室外头来回散步,几圈下来,背在身后的手都被自己捏青了。

到了下午,那阵痛便强了起来,一波一波地时间越来越短,宫卿疼的受不住,哭出声来。

宫夫人心疼不已,一边拉着女儿的手,一边说着些宽慰的话。

宫室外头的那个罪魁祸首,听见宫卿的哭声,眉头蹙的更紧,手指都快要捏断了。

宫夫人虽然口中说没事,其实心里也担心的要死。宫卿毕竟只有十八岁,腰身又细,这分娩也是很要体力的一件事。女儿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娇滴滴柔弱弱的养大,四指不沾阳春水,从未做过一件体力活,何曾受过这种痛入骨髓的罪。

瞧着女儿喊疼,宫夫人心疼的都要碎了,自然那外头的皇上也快要疯了。

直到了黄昏时刻,孩子才呱呱落地。

听见孩子的哭声,等得肝肠寸断的皇上三步两步跑上玉阶,问道:“皇后怎样了?”

“回禀皇上,娘娘一切安好,生了位公主。”

皇上捂住心口,默默念了声阿弥陀佛,这才喜滋滋道:“把公主抱出来给朕瞧瞧。”

宫夫人在里间听见了噗的一笑:“这爹可真够性急的。”

几位嬷嬷将小公主清洗干净,包裹好。宫夫人亲手抱着出了内室,将孩子递给慕沉泓。

皇上正欲伸手去接。

宫夫人眉头一蹙,“皇上手抖成这样,可别摔着了孩子。”

皇上急忙收手,探头去看襁褓中的女儿。

小人儿眼睛虽然闭着,眼皮却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可见是一双漂亮的眼睛,肌肤粉嫩如花瓣,那娇滴滴粉嫩嫩的小嘴像极了宫卿。

皇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笑得眉眼都睁不开了:“好看,好看。”

宫夫人又噗的笑了,一向英明神武貌若谪仙的皇上这愣笑的模样,还真是可笑。

正在这时,只听见里头宫卿软绵绵有气无力的声音:“母亲,让我瞧瞧。”

宫夫人笑着将小公主又抱了进去:“当娘的还没瞧上一眼了,当爹的抢了先。”

宫卿累的全身无力,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眼,稳婆给她换了衣服,将她头发擦干,这才将小公主放在她的身旁。

宫卿一见孩子,就觉得再疼再苦都值得了。

宫夫人喜滋滋道:“小丫头粉妆玉琢玲珑可爱,将来必定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