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邓母一咬牙,下定决心地说道:“你可以告诉九郎,便说他与那妇人的婚事,你与我再也不会反对了。如果他喜欢,你可以赐婚给他们。”邓母顿了顿后又道:“那妇人上次之所以离去,不过是因为她不得我们欢心,强行呆在洛阳也处境艰难。现在你要是告诉她,我们愿意承认她,愿意给她机会,让她成为我邓氏的正式媳妇儿,便是九郎纳妾一事,也由她与九郎自己做主,我们不再管。那妇人定然会感恩戴德的。她向来聪明,到时也不用你开口,就会自己把金矿和那些钱财都奉上。”

说到这里,邓母不由想道:柳氏那妇人虽然很不得人喜欢,却是个实在的财童子,她要是规规矩矩地听阿绥的话,也可以称得上阿妥的福将。

这时的邓母,根本就不知道,就在半个时辰前,她的女儿正有意愿帮她的儿子纳妾,同时…

就在邓太后寻思之际,她突然忆起一事,连忙挣扎着坐起,扯着嗓子急叫道:“来人,来人!”

在众太监急急涌进来时,邓九后指着那常公公,示意他靠近来后,她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在邓母震惊的眼神中,急急地交待道:“快去阻止…皇宫隐卫刚刚出洛阳,现在追还来得及,快阻止他们,便说命令取消,南越郡那妇人的性命不能取!”那妇人若是就这般死了,她的财产金矿,说不得会被她的部下分了,要是那些人再一哄而散,逃的逃海外藏的藏深山,那钱财岂不是与国库无缘?现在那妇人不能死,她不但不能死,还得稳住她。为今之计,只能牺牲九郎,只能无条件满足那妇人的要求,替九郎纳妾之举更不可行。她必须尽快得到那妇人的钱财充裕国库以备战!

在常公公领命急速离去后,邓太后转向邓母,艰难地说道:“我刚才在花园中,说了想跟九郎纳妾的话。现在这情形,这妾是不能纳了,母亲,这事还得你出马,想个法子圆回去。”邓太后说到这里,苦笑着又道:“做为天下之主,向来一言九鼎,可此番我却两度食言,真是…”语气中真是含着无尽羞愧。

第二百八十四章柳婧的大功

柳婧根本不知道,她在无意中又逃得了一劫。

随着车队进入交州,她感觉到邓九郎明显躁动起来。而且,随着时日地流逝,她夜夜与他相聚,却又总是在相会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下了肌体无力的药,让他只能看着她却动不得抱不了,甚至还要由着她摆布,显然也让邓九郎火大。

这一晚,刚刚下过一场阵雨,天地间清亮清新了许多,邓九郎刚刚沐浴过后,正在新入的酒店二楼倚栏而立,突然的,那种熟悉的肢体无力感又袭了来。

在他不得不向后倚着,用手抓着栏杆稳住下滑的身体时,柳婧那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不一会,一袭火红色纱衣,里面的黑色薄帛紧紧包着诱人的曲线,说不出媚惑动人的女王,烈焰红唇地优雅走来。

邓九郎目光有点移不开,而这种移不开,更让他气恼,他忍着又是眷恋又是憎恶的心理,冷冷说道:“你这药还真是防不胜防。”转眼他又没好气地说道:“每次一没了力道,我就知道你要来了。柳氏,你觉得这样很好玩?”

柳婧走了过来,她白腻丰腴的身子紧紧挨着他的,一边用纤指在他喉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刮划着,柳婧一边靡软地娇声说道:“阿郎,别生气了。”她在他脸上亲亲,脸摩挲着他的脸,声音软而媚,“我刚才沐浴时添了‘黎’族的一种药,用完肌肤滑嫩滑嫩的,还很香,阿郎你闻闻?”

又诱惑他了!

老来这一招!

一而再的在让他使不出半点力道后,对他来这一手,她是什么意思?

邓九郎虽然冷笑着,可他粘在柳婧身上的目光,还是暴露了他的想法,感觉到紧紧贴在怀里的温香软玉,他喉结滚动着。过了一会,邓九郎终是咬牙切齿地低声发狠,“总有一日…”

柳婧哼了哼,她在他怀中笑得娇躯直颤,“格格,九哥哥,你这话我可一点也不怕,想我还是弱女子时,你也威胁得够了。有所谓天道轮回,怎么着也得轮到你难受是不是?”

听到她这话。感觉到怀中的馨香。邓九郎终于哼了哼。辩道:“我那时没有如你这般!”

柳婧闻言,马上冷笑道:“谁说没有?那次在路上,是谁穿成那样勾引我的?”

一句话说得邓九郎俊脸发红后,柳婧舒展白腻丰腴的手臂搂着他的颈。饶满的上身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摩挲着,一边令得邓九郎的俊脸越来越红后,她高兴地哼起曲来。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叩叩声响。

听到那响声,正忍得痛苦地邓九郎火气十足地吼道:“什么事?”

外面的人被他这一吼直是静了一会,过不久,一阵脚步声响,在再一次叩叩声响后,地五沉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郎君,刚才得到飞鸽传书,说是边关急报,匈奴会同丁零、鲜卑,西域五个小国。意欲起二十万大军从武威郡犯我中原!”

这是大事!

就在邓九郎一凛间,柳婧衣袖不知怎么一挥,就让他瞬时恢复了力道。

当下,邓九郎瞟了柳婧一眼,也顾不得向她算帐,大步走过去打开房门,让地五几人进来后,他在榻上坐下,沉着脸问道:“这消息可是属实?”

“千真万确!”

“太后怎么说,众臣怎么说?”

“太后得知消息后,急怒攻心当场晕倒,众臣还在争论不休!”

邓九郎站了起来,他负着手踱起步来。

这一年,因邓九郎在西南立下大功,已做为邓氏一派的代表,以及太后的亲信,正式掌握了一支精锐的军队,成为群臣中举足轻重的大将。

再加上他向来在大事上拎得清,对群臣来说,邓九郎的威望,实际上还要高过他的大哥,可以说是邓氏在朝野中的第一人。

邓九郎踱了一圈后,向地五问道:“太后为什么会晕倒?”以她的见多识广,不应该只为一次外敌入侵失态到这个地步!

地五听他问起,悄悄凑了上前,他在邓九郎身边低语道:“说是国库空虚…”

这句话一出,邓九郎的神情凝重起来。

过了一会,他沉声道:“召集众人,我要知道所有的情况!”他看也没有看柳婧一眼,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邓九郎这一忙,便是一个通宵。第二天,熬得双眼发红的邓九郎大步来到柳婧的面前,对着她说道:“我要回洛阳!”

他是来通知的。

柳婧看了他一眼,挥退众人,微笑道:“哦,为何?”

邓九郎沉声说道:“我看了邸报,这次的事情着实危急,我身为朝中大将,不能只顾儿女私情。”

说到这里,他深深地凝视着柳婧一会,半晌才道:“我走后,你不许给别人下那种药,穿得那样出现在人家面前。”

说到这里,邓九郎身子一转,竟是提步就要离开。

望着他行色匆匆的样子,柳婧自是知道,那邸报中定然还有其他内容,邓太后定然对她这块肥肉是有些想法的,可邓九郎提也不提,显然是准备把这件事都揽到自己身上。

当下,她在邓九郎就要跨出房门时,曼声说道:“听说匈奴内讧极重,就是不知道,这次想要进犯的,是南匈奴还是北匈奴?”

柳婧这话一出,邓九郎匆匆离去的脚步僵住了!

他猛然回头看向柳婧。

对上欣赏着自己纤指上的蔻丹,特别漫不经心的柳婧,邓九郎眉头蹙了蹙后,大步走到她身边,问道:“你怎么知道匈奴内讧严重的?”

柳婧优美地向他走来,轻轻推着邓九郎坐在榻上后,她给了他一盅酒,自己也倒了一盅,一边优雅地喝着酒,柳婧一边说道:“今年是第三年了,匈奴连受蝗灾,赤土千里,百姓都生活不下去了。那里贵族也吵得很凶,南单于比袭一再的被北单于袭击侵掠,听说都有向我大汉归附之心。”

这可是天大的消息啊!

邓九郎因为激动,抓着柳婧的手都有点僵硬,他急声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朝庭在边关设了那么多关卡,派了那么多人关注匈奴之事,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从来没有人说过?

不过,邓九郎刚问出这话,便想到了眼前这个妇人喜欢收罗情报的爱好。而且她极擅长从纷繁复杂的只言片语中。抽丝抽茧出真实的敌情。这种天赋,她是他平生以来唯一所见。想她当柳白衣时,就凭着收罗到的只字片语,进而查出扬州大小官员的各种*。逼得整个扬州官场都向她让步呢。

果然,在邓九郎声音落下后,柳婧悠悠说道:“当年你与顾呈为太子之位争着时,我把我的人放到天下十三州,一边让他们做生意赚钱,一边收罗情报。”

邓九郎闻言激动起来,他在原地踱了几圈后,转头问道:“那些情报在哪里?还说了什么?负责情报的人呢,我可以见一见吗?”

柳婧伸出白嫩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壳。风情万种地笑道:“你忘了?我可是过目不忘,历年来收集的情报太多,那些主管情报的人加起来,也没有人我一人记住的多。更何况,便是他们记得多了。他们记下来的东西,也只是一些看起来可有可无的语言数字,而这些语言数字后面代表的涵义和敌情,他们怎么可能有我看得这么清?”

邓九郎大喜,他连忙握住柳婧的说,狂喜地说道:“这话当真?”转眼他又急问道:“那你还记得什么?”

柳婧嫣然一笑,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此次之事,那是北单于为了让那些受到蝗虫侵害的贵族和臣民高兴高兴,一力主张侵汉的,实际上,他多年压迫丁零,鲜卑等国,那些国家虽然愿意与他一道侵汉,心里可怨着呢。”

这可是天大的消息啊!

这么宝贵的消息,这么重要的致命的消费,整个天下都无一人在意,如今却是一个妇人娓娓道来!

邓九郎深深地凝视了一会柳婧后,说道:“我马上把此事转告洛阳!”顿了顿后,他又说道:“若是此事得平,阿婧,你居功甚伟!”也不等柳婧回答,他急急走了出去。

不一会功夫,邓九郎便把从柳婧这里得到的情报细细地说了一遍,并把自己因为这个情报想到的对策一并奏上。在他放出飞鸽时,仰着头暗暗想道:只要阿婧的消息所实,那么这场弥天大灾便能消弥于无形!

转眼他又想道:姐姐在柳氏一事上,真是刚愎过头了。她不知道她现在知道柳婧的本事后,会不会知道自己有错?

邓九郎的飞鸽传书,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了洛阳。

在接到传书的那一刻,邓太后正在朝堂上,听着吵得不可开交的群臣奏事。现在,众臣都知道国库已然空虚,这种先帝时从来没有过的事,让他们对太后又是颇有微词!

就在议论纷纷,争持不休中,一个大臣走出队列,朝着邓太后朗声说道:“要对抗二十万大军,我方至少需要四十万军马,四十万军马又要配四十万役夫…如此至关重要的时候,朝中竟是国库空虚,敢问太后,你如此治国,如何去见先帝和列祖列宗?”

这个大臣毫不客气的话,令得邓太后一张素白的脸气得发青时,又是一个大臣站了出来,“现在不是去见列祖列宗的问题,而是匈奴向来凶残,这次如果应对不妥,我等怕是要成为亡国之臣了!”

于是,邓太后的脸色又转为苍白了。

她闭了闭眼,忍着流泪地冲动,想道:不错,这次如果处理不妥,说不定是亡国之灾!

就在她留长的指甲在不动声色间,在身下的榻沿刮出一条痕迹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远远的,人还没有到,禀报已然传来,“报——邓家九郎从交州传回书信,说对匈奴犯边一事另有消息!” 284

第二百八十五章相媚好

邓太后大喜,她声音一提,高喝道:“快快拿进来!”

“是——”

不一会,一个太监大步而入,他穿过群臣,向邓太后递上了一封信函。

邓太后伸手接过,一字一句地看了过后,邓太后让太监接过信函,示意他传给各位大臣。

见到众臣都看得差不多了,邓太后向后一仰,冷冷说道:“诸位臣工,这信函上的匈奴诸事,可是属实?”

这?众臣相互看了一眼,都低下头来。

见状,邓太后冷笑起来,她素手在几案上一拍,不阴不阳地喝道:“朕让诸位留意边事,务必要做到知已知彼,你们到是给朕说说,为何匈奴三年蝗灾,赤地千里,诸位竟是毫不知情?”

她的目光,冷冷地看向了刚才说她说得最凶的几个大臣,沉着脸又说道:“诸位爱卿指责起朕来,倒是言辞凿凿!”

她这话一出,众臣扑通扑通跪了一地,低着头说道:“臣等惭愧!”

“好了——”邓太后也不相逼,她站了起来,雍容地看着众臣,一字一句地说道:“速速调查九郎这信函上所说匈奴国情!半个月!朕给你们半个月时间!半个月后,朕要知道一切前因后果!”

说到这里,她声音一提,高喝道:“散朝吧!”

在太监高亢的“散朝——”声中,邓太后环佩铿锵,带着宫婢太监和女官们优雅离去。

一直到她退下好一会,议事殿中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说着说着,这些人都频频摇头。

看着邓太后一路步履轻盈,一个妇人连忙迎上,她凑在她身边高兴地笑道:“九郎真是太后的千里驹!”

“是啊。”邓太后微笑着说道:“他又给我解围了。我这个弟弟啊,要不是婚姻一事上让我生了太多恼,还真是无可挑剔!”

转眼她又说道:“如果他所说的事情属实,那么不仅替我这个姐姐解了一次危。只怕这大汉江山,都要感激他了!”

她仰着头看着远方,喃喃说道:“我这个弟弟,关健时候实在可靠。”

就在朝庭中紧锣密鼓,急着调查匈奴内情时,身在交州的邓九郎,知道如果柳婧的消息属实后,那这场仗是打不起来的,朝庭要做的,不过是带些礼物。派几个能言善辩之臣做说客之事。

地五把洛阳发生的大小事禀报一遍后。向邓九郎说道:“郎君。看来不用急着赶回洛阳了。”

邓九郎抬起眸来,说道:“不,今天就离开交州。”

地五一怔,一时他也没有顾及自家郎君的颜面。说道:“只怕柳氏不会肯吧?”

一说出这话,地五又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迅速地咳嗽一声。

果然,邓九郎冷笑道:“我离不离开,由不得她来同意!”说到这里,他命令道:“行了,你去准备吧。”

“是。”

地五离开不久,正坐在庭院中听着琴的邓九郎,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出现了四肢无力。

那妇人又要来了。

邓九郎扯了扯唇。朝着那琴师说道:“你退下吧。”

“是。”

在那中原琴师退下不久,柳婧轻脆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她便来到他的身后。

站在后面,柳婧看着坐在院落里。也如高倨华堂的邓九郎,扬着红唇轻笑道:“九郎,我来了!”

她走到他身后,一只丰腴白嫩的小手悄悄伸入他的衣襟,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九郎,我想你了。”

背对着她的邓九郎闻言一笑,低语道:“那就不知道这夷地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男人四肢无力,唯有一处坚硬的。”却是取笑起柳婧来。

食指勾起他结实胸肌上的一粒红豆,在上面反复摩挲挑逗的柳婧,闻言轻笑道:“药没有,倒有一种盅。”她的红唇贴着邓九郎的薄唇边,悄悄说道:“阿哥,我给你解了药,轻轻绑着你的手脚好不好?”

邓九郎俊脸一黑,他待要发怒却又强忍着,“不好。”邓九郎冷冷地说道:“在没有得到完全的自由前,我不会碰你!”

柳婧不高兴了,从咽中发出一阵嘟囔声。

听着她软软的声音,闻着她的体香阵阵,邓九郎其实很难熬,有所谓小别胜新婚,他两人小别也近二年了,可还没有洞房过,两人都一起憋着一口气。

见到邓九郎不同意,柳婧嘟囔过后,娉娉婷婷地走到他身前的庭院里,娇声说道:“九郎,我为你跳一支舞,好不好?”

话音一落,也不等邓九郎回答,她已广袖一甩,在月光下翩翩起舞起来。

柳婧的舞姿,却与中原大大不同,只见她举手投足,竟是扭腰送胯,极尽魅惑着。就在柳婧扭着细腰,白腻晶莹的额头上香汗淋漓,且舞且媚地睨向他,并向着邓九郎走来时,邓九郎呼吸粗重了些。

他这涨红的俊脸,明显取悦了柳婧,于是,她干脆围着他,或送或离,风情万种,铃铛脆响不绝的舞蹈起来。

就在她的大腿第三次蹭过他的下身时,突然的,邓九郎动了!

他迅速地伸出手,紧紧地锢住了柳婧的手腕!

这一下变故十分突然,柳婧惊了一下,还来不及尖叫,整个人已经凌空飞倒,然后,被邓九郎一只手按在了榻上!

邓九郎反剪着她的双手,在把柳婧再一次重重压向榻面后,他嗖地一声抽出了柳婧的腰带,然后,右手一甩,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重重地抽打了一下!

随着‘啪’地一声脆响,柳婧挣扎起来,她涨红着脸说道:“你,你从哪里得到的解药?”

邓九郎冷笑道:“柳氏,可不止是你的身边能人辈出!”说到这里,他右手再次一抽,在击打得柳婧的*一阵晃动后,他沉着一张脸冷冷地问道:“说!你在几人面前跳过这种舞?”

柳婧涨红着脸扭过头去,摆出就是不说的姿态。

邓九郎右手一扬,再次重重地抽了她的臀部一下。令得柳婧眼泪都出来后,她终于呜呜地哭道:“才不会跟别人跳呢。”

这个回答邓九郎很满意,他轻哼一声,又冷冷地问道:“那一天你说,你只有过我一个男人,是真是假?”

说着,那腰带再次被他高高扬起。

柳婧恨恨地把头埋在榻里面,刚才她轻易便回答了,现在正悔着呢。

见她又犯倔了,邓九郎冷哼一声。手中腰带重重抽下!

再一次臀肉抖动中。柳婧呜咽出声。却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可这个答案,邓九郎是非要不可!

当下,他右手一甩,把那腰带放在身后。右手抓着柳婧的下裳,便是重重一扯。

随着‘滋——’的一声裂帛声传来,转眼间,柳婧那泛着暗金色光芒的华裳被撕开了一个大洞,接着又是‘滋滋——’几声,转眼间,柳婧那又泛着珍珠光泽的肉肉的臀部,便光裸的翘在了他的眼前。

幸好,柳婧诱惑邓九郎时。已经清了场,这时光着下身,也就没有第三人看到。

因他前几下实在抽得有点重,这丰腴玉嫩的臀肉上,还有着三条鞭印呢。

邓九郎的手指划过那青印。慢慢的,他扬起巴掌,在那臀上重重一扇,在一阵臀波抖动后,柳姨痛哼出声,而邓九郎再次喝问道:“说,那话是真是假?”

这时的柳婧,突然觉得自己被他按在榻上打屁股的样子丑死了,她含着泪恨恨地说道:“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我,我没有让别人碰过。”

“很好。”邓九郎的右手轻轻掐弄着掌下肥美高挺的臀肉,低沉地说道:“那你以后又当如何?”

这下,柳婧不管他怎么扇巴掌,都咬着牙不开腔了。

邓九郎怒极,他看着掌下被他扇得又红又肿的白嫩臀肉,也觉得可爱得很。感觉到下身涨得发疼,他恨恨想道:被这妇人抓住戏弄了几天,都忍得人要疯了,驯妻的事以后且以后再说。

想到这里,他双手一拖,把柳婧下半身拖下榻后,重新按住扭动不已的她,一手解下了自己的玉带。

随着他的下裳落地,邓九郎把她下身微微一抬,那火热之物,便硬生生挤了进去!

幸好柳婧在之前跳舞时本已有心,那处也还湿润,这一挤虽然有点紧窒发涩,却也不至于痛得厉害。

邓九郎把分身挤入那湿热肥美的所在后,他闭上双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把玩着她的臀,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

柳婧旷了将近两年,那处已如处子,被他的巨硕一点一点挤满,实是涩得不行,现在被他这一强力冲撞,顿时又是涩痛又是靡美酥痒难当,她不想在邓九郎面前示弱,便咬着牙死不吭声。

正在这时,邓九郎弯下腰来,他伸出两根手指挤入柳婧的口腔,玩弄起她的小舌来。这么一来,柳婧便无法咬牙忍耐了,不知不觉中,一声声细细的呻吟悄悄溢出,而两人的喘息声,也在这闷热的傍晚开始交融!

也不知过了多久,邓九郎低吼一声,伏在她渗着香汗的背上一动不动了。

而柳婧早就先他一步瘫在榻上,感觉到男人沉重的体重,无法回头的柳婧扭了扭腰,闷闷地说道:“沉死了,快点起来。”

哪知,她话音一落,邓九郎已捡起那腰带,身子一探,把她的双手紧紧绑在了榻沿上。

接下来,柳婧整整一晚,被邓九郎又是绑又是翻来覆去地‘煎’了一晚,直到凌晨时才昏昏睡去。

第二百八十六章邓九回洛阳和柳七一家

第二天,柳婧腰酸背痛的睁开眼来。

看着衣着整齐的自己,看着所睡的竹床,柳婧挣扎着坐起,扯着叫哑的嗓子唤道:“来人!”

几个婢女走了进来。

柳婧揉搓着腰走下竹床,哑声问道:“昨晚侍寝的王夫呢?”

几婢相互看了一眼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柳婧心中格登一下,沉着脸喝道:“他去哪里了?”

一婢承受不住她的怒火,哆嗦着说道:“王夫他,大半晚就打晕我们,拿着公主你的令牌离开了。”

离开了?

他离开了?

柳婧站了起来,这时的她,又恢复了雍容华贵,看着前方的漫山青翠,柳婧说道:“叫护卫们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