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火,抬脚踩在他的鞋面上,席绍安面色无波,反倒挑起眉略带挑衅地看她。为图走路方便,任言特意在当地买了一双舒适柔软的鞋。现在却懊恼自己为什么没穿高跟鞋!她别过脸,轻哼一声向前走去。

席绍安在她身后悠闲地走,脸上的笑意久久不散。

***

玩了一整天,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任言盘腿坐在床上,把在沿路游玩时在纪念品小店里买来的小饰品一一摆在床上,爱不释手的在手里把玩着,然后逐一分类装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是给小晴的,这个是给漾漾的,这个是给未来干儿子的,这个是给…”

浴室里冲水的声音停止,紧接着席绍安开门出来,黑发垂在前额不断滴着水珠,他裸着上身,只腰间围着一块浴巾在房间里晃来晃去。

任言把东西整理好后看着他还没穿上衣服,深吸口气抓起枕上的浴袍扔向他,没好气性地说:“穿上!别感冒了。”

席绍安看着她笑了,穿上浴袍抽掉浴巾后,语气含笑,“不是不和我说话么。”

任言偏过脸,“你感冒了第一个被传染的就是我。”

“来,我看看。”席绍安走过去,捏过她的下巴微抬起,逼迫她面向他。

望进他深黑的眸,薄唇勾起的浅淡笑意,呼吸急促了些,她别过眼,“看什么?”

“看看你口是心非时的小脸。”席绍安笑着轻咬她的鼻尖。

任言低声呼痛,趁他松手的那刻急忙跳下床,跑到浴室后回头不具威慑力的恫吓:“等我洗完澡出来收拾你!”

席绍安挑高眉,惬意的笑脸看的任言一阵火大,当即用力关上浴室的门。

背贴着浴室的门,她红着脸,眼神乱瞟,瞟到置物柜上一整列干净浴袍,眼神一顿,走过去拿起浴袍翻了翻,她红唇上弯,两手攥着浴袍哼笑出声。

洗去一身的疲惫,任言吹干了头发开门出去,席绍安靠在床上翻开杂志,她拢拢微敞的前襟,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爬上床,手脚并用,猫一样的爬过去:“老公…”她尾音拖长,软哝的声音成功的让席绍安放下手中杂志回头看向她。

这一看不要紧,任言弯着身,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胸口处微微敞开的浴袍,所露出的那一道深沟,隐隐约约地更为诱人。席绍安喉结滚动了下,眸光灼亮,声音暗哑,“嗯?”

为达目的,牺牲一点色相在所难免,任言红唇弯出一抹甜蜜的笑,向他凑过去:“亲爱的,我们玩一个游戏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蜜月是不是很甜呢o(≧v≦)o

第 38 章

为达目的,牺牲一点色相在所难免,任言红唇弯出一抹甜蜜的笑,向他凑过去:“亲爱的,我们玩一个游戏如何?”

“什么游戏?”看她嘴角那抹明显不过的不怀好意,席绍安忍住笑,状似不解地看她。

“先闭上眼睛。”任言满脸一副“不闭上眼睛就不给你糖吃哦”的表情。

席绍安闭上眼,唇角似有微抖。

“不许睁开!”任言看他阖着眼,从兜里拿出刚刚在别的浴袍上抽出来的带子,蹙眉看了看他,一咬牙,抬腿跨坐到他身上,俯身抬起他的双手向后压去,啃吻他的唇,睁着眼,一手把浴袍带子拿过来,然后——快速把他的手和床柱绑在一起并打上一个死结。

席绍安睁看眼,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笑的满脸得意,挑着眉看他。

他微微一笑:“这就是你说的游戏?”

“nonono。”任言摇摇头,狡狯地一笑,轻舔着他颈间的肌肤,小手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滑去,溜到他腿间迅速膨胀起的某物,轻轻一握。

席绍安呼吸一窒,眸色深浓了些,任言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吻下,来到他胸前的那枚红点,她眼珠转了转,弯弯唇一口含在嘴里吮咬。席绍安闭着眼闷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她几乎可以听得到他强烈的心跳声。

任言心里得意极了,手中的某物不断胀大,差不多是时候了,她松开手,站起身,愉快地宣布:“我累了要睡觉,游戏结束!”

席绍安睁开眼,眸底深处燃着的欲.火似要将她吞噬进去,他声音低沉沙哑:“我觉得不好玩,不如换个游戏?”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等任言回过神时情况瞬间逆转,她躺在床上,席绍安伏在她身上手撑在她的两侧,手里攥着刚刚还绑在他手上的浴袍带子,就像是吸血鬼一样牙齿轻碰着她细致的肌肤,考虑该从哪儿下口。

她不明就里的看他,怎么回事?!她明明打了一个死结,他是怎么解开的?!

“亲爱的…”席绍安在她耳畔低喃,含着她的耳垂轻吮,“下次玩游戏的时候,记得把游戏工具收好。”

任言一怔,和商人比奸——自寻死路!

脖子上传来酥麻的感觉,他极为缓慢地折磨挑逗着她,任言着了他的道,知道自己今晚不能好过,软着声讨饶:“我第一次没经验,你…”

“没关系。”席绍安打断她的话,呵地笑出声,“我慢慢教给你。”

他不是要…!任言倒抽口冷气,连忙把手藏在背后,“不,不用了!”

“嗯?我记得刚刚谁说,等她洗完澡出来收拾我?”挑起她的下巴,他笑着凑近。

“呃…谁说的,你听错了!”任言干脆装傻,“一定是你记错了。”

“是吗?”席绍安挑眉,她身上的浴袍已经全部敞开,玲珑有致的身子暴露在他眼前,她手指微攥,紧张的连脚趾都因害羞蜷在一起。

手贴着她的腰侧,他覆在她身上埋在她的颈窝里啄吻:“好香…”

都是酒店里的沐浴露,两人身上是同样的味道,席绍安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灼烫的吻,手指滑下来到她的腿心间轻捻,感受到她腿心的湿润,他低笑,捏住她的下巴贴着她的唇哑声问道:“知道人身体最不诚实的部位是哪儿么?”

任言迷蒙着眼看他,眼前一片氤氲。

点点她的唇,“是这里…”他含住,越吻越深,修长的指在她内部勾弄扩张,一波波温热液体涌了出来,她羞得全身都泛着淡红色,包裹着他手指的柔软肌理更加紧致。

席绍安额上布满难耐的汗水,一手罩着她的雪白揉捏挤压,一手分开她的腿,扶着自己的欲望一点点挤入。

身体内部被他填满,异常地酸胀难耐,缓而重的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她偏头咬住手指,压抑喉间的呻.吟。他却不让她如愿,拉下她的手吻住她的唇,手紧箍着她的腰,深入浅出,似有若无地擦过她内部最敏感的那点,看着她难耐轻哼,白嫩的手指扣得更紧,他抬起她的腰,重重捣进她的深处,密集抽.送,越发剧烈。

任言像脱了水的鱼一样呼吸都困难,下身一阵阵紧缩,两人交合处一片黏腻,几乎要承受不住他猛烈的索取。

席绍安却突然停下来,开始缓慢磨蹭,任言勉强睁眼看他,眼里水光荡漾,哼着声,被他折磨的难耐拱起身。席绍安低头看着她,黑眸异常灼亮,咬着她白嫩的肩头啃吻,一路往上,任言身子一阵轻颤,他贴着她的耳边,呼吸浓重,声音诱人的嘶哑,在她耳边诱哄:“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两手握着她的腰他一个翻身躺在床上,变成了任言在上他在下的姿势,他手托着她的腰,任言无力地两手都按在他的胸膛上,这样的姿势让他在她体内的欲望突然抵到更深处去,任言咬着唇呻.吟一声,有种内脏被触及的恐惧。

任言双腿酸软无力,勉强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去,双颊红艳似血,咬着唇听着他的诱导上下动了起来。席绍安没有遗漏掉她脸上的任何表情,感受着她的紧致,想起她之前的恶作剧,低声笑问,“是不是比刚才的游戏好玩?”

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任言睁眸瞪他,蓦地,她红唇略弯,手指抚上他胸膛上的红点用力一捏,同时下身缩紧。席绍安嘶了口冷气,身体紧绷腰眼一麻差点当场缴械。

看着她脸上的得意,隐约的媚态。他突然起身压过她,提起她的腰狠狠冲撞起来,额上的汗水顺颊滑落滴到她的身上,分外煽情。

任言只觉腰都快被他撞断,神志越来越模糊,手攀在他的肩上,两具身体紧密相嵌,身下的床单不只是被汗水还是体.液打湿,凌乱不堪。最后他抵着她的深处迸射而出,她已是吸气多呼气少,身子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昏睡过去的前一秒,她心里还不甘的想:给她等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

任言和席绍安在加拿大足足停留半月,期间席绍安一次都没有提过席家的事情,每天都带着她到处游玩,任言有一次笑着问他是不是被辞了,他揉着她的发,笑答:如果他被辞了,那一定带着她环游世界去。

任言知道这不可能,且不说席琼答不答应,席振也不会这样做的,毕竟席振年事已高,公司的事早就交给小辈们打理,而席绍安又是其中能力最好的,怎么可能把他放走。

抬头望着头顶那片蔚蓝纯净的天空,任言伸出手,却只抓住一团空气,真想永远都留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谁也不认识,安静自在的生活下去。

身边响起听不懂的语言,直到肩膀被拍了一下,任言回过头,面前站着身材高大,金发蓝眼的外国人,他皮肤白皙,笑容很愉悦地和任言说话。

任言蹙起眉,仔细听了听,眼前这个男人说的应该是法语,他表情生动一会儿一抬头,声音响亮慢慢向任言靠近,任言向后退去,心里着急一时想不出办法,她不懂法语,又不敢随便做出动作,万一做出错误的举动让他误会就更糟糕了。

正急得不知所措之际,肩膀一紧蓦地被带入一个怀抱,席绍安揽着任言,冷着脸用法语和那个男人对话。

男人看看他们,一摊手不知说了些什么,席绍安脸色稍缓,微微点头又和他说了几句,揽着任言离开。

任言吃着他刚刚买来的Poutine,抬起头好奇地问:“你刚刚和他说什么了?”吃着淋满肉汁和奶酪的薯条,任言不禁赞叹,“外国人就是热情开放啊…”

席绍安顿住脚步,侧头眼神古怪地看她,“你以为他刚刚和你说什么?”

“不是和我搭讪吗?”任言怔愣地问。

席绍安咳了两声,拳抵着唇头侧向一边闷笑出声。

“你笑什么?”任言眉一横,把他转过来。

席绍安眼里都是笑意,告诉她,“刚刚那个男人,看你一个人站在路边手向上伸着,以为你有什么东西挂在树上,所以问你需不需要帮忙。”

任言顿时红了脸,对上席绍安促狭的眸,她眼梢一挑,起了玩心,向前走几步,慢悠悠地说:“就算这个不是也不能保证以后没有。”

席绍安眼眸微眯,闲淡一笑,“是啊。”他走向任言,手一勾把她带进怀里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所以我得留个记号才行。”语毕在她颈上狠狠吮了两口。

任言尖叫着跳开,捂着脖子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拿出小镜一看,果然脖子出现两个红红的印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她恼羞成怒,微抬下巴很有气势地走过去,“公平起见,我也得留个记号。”

席绍安莞尔,配合的微弯下腰,任言勾着他的脖子,抿去唇角的笑意,凑近他的脖子,张嘴就是狠狠一口。

他咝了口气,抬手覆上脖子,一圈泛白的牙印,挑眉看向她,“公平,嗯?”

任言挑逗性地勾起他的下巴摸了摸,语气暧昧,把手中的Poutine放到他手里,“下次我会记得轻点,拿着这个,就当爷赏你的。”

他唇一勾,伸手抓她,任言旋身躲开,转过来对他做了个鬼脸,笑着跑开。

作者有话要说:专审大人保佑你买彩票中大奖!工资奖金刷刷涨!求别锁我/(ㄒoㄒ)/~~

上午一直电闪雷鸣,明明是白天却像黑天一样。

然后就是停电停水,幸好中午来电了,幸好今天来得及码字更新。

现在依旧阴天要打雷的节奏,雷公你可不可以不要劈了!

第 39 章

翻看着这两天照的照片,任言不禁感慨,加拿大真的很美,随便一张照片都美的可以拿来做明信片。

看完气势磅礴的尼亚加拉瀑布,她还沉浸在那种被震撼的心情里,看到瀑布旁边的赌场兴奋地吵着要去进去玩,没一会儿身上的零钱就全部输光,摸着空空如也的口袋,任言啧叹,“小赌伤钱阿。”

“那还玩吗?”席绍安挑眉看她。

任言摇摇头,里面和外面像两个世界一样,灯红酒绿的氛围晃得任言有种晕眩的感觉,挽着席绍安走出赌场,她抬头问:“你怎么不玩啊?”

“不喜欢,而且…”他撇唇,“那些都是小孩玩的。”

“胡说!”任言不高兴的反驳:“不满二十一岁还进不去呢!”

任言刚刚只在一层玩了玩,赌场一层是随便玩的,但楼层越高赌注就越大,想到这里,她脸上堆着笑容,拽了拽他的袖子,“你那么厉害,不如带我去楼上见识见识?”

席绍安垂眸看她,略上一抹笑意:“算了吧,我怕你承受不住。”

“小气!”任言哼了一声,靠在他身上问道:“哎,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阿?”

“想回家了?”

任言默了一会儿,“也不是,但也总不能待在这儿一辈子吧。”

“只要你想,就可以。”他莞尔,深邃的眼眸泛着柔意,语气似包涵无限纵容宠溺。

那一瞬间任言真的动心了,如果能一辈子都留在这里,那么一定会很幸福。但现实却不能让她这样随心所欲,他们的工作,家人,朋友,一切都在国内,哪是说抛下就可以抛下的。

她一时无声,靠在席绍安的肩上慢慢地走,看着眼前的这番景致,不禁默想,还能看几次呢?

***

这两天总是很困倦,躺在酒店的床上哪里也不想去,席绍安用电脑处理完公事后,回身看到任言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昏昏欲睡的,走过去探探她的额头:“是不是病了?”

任言晃晃脑袋,倾身靠在他的身上,喃喃道:“可能是前两天玩得太累了。”

席绍安抱着她躺回床上,在她发上亲吻了下,“那就睡一会儿,今天不出去了。”

任言窝在他怀里点点头,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手机突然响起一声短促铃声,任言惊了一下,睁开眼缓了缓,伸手去捞手机,席绍安揽回她的身子,拿过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一眼,蓦地猛然坐起,眼睛瞪大,紧盯着手机屏幕。

“怎么了?”席绍安起身问她。

“订机票!我们回国!小晴要生了!”任言慌乱的起身去找衣服,“预产期明明还有半个月,怎么突然提前了呢!”

席绍安下床握住她的肩,失声笑道:“冷静一点,你在这着急也没有用,我现在去订机票,不过你身体能经得住长途飞行吗?”

“我绝对没问题的!”任言保证道:“你快去!我收拾东西!”

席绍安看她这副坚定地样子,就知道她不会轻易改变主意,揉揉她的发,无奈地走去订机票。

***

回国之后下了飞机任言就赶去医院,行李由席绍安先拿回家,他提出让任言休息一下再去医院,但任言坚决拒绝,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休息的下去,再三表明自己真的不累,等安抚了席绍安赶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平安出声。

顺产,孩子六斤五两,母子平安。

任言风尘仆仆地来到病房,怔在原地,看着钟晴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婴儿,容诩在一旁笑的温柔似水,气氛温馨甜蜜的不得了,她有些状况外,问向一边的熊漾:“怎么突然生了?”

熊漾摊摊手,“小宝贝着急要出来,我们也没办法。”

“我本来打算拍下来,等孩子从产房里抱出来的时候再抱一抱的。”任言懊恼的坐在凳子上。

“没关系,我帮你拍了!”熊漾从包里拿出手机,兴冲冲地给任言看。

“心情不一样了!”任言抬头瞪她一眼。

熊漾向后退一步,“不能怪我呀,我给你打电话都打不通,往你住的酒店打过几次你又不在,看来这是老天注定阿。”

任言哼了一声,顿了顿又问道:“多久才生下来的?小晴是不是遭了很多罪?”

熊漾看向那甜蜜的一家三口,笑眯眯地说道:“特别顺利,进去以后半个小时就生下来了。”

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一直都担心怕孩子生不下来然后剖腹产,据说破腹产术后特别遭罪,幸好是顺产。

刚荣升为妈妈的产妇不高兴了,冲她们两个喊道:“喂!我说你们两个别光顾着自己聊天好吗?快帮我想想给我儿子取什么名字好。”

“孩子都出生了你们连名字都没想好?”任言熊漾一同瞠目问道。

“不是没想好,是取得太多了难以选择。”钟晴叹气,低头看着儿子熟睡的小脸顿时母爱泛滥,蹭着儿子的脸不住地说:“怎么这么可爱!”

“给我抱抱!我还没抱过呢!”任言走过去说道,从钟晴怀里接过婴儿,小婴儿的身体软的不可思议,贴在她的怀里安宁的睡着,他头发很黑,小脸白白嫩嫩的好想在上面捏一把,小巧的五官皱在一起看不出是否好看,可不知为何,看着他打心底里觉得特别可爱。任言抱着他,脸上漾满笑容,“真的好可爱。”

“那就快给你可爱的干儿子取个名字吧!我亲爱的小作家。”钟晴笑着说道,任言在大学起就一直写小说,不过是写短篇投杂志,每个月写几篇稿子,生活费就出来了,几年下来也算是小有名气,当她换工作或是想休息的时候,就是靠这个赚钱来养活自己。

“不如叫容易生好了。”

熊漾噗地捂着嘴闷笑出声,钟晴满头黑线,瞪着她:“我儿子会恨你的!”然后把孩子抱过来,抱着宝宝的身体握着他的小手指向任言:“儿子,记住她的脸!等以后她生了儿子你就狠狠欺负他,不要手软!”

小宝宝睡得很香甜,压根没把钟晴说的话听进耳里。

容诩看不下去,站起身抱过孩子放回婴儿床,然后走出病房。

少了男人,三个女人说话也开始无顾忌起来,熊漾凑近任言问道:“哎,我说你结婚也这么久了,这里,有没有消息啊?”她拍拍任言的肚子,被任言一掌拍掉她的手,“别乱拍,告你性骚扰阿!”

“哎呀我好怕怕哦!”熊漾捂着胸口靠在钟晴的身上,两人笑倒在床上。

钟晴笑道:“你这次蜜月走了这么久,有没有什么收获啊?”

“有啊!我拍了好多照片呢!”任言拿出手机调出照片给她们看。

钟晴和熊漾满脸羡慕,“任言你一定是来拉仇恨的!我也想去加拿大!话说我们的礼物呢!”

“对!礼物呢!”

“我一下飞机就直奔这儿来,哪有时间把礼物带来阿,放心,一个都不会少,包括我亲爱的干儿子。”

钟晴抱住她,手贴在她的腹部:“我不要别的礼物,我要一个儿媳妇。”

“这个真没有。”任言拍掉她的手,翘起二郎腿:“吃嘛嘛香一点怀孕的症状都没有。”

钟晴:“这可不一定,我当初怀孕的时候也是没什么反应的。”

“对啊,我妈跟我说,她当年怀我的时候一点恶心呕吐的感觉都没有,直到大姨妈两个月没来以为得了什么病到医院去查才知道是怀孕了。”熊漾说道。

“以前的人好单纯。”任言感叹。

“以前的人好单纯。”钟晴重复,“现在有过男朋友的女人大姨妈一个月不来立马跑去买验孕棒。”

“你这么一说我这个月确实是迟了…”任言蹙起眉,在脑里算着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