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回是怕扫我兴,看来,这回是怕我担心了?”

不得不说,是她太轻敌,忘了瞿家有一位在国安部做情报工作的小舅舅。

“你就爱和我犯轴,嗯?”

“不是…你那时不在军演吗?我怕耽误你正经事。”她这么点儿的影响力,应该还能有的吧。

瞿承琛不疾不徐地笑,不和把话说明白,她没法醒悟,是吧。

冷峻的眸子一沉,他严重警告她,“温绵,别再让我发现你瞒着什么事。”

瞿承琛话还没完,她已迫不及待地点头,这姑娘是积极认错,打死不改啊。

看她还傻站在那儿,中校蹙眉,视线淡淡地落在那个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姑娘身上。

这间屋子应该是他参军前居住的地方吧,温绵想着,干干净净的被褥,装饰中带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倔强傲气,书架上摆放整齐的教科书,其中有卷包着素色花朵图案的书册倒不像是他的东西。

恰巧,瞿承琛发话了:“你和左轮怎么认识?”

听见他的这个问题,温姑娘沉默片刻,心想大约瞿中校一枪崩了她的心都有!

结结巴巴将过程说了个大概,严肃的瞿首长坐在床边,一个劲儿不说话地盯着她看。

“你知道他身份吗?”

温绵摇头,给出答案。

“以后别盲目接近他,或者任何一个人。”他站起身,走过去将温绵逮住,第一次坐在中校先生大腿上的温绵,蓦地热了脸,她内心不住地嘀咕,这回玩大了!

“你怎么这么能惹事?”连毫不相干的国际罪犯也能在电梯里卯上她,想到温绵险些遭遇不测,他当时只差没听出了一身冷汗。

温绵想不出理由,只好微微撇头,“我和周茹去庙里烧过香,以后没事了。”

瞿承琛看她一眼,“我车里和你说的话,也记住了?”

“嗯。”

“再犯?”

温绵想不出该接的话。

瞿承琛欣赏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唇角哂笑,“关你禁闭。”

他拧着她的下巴,温绵挽住他的颈。

忽然,瞿中校将腿上的姑娘抱起来,转身就把软绵绵扔到了柔软的床上。

疼倒是不疼,可吓了温绵一大跳,身体在床上颤了几下才停下来,还来不及起身就见到高大的身体迎面压了下来。

“瞿承琛?”温绵小脸瞬间红透,面前的男人用赤.裸.裸的目光看着她。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额角,“嗯?什么事。”嗓音低沈暗哑,明知故问。

“没事…”温绵侧过脸,露出已变红色的小耳朵。粗粝的手指来到下颌,轻轻的揉捏,却让姑娘不得不将小脸正过来。

他垂眼看她,浓密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投出了黑影,“没事?…这时候你不主动吻我道歉么?”

额?这有什么关联么?要用吻才能表达歉意吗!

温绵绵认真思索,摸样有些可爱,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忍不住翘起嘴角,倾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小嘴吻起来。

“唔…”温绵惊呼了一声,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是要她主动的么?

瞿承琛看到这姑娘接吻还傻睁着眼,低叹一声,大手轻轻盖在她的眼睛上,“温绵,把眼睛闭上。”

说完,舌头长驱直入,找到她的,缠绵的吻了起来。

中校的大手探到她的脑袋下面,拖着她的头向上一再的加深这个吻。

温绵嘤咛一声,呃…他吻得好深。舌头的力气渐渐加大,缠绕着她的大力吮吸起来。

两人斯磨的时候,温绵衣服的下摆早就凌乱地翻了上去,露出白皙的肚皮和蓝色的小裤裤。

瞿承琛稍稍起身,大手沿着衣服的下摆钻到衣服里,在滑腻的腰间轻轻抚摸,一波波酥.麻从腰窝处蹿起来,她扭动身体,谁知膝盖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中校身子一僵。

随即温绵就感觉男人拉住她的胳膊将衣服脱了下去。

“啊!”温绵滚到一边背对着他,衣服脱下去以後就只剩了一条小裤裤。

瞿承琛扬手将衣服扔到床下,扶着她的脸从脖子后面开始细细密密的吻到腰线,大手钳制着腰身,她呜咽的扭动着身子,承受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激荡。

当他吻到腰眼处的时候,她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呻吟,这种时候无疑是火上浇油,瞿承琛两手箍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也趁机把剩下的小裤裤给脱掉。

这下毫无遮挡物的洁白身体横陈在床单上,小姑娘呼吸还没有平稳,身子微微起伏,双腿微微的敞开着,荡漾着一丝水光,是刚才刺激时她分泌出来的液.体。

瞿中校呼吸一紧,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扔在床下,然后一把抱住温绵,挤进了她双腿之间,俯身含住了一边的小尖吮吸起来。

男人吸的很用力,可爱的小东西被吸的肿.胀挺立,他又换另外一边,以手指捏住那一侧肿立起来的小尖放纵捻动。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温绵身体燃烧起来,她挺起身子紧紧抱住了他,本能的想要与他接触的更多更深。

大掌离开了已经满是指痕与唾液的胸部,来到了平滑白嫩的小腹,修长的指尖轻轻地刮了小小的洞口一下,然后,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温绵的身体立刻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起来,可腿间还夹着一个人,任凭她如何挣扎也都是徒劳。

嘴巴开始发出难耐的喘.息,身下剧烈的刺激教她难以自持的咬住了下唇,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那根邪恶的指尖。

随著男人把玩的频率越来越快,细白的腿扭动得厉害,想逃,可又没地方逃,只能大张地承受。

湿嗒嗒的液.体流出一股又一股,将这位高傲首长的手掌与身下的床单都浸湿得厉害。一条腿被推着支起来,有粗大的东西忽然顶到了最难耐的地方,温绵潜意识作祟,带着哭腔惊呼了一声,“不要…”

瞿承琛浑身骤冷,深深蹙起眉头。

不要…!

还是不要。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这满室的余韵。

“二哥二嫂!我回来啦!裴策他说,你们在找我?”瞿晨光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细想之下觉得不太对劲,“你们…是不是在办事?那继续,别理我了!”

这时门却开了,瞿小光同志瞧见比碳还黑的一张脸。

“温绵找你。”

“哦…”

妹子从她那仍有些衣衫不整的二哥身边溜了进去。

瞿中校看着廊上裴小舅舅的背影,又看看屋里一日比一日出落得更加动人的瞿小光,他哂笑。

裴策,你总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

******

清早,瞿承琛与温绵买了些见面礼,送去温家交给严怡。

先前中校因为部队工作,没能及时与严怡见上一面,只与她通过几次电话,珍珠耳环也是托温绵转交的,这回才算真正丈母娘见女婿。

瞿承琛说晚上他们在酒楼订了一桌,就两亲家坐在一块吃顿饭,严怡没说什么就答应下来。

母亲对于瞿中校客气的态度,多少还是让温绵有些惊讶的,她想,严怡还是打心眼里满意瞿承琛,只是女人想到这往后日子还长,又怕到头来欢喜都算一场空。

下午母亲在家挑衣服,还说要去理发店烫个头发,输人不输阵。

瞿承琛不愧是雷厉风行的教官,拿齐办手续需要的证件,直接就带温绵去了民政局。

俩人一前一后往大门口走,刚上几步石阶,温绵骤然停住了脚步。

室外冬日的阳光将中校先生严肃齐整的背影照得很亮,她喊他,“瞿首长…”

“瞿承琛。”男人回头,唇角微微一弯,格外柔缓地矫正她的称呼,“你也可以除姓喊名。”

这样他会更满意。

温绵怔怔地站在原地,对上瞿中校纵容的眼神。

他从容的神态,身经百战的气质,还有那身军绿色的常服,风纪扣一丝不苟地扣好,二毛二的肩章棱角分明,此刻瞿承琛依然没有笑,少了些嘲讽的味道,军容端端正正地,与她对视。

她忘了方才要问他的话,只是道出心中所想,“可我喜欢喊你首长。”

我也喜欢,在仍是这最美的时候,嫁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喜闻乐见的东西总之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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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她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出门旅游,本来今天不打算更,但接到编辑入V通知,明天开始二十二章倒V,所以今天通知大家,并多更这一小章,看过的就不用买了!还有,剧情需要,我也不会接下来一章就立马H,但是确实H也不远了。(说不定你们给我打了鸡血我就双更了哦!)

为了感谢追文到现在的读者,稍后H以后,我还会更免费的温泉H番外,我不是为了入V才不更肉肉的,我是人品和坑品都很好的作者,更多免费英魂番外,你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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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远年司令一家设宴,精心招待了温绵与她母亲。

宴席上的氛围要比温绵预计的还融洽,瞿远年丝毫没端出高位者的架势,这首长的阵仗倒是有的,小吴那厮瞻前马后别提有多殷勤,不过,这些仍是为了向严怡说明:你把女儿嫁来我们家,不会有错。

裴碧华是甚有教养的妇女干部,又打心眼里满意温绵,严怡精明惯了,只稍一眼就能看出亲家母真情还是假意。小光惯爱缠着她二嫂试探八卦,倒也没别的外人,俩亲家相处的也格外顺当。

瞿承琛将车稳稳停在温家楼下,严怡看了眼年轻的小两口,识趣地自个儿先上了楼,温绵低头不语,穿起保暖的鸭绒大衣。

瞿首长抚了把她细碎的短发,手掌滑过耳廓时能轻易让人感觉到他枪茧的存在,她无法忽略自己的心正在颤抖的频率。

“外面很冷,快上楼。”

“嗯。”温绵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说:“你知道我想说什么,所以我还是不说了。”

他拿捏她的心思向来很准,这姑娘无非又想说些善意的感激之词。她要的不多,往往得到了超出心中所想的,便懂得回报。

瞿承琛看向她的黑眸中多了份笑意,随后,他将目光转向别处,温绵一只手握住车把,但并不下去,似乎仍在迟疑。

她鲜少会对他作出有主动嫌疑的亲昵举止,现在却忽然转身拥住首长的肩膀,瘦俏的脸蛋一偏,在他干净的军容上吧唧一口。

瞿承琛微微一怔,顺势逮住她温软的双唇,军人的吻攻城掠池、目标明确,以那虚荣的征服感为满足。而这姑娘的回吻,似裹了霜糖的白棉花,甜甜腻腻,像是再牢固的钢铁也能被其缓缓熔化。

真是恨不能一口吃了她。

瞿承琛愣了愣,这个念头令他觉得有些复杂,心中微微一动,浑身都像被浇上了滚烫的高温水。

温绵瞧见男人的耳根处有一抹微红的色泽,她觉得可爱,情不自禁凑到他耳边,轻似呢喃地说:“晚安。”

瞿首长苦笑,要是这柔情似水的问候夜夜在枕畔萦绕,怕是会让他每晚都不得安宁了吧。

还谈哪门子晚安。

温绵推门进屋,严怡正忙里忙外收拾着,她还把那些镯子金琏子整理出来,说要给女儿陪嫁。

温姑娘哭笑不得,难得也带了一丝撒娇喊她,“妈,你别急,我又不是明天就出嫁,再说,瞿承琛他平时待在部队,我总要回来陪你住的。”

“你嫁过去就算半个他们家的人,也该时不时往婆家住几天吧?”

这个问题温绵没研究过,看来得找机会去问首长的意见,虽说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却已是严怡唯一的依靠,这儿才是她永远的家。

以前,她与母亲相处划分了鲜明的界线,她们从不在彼此面前示弱。

温绵记得在被警校开除的那段时间,她很想找个机会一个劲儿抱着严怡,哭到昏天黑地,可最后还是没能这么做。

那些伤筋动骨的疼痛,倒是让她更了解这个世界的方圆,也让她明白何所为,何所止。

今晚的严怡展露了脆弱一面,其实她从不盼女儿攀上高枝,她只望她自尊自爱。

“温绵,既然嫁到他们家,平时要学着低头做人…但哪日这天真要塌了,你也甭怕。”她眼眶一热,笃定地说:“妈别的没有,就只能豁出这条命,给你讨一个公道。”

温绵怔了一下,从背后枕住母亲的肩头,“妈,你说什么呢,好端端的,不吉利。”

严怡拍了拍女儿的脑袋。

母女临睡前,她让温绵给爸爸又上了一柱香,严怡双手合十,嘴里念叨:“老头子,我也算是把女儿养大了,以后你保佑她在婆家好好过,下辈子能享享福。”

温绵给父亲送上新鲜供橘,学严怡那样说心里话,“爸爸您放心,还记不记得我以前和您说过瞿承琛的,他们家都特好,我吃不了亏。”她想了想,认真补上:“您要保佑哥哥,保佑他还活着,保佑他长命百岁。”

严怡听到这话,眼角有些许湿润,她看着女儿笑了笑,心中是十几年来不曾有过的欣慰。

******

温绵穿上新置的淑女长裙,根据国际学校打来的电话,在某一个午后来到面试地点。

不愧是南法市最著名的一所国际学校,其设有小学、初中、高中部,各个校区分开,聘请的大多为专业外籍教师进行教学,学院的教学管理和教学设计都国际化,学生父母必须有一方持绿卡。

走在种栽了香樟树与法国梧桐的道路,温绵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平静,风中似乎能闻到书香,来来往往能看见许多外籍小娃儿,有的金发碧眼、有的褐发棕瞳,个个像从壁画里跑出来的小天使。

接待她的是小学部的教务主任,姓冯,年近五十,慈眉善目的给人一种很亲切的印象,这让温绵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说来,她还不清楚瞿承琛的朋友具体在这所学校担任什么职务,不过既然他不提她也不会去问。

“您是温小姐吧?”冯主任边说边引她往办公室走,“看你这小丫头文文静静的,没想到会想来我们学校教散打,我看过你的证书,来咱们这真是小材大用了。”

温绵抿唇一笑,连忙说:“我觉得这里环境挺好的,而且,也喜欢和小朋友打交道。”

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冯主任很客气地给她递上一杯热茶,因为是靠着人脉关系进来的,面试也就走走过场。

“温小姐还没结婚呢吧?是有对象了?”

“嗯,就是他给我说的这个工作。”温绵捧着热呼呼的茶杯,脸上的笑容难掩甜蜜。

冯主任很喜欢这位说话时脸红红的小姑娘,她不像是外头那些眼高手低的年轻人,于是,她笑着简单介绍了一些学校的规章制度,以及这位外聘工作人员的薪资待遇。

须臾,冯主任拍了拍姑娘的手背,“本来教散打的小教练,也是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前阵子她怀上了,老公非得让她辞职待家才安心,所以我们也是急招一位教课的,温小姐觉得没什么问题,下周就来上班吧。”

温绵连忙迭声说好,“谢谢冯主任,有劳你的照顾了。”对于冯主任的通情达理,她很是感谢。

稍坐片刻,温绵填完一些表格,交给冯主任,她便起身告辞了。

出了办公室,楼外造着的是一个大花坛,碰巧今天阳光璀璨,不远处有小朋友们排排坐在草地上听课。

比起呆在商务大楼里整日不能动弹,或许,这些要更适合她吧。

温绵随处看了一会儿,正在上课的应该是位挺漂亮的女老师,她说着流利的英语,背影娇俏,似乎,还有一些熟悉。

面对如斯美景,温姑娘嘴角轻轻置笑,也不曾多想。

******

瞿承琛回部队呆了几天,将诸事暂时性安排妥当,便向大队长正式告了婚假。

婚礼的酒席办得简单低调,老爷子以前清苦的日子过惯了,也不讲究奢华,只要给儿子、儿媳妇挣足了面子也就算完事。

戍边卫国的瞿承琛中校比瞿司令更怕应付人情世故的场面,而温绵也不计较这些,如此一来,请几位熟人一起吃顿饭,也就皆大欢喜了。

瞿承琛在外头应酬军队里的老干部们,温绵在化妆室等着周茹给她上妆,她轻嘬一口手边的热茶,嘴里满溢茶叶的清香。

小姑子瞿晨光也在旁帮衬,她好奇着问周茹,今天带来的男伴是什么来头。

提及这位王觉交警,周茹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可着劲儿倒贴人的一天,要不是她主动邀请他来参加发小的婚礼,俩人的关系那只能在原地踏步。

瞿晨光笑着揶揄周妹子几句,她将重点套在新娘子温绵身上,“二嫂,你和二哥不是已经蜜月了吗?给咱们分享一下.体验感受?”

温绵对着镜子刷睫毛,谁也不搭理。

周茹:“得了,我早就已经对她威逼利诱,只差没上七十二式,还是没法套出半句话,保密工作比她男人做的还好。”

瞿晨光摸着二嫂身上珠片绣凤的中式改良旗袍,啧啧几声。

“我二哥他好歹也是军人中的军人,特种中的特种,二嫂,你这小身板怎么受得了?那些小说里写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一天能做几次?”

温姑娘上妆的手抖了抖,她这妹子怎么把自己二哥说得像个优良配种。

周茹更是口无遮拦,“小琛哥…你吞得下吗?”

温绵差点气结,这都是良家妇女该问出的问题吗!

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瞿小光跑去开门一看,正是她二哥瞿中校,他进来时观察了下三人的反应,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又闹你嫂子?”

“没呢,我们遇上革命难题,请嫂子教我呢。”

瞿承琛挑眉,“你有问题不都喜欢请教小舅?”

温绵失声而笑。

两只特大号电灯泡捎上门便走了,男人在她身边坐下,她不敢看他,假装忙碌。“我的头饰周茹放哪儿了?”

瞿承琛凝神欣赏小女人慌张的模样,嘴角哂笑,“头上是什么?”

温绵伸手一摸,立刻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