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步到离她远一些的窗边,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烟,偏头示意她介不介意,她连忙摇头,看见男人极有味道地点起火。

瞿中校仍是一身深绿色常服打扮,清淡的修长身影令温绵看得有些愣神。有时,她会觉得他是一柄不见刃也不见鞘的利剑,尖锐锋利、悄无声息,会让所有成为他对手的敌人害怕。

“你很紧张?”瞿承琛看着眼前的姑娘。

要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天知道她在不停出着手汗,可要问到底还在紧张什么,温绵也说不出所以然。

男人掐灭还剩下的半支烟,坐回她身边,直视她漂亮清澈的眼睛,“温绵,你懂军婚法。”

怎么忽然提这个了,她一愣。

“我们的关系,仍由你做决定,只要,你认为得大于失。”

看来,紧张的不止有她,即便他看上去仍是平淡如水。

温绵哑然失笑,瞿承琛以为她没想明白,“不是每次生病我都能在你身边,我…”

“我只要你答应一件事。”她打断他的话,再认真不过地要求,“你会对我们的事…尽力。”

温绵知道,恋爱不一样是结婚的前提,结婚也不一定就是恋爱的结果。

但她不认为结婚与恋爱毫无关系,也不希望瞿承琛认为结婚只是一种生活方式,所以,她需要他与自己一起来付出。

不论生老病死,不论贫穷富贵,她都已经选择他。

每每较真一件事时就会不由自主瘪著嘴的模样让瞿承琛莞尔:“好。”他在她面前将手举至眉处,郑重庄严地行一个军礼,“我宣誓。”

温绵看着男人挺拔英朗的军姿,脸蛋被捂出一抹极好看的红晕,唇边的笑容凝成了一朵花。

瞿承琛:“那走吧。”

…嗯?

瞿首长笑这姑娘怎么变傻了,“去敬酒,怎么,还要给你喊口号?一二三,走?”

温绵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纠结地苦着一张脸,瞿承琛将门半开,转过身看见姑娘正在调解情绪,他似是安慰地问她:

“准备好了吗?”

听见他的询问,温绵小妞忽然灵机一动,学着他方才回敬了一个军礼,眉目英秀、举止飒沓。

她笑:“时刻准备着。”

看来,他有一个深深景仰着自己的小妻子。这么想着,瞿承琛的心头蓦地一软。

******

那套在小公寓里的新房,由裴碧华这位绝世好婆婆操办,一时多添了几分喜庆。温绵疲倦得来不及欣赏,进门瘫在沙发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瞿承琛瞥了她一眼,只见这姑娘玲珑的身躯被包裹在一袭红艳的贴身旗袍之下,侧脸看来,明眸皓齿、面带桃花。他不经意又扫过她那双匀称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皙嫩如白玉。

中校不由得心下一动,几乎要叫他招架不住。这时温绵隐隐觉得自己像被猎人盯上的无辜猎物,抬眸搜索,正好对上某位军官赤.裸.裸的视线。

她毫不设防的眼神让他一愣,瞿承琛只好迅速转移目标,向卧室走去。

温绵脸上发热,翻出搁在新房里的睡衣,丢下句“我去洗澡”就狼狈不堪地溜了。

有些心悸地站在花洒下,她闭上眼睛,任由温度适中的水冲刷疲惫的身体。虽然俩人同住过酒店,但想到从此要与这个男人一同生活在这儿,她多少还是不太适应的。

也不知哪根经不对,温绵忽然想起今天听见的那些玩笑话,下意识就与曾经在床上亲自感受过的一些东西做了联想。

温绵绵姑娘的脸立马没出息地红成了一只大番茄。

某人那个又硬又大的尺寸…

靠,她好像…真的吞不进。

22二十二他属于她

温绵裹着厚实的浴袍,洗完澡出来时感到些许头晕,今晚她喝的并不多,只是浴室温度较高,再加上某人真不该想些有的没的,姑娘揉了揉额际,坐在床边缓神。

听见动静的瞿承琛稍一抬头,不出所料,小女人的脸颊绯红,亭亭玉立的身段藏在那件宽大的衣服里,柔软的短发还未干透。

“累了?先休息吧。”他笑了笑。

温绵转身,印入眼帘的是那张铺就喜庆床单的大号新床,被单、枕套都镶有蕾丝花边,还是爱心形状的。

她莫名笑起来,浴室里传来男人打开花洒的水声。

温绵抱住被子,什么事儿都没法做,她知道自己尚未做好准备。

至少,她想试试他们有没有机会,因为真正的爱情结合,而不是这样半推半就滚了床单,他答应她的,会对彼此的关系尽全力,这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温姑娘靠着枕头不禁去猜,瞿承琛是否也有过声色犬马的过去。他的条件那样优异,也谈过正式的恋爱。听说不管念军校还是参加特种部队,他们这些军人的压力都很大,不少男人通过男女间的实质性关系这条途径来解压。

温绵从未听他提过恋爱史,只知道他有过一个顶顶漂亮的前女友,那么在这方面…他也经历更多了吗。

瞿承琛洗澡出来时居然只围了条浴巾在他窄劲的腰处,一时间不察,温绵竟有些愣怔。

中校的黑发上还有湿漉的小水珠,水渍延着健硕胸肌流淌至神秘地带,蜜色的肌肤是男人专属的性感,那身硬邦邦的肌肉不是第一次见了,可还是让她看得脸红心跳,浑身发烫。

“你习惯睡哪边?”他轻声问。

如此贴心温柔的询问令温绵一愣。

瞿承琛耐心等着她的答案,温绵回过神,急忙从床上站起来,“距离房门较远的那一边吧。”

“那以后你睡右侧。”

他看着温绵赤足站立,两只小脚上雪白的肌肤与红色的丝绸给人带来一种异样的视觉冲击,男人不由得又是一阵触动。

瞿承琛在心中苦笑,他想今晚是他最没有斗志,却又最想赢得胜利的一场战役。

温绵神色不宁,她盯着瞿首长裸.露的极品身材,小声问:“你身上的伤…可以让我看看吗?”

霎时间,他一愣。

实际首长身上不止一处伤势,刀伤、弹片、枪伤…什么都有。

最暧昧的刀伤位置在他精瘦的腹部,温绵的小手轻触他的皮肤时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肌肉紧绷。

这道伤口的末端还被浴巾挡住,若隐若现像要挑战温绵的底线,她喉咙一阵发紧,男色当前,险些失去理智想要扯下首长的这条遮挡物。

“说了让看,允许你动了吗。”他已尽力克制,还故意讥讽她,可那声腔仍带了一丝暗哑。

温绵的勇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知道自己唐突了,只好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你转身再让我看看。”

瞿承琛后背肩处有一个显而易见的枪伤,从痕迹判定应该为5毫米左右的子弹留下的,那可能性就太多了,绝大部分的枪支都有可能使用这种类型的弹道,有俄罗斯的ak系列,美国的m系列…

在看似和平的年代,也只有他们这样的特种兵会出现在国境之外,以一发子弹完成光荣使命。

这个参与过实战的男人,还在执行着最有风险、最严酷、最高难度的任务。

温绵站起身来细数他背部的一个个“功勋”,瞿承琛犹是感到口渴,便想去客厅斟一杯热水,谁知左脚刚迈出一步,温姑娘以为首长大人不让她看了,火箭似得就想拦住他。

瞬间腰上的浴巾被她用力一扯,松散飘落在地,圈住了瞿承琛的双脚,强迫中校原地站定。

而那呈裸的背影也在温绵面前展露无遗。

她的视线从他结实的肩膀缓缓下移,男人的背部宽阔如俊秀连绵的山峰,紧致挺翘的臀部看着手感极棒,臀缝下是强而有力的一双长腿,斑驳错乱的疤痕,让他的身躯就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温姑娘觉得自己犯大错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她脸颊通红地给首长道歉,逃命似得往床头扑去,微怒的声线自敌军后方传来,“站住。”

此刻也不管是不是违抗军令了,温姑娘双手抓到被褥,正想说“我累了先睡”,那男人扣住她的双臂,重重将她用力压在身下。

那具一.丝.不.挂的男性身体烫得惊人,温绵还来不及反应,已被他翻过身,瞿承琛箍住她的下颚,惩罚她的是他狂暴的吻。

来势汹汹的舌吻令她忘了如何换气,她不知该如何回应这充满征服与欲.望的攻占,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舌尖被他湿润地吸吮,她的身体被他擒制在坚硬的胸膛,军人骨子里的生猛,令她折服。

温绵知道接下来便是用力的亲吻,令人沉沦的爱.抚,然后霸道疯狂的占有…

她哪一样都没法招架。

温绵必须强迫自己与这个男人转移注意力,她趁着他转圜呼吸的空隙插话,“我,我和你商量件事。”

他很想让她闭嘴,低沉地吐出一个字:“嗯。”

她刚巧想到一件事,便随口舀来扯:“你在部队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回去陪我妈住?”

瞿承琛略略一想,伴随着他绵绵细细的吻回答,“可以,但我回家时必须看到你在。”“那你父母这边…”

首长微微蹙眉,不耐地低声道:“不用担心他们,你自己度量就是。”

温绵躲不开,只能任由他的吻顺着下巴滑过锁骨,瞿承琛困住她腰侧的一只手寸寸收紧,另一只手轻巧地解开姑娘身上的睡衣,无人造访过的曼妙让他终于得以一览无遗,他素来冷情的黑眸添染上无法平息的欲.火。

男人湿润的舌尖一触到丰盈胸脯上隆起的那点,温绵便立刻敏感地弓起腰腹,像是渴求更多的慰藉。

那滚烫的雄起抵在她软绵的小腹上,温姑娘忐忑地低头去看,天啊,比她臆想中的尺寸还可怕,要是他真进入那里…她不会难受吗?

瞿承琛用唇舌舔舐着那性感的浮凸绵柔,温绵不敢看他如何取悦自己,心中高高在上的中校先生却对她做着如此情.色的事,这淫.靡的画面令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下腹却因为兴奋一阵阵抽搐,温绵无法克制地兀自呻吟,瞿中校像是听出了她的情难自控,指尖从内裤里的缝隙探入,空虚被填补的充实感通过私.处蔓延。

温绵眼波荡漾,双手勾上他结实的身躯,彼此的身体密实地缠在了一起,如胶似漆。

“瞿承琛…”

他不理她,咬着她酥乳上白如羊脂的肌肤。

“首长…”

瞿承琛的眼眸微眯,冷锐、危险,“叫我什么?”

温绵还来不及说话,他的长指在她细腻的腿间游移,热气从他的掌心衍伸,麻痹她的四肢百骸。

首长的长指像一把精巧的勃朗宁手枪,它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忽然向上探入,让她身陷魔障。

下.体因为指尖进去的太深,令她感到异样的糟糕,温绵这才从欢.愉的沉浮中抓到一丝清明,她猛然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中校先生。

“我,我想去洗手间。”

还在亢.奋状态的男人一不经意,被她使力推开了。

新婚小娇妻居然将他留在原地,首长回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浴室玻璃门,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新婚之夜将自己反锁在洗手间,很好,有创意。

十分钟后,瞿首长站在门前,冷声勒令:“温绵,我给你三秒钟时间出来,超过一秒,后果自负,1…”

他没见敌人投降,继续喊:“2…”

门开了,温绵果真低垂着头,她浓密的睫毛向上曲卷,水眸蕴光,像是受了委屈。

这姑娘是在生自个儿的闷气么,对他说实话有这么难?

瞿承琛长指点她额头,“有事就报告,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他沐浴露清爽的气息,混杂着浓郁的男人味铺满她的鼻腔,温绵抬头看他,默默地出神。

轮廓深邃,薄唇似削。

浓眉英目,冷漠霸气。

声色俱厉,颇有担当。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成了她的丈夫呢。

那她还在推搡些什么,连自己都觉得荒唐。

“你总是这么避开我…”他顿了顿,压低嗓音更显阴郁,“那我娶你回来做什么?”

温绵被说的更加无法反驳,“我没有这个意思…”

看她揪心的模样,瞿承琛轻轻揉平小姑娘翘起的发梢尾端。哎,还是她行啊。

首长试图解救这姑娘于零号高地:“不就想我给你时间适应,那么难开口?”

温绵诧异,心头不禁一下子被某种仍不可知的情绪填满,让她彻底慌了心神,双眸浸染氤氲的水气。

既然敌情严重,曲线救国也是一种必要方针,瞿承琛低叹一声,“折腾够了?睡觉去。”

温绵紧紧地咬住下唇,从背后抱住这个纵容自己的男人,把脸埋在他的衣服上让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瞿承琛才勉强泄了一半的火,被她这么一抱,重新被挑逗起的**让他觉得很糟糕。

“温绵,不许闹。”

她嗫嚅道:“不许小气,就抱一会儿。”

说不定,下一次她就能准备好了。

瞿承琛转过身,温绵听见他强悍的心跳声,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此刻异常的心情,这男人的每一块肌肉都性感的让人发指。

“军人的字典里没有‘半途而废’,下一次,想清楚。”

“军属不一样,可以耍赖的。”

瞿首长低叹,真是能瞎掰又爱折腾的傻姑娘,什么时候才能将她这坏毛病改过来。

若他们能再想清楚些,对彼此的感情更负责,那当然再好不过。可其实吧…其实…他只要再专横些,她就会溃不成军。

温绵怔怔地想着,瞿承琛的手腕突然被她握住…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出门旅行还坚持码字并努力更文的份上…请不要打我啊啊啊啊…我是存稿箱君!不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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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还差一口气,所以长评花花什么的,请不要吝啬!

23二十三她该等待

温绵一双黑眸湿漉漉地直视着他,像是绞尽脑汁想要表达些什么。

“如果我说…我说…”

瞿承琛喟然长叹,搞心理战多年,她这点小破心思他只瞧一眼就能看得真真儿的。

“我批准了。”

“…嗯?”

中校扣住温绵的下巴,低声道:“你的要求,我批准了。”

他重新从亲吻伊始,撬开她的贝齿,她抱上他的脖子,任由他辗转反侧地吻。不稍一会儿,瞿承琛抱着温绵回到床上,她的眸里闪烁泪花。

看着姑娘大眼水润的模样,首长欲.望难捱。

更何况,她答应了。

瞿承琛用大手扶起温绵下巴,灼热的手指拂过红肿的小嘴,不等她发出声音就又吻了下去。

因为之前的“相濡以沫”,口腔内的温度很高,那感觉就像在吃又甜又热的东西,两人贴的太近抱得太紧,温绵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男人的舌头顺势从唇逢间长驱直入,带着灼热的威力攻陷了她的小嘴。

瞿承琛的舌尖在她小嘴辗转,一下一下舔.弄她的口腔上壁,温绵给他舔了两下就哼唧起来,挺起身子,被他一把搂住紧紧贴在自己小腹上,双腿间就碰上了那个鼓鼓的东西。

温绵来不及招架,只是一个吻,她居然也有反应了!

□感觉热热的,太麻了,嘴巴里竟然也有这么敏感的地方。

男人的舌头来到白皙的脖子,每过一处,温绵就不能自己的抖动,中校一手禁锢住小腰,一手再度挑开她的睡衣。

小女人红晕赛然,呼吸急促:“瞿承琛......”

耳边是无助的娇喘,让他的欲.火攀升到极致,一手快速的把自己火热的地方释放出来,贴在小女人的大腿上。

这时首长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来,温姑娘心说,谁这么缺心眼,今晚还找他有事?!

瞿承琛忽的沉下脸色,他没接电话,而是闭紧她的双腿,不留一丝缝隙开始上下蠕动,眉间的隐忍越发强烈。

硬物若有若无的触碰着敏感的部位,温绵又跳动一下,“唔.......”他想干嘛?

瞿承琛双手托起温绵的后背,拉向自己胸膛,不稍一会,房间内相磨的私.处发出黏腻的水泽声。

火热磨擦娇嫩,温绵觉得下.体传来酥麻的感觉,有些恐慌地抱住他,水润的大眼开始涣散,身子也绷得直直的。

他知道她这是要到了,身下加紧速度,湿热的娇嫩挤压着自己的火热,大腿间进出的,胀到不可思议的巨大。

气息已经紊乱,渀佛两人都有点身不由己了,男人壮实的胸肌刻画出性感的线条。

一阵又一阵快速的轻撞打到小女人颤抖的小洞口,瞿承琛死死绷住身体,等待快.感在血液里流动。

她吟叫出来,猛烈收缩,男人下.体射出一股液体,把她的秘密花园淋个彻底。

温绵整个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脑袋偏到一边,呼呼的喘着气。

整个过程草草的一分钟不到,瞿承琛扯过床单覆上温绵的身体,这才去接电话,那头即刻给了他四个字:“紧急归队。”

英刃特种部队出的任务绝大部分都非常规,所以要求他们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待命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