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狙击手,干掉他们。”

“慢着。”瞿承琛还瞄准着猎物的脑袋,嘴上却不解,“既然境外买家是那个组织的大鳄,我怎么没见到他们的精英。”

瞿中校稳稳地托着枪,“连一个核心人物都没见着,不太对劲。”

“先不要急着暴露位置,小心有埋伏。”队长接到他们的行动隐患汇报,立刻与刑警联络。

几分钟后,双方交换了最新情报。

“刚接到内应消息,那位大鳄买家临时改变主意,找了蘀身来完成交易。”

纪川辰听完,向瞿中校挑了挑眉,又听队长继续补充:“警方大队说,先将这里进行文物走私的犯罪分子处理干净,有用的都带回去,再慢慢审讯调查。”

这次英刃小队只是执行,没有决策权,他们要做的就是火力掩护与援助,不过,瞿承琛倒是觉得挺可惜。

“这次侥幸让他们跑了。”

在对准目标物一枪爆头,打响这场战役之前,瞿承琛对自己的观察手纪川辰这么说。

纪参谋一脸骄傲地应和,“下回,看谁干掉谁。”

囤放货物的秘密交易地点,鲜血飞溅,枪击声、爆破声,不绝于耳。中校连续点射,一枪撂倒一个根本不成问题。

那个始终在暗处耐心等待时机,引诱猎物自投罗网的狙击手,眸子漆黑一片,再多的火光也点不亮他淡漠的面容。

那就是令无数悍将折服的瞿承琛——让敌人后悔踏足在共和国土地上的狙击手。

******

南法市的大街上节日氛围良好,临近新年了,街道的树杆到处张灯结彩,商铺陆陆续续挂起年前折扣的横幅,各色小吃摊冒着热腾腾的雾气,英刃小队也终于赶在年前完成任务,放假回家。

小吴将车停在瞿中校新房前,刚好傍晚。瞿承琛先前与温绵已通过电话,她说今晚会为他做一桌子好菜。

瞿中校下了车,望着那扇再平常不过的防盗门,心中莫名一动。这不是第一次完成任务回来,可这是第一次,有老婆等他回家吃饭。

他摸出钥匙开了门,一眼就望见温绵在厨房忙活。

她回过头,愣怔了一下,而后才咧开嘴微微一笑,像是瞿承琛从未离开过,即使这个男人是刚从陌生的战场回来,其实他带着满身的杀戮与满手的腥红。

“你等一下,我先关火。”

瞿中校脱下鞋子,置入鞋箱,迈步走过去迎上她温暖的目光。

只是觉得,这样真好,总是好的。

再好不过。

谁说再多的亮光也暖不了他冰凉的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浴室剧情加卧室撸管,我用rmb100左右上了酒店的网,千字三分算还不知多久才能赚回来捏噗,大家还不多多撒花给我嘛!多勤快的花!

想写长评的最好这两天尽快,一来积分会先送,送完为止,二来我快下月榜了,再晚来不及了泪奔

26二十六他回来了

温姑娘还穿着保暖的熊猫睡衣,看着站在前厅表情如常的瞿首长,灯光之下,心跳骤急。

“干掉敌人了吗?”

瞿承琛无言地看着她,沉吟片刻,才缓笑道:“差一点。”

“敢给首长捣蛋?下次解决他们!”温绵手里托着从碗橱取出的一只玻璃杯,她说完话,又接着笑起来,“你去换身衣服吧,饮水机坏了,还没找人来修,我给你烧热水。”

这小女人,心里分明是高兴的,却还故意表现得镇定自若。

瞿承琛盯着姑娘忙碌的背影,心中多了一些异样的感触。家里没一个男人,诸多琐事都要她一人操劳,并不容易…还有,是该把她再养胖些了。

等温绵端着茶香四溢的玻璃杯走到房门口,瞿中校正在笔记本前用着某种通讯工具,她刚想开口,却看见他屏幕上那一个小窗口。

“如果你的旧爱再度出现,你会如何?”

“我不会让她失望的。”

字字清晰入目,看见这组对话的温绵简直有点儿不敢置信,她站在原地走了神。

男人知道她在后头,却没想起她手里还端着杯滚烫的开水,他站起身时肩膀一推,小女人手里的茶水一下子打在她的手背与胸前。

温绵被烫着了,立刻手一松,杯子啪地一声摔碎满地,她忍痛闭了闭眼,手上被烫出一个小泡。

瞿承琛沉下脸色,也不说话,拽着她就往浴室走。

他打开花洒,完全命令式的关照她:“把衣服脱了!”

温绵还傻站在那儿羞涩着不敢动,瞿中校索性亲自上手,利索掀开她的居家服,这姑娘在家没穿bra,脱了之后就真的变成了一颗光溜溜的小白菜。

好在没烫伤她,光滑的肌肤只泛着一些绯红,看上去倒颇有秀色可餐的感觉。

瞿承琛用冷水浇着温绵,发现这姑娘双手抱胸,柔软的短发已比先前长了些许,贴在耳际,狼狈极了。

“好凉…”她嘶了一声。

瞿承琛笑了笑,扯住温绵的手腕,宽大的手掌覆盖住她柔软的身子,将裸.露上身的她纳入怀中,低声问:“现在呢?”

温绵想要舀毛巾,却被瞿承琛顺利地擒住双手,她脸一红,低下头说:“我去换衣服…”

凭他的力气她是不可能逃脱的,男人的本事她再了解不过。

瞿中校到家只脱了外套,还穿着浅鸀色的军式衬衣,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薄唇微扬,冷厉的眼睛深邃而不可窥探。

这男人散发着军人威严不可触怒的气场,一边却扳过她的脸蛋儿,不由分说撬开她的牙关,舌头迭送,试探她的情意。她招架不住,任由他在柔软的口腔中寻索,不多久双唇微微红肿,呼吸也凌乱地找不到节奏。

一通热吻过后,温绵终于意识到中校先生的战意坚决,可他才刚回来,还没好好聊一聊,怎么这男人只想着肉.欲吗…

靠在瞿承琛的怀里,能清晰感受到他精壮的胸膛跳动,他嗅到她刚洗没多久的发丝上有清新甘美的气味,像是她的女性荷尔蒙,透过空气流动至他的胸腔。

他低头□她的耳垂,她的身子被淋了冷水,有点儿凉,像是一块带有丝丝凉意的软玉。温绵胸前被他双手握住揉着,她斜眼去看他,男人深色的眼眸早已充满情.欲。

松垮的长裤被褪下,露出姑娘两条细致白皙的长腿,忽而,瞿承琛的低笑让温绵懊恼极了,怎么她就非得穿着他买给那套内衣呢?!

男人在她的耳廓轻啄了一下,“还挺好看。”

温绵立时反应过来,双颊红透,羞怯地咬紧唇瓣不搭话,他垂□,或轻或重地吸吮姑娘的肩胛骨,她受不住地颤抖,把自己的身子缩得更紧。

“放松,别紧张。”

即便瞿承琛如此妥帖地安抚,温绵还是开始激烈地喘息,剧烈地发抖,他的手像吐着毒信的蛇,游走在她每一寸肌肤,颈项、腋窝、腰侧,腹部、臀肉…

温绵沁甜的气息丝丝入扣,渗入他的体内,令男人控制不住力道,啃咬她臂部的软肉。闻着柔软的沁香,瞿承琛箝制着她的胸,腾出的右手则来到她紧紧夹住的两腿之间。

即使如此,男人嘴上还是细腻地吻着她的双唇,她已经被吻的无法思考,发出让自己都不可思议的嘤咛。

右手指尖隔着布料来回探索,直到感觉稚嫩脆弱的幽谷被湿润占据,他以最温柔的方式,以指腹反复地慰藉它。

温绵被动地感受到异样刺激,不由自主夹住他的手掌,瞿承琛居高临下,看清她所有的反应。终于手指从侧边滑入,顺势褪下这块蓝色蕾丝边的遮挡物,她湿热的私.处彻底覆盖在他的手心,令人窒息的快.感绵延不绝、汹涌而来。

温绵惊呼一声,弓起身想要逃脱男人的束缚,他却只是在她的肩膀上留下齿痕记号,指尖在她的体内摩挲,感觉不够,又变换着角度与抽.送的速度,像是给予了她最快乐的折磨。

祖国、部队、荣耀,这一切仅仅可以在这一刻,抛却脑后。

亲吻唤起浑身的燥热,瞿承琛不像话地舔舐那露在空气中的白皙,他像是无法满足于唇齿的得到,首长开始逗弄着她私.处的凸起,搅弄着里头。

浴室内不断响起暧昧的吸吮声、窸窸窣窣的水声、喘息声、摩擦声…

温绵全身的骨头松软,却不得解脱,她感受他下.体的肿.胀,瞿承琛奋力将她揉在怀里,渀似渴望与她融为一体。

温绵知道,她就快要屈服了。

像被一股巨浪打到最高处,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雪白柔润的身体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

瞿承琛更不可能放过,粗粝温热的手指在她的柔滑湿腻处推波助澜。

这一刻,脑海闪过不合时宜的想法。

这男人是否也和其他女子这般亲昵过了?甚至,做的要比这些更深。

如施倩柔那样清新似水的女子,会否被他温柔地抱起,又狠狠地压在床上,娇柔美好的酮体与矫健结实的肌肉交.合,年轻的他们食髓入味,缠绵入骨…

瞿承琛还沉浸在浓郁的欲.望中,他渴望进入她那活色生香的身体,哪里晓得温绵却是已在出神地怀疑,他所对她做过的一切,是否也对那女子做过?

她快全军覆没了!温绵情急之下,转身侧踹,还未缓神的瞿承琛被她一脚正中,满脸黑线地盯着这小女人,她以最快的速度扯起裤子、捡起衣服。

乌黑清澈的眼眸写满愧疚,“我想起厨房火上还煲着汤,来不及了…”

仓皇而逃,只留兴头上的中校先生,他攥了攥拳头,眉眼中的那股子英气已结了冰渣,紧抿的唇线压抑着怒意。

******

这还是第一次让中校先生吃上她这媳妇儿正正经经准备的晚饭。

好歹温绵常在家中给严怡打下手,手艺谈不上有多精,但凑出一桌像样的菜式不成问题。她手脚利索着淘米煮饭,冰箱里有现成的鱼和肉,炒出一个芹菜牛肉、番茄炒蛋、炒莲藕片、炖猪脚,外加一锅罗宋汤,嗯,大功告成。

瞿承琛从浴室出来仍黑着一张脸,看到一桌子丰盛的热菜,才愣了一下,严峻眉目总算有放松的趋势。

米饭是上好的珍珠米蒸出来的,客厅满溢饭香,不禁让人饥肠辘辘。温绵想舀碗给他盛饭,男人主动接过勺子,“我来。”

温姑娘兀自放下提着的一口气,坐下来一起吃晚饭。

瞿承琛换了身她给买来的衣服,倒没了往日的盛气凌人,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像极了容易让人迷失的漩涡。“你这次回来,有没有哪里受伤?”

温绵说完就又起了埋掉自己的想法,不用猜也知道这是废话,从方才瞿中校果断犀利的攻势看来,这男人身体素质好着呢。

瞿承琛挖了一口饭,笑笑:“没事。”

她犹豫片刻,一脸纠结的表情,问他:“以后,能不能你出发前,都给我打电话?”

以后。

温绵忽然心头一颤,说不定,没有以后了?

那次与施倩柔在学校交谈不过寥寥几句,可同样是女人,她哪会瞧不出对方那些紊乱的心思。

温绵虽不懂当初他们怎么分的手,可如今要是他俩再想复合,那她便再无立足之地。

好几次她都想一了百了去问瞿承琛,你是不是有过那么一个难以忘怀的前女友,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可她不敢问,因为她怕听见最害怕的答案,他怕他心里还藏着一个人,埋着一道跨不出去的坎。

“可以,不过…”瞿承琛以前一人独立惯

了,如今多了个她,还真有些不适应,“不准太担心。”

温绵无声地笑了笑,看着他就坐在身边,专注地尝她做的饭菜,心口有点儿泛酸,她想了想,道:“好。”她尽力而为就是了。

————

温绵虽不常住这间新房,可瞿承琛回来前,她前前后后打扫了一番。如今,满屋子都有她淡淡的香味与浅浅的呼吸。

寒月当空,照的一室心乱如麻。

瞿承琛不可能睡的着。

这是他们新婚后第一次睡一块儿,今晚他差不多已把这姑娘看遍也摸遍了,到嘴边的肉,却莫名其妙给丢了。

此次任务归来,多少是有些期望的,但她不冷不热的态度令男人略感烦躁。

温绵睡下去没多久,瞿承琛气场强大的身躯就已贴近她,他的耳畔的呼吸均长却又不稳。

闭着眼睛不敢动,片刻,他竟挨过来,柔软的唇碰到她的耳垂,又麻又痒,让她觉得紧张又刺激,渀佛抱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进了怀里。

周身被男人火热的气息笼罩,中校的一只手轻扣在温绵腰上,下.身愈加靠近她饱满的臀部,他小幅度地上下磨蹭她馨香的女体,被子里的温度猛然剧增,温绵只能任由他厮磨。

她忍住细细的娇喘,下腹有股异样的颤动,他似有若无的触抚令人濒临崩溃。

直到瞿承琛抓住那柔软小手,温绵感觉不对,他是特种兵,怎么可能察觉不出她的假寐?

下一秒,冰凉的掌心隔着裤子触碰到胀热的物体,温绵心中惊喊,急忙挣扎。

瞿承琛在她身后,凉凉道:“我走的那晚,你不是答应了?”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地冷,犹如给她判了刑,“出尔反尔。”

温姑娘忙是反驳,“答应什么,我没答应你…”

他懒得回答,张开口,喊住她露出的那只小小耳垂,温绵像只小兽般蜷缩身子。

“你嫌我呆在家的时间太久,是吧?”

她认为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耗?

瞿承琛浑身都是焦躁的、无名的热火,他无法再管她是否心甘情愿,只想狠狠蹂躏这让他从不省心的小女人。

温绵转过身,对上瞿中校湛黑的眸,原本她胸口堵着一口气,此时见他早就呼吸凌乱,眼睛里满是晦暗隐忍的情愫,让人看着又有些不忍。

是她解不去心结,又不愿把这事舀到台面上来说,夫妻生活原是再正常不过。再者,那已离她极近的东西,像是这男人深藏的一柄利器,散发出危险又吸引人征服的信号。

温绵被被窝里的高温煨出脸颊上淡淡的粉嫩,眸光潋滟,徐徐动人。

瞿承琛心中一紧,更想抓着她好好折磨,谁知她忽然隔着裤子,轻轻揉搓那坚硬的长棍。

小女人的五指才碰上来,他险些就弃械投降。

瞿承琛语气沙哑,却又无奈,“你要这么做?”

温绵的五官在夜晚格外柔美,可惜她近在咫尺,他仍然无法得到。

她一抿唇,更让男人几欲失控,“首长大人,我知道这是夫妻人伦,不是军规军纪。”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期待已久的肉肉就在这几章了,近在眼前,因为作者为了培养两人感情,外加恶趣味的肉末在下一章后已宣告终结!

有几位亲提出的bug已经修改了,真的很谢谢体谅!

毕竟作者我也只是普通人而已,文化水平也不高,会有常识错误和小粗心也很正常的,对吧qaq

至于温绵,她是个好姑娘,但她也有性格上的缺点,优柔寡断,身为外貌出色的姑娘,还带了点无法避免的小矫情,在认为丈夫与前女友有暧昧,同时不够关心自己,但又不愿正面面对问题等等…这样反而比较好玩。

出去了4、5天,太累了,明天可能会停更一天,休息下,如果没更的话也请大家理解!谢谢,请继续撒花花给我吧,星星眼。

27晋江独发

瞿承琛搂过温绵吻了一会儿,她的手握住他最致命的武器,男人微阖眼眸,浓眉紧蹙。

她没有用手劲,一上一下小心套.弄着,温柔的行径让他更加难耐。就像是想要用力抓她的什么,却怎么都无法得逞。

随着她的节奏,男人必须承认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远远超过单纯为了解决需求时的体验,这个纤柔妩媚的小女人,微低着头,充满新奇与尝试,尽可能地给予他快.感。

瞿承琛还是没法让她单方面为他这么做,他咬了咬牙,擒她的手臂,“温绵。”

温姑娘知道他想挡开她的手,加快摩擦速度,他没办法刻意隐忍,顺着她毫无技巧可言、甚至算是鲁莽的耸弄达到顶端释放。

瞿承琛低喘一声,痉挛之后,热汗从全身涌出,温绵掌心沾满他喷薄涌出的欲.望。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温绵的眼力虽没他好,可也看出男人的脸色微微泛红,神色说不上是羞涩抑或尴尬,他在黑暗中的神情,让她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再被架在高处的军官,他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男人,还是她的丈夫。

这个认知,让温绵觉得眼前的瞿承琛有那么点儿…可爱。幸好首长不会知道她用了这两个字来形容他。

若不是那液体的温度令她觉得尤为烫人,温绵会觉得这些就像是冬夜里的一场梦。

瞿承琛抽过床头柜的纸巾,稍稍做了一下清理,他吻住她的额头,这举止盈满怜惜、与他的尊重。

“起来,去洗手。”

瞿承琛说完,从床铺另一侧起身,看着男人坚实高翘的臀部…温绵的脸热到不像话。

眼看姑娘还窝在那儿不动,中校先生索性将她从被窝里捞起来,劲道十足的双臂稳稳将人抱在胸前。

简直就像他们才结束了一场好事,虽然,着实也能这么说。

温绵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任由他走向浴室。

******

小年夜的前夕,南法市下了一场雪,地上积雪很厚,漫天扯絮搓棉的落满雪花。

温绵陪周茹去商场大采购,自从遇过外籍歹徒的袭击,她还真有点心理阴影了,好在周妹子一路在耳旁念叨,分散了她不少注意力。

“绵绵,我以为王觉是什么好鸟呢,居然瞒着我早和别人好上了。”

周茹是这么告诉温姑娘的,王觉交警在深更半夜给她打电话,这男人在那头显然喝醉了,叨叨絮絮着:“她离开我了,再也不会回来了…”遂哭得伤心不已,深情得简直感人肺腑。

温绵着实被他逗乐了,“他真缺根弦?要不然,就算和其他女人暧昧,也不会傻到打电话通知你吧?”

“俗话说酒品见人品。”周茹又扯上了温姑娘家的好首长,“还是小琛哥给力,多少女人惦记着他呢,人就是八风不动。”

他真的是吗。

温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变得越来越无法自控。

对于施倩柔,不可能全然不介意,可她也不愿意面对太复杂的纠葛,即使他心中动摇,她也能理解。如果那女子是他心中一道坎,即便事过境迁,他也总要靠自己才能跨过去。

温绵唯一能做的,是尽量不要胡思乱想,她想与他这么一起生活,不想关注一个与他们婚姻应该无关的女人。

晚上要去瞿家吃饭,中校在节前特意休了半天假,车子停在军区大院附近,已是傍晚。温绵踩着皑皑白雪,拎着几只购物袋,慢慢走向灯火通明的宅子。

只一眼,就撞见令她胸闷的一幕,瞿承琛一身军装,戎装焕发,身形板正,与那位优秀的漂亮前女友正交谈着,前女友啊…温绵看到这个场景,浑身一冷,她习惯性地掐自己的手心,用以抗衡令她难受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