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过后院都是百依百顺的女人,所以容易被爱折腾的吸引,但我天生就隐藏不了自己的真心,不能做不一样的那个吸引爷,希望有朝一日爷对我腻了,能好聚好散的放我离开,别像折腾绿翘一样折腾我。”

席慕被尤妙的想法逗笑,傻丫头傻丫头的叫个不停,把人抱进怀里:“爷怎么可能舍得折腾妙妙的真心。”

尤妙闭着眼睛在席慕温暖的怀里蹭了蹭:“爷送我几张地契吧,我想让我爹在越县开几家酒楼。”

就算是小地方,地契也不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见尤妙用那么平静的态度理所当然的要东西,席慕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怒。

“在妙妙眼中,爷就是个冤大头?”

他虽然有些私产,但也不是这样拿来补贴妾侍娘家的,要是让伯府的那些人知道,又是一阵麻烦。

“爷会给我的对不对?”

尤妙搂住了席慕的后腰,仰着头看他,波光潋滟的眸子雾蒙蒙的像是藏了万种风情。

给给给,要他的命他都给!

席慕急匆匆的解开了裤腰带,没等把人抱到榻上就啃上了尤妙的雪白的脖颈,被人抱到桌上坐着,桌上摆放的茶盅瓷瓶震个不停。

两人的衣裳都没脱,但偏偏听着这声响就能听出无尽绯色。

尤妙仰着头,雾气氤氲的眼眸有些空洞,知道她是不一样的这件事并没有让她多开心,反而让她产生了疑惑的感觉。

比如她上世那般不顺从是特别的,这世她顺从的也是特别的。

那不就代表着,这一世她就是不逃,还是跟上一世同样的待遇?

第47章 解元

想着尤妙是看到了绿翘兔死狐悲, 所以想要地契傍身,席慕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地契的事情。

当然这个没怎么犹豫,是建立在尤妙双膝有些发青的情况下。

乍看到了尤妙双腿发青, 席慕当着她的面骂了自己一顿, 说以后不会让他的乖妙妙受伤,但是等到下一刻,姿势换来换去, 还是得劳尤妙的腿跪在床榻上, 方便他动作。

那么来回的折腾,尤妙也不觉得自己对席慕有什么不一样了, 就想快点把地契弄到手。

两人放纵又是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过了几天。

比起上一世绿翘被提前赶出了席家,而上一次是选好了人家, 给她雇了个小轿子, 这次却是打了她二十个板子,在外头给她付了三天的客栈的银子,马不停蹄的把人送出去了。

见到绿翘那么悲惨,连老伯爷那边的吴姨娘都送了一些东西安抚尤妙,算是示好。

而墨娥因为前些日子都是伺候在席慕身边, 听说审问绿翘的时候,尤妙就在旁边看着, 逼着席慕处罚绿翘。

因为怕招惹了尤妙不高兴,被尤妙盯上, 干脆远远的躲了。

不止席宅无比的安静, 连外头席慕派人抓了几个生事的地痞, 杀鸡儆猴的送到了衙门治罪,那些一个个说过难听话的街坊,纷纷怕下一个就轮到了他们倒霉,跑到尤家大门送礼求饶。

尤家人懒得理会他们,干脆闭门不见。

他们倒好学着席慕当初那般,直接把送的礼物放在尤家的门口。

“这些人见风使舵的本事还真厉害。”尤立呲了呲牙,最近这段时间他算是彻底体会人情冷暖了,人能一直穷着,却不能乍富了又穷,就算这富贵不是自个主动索取的,反正在别人看起来你就是从天上掉下来,不踩一脚就觉得可惜了。

因为这个尤立本来觉得被席慕算计不想再做小生意,如今又想把事情捡起来,他就不相信他们尤家所受的待遇只能跟席慕连在一块。

就是没有他,他们一家人也能腰杆子挺直了。

“这世上总是好人多,坏人少。”周氏见小儿子鼓着腮帮子,整个人像是蓄了气的小牛犊,怕他想的极端,在一旁劝道。

“要是坏人少,那大姐怎么会遇到席慕”扫到了大哥的身影,尤立住了嘴,立刻声音高扬起的开口,“娘说的对,这世上还是好人多的。”

在家中闲了几天,反正县试的结果还没出来,尤锦干脆去私塾帮忙。

尤立接过了尤锦背后的竹篮:“怎么带了那么书回来?对了,我今日上街说都说你这次考试答题答的好,先生们都说你此次一定能中举。”

“还没结果就别说这些胡话。”尤富怕给大儿子太多压力,打了尤立一巴掌。

尤锦笑了笑:“爹放心,要是没什么意外,解元孩儿不一定拿得到,但举人应该无碍。”

“那就好那就好。”尤富满足的笑了笑,要是情场失意,连考试也落榜,他还真担心尤锦会一时想不明白。

但尤锦却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开心,他今日才从先生的口中知道,席慕那个混人竟然有举人的功名,而且是十六岁的时候便考中了。

官宦子弟弄到一个举人的功名不是难事,但席慕竟然是那一届京城的解元,尤锦虽然对席慕憎恶,但也无法说出他的第一是靠家中关系拿的。

他先生知道这事,是从县太爷的口中得知,听说席慕中了解元之后,道了声没白读书就没有继续往后考试,不屑进入官场,辞退了家中的先生,潇洒的又继续当起了纨绔子弟。

刚知道这事,尤锦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放弃考试的念头,踏上席慕不屑的路,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但下一刻便觉得意气用事放宽了心。

席慕就算有读书的天分又如何,他的天赋不一定比他差,再者他一定会走得比他远。

几日之后,官府放榜的人敲敲打打的到了尤家门外。

尤锦不出预料的中了举,而且江南省的第一。

“恭喜尤解元了,当初尤解元考秀才得了第一的案首也是我来报的喜,没想到我福气那么足,还能再报一次,只是可惜之后得到京城考试,状元我就不能上门沾福气了。”

报喜的人笑的喜气洋洋,尤富给他塞了几个红包,同样是眉开眼笑:“承你吉言,我家大郎一定还能当上个状元。”

虽然没料到成绩会那么好,尤锦的表情却平和许多,虽然脸上带着笑意,却不张狂。让人看了直叹是当大官的料,有风骨气质。

尤锦中了解元的消息传到席家,尤妙高兴的双眼放光,忍不住在屋子里蹦起来,席慕在一旁冷眼看着,幸好这是在屋里限制了尤妙的动作,这会要是在院里,尤妙估计要飞到天上去。

“就那么高兴,不就只是个解元。”

听出席慕的语气有几分不屑,尤妙瞪圆了眼珠:“什么叫只是个解元,秀才难考,而秀才到举人更难考,我的大哥可是举人的第一,这得多少人才能出他一个。”

“能有多难出,爷也不是个解元。”席慕轻蔑地道。

本来席慕不喜欢拿这种事炫耀,他的存在就是一种最大的炫耀,何须那些细枝末节。但是见尤妙崇拜别的男人的模样,肚里的话便脱口而出。

席慕说完没迎来尤妙崇拜敬仰的目光,反而是被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

“你那是什么眼神,爷怎么可能用这种小事骗你。”

怎么不可能骗,哪个男人不好面子。

尤妙没搭理席慕,整个人还沉浸在尤锦中举的兴奋中,这一世真的跟上一世不一样了,她的哥哥成了举人,以后还会成进士,会成为官身,过上跟上世截然不同的日子。

“爷说你到底听到爷说的话没有,爷真的是解元,还是京城的解元,你知道京城的解元又多难考吗?比这个破浪地方的值钱多了。”

“我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爷呢。”尤妙心情好,席慕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

“最最厉害的爷能不能让我回家一趟,我想去亲自恭喜我哥哥。”

席慕斜眼看她,要是没听出她的敷衍,他就是个傻子了。

“这会你不觉得尴尬了,你要是现在高高兴兴的过去,别愁眉苦脸的回来就成。”

闻言,不等回尤家,尤妙的眉头就愁了起来。

见状,席慕“呵”了一声:“送点礼物回去就是,你大哥难得好心情,你也不想破坏了不是。”

尤妙觉得他这话说的难听,放在他手臂上的手下意识掐了掐,但还没等席慕皱眉就下意识放下了。

“刚刚觉得爷的衣裳有些皱,没掐爷的意思。”

她也是习惯了上一世动不动就使些小阴招让席慕不舒服,如今心情好就忘了状况,想狠狠的掐他一把,让他晓得什么话能说什么不能说。

席慕歪了歪嘴,笑的张狂:“妙妙就是个宝贝。”

说着还把爪子放在尤妙的头上揉,像是揉面团似的。

“谢爷的夸奖了。”尤妙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咬牙切齿地道。

尤妙犹豫到了晚上,最后还是决定像是席慕说的送些东西回家,附上了封亲笔的信函,恭喜了尤锦。

现在她回家怎么都还是会尴尬,还是再过段日子她跟尤锦心情都完全平静,能互相面对的时候再回家更好。

但尤妙没想到的是,她这回犹豫,等到再见到尤锦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

“你要上京城?”尤家人都因为尤锦的话愣了愣,尤富先开了口,“好端端的那么早去京城做什么,会试开春了再往京城赶都来的及。”

尤锦摇了摇头:“早去早熟悉环境,一南一北水土都不一样。再者越县如何都比不上京城,先生为我荐了位老师,早些过去也好多学。”

尤富跟周氏对视了一眼,都明白除了尤锦说的理由,他更多的是想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你现在过去了,势必就要在那边过年,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周氏眉头蹙起,握着大儿子的手舍不得放人。

“跟书院的同窗们在一起又怎么会冷清,再者考完了试,我就回来不会离开家太久。”尤锦安抚地说道,声音犹如春风,“爹娘放心,锦儿已经长大了,懂得如何照顾自己,提前去京城也是我深思熟虑。”

“那也不该那么急啊!”周氏担忧的眼泪都要掉下来,“要不然娘陪你去,在你身边照顾你。”

“就娘你的身体,如今有大夫调养才好了一些些,就别长途奔波了,还是我跟哥哥一起去!”尤立双眼放光,十分的期待,“我早在越县这个小地方待得头疼了,大哥你带我去作伴,我保证乖乖的不吵你。”

尤锦抬手弹了尤立的脑门:“我是去念书不是去玩的,你乖乖在家孝敬爹娘,别光想着到处跑。”

“我已经想好了,我一个人上京,爹娘你们别担忧我,我不是没分寸的人。”

尤富犹豫了片刻,面色看起来差不多是同意了。

他在尤锦这个年纪早就开始四处闯荡挣家业了,再者尤锦这是去准备考试,也没什么可阻止的。

“你也不急着这一时就走,东西都要准备,让我跟你娘再想想,你也好好再想想,那边人生地不熟的,得把一切考虑好了。”

见事差不多成了,尤锦整个人松弛了下来,笑着点头。

不管他这番算不算是逃跑,但终归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第48章 口脂

南方的秋天过得很快, 仿佛一瞬间席宅金灿灿的银杏叶便落光了,就见光秃秃的枝丫在风中战栗。

席慕是个懂得享受的人,生生的把倚云楼改成了暖阁,周围搭了卷帘的遮棚,围绕着池子铺了地暖,让池边种的花朵依然盛开, 连着池中的锦鲤都没有躲起来,而是在池中游来游去。

楼里角落都放了插花的大角瓶,颜色各异的花朵鲜如夏季,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毛毯子, 席慕干脆赤了脚踩上了毯子,整个人懒洋洋的坐在矮榻上跟尤妙品茗。

青山般翠绿的湄潭翠芽在水中化开,片片小巧状似雀舌,香味浓郁甘醇,盛在玉脂白的茶盅中,宛如美景。

可惜席慕对面的佳人却不为所动, 席慕抬起茶杯尝了一口, 才幽幽道:“还在想你大哥不辞而别的事情?”

尤妙看着茶碗不说话,精致的鼻头皱起, 尤锦启程几日后她才知道消息,家人明显就是瞒着她,连送程都没让她赶上, 她怎么能不生气。

“不过就是去了京城, 又不是人死了, 至于那么一副样子。”席慕不爽道,刚听到尤锦无声无息的走了他是高兴的,但是见尤妙就像是失了魂的样子又不高兴了。

尤锦的存在就是让他不断怀疑尤妙到底有没有红杏出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每次他觉得尤妙对尤锦没什么,下一刻她都能摆出让他误会的态度。

“我从小就跟我哥哥一起长大,突然听到他远走了,我不是没心的人,自然会觉得难过。”说着,尤妙心中叹了一口气,尤锦走得那么匆匆就是不想见到她,给她留了一封信,也只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两人的关系好像就那么生疏,怎么都回不去了。

“有爷就够了,若是你想的话,今个晚上在榻上,爷让你叫爷哥哥如何?”席慕眯了眯眼,说的一脸期待。

闻言,尤妙没有展颜,白皙的脸色浮现出莫名难懂的情绪,连着看席慕眼神也有些奇怪。

席慕被她瞧得舔唇:“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让我把你当做我大哥”光是说出来,尤妙的脸都皱成了一团,觉得恶心。

席慕怎么会连这种嗜好都有。

席慕嘴里含着的茶水差点喷出来,能把他的意思误会成把他当做尤锦上榻,这种事情也只有尤妙想的出来。

“爷是说你可以叫爷哥哥,什么狗屁大哥,你要是敢把爷当做尤锦,看爷怎么收拾你!”

尤妙满脸无辜:“不是爷自个说的,我的哥哥就一个,爷说的不清不楚谁能明白。”

啼笑皆非的误会以后,尤妙的情绪倒是开朗了许多,席慕见她脸颊的梨涡又展露了出来,懒得跟她计较她刚刚说的胡话。

“明日跟爷去个宴会。”席慕想起前几日收到的帖子,提醒了尤妙一声。

闻言尤妙怔了怔,上世因为她处处不配合,就是的到京城也只是了了参加了几个宴会,后头席慕看出来她不喜欢那样的环境,也懒得在让她陪着,就是在伯府开宴,她也是在屋里头休息。

饶是这样,外头也传的像是席慕有多宠爱怜惜她,藏在屋头不叫人瞧。

“什么宴会?”尤妙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去合适吗?”

见她一下子从张牙舞爪的猫,变成了缩头缩脑的小老鼠,席慕恶意地笑了笑:“当然不合适,你去了少不得被其他女人排挤,但爷就是想看你出丑的模样,所以特地想带你过去。”

尤妙眨了眨眼,没立刻接话。

重生回来那么久,尤妙终于发现了一件事,虽然席慕比她大上几岁,但他的二十多岁和三十多岁是有差别的,而不是她固定思维所想的,他一直成熟稳重,折磨人起来有说不尽的法子。

这个年纪的他,不止面容要稚嫩一些,连着性子也幼稚。

三十多岁的他一定不会说这样的话来吓她,因为知道也吓不住她。

“被吓到了?”席慕凑近了尤妙,明亮的眼眸戏谑得意。

尤妙低头沉吟,在席慕更凑近的时候猛然抬头,下颌微抬,在席慕的唇上啄了一下:“嗯,吓到了。”

比起表情刻意无辜的尤妙,席慕的表情才称得上是被吓到了。

上挑的眸子依然得意,眼波却闪闪:“每次都突然吻爷,是不是看爷的嘴巴长得好看。”

席慕退回了位置,手指碰着自己的嘴唇,只恨这里没有搁镜子,好让他打量自己漂亮的嘴巴。

没有镜子,尤妙却能帮他打量。席慕生了一张薄唇,这样的唇形笑起来的时候不正经,不笑抿起的时候严肃吓人,再者都说薄唇的男人负心薄幸,都是情感淡薄的人,也就席慕自己觉得自己哪儿那儿都好了。

“不过比起爷的唇,妙妙的才是生的好。”

席慕见尤妙直勾勾地看他,搁置了欣赏自己容貌的心,盯着尤妙的唇瓣不撒眼,没怎么犹豫就吻了上去。

噙着软软的唇瓣吮吸,虽然感觉不错,但席慕还是更喜欢尤妙吻他感觉。

所以干脆捧着脸看着尤妙,把主动权让给她。尤妙却也停下了,一样的捧着脸,氤氲的水眸盯着席慕瞧。

“爷还没说是什么宴会?”

妈的,谁还关心是什么宴会。

席慕拧了拧眉,下颌微扬,让尤妙更方便看出现在的重点在什么地方。

可偏偏尤妙视而不见,拿起了桌上的茶盅抿了一口:“要是正像是爷说的那么吓人,我能不能不去?”

席慕咬了咬牙,直接跨过桌子,压在尤妙的身上,扶着她的后脑勺彻彻底底的吻了一通。

灼热的舌尖急切地探入尤妙的嘴里,吸取她嘴里带着茶香的汁液,搅动她的口腔,深吻仿佛如喉,要把尤妙完整的吞入腹中。

连分开时尤妙唇边的水液都被席慕用舌尖一点点卷入了嘴里。

嫣红的舌尖在眼前滑动,占据了整个视野,尤妙深吸了一口气,转过了视线。

这辈子跟席慕发生关系她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有时候身体反应的速度她自己都觉得震惊。

席慕没察觉到尤妙的反应,自己倒是抱着尤妙平复了一下才道:“你前些日子不是想要地契,爷虽然不差银子,但这边终究不是爷的底盘,想要好东西还是得托人去寻。”

“明日带你去的宴会是尹良志办的席,爷带你过去认认人。”

“爷不是说我会被排挤?”

“你是爷的女人,哪个女人不羡慕嫉妒,被排挤也是理所应当,到时候昂着脖子就是了,爷不会让你吃亏,也没人敢让你吃亏。”

她又不是鸭子,没事昂着脖子做什么。

就这样的说话水平还说自己是京城的解元,尤妙心里默默不屑,在她心中的读书人应该是她大哥那种的,席慕这样的在斗鸟耍牌上的得个“解元”还比较靠谱。

尤妙会这样想,也是因为上一世她太不关心席慕,除了他刻意让她记住的,其他一切她根本就没想过要记。

她隐约听过席慕是有功名的,但想到他是伯府少爷,就猜测应该是花钱买的,所以没什么感觉。

“明天穿的普通一点。”席慕突然想道。

虽然说不会让尤妙吃亏,但想到要把尤妙带出门给别的男人看,席慕没有跟别人炫耀他得了一个美人的意思,就想要尤妙包得紧紧的,别让旁人多看了。

尤妙不明白这奇怪的要求,迟疑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