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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柳恕就要与那个卖水果的男人走进结婚礼堂了,他的心时时刻刻都如针钆了一般,心底蔓延着撕裂的痛楚,这份郁闷,他没法儿找人去诉说。

就一直憋在了心里,难道他真的要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女儿嫁给别的男人么?

凌宵宵,他是爱过,不过,在想明白一切后,他更觉得,当初对她只是一种迷恋,因为,即便是与她分手了,他也没有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正当他想挽回一切的时候,没想到,一切已经太迟了。

这样凄凉的结局,是他自作自受,在静知的眼里是活该吧!所以,他认为自己以前的行为是脑子残了,即然脑子残疾了,还医腿干什么呢?

“为什么不去把柳恕接回来了?”柳恕太苦了,她悲苦的一生,是一言难尽,所以,静知希望柳恕能够幸福。

“那你为什么不带着两个孩子回来?”

江潇反问,神情严肃而认真,没想到江漠会这样反问,静知不想直接回答江漠,索性转移了话题。

“柳恕为你吃了太多的苦,去接她回来了吧!玉儿也需要有一个良好的环境来培养。”

她是真心诚意希望这一家三口能够幸福地团圆,一辈子和和美美,其乐融融。

江漠凝望着她,想把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也收入眼里,其实,在林静知的身上,她能够看到柳恕的影子,她们都是从贫民窟中走出的女孩子,柳恕虽然不及静知强势,看起来弱弱的,柔柔的,只是,骨子里同样有股子倔劲儿,这股倔儿窜出来,她认定的事情,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静知,我知道,我妈对不起你,江萧曾经也很混蛋,可是,那些事真的太复杂了,又加上我们江家遇事,这种事随便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了,所以,那时候,他才没有及时去找你与孩子,再说,你们之间有那么多的误会,不经历风难怎么见采虹了,这一切不是过去了吗?你应该要原谅他,他很爱你,这辈子,我没见江萧对哪一个女人动过心?你们之间,最开始是逢场作戏,彼此都需要另一伴来欺骗父母,为了逃避双方家长的逼婚,所以,你们签下了一纸的假婚约,不过,后来却假戏真做,再因后来朝夕相处而日久生情,每一对夫妻都有它的磨合期,你们直接跨越那个磨合期,在你与江萧离婚之时,你可了解江萧?你指责他与香雪欣约会而让你流掉了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可是,那个孩子他看得是那么重要,如果不是你们彼此不了解,不信任,又岂会让香雪欣趁虚而入。

你与江萧相遇,是上天安排的一场缘份,逃也逃不掉,最重要的,你们现在拥有了一双可爱的儿女,大人怎么过,不重要,关键是,你们得对孩子负责。”

见静知低下头沉黑不语,江漠又道:“当然,现在是新社会,新社会的许多年轻男女都很自私,都只顾着自己,你也可以自私一点,如果你不爱江萧的话,我也不会再劝你回到江家,如果你还爱江萧,就请不要带着他的孩子,带着江家的骨肉,去嫁给另一个男人,我虽然不是江萧,可是,我能够体验得到他心中那种噬骨之痛,你对莫川,是恩情多于爱情吧!静知,你觉得建立在恩情基础之上的婚姻能幸福么?”

江漠的话几乎是说到了静知的心坎里,他的话,字字句句是那么深入她内心,深入她身体里每一根血管,每一条纤维,让她几乎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

“所以,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让以前的事都过去吧!坏人都已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我看得出来,你对江萧还是有感情的,即然,相爱就应该在一起,千万不要象我,等待失去了后,才再来后悔,世上可没有后悔吃。”

说这句话的时候,江漠心中弥漫的是绝世的痛苦与凄凉!

“经历分分合合,更能长长久久,更能让你们彼此了解彼此的内心所想,所需,所要,所以,你与江萧的婚姻,在我看来,属于是上品,回到他身边吧!让曾经的一切都过去。”

上品婚姻?这是个新鲜的名词儿,静知静静地听着,脑子里也在思索着,她不能说江漠说得不对,又不能认为江漠说的全都对,可是,她已经与莫川都领证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想改也改不了。

“大哥,你还是先去想办法挽回柳恕母女吧!她的心可一直都在你身上,即然后悔了,就该去弥补自己曾经所犯的错,女人是水做的,女人的心同样是豆腐做的。”

闻言,江漠苦笑,他劝她与弟弟江漠团圆,她到好,劝起他来了,她不知道情况,不是他不愿意放下身段去追回柳恕,而是柳恕已经不爱他了,五年的艰辛,风雨同洲,她已经对那个一直照顾着她与玉儿的男人以身相许,他要怎么去挽回?

要知道,挽回一个女人的心何其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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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干什么?”某女瞅着胸前多了俩魔爪。

“充电!”某人一脸理所当然——额——还有享受。

“谁家充电放这里?”某女敢怒不敢言。

“咱家!”某男义正外加词严,某女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她一咬牙,毅然以手还手,把小爪子放到了那让她早就垂涎不已的结实胸肌上。

某男眉梢一挑,眸光深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充电!”某女得意狡黠一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某男瞬间拎起她的小身板,滚到床上,某女忿然:“不讲理,凭什么只准你充电,不准我充?”

“一个线路端口,怎么能同时容纳两只充电器?连线——火花——嘭——就是这样毁灭一切的结果。

番外7

江漠坐在轮椅,望着静知从眼前划过的柔美身形,望着静知的美影,他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身影,那女人看起来很柔弱,实际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强。

犹记得,很多年前,他是T校的风云人物,是随便往校园某个角落一站,也会有成打的学生跟着他跑的那种极品帅哥,一次生日聚会,酒醉之时,他把柳恕强了,曾经,他也荒唐过,以前,他从不把女人当回事儿,高挑的,清秀的,漂亮的,骨感的,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玩过,只是,就只是在柳恕那里栽了跟头,当时,你亲拿着藤条把他狠狠地毒打了一顿,责骂他残害国家幼苗,他一直就想不明白,那女人已经满过十八了,还是国家幼苗吗?

就是父亲的那一顿打,让他一直都活在了阴影了,一夜情,让他失去了一生的幸福,一夜情,让他几乎毁了生活的信念,所以,至此,他再也不敢去外面胡乱玩女人了,只是,也不会出现在江家别墅里,因为,新房里会出现一张满含笑意的容颜,每一次,她倚在门框上,为他等门,为他痴心不改,他都狠不得拿把刀砍了她,因为,柳恕两个字是活生生撕裂他生活,毁了她幸福的两个字,一个女人,成了他一生的梦魇,你说,柳恕何其无辜,结婚后,她没去念书了,就只待在江家生产,后来,却在与她一次争吵着,孩子流掉了。

孩子流掉的时候,他很庆辛,庆幸自己终于能够摆脱这恶梦般的人生,要不是他一次心软,答应与她回娘家看望她的母亲,也不会让她母亲那样摆他一道,她妈居然在饭菜里下了药,那一夜,他因猛烈的药性与她彻底缠绵了一夜,醒来后,他不敢看向女人希冀的目光,含羞待怯,青春焕发的容颜,所以,带着盛怒逃走了。

一个月以后,她被检查出有了壬娠反应,那时,如五雷一个轰顶,即然,她们强行要将这个女人塞给自己,毁了自己的一生,那么,他就用实际行动报复这个女人吧!他知道她很苦,也知道她心中装载着的那份浓浓的深情。

但是,因为恨,他全视而不见。

他的狠心无情,让柳恕跌入了深渊,自从遇上了凌宵霄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一次家,玉儿从出身,他抱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也怪不得自己玉儿从小不跟自个儿亲。

即便是有血缘关系,也要平时培养感情,是他对不起玉儿,他的女儿。

为了凌宵宵,他几乎毁了自己所有的事业,还失去了条腿,坠落于残疾人悲惨的行列。

以前,他不把柳恕当一回事,等彻底看透了一切,想要与她重新开始后,她却执意要与另一个男人走进结婚礼堂,还带着他江漠的女儿,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心底蔓延的各种苦涩滋味,恐怕曾经柳恕早就尝遍,嘴角勾出自嘲的笑痕,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李平,带我出去赏赏心。”他对刚出现在楼道口的勤务员道。

“是。”李平毕恭毕敬地走到他面前,大掌握住了椅柄,将他推下了楼…

*

静知站在门前,房门是虚掩着的,从她的角度,恰巧能够看到宝仔坐在江政勋的身体上,正一支手拍着他的屁股,一支手撑着他结实的背膀上,粉嫩的嘴里呼着:“驾,驾,驾。”

这…?静知吃惊,堂堂首都军区司令员居然这样子当马给小孩骑,可见在他心里,宝仔的地位是多么地重要。

他是一代将领,是什么场面都见过的领袖人物,说不知道溺爱是什么东西,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子宠溺孩子?

“奶奶,这马太慢了。”宝仔挥着手掌,当马鞭,他一个劲儿地催促跨下的马儿快一点,还不忘向坐在椅子上蒜泥花生吃的苏利告状,糖糖却在另一处拍手助兴。

苏利一边将一颗剥了壳饱满花生塞入嘴里,一边乐呵呵地笑开,她脸上戴着近视眼镜,一张都快笑烂了,在静知的记忆里,她还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么苏利这么灿烂的笑容。她的视线一直就定在了祖孙俩三个人身上,笑得是那么心无城俯,屋子里是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

“你再拍两巴掌啊!他就快了。”

“我已经快马加鞭了,可是,这马速度却慢了下来。”

江政勋虽是军人,可是,也经不起孙子这般折磨,他跪在地板上,四肢艰难地前行,汗珠从他饱满的天庭滚落,越滑越多,汗珠都快模糊他视线了,抬起衣袖,擦了擦…

他已经爬得很艰难了,可是,宝贝孙子还一个劲儿地嚷嚷着慢…

“爷爷宝马,该我了,哥哥下来。”糖糖跑上前,揪着宝仔的花衬衫不放,那花色的衬衫即刻就有无数条皱纹纵横交错。

“好,好吧!你来。”宝仔这一次到学乖了,没与妹妹争,因为,他看到爷爷已经累得气喘如牛,快不行了,小宝仔奸笑地把脚甩开,准备让糖糖坐上去,然而,宝马发话了。

“不,不行了。”江政勋挥着手,从地板上跪站起身,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气息不稳地笑说。

“怎么?不过才两下就受不了,你可堂堂军区司令,这样体弱,说不出去也怕笑话?”

苏利虽然在笑,可是,言语有几分讥讽的意味。

“她们两个轮着上,要不,你来?”江政勋笑开,只是,那笑是不达眼底的,苏利脑子简单,要不是,以前,自己身家背景不好,过渡时期,要不然,他也不会娶她,这辈子,老是跟他拖后腿。

“你都不行,我可更不行,再说,糖糖与宝仔也不会让仙女奶奶当宝马的?是不是,糖糖,宝仔?”

“对,仙女奶奶不当宝马的。”糖糖一向都爱讨好苏利,这两天下来,苏利也喜欢她多于宝仔了。

“仙女奶奶?”江政勋有些咋舌,他老婆一向是自恋狂,年轻时,是有那么几分姿色,可都老成这样了,满脸的皱纹,还是仙女?

“糖糖,仙女奶奶会法术呢?要不,你让她施几个法术出来,把她带去麦当劳吃香香的暑片?”

江政勋皮笑肉不笑地向孙女儿支招。

“啊?是么?仙女奶奶会法术,真是太好了。”糖糖拍着巴掌,一阵欢呼,向仙女奔过去,宝仔听了,也觉得稀奇,跟着妹妹身后追了过去,两宝贝围着苏利开始嚷嚷。

“奶奶,我最爱北极的企鹅了,要不,你跟我变一个?”

“奶奶,我最喜欢北戴河的鱼了,你弄一条给我吃?”

苏利望着这两个孩子喜气洋洋的粉事脸孔,简直是哭笑不得,只好瞪了一眼站在另一个角落眉开眼笑,享受着报复快感的老男人…

静知望着这一幕,迈出去的一条腿又收了回来,接回两个孩子,苏利是多么地开心,她与江政勋的婚姻一生都不幸福,几十年来,她一直都是在哀怨声中度过。

如今,到了年老之时,还可以借着两个孙儿,重温与江政勋浪漫的恋情,这何不是一种快乐?

只是,她的两个宝贝可就成了炮灰了…

以前,觉得苏利很可恨,只是,当她那天当着她的面儿,不顾自己的脸面,内心剖白后,她才觉得她同是这世界上最可怜的女人,一个不被老公所爱,却又将老公爱入心魂,整天巴望着老公能多一些温存可怜的女人,由于她古怪直脾气,她把身男边的好友都得罪光了,人生数载,没有一个谈天说地好友,其实是一种悲哀。

也许是因为太过于无聊,寂寞,所以,她才日日期待着男人的爱,暖意,温柔,昔日的爱对于苏利来说,已成了一种奢侈品了。

这么多年来,她们夫妻一直分房睡,这是江家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儿,苏利误会江政勋有了婚外遇,江政勋其实是因为家庭复杂的关系,还有苏利本身的脾气,夫妻也需要有共同的语言,否则,强行呆在一起,就会步入婚姻的泥潭,在那片沼泽地中越陷越深。

当然,这些都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静知也在猜想,苏利誓要把宝仔他们接回来,是不是想用这两个孩子去吸引住江政勋那颗越走越远的心呢?

她本来是想把宝仔与糖糖带走的,在新闻发布会上,她听到特助的话,整个人都气炸了,可是,当看到屋子里这样温馨,其乐融融的一幕时,她的想法又改变了,转过身,不期然间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鼻子都撞疼了。“谁啊?没长眼睛?”她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没有说出来,因为,抬头间,她已经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孔,是好几个月不见的俊美脸庞,男人还是那么意气风发,头发被设计师做得很有型,幽深的黑潭里蓄得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满脸是浓浓的深情,只是掩藏在柔和脸孔之下的担忧与焦急没人能够知道。

“你来了。”男人薄唇轻启,这么久不见,他才发现自己是那么思念她,只是,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尽管伸手可及,无形中,感觉有一双无形山壁隔在她们之间,有一种隔着万水千山的距离。

静知抿着红唇,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发现楼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半掩的薄薄门扉传来了两个宝贝与江政勋夫妻的对话声。

“怎么不进去?”见静知不说话,江萧拧着冷眉问。眼尾瞟向了那道半掩的门板,刚才,她可是在电话里冲着他大吼大叫的,现在,却站在这儿,一脸的心平气和,是什么原因让她改变想法了。

“今晚,就让俩宝贝给你爸妈当炮灰,我先走了。”

语毕,她匆匆越过他向楼下走去。

炮灰?什么意思?这女人真是变了?江萧无法消化静知口吐出的话,见她要走,他着急了起来,几步追了上去。

“静知,天太晚了,要不,你就陪着俩宝贝在这儿住一晚?”

好不容易,两个人终于可以有机会见面了,而她却要这样匆匆离开,他怎么舍得呢?

所以,他急着追了出去。

“住一晚?”静知听了这话,觉得好笑,她顿住了脚步,回头望着身后追下楼的他。

“江萧,我已经结婚了,结婚证上是莫川的名字。”

江萧听到这句话,感觉浑身血液迅速逆流,如果是几年前,他肯定会立马拽着她,先进屋子里把她死死在压在床上,让她感受一下他昂扬的雄风,让她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

只是,现在,经历了岁月磨练与沧桑后,他也不再是那个行事做事冲动的毛头小伙子。

只是,满心满肺的苦涩,静知无法体验得到。

他绕到她的面前,抬起一支手臂撑住了墙壁,把她半圈在他胸膛与墙壁之间,忽然间,飘弥在鼻端上强烈的男性麝香,是那么熟悉,这些年,许多次,都曾出现在梦里。

“你爱他吗?”

他有些落寞地问。“江萧,这话真可笑,不爱能嫁么?”

静知的话直接将他踢出了局,他的心犹如被一根极细的针尖狠狠地给刺穿了。

“不是,静知,你不爱他。”江萧盯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狂妄地道:“你嫁给他,不过是为了报恩而已。”

“报恩?你以为我林静知会是那种女人,不爱绝不会嫁,江萧,我们已经过去了,所以,最好不要报着任何一点幻想,宝仔与糖糖,就暂时让她们在这儿住一晚,明天我过来接,另外,宝仔最爱踢被子,让佣人别给他盖得很厚,糖糖晚上有喝牛奶的习惯,半夜两点,记得嘱咐佣人起来为她冲泡。”

交待完,她不想再与江萧交谈下去,因为,根本就谈不出任何的结果,即然都与莫川领了结婚证,她自是有忠于自己的婚姻,她已经很对不起莫川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客厅,当她步伐落至江家花团锦簇的花园时,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客厅里奔了出来,满脸愤慨地冲着她嘶吼:“林静知,在我面前,你无需说谎,也不需要掩饰,在这个世界上,最懂你的那个人是我,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久没去找你吗?即便是知道你与莫川结婚的那一刻也没去找你,因为,我知道,莫川夺不起你,你的心早就给了我,你说,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别人如何能抢走?”

静知闻言,倏然冷笑,掉转头,看着他扭曲的脸孔,发黑的印堂,她的心一阵痉挛,她一直不想伤害他,但,在自己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到他了。

“江萧,也许,曾经,我对你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但是,这种情感早已在我父亲与静虎尸体摆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对你的感觉就彻底消失了,不是怨,不是恨,是一种我也说不来的排斥感,其实,这么些年过来以后,我对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东西早就看淡了,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我觉得莫川才是世界上那个最可怜的人,你什么都有了,高官,权位。”

还有一双儿女,一生富贵荣宠,无阴光荣,与莫川比较,他要幸福得太多,又何缺她这个女人?

“我对莫川,始终有一份我也说不出来的依恋,我与他,毕竟,有十年相恋之情,五年的生死相依,而我,在什么都拥有的时刻,不能放任着他不管,他之于我,就是一分责任,也或许,我还爱着他吧!你不过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欣赏完了,终于抽身之时。”

听了她的话,江萧大掌倏地捏握成拳,攥得死紧,指关节用力到发白,一向沉稳淡定的一颗心因女人的话而爆怒,他真的,好想,好想掐死这个女人,她说,他之于她,不过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只适合欣赏,不可能拥有,而莫川,之于她,就是一份责任与道义,或许,她还爱着莫川!

而莫川则不一样,我们毕竟有十年相恋的感情,五年的生死相依,而我,不能放任着他不管,他之于我,就是一份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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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干什么?”某女瞅着胸前多了俩魔爪。

“充电!”某人一脸理所当然——额——还有享受。

“谁家充电放这里?”某女敢怒不敢言。

“咱家!”某男义正外加词严,某女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她一咬牙,毅然以手还手,把小爪子放到了那让她早就垂涎不已的结实胸肌上。

某男眉梢一挑,眸光深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充电!”某女得意狡黠一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某男瞬间拎起她的小身板,滚到床上,某女忿然:“不讲理,凭什么只准你充电,不准我充?”

“一个线路端口,怎么能同时容纳两只充电器?连线——火花——嘭——就是这样毁灭一切的结果。

番外8

而莫川则不一样,我们毕竟有十年相恋的感情,五年的生死相依,而我,不能放任着他不管,他之于我,就是一份责任。

“如果你要宝仔,我可以让他回江家。”

“我与莫川的婚姻已经成为事实,所以,江萧,别再纠缠了,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

什么劳什子朋友?

“我不稀憾做你什么朋友,这辈子,我只想做你老公。”

这话很狂霸,怒气滔天地低吼完,俯下头,不顾一切地,吻上了她的唇,柔软的程度仍如往昔,带着让他醉入心魂的香甜,久违已久的感觉。

扬起长长的睫毛,静知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眉宇紧拧,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气,他纤长的眼睫甚至刷到了她细嫩的肌肤,让她心中升腾起一种软软的感觉。

她很想推开他,可是,手却是这样的软弱无力,盛怒中夹杂着这份热情,是否让她早已期待忆久的。

她也想他,发狂地想…

她的僵凝让他心中升腾起一份挫败感,难道她对他的感觉真的成为了过去?再也找不回来了吗?不…他的心在嘶吼,在流泪,在发疯似地痛着…

他疯狂的撩拨,疯狂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诱她的丁香小舌与自己一起缠绵,与自己一起疯狂,他绝不能让她那么理智,理智将莫川与自己定位。

世间任何一个女子,如果真心去爱了,就绝对不可能做到如此理智地分析对自己的感觉,即然能够在这场情爱游戏中全身而退,就说明,她还不够爱他,他还不够深入她灵魂深处,而她即然招惹了她,就休想从这场婚姻游戏里全身而退,休想,绝对休想,江萧的怒意遍及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吻,第一次变得狂霸,绝狠,带着似想将对方拉入地狱的毁灭…

他的热情,他的狂霸,那份势想将自己焚烧的绝烈感情,让静知无法抗拒,渐渐地,她顺应了自己的心,抬起手,纤纤玉指抚摸着他满头黑亮短发,不停地揉搓,花园里静谧一片,而她发出的申吟声是那么清晰,声声入耳,她的反应,让他心喜若狂,他加快了掠夺的动作,大掌摸向了她领子口的纽扣,猛然一扯,纽扣四处飞溅。

静知反应过来,迅速推开他,猝不及防的江萧差一点儿跌倒,退了一步,才稳住自己高大挺拔的身形。

“住手。”静知真是怒火攻心,这江萧是不是疯了,这可是在花园里啊!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火速奔至一株紫丁花树香,整理着被他扯掉的衣领口,可是,纽扣已经被他扯掉了,也只能用手按住没纽扣的领口。

“谁给你这样的权利,我现在是莫川的妻子,江萧,就你刚刚的行为,我可以告你强奸。”

“好啊!你去告,我等着。”妈的,现在,连碰她一下也不行了,江萧气冲冲奔过来,象一头恶狼一样怒视着她,不过就是一个法式热吻,更何况,她还想也沉迷其中,又何必指责他一个人?还要为了这种事去告他,他最气恨的就是,那句:“我现在是莫川的妻子。”

莫川的妻子,莫川的妻子,这句话真刺耳,抬手,从花树上摘下一朵茉莉花,见江萧的身体倾向自己,静知惊得退开了一步。

一把拽住了她一支手臂,把她拉至自己的面前,恶狠狠地冲着她道:“我是洪水,是猛兽?”

见女人怕自己怕成这样,江萧心里更是不爽,将女人纤细的指节一根一根地剥开,挑起那个盘扣洞,将手上那朵茉莉花从洞口塞了进去,那朵白色的小花就如一个装饰品,也很难让人看出她那个地方被扯坏了。

轻松弥补了纽扣被扯的缺陷,知知心里一暖,但是,她不能心软,她与莫川真的已经结婚了,无论她再爱这个男人,她也不能与他这样子纠缠下去。

“知知,你给我听着,我不但要宝仔,也要糖糖,更要你,我不会让你与糖糖离开我的。”

经历了这么多的艰难曲折,他不想再尝那骨肉分离的痛苦。

定定地凝视着江萧,心里矛盾地痛苦纠结着,半晌,静知吸了一口气,眼睛里有点点泪光积聚,咬了咬牙,终是狠下了心肠。

“你爸妈很爱两个宝贝,好好照顾他们。我先走了。”语毕,头也不回地转身,踩着匆匆的步伐离开。

“知知…”

“我不会放弃的。”他呼喊着,追了一步,步伐停驻,整个身形僵在了原地,因为,心爱女人离开的脚步是这般绝决,没有任何一丁点儿的留恋。

他活到三十几岁,自认经历了太多的凡尘俗世,也是一位有阅历的人,就算是父亲,母亲、还有哥哥,被打入监牢,江家倾覆的那一刻,他的内心也没有来有充斥过这种无力感。

要怎样才能挽回知知的心?要怎样才能挽回?他爱她,他不能没有她,这种想法最近是这么地强烈,他多想在埃及金字塔洞穴爆炸的那一刻,护在她身后的是他,为她断了双腿的人是他,那样,她就不会为了报恩而选择与莫川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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