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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起来,不准睡这儿,你跟我回你家去。”

她拍打着他的背膀,恼怒地嘶吼。

“我很困,没力气开车了,让我睡一会儿,我保证不碰你,连一根头发丝也不会碰。”

男人眼都不睁地回答。

见他的确是疲倦了,静知也不忍心去打搅,又不是没睡过一张床,睡就睡吧!

从柜子里拎了一张被子出来,放到了两人中间,划出了三八线,这才安心地阖上了眼睛。

只是半夜,模模糊糊,意识不清的时候,她总感觉有猫咪在抓着自己的脸孔,痒痒的,搞得她呼吸困滩,只能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猫儿乖,不要搔了,我好痒。”她拍打着猫儿的利爪,不想被猫儿制住了。

这是什么猫啊?这么厉害?还流了她一脸的口水,她又不是它的美味餐点,她好困,眼皮都睁不开,所以,一巴掌一巴掌全都准确无误地打到了猫儿的身上。

剥开了它的利爪,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黑暗中,男人那张俊颜气得都变绿了,即然温柔不管用,那就来猛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翻过了女人的身体,长驱直入,攻城掠池。

“啊!”女人一声尖叫,天啊!这猫儿真厉害啊!居然去咬她那个地方,她非把它揪出来不可,抬手狠狠地抓扯着它的一头乱毛。

“哎哟!”男人发出一声惨叫,抓吧!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身体猛然一沉。

“啊!”静知感觉一切都不对劲,缓缓睁开眼,黑暗中,对上了一幽深亮如星辰的黑眸。

“天啊!”她嚎叫。是江萧,这个男人骗了她,明明说不动她一根头发丝的,现在,别说动头发,每个地方都被他动过了。

静知欲哭无泪,感觉身体滚烫!

“王八蛋,臭流氓,江萧,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死性不改…出去。”

出去?怎么可能?都这份儿上,这女人真是狠心的可以。

“你不是说爱我么?爱我就表现给我看。”

“我几时说过爱你?”静知的拳头毫不犹豫就对着他脸挥了过去。

“男人的脸打不得。”对了,她没说过,只是莫川告诉他的,当然,这是他与莫川之间的秘密,他一辈子也不会让她知道,嘿嘿,反正,想要她同意复婚,他就得把她骗上自己的贼船。

“亲爱的,别闹。”伸手接住她挥来的拳头,俯下头,堵住了她的谩骂声。

番外13

一夜奋战,感觉浑身像散了腾的架子一般,难受死了,在心里,静知把江萧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死男人简直就是往死里折腾啊!

一大早起床,她揉着自己的胳膊,整个房间见不到男人的身影,洗漱完毕,换了睡衣下楼。

然后,吴妈端着一锅皮蛋瘦肉粥从厨房里笑脸吟吟地走了出来。

“吴妈,早。”

“早,林总裁,这是江先生为你熬的粥,还煎了两个荷包蛋,你赶紧吃。”

吴妈是过来人,乐呵呵地冲着静知,嘴里还不忘夸赞两句:“江先生真能干啊!厨艺超级的棒,煎的荷包蛋颜色好鲜,看着就想吃。”

吴妈把粥放到桌子上,盛了一碗粥,把粥摆放到静知面前。

“快吃吧!”

吴妈眼里的暖昧让静知刹那间红了脸,昨天晚上,动静那么大,吴妈肯定都听到了,只是假装不知而已。

而且,江萧那个死男人居然大清晨起来替她做早餐,这脸丢大了,谁都知道昨天晚上她房里睡了一个大男人。

见林总裁一张丽容如煮熟的虾子,吴妈急忙转了一个弯,知道静知不好意思问,所以,急忙脱口而出:“1江先生本来要陪着你吃饭,可是,有电话找他,所以,他就急急忙忙走了,让我别叫醒你,让你多睡一会儿,瞧,江先生多体贴人啊!”

静知听了吴妈的话,头垂得更低了。

她吃了一口皮蛋瘦肉粥,果然,这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她一直都不知道江萧居然还会下厨,在她的印象里,这男人好像对家务活是一窃不通的。

吃罢了早餐,静知驱车去上班,刚步进办公室,秘书就将今天的行程表送了进来。

“取消中午的行程,我要去孤儿院一趟。”

坐到老板椅上,她吩咐着身边的特别助理。

“好的,总裁。”秘书转身而去,她开始埋头处理公文,处理完一起公文,抬头甩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响了。

伸指按下电话:“喂!”

“总裁,有一位江夫人求见。”

江夫人?定是江萧的母亲吧!她跑到她公司来干什么?

“请她进来。”“是。”

收了线,她刚合上文件夹,房门就被叩响了,红唇吐出两个字:“请进。”

随着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一阵高跟鞋接触地面的通透声音响彻在耳边。

抬起眼帘,视野里,果然出现了江夫人庸容华贵的身影。

江夫人满面堆笑,眼睛在办公室四处飘移,嗯!不愧是萧儿看上的女人,这办公室真是气派,真是豪华啊!

“江夫人,请坐。”静知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彬彬有礼地对来人说,不管她们以前有多少的过节,但是,来者终究还是她林静知的客人。

“噢,好,好。”江夫人拉了拉肩上的披风,保养级好的脸儿笑得如一朵盛开的美丽花儿。

江夫人走了过来,在静知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凝望向静知的眸光里聚满了笑意。

“知知,你这公司做的真大,这办公室也气派,你真是能干啊!”

“能干?”静知咬重了这两个字音。

皮笑肉不笑地回:“比起江夫人来,我算哪根葱啊!”

“江夫人,我是市井小民出生的,难登大雅之堂。”

“谁说的?他们是有眼不识金香玉,我就知道你会有今天,我一直与我家老头子议论你,你知道么?知知,前两天晚上,我与老头子说你,整整说了一夜,电视上我们早看到了你的成绩,只是没想到,亲眼看见,我还是叹为观止,御海王朝真的好大啊。”

如今,江夫人对静知简直就是赞不绝口。

因为,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告诉她,这个女已非池中之物,现在,是想让江萧甩了她,现在,是怕她甩了江萧,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静知听了她的话,冷嗤一声,不想与她多话,淡淡问了一句:“江夫人,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这个女人去里面呆了这么多年,性格一如即往啊!视利的性格一点儿也没改变,前段时间刚出狱,精神不太好,如今,养足了精神,又恢复了昔日的面孔,见着真个是令静知恶心。

“噢,知知,你…不用叫我江夫人,这样显得很生疏。”

进来老半天,她一直东瞧瞧,西瞧瞧,现在才终于正视了静知喊了那句江夫人,让她感觉她们之间疏离,陌生。

“那我怎么称呼你?江太太,江大婶,还是江阿姨啊?”

“我是你婆婆,是宝仔的奶奶,是江萧的妈,你可以喊我妈啊。”

似乎这一切理所当然,静知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痕。

“我妈只有一个,她现在正在家里带两个小宝贝。”

她的话让江夫人嘴角的笑容硬生生僵凝。

江夫人狠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只是,转念一想,以前自己那样子对她,一直就瞧不起她,如今,她这样子对待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然后,她清了清嗓子,难为情道说:“知知,以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看到你这样成功,我真替你感到高兴,只是,宝仔与糖糖是我江家的骨肉,我们不能让她们流落在外,而且,萧儿对你的感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你难道狠心离开他么?”

“我与他的事不用你管,我公事需要处理,江夫人请回吧。”

见她扯上了自己与江萧之间事情,她与江萧属于是私人感情,就算她是江萧的老妈,也无权干涉,所以,她直接启口下了逐客令。

“是,是,我知道,我管不着,我只是不想看着江萧痛苦而已,静知,每天早晨,佣人去打扫他的房间,总会端出一盒装满烟蒂的烟灰缸,甚至他整晚都能听到从他房里传出的咳嗽声,静知,你为他生下一双儿女,女人愿意为男人生孩子,不是代表着对男人有刻骨铭心的爱恋么?我知道,在你心中,肯定有萧儿的一席之地,现在,莫川走了,你也是单身一人,回到他身边吧,我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向你乞求,求你回到他的身边,带着宝仔与糖糖回到江家,我向你认错,我以前不应该看轻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让你母亲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可是,我不是也遭到严厉的惩罚了么?我与政勋被关进去这么多年,其实,你不知道,我之所以会这样也是被老头子逼的,我与老头子很多年前就分居了,主要原因还是我这个臭脾气,一根筋的臭脾气,任何事我都不会失换维思考,我妈说,我小时候得过脑膜炎,是死过去救活回来的,所以,我脑子不够灵活,常常犯错,待人接物自然不行,所以,我才与政勋时常吵架,我怀疑他在外面有外遇,其实,他没有,他只是忍受不了我的一根筋,认死理的坏脾气,才搬去了书房,与我分居到现在,这么多年了,儿女都这么大了,我自是不怕被你笑话,同为女人,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得不到老公的疼爱,之于我就是一种冷暴力,长时期生活在僵冷的空气里,渐渐地,我心中的苦闷就只能发泄在其他人身上,尤其是柳恕,我最对不起的人是她,但是,她不怨不恨,好脾气地回到了江漠身边,你与柳恕一样,你们都是纯洁善良的孩子,我现在挺感激老天,赐于我这对好媳妇,知知,原谅我吧。与江萧复婚,给宝仔与糖糖一个完整健全的家。”

说完这番话,江夫人从椅子上站起。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们江家的每一个成员都期待着你回来的那一天,因为,直至那一天,我们江家才算真真正正地圆满团圆。”

语毕,江夫人退出了静知的办公室。

静知咀嚼着她的一番话,冷暴力?是的,她一直就在分析江夫人的性格,正是因为得不到丈夫的疼爱,所以,才把郁闷长期积压在心中,最后,不能再憋住时,她把这种怨气全撒到了别人身上。

柳恕就是一个长期的受害者,只是,柳恕的性格没有她这般坚韧,尽管江夫人那样对待她,她还是二话不说很没志气就回去了。

江夫人的性格情有可原,也并不是她婚姻的关键的人物,可以原谅。

可是,江漠曾经对婚姻不忠,简直就是罪无可恕,换她,她绝不会原谅,如果江萧是那种人,她就绝不可能回到他的身边。

批阅完最后一份儿文件,静知伸了伸懒腰,拿起亮皮包包走出了办公室。

开着车穿过市中心一带,笔直开到了一所童心孤儿院门口,由于是常客,孤儿院守门的保卫认识她,笑着向她打了招呼,便拿开栅栏放行。

将车停靠在车库里,静知拿着车钥匙走进了孤儿院成排的宿舍后面的办公区。

“林总裁,你来了。”

院长惊喜的声音传来,喜孜孜地从办公室迎了出来。

“嗯,浩浩还好吧?”

“噢,林总裁,姚浩浩已经被人领养了。”

“几时的事情?”静知面情一惊,谁会领养浩浩?

番外14

“噢,林总裁,姚浩浩已经被人领养了。”

“几时的事情?”静知面情一惊,谁会领养浩浩?

“为什么没人通知我一声?”愕然之后,语气转为凌厉,冷肃的表情让院长的声音小如纹蚋。

“就在几个小时前。来人捧了一束曼珠沙华,说是你的意思,所以,我们就同意了。”

这所童心孤儿院是静知出资修建的,院长也算是静知聘请的,院长自是十分害怕她,得罪了她,很有可能要面对失业的危机。

“曼珠沙华?”静知更是吃惊了。

领养浩浩的人是莫川吗?莫川带走了浩浩,他想干什么,他与浩浩之间非亲非故,而且,还与浩浩的父亲姚庭轩曾是一对生死宿敌,他会对浩浩不利吗?

想到这儿,静知摇了摇头,看她都瞎想一些什么,莫川虽然与姚庭轩有怨源,还是他应该知道浩浩是无辜的,而且,他应该知道,她十分重视这个孩子。

如果是莫川带走了浩浩,那她就要安心许多。

从孤儿院出来,静知回了公司,亲自参与了几个新项目策划的会议,见了两位从美国过来的客户。

下午三点,当她正在办公室里间休息室小憩时,手机玲声响了。

“喂。”她闭着眼睛,掐下了通话键。

“知知,明天我爸过生日,你能来么?”

静知秀眉拧起,江政勋要过生日,这还是他头一次从狱里出来的生日,应该不会平常才对。

她不想见再多的人,尤其是江家那一大群视利的亲戚,所以,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工作很忙,御海王朝要启动几个新案子,所以,江萧…”

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彼端的男人急了起来。

“知知,我们不打算大办,所以,只是一家人吃过饭而已,再说,宝仔兄妹也是江家的骨肉,我爸希望看到她们。”

“我会让阿菊按时把他们带过去,至于我,就够了吧。”

“不行,如果你还爱我,就给我一点面子吧。”

“我几时说过爱你?”静知在电话里反驳。

这死女人嘴巴又倔起来,好吧,不爱就爱吧,爱要藏在心里的,对于她这种性子倔,脸皮又薄,还很含蓄的女人而言,说爱的确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再说,现在的她身居高位,自是不可能一天到晚把爱挂在嘴边。

“没其他人,就一家人吃过饭,就算是朋友,你也不该如此对我家人生疏对不?”

爱他就要爱他的家人,只是,他知道以前母亲对她伤害很深,她恰好又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尤其是他们失去的那个孩子,在宝仔之前,虽然全是香雪欣的错,但是,作为香雪欣坚强后盾的老妈也难逃干涉。

换作其他人,他早会将她扔山里喂狼,可是,她毕竟是自己的老妈啊,怀胎十月,把他生下来的老妈,他能怎么办?他一直就夹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为难。

这女人真显得好绝情,昨天晚上,他们还火热缠绵,亲密无间,滚了一夜的床单,醒来后就翻脸不认债,将她们的关系迅速又恢复到原来最初的僵局,江萧气得只能一拳轻轻击到了墙壁上。

“明天你把所有的饭局都推了,下午五点,我来接你。”

语毕,不再给她回话的机会,直接就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袭上耳膜的清脆‘嘟嘟嘟’声,静知只有一个感觉,这个男人的霸道与邪肆仍然不减当年。

当年,她与他两人都是大龄剩女,为了救好友,她逼不得已与他签下了一纸协议,协议中两人各取所需,唯独不能履行夫妻间的义务,然而,那档子事后来演戏变夜夜上演的连续剧。

如今,子旋一家三口不再了,她好怀念有子旋的日子,从前的生活虽然腰里没什么钞票,但是,无忧无虑也是另外一种幸福,现在,她的腰虽然家财万贯,却失去了昔日的欢乐。

人生啊,真是五味杂陈,百味俱全,今日的成功,有多少的人的白骨堆成?这些白骨当中,有她的挚亲的人,还有她最重视的朋友。

感叹一番,再度把自己投身工作,她只有把自己置身工作,才能忘却曾经的幽伤,只有努力工作,才会觉得对不得起九泉之下为她付出鲜血的亲人及好友。

江家大厅里!

江政勋坐在沙发椅子上,拿了一份报纸翻看细细阅读,容颜比以前苍老了许多,里头的日子难熬,是身与心都在受煎熬。

江夫人一身优雅气质下楼,来至了江政勋身边,一把抽走了他手中的报纸。

“政勋,你说明天静知会不会来?”

江夫人刚才给江萧打了电话,再三嘱咐一定得将儿媳带回来,可是,江萧在电话里却对她说:“妈,你以前那样对她,我没有把握,看情况吧!我尽量。”

“什么尽量?”听儿子这样说,江夫人想发飙,然后,又想到了今时不同往日,生生压抑了自己的脾气,挂了电话走下楼来。

“难说。”江政勋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这孩子挺优秀的,去香港白手起家,居然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只是世间奇女子。”

江政勋以前也没有想到,原来,他们大家都对这个儿媳看走了眼,只有江萧慧眼独具。

要不是他亲眼看到关于御海王朝的报道,他根本不敢想象御海王朝就是静知所创。

在香港,听说她因股市而翻盘,从此赚下人生道路上的第一桶金,也开启了她的生意之旅。

现在,整个京都都在传言,说她是世间奇女子,商业奇才,她的知名度比明星还要炙手可热。

“我觉得她应该会来,毕竟,她是爱着江萧的,不是么?”

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江政勋此刻是深有体会了。

“老婆,人家可是身份上亿的老总了,你儿子不过是一部公职人员,没啥钱啊!”

“你巴不得她不来是不是?”

见女人的脸拉了下来,江政勋冲着她摆了摆手:“不是,我当然希望她能来,我还想见我那对孙儿孙女了,你说,你往日都干的是什么事儿。”

“我干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干,我只是天生骨子里有些视利而已。”

这是她的毛病,她自个儿清楚。

“还说没干什么?你可是破坏你儿子幸福的刽子手,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静知不原谅江萧的最大原因在于你,当年,要不是你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也不会让我们进去了这么多年。”

“政勋,是,我蠢货,不该受人利用,只是,如果姚家有心要置我们于死地,躲得过一时,能躲过一世么?要不是萧儿去抢人家未婚妻,姚利宣几父子也不会下了狠心誓死要把你们扳倒。”

“政治斗争本就残酷,我与姚利宣是有一些磨擦,可是,还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与姚家的恩怨走到今日局面,你与萧儿都有责任啊!”

不是谴责,而是就事论事。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相信萧儿会把知知带回来的。你等着瞧吧。”

“那到未必。”江政勋淡淡的应了一声,从她手里夺回报纸看起来。

江夫人望着老公冷漠的脸孔,忽然间才发现,她与他之间,几十年的感情,只能用相濡以沫这个字来形容,也许,连这几个字也谈不上,因为,相濡以沫的夫妻,至少是相敬如宾,他对她的相敬如宾,给她的宠爱,只是在世人面前表现而已。

她想有一个爱自己的老公,以自己为中心的老公,整天围着她转,因为,在她心里,始终有一把天平失衡,总觉得,在他人生最落败的时候,她支持了他,对他不离不弃,他就应该对自己感恩戴德,她不仅是他的妻子,更是他的恩人。

然而,她这种想法太偏执了,旧时代已经过去,如今是新时代了,她却忘了,当年,她与江政勋恋爱的时候,她娘家人可没受拿气给江政勋受,尤其是她的弟弟,那个霸道冷狠的狠角人物。

而且,当时江政勋家庭成份不好,处处受人排挤,这些排挤他的人,包括她的娘家人,每一次去都会遭受人家的白眼,他与她的恋爱自是有受到了苏家所有人的反对。

而她不顾一切,不顾家人的反对与侮骂,铁了心要与他在一起,那一年,他哭着对她说:“你不嫁给我,我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