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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肥舅妈赶紧把手上的竹篮子放到了地上,从黄佩珊手上抽了几张照片,刚扫了一眼,就惊叫了起来。

“哎呀呀!好漂亮,你家知知是天仙下凡,瞧这五官精美绝伦,还有你家女婿也是,玉树临风,俊美如斯,可比我家女婿强多了。”

黄佩珊的姐一把从肥舅妈手上抢过照片,淡淡扫了一眼,嘴唇勾起一抹笑花。

嘴里不断喊出:“没得比,弟媳妇儿,你家女婿给妹妹家女婿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啊!你家女婿顶多是有钱,人家可是大权在握。”

多年前,这两个视利的女人,曾用不屑的眼光看着她说:“你家知知是丑八怪,三十了还嫁不出去。将来,准找不到好的。”

因为,在众人的眼中,女人年龄越大,婚姻这条路就会越走越窄,好的男人都被其他女人挑完了,所以,她们断定静知不可能找得到好男人。

然而,姻缘天注定,没想到,还有这么优秀的极品男人等着她,在她们的眼中,江萧不仅有权,还有钱,而人也长得英俊,英俊多金的男人,这个世间上的女人哪个不爱?

不过,她们养的女儿就没一个找得好的,所以,她们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得了,你们别拿江萧比,江家傲人的身世,没得比,光我家知知上亿的身价,你们两个哪个的女儿能比得上,别说你们,就算这座城市又有几个能比得上,你们没听过一句古语,龙配龙,凤配凤,我家知知虽然家世不好,身份背景不行,可是,她自身聪明,能干,现在,坐拥了上亿的资产,配江萧是绰绰有余,现在,江萧可是死皮赖脸巴着我们静知不放,你不知道江萧老妈废了多少的口舌,让知知同意与江萧复婚。”

想着以前在这两个女人面前受的鸟气,黄佩珊就气不打一处来,反正,逮着机会,她就会还击这两个女人。

曾经,她们林家出事,静知亲自找上门去向肥舅妈借钱,肥舅肥不借不说,还甩了一千块钱在桌子上,阴阳怪气地说:“静知,就算我们借了,你拿什么来还?这些钱拿去吧!不用还了。”

打开天窗说亮话,钱我有,可是,我不借,因为,你们还不起,扔了一千块钱出来,让静知拿走,并且交代不用还了,多瞧不起人,这是哪门子有血性的亲戚?

所谓的亲戚与朋友,不是应该有难之时,伸援手帮一把吗?

但是,林家的亲戚全不是这样的,而是,在你摔倒的时候,她会伸出脚,再在你的背上踩一下,让人痛入骨髓,知知就是因为这些人的激励,再上婆家人的视利对待,所以,才会创下今天的‘御海王朝’,财富享用不尽!

“那是,那是。”两个视利的女人点头如捣蒜。

“的确,你家知知是真能干,我们干拜下风。”

“二姐,知知马上快结婚了,这我与他舅舅给的礼钱。”

肥舅妈从荷包里摸出一个红包,塞到了黄佩珊手里,黄佩琦也从衣袋里摸出一个,递到了黄佩珊手里。

黄佩珊当着她俩的面儿,把红包拆开,摸出里面的钞票,数了数,每个红包都是十张。

每个红包抽出一张,再把其余的放进了红包里,将红包递给了肥舅妈与大姐黄佩琦!

“什么意思?佩珊。”肥舅妈与黄佩琦满脸惊诧。

“再问,我就一个子儿也不要,一千块钱算什么?”黄佩珊指了指手上的婚纱照:“你们知道拍摄这组婚纱照花了多少钱?”

“多少?”两女人齐声问出。黄佩珊伸出十根手指头。

“一万块!”

“十万!”妈呀,就拍几张破照片就十万块,十万块够她们一家老小吃喝上两年了,有钱人真是侈奢。

“人家江家还要拍一百万的呢,是我阻挡了知知,所以,就挑了这种最便宜的,他们还要去法国巴黎度蜜月,法国的薰衣草,多浪漫啊!”

“去法国啊!我听说机票好贵的。”黄佩琦满脸闪现羡慕之色。

“知知接下一张单子都不只赚这个数。”黄佩珊伸出五根手指头,然后,撇了撇嘴。

“可是,江家不要她出钱,这次的婚礼,是由江家老俩口大力操办。”

“哇,你家知知真是有福气,我好羡慕,佩珊,我家女儿与我那女婿天天吵,吵得我心烦,我让她把婚离了,你让知知替她物色一个好的,好么?”

黄佩琦家的也是大龄剩女,可惜,没找到好的,终于嫁出去了,可是那男人性格太怪,与女儿性格合不来,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闹,搞得心里烦躁极了。

在她看来,静知是在上流社会混的,天天接触的人不一样,都是衣着光鲜华丽的达官贵人,等女儿离了婚,让静知为她挑了一个好的,那么,她们家也要飞黄腾达了。

“大姐,你脑子没病吧!就凭人家女儿那破长相,还是二婚,还枉想找好的,不是人人都可以嫁入上流社会,平步青云的。”

黄佩珊满脸的不屑!

妹妹鄙夷的表情让黄佩琦心里极不舒服!

“佩珊,你家知知以前也是一个丑八怪,还不是被江萧看上了,我女儿也是五官端正,打扮一下也不差的。”

“关键是你女儿已经结了婚啊!那有让女儿离婚再嫁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

黄佩珊真想拿个大锤把大姐的脑袋打爆!

当儿女婚姻不幸时,做父母的都是劝合不劝离,她到好,成然叫女儿离婚再嫁,真是疯了!

她黄佩珊自认也不是一个好母亲,可是,这姐姐比她简直要极品上万倍!

番外25 婚礼上的笑话!

她黄佩珊自认也不是一个好母亲,可是,这姐姐比她简直要极品上万倍!

“可是,佩珊,你不知道她们天天吵,天天闹啊!一点小事就会大要出手。”

黄佩琦提起她的女儿与女婿就头痛不已!

“哎!”黄佩珊幽幽叹了一口气,说:“是因为家里资金短缺,才会闹吧!你让雪晴找找事儿做,转移一下注意力,整天腻在一起,就是看久了行厌。”大姐的女儿李雪晴的性格,黄佩珊知道,脾气火爆不说,从小就被姐姐及其宠爱,尽管家境不好,却宠上了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考上重点大学,找不到好工作,就只能整天埋怨父母不中用。找了一个男人终于嫁了,却是社会上的一个混混,整天游手好闲。

“他们也不算资金短缺吧!大姐女婿放高利贷一年也能赚不少。”肥舅妈撇了撇嘴,很不屑地插进了嘴。

听到‘高利贷’三个字,黄佩珊心肝一颤,叫了一声:“哎哟喂!大姐,你家女婿原来是以这个为生啊!”

她一直以为李雪晴找一个小混混,没想到是一个放高利贷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得让他小心些,毕竟是违反乱纪的事儿,利大本不收,以后,少到我这儿来走动。”

黄佩珊丝毫都不怕大姐生气,直接把话撩明,开玩笑,知知是开公司的老板,江萧又是财政部部长,江家地位显赫,怎么可能与这些人有来往?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居然与她们是亲戚。

“就是,大姐,放高贷终究不是长远之路,万一那天被抓了,你家雪晴得守寡了。”

肥舅妈帮腔,虽然话不好听,可是,话丑理正,黄佩琦脸色青黄不接,可是,她们说得又是事实,碍于江家的地位以及知知的财势,她不敢说话来得罪,即便有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谁让自己以前得罪二妹了呢!

“佩珊,我不是说了嘛!想让知知给雪晴找一个工作,然后,让她给那男人离了。”

黄佩琦一直不忘自己的目的,她早就想好了,来送礼钱的时候,趁着妹妹心情好,给她谈这个事儿。

“你也知道,雪晴命苦,如果继续跟他下去,万一出事了,雪晴日子更不好过。”

女婿的不正当职业一直是黄佩琦的一块心病。

“当初,你们是怎么选女婿的?”黄佩珊语气比较严厉,宛如是黄家的大家长,其实,说白了,在一个家族里面,谁的腰包厚,谁的财势大,谁就是大家长,不管你的辈份,还是年龄,因为,家族遇到了大事,一般都是最有能力,最有财势的人出来撑头。

“那男人装得好呀!说自己是一个公司的副总,整天穿名牌,吃名牌,出手又阔绰,对我们两个老的都好,所以,我们就信以为真了,雪晴与他结婚后,才发现了他穷酸的身份!”

黄佩琦说着就是一把辛酸泪,她的女儿是被那破男人给骗去的,现在,骗去了还不好珍惜,整天打她,每次雪晴回来,看着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只能抱着她一口一个小心肝儿的叫,然而,雪晴还说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都习惯了,不疼。”

她不疼,可是,她当妈的心疼,那可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孩子啊!在娘家时,她与老伴儿都舍不得摸一下,却嫁出去被外人打,让她心疼到滴血。

“真是吃五谷米,养百种人!”黄佩珊听了姐姐的话略微有些吃惊!

“是啊!二姐,看吧!本以为雪晴找了一个最有地位的男人,没想到找了个破落户,我们以为静知找了一个最无地位的男人,没想到地是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

这是什么世道?有钱的,偏偏装穷,没钱的偏偏要耍着大牌,穷摆阔!

真是黑白是非颠倒!以后,她看人也得眼睛睁大一点,免得有眼不识金香玉,得罪了装穷的富贵之人,以后,想要巴结就难了,就好比现在她的处境,无论怎么做,怎么对黄佩珊,也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在前面,她视利的嘴脸已经深深把人家得罪了。

“再说吧!”面对大姐的纠缠,黄佩珊有些受不了,伸手按住了太阳穴。

“你们回去通知一声,让黄家的亲戚全部都过来喝静知的喜酒!我让江家准备车子接送,让她们不用去挤公交车!她们可以不用送礼线。”

反正,那些穷亲戚的礼钱她也看不上眼!

“二姐,这不太好吧!”肥舅妈壮着胆子反驳。“有什么不好的,她们正巴不得呢,没送礼就可以过来白吃白喝。”黄家的亲戚是什么兼性,黄佩珊是了若指掌!

“好吧!这个包在我身上,我去通知。”

“二姐,这礼钱你当真不要?”肥舅肥扬了扬手上大红红包,再次确定,莫不是二姐赌气吧!

“不要,你们有这个心就行了,心意我代知知与江萧领了,她们也不缺你这几个钱,你拿回去给他舅舅添几件衣服,还有你那儿子,让他在静知公司上班认真点,勤奋点,不要让别人抓住了话柄说是靠关系进公司的。”

“嗯!知道,知道,我回去就给那小子说,二姐费心了,代我向知知说一声谢谢。”

肥舅妈点头如捣蒜,头低得不能再低,儿子端着‘御海王朝’的饭碗,儿子得靠知知吃饭,她当然得巴结二姐了,笑脸笑容几年前的冷若冰霜简直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佩珊,那我这八百块也收回来了,我给你说的话,你可要记在心上啊,让知知替雪晴在公司按排一个工作,另外,再看一看有没有出色一点的男人。”

“再说吧!”黄佩珊有些不耐烦起来,见她拧了拧眉头,黄佩琦也不敢再多说一句,深怕得罪了黄家这尊活佛。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后,看子敬父,这话一点都不假,说的就是她们黄家现在的处境,看在知知份儿上,她们不得不尊敬黄佩珊,涉于她的威严,自是不敢再讲话,至少,忍一时之气,以后,好处会多多。

“我们先走了,佩珊,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黄佩琦想了想又问。

“不用,不是说了,都是江家在一手操办。”

“有钱就是好。”肥舅妈笑着拉起大姐的手,俩人乐呵呵地向黄佩珊道了再见离开。

真是皇帝都有几个穷亲戚,黄佩珊心里虽气,可是,也不想给她们彻底把脸撕破,毕竟,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如果做得太绝了,会遭世人非议。

“夫人,这核桃怎么处理?”丫头菊儿走了过来,提起了荼几上肥舅妈送来的一篮子核桃。

“核桃吃了补脑,全部给你家人送去吧。”

对于肥舅妈送过来的东西,黄佩珊很不屑,她主要是不舒服肥舅妈当年对静知做的事儿,一直就是哽在胸口的一根刺。

“好,谢谢夫人。”菊儿自是十分高兴,又被地人赏赐东西了,要知道,核桃市场价也不是很便宜,关键是吃了对身体很好。

第二日,香格里拉大酒店人山人海,因为,今天是财政部江部长与‘御海王朝’老总林静知的大婚之日。

据说是二婚,不过,还是原先的一对新人,多年前,两人结婚只是去办理了结婚证,并未办婚礼,所以,这婚礼办得十分隆重。

简直就轰动了整个京都,静知在商界名声显赫,出类拔萃的女强人,公司的员工全部交了份子钱,商界中,想与御海王朝合作的公司,礼金很重,还有些小公司想巴结的,全都慕名而来。

江萧在政界地位也高,也是尊活佛,所以,政商界来参加婚礼的人多如过江之卿。

盛世婚礼,让你期待又兴奋,有情人终成婘属是关心她们所有人期待的一个结局。

静知穿着一袭由法国名师设计的婚纱,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笑靥如花的女人,由于妆化得太过于精致,美艳逼人,感觉有些不真实,好似都不像自己了,今天真的是她与江萧的大喜之日吗?

为何感觉眼前的一切是这么地不真实?

“林小姐,该戴头花了。”化妆师替她做了型,小心冀冀地为她戴上头花,戴上后看了看,竖着大拇指夸赞:“林小姐,你化妆这么久,你的五官算是最好的一个,比例很好。”

就如林青霞一样,是五十年才出的一个绝世美人儿。

“过奖了,江萧呢?”久久不见江萧的身影,静知站起身,视线凝扫向窗外,望着楼下人来人往的宾客收寻着江萧的高大冷沉的身影,这死男人就前天给她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一直不见踪影,不过,才两人天不见,她就有些想他了。

“噢,江部长应该也在换衣了,林小姐,新郎与新娘在大婚前两天不能见面的,见了就不吉利了。”

化妆师好心提醒,这么美的女人,又这么有钱,她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因为,她也看了林静知自述经历的视频,她被眼前这个女人非常人的魄力感动。

除了美丽,还皆具智慧,这样的女人在现实社会中是不多见的。

只要她能配得上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江部长,曾经Y市优秀检察官。

第26章 原来他坐过牢!

加长型林肯车绕过了市中心,笔直向京都最贫穷的小巷驶去,林肯车停在了步巷子门口,不到一会儿功夫,黄佩琦带着一大家子的人走了出来,个个全都换上了自以为最体面,光鲜亮丽的衣服。

“师傅,辛苦了。”她弯下腰透过车窗,对坐以驾驶座上的师傅笑说。

开车师傅是江家的司机,知道这条巷子里全是二少奶奶的娘家,知道她们很穷,可是,也不敢得罪,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还得等一下,还有一些人没出来。”黄佩琦冲着司机再度笑了笑。

然后,回过头,扯着大嗓门儿喊:“吴婶,吴伯,快点啊,磨磨蹭蹭的,要不要去?”

“嗯,来了,当然要去,当然要去。”吴婶气喘吁吁跑了出来,后面跟着男人吴伯,黄佩琦打量着吴伯,呵呵笑着打趣:“吆喝,吴伯,你居然也穿上新衣服了?”

吴伯被盯着看,不好意思,腼腆一笑:“当然,今天是静知大喜之日,换一上新主沾沾喜气。”

不是沾一沾喜气,是想沾一沾财气儿吧!

“喂,佩琦,咱没看到你家雪晴啊?”吴婶左顾右盼,不见李雪晴的身影,便启唇询问。

“她说要自己开车去。”

闻言,吴婶的瘪了瘪嘴,眼里尽是鄙夷!

“佩琦,不是我说你,你女儿的车只值十来万,开到五星级酒店,会被人家看笑话的。”

虽然话难听,可是,黄佩琦却认为吴婶说得对,因为,她也有这种看法,她都已经给雪晴说了,可说女儿不听啊,她也没有办法。

“是我那女婿要开过去,算了,我也管不了,上车走吧!”

“就我们几个人,你们黄家的亲戚呢?”

吴婶没见到其他的人,又听黄佩琦催促,所以,好奇地问出口,现在,静知乌鸦变凤凰,直冲云宵,今儿又是她大喜之日,黄家一大堆的极品穷亲戚不是正好过去巴结么?

她也是报着这种心态,儿子媳妇在外地工作,女儿又出嫁了,她们老俩口不愿意跟过去,巴结上了江家,以后,儿子媳女的工作调动也有希望,所以,这次静知结婚,她红包包得挺大。不过,她没给黄佩琦说这些。

“都过去好几车了,我们这是第八车了,走,快上车,等会儿赶不及看婚礼了。”

黄佩琦说完,拉着老伴儿的手就坐进了车厢!

吴婶也与老伴儿上了车,然后,车子启动,如利箭一般驰出…

李雪晴一身名牌衣服,坐在副驾驶座上,耳朵里塞着耳机,她老公张浩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转过脸询问:“雪晴,你这个表姐到底多有钱?”

“你说什么?”李雪晴怕老公生气,见他转过脸来,赶紧把耳塞扯出,启唇询问。

“我说林静知到底多有钱?”

“据说上亿身价。”

“那你表姐夫呢?”

张浩拧眉轻问。“他应该没我表姐有钱,不过,人家有权,大权在握,财政部部长,京都里也是一门肥差。”

“谁象你,一副穷酸样,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嫁给你。”

静知越富有,李雪晴心里越不平衡,想当年,她与静知都是大龄剩女,没想到她那么好命,居然嫁了一个检察官,记得,肥舅妈的女儿从台湾回来的时候,静知把江萧带到肥舅妈的家里去,她们还一起背地里嘲笑过静知,说她居然找了一个片瓦不沾身的破落户,没想到,那男人是装出来的,明明位高权重,为了替静知遮掩,居然西装袖口故意割破了一道口子,让她当时乐坏了,回家都笑了好几天,笑到肚子撑。

她以为静知这辈子是穷到底了,遇到张浩后,张浩整天带着她游山玩水,吃名贵的食物,上五星级大酒店,给她买最名贵的衣服,本以为自己钓了一个金龟婿,婚后,才发现,张浩的居然欠外债三十几万,三十几万对有钱人来说不多,可是,对于两手空空,连一个固定职业都没有的人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办了结婚证后,张浩才彻底向她摊了底牌,张浩对她说,不仅欠债三十万,连布置的新婚房也是租来的,那天晚上,她整整哭了一夜,眼睛都哭肿了,古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嫁已经嫁了,所以,就只能跟着他吧。

新婚第一天晚上,房东老板就打电话过来,说房子不租了,让她们搬家。

她哭,她嘶吼,她咆哮,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为了怕父母担忧,她只得连夜与张浩搬了家,新婚夜,夫妻俩是在马路对面的公园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张浩为她买来几个包子,一瓶矿泉水,坐在公园的长椅子上,望着张浩手上的包子与矿泉水,李雪晴咬牙切齿地吐出两字:“离婚。”

张浩将包子塞往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笑呵呵地回答。

“可以,不过,婚前未做财产公正,如果你要离婚,就会分十几万的外债,总共欠债三十四万,你得分十七万。”

“放你娘的狗臭屁,那些钱是你欠的,不关老娘的事,老娘没花一分钱,凭什么要让老娘还?”

李雪晴刹那间怒火中烧,被张浩气得想杀人。

“你没花一分钱?”笑容从张浩嘴角敛去,双眸直直盯视着她:“平时,你吃的,喝的,穿的,从那儿来的?”

“那是你愿意在老娘身上花的。”

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男人,居然说她们谈恋爱时的花销,所欠的债都得算到她头上。

都怪她一颗虚荣心,不该轻信这小子的花言巧语,可是,看着他一身的名牌,出手阔绰的模样,当时,她心都醉了,她以为自己钓了好大一只金龟婿,没想到,这男人才是片瓦不沾身的破落户。

想着这个,她就满肚子气。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想离婚,就得分十七万外债。”张浩耸了耸肩。

李雪晴虽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挽回,她不想一场婚姻,没得到幸福,反而背了一身的债,再说,十七万是一个庞大的数字,她不想被亲戚朋友们嘲笑,所以,她忍下了一切,瞒着父母,与张浩一起以放高利贷为生,这几年,她们帮别人放,利滚利,雪球越滚越大,钱也越收越多,把外债全部还完不说,还买了一辆车子,虽然价钱不贵,但是,也足够她们开出去炫耀,只是,现在,她们两个还居住在简陋的贫民窟中。

结婚三年,连房子都没有一间,这是李雪晴最伤心的地方,也是她心头卡着的一根刺。

如今知知把生意从香港转回内地,生意是越做越大,权势如日中天,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让她心里极不平衡,心里窝着气,她就会拿话刺激张浩,张浩性子怪僻,自是受不得她讥言讽语,然后,两个人就会经常打打闹闹。

“窝囊废。”她刚说出口,张浩抬腿就踩下了刹车,猛地拍了后方向盘,发出的几记喇叭声吓坏了路过的行人。

张黑着一张脸孔,从牙缝中迸射出一句:“你说谁是窝囊废?”

见老公发火,李雪晴慑缩一下脖子,笑着道:“我开玩笑,你也知道,这是我口头禅嘛!”

今天,算这女人识相,要不然,他会打得她满地找牙!

张浩一辈子在社会上混,虽没什么大钱,不过,大家看着他,都会喊他一声“张哥!”

在家里,他大男人主义的就得不到发挥,经常被这个女人骂,随时拿他与其他比,不是比长相,就是比钱,让他心口一直窝着火,所以,愤火之时,自然要对女人拳脚相向!

动手拉开引挚,张浩冷哼一声,冷冷警告:“今天是你表姐大喜之日,最好不要惹我,惹毛了我,我把婚礼全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