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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妮揉了揉太阳穴,惊疑不定地看向对面的医生,“我前不久有过月经,你确定我是怀孕了?”

对于这事,她心里充斥着一股极其复杂的感觉。

做母亲,几乎是每个女人的必经路程,她也不例外,当六年前那个孩子没保住,且医生给她判了死刑后,她恨过,遗憾过,甚至绝望过,后面她也慢慢接受了她不能做母亲的事实。

所以她格外地疼爱姒洁。

上次白浩的话,和迟迟未到访的老朋友,让她心里隐隐有些期盼,只是第二天便见红了,虽然量挺少,可是她的月经量经常时多时少,也就没在意。

再加上这个月来,她因为准备要动手术,饮食方面比较清淡,并没有恶心反胃的现象,理所当然地推翻了怀孕的说法。

当时她还隐隐有些失落,倒不是希望怀那男人的孩子,只是单纯地想做一个母亲的心理。

听到她的话,医生皱眉,“那应该不是经血,而是因为胚胎不稳而见红,是先兆流产的现象,你可真是大意,这样都没流掉,也是这个孩子命大!”

颜妮抚上平坦的小腹,心里滑过一股异样的感觉,自从回来之后,她什么都没做,放松神经,在家里休息,没想到误打误撞,保下了这个得之不易的小生命。

她抬眼看医生,眼神晶亮,“等孩子生下来再动手术,会怎么样?”

“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根据你的描述说经常感到眩晕和短暂的失明,这说明你脑部的血块已经逐渐压迫到你的脑部神经,影响到你的视觉,这种状况最好是尽快手术,要不然,你失明的症状会越来越严重,最后导致彻底失明,当然,这种失明症状在血块取出之后,经过治疗也许有恢复的可能!”

“我想留下孩子!”

在沉默了将近一分钟之后,颜妮毅然决然地开口。

“颜!”

祁逍脸色有些难看,“你没必要为了那个男人受这种罪!”

颜妮转眸看他,唇角含着浅淡地笑,“可是,我想做母亲,我不想有遗憾,你也听到了,我能怀孕已是奇迹,我不认为,还有下一次奇迹在等着我,而且,会留下孩子,并不是为谁,而是为我自己,就算今天我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我也会选择留下!”

祁逍一向尊重她的每一个决定,她如此坚持,他当然没有理由再说什么,至于简雪旸,她亦然。

孟小裸很不满,非常的不满,她不喜欢小孩,特别是盛家的种,就连从她肚子里蹦跶出来的孟姒洁她都不怎么管,说好听点是放养,不好听地,那叫自生自灭,更不允许她喊她一声妈。

所以,在颜妮决定要生下这个讨债的球后,她差点掀了屋顶,最后还是祁逍用一辆新出的限量版法拉利堵住她的那张叼嘴。

孟小裸这女人,平生三大爱,爱钞票,爱豪车,爱美男。

只要满足了她的胃口,什么都好商量。

就这样,颜妮向一名准妈妈的行列进军,许是失去过一个孩子,许是怀孕的不易,她特别小心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

如今的她,什么都不想,每天好吃、好喝,好睡,自我调节着心理。

也许是困扰多年的仇怨得报,也许是因为得之不易的小生命,她心情轻松了不少,那张精致的脸庞上笑容一天比一天多,在他们的无微不至地照顾下,纤瘦的身子骨也圆润的不少。

第一百零一章 你小妈咪还好吗?

盛谨枭在云南逗留了两个月之久才回到京城,在他坚决地态度,领导终是无奈叹息地批了他的转业报告。

他拒绝了领导安排的政府机关里面不低的官职,而是毅然决然进了自己的家族企业盛世,接下了梅玲身上的担子,成为盛世的最高决策人。

他进公司的第一件事便是大刀阔斧地扩展业务,进军M国。

梅玲性子好强,且不是一个安心居于一隅的人,丈夫的冷落,让她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事业上,盛世集团在她的扩展下,涉及的行业比较多元化,房地产,酒店,服装,游乐场,真丝和高端的电子产品,每个领域都独立运行,且在同行中独占鳌头。

许是年纪大了,偌大一个集团,那工作量自是不必说,近年来,她越来越力不从心,虽然由她在管着,不过,只要是重大决策,她都会找自家儿子商量,所以,盛世的运行对盛谨枭来说并不陌生。

盛谨枭的能力与魄力是众人有目共睹的,天生就有一种令人信服的能力,虽然众多人对于他突然转业好奇,可是由他领导盛世,相较于盛谨伟,董事会更中意他,因此,对于他的决策,居然无一人有异议。

盛谨枭人脉广阔,手段雷厉风行,眼光精准独到,虽然军人出身,可是生意场上的那套,也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再加上他没日没夜不要命似的工作,半年的时间,他便将真丝这块领域扩展到M国,甚至在M国成立了分公司。

这样的速度着实令人可叹。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以往都寒冷不少,梅玲披着厚厚的外套起来倒水喝,路过书房,听着里面剧烈的咳嗽声,抬眸看了眼挂钟,凌晨两点。

心下微紧,眼底划过心疼之色,她扣了扣门,不待里面回应,推门而入。

“妈,还没睡?”

梅玲将一杯参茶放到他面前,“妈都睡一个觉醒了,倒是你,都两点了还不休息,本来咳嗽都没好,明天不是要去M国视察分公司的情况吗?”

“嗯,这个看完就睡!”

盛谨枭低着头,再次将眼神投注在手中的文件上。

梅玲抽走文件,语气无奈又心疼,“枭子,你别将自个儿身子不当一回事儿,你这种不要命的劲头,你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惩罚你妈我?”

盛谨枭搁下手里的签字笔,身子抛向椅背,揉了揉眉心,语气有几分不耐,“行了妈,你去睡吧,我整理一下就休息!”

梅玲抚了抚额,“枭子,你老实告诉妈,这半年来,你如此急急地将业务扩展到M国,是不是因为…颜妮?”

颜妮这个名字,似乎成了个禁忌,这半年来他们谁也不曾去提起,就好似所有的一切皆是一场梦,如今提起来,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盛谨枭整理的动作一顿,却是沉默以对。

“罢了,随你去了!”

梅玲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转身出了书房。

盛谨枭抽出支烟,啪的一声点燃,他头搁在椅背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缭绕的烟雾从鼻息间吐出,朦胧了他的神色,却也添了一股孤独与寂寞。

问他在惩罚谁?

其实他只是单纯地害怕睡觉而已。

每个夜晚,是他最难熬的时候,那种失去全世界的孤独感和蚀骨的想念,折磨得他不得安寝。

只要一睡着,便是她浑身是血的样子,痛苦绝望的眼神和她决然离去的背影,要么就是她扑向别个男人怀里,笑颜如花地和别个男人走向礼堂的画面。

拿过一旁的手机,屏幕上,女人如花,嘴角勾着浅浅的笑,两个小梨涡娇俏迷人,指腹抚着她的脸颊,盛谨枭微合着眼,脑子里全是她的一颦一笑。

看起来淡漠斯文的一个女人,也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她的刁钻嘴毒,她的狂肆大胆,她的闷骚媚惑。

然而,越是想,心里便越是念,那种想念如跗骨之蛆,啃噬着他的全身。

才半年而已,可是,他为什么觉得过了好久好久,久到让他觉得比他前三十年的人生还长?

他拿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了那个记在脑子里的号码,那头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喂,哪位?”

清冷淡然的声音透过电磁波从那头传来,盛谨枭手一抖,手里的手机差点掉落在地,他唇瓣颤抖着,摒弃呼吸,贪婪地听着那头传来的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喂?说话!”

许是没人说话,没过几秒,那头便传来嘟嘟地忙音。

盛谨枭将手机贴在耳朵上,久久舍不得拿开。

这半年来,他经常拨这个号,那次下意识中在她手机里记下的号码,用不同地号码拨,说不清为什么,直觉里,她应该是跟这个号码地主人在一起的,他就期盼着哪一次能听听她的声音。

他不敢说话,他怕这仅存的一点联系就此断掉。

M国

京城凌晨两点,这边却是阳光午后,祁逍在室内游泳池里游泳,颜妮窝在不远处的懒人沙发上,晒着暖融融的太阳。

孕前期的时候,妊娠反应特别严重,肚子里的胎儿曾几度危急,后面在医院里整整保了三个月的胎,胎儿总算是顽强地存活了下来。

如今肚子已经八个月了,此时小腹高高地隆起,身材也圆润了不少。

只不过,如同医生所料,血块已经严重压迫到她的视觉神经,这几个月来,她的眼睛看东西一天比一天模糊,到如今所能看到了,不管什么东西,在她眼底,都只是一团模糊糊的影子。

她将手机搁在身边的桌子上,眼睛转向游泳池的方向,这时候祁逍已经从池里上来,只身着一条泳裤,身上披着件纯白的浴巾,擦拭着晶莹的水珠,“谁的电话?”

颜妮耸了耸肩,“不知道,没人说话,你瞧瞧号码!”

祁逍擦干手上的水,拿过手机翻看了下通话记录,待看到个陌生的号码时,黑浓的眉皱了皱,不过也没去在意。

“可能是打错了!”

他这个是私人号码,知道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不过,不排除孟小裸和孟姒洁这对贪财好色的奇葩母女将他的手机号拿去出售。

“不会是哪个美人儿找你吧!”

颜妮小心地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语气调侃着。

祁逍这人骚,也是个爱玩的主儿,这一片地域夜店里的各种各样的美人哈他哈得紧,奈何他将那些个大胆豪放的洋妞儿吊得心痒难耐,却始终没一个女人能将他搞掂。

祁逍没好气地将浴巾扔到她身上,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浴袍穿上,“有女人找我,你很开心?”

颜妮笑,眉眼弯弯地,“当然,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某些东西不弄出来,憋坏了,可不好!”

祁逍俯身,高挺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天蓝色的眼眸邪气凛然,眼角的泪痣妖娆而媚惑,“怕什么,憋坏了不是有你这个现成的医生嘛?我现在就觉得有点儿不舒服,要不,你帮我瞧瞧?”

“啧啧啧,挺着个肚子玩暧昧,当心一个激荡,将肚子里的球给玩掉了!”

颜妮抄起抱枕就往那一团艳红砸去,“死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孟小裸抬手,轻而易举地接过,她摇曳生姿地来到他们面前,语气不甚自然道:“孟姒洁那个死丫头跟我闹别扭,不知跑哪儿去了,你们打个电话给她,让她赶紧死回来,不然就永远别回来了。”

颜妮皱了皱眉,“狐狸,她是你女儿,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你别对她太苛刻了,再怎么高智商,再怎么懂事儿,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你不知道,她有多想喊你一声妈!”

孟小裸脸上依旧漾着妖媚入骨的笑,“别啊,要是让那些个男人知道我有个这么大的拖油瓶,我还怎么愉快地泡他们啊!”

“行了,我去找找看,那小妖孽跟你一样好色,可能正和哪个小男生玩亲亲呢!”

盛谨枭是第二天早上十一点的飞机,这次的M国分公司的视察,他只带了一个男特助和一个女秘书,一行三人到达M国的时候,正好是当地时间下午三点。

前来接机的是盛世派过来这边扩展分公司的经理木青阳,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大少,是去公司还是先到下榻的酒店休息下?”

在公司里盛谨枭不喜欢别人喊什么总裁,所以,公司员工基本都喊他一声大少,或是盛总。

盛谨枭抬手看了看腕表,“程竣与何秘书先随木经理去酒店!”

“盛总,那您呢?”

何欢脱口而出地问出声,待看到他寒冷得无一丝温度的眸光,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似乎太多了。

她是几个月前进公司的,代替温雅静的职位,只是后来盛谨枭接了梅玲的担子,他不喜欢女特助,直接提了公司内部的陈竣的当特助,而她则是被调到了秘书室。

这半年来,她在公司里听得最多的便是他的事儿。

说他抢了弟弟的女朋友,说他爱妻如命,说他的那场轰动京城的盛世婚礼,只是后面也传出他们夫妻不和,如今更是处于分居的状态,不然他也不会每天加班至深夜,有的时候甚至直接住在办公室了。

公司里那些未婚的女同事们各个都拼足了劲儿,想在他面前表现一番,只是他这人冷的很,从没有人看到他笑过。

盛谨枭没回答她,何欢神色尴尬,陈竣温和地笑着出声,“木经理,走吧,盛总另有安排!”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位工作狂似的大老板有什么安排。

不过,下一秒,他便知道了。

只见一个身着风衣,身形修长清瘦的男人牵着一个小女孩来到他们面前。

“呵,枭子,穿上西装倒也人模人样,不过我还是喜欢看你穿军装时威风凛凛的样子!”

盛谨华摸着下巴,上下将他打量了一遍,语气戏谑。

盛谨枭没理他,眼神完全放在他身边的小女孩身上,眼底闪烁着惊喜与不可置信地光芒,他蹲下高大的身子,“小妖孽…”

“哼,我不认识你!”

不错,跟在盛谨华身边的,就是小妖孽孟姒洁是也。

盛谨华眼神讶异,“枭子,你认识她?”

“认识!”

“不认识!”

一大一小,一沉一脆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却是相反的答案。

盛谨枭双手搁在孟姒洁小小的肩膀上,“小妖孽,你小妈咪好吗?”

他没想到,刚一到这里,居然会有如此惊喜等着他。

孟姒洁伸出小小手的,有点肥胖的洁白手腕上,正套着一副银色的特制手铐,而手铐的另一端,则是套在盛谨华的手腕上,“想知道,就帮我解开这玩意儿,丫的,这个坏蛋虐待我!”

盛谨枭看着盛谨华,“你绑着她做什么?”

“这小妮子鬼得很,不绑不行!”

“呜呜~~,老帅哥,你要救我,小妈咪找不到我会担心的,她眼睛看不见了。”

孟姒洁当场就哭了起来,不值钱的眼泪哗哗地流着,看起来别提多可怜了。

盛谨枭听到她后面那句眼睛看不见,心下一紧,身子不自觉晃了晃,“你说什么?眼睛看不见了?”

盛谨华听着他们的对话,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哎我说,你们在说什么?她妈咪,关你什么事儿?”

“我老婆,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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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停了三个小时的电~(>_

第一百零二章她怀了他的孩子

盛谨枭这话一出,盛谨华愣了片刻,他看看孟姒洁,再看看盛谨枭,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森郁,“如果我没记错,你老婆叫颜妮吧”

妈的,这小妮子几乎和那个风骚浪荡的死女人长得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那双眼睛和鼻子却是他的翻本,要说不是他的种,打死他都信。

昨天也是无意中看到她,直觉里觉得她和那女人有关联,这才逮住她想要问问,没想到这丫头鬼精得很,什么都问不出来不说,还差点被她给溜了。

盛谨枭对于他这种低级问题,直接给了个冷眼,他看了眼依旧杵在那儿没走的木经理他们,沉吟了片刻,“你将她交给我,今天我先住酒店,改天再去看二叔二婶!”

盛谨华邪魅风流的狐狸眼儿一眯,“我还有事儿问她,不能给你!”

正揉着眼睛哭得凄惨的孟姒洁一听她的话,哭得更惨了,“老帅哥,你要救我,他是坏人,他猥琐我,还要我跟他一起睡觉觉,还偷亲我,呜呜~,我是悄悄跑出来的,小妈咪肯定担心死我了,她一担心就要去住院的!”

盛谨枭听到那句猥琐,再看看盛谨华发绿的脸,嘴角抽了抽,不过,他更关心她后面那句,想了想,他冲一旁目瞪口呆陈竣和木经理他们摆摆手,“你们先过去!”

木经理他们走了,盛谨枭跟着盛谨华走了,却没有去盛世钧他们在M国的住处,而是去了盛谨华在外面的私人公寓。

孟姒洁将求救无望之后,两眼一抹,鼻子一抽,干脆也不浪费金豆子了,坐在那里翘着脑袋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

在车上盛谨枭简单地和盛谨华解释了下,说孟姒洁是颜妮收养的孩子,盛谨华听到这话,表情晦涩莫名,久久没有出声。

到了家,盛谨枭让盛谨华解了手铐,弄了杯她喜欢的橙汁给她,“小洁儿,你小妈咪她身子不好吗?”

孟姒洁狡黠的狐狸眼滴溜儿一转,嘴巴一瘪,几乎不需要酝酿,就挤出两泡泪来,“不好,肚子里长了个大东西,前段时间都住了几个月的医院,现在眼睛也看不见了,手术最少还要一个半月才能动!”

盛谨枭身躯一震,心尖儿突地抽疼,只觉脑子轰隆一声,陷入片刻的黑暗之中。

他喉咙哽了哽,粗粝的指腹帮她抹去眼泪,出口的声音暗哑得厉害,“小洁儿,带我去见你小妈咪好不好?”

孟姒洁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们家不可以随意带人回去的,不然我会被扫地出门!”

“那你告诉我,你们住哪儿或是你小妈咪在哪个医院治病!”

“我说了,你们会不会要放我回家?”

孟姒洁眨巴着眼睛,语气听着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