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一点,捻花分明,嫣然一段撩人处!

妖花呵!

比翠娇,比柳嫩,衬花庭,浅染深勾风流驻。

男人么,色心肯定是有的。不过,考虑到她的身体,或者说,害怕纹身的效果功亏一篑,枭爷一直在强忍着,从来没有越过雷池半步,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她。同时,为了不让自己色令智昏,他甚至都没有再看过那朵妖花。

然而,这么一来,压根儿摸不准他心思的宝丫头却不太淡定了…

之前还又色又骚的男人究竟是怎么了?在纹身没有好之前,他看着似乎还挺满意自己的杰作,为什么现在纹身的效果都已经出来了,他却不爱碰她了?

难道是…

一件真是难以启齿的事让她忧郁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给她处理的,自从上次他说为免感染给她把神秘地带的芳草清除干净之后。丫丫的,它们竟然再也不生长了,这都半个月过去了,还是光秃秃的…

可怜的娃,本来就稀少,现在彻底成了小白丶虎。

因此,坐在离人大附中不远处的一间咖啡馆里,她瞧着坐在面前神色淡然的年小井,面色却始终变幻不停。

问,还是不问呢?!

年小井顺着她的视线看,没有找到她的焦点。今儿下午,她学校没有课,并约了宝柒放学后在这儿见个面,找了间普通的咖啡馆歇歇脚,聊聊天儿。可是,这小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样子,让她瞧得有点儿古怪。

唉,叹气!

宝柒竖了竖眉头,用手里的勺子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直到实在憋不住了,她终究忍不住请教面前这个专家了:“小井,我问你一个问题吧?我那啥,那啥…”

“哪个啥啊?你怎么了?”

“…哎哟,我的姐,我不好意思说啊!”

看到她欲言又止的脸上,生动、害羞又明媚的小表情,略长她几岁的年小井迷惘了,“啥事儿就直接说呗。不过哈,真是太难想象了,有什么问题是你会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我靠!”

瞪着眼睛,宝妞儿怒了!

“我是那么彪悍的姑娘么?我明明天真,善良,又无邪…”说了这么多不要脸标榜自个儿的话,宝妞儿丝毫都不以为意,手肘撑着咖啡馆的桌子,苦着脸。

然后,又旁若无人地抓起一块曲奇饼就住嘴里塞。

“算了算了,不说了!”

好笑地抿了抿唇,年小井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赶紧说吧,我一会儿还要回家写稿子——”

一听这话,宝柒精神了。

扯起唇角,就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她,打趣道:“不会是范铁有约吧?”

“约?约什么约啊,我一直是孤家寡人。赶紧的,不要把话题扯开,要说就快说啊。”无视她的挑衅,年小井云淡风轻的脸上,带着一抹特别清冷孤寂的光芒。

顿了顿,宝柒咬着下唇,说了:“…我,那个啥没有了。”

啥?

她的话说得速度又快,声音又低,弄得年小井完全没有听得明白,旋即又提高了音调,“什么东西没有了?你说清楚点儿啊姑奶奶?”

宝柒偏过头去,贼兮兮地看了看咖啡厅的环境,想了想,干脆又绕过桌子来,直接坐到了她身旁边,脸蛋红着,蚊子般嗡声嗡气地问:“小井,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欢白虎啊?”

“白虎?!”

一时半会没明白过来,年小井反问的声音有点儿大。

宝柒大糗,手指哆嗦一下差点儿上去捂她的嘴,“小声点儿!”

好在年小井姑娘是个一点就透的人,将她的两句话上下联系起来之后,明白了!

她的脸上一改淡然,浮上了促狭的笑意,垂下头来压着嗓子问:“真看不出来,你那位竟然这么有情趣儿?刮干净了?”

脸蛋儿臊得通红,宝柒恨不得去捏她取笑的脸。

“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反正,我做个梦就没了。而且诡异的是,还就不长了!”

年小井的手肘撑在桌面儿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笑,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不长就不长呗,你急什么啊?好多男人都挺喜欢这个,你不知道啊,欧美片儿里好多都是刮得光洁溜溜的?男人瞧着干净,就想干那事儿…”

“谁告诉你的,范铁?”斜眼儿瞄过去,宝柒反将一军的语气,半点儿没有客气。

神色一黯,年小井看着她,半晌儿不说话。

可是,宝柒是好人么?

随后,她笑得阴恻恻地继续问:“小井,你跟我说老实话啊,你跟他有没有发生过那啥…嗯?”

“你说呢?”抿了抿唇,年小井喟叹一口气,反问她。

很明显了呗…

宝柒挑眉:“嘿,怪不得你知识广,厉害啊,经常给我科谱科谱!”

望着她使坏的脸盘儿,年小井面上的表情颇为复杂。

心思,转了又转!沉了又沉!

好一会儿,她才又恢复了淡然的笑容,望了望天花板,叹了一口气,眼皮儿耷拉了下来,笑着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范铁了,以后——”

“原来你在想我啊?”她话还没有说完,旁边就突然插出来这么一句话来。

不仅惊了年小井,差点儿没把宝柒给活脱脱吓死。

太诡异了!说曹操,曹操总是来得这么及时。

没错儿,来的人,竟然就是范铁。站在她俩的跟前,他只手斜插在裤兜儿里,欣长的身形挺俊朗的,脑袋上头发短得离谱,但是瞧着不仅没有丝毫的怪异,反倒多了大老爷们的阳刚。没有穿军装,却很容易让人将他和刚毅的军人联系起来。

红刺的男人,还真没有一个瞧着娘气的…

不过么,以上都不是重点,最让宝柒纠结的是,他到底听到了几句。要是刚才那事儿被他给听了去,那还了得啊?

同样的忧虑,估计年小井也有。顿时就变了脸色,“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啊?人家咖啡馆打开门儿做生意,瞧你话说得。”

“范铁,你说话不算话?”

勾了勾唇,范铁无辜地望着她:“是,我是答应了不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这不是听到你在找我么?”

眉头微敛,年小井审视着他的脸色。

“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狐疑地望着她,范铁脸上神色如常,看上去不像是听到了什么。

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淡定下来,神色回复了平静,将头转向宝柒。

“七七,我先走了!咱俩改天再聚。”

“小井——”大手搭上她的肩膀,范铁顺势就毫不犹豫地坐了下来。然后,向那边儿的宝柒笑了笑:“咱俩换个位置啊。”

换位置?

见到年小井又羞又急的脸,宝柒怎么能没有义气的闪身呢?何况,每每想到这个男人可瞧不上自己了,她心里就非常地不爽,挑衅地冲他挤了挤眼睛。

“你是不是,特别地想我消失啊?”

冲她笑了笑,范铁将年小井挣扎的别扭的身体扳了过来,又抬手指了指宝柒放在对面沙发上的包。

“你电话响了——”

有么?!

宝柒竖起耳朵一听,没有听到声音。

丫的,想调虎离山?

“真的,你不信打开看看。”

看着他不像说谎,宝柒绕过去狐疑地拎起自己的书包打开看。

果然,一拉开拉链,便听到手机铃声极小声地飘了出来。

真可怕呀!不知道她的铃声啥时候变得这么小了!不过,可怕的不是她的铃声变小了,而是红刺这些男人真是都有够变态的。

这么小的声音,他是怎么听见的?

寻思着翻开盖儿接起电话来,那边儿是二叔低沉碰性的声音。

眉目含喜地听着,可是下一刻,她粉扑扑的小脸儿,红成了猪肝儿色——

大变态,大色狼!

对不住了,姐妹们。来晚上点儿。

那啥,就大家关心的一个问题说说,五年后不远了。没几章了!~!很快很快的拉。嘿嘿,我也在期待啊!另外,明天周末估计会有大家期待的福利,我我我我,我不会说什么月票到多久就给福利什么的,但是,大家月票的砸我吧!其实,我一定在努力的更新啦,跪谢!

073米彪士悍的骑士十五世!

“枭子来的电话吧?”

一只手钳住不断挣扎的年小井,范铁舒展着眉头,打趣起满脸臊红的宝柒来。

“呦,脸怎么红了?”

想到刚才电话里男人的话,宝柒的心里,还有点儿蹦哒。

不过,这会儿顾不上那头了。自个儿的好姐妹们落入了禽兽男人的手里,她能袖手旁观么?自然不能。于是她斜眼儿冷睨着他,一动不动地指着他,轻声斥道。

“喂,你放开她啊。”

完全不搭她的话茬,范铁一脸都是笑意,反问:“枭子是不是说他要过来?”

他怎么知道,还问得这么胸有成竹?宝妞儿不悦地瞪着他,冷声哼了哼。

“不关你的事儿,你先放开小井。”

眉头紧蹙着,年小井同样儿气得不行,压着嗓子低吼:“范铁——放开我——”

这事儿要换了宝柒,指定她又得骂又得打,不会留半点儿面子。

可是,年小井这姑娘不同,性格使然,她心里再生气,也骂不出来太过难听的话。因此,被男人给紧紧钳制着,她除了气得满脸愠色,一张脸胀和通红之外,在咖啡馆这种公众场合,她还真的怒吼不出来。

“小井,咱别置气了啊?”

范铁这种训练过的大男人,对于她那点儿三脚猫的小挣扎和小打闹压根儿不放在心上,只当成是情趣儿了。两三个月没有碰过她了,这么将人给搂在怀里,他浑身直紧绷,手抓住她温热的手腕,心底复杂的情绪便‘噌噌’涌上脑门儿。

要不是宝柒在这儿,他不敢保证会不会直接动手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看到小井眸底的伤感和挣扎,宝柒又无奈又可气:“范铁,你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先放开她,有话好好说不行啊?”

放开,放开这女人立马就得跑了——

因此,他哪儿会乖乖就范?不仅不放开她,还变本加厉起来,索性将她整个儿的捞起来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任凭她又踢又打,纹丝不动地箍紧了她,摆明了就是霸道的兵痞作风。

急得红了眼睛,年小井下了最后的通碟:“范铁,你再不放手,我恨死你。”

范铁忍俊不禁,失声笑了出来。

不过,虽然在笑,声音却带着点儿淡淡的苦涩味儿:“小井,我不这么做,我也没发现你不恨我啊。既然左右都是恨,不如就让你多恨点儿,就那么回事儿吧。”

“无赖!”胀红了脸,她只会这一句骂人的了。

“喂,不许耍流氓啊,没看到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杵在这儿啊?”一见这情形,宝柒也有点儿急了,害怕小井吃亏,猛地冲过去,伸出手就要去拽他。

不料,手扬起,却没有能落下来,直接在半空中被人给狠狠钳住了手腕——

宝柒条件反射地偏过脸,心里一悸。

抓住她手腕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在电话里对她耍了流氓,这会儿正满脸阴沉牛高马大的杵那儿的冷枭。

二叔来得也太快了吧!

一把抽回手,她咬牙,不悦地嗔怪:“干嘛拦着我啊?你没看到这丫的在耍流氓呢?”

“枭子,来得挺快啊?”范铁神色未变,搂紧怀里的女人挑了挑眉头。

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冷枭沉声道:“公众场合,注意点影响。”

看了看他的表情,范铁突地笑了:“行了,少抻掇我啊。我跟你比起来,可纯洁多了,你这又是画花儿,又是那啥的…”

“活得不耐烦了?”凉凉地扫着他,冷枭打断了他的话。

“哈哈,甭恼羞成怒啊?”

随着范铁和冷枭的对话出炉,宝柒的脸‘噌’地红了。

这一次,糗大发了。

原来姓范的家伙还真的听到了刚才的话,怪不得二叔的电话来得那么及时。还问她草地不长草的问题,还说什么什么一堆的流氓话。

靠,就是这家伙!

吁出一口气,与年小井对视一眼,她自觉现在有了二叔撑腰不用怕这家伙,底气儿足了不少,横眉绿眼子地瞪着范铁,手臂却缠住了冷枭的胳膊。

“二叔,你看着办吧。革命军人可不兴这样的啊。谈恋爱得双方自由,你看范大队长,他现在的完全是欺男霸女,有伤风化…”

拽下她缠在臂间的手,冷枭在拉着她在对面坐了下来,压着嗓子说:“闲事少管。”

宝柒默了片刻,视线轮流在面前这两个男人的脸上徘徊着,终于,恍然大悟。

“哦,原来你们俩都是流氓。”

冷哼一声,冷枭面无表情睨她,眼神儿却颇为复杂:“消停点。”

爽朗的笑了两声儿,范铁拽紧年小井凉凉的手指捏了捏,目光望着冷枭:“哥们儿,找个地儿吃晚饭吧,我请!”

“嗯。”冷枭没有反对。

“说走就走。这破咖啡馆人来人往的,没劲儿。”范铁话说完,拉着年小井就要转身。

“范铁——”

低低的怒吼着,年小井被气得胸腔起伏不停,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那恼意,像是恨不得把他拆骨抽筋——

“怎么了?”范铁勾着唇笑问。

不料,年小井突地扬起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无耻!”

结结实实的耳光,让范铁顿时怔在了当场。活了二十七年,除了他老爹,他这张脸,什么时候挨过别人的耳光?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他愣了,宝柒也愣住了,伸出手想要拉她:“小井——”

掰开范铁紧握住自己的手,年小井声音弱了下来。

“范铁,我们已经分手了。如果你忘记了,那么我现在提醒你。”

说完,推开挡在面前呆立的范铁,向宝柒点了点头,拎起桌位上的包儿,转过身就走了。

直到她的背景消失,谁都没有讲过话。

气氛沉甸甸的——

良久,范铁自嘲地笑了笑,摸了摸火辣辣的脸,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又没面子,又生气,又无奈,脸上五颜六色写满了不同的情绪,样子瞧着甭提有多郁闷了。

眸色淡淡地掠过他,冷枭拉起了宝柒,站起身来不咸不淡地说。

“走吧,要吃什么?换我请。”

“呵,呵,枭子,你真幽默。随便吧!我现在啊,吃天鹅肉都吃不出味儿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范铁的眉目间满是受伤的郁气。

幽默么?

宝柒一头雾水,幽默在哪儿啊?

出了不太吉利的咖啡馆,喝了两口凉风,宝柒便上了陈黑狗开过来的车。刚坐上去,就透出车窗看到旁边驶过来的一辆迈巴赫。

接着,迈巴赫的车窗落下,里面是范铁阴郁的脸。

“枭子,来,咱飙一个。”

说完,不等冷枭回答,那厮一脚踩下油门,迈巴赫就跟疯了一样,‘轰’的一声就开了出去。

冷枭冷哼,“疯子!”

摇了摇头,他接着便吩咐陈黑狗,不必理会他的疯言疯语。这个点儿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在京都的公路上飙车,不是找死么?

习惯性有宝柒在先按上前后座的隔层,陈黑狗同志驶着骑士十五该用什么速度还用什么速度,沿着已经不见了踪影的迈巴赫路线前行。

半晌,车里没有人说话。

转过一条街道,宝柒皱紧的眉还是没有松开,思维在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儿,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冷枭:“二叔,他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神色冷峻地抓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枭爷淡淡地反问:“你朋友没告诉你?”

“没有啊~小井她来鎏年村旅游的时候我认识的。只知道她和男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好,其余其它的…,好吧,年小井这个人吧,对人实在,真挺好的。但就是对自己的事儿讳莫如深。你知道就告诉我呗,二叔?”

轻轻拍了拍她,冷枭沉吟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吭声儿。

很明显,他不会回答了。

宝柒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便有点不爽地侧过身体去盯着他的脸,揣测道:“不说是吧?!哼,我猜啊,依小井的脾气吧,非得跟范铁分手只有一种可能。肯定是范铁劈腿儿了吧?是不是和那个什么罗佳音?…我靠,丫的指定骑驴找马,一只臭脚踏上两只船,所以这下好了,船翻了吧,感情被水淹死了吧?”

叽叽喳喳,她聒噪得有些恐怖。

捏了捏她的鼻尖,冷枭迟疑着轻哼:“你该去做编剧。”

“难道我说的不对么?那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回事?”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宝柒蛮老实的不耻下问。一般来说,这招儿都挺好使的,大多数人都会顺着她的杆子往上爬,直接告诉她真正的答案。

枭爷眸色一沉,“少讹诈我!他们的事儿太复杂,等当事人告诉你吧。”

无语,望天!

嘘着嘴无奈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宝妞儿又不死心地讪讪笑:“二叔,就是因为太复杂,我才更想知道嘛。你得知道,任何简单的感情,都不值得探究和祭奠,这也就是为什么牛郎织女,梁祝等等故事能流传至今的原因了。”

她有条不率的说着,一边儿说,一边儿叹着气眉心紧拧的样子,不像是十八岁初尝情事的小姑娘,到像极一个八十岁饱经沧桑的老太婆。

冷枭对她的弯弯道道置若罔闻,一双漠然的眼睛冷冷盯着她,“管好你自己得了。”

一句话,结束了她的长篇大论。

哼了哼,宝妞儿阴恻恻的干笑了几声,突然俯过身去勒紧他的脖子,下巴微昂,说:“我知道,你俩哥儿俩好,他再怎么坏你肯定都护着他说话。”

“…”冷枭盯着她,无语中。

“二叔,你知道吧?喜欢大咪丶咪妹子的男人,没有一个可靠的,范铁就是典型。”

这话说得,冷枭眉心一阵狠跳,“你知道他喜欢?”

略微低下头,宝柒像是不经意地掠过了自个儿的胸前,冷冷一哼:“废话!上次吃火锅的时候,就他盯着我看的那眼神儿…。”

被人鄙视了,剩下的她,她说不出来了——

冷枭啼笑皆非,粗糙的大手抬起,锐利如鹰的视线锁定了她,倏地覆上了她的柔软,声音暗沉:“还好啊。”

条件反射的‘嗯咛’一声,宝柒身子比脑子反应得更快,习惯性的贴紧了他一些。心里甜了又甜,下一刻,她干脆垮坐到他的腿上,低头就狠撞了一下他的额头,压着嗓子,凑到她的耳边儿。

“喂,说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喜欢胸大的女人?”

闻言,圈在她腰上的大手紧了紧,枭爷猛地将她娇小的身体紧压到自个儿的胸口,磨蹭了几下,一本正经地小声说。

“我对你有信心。”

“什么?什么信心?”宝柒狐疑地问,没明白他怎么把话题扯远了。

低下头,噙了一下她的唇,男人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是潜力股。”

潜力股?!

意会过来的宝妞儿,脸蛋儿倏地红了。

这个男人和别人不一样,总是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耍流氓。从鼻翼里轻轻哼了哼,她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吃吃地冷笑,“果然都是臭男人,都是一样的思想。我偏不长,偏不长大,气死你——”

她耍泼的小样子,又娇,又嗔,又软,又柔,又调皮…

喉咙一滑,冷枭觉得喉咙有点儿干渴!

手腕用力翻转,一把将她按在了椅背上,目光烁烁地啃咬了一口她嫩腻的脖子。

再抬头时,俊脸微侧:“小东西,还敢不敢耍横?”

“耍横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