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哑了哑,男人大手扼住她的手腕向下按,“弄死你!”

迎着他灼人的目光,宝妞儿咽了咽口水,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呢,突然就听到前面传来驾驶室里陈黑狗同志蛮严肃的声音。

“报告首长同志,汽车进入无人驾驶阶段。陈黑狗不存在了,他被外星人带走了——”

宝柒忍俊不禁,大笑开来!

虽然中间有隔层,可是很显然,前面那位同志有点儿忍不住了,用了这么搞笑又残酷的方式来提醒他们俩要收敛情绪,不要忘记了,前面还有一位活着的同志。

眸色沉了沉,冷枭将她拉了起来,端正了坐姿。

而宝柒的笑声悠长,好一会儿都停不下来。

由于冷枭和宝柒之间的敏感关系见不得观众,所以,嘴上说的是随便找个地儿吃饭,但实际上选择的地方并不敢太过随便。

一号公馆是一座三层楼高的独幢小洋楼,也是京都市有名的私房菜馆。这儿不仅位置清净典雅,店家还非常注重吃客的*保护,公馆四周有一圈儿的高墙围着,里面的包间独立,具有相当大的私丶密性。

当然,这也是他们选择这儿的原因。

只要有冷枭在的地方,宝柒的心情便非常的愉快。因此,餐桌上就她一个人在开心地侃着大山,担纲着聊天的主力。

冷枭还偶尔接她一句,表情平静寡淡。而范铁就不一样了,端着酒杯的手就没撤下来,一双狭长好看的眼睛沉寂得有点儿可怕,一改平素喳喳呼呼的大炮型性格,好好的一个阳光小伙儿,变成了清新风格的忧郁文艺范儿男青年。

借酒消愁,愁更愁。

不多一会儿,这家伙好看的脸就红透了。

酒意上头,想到给了他耳光的女人,心里像被猫爪子给挠了一样,话匣子打开了,话么,慢慢就多了起来——

“枭子,你说女人这生物吧,真的太他妈的难伺候了。以前吧,我以为她就是发发脾气拉倒了事儿!可是,你看见了没有?看见了吧,她丫的不是在跟我闹矛盾,分明是铁了心跟我掰了,妈的。”

“嗯。”鼻翼里嗯了声,枭爷表示赞同。

不过,他没有任何有建议性的话。

范铁长长叹了一口气,酒杯举起,一仰头,又灌了下去。

“真他妈闹心死我了!”抿了抿唇,他接着发表感叹:“算了,枭子,你就是个怪物,我他妈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不过,我现在啊,也终于明白你了。”

冷枭挑眉:“明白什么?”

醉意上脑的范大队长,伸出一根指头指了指宝柒,意味深长地说着男人经——

“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多大美妞儿都不要,偏偏选了这只小白兔!呵,枭子还是你聪明啊,看着小丫头呲牙咧嘴,其实最好对付了。一颗棒棒糖给她能乐上好几天!不像我那个女人,表面儿上看无争无求,平淡如水…却不知道,性子拧起来比野猫还轴…”

巴拉巴拉的说着,范铁一脸纠结的表情复杂得真不堪用语言来形容。

当然,他也不知道这话得罪了宝柒。

眉头一竖,她一双大眼睛‘噌’地瞪了过去,没好气地抻掇起他来:“你说什么呢,谁是小白兔?谁没脾气了?哦,敢情你以为冷二爷在养宠呢,还给个棒棒糖就乐好几天…”

“得得得,你有脾气…”

男子汉大丈夫,他哪怕醉了也不可能去和小丫头辨驳。

于是,范大队长举起两根手指头,直接投了降。

宝柒不爽地哼了两声,不再和这个可怜的失恋人计较了。

不过,她心里却明镜儿似的知道,他的话虽然丑,但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她自个儿吧,看着脾气挺轴挺有性格的,可是遇到冷枭了,这些小性子全特么完蛋了。

跟小井比,她的段位真的太低了啊!

那姑娘,一副云淡风轻的表象下,绝对有一颗钢铁打造的硬心肠,她只要认定了的事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逼不得,迫不得,除非她自己想通了,要不然范铁真没戏。

她呢?在冷枭面前就是一颗大白菜,想捏圆就捏圆,再揍扁就揍扁。哪怕她再大的火儿,那臭男人勾勾手指头,都不用向她服软,不用哄她,她就巴巴地上去了。

NND的熊啊,越想越悲催,她得是有多贱气儿!

哈,不过,她喜欢!谁让这个男人是她自个儿死缠烂打追回来的呢?只要他愿意要她,她就乐意不要脸的跟着他。

“铁子,顺其自然吧。”浅浅勾了勾唇,冷枭眼皮儿微抬,难得地劝了范铁一句。

他没有喝酒,不是他不够哥们儿义气,而是不敢两个人都喝了酒驾。

失笑地摇了摇头,满脸通红的范大队长,手撑着大脑袋,一脸沮丧的苦笑。

“呵呵,说得容易啊枭子,我他妈也想啊。我恨不得马上出去找个女人,从此离她远远的。妈的,真能折腾人!但是,我他妈做不到啊…枭子,哥们儿,大道理我能不懂么?”

说到这儿,他的手又端起了杯子,“得了,等你有一天尝到这种锉心刺骨的滋味儿,你就都知道了啊…什么狗屁的道理都他妈是假的,女人搂在自个儿的怀里才是真真实实的…”

眼皮微抬,冷枭沉默。

老实说,他并不太明白范铁现在的苦楚,至少,不会有感同身受的那么深刻。在他看来,感情也好,女人也罢,对于他的生活来说,的确是增加了相当大的调剂性。有固然是好的。

要真没有了?

絮絮叨叨的说着,范铁没有撒酒疯,可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也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最后,声音是越来越低沉,那脸得直红成了蕃茄,整个人都快要喝趴到桌子上了。

“…枭子,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她的啊,他妈的,这辈子我都是还债来的…”

冷枭黑眸更冷了,更沉了,不吭声的由着他抱怨完,等宝柒吃好了,和陈黑狗一起架着他就下了楼。这醉鬼没有带司机,喝了酒铁定是不能开车的了。

因此,冷枭便差了陈黑狗送他回去,自己带着宝柒驾车离开。

看到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离,冷枭眉头微蹙,倒转方向盘就往另一个方向开走了。

一瞧这方向,宝柒微惊:“二叔,咱俩去哪儿啊?”

“系好安全带。”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道路,冷枭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又凶我。”嘴里忿忿抱怨着,宝柒双手交握着放在膝盖上,脑子里想着年小井和范铁的事儿,心里稍稍有点儿不舒服。

她那点儿小心思,枭爷如何能不知情?!

沉默了几秒,他突然说:“去看电影。”

啊?!宝柒一怔,狐疑地侧眸。

看着他的俊脸,在京都霓虹闪烁下带着斑斓感的严峻与冷漠。

不懂,还是不懂!

他今儿晚上是受刺激了,还是被范铁的文艺细胞给扎中了脑子?!

“不喜欢?”

“不啊,挺喜欢的。”

下一秒,乐观的小丫对心里又甜蜜上了。甩掉那点儿不愉快,她接着便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样,省略掉电影院的枪击事件,把小结巴和江大志看电影时那个搞笑的关于什么硬东西的桥段给搬了出来,笑着说给冷枭听。

那个眉飞色舞啊…

还没有说话,她自个儿已经笑得前仆后仰乐不可支了,才发现开车的男人视线太过专注,居然半点儿反应都没有的。

“喂,你都不笑的?”

“可笑么?”

歪了歪嘴,宝柒服了,敛住笑容,耷下眼皮儿,“好吧,不可笑。”闭上嘴巴,她不说话了,不聒噪了,也文艺范儿地装上忧郁了。

目光注视着前方,男人余光扫着她扁着的嘴巴,从方向盘上拿下一只手来,揽过她的腰拉近自己,淡淡地说:“怎么不说话了?”

考虑到交通安全,宝柒俯在他身上也不敢挣扎,小声说:“二叔,你心里是不是讨论我的话多,说过不停,其实,你不爱听啊?”

冷冷挑了挑眉,男人低下头扫了她一眼,大手摩抚着她柔软的腰线儿,黑眸深邃得让人看不分明,声音极淡:“我爱听。”

“真的?!”

“真的。”

在他肯定的答复下,小丫头立马就开心了。下意识地离他近了点儿,微拉下眼皮儿,撅着嘴儿便撒起娇来:“二叔,你为什么要带我去看电影儿啊?”

正好遇到红灯,冷枭停下车来。凝神望她,冷眸里有些融化后的柔光。不客气地捞过旁边的小丫头来,霸道地紧按在方向盘上,不客气的在那个诱引了他好久的嫩唇上肆虐起来。

这吻…

炙热又热情,火辣又拳人,霸道又嚣张。

直到黄灯亮点,他才放过她,将她安置在座椅上,沉声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被吻得思绪七零八落的小丫头低低一唤,听得男人心脏微缩,下意识‘嗯’了一声。

不料,小丫头摸了摸自个儿红透了脸,幽幽叹着说:“丫脑子今儿要是没进水…那么,只能是我的脑子进水了。”

被噎得够呛!

冷枭使劲儿捏了捏她的脸,一脚踩上油门儿。

心情大好。

夜色,灯光,霓虹闪烁。

行人,匆匆,万家灯火。

在京都市这座夜生活特别丰富的不夜城里,国际化大都市的优势正在一一展现。每一天晚上,每一个场合,都游荡着不一样的灵魂。相比于迪吧或者KTV这种年轻人喜欢的放纵娱乐场所来说,汽车影院露天的场所有其独特的优势。

尤其是对于喜欢偷丶欢的有车一族来说,这种地方,属实是上上之选。

夜色靡丽下,枫花园汽车电影院。

远远望去,枫花园一道绿色的弧形造型显得优美又浪漫,其酷似苏州园林式的格调吸引了众多的‘电影爱好者’。当宝柒被冷枭带到这儿的时候,枫花园的广场上,已经停了大约有几十辆汽车。

汽车影院的大屏幕上,正在热闹地播放着某部蛮流行的片子,而汽车与汽车之间有一定的距离。相对于整个广场,每一辆汽车又都是一个特别独立和私丶密的空间。

各自欣赏着大屏幕上的电影,各自领略着耳边声效的震耳欲袭,互不干扰。

今儿放的片儿,很合宝柒的胃口。而骑士十五世的汽车音响和质量都属上乘,内部环境和硬件配置让她这次的电影感受特别的好,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五分钟后——

低低的尖叫了一声,宝柒笑着按住神不知鬼不觉摸进自个儿身上的那只手,“喂!二叔,你不看电影,干嘛呢?”

拉开她的手,冷枭覆住她的柔软,“你看你的电影,我玩我的。”

闻言,宝柒大糗,脸蛋儿顿时臊红。

不经意的,她想到了自个儿上次在这个地方,是怎么被他给捉弄的。傻乎乎的在这儿陪着他看那个什么要命的《吴清源》,让她莫名其妙睡了一觉,还损失了他一件事的承诺。

一想到这,她就没有好气儿了。

“我说二叔,你丫不是挺喜欢看电影的么?上次你来这儿,看得可正经了。脸上可是半点儿表情都没有的哦,继续——”

“此一时,彼一时。”淡定的说着,枭爷面色不变,手下不停,对于那对儿他疼爱过无数次的娇巧爱不释手。

嗔怪地撅起嘴儿,宝柒脑子一转,突然狡黠地笑了:“二叔,你没忘记了吧?你还欠我一件事儿要做呢?你当时答应我的可是三件事儿。第一件被你滑头了,第二件被你讹诈了,第三件事嘛…嘿嘿嘿。”

她阴恻地笑着,可是枭爷压根儿不卖帐:“你忘了,我答应你三件事的前提是你不去纹身。可是,你已经违背了,自然作废。”

“什么?作废?”咂巴咂巴嘴儿,要是她这么就认输了,她还是宝柒么?

哼了哼,她毫不手软地拉出来他作怪的大手来,身体压上去就勒紧他的脖子,脸上的笑容贼贼的,“二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现在身上的纹身,可是你亲自纹上去的。一码归一码,还欠我一件事没做,对不对?”

拉开她的手,枭爷撑了撑额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虽然说这丫头不讲道理,可是他还真心没法儿去辩驳。因为,那纹身到最后,的确成了他自己纹上去的。

冷睨着她,枭爷绷直了面孔,问:“说吧,第三件事是什么?”

“哼!现在,马上给我乖乖地坐在旁边看电影!不管我怎么勾引你,你都不准动,像上次那样儿,这是姑娘对你小小的惩罚。”得瑟地又搂上他的脖子,宝柒说一句,就亲下他的唇,亲一下,又再说一句。

末了,她粉色的舌还暧昧地在他唇上舔一下。

小模样儿,极尽勾引之能事儿——

喉结一阵滑动,冷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突地,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气息微喘间,逗她:“你不觉得这个太便宜我了么?”一边说着,大手再次在她身上游弋。

作为行动派的冷漠男人,枭爷反击的速度比她可快多了。

吁出一口气,宝柒红着脸儿往后退了寸许。

心里不停地寻思着,对啊,他这句话到也挺在理儿的。

于是乎,她不加思索地点头,娇娇地表示同意:“此话甚对。这要求确实太便宜你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得把第三件事儿留着,必须是非常难办的才使用。”

“聪明。”

肯定的两个字,带着冷枭独特的磁性嗓声。话刚说完,他的手已经迅速地解开了她的外套,丢弃在汽车前座上,拎起她娇小的身子,跨过去,直接就压倒在较为宽敞的后座。

“二叔…”如此色情又极带震慑性爷们儿风范,让宝柒心肝儿颤了颤。

一声轻唤,两处颤动。

邪火儿串烧到了脑门儿,枭爷掐紧她窄细的腰儿,狼奔豕突,紧压而下,伸手扒拉起她高领的毛衣,声音哑然。

大概被他急不可奈的动作感染了,宝妞儿的气息有些不稳,配合着小手去急急地去解他的衬衣扣子,嘴里小声且认真的说:“唔…二叔,你记住了,欠着我一件事,不管多难也得替我办。”

这种时候,对任何男人来说,让他赶紧去死,也会同意的吧?!

冷枭吻她的耳廓,吻她软软的唇,呼吸气促地点了头。宝柒喘急不堪,声音软糯:“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男人的动作粗犷又狂肆,嘴里应承着,大手毫不客气的剥开她。

“呀!”身上一阵清凉,宝柒才发现自己只剩下一件粉丶嫩色的内衣在身上了,而男人轻捻慢挑,微勾还缠的小动作玩得熟练极了,她有些无力,软声悠长:“二叔…”

小丫头…

男人眸色淬上了火儿。在影院氤氲的灯光下,小丫头白软的肤色被映衬宛如瓷器儿一般,晶莹透白,滑软如稠…抓紧她的手腕压到头顶,男人望着她起伏处的视线十分专注。慢慢低头,他咬上嫩色内衣的边儿往上一拉——

此情,欲遮。

此景,还露。

他危险的眸子一眯,低头…

急促的唇儿微掀,宝妞儿浑身猛颤,抖了抖,一层细小的颗粒布满了她嫩粉的肌体。在他的唇下,她不知是冷,还是热,或者冷热在交织,身子一直在抖。车厢里明明有开着足够的暖气儿,她不知道为什么要不受控制的哆嗦。

她半眯的眼角余光扫过车窗,只见一对儿情侣半搂半抱的走了过来。心下大骇,她臊得脸儿嫣红,又羞又臊地吁气儿,“二叔,有人来了!”

“不怕,看不到。”抬起头,男人的脸贴着她的脸,鼻翼间的呼吸交织着,他一向干燥粗糙的大手有些汗丶湿,抚过她的脸上时异常的烫,低哑的嗓音更是被夜色染上了难懂的情绪。

车窗外,人影渐近,光影流动——

宝妞儿急得不行,小手儿使劲儿捶着他厚实的肩膀,“祖宗二爷,赶紧停一下,你猴急什么啊?完了,他们在车窗外看我们…是不是发现了,会不会报警啊?”

“谁敢找死?”紧扣着她,枭爷低下头咬她一口,声音暗哑霸道,压紧了她,如灼的黑眸,火焰渐渐升腾,满是如火的兽性。

“宝柒,我要看看,我亲手种的花。”

丫的,男人竟然无赖上了?劲儿劲儿的。

宝妞儿小心肝狠狠在跳,她虽然胆儿挺甩的。但怎么着都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丫头片子。在这露天场地上,大庭广众的干这种事儿太太太淫丶靡了,她越想越有点儿放不开了。

吸口气,又吐一气,她稳了稳被他弄乱的心神。

“二叔,你不是应该像冷血的怪物那么无情无欲,等着我来勾引才正常的么?往常一万次你都忍住了,今儿就不能忍忍么,咱俩回去再做…好了,大不了我忍着,让你做几次,行不行?”

“不行!”面色阴鸷如鹰,枭爷恨不得掐死她。

宝柒欲哭无泪:“禽兽——”

“还轴上了?”压住她拧动的身子,枭爷的声音带着野兽一般狂躁的气息,急切地扒拉掉了她的裤子,连外到内,半根儿丝都没给她留下。

下一秒,他怔住了,凝神屏息,目光专注,一声不吭。

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动弹分毫!

车厢里,电影片子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他能灼伤人的狂烈呼吸,清晰可闻。

暧昧的影院灯光下,一朵潋滟妖性的蔷薇花栩栩如生地落入他的眼底。妖花儿嵌染在瓷白的肌肤上,开得邪性,妖性,媚性。灯光太柔和,可越是看不分明,越是成功勾出了男人潜藏的狂野。

他看着她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肚子。

好一会儿——

吻落下,一顿狂风外加暴雨,他像是饥饿了许久终于看见水源的旅人,急不可待地掠上她诱人的肌,耳鬓厮丶磨已经不能满足心里狂乱的念想了。

他无法探究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急切的想法,只有一种念想——吃她入腹。

嘴里喔喔着,宝妞儿无力抵抗,臊了一脸的热量,“你,你,你今晚鬼上身了啊,这么颠狂…二叔,咱忍忍不行啊?丫太禽兽了!”

“忍不住是禽兽,现在还能忍,那就是禽兽不如。”啄上她粉软的唇,冷枭沉声,切切地命令:“宝柒,要吗?”

咬唇,宝妞儿干瞪眼儿,不玩矜持,但怎么都不肯说。而且,小身板跟着还挣扎了起来。

可是,在这车厢里,就这么大块地儿,她又能跑到哪儿去呢?

“说!”冷硬的唇贴上来,他沉沉地看着她。

说,说,说个屁啊?闷骚男人,这么坏!

她不服这爷们儿都不行了,这会儿,外面三不五时就有人走过。害得她不停拿眼睛去描车窗外面,心肝儿都快被揪起来了。本来骑士十五世长得就比其它车要大,要酷,要吸引人的眼球。她真的害怕,有人会趴到挡风玻璃上来看。

这不,又看到有人视线投过来,她真吓得不行了。

“二叔,二叔,暂停…虽然看不见,但是车…车它会动啊…”说到这个‘动’字儿的时候,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的烧,都蔓延透了耳根。

“放心,随便你得瑟,车比你稳。”着了火的狼眼看着她窘迫的脸蛋儿,枭爷兽性更足了。

说到底吧,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潜意识里都有着雄性动物原始的征服欲,喜欢支配女人,喜欢女人对自己如对神一样的崇拜。啄一口,又撩着她,音色渐哑,“小骚儿,说不说?”

拨来,弄去。好吧,她承认,其实她也想要了。不过,她真的不习惯在露天玩车丶震啊,丫的,这也太太太那个啥了吧?…不行了,她总觉得像是有人在看她,脸都臊到姥姥山去了。

可是,枭爷会由着她得瑟挣扎么?

抱着她,他觉得怎么疼都不够,恨不得将彼此揉合到一起,手顺着她的腰线儿滑下,再熟练地落下…彼此拥有的一瞬间,小丫头低低吟了一声,眼前宛若有一片星光在闪耀。

眸底,更是像是开出了一朵一朵漂亮的蔷薇花儿来。

不料,正在这天与地交汇的时候,车窗外又响过一阵脚步声和聊天声——

“二叔,有人来了!”

宝妞儿紧张不已,狠狠掐着他硬实绷直的脊背,下意识的紧了紧,弄得男人闷闷低哼一声。

一时间,四目交织,潋滟不堪。

车窗外,好像就是刚才离去的那对儿情侣,似乎对这辆汽车特别有兴趣,缓缓走了过来,眼睛贴在车窗上,在往里面望,被车玻璃隔离了的对话声,像隔着遥远的距离传了进来。

“老公,这是什么车啊?”

“我也不知道,一会回去百度一下,查查看,好牛逼啊!等我一下,我去前面看看汽车的标志。”

很快,两道人影儿便出现在了前方的挡风玻璃处。这一幕,紧张得宝柒呼吸都不畅快了起来,羞得恨不得直接撞死掉,虽然别人看不到,但她都能看到了,这种感觉…

接着,那个男的声音放低了在说什么,她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却提起很高,“妈呀,真是太酷了!要是在这车上玩玩车…老公,不错吧?”

两个人你捶我一下,我搂你一下,一边笑着,一边儿说着就走远了。

而他俩的声音,也慢慢就也没有了。

而车内正在偷丶欢的两个人,侧过眸子,对视着,这种感觉是有多么销了魂?

人走开了,宝柒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一点,而男人的马达再次启动,一点点的抚藉着她软成了一团的小身板儿,声音低哑的荡漾在车厢里:“知道为啥男人都喜欢玩车玩枪么?”

小声儿悠喘着,宝妞儿对他半点儿招架和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

紧掐着她纤弱的身体,一向少言寡语的男人眸底闪着狼性的光芒,低哑地缓喘着说了一串长话:“不管是车还是枪,都象征着男人,嗯,男人的这个…它们是男人性能力的表现。越大,越霸道,越强越好。我的…车,你满意吗?”

“坏蛋!”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宝妞儿狠掐了他一把。与他缠丶绵着,心脏狠跳。

不多一会儿,在男人狂风爆雨的洗礼下,小丫头一双大眼睛就被逼得只剩下了一片雾茫茫,身体就软得没有了边儿,任由他折腾着将她摆出不同的姿势,神经找不着思考的点儿,唇齿里溢出一串串低低的嘤嘤声。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入了身,入了心,入了骨,入了灵魂,并什么都没有办法再思考了,只希望这一刻便是永恒,永远跟他在一块儿,紧紧相连。

至于车窗外,到底有多少人经过,她已经完全都不知道了。

痴了,便忘了。

忘了,便成了水样儿的小姑娘了。

本来就是一个娇娇的小丫头,有了那朵蔷薇花的映衬,那儿简直更是美到了极致,让男人百般怜爱都觉得不够,搔动地格外专心,一世英明,陷入其中留恋来回不舍离开。

而那朵妖性的蔷薇花一直在绽放,她动人的小模样儿,旖旎不堪,看得他深邃的黑眸仿若迷离。

咬唇,眯眸,宝妞儿也在迷离。

面色娇慵,微眯的眼儿惑人,十足十能勾搭男人的小妖精。

有的女人很媚,是装出来的。有的女人看着单纯,却媚劲儿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