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卫燎么,他属于…花样美男型吧?你没发现么?他那一双眼睛狭长悠深,忒会勾人魂儿了,啧啧,丫准能迷死几个女人嘞。我给他归类一下,他属于痞子杀手型的帅男,杀女人不见血啊!

再次,谢大队长么。他瞧上去有点儿实诚傻憨,不过长相也绝对没得挑。尤其那身子板儿,腱子肉,属于动作片儿里的英雄人物型,硬朗派的角色。不仅有男人味儿,他还有一个优点,特让女人有安全感。

至于范铁么,他现在的样子虽然是憔悴了点儿,不过却又多添了一种成熟男人的忧郁美…什么是忧郁懂么?就是瞧着让人可心疼了,谁要对上他那一双忧郁深邃的眼睛,啧啧,小心肝儿得怦怦直跳,母性心理泛滥成灾…而且,丫状态好起来,一定是极为风骚的男人,挺man的…”

眼儿半眯着,她的小手握着他的大手,对着红刺的男人们,一个一个进行着深入专业的点评和褒扬,说得又潇洒又自在,完全没有注意到冷大首长完全黑沉下来的脸,还有那双淬着冰的眼睛。

那两束危险的光芒,越来越浓郁了。

冷枭在等,等这小丫头说到自己,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结果,小丫头又感叹又摇头,始终没有提到他,甚至都没有舍得拿眼神儿看他一眼。

堵了心了!

手指拽紧她的胳膊,冷枭承认,心里非常不爽快。

虽然她说的这些男人,都是自己的哥们儿。

黑眸燃烧着火,危险的光芒直射着她,他不轻不重的冷冷一哼,见她还在沉醉中不可自拔,忍不住沉声问,“没有了?”

“没了啊!还有谁么?”竖着眉头,宝柒狐疑地望着他想了想,突然,一拍他的手,恍然大悟了一般,笑道:“嗷,我明白了,你是想问我,刚才说要等一下分析的那个事儿,是吧?”

狡黠的冲他眨巴一下眼睛,宝柒凝视他数秒,声音压低了。

“二叔,告诉你啊,对于女人来说,看男人不能光看长相的。”

“哦?”冷枭心里直冲火,声音冷冽逼人,“那看什么?”

“废话不是?当然得看…”停顿住,宝柒视线下线,微眯的目光落在了他微凸的裆丶部,邪恶地轻笑:“男人那话儿的威风,直接影响到女人一生的幸福,那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懂么?而今晚上那几个男人,都绝非凡品啊!”

绝非凡品?

冷枭喉咙卡住了,差点儿一下被她给噎死。

小丫头,真心胆儿肥。

不怕死的东西!

危险的一眯眼,他盯着她,问“这个…你也会看?”

得瑟的抓了他的手来,宝柒在他手心画拉着,挑起了眉头,说得神神秘秘,又专业性十足,“当然了,我是谁啊?我不是著名的男科医生么?”

著名的?

眸色一沉,男人眸底跳着火花,不过没有搭腔。

斜睨他一眼,宝柒目光微闪,弯下了嘴角,邪恶地继续分说:“喂,难不成,你还不相信我的专业水准?那好,我现在就给你分析分析吧。咳!先说好了啊,不许生气。”

“说!”一个字,冷枭暗自咬牙。

“我为什么说这几个男人都非凡品呢?首先你得知道,一个能够让女人产生无限遐想的男人…第一身材要好,还不能有夸张纠结的肌肉。而且关键,鼻子要高挺,脖子要有力,眼袋要饱满,门牙要整齐,臀部要紧实…”

瞄着她,冷枭目光沉沉。

没有最郁闷,只有更郁闷。

不过,有又了一点儿听下去的兴致。

摸了摸鼻子,宝柒得意了,“嘿,你知道为啥言情小说里面,不管是谁,都喜欢写男主角有一个高挺的鼻梁么?因为,从面相上来说啊,男人的鼻子高挺,鼻线有型,胯下那物就大。”

“宝柒——”一吸气,冷枭咬牙。

“这是科学,你急什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宝柒很淡定:“二叔,宝医生今儿就免费给你科普一下。鼻子,眼袋,门牙,脖子这几个东西,在相学上代表了男人生殖和肾方面的功能。鼻子高挺的男人小弟弟也大,脖子有力则粗,眼袋饱满则精力充沛,绝对是有能力遍施甘霖的主儿…”

“…”某男已经气得不会说话了,无名火地窜胸腔。

宝医生还意犹未尽,“还有哦,要不要听?”

“好吧,我就知道你爱听这些荤的。要我说吧。鼻子最挺邢烈火,眼袋最饱满谢铭诚,臀部最紧实卫燎,脖子最有力范铁。啧啧,几个都是优质男啊!那方面都是一把好手儿…”

带着一股子莫名的烦躁,冷枭有力的胸腔在急剧的起伏着,他真想一把就掐死了这个女人。

他呢?他妈的,他呢?难不成一无是处?

可是,这事儿他能问么?他怎么问?问她,宝柒,那我呢,我鼻子大不大,我眼袋饱不饱满,我在你眼睛里是怎么样的?那不是扯蛋么?太丢大男人的份儿了!

眸子着了火儿,他问不出口。

“喂,二叔,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宝柒故意拿手指在他眼前晃动着。而冷枭只是冷冷抿着唇,不搭理她。

抿了抿唇,宝柒的心里,超级想发笑。

话说,她能真不知道男人在膈应什么吗?

当然不是。

这一位天之骄子般的祖宗爷啊,就是这样的德性,哪怕心里憋屈了,他也不会说出来的。小小的喟叹了一声儿,她摇头晃脑了好半晌儿,悠哉悠哉的又乐了,问。

“二叔,你怎么就不问问我,你的情况呢?”

哼!终于想起他来了?

男人像吃了炸药一样,声音冷冽又寒气,一个字说了来,差点儿咬断了门牙。

翻了翻眼皮儿,宝柒笑得一脸的找抽样儿,“你吧,从面相上看,心底邪恶,骨子里凶残,人又腹黑还变态。吃人不吐骨头,霸道又狂妄…属于极不讨人待见的那种。”蛮认真地说着,她的小眼神儿里,逗弄的意味儿十足。

冷枭死死将她掐到怀里,浑身的神经细胞们,都莫名地狂躁了起来,一张嘴,咬了一下她的耳珠子。

“真这么看?”

“…那不是面相么?不一定全准的!”

“小混蛋!”男人的冷脸瞬间嵌了冰渣儿,随着汽车一路的前行,神色越来越晦涩暗沉。盯着小丫头劲头十足的脸,“宝柒,今儿一定得弄死你!”

“啊?”宝柒噎了一下,小手儿推他,“怎么了?!”

冷冷一哼,冷枭心里说不出来是燥还是郁闷。

微眯着眼儿望他,感受到他杵在耳边直发烫的呼吸,宝柒算是明白了,“敢情你丫又发兽劲儿了,是吧?”

眸子微沉,捞她过来坐在身上,冷枭一阵粗暴又狂肆的啃噬,将怀里讨套的小白兔儿两片唇给吮得水泽又润红,粗喘着嗓子,恨恨地骂道。

“真想一口咬死你!”

“别啊…咬死了就没有人给你科普了!”

拽着拳头,冷飕飕地望着她,冷枭心里满肚子的火儿,却只能梗着喉咙低吼,“回去老子再收拾你!”

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劲儿,两个人终于回到了鸟巢。

汽车刚刚一停稳,冷枭就迫不及待地将小女人给抱下了车来,二话不说,他火急火撩的抱着她就上了楼。接下来,利索地扒光了,洗净了,就稳妥的放到了大床之上。

怎么着?收拾呗!

一揉一搓一捏一捻,整个狂野的动作连成了一气儿,半点儿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她,那火冲天的样子真真儿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舔啊弄啊啮啊咬啊吮啊,一脑子满满的都是旖旎的幻想。

她那么说,他能不生气么?

一想到小丫头的描绘和yy那些哥们儿的表情,他就浑身都在冒大火气儿。

“喂喂喂!”宝柒撩唇,“二叔,诶,二叔,你今儿吃药了?”

恼恨地捏起她的小下巴,冷枭的声音低沉又危险,“宝柒,不把你干明白了,你不知道到底谁厉害!”

“啊哦?急了?!”宝柒直瞪眼儿。

男人动作狂躁,声音低哑,亲吻来得又急又滚又烫。大概出于雄性生物的征服和竞争本能,在女人方面自然不愿意输给任何男人。尤其是床这个方寸之地的能力,枭爷他能服气么?

这个小女人,对着那几个家伙极尽赞美之能事儿。

一想想,他都恨不得弄死她。

“二叔,喂,你讲不讲理啊?咱不是说好的么?理论和科学的研究?…别这么冲动啊,冲动是魔鬼,真的…绝对是魔鬼!”

“闭嘴,老子要定了!”枭爷雄纠纠的自尊心啊,被这个丫头给剪碎了一地,七零八落没地儿放,能下火儿么?

大男人的面子和里子通通都没有了。他阴恻恻地盯着她,一双冷眸里全是火花。他憋屈啊,今儿不干得她求饶,心里的火气怎么都下不去。

“等…等等。二叔,你你你…我其实有一大箩筐赞美你的话,都放在心窝子里呢…要不要听听…”瞠目结舌的宝柒同志,看着面前高壮又结实的男人,肝儿颤了。

如果…投降和竖白旗有用的话,她真喊投降了。

“少他妈忽悠我,给过你机会!”

“我错了,二叔,我错了,我不逗你玩了!”氤氲的灯光里,她瞧着莫名添了几分邪魅和冷酷劲儿的男人,吓得可怜的小心肝儿,真真儿的觉悟了。

怦怦怦怦——

心脏一阵儿擂鼓,她语速极快地将能够想到的所有赞美男人的语言,一股脑儿全用上了。

“二叔,你听我说啊,你英明神武,相貌堂堂,英气不凡,盖世无双,热血阳刚,风度翩翩,才高八斗,文韬武略,颜如宋玉,貌比潘安…哎哟,呀…”可是,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大手已经揪着她的脚踝子提了起来,重型武器抵了过来。

“让你闭嘴!”

“…我还没有说完呢,能不能先等我说完了啊?”

“迟了!”

“二叔…二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省点力气,等下再叫!”

看着男人又野又蛮没有人性的模样儿,宝柒郁卒着望天,挣扎无望,求救无门,身体又被男人给牢牢地固定住了,本来可以随意舞动的手腕,也挥不动了。

完了完了,她心凉了。

男人冷着脸,拍了拍她,急促的呼吸里,带着一股浓浓的欲色。

“二叔啊,多大点儿事儿啊…至于么你?”宝柒哭笑不得,“丫真是开不起玩笑…?什么跟什么啊啊啊…其实你看你,鼻子又高又挺,眼袋也饱满,门牙也整洁,…当然,臀吧也紧实!自然是最厉害的女人杀手了!”

“编,继续编!”

男人醋酸劲儿泛了,想到她赞美别的男人,他心里就犯膈应。

一犯膈应,他就非得干掉她。而且,小丫头白晃晃的身子板儿就在面前荡啊荡啊,让五个月没有沾过荤的他情何以堪?一只有力的大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各种探测各种摸,各种搔搞各种戳。

几分钟下来,宝柒就没有劲儿再抵制了。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眼睛里只剩下一片结实男性胸肌。

好吧,她有些头晕——

“冷枭,别玩了啊,我不是给你开玩笑呢吗?”

阴恻恻地盯着她,冷枭居高临下,“老子不喜欢开玩笑。”

“那你要怎么样嘛?怎么才肯原谅我?嗯?”宝柒可怜地嘟着嘴儿,身体完全落入了男人的魔爪,说话没有那么给力了。

男人不回答,低下头精准无误的叼着她两粒儿粉嘟的胭脂,灵巧儿的嘬她,可劲儿地来回碾弄着,上上下下来回地爱怜着,每每经过那微凸的小腹时,都会怜惜地在那深陷的肚脐边儿流连一下。

里面,有他和她的两个孩子。

一想到这儿,他身份的热血沸腾得更厉害了。

“二叔…”闭着眼儿,宝柒盯着他,脑子晕乎乎地啜气儿,“…其实,客观点儿说,综合评定还是你的身材最好,最棒!真的,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问题啊,你这身材嘛紧而不喷,恰到好处,尤其是下面真特别给劲儿!不骗你!就凭这一点儿,谁都比不上你…”

“你见过别人?”

“啊没有!口误!口误…我观察的…”

“少埋汰了老子,又给一颗甜枣!”男人的眼睛火红火红的,赤果果的醋酸味儿,烧得心尖儿都烫了。

“…不信啊,算了,我大人大量,我不给你一般见识了。你要怎么,就弄来,姑奶奶受着!”

“装犊子没用!”男人一身的火气儿,不过,却也只是搔玩着她,并没有真正像自己嘴里说的那样怎么着狠狠搞她。可是,对于可怜的宝妞儿来说,亵玩比实干更让她揪心啊。粉面儿泛着红,某处不停泛着潮,多要人命啊?

她哆嗦得恨不得咬舌头。

“呜呜呜…二叔,饶了我吧!装逼被雷劈,古人…诚不欺我啊?!”

真的,她发誓,下次再也不装逼了。

说话废时间,动作做起来已经不知道几个回合了。久了没有喝酒的冷枭,心里自然没有认真和她计较。不过是替着小酒儿装着狠劲儿收拾她一下罢了。找找自家女人的茬儿,饱饱自己的淫丶欲,也是人生乐事儿。

酒这玩意儿…啧啧!

这会儿,听着小丫头哀哀的求饶声儿,他全身上下都快要被酒精给烧掉了,碰到哪儿哪着火儿,叼着女人的小尖儿,拉下她软乎乎的手往下,声音又哑又磁,“你摸…被你个小混蛋给勾成啥样儿了!”

“谁勾你了?尽扯…喔!”

“乖,给点劲儿!”

两个男女,每每裹在一块儿,燃烧起来比烟花还要绚烂。

结果的结果…

枭爷话说得贼敞亮,可还是只有在人姑娘的屋外停留着,磨来蹭去消着火儿,到底还是没有入内。不管喝得再多酒,他还是得顾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的…醉到了尽头,还残存了理智。

除了冷枭,又还有谁能做到?

这一点,宝柒相当清楚。

不过丫的,他该做的事儿,还是一样没落下。

可怜的,还是她啊。

七夕节快乐!希望妞儿们,都能收获一份儿甜美的爱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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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米九爷归爷来??

咻!咻!咻!

‘鸟巢’的檐下,一晃而过三道扎眼的光芒。

啪!啪!啪!

接着,又是几声响亮的击掌声和格桑心若清脆的叫好声,“啧!老大,厉害啊,次次正中靶心了!”

“唉!没劲儿!”

瞄准了靶子,宝柒掷出了手里的最后一支飞镖,歪着嘴叹一口气,懒懒地坐在檐下的休闲椅上,微眯着眼睛看院子里的牵牛花在吐蕊。

她在愣神儿。

离那天的红刺美男宴,又两三天过去了。

一日又一日的摸着肚子,等待孩子降生真没那么自在。

当然,主要还是她期许太多了。

盼着小井快醒过来了!

盼着小雨点儿在厦门能更大的进步!

盼着出国治病的方惟九能捎一个信儿来,确定他还安好!

盼着她能突然间就领悟了《金篆玉函》里的所有精髓!

盼着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要多恶心就多恶心的舆论能减退点儿热度,让她能正常生活!

盼着…

娘呀!要盼的事儿,太多了!

大概就因为愿望太多,失落感就更多了吧。结果就是,以上几点内容,坑爹的一样都没有实现。

如此循环的念想着,时间的意义都被她给拉没了!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孕中期的问题,怀着五个月的肚子,她觉得心里越来越容易发闷了,时不时心浮气躁。

而冷枭最近几天像是又忙碌起来了,每天一大早就去了部队,稍有空又去了公司,整天神出鬼没。晚上回来的时间非常的晚,瞧在眼里,她的孕期综合症接近发作的边沿儿了。

这么几天过去了!

伍桐桐的案子算是结了,警方认定她是自杀!

根据媒体通报的信息知道,当时伍桐桐从军总坠楼时,整个天台上都只有她一个人。而且,军总顶楼通往天台的唯一一道小门儿当时被她从天台里面反锁了起来,警方进入天台都是撬开进去的。

警方的意思也就是说,是伍桐桐自己上了天台之后,然而反锁上通往天台的门儿,接着因为想不开从楼顶跳下来。

不过,为什么想不开?

她跳楼的时候没有留下遗书遗言,据知情人说死前也没有任何要自杀的迹象,因此自杀原因没有人知道。

不管是警方通报还是媒体舆论,没有人提到过伍桐桐在坠楼身亡的时候,手里其实是紧捏着一个牛皮信封的。

宝柒猜测,这个没曝光应该和二叔有关。

另外还有一个蛮诡异的事儿,就在警方宣告伍桐桐死亡原因的第二天,原d军区副司令员伍成仁少将晋升了中将军衔,便调往总参任副总参谋长。

他高升了!

上次在北戴河疗养院,她在冷老爷子的小天井里见过伍成仁…

她也还记得当时冷老爷子的那句话。

不过,对此她不太愿意多想。名利场中的事儿,外人看着挺神秘,其实里子最为龌龊不堪。小事儿会被无限放大,而大事儿在权者们的眼睛里,有时候连只蚂蚁都不如。

个中原因,冷枭并没有向她提起,而她也没有去向他打听。只不过心里隐隐觉得,伍成仁在这事儿上应该是知道了什么,或许还找冷老爷子闹腾了一下。他这次升职,兴许另有猫腻。

来来回回的小日子里,就被这么些事儿撑着,她也懒得去想了。

因为外间舆论的关系,她近来很少上街。虽然说她还没有名气大到上街需要戴墨镜躲狗仔的程度,可是大概因为心里有‘鬼’,总觉得人家都在拿有色眼镜儿去瞅她。或者戳着脊梁,瞧,就是那个女人,和自己家二叔乱搞。

和叔叔乱搞男女关系,这个‘罪名’,不管放到哪个时代都是稀罕物。

为了不被动娱乐大众,她一直都觉得还是少出门儿为妙。

可是今天不一样,她闭了左眼闭右眼,闭了右眼闭左眼,心都闭烦躁了。这样儿灿烂阳光的上午,怀孕五个多月了,如果再不出去走一走,透透气儿,不仅自己发霉不说,总觉得是辜负了大好的岁月。

伸了个懒腰,她喊。

“165…”

“到!”格桑心若答得快。

轻轻一眯眼儿,宝柒朦胧得泛着水波的眸子斜睨着旁边的心若妞儿,摇着头笑不可止。老实说,这妞儿在的日子,真给她带来了不少的欢乐。

她撑着椅子的扶手站起身来,微微一笑,“亲爱的战友,走,咱们俩去shopping一下…”

“什么什么平?”

盯着格桑姑娘故意装出来的困惑神色,宝柒线条更加柔和了,“购物,gogogo!”

“狗就狗吧!”

说起狗,格桑心若就想到了某只讨厌的陈黑狗。不过,见到老大又露出了一贯的迷人微笑,她觉得自己上跳下窜卖萌的功夫真没有白搭进去。

几十分钟后——

走在市中心一个专卖婴儿用品和家品的大型专家店儿里,宝柒懒洋洋地拖着步伐,摸着自个儿已经明显凸起的大肚子,心里暖得一踏糊涂。

其实在这之前,为了迎接她肚子里两个宝宝的出生,二叔已经选好了一至三岁所需要的所有婴儿用品和玩具。不过,因为尚且不知道是怀的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在宝柒的大力阻止下,他们并没有购买太多的婴儿衣物。

走在婴儿床品区,宝柒摩挲着一张质感很不错的宝宝床,侧过脸看格桑心若,“165,你瞧个蛮,这个床怎么样?”

“老大!”看了看标价,格桑心若吐了吐舌头,小声儿在她耳边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家的婴儿房里,已经有了比这还好的两张小床了!”

“嘘——”宝柒冲她挤了一下眼睛,又使个眼色,“不买,我就看看。不过咱得做出来要买的样子啊?傻孩子!”

“呃,好吧!床…很不错!”

勾着唇,偷笑了几声儿,两个人很快便又离开了婴儿床品区,去了品牌服装区。世界上所有的准妈妈都一样,在生产之前对待婴儿用品都会爱不释手。

宝柒虽然没到着魔的程度,可还是怎么瞧这些小家什就怎么喜欢。相较她而言,格桑心若跟着她走在商场里,就差一直打呵欠了。

一眨眼儿的工夫,一个小时了。

格桑心若四处瞅了瞅,捅了捅她的胳膊肘儿,“老大,上不上厕所。”

“我想方便一下,你跟我过,还是…?”

“大的小的?”

“大的!”

“…”宝柒抓过她的手腕来看了一下时间,扯着笑指了指那边的休息椅上,“赶紧去吧,我还是坐在那儿等你。你出来之后,咱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