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绝对能毁掉一个单纯的孩子。

身体被她圈住,范铁心里不免一荡,血压激起来快要爆表了。呼呼喘一口气,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急着去拨她的手,而是翻身压了过去,吻在她的额头,鼻间,唇上,将属于她的甜美急切的裹入嘴里。

一个长长又激烈吻拥之后,气息不匀的范爷,有些受不了的喘急起来,一头埋在小女人馨香的颈间,心里的激动快要控制不住了,激丶情难抑下他张嘴就咬上了她的脖子,深深的呼吸着,缓解快要缺氧的状态。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吓她。

“小乖,以后除了我,不许再对别人说这种话了,懂吗?”

“呜…懂,痛!”被他那么狠的咬一下,小井吃痛地叫出了声儿来。手心像一只滑溜的小妖怪,在他硬实的某处扯了一下,便发起了小脾气来,“要吃。现在吃。”

“不行,小乖。”范铁在她妖精的魔爪下,磁性的声儿有些发颤,脑门上都在冲血了,真心觉得自己快被这女人给整崩溃。而她呢,还在尤不自知地逮了她的小哥哥在手里,像拔萝卜一样地扯来扯去,吵着闹着要吃要吃。

范铁恨不得扒了她,却又不得不劝慰她。

“小乖,别这样,你再这样哥哥受不了。不要这样…乖。受不了…”

“不。要。”

不还是要,她说不清。

然而,她的一不小心带给他的,却是电流般窜动脊背的激荡…

在女人的闹腾里,范铁掩在黑夜里的眸色,深邃得看不分明。低头望着她,他浑身上下都像打了鸡血一般不停在发颤,一切的感官都在催动某根儿要命的神经,四肢百骸不停在叫嚣着让他要了她。

女人可怜巴巴的柔软,大多数都会激起男人的怜惜感,然而落在床这个地方时,却只会催动男人的兽劲儿发作。

正如此时的范铁。

他怀里心爱的小女人,吸着鼻子喊痛时的迷茫双眸,揪着他衣服时小手的紧张状态,往他怀里蹭磨时的小动作,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对他致命追魂的诱引。

天知道,他到底有多想!

不管了不管了…在他这么告诉自己的时候,他的唇已经烙铁一般刷过了她粉色的身子,将她未着纹胸的睡衣边沿咬丶住了,一点点往上拉开,于是乎,一对儿嬾粉的大白兔便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小井这姑娘的身材绝对是一级棒的火辣,曾经无数次让宝柒羡慕得流过口水。而此时的范铁见到这般春色在眼前更加佩服自己了。要知道,七个月来天天替她洗擦身体竟然都没有过什么犯罪的举动,偶尔亲一亲也仅是浅尝辄止,他委实比柳下惠还要坐怀不乱了。

心念划动间,他的唇便含了上去,用力逮住一嘬。

“呀。”小井身体簌簌地抖了一下,轻轻申吟着,双手乖乖揽了他的头,抽气着问他:“哥,你,做什么?”

喉结滑动着,范铁的声音粗嘎不堪,“哥哥在爱你,喜欢吗?小乖,喜欢吗?”

“爱我?”小井迟疑,不解。

这样的小女人尤其挠男人的魂儿,见状,范铁心里更是说不出来的震动。唇与舌合并着用力埋在那对儿翘物的中间,轮流爱吮着她小巧的粉尖儿,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伸到了睡衣下方,一步步探去,喉咙里喘急声声:“喜欢吗?小乖,哥哥想给你更多的爱,很多很多,你不是要吃哥哥吗?哥哥喂给你吃好不好?用这里吃。好不好,小乖?”

“哥哥,小虫子咬我!”

“…天,我的傻妹妹。”

范铁的胸膛起伏更加剧烈了,手指勾动着她的速度加快,没几下便有些难忍了,喉间发出难受的申吟声,一把将她的小内内拽了下去,抬起两条腿来曲起一张弧度美妙的弯弓。

一时间动作突变,加快加大,肆意妄为地将枪支抵上径口便往里推入,小井皱眉吃痛的紧张了起来。揪着他的肩膀,她一团浆糊的脑袋对于这种疼痛有些熟悉,害怕之余,伸了手去便挡在了他的胸前,“不,哥哥,痛。”

几个字儿,她说得极轻,还带着点儿意味不明的申吟。

不过在暗夜里,这样的声音特别的清晰。

范铁愣住,狠狠闭上眼睛。

怎么办?进,不进?

“哥…”轻轻缩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小井的神色又紧张又害怕,颤抖着身体将眉头皱得死紧,对他的推入多少有些正常反应下的抗拒。

别看她对范铁贴得黏糊,可是孩子般的依赖占多数,与这种事儿无关。

在这事儿上,她完全生涩不懂。

“小乖。”范铁锋眉拧成条儿了,“你不想要哥哥?”

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间,小井不说话,只是身体发抖。

“吁…小乖,对不起,我吓到你了。我太急了。”死死咬着牙齿,范铁压抑着心里在狂肆奔腾的一万头要操的马,憋着劲儿侧倒在她的旁边,低声儿拍着哄她,“我不要了不要了,我们不要了啊?吓到你了,都是我不好。”

小井摇了摇头,拿手去拉他。

虽然她低龄智商,不太懂这事儿,不过这么久的相处,才加上刚才的实际演戏,她好像还是了解了一点儿什么,脸蛋儿红红的,手指将他的衣服揪得死紧,语速极快的说着什么,声音小得像几只蚊虫飞过。

“你说什么?”范铁没有听清,拔高了声音。

被他洪亮的大嗓门儿吓了一跳,小井偷偷瞄着他,“小井不是不要,是痛。”低低说完又怕他不相信,将自己的身体挪到他的身前,全身趴上去,低声补充了同样的话,“不是不要哥哥,是痛。”

喉咙轻轻一梗,范铁一把将她扯到怀里,紧紧搂住叹息。

“真乖,哥哥不做了。明天我带你去看七七家的小鸟和大鸟,好不好?”

妈的,当他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他真太佩服自己的傻叉定力了。

不过还是算了,再等等吧。

小井呆了呆,仔细想了几秒,才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啊二妞们,本来今天情节是要进度过去的。可是不知道为啥,写到铁子和小井这一对儿,想到七年七月神马的过往,胸口就那么荡了又荡…咳咳,我恶趣味又猥琐的表示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然后就多写了。如果有不喜欢的,先在这里抱歉了!明儿就进…

【宠婚荣誉榜】更新:解元以上大官人截止今天共计70名了!360度飞吻!

恭喜新晋衔解元大官人——【jiujiu4321】亲爱的,啪啪啪~巴巴掌来得猛一点

181米甜与涩——不同的滋味儿

宝柒大清早睁开眼睛,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感觉就像是睡落枕了一样,颈脖子酸胀不已,左转右转都不利索。迷迷糊糊间她伸出手,摸到一个免费的裸男…上半身。

感受了一下手感,她邪恶地掐了一把,含含糊糊地叽歪。

“冷枭,枭子,枭枭…快起床。”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的冷大首长,直接被她的一句‘枭枭’给点中了‘任督二脉’,陡然觉得浑身一麻,功力瞬间散尽,一个激灵他便将罪魁祸首的女人给捞了起来。

“喊的什么?”

“我错了,二,二叔…”

冷冷轻哼,看在小丫头改正错误的速度挺快的份儿上,男人没有和她计较,看了看时间,他翻身起来光着身子去了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拎着衣服套在身上了。

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他半身压了过来,捏一下她挺翘的鼻子尖儿,沉声说:“小懒猪,今天怎么这么早醒?才六点多,天都没亮。”

“我浑身不舒服。”宝柒醒来的时候只是觉得颈脖子酸麻,这会儿却觉得浑身都酸痛了起来,摇晃了一下脑袋,她伸手过去拉着男人的衣襟,两只光裸的脚踝子挥过去便夹紧了他的腰,整个人棉花团儿一般缠了上去,小声儿撒娇,“一会儿帮我翻翻皇历,看看是啥日子。”

“老子无神论!”好笑地睨了一眼她嫩白的脚丫子,冷枭伸了手去,替她揉捏着不舒服的脖子和肩膀,自个儿却觉得心情倍儿好。

嘟着嘴,宝柒微闭着眼睛享受,“不对,我感觉今儿肯定诸事不宜。”

轻轻替她松着筋骨,冷枭感受着她两只小脚有力的勾缠,勾起唇来目光烁烁看着她笑:“看你这精气神儿,就是大煞八方的主儿,哪一路妖孽敢来惹你?”

咻咻咻…

宝柒缩了缩脖子,猴儿精似的缠着他的身体,双手顺过去便将他脖子勾住拉下来,面对着他抛小媚眼儿,顶着一头凌乱的鸡窝头,嘴里尽瞎扯淡。

“嗤~还哪路妖孽呢?就你这个妖孽总惹我。嘿嘿…妖孽看招儿,哪里跑——!”说完,她的抓鸟手便直探下盘,动作又快又准。

冷枭眸子微沉,反手极快地压抑住她偷袭的手臂,再掐紧了她的腰,将比她高大二倍的身躯就势压下,脸对脸离她不过半厘米的距离,意有所指地盯着她警告,“宝神医,再勾搭老子,今儿个就干了你。”

噗哧一声儿!

他故意装出来的流氓劲儿挺有喜感,乐得宝柒哧哧直叫,整个人勾着他更是笑不可支:“哎哟喂,首长同志你今儿个身子体可真硬朗。”

一边笑着说,她一边儿戳过手指去就撩他刚穿好的衬衣领口,暧昧地冲他呵着小气儿,邪恶无比地问:“你敢干么?”

冷枭心里一荡,胸膛上被这小妖精抚过的地方火热火热的发烫,眸色变得更为深沉了,习惯地反问:“你说呢?”

说?说啥…

想到自己坐月子才二十三天的安全时间,宝柒表示被收拾的危险性非常之小。于是乎,她更加胆儿大了,娇俏地舔了一下唇角,手指勾着他的衣襟领口来回晃悠,极尽勾引之能事儿。在他越来越浓重的呼吸里,她却轻笑一声,在他唇上亲吻着细叹:

“圣诞节到了…”

“嗯?”冷枭声音有些哑,“你信耶稣了?”

耶稣和圣诞什么的,自然和宝柒没有什么关系。

在她这里,不过是一个记忆的时间罢了。

因此,‘哧’地笑了一声儿,她的视线在他滑动的喉结上扫视着,“首长同志,小兵批评你一下啊,你这会儿的跳跃性思绪能力变差了哦?”

言语间见他微愣,宝柒得瑟的笑容更痴了,细柔的声音徐徐响起:“其实吧,我不过是想要提醒你,圣诞快到了,大鸟和小鸟也快要满月了。话说,枭子哥,冷二叔,你许诺送给我们的大礼呢?为什么还没有见到啊?别不是空头支票吧?”

“就数你混蛋,还追着问礼物?”

男人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唇舌精准地叼住她的耳垂,嗓音磁劲儿得十分勾人:“放心,该来的礼物会来的…。”

该来的礼物?啥意思?

嘟了一下嘴巴,宝柒不太理解男人话里的逻辑。不过么,她也就那么一说,耍耍嘴皮子消除一下身上的酸软,缓和一下清晨的气氛。见他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和他扯这事儿。

接着,她便放开了束缚他的两条腿,拍着嘴打着呵欠,百无聊赖的说。

“吊着胃口挠着心。二叔,你可真会膈应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丫就不能提示一下么,多纠结啊?”

“一定让你热泪盈眶。”

“啊哦?这么厉害,啥东西啊?该不会是你把奥林匹克公园和旁边那鸟巢给买下来送给我和孩子吧…?”

冷枭乐了,弹她额头,“你想太多了!”

“哈哈,我就说嘛。”一头笑得栽倒在床上,宝柒仰着头有气无力地瞧着他单薄的穿着,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出门儿多穿点儿,别以为自己不怕冻。三十几岁的男人了,还愣充小伙子呢?”

屋子里有供暖不觉得冷,实事上,这个天儿,外面已经凉透了,呵个气儿打个屁都会凝成白雾的时候了,冷枭还就一件衬衣一件军装冬常服,瞧得她直打哆嗦。

女人明面上的责备,暗示出来的关心,让冷大首长听得十分舒服,“有媳妇儿管,就是不一样。不过宝神医,老子身体咋样,难道你不清楚?”

愣了一下,宝柒想到了什么似的,在床上笑得打了一个滚儿。

“哈哈,二叔,你可真骚。”

冷枭眉头敛了起来,不明白自己一句很正常的话,怎么被她给打趣成了这样子。顿时,目光化为利剑,嗖嗖瞪向她,样子像是非常不爽。

“小疯子,欠抽了?”

咯咯咯地哧笑着,宝柒咧着嘴好不得意:“想知道我笑啥么?”

冷枭抿着唇,冷哼不搭她的茬儿。

清了清嗓子,宝柒弯下了嘴角。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想了想便冲他勾了手指,待他走近时,双手搂过去抱紧了他的腰,整个人往他怀里一靠,戏谑着哈哈大笑:“问题:身体咋样?答案:器大活好。”

一把拍开她的手,冷枭恶寒了一下。

“搁你这儿,多正经的话都变味。”

宝柒笑着噘嘴:“夸你还不乐意?”

眯起眼睛,冷枭阴森森地抬起右手来,在她脑门儿上狠狠‘嗑’了一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搂她一搂,严肃地问:“早上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听到吃字,宝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到上面那层厚厚的肉膘,对于食物的向往顿时一落千丈。幽叹一下,刚才的乐呵劲儿就没有了,身体软叭叭没力了。

前些日子,为了给大鸟和小鸟喂奶,她还能勉强自己一定要多吃东西,吃好东西催奶补充营养。可是,由于两个小家伙儿的食量大,她一个人根本就喂不过来,满足不了他们的口粮。不得己的情况下,育婴师为孩子补充了适量的奶粉儿。不曾想,补充奶粉儿的结果,两个小家伙都不爱吃母乳了。

这么一来,宝柒的母乳便空下来了。她觉得自己减肥的好时机便到了。于是,整天就琢磨着做形体恢复体操,还不想吃东西,想将怀孕走样儿的身材快点儿恢复过来。

确实,女人对美丽的执着是可怕的。

“不想吃,我没劲儿。再吃下去,我都可以去过砰宰杀了。”

冷枭不为所动,“早餐必须吃。”

翻了一下白眼儿,宝柒嘟囔:“你的意思是午餐和晚餐…可以不吃喽?”

“讨打?”

与男人锐利的目光对视片刻,宝柒的眉头竖成了条儿。无奈地咂巴一下嘴,她苦逼地迎上了他难看的冷脸,为自己的身材和美丽辩护。

“男人永远不懂女人的爱美之心。”

盯着她蹙成团的小脸儿,冷枭没有接她的话茬。沉吟着勾起了她的下巴,往上一抬,迫使她面对自己,低下头去就在那两片儿粉唇上研磨着啄了几口,然后意犹未尽地轻轻一咬,不愠地问。

“臭美给谁看?”

“…你。”

“既然如此,我做主。必须吃!”

在脑袋上三道黑线落下,无数次乌鸦呱呱飞过去后,抓紧了他的袖子,咬牙切齿地回应着,“行,我吃,我吃,我吃吃吃。我吃成一个大胖子,让你扛不动,看不气死你。”

揽着她其实瘦下来不少的腰身儿,冷枭听得满意了,“吃什么?说。”

宝柒望天花板,无力吐槽:“随便。”

轻拍一下她的脸儿,冷枭耐心哄着她,“那,喝点粥?”

嘟着嘴巴,宝柒垂着眼皮儿,“不想喝粥。”

“吃煮鸡蛋?”

“没啥味道。”

“卧鸡蛋?”

“提不起食欲。”

“鸡蛋羹?”

“…太腻味儿了。”

“红糖鸡蛋?”

“二叔,你和鸡有仇啊?”

“你这是随便吗?”咬一下牙齿,冷枭瞧到小丫头千万百计就为了回避吃东西的讨打样儿,真想一把捏死她,“再闹小性子,老子揍你。有人嫌你胖了吗?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苦皱着脸蛋儿,宝柒小手儿扯弄着自己的睡衣,不无伤感的叹息,“你看看这衣服多大码啊?二叔,如果我真就这么胖下去了,基本上现在就可以预见可怜的未来了——不是被小三儿给挤下堂,就是被你亲手打入冷宫。到时候我再来后悔,晚了…”

眸色凝了凝,冷枭搞不懂她脑子里怎么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抬手宠弱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盯着她正色地说:“小脑袋瓜子,整天不着调儿,老子是那种人吗?”

“当然…不是。”看着面前气宇轩昂,冷冽尊贵的男人,再看看自己水桶级别的丰腴腰肢儿,宝柒对减肥这件大事情越发地钻牛角尖了,打着哈哈又顾左右而言它,“然而,谁让这个社会都是男人的天下,女人没点儿安全感呢?我啥本事都没有,要连点儿色相都没了,怎么靠掌控男人来掌控天下啊?”

见她扯东扯西就是不想吃饭,冷枭眉头拧得更紧了,搂过来咬一下她的脸蛋儿,想抻掇她几句,又忍不住先笑了,“小丫头片子,还想掌控天下呢?就你的智商,也就办事儿的时候能把老子骑在身下掌控掌控了…至于其它,省省吧!”

“我…丫的,够嚣张的啊?”

“实事如此。”

“冷枭,姑奶奶给你拼了——”宝柒笑着抱着被子往他头上罩去,然后扯着嗓子小声儿嚷嚷:“打倒男权思想!各阶级女性同胞们团结起来…”

“操,反了你了!”冷枭一把撩了开被子,连同被子带她一起抱在怀里,搂了个严严实实,接着便压在了大床中间,“还作不作?”

呼呼朝他吹气,宝柒哧哧笑:“冷枭,你看看你啊,一个强丶奸犯的标准动作,做得太到位了。”

力道适中地按压在她软锦锦的身上,冷大首长掌控着力度,身体石化了好几秒,低头寻着她的脸蛋儿便凑了上去,在搔来弄去,左咬右啃地收拾她,“等你出了月子,看老子怎么奸了你。”

“哈哈——”宝柒让被子给裹得动弹不得,又被他亲得直痒痒,憋笑憋得快要喘不过气儿来了,却又没有办法挣脱他。脑袋不住地躲来躲去,偏来偏去,实在无奈之下,她只能狗腿地使上了美人儿计,软腻着嗓子喊他。

“亲爱的,咱不闹了啊,我投降了!饿了…真饿了…你放开我吧?”

见她老实了,冷枭也就不想折腾她了。不过为了避免在他走后,这小女人又故计重施不吃早饭,他必须得一次给她办踏实了。因此,他没有放开裹紧她的被子,只是冷声哼哼:“小本事一套一套的,花样儿不少。不放!”

暗送了一个秋波给他,宝柒微微眯着眼,‘情真意切’地夸张表述:“二叔,人家这么做,不都是为了讨你喜欢吗?生了孩子的女人,直接从白金价下调到了白菜价,还不得多练点本事啊?”

“酸!”板着冷脸,男人鼻翼轻哼一声儿,“说重点。”

暗暗磨了一下牙齿,宝柒笑容更盛了,“二!叔,饶了我吧,我饿了就会吃饭的?我保证…”

眸色沉沉,冷枭低头咬她唇,“不够诚恳。”

宝柒咬牙翻白眼,“那你弄死我吧!我就不吃。”

“这么想死?”

“当然,仅限床上。”

“欠草了?”

“欠太阳!”

闻声,冷枭彻底失笑,搔了搔她的脑袋:“你个虎娘们儿,真敢说!”

笑了,气儿便散了。他叹息着放开了她。

两口子大清早的闹腾够了,窗外亮起了鲤鱼斑白来。冷枭起身重新整理了自己的着装,戴上军帽时,脸上的笑意便收敛了起来。临走前,严肃地给她下达了三项重点命令。

第一,早饭必须吃。

第二,中饭必须吃。

第三,不是晚饭必须吃,而是告诉她下午范铁会带着小井过来,让她必须注意自己的着装。

撇着嘴眉,瞥视着他,宝柒低头看了看自己保守的睡衣和慵肿的身材,闷气劲儿十足地缩回了被子里,可怜巴巴地嘟囔。

“得了吧你,就我目前这样儿,没有男人看见我会想犯罪的。”

“那就好。”

冷枭扫她一眼,转身走了。

咬牙切齿地拉下了被角儿,宝柒看着他高大英挺的背影消失在房间,有些抓狂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发狠地揪着肚子上的肉团子,默了好一会儿,想到这个荒唐又离奇的早上,她忍不住又肆意地狂笑了起来。

真逗!

她怎么觉得,她家男人喜欢养猪啊?又白又胖才好!

冷枭去部队了。

宝柒为自己的身材默哀了许久,才施施然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家里的一切都已经弄妥了,她的早餐兰婶儿已经按冷枭的吩咐细心地备好了,大鸟和小鸟吃过了奶正在婴儿床上睡觉。她的月子坐了二十三天了,按吴岑医生的科学理论,她不能整天睡在床上,必须在家里做适当的运动。

在她看来,坐月子什么都好,就是被催猪般喂食还有限制了自由的感觉有点儿糟蹋。好在,两只小鸟儿一天天长大,睡眠的时间没有出生初期那么长了,在他俩睡过来的时候,还能逗乐着玩儿。

鸟巢里很热闹。

自从有了大鸟和小鸟,天天都没有断过欢乐。

和宝宝玩着,宝柒这健忘的妞儿,很快便又乐呵起来了。

上午十点。

她在婴儿房里,和心若、兰婶儿、月嫂几个人,正逗着醒过来的大鸟和小鸟摆出各种萌死人的造型拍照的时候,‘消失’了好久的宝镶玉女士终于出现了。

自上次来看过她之前,她生了孩子到现在,宝妈一直没有出现过。对此,宝柒心里其实是有怨怼的。虽然她没有给宝妈打过电话,可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因为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当妈的会在女儿生产之后都不去瞧一眼的。

然而,人就是那么奇怪,她虽然不了解宝女士到底有没有牵挂过女儿和外孙子,却还是会有怨怼之余,身不由已牵挂自己的母亲。

宝镶玉出现在卧室门口的时候,身形儿看上去有些落寞,整个人更加憔悴了,像是突然就消瘦了好大一圈儿,两只眼珠子有些陷落眼眶。

站起身来看着她,宝柒不知道怎么描绘那种感觉。总之,乍见她的刹那,她的鼻尖儿突然就酸涩了,心里那些怨啊,烦啊,瞬间就被冲刷了个干净,差点儿就滚泪珠子了。

“妈,你来了。”

她没有问‘你怎么才来’或者‘你怎么会来’,而是采取了一种折中又随意自然的问话,替这位外孙出世已经二十三天了才出现的姥姥缓解那份儿尴尬。

宝镶玉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声音有些哑,“小七,身体恢复得还行吧?宝宝好不好?出生多重啊?都说双胞胎身体会弱一点…”

问题一个接一个,宝柒不知道先回答哪个。

微微一笑,她浅浅抿唇,只能概括了,“都还行。”

“哦,那就好。”宝镶玉目光有些散,看着她说话里,声音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柔软,说话时的语气却有些闪烁:“前些日子,我有点儿急事,没有赶过来陪你,你没怪妈妈吗?”

宝柒笑了笑,垂下眸子:“没关系,有事你忙。”

她其实想说,十几年都过来了,现在又算得了什么呢?到底又有多么重要的事情,会比亲生女儿生孩子还要重要呢?

可是话到嘴边儿,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宝镶玉轻笑着坐到兰婶儿递过来的椅子上,接着便打开了自己随身带过来的那只大包。从里面一双一双掏出了好多布艺手工的小鞋子来。鞋子很多,大小码都有,从几个月到几岁都能穿的。

“小七,这是妈这几个月自己做的,算是给外孙的心意。”

宝柒心脏微微一揪,手指攥了攥,一双双抚过那些鞋子,瞧着那精细的针角儿,咽了咽口水,又让兰婶儿仔仔细细收拾好了,小声说:“妈,你不说自己眼睛不好么?现在啥东西都能买,干嘛自己做这些?”

“唉,外面买的哪有姥姥做的穿着舒服啊?小时候你没穿过妈做的,现在给小外孙穿,算是尽尽心吧。”宝镶玉说着,从月嫂的手里接过大鸟来,视线落在小家伙严肃板正的眉眼上好一会儿,又转过头去瞅小鸟骨漉漉的大眼睛,带着微笑的唇角和拳打脚踢的小模样儿,眸底的色彩柔和得不行。

“呵呵,瞧这两个小东西,长得真像他爸。小七,要是老爷子瞅到两个小家伙可爱的样子,不知道得多高兴呢。”

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