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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被毁,百里奕安排四人住进了新的院落,新的院落华贵典雅,而它旁边的一个院子却杂草丛生,破败得很。

“不知道这里住的是什么人?”白术抓住要走的周晨,好奇地问道。

周晨沉下脸来,“白公子,不该问的请不要多问。”

“好吧。”白术讪讪地笑着,摇着扇子风骚地走进院子,察觉并没有人在外面监视,闪身进了司千焕的屋子。

“小羽,你也太狠了,死无全尸哎。”白术看着坐在司千焕腿上,慢悠悠地喝着茶的女人,忍不住感叹。

苏小羽挑了挑眉,抬头看司千焕,“焕,我狠吗?”

“不狠。”司千焕温柔地笑着,拿过她手里的茶杯,蹙眉,“别喝那么多茶,晚上睡不着。”

苏小羽乖乖地“哦”了一声。

“百里奕全程在外面看着,就等着进来英雄救美,结果等了这么一出,恐怕要气死了。”白术那时候躲在房檐上,把百里奕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错愕,疑惑,最后是郁闷…抬眼看着苏小羽,感叹,“小羽,你好本事,他并没有怀疑到你头上。”

“他怀疑,就早点死,不怀疑,就晚点死。”司千焕淡淡地说道,把苏小羽喝过的那杯茶放在嘴边似笑非笑地轻嗅着,半晌仰头饮尽。

苏小羽觉得在他怀里看着他喝茶,只觉得口干舌燥,不自在地撇过眼,没见到司千橙,有些疑惑,“皇姐呢?”

“她真的被恶心到了,吐了很久,现在在休息。”白术有些担心。

“那你不去陪她,在我这里干什么?”司千焕奇怪地看着白术。

“我马上就走。”白术撇撇嘴,看向苏小羽,而后低声道,“我来是想告诉你们,隔壁的院落有问题。”说完,转身就走。

苏小羽把玩着司千焕的长发,突然用力扯住。

“羽儿,怎么了?”司千焕微微眯眼,救出自己的头发,抓住她的小手,免得她再使坏。

苏小羽明亮的大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若有所思地说道,“整个百里府都很豪华,可旁边的院子却荒芜清冷,无人打理…我娘亲的名字是百里言…”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想得那么费劲。”司千焕失笑,将她打横抱起,就要出去。

苏小羽搂住他的脖子,娇嗔,“你就打算这么带我过去?不怕被人发现?”

“看来羽儿是非常怀疑我的本事了?”司千焕挑眉。

苏小羽眨巴着眼,柳眉轻蹙,樱唇轻抿,声音又娇又软,“人家是怕相公太累了嘛。”

“羽儿,你真的还想去看看么?”司千焕把她放下,紧紧搂住她的腰,紧紧地盯着她,眸光暗沉迷离,声音也有些沙哑。

“咳咳,真的想去。”苏小羽双手抵住他的胸,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对方。

“那再叫我一声。”司千焕压下心头的燥热,无奈地说道。

苏小羽挑挑眉,笑眯眯地唤道,“焕,司千焕!”

“不是这个。”司千焕脸一黑,手臂紧了紧,大有她再闹就勒断她细腰的意味。

“那是什么?”苏小羽明知故问,感觉到腰间的胳膊更紧了一些,眼里闪过笑意。

“相公。”司千焕深吸一口气,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

“乖,我的好娘子…”苏小羽捂着嘴狡黠地笑了起来,轻轻的,脆脆的,煞是好听,见男人脸黑得滴水,笑得更开心,眼睛都溢出晶莹。

司千焕嘴角抽了抽,危险地眯起眼,“很爱笑,嗯?”

苏小羽逼着自己不笑,可越憋着越想笑,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想笑就笑,憋着伤身。”司千焕突然温柔地笑了起来,满意地看到小女人眼里升起警觉,放在她腰间的手迅速点了两个穴位,然后锁住她的小手,不准她自己解穴。

“哈哈…司千焕…给我…解穴啊…”苏小羽无力地抬起水眸,忿忿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因无力所以呼吸都有些困难,却抑制不住地笑着,脸蛋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仿佛一只熟透了的果子,待人采撷。

司千焕挑眉,松开她的双手,朝里面一抓,隔空抓过一把椅子,悠然地坐在上面,失了依靠的苏小羽软软地往他身上倒去,无力地窝在他怀里,不停地笑着。

“想解穴,自己来。”不咸不淡的吐出几个字,某人单手支着脑袋,欣赏着眼前娇艳欲滴的美人。

“卑鄙…唔…哈哈…”苏小羽咬牙抬起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重重地放回自己腿上,不由怨怼地看着司千焕,该死的男人,点了她麻穴又点她笑穴,没力气,她解个屁啊!

司千焕欣然接受她的表扬,温柔地笑着,“羽儿嘴真甜,有赏。”说着,似笑非笑地眯起眼,把她身子反过来,撩起裙子,扒下裤子,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在她光溜溜的小屁屁上打了三下,“啪啪啪”格外响亮。

“美人计,嗯?”凉凉的语气,再打一下。

“不能躲,嗯?”酸酸的语气,再打一下。

“耍我,嗯?”臭臭的语气,打的格外响亮。

“司千焕…呜呜…我杀了你!”软趴趴一点力气没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羞恼的和戾气,埋首在他怀里的苏小羽羞愤欲死。

司千焕冷哼,给她穿好裤子,把她翻过来,小心不碰到她的屁股,然后动用秘技,轻轻帮她揉着火辣辣的屁股。

小女人的脸已经完全充血,绵软无力地笑着,愤怒地盯着自己,眼里盈满泪水,眼睛还有泪痕,红润的唇瓣倔强地抿着,呼吸有些困难…司千焕看着这样的她,身体有些紧绷,长长吐出一口气,解开她的穴道。

被解了穴,苏小羽还是软软的躺在他怀里,原因无他,笑累了!

“卑鄙!无耻!下流!司千焕,我跟你没完。”良久,脸上的红晕褪去,苏小羽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地低吼,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满都是恼怒。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司千焕好看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抓牢她双手,按住她臀部的大手用力一拍。

“你混蛋!”苏小羽闷哼一声,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直到尝到血腥味才不忍地松口,有些疑惑地抬起头,“为什么我不疼?”

“什么?”司千焕蹙眉,不明所以。

“我咬你为什么我不疼,你打我的时候你疼么?”苏小羽看了眼他脖子上的牙印,疑惑地问道。

司千焕微微怔愣,而后露出一抹暧昧又诡异的笑容,“梨月华地的老祖宗也许把男女之间的情趣给考虑进去了。”

“情趣你个头!”苏小羽又觉得脑袋充血了,恶狠狠地瞪他,“闹也闹够了,可以走了吗?”

是谁先闹的?司千焕差点没破口大骂,良好的修养让他温和地笑了起来,“羽儿叫了我,才可以走。”

苏小羽脸黑比锅底,黑眸亮晶晶的,闪耀着愤怒的光芒,良久,泄气似的瘪嘴,声音堪比蚊叫,“相公。”

“乖,我的好娘子…”司千焕促狭地笑着,学着她刚刚的语气,在她发怒之前,轻轻松松抱起她,踢开门飞身离开院落。

黑衣融入黑夜,宛若一阵夜风。

“吱吱——”房间里,一直跟血渊交流感情的小白看着大开的房门,无奈地叫唤两声,小爪子一挥,把门给关上。

血渊,你说小羽是不是傻嗯?明明斗不过那个臭男人,还总是去把老虎须。

小白爱抚着血渊的剑柄,小鼻子动了动,喷出一点点热气。

血渊的回音,则是稍微亮了亮的剑身。

小羽很聪明的,只是碰上他就会犯傻。

吱吱…傻子小羽…吱吱…笨蛋小羽…小白兀自叫唤着,眯着小眼儿,捧着肚子在血渊身上打滚。

血渊默默往后面移了一些,离开那具毛茸茸的小身子。

隔壁院落,杂草丛生,满地狼藉,与整个贵气的百里府格格不入。

苏小羽踏进这里的第一步,便莫名感到心酸,缓缓走到前面的小楼前,借着月色看清牌匾上“言阁”二字,心中再也无法压抑激动,“这里真的是娘亲在百里家住的地方。”

“嗯,我们进去。”司千焕柔柔一笑,捏了捏她的脸,牵住她的手缓步走到大门前,伸手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落下大片灰尘,有洁癖的某人默默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苏小羽没漏掉他的动作,抿唇淡笑,抬手擦掉他脸上的灰尘。

如果说外面只是荒芜,那屋内则是真真正正的凄凉,到处都是蜘蛛网和尘土,还有一股闷头的霉味,月光照进去,还能看见满室飞舞的灰尘。

“娘亲不在这里起码八年了,他们难道都没来打扫过么?”苏小羽语气带着怨气,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娘亲。

“人走茶凉,更何况她还跟百里家的死对头有关系。”司千焕叹了口气,挥走眼前的灰。

苏小羽抿唇,有些困惑,“权势真的那么好么?我师傅因此被害,我娘亲因此带着我逃跑了十年…”

“小东西。”司千焕揉了揉她的脑袋,踢开前面的烂椅子,带她往前走了些。

透过蜘蛛网和灰尘,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这间房间的原貌,八年或者更早以前,这里应该是一处清新淡雅的所在,可见主人的蕙质兰心。

“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娘亲也画过。”苏小羽的目光突然被一幅画吸引,整张纸上只有一片羽毛,但因画技高超,单调的一片羽毛也有轻盈飘逸的姿态,握紧了拳头,缓步走向那幅画。

司千焕深切地感受得到她心中浓浓的思念,怜惜地看着她,走在她前面一些,为她把蜘蛛网清理干净。

不顾画上厚厚的灰,苏小羽有些急切地抚上那幅画,察觉手下异样的触感,有些讶异,反手把这幅画取了下来。

“别动。”司千焕按住她要摸墙上那奇怪的框框条条的动作,伸手在墙上摸索摆弄一阵,就听“咔”的一声,那墙出现一道裂缝,然后裂缝缓缓扩大,露出里面的锦盒。

“里面还有机关吗?”苏小羽好奇地问道。

“应该没有。”司千焕挑眉,随意地打开盒子上的锁,盒盖自己弹开,却没有暗器毒气冒出来,证明了他的猜测。

苏小羽伸手拿出里面的扇子,有些疑惑地展开,天蚕丝制成的扇面,上面用金线绣着形态各异的白云,很典雅华贵的扇子,只是,一把扇子而已,为什么娘亲要收的这么好?

“我看看。”司千焕拿过扇子,借着月光细细打量了一番,手一动,展开折扇,将内力注入折扇,回手朝身后一挥,“轰”的一声,不远处的柱子断裂,地上的灰尘也扫得干干净净。

看着手里的扇子,司千焕有点无辜地撇撇嘴,“如果我没猜错,这可能是把神器。”小东西运气不错,小小年纪可以见到两把神器。

苏小羽眼睛一亮,趁司千焕不注意,狠狠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松嘴。

“你属猫的么?”司千焕闷哼,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就见这把折扇身上发出淡淡的光晕,一条血丝缓缓从他手臂上的伤口流出,钻进折扇扇骨中,折扇上的光芒缓缓淡下,他的脑海中莫名与这把折扇有了一丝牵系。

“追云。”司千焕看着扇骨上突然出现又很快消失的两个字,淡淡地念了出来,扇子似乎很开心,亮了亮淡光,又恢复了平静。

苏小羽摸摸鼻子,有些怨怼,“为什么你的神器叫追云那么好听,我的却叫血渊,那么血腥…”

“咳,这扇子是你娘的,怎么让它认我为主?”司千焕有些不赞同地蹙眉。

“娘亲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苏小羽轻哼,再看着房间一眼,拉着司千焕慢悠悠地走到门口,轻轻关上门。

司千焕把扇子随意别在腰带上,搂着苏小羽飞身回到客房。

“吱吱——”小白蹲在桌子上,见苏小羽回来了,立刻亲昵地扑了上去,但司千焕速度更快,提前抓住了它。

小白恼怒地挥舞着爪子,豆子眼无意间瞄到了他腰间别着的折扇,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尖叫一声窜回血渊身上。

血渊,追云,是追云,嗷嗷,它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血渊也乍起微弱的红光,带着小白往后挪去。

“哈,它们好像怕追云。”苏小羽一直在观察着,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惊奇,伸手抽出他腰间的扇子,展开,轻轻在小白面前挥了挥…

“吱吱——”小白险些翻白眼,缩着身子露出半只眼睛可怜兮兮地瞪着苏小羽。

苏小羽看的开心,干脆把扇子往桌子上一丢,就见小白和血渊不停往后退,但不敢真的离开,眼里兴味更重。

“有什么可看的,去洗澡,一身灰。”司千焕不满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它们身上,带着她走到木桶旁边,里面原本的温水已经凉透。

苏小羽皱了皱鼻子,“很有意思嘛。”

“你从进门就没看过我一眼。”司千焕落寞地说道,在苏小羽看向自己的时,宽衣解带,动作缓慢地步入足以容纳两个人的木桶,然后悄悄运起内力,把水温升高一点。

苏小羽目光一触及他赤条条的身体,就微微呆住,然后脸蛋慢慢涨红,“嘀嗒”一声,一滴鲜红的鼻血滴进了木桶里…

苏小羽脑袋轰的一声响,尴尬地闭起眼睛,“司千焕,以后脱衣服的时候能说一声吗?”

“羽儿,你…”司千焕哭笑不得,立刻拿手巾捂住她的鼻子,突然联想到她与自己恩爱的时候,她好像总是闭着眼的,以为她是害羞,原来真正的原因在这里。

苏小羽心底的小秘密被发掘出来,倍感凄楚,认他捂着自己的鼻子,自己把衣服脱光,钻进水里,草草洗干净后,快速出水,找来干净衣服穿好,钻进被窝里蒙住脑袋,这一系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

司千焕在水里坐着,好笑地看着这一切,眼里倒没有欲望,有的只是深深的宠溺,看来以后要想个办法,不然小东西这辈子都要闭着眼么?

“嘭嘭嘭”房门突然作响,闷在被窝里的苏小羽立刻把头伸了出来,警惕地看着大门。

“小羽,快出来,橙儿出事了!”白术放弃推门,在外面焦急地大喊。

苏小羽脸色一变,迅速跳下床,拉开大门就跑出去。

“小羽,快过来!”白术看见苏小羽,就像看见救星一般激动。

苏小羽没有多话,快步走进白术的房间,见司千橙面色惨白地晕迷于床上,皱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刚刚她只是呕吐,吐完之后就晕倒了,身下还有血迹…”白术整个人都慌了,说话也没有平日那么利索,急得在床边团团转。

司千焕衣服没穿好就跑了过来,脸色虽没什么变化,但眼里是掩不住的焦急。

苏小羽探了探司千橙的呼吸,然后拉出她的手腕,轻轻按在了她的脉搏,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皇姐怎么了?”司千焕见白术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干脆帮他问了出来。

“焕,你过来。”苏小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抬手便在上面割开一道口子,然后掰开司千橙的嘴,让他的血液流进司千橙口中,手指一直探着她的脉搏,不多时,松开司千焕的手,“去包扎一下。”

“橙、橙儿到底怎么了?”白术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司千橙,全身紧绷。

“没什么,差点流产而已。”苏小羽脸色恢复平静,似笑非笑地瞥着白术,见他傻愣愣的没反应,有些好笑,“愣着干什么,去我房间,把小白和我的药箱拿来。”

“哦。”白术木然地点了点头,失神地走出去,出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司千焕也松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苏小羽,“你不该吓他的。”

“我没骗他,是真的差点流产。”苏小羽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有些欣喜自己可以感觉到司千焕的疼痛,“你的血里有雪蜇草的药性,再重的伤也可以治疗,我刚刚给皇姐喝了你的血,这孩子才算是保住了,但她现在身子很虚,还需要好好调养。”

“小羽,东西我拿来了,橙儿怎么样,有没有危险,必要的时候保大人…”白术抱着药箱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精神有些恍惚,嘴里碎碎念着。

苏小羽翻了个白眼,隔空点住他的穴道,耳根子终于安静了。

司千焕把药箱从动弹不得的白术怀里拿出来,交给苏小羽,皱着眉认真地说道,“羽儿若有身孕,我不会跟他一样不正常的。”

“咳…”苏小羽拿针的手一抖,不自在地干咳,然后低下头专心地给司千橙喂药,施针,清理血迹,差不多半个时辰,才结束了这一切,司千橙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些血色,但还是很苍白。

“白术,皇姐现在已无大碍,你安静听我说。”苏小羽解开他的穴,定定地看着他,见他还有些精神恍惚,就手拿出安神丸,递给他,“吃两颗。”

白术点点头,结果差点把一瓶倒下去,司千焕都看不过去了,大少爷亲自为他服务,端水喂药。

“小羽,橙儿怎么回事,为什么差点流产?”白术坐在司千橙身边,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担忧地问道。

“皇姐累日舟车劳顿,营养又跟不上,身体本来就有些虚,她武功底子好,所以我也没有看出来她的不对劲。”苏小羽眼里闪过懊恼,“刚刚的场面太过血腥,皇姐受惊,把这段日子攒下来的不适全都引了出来。”

“我要注意点什么?”白术着急地问道。

苏小羽沉吟片刻,道,“让她开心一点,营养要跟上,啊,对了,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咳咳,三个月。”司千焕被茶水呛住,看向白术的目光中难得带上钦佩,他和皇姐的第一次好像就是三个月前,莫非一次就…眼光不由自主瞟向苏小羽。

白术没有理会司千焕的调笑,拿来干净的帕子细心擦拭着司千橙额边的汗珠。

“对了,别让皇姐动武,我们的计划可以变动一下,如果到时候碰到危险,不必忍让,该杀就杀。”苏小羽淡淡地说道,抱着药箱慢慢走了出去,待出门之后,一直淡然的脸色才微微变红。

回头见司千焕没有跟上来,苏小羽深吸一口气,小手悄悄地搭上自己的脉搏,良久,失望地吐了口气。

而她没看见的是,自己的动作全都落入司千焕的眼中,惹来一阵无声的笑。

第77章:百里炮灰

不平静的一夜过后,依旧天朗气清,小院子里有花有草,精致迷人。

“什么?”司千橙呆呆地看着白术,不太相信白术刚刚说的话,吃了苏小羽的药,又睡足一夜的她脸上多了些血色,但还是掩不住虚弱。

白术把粥放下,在她身后垫上两个枕头,扶着她轻轻靠好,皱着眉小声唠叨,“有了孩子就别这么一惊一乍的了,这样不好…”橙儿醒来以后他就告诉她她怀孕了,至于昨夜的凶险,还是瞒着点好。

“我,我真的有孩子了?”司千橙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有些喜悦地勾起嘴角,“可是三个月了为什么一点也看不出呀?有宝宝的人不都会胖么?”

白术一听这话就鼻酸,心疼地亲亲她的脸,“都怪我没照顾好你,营养休息都不足。”

司千橙用力摇头,“不怪你的,你也不知道嘛。”爱不释手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真的能感受得到肚子里的牵系,“这是我们的宝宝哎。”

“回去以后马上成亲。”白术也露出慈父的笑容,然后很严肃地说道,孩子都三个月了,再拖下去肚子大起来,对橙儿的声誉不好。

“好啊。”司千橙靠在白术怀里,小口喝着他喂给自己的粥,甜甜地笑着,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肚子里会多出一条小生命。

“这段时间里,要多休息,少劳累,绝对不能用武功,知道吗?”白术不放心地说道,橙儿性子毛毛躁躁的,以后还有的他担心的。

司千橙不服气地撅嘴,“我知道的,这可是我的宝贝。”

白术挑眉,“是我们的宝贝。”

“好啦,可是我这样会不会阻碍小羽的计划?”司千橙有些担心。

白术抚摸她肚子的手一顿,没好气的哼道,“我的孩子还比不上她的计划么?实在不行就杀过去。”

“哼,陪我出去走走,房间里好闷。”司千橙撇撇嘴,说着就要下床。

白术脸一沉,把她按回床上,“乱动什么,好好休息。”

“休息什么,前段时间我也没这么谨慎不是也好好的吗?孕妇要有个好心情,你不让我出去,我就不开心。”司千橙笑眯眯地说道。

白术想到昨晚苏小羽说的话,叹了口气,认命地伺候她穿衣,小心扶着她出去,一路上还提醒着她步子不要太大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