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他再叫了一次。

“小雨,不如让妈妈煮点面给你们吃吧。”沈母见状,立刻出声。

“不用了,妈,还是我来吧。您先坐一会。”说完,转身往厨房走去,离开前恨恨地瞪了一眼濯拓。

濯拓却回她邪魅一笑,直到她慢慢走远,才转回脸,看着沈母,真诚地说:“伯母,您不如搬来这里住吧,反正有空房。”

沈母受宠若惊,连忙推辞:“不。。。不用了,小雨她爸行动不便,我要在家照顾他。”

对于眼前这个永远面带慈祥的妇人,濯拓打心底敬重她,叫她来住,一方面是为了雨儿,一方面是为了自己,因为有她在,雨儿永远都不会发怒。但对于势利狠心的沈乐正,他可没那么容易原谅。

“那。。。您有空的话,多抽空过来陪雨儿。”

“恩,我会的!”沈母点头,微笑。

一会,思雨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重重地搁在桌子上,沉着脸,对濯拓说了句“快吃!”,

接着走到沈母身边:“妈,您也饿了吧?锅里还有,我们一起吃。”

说完,她另外盛了两碗面,拉沈母在身边坐下。

濯拓默默地吃着面,不时地看向思雨,思雨急忙避开他讨厌的目光,与沈母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雨儿,我决定今天不去公司了,我们去游玩一天,好不好?”濯拓突然插了一句。

思雨诧异了一下,自从搬来这里住,他从没带自己外出过呢。今天突然这样说,他有何目的?

沈母一听,以为他真的改过,开始真心对待思雨,便欢喜地说:“小雨,你经常呆在室内也挺闷的,不如就出去走走吧。”

沈母的话让思雨又是一阵惊讶,妈妈怎么站在他那边?压住心底的疑问,她拒绝:“不了。爸的风湿病不是发作吗,我等下跟您回去看看他。”

“不用了,他已经没事了。”沈母慌忙阻止她。

“雨儿----”濯拓拉长声音,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思雨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他发什么神经,一个大男人的,竟然在撒娇。好,就看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戏!她点点头,答应他。

沈母离开后,思雨赶紧收拾碗筷,刚忙完一切,便见濯拓早已换好衣服。

一身浅色系列的休闲服,把他整个身躯衬托得更加修长与健硕。以往的冷漠早已褪去,现在的他,温文尔雅,温润如玉。剑眉下面那对亮若晨星的眼眸犹如一股幽潭,直勾勾地盯着她,稍微不注意,都会被吸引进去;英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挂着一抹似有非有的笑。思雨有瞬时的痴迷。

“雨儿,喜欢吗?是不是很帅?”直到耳畔传来一个浑厚的嗓音,思雨才回过神来,发觉他不知几时早已贴近自己,悄脸一红,迅速躲开,朝更衣室跑去,留下身后一阵阵低沉的笑声。

记者还真是无处不在,特别是那些娱乐记者。

人民广场前,濯拓刚携着思雨出现,马上有一帮记者围涌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濯总裁,请问您身边这名女子是谁?与您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朋友!”俊颜充满淡定与从容。

“濯总裁,据说您六年前就认识这位小姐,您们的关系不仅仅是朋友这么简单吧?”

“濯总裁,据消息人士透露,您们已经住在一起,那是否代表这位小姐就是您的真命天女?”

“请问您们打算几时结婚?”

。。。。。。

记者们连珠炮轮番轰炸,面对一连串的问题,濯拓一直面带微笑,既不回答,也不否认。思雨则早在摄影机闪光灯刚开始追逐的时候,便已低下头。

眼见差不多了,濯拓便严肃地说了一句:“各位,我还有其他紧要事办,请借开。谢谢!”说完,拥着思雨,朝前走去。

说也奇怪,那些记者竟然即刻停止追问,还很自然地闪出一条路,让他们经过。直到他们慢慢走远,记者们才一哄而散。

记者如何知晓濯拓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这么及时地赶来进行采访呢?其实,是濯拓事先派人把消息散播出去的。至于个中原因与目的,恐怕只有他这个当事人才知道吧!

“大家好,欢迎收看娱乐新闻。今天上午,盛濯影业集团濯总裁出现于人民广场,身边携一沈氏年轻女子。据消息人士透露,此女子现与濯总裁住在一起。面对记者询问他们是否好事近了的时候,濯总裁笑而不语,有默认的倾向。。。。。。”

司徒瑞呆呆地看着电视画面,听着女主播的报道,俊容满是难以相信的神情。思雨怎么会与他一起?他们几时开始的?他终于明白,昨天在餐厅见到濯拓时,思雨产生异样的原因。可是,濯拓身边那个女人与小孩又是谁?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电视上关于濯拓的现场采访,陈静怡又惊又喜,原来他一直与沈学姐在一起!那司徒瑞呢?又在扮演着什么角色?想着想着,她不禁转眼看了一下身边的小彦。

沈家。沈乐正面带欢喜,“老婆,阿拓带小雨曝光,是否代表他已完全原谅小雨,真心接纳她了?”

沈母也满怀愉悦,欣慰地说:“希望这次真的雨过天晴了!”

穆淳紧紧盯着电视画面,惆怅伤感,悲喜交加。她。。。终于等到了!“祝福你,思雨。”他喃喃自语。

静谧的办公室里,濯拓关掉电视,脸上露出满意与得意的笑容。走到落地窗边,看着下面逐渐亮起的街灯,脑里闪现出一张绝美清纯的容颜。他又回到办公桌前,抓起外套,走出房门。

[卷二 六年后 心碎篇:第二十三章 又沉沦了]

思雨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菜肴,一边回想着刚才在电视上看到的情景。对于濯拓今天的反常与亲密举动,她百思不解。

上午,离开人民广场后,他带着自己,去了郊外吃午饭,接着又去浸温泉,踩漂流。一直到四点多,突然接到公司来电说有重要急事等他决策,他才送她回家,然后才兴趣阑珊地去公司。

以往一出外就尽量伪装的他,今天竟然连墨镜都不戴,仿佛他只是个普通人,而非引人追逐的巨星。面对记者们的追问与揣测,他非但不否认,还面带笑容地对待他们。难道他不明白默认就等于承认这个道理吗?他这样做,到底有何目的?

突然,两只大手环绕在她腰身上,一股熟悉的体味扑鼻而来,思雨微微一颤,说:“你。。。回来了?”

濯拓不语,只是紧紧搂着她,把头埋在她光洁的颈窝上,吸气,呼气。

一阵阵热气,让思雨酥麻不已,她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我。。。我正在炒菜。”

“雨儿,我饿了。。。。。。”极富磁性的声音中含有浓浓的情欲意味。

思雨俏脸骤红,轻咳一声,佯装听不懂他话中意思,说:“那你先坐一会,很快可以吃饭吧。”

“雨儿”濯拓存心不让她逃避,竟然在她耳朵上轻咬了一口,接着吻在她光洁的脖子上。

“拓”柔软的嗓音中带有一丝慵懒,她本意想拒绝,浑然不知,这样的叫喊对濯拓来说,是一个致命的诱惑。

果然,他迅速关掉气炉,横抱起她,冲去厨房,马不停蹄地来到卧室。

思雨还来不及反应,便发觉自己身上的围裙不知几时已被褪去,现在的她,直躺在大床上,濯拓正在解着她的衣服呢。

“不要,拓,菜还在炒。”她推着他,想起身。

濯拓按住她的手,在她红唇上轻轻一点,接着又继续剥除她身上的衣衫。

很快,她便感到全身一片凉快,低头一看,她竟然。。。竟然身无寸缕。当她瞥见濯拓性感赤裸的胸膛,还有。。。下面那个大得吓死人的硕大物时,她娇脸马上涌出一片羞赧,还有惊恐。他会不会像昨晚那样折磨自己?想到这里,她脸色顿时苍白起来,全身僵硬、颤抖。

濯拓并没发觉到她的异样,现在的他,眼中只有身下这具柔嫩白皙的身子,感觉到下腹传出一阵阵骚热,他迫不及待地在她全身游走着,急促地吻上那两片微启的娇艳红唇。

思雨想拒绝他,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催促她快点推开他。可惜,濯拓已在她身上点了火,全身的酥麻与快感让她退缩了。令她又羞又恼的是,她嘴里竟然断断续续地传出细声呻吟,而且还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双腿不自觉地张开,极富弹性的粉臀慢慢扭动起来。

这一切,都是自己渴望他的表现。她无地自容。。。。。。

很快地,安静的室内传出一阵阵兴奋的呻吟声、低吼声与喘息声。

欢爱过后,濯拓疲惫地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脸餍足。

思雨则暗自懊恼与气愤。她气自己的不知羞耻,气自己的薄弱抵抗。本应拒绝他,推开他的,最后却陷入他的情欲中,还无耻地乞求着他的进入。不是发过誓,要对他死心、不再理他的吗?为何还会这样?难道自己身来就是淫娃一个?

“雨儿,你怎么了?”刚从情欲中恢复过来的濯拓,见她满脸阴晴不定,不禁纳闷地问。

思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讷讷地说:“我继续去炒菜。”

说完,不等他回答,从他身下出来,抓起角落的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濯拓俊颜依旧充满疑惑,也捞起脚下的衣服套上,缓缓走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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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了,彻底沉沦了。

昨天早上,她还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理他的,可惜,最终还是拜倒在他的柔情攻势之下。他为何突然转变?这根本不是他,他到底想怎样?他的柔情是真实的呢,或者又是假装出来的?他的柔情可以维持多久?一阵子呢,还是一辈子?

昨晚,她竟然又跟他做了,而且还不只一回!对,每次都是他撂起的,但到中途,她的挣扎便慢慢变成配合,她的被动慢慢变成主动,还大声吟叫着他的名字。

每次看到他邪恶与得意的样子,不难想象,自己当时是何等的淫荡。“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再被他迷惑!”她心中不断响出这些话。

就在她疑惑、焦虑、茫然、无助、哀叹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

“思雨,我是阿瑞。你还记得俏筱晨吗?她前天回国了。”电话那端,传来司徒瑞惊喜轻快的嗓音。

“筱晨?你是指初二的时候全家移民到加拿大那个?”思雨满是惊讶与激动。

“对。她这次回来度假,准备逗留几天,说很想见你。你有空吗?一起出来吧。”

思雨毫不犹豫地答允。俏筱晨,她唯一的好朋友,小学同学兼死党。沈家破产那年,筱晨曾经想过资助她,但长贫难顾,她拒绝了她的好意。

最近两年,筱晨做了无国界医生,彼此的联系才开始少起来。难得她这次回来,说什么也要见面。

甩开心中烦恼,思雨挑选了一件色彩明快的裙子,这些衣服是濯拓买给她的,都是名牌设计,穿出去,也不至于失礼他们。

[卷二 六年后 心碎篇:第二十四章 不真实的幸福]

“思雨!”思雨刚从计程车里出来,一个淡紫色人影快速奔向她,紧紧拥抱住她。

思雨喉咙一阵哽咽,也伸手回抱着来人。

“好了,你们两个女孩子,当街搂搂抱抱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们有那种嗜好呢。”看到路过的人们都指指点点,司徒瑞赶紧出声提醒她们。

“说真的,如果我是男人,我肯定想方设法,把思雨娶回家。”俏筱晨依依不舍地放开思雨,满眼欣赏地看着她,“看,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简直是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最吸引男人的尤物。”

被她这样一赞,思雨顿时羞红了脸,“筱晨,你别胡闹了。”接着羡慕地看着她那张充满生机与活力的面容,五官虽然不是很出色,但整体给人一种亲切、平易近人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地向她靠近,她情不自禁地说:“筱晨,你。。。才是我的榜样,才值得男人喜欢与爱。”

“我?”筱晨大叫起来,“你看我这副德性,给面子地说,也顶多算清秀。你才是男生追逐的对象呢。记得以前司徒瑞就经常跟在你后面,总是用那种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你,都不知害得多少暗恋他的女生们伤心呢,真是羡刹旁人啊。”

“我。。。我哪有。”司徒瑞急忙出声。可惜,他言行不一,这厢刚说完,那厢又转眼看向思雨,黑眸中的爱慕表情显露无遮。

“好了,你别再逗阿瑞了。”极力避开司徒瑞射过来的炙热眼光,思雨岔开话题,“筱晨,你这次打算逗留多久?”

“原本到下个周末才走的,但我老爸今天打电话过来,叫我明天晚上起程。所以呢,你们今天的所有时间都属于我的,都要好好任我差遣。”说完,问思雨要来手机,思雨疑惑地看了她一下,从包包里拿出来递给她。她接过后,按了关机键,然后也关了司徒瑞的。

接下来,三个童年玩伴疯狂起来。他们一起踩马路,一起吃大排档,一起K歌,最后,回到久违十多年的母校沁心中学。

今天,对思雨来讲,是这六年来最开心最快乐的一天,她发自内心地笑出来,发自内心地高歌起舞,与执友一起回忆美好、浪漫的少年生活。正陷入快乐中的她,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有心人士盯上了。

“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筱晨一边举着相机,一边朝不远处的两人喊着,淡淡的眉毛稍微皱起,“阿瑞,你站那么远干吗?思雨身边有东西咬你吗?”

司徒瑞满脸尴尬,看向思雨。思雨递给他一个温柔的笑,“站过来一点吧。”

得到鼓舞,司徒瑞马上靠过去,双手迟疑地搭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头也逐渐靠近她。

咔嚓!咔嚓!闪光灯不断闪射,司徒瑞越来越大胆,到最后,竟然吻在思雨的脸颊上。思雨措不及防,怔怔地看着他。

优雅宁静的餐厅里,思雨低头啜着杯中饮料,司徒瑞朝四周环顾,筱晨则在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赞口不绝。

“你们两个,真是金童玉女。对了,你们现在男未婚,女未嫁,不如就结成一对好了。”说完,暧昧地看向两人。

思雨娇容猛然涌上一层层红晕,不自在地说:“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配得上阿瑞。”的确,无论家庭背影,还是自身条件,自己都配不上样样优秀的司徒瑞。

“思雨,不是这样的,不准你这样讲。”司徒瑞急促道,“只要你愿意,是我的荣幸!”说完,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思雨连忙避开,讷讷地说:“天黑了,我要先走了。筱晨,谢谢你,今天我。。。真的很高兴!”

看看这诡异的气氛,再看看他们两人暧昧不清的异样,筱晨不由地想替他们制造机会:“哎呀,我想起要去探望一个姑婆,我要先走了。阿瑞,你送思雨回去吧。我们保持电联!”不待他们反应,她便抓起身后的背包,朝餐厅门口奔去。

最后,在司徒瑞的坚持下,思雨踏入他的轿车。

“思雨,你。。。真的与他住在一起吗?你们几时和好的?”车子慢慢停下,司徒瑞怔怔地看着眼前这栋豪宅,问出心中疑惑。

思雨轻咬了一下嘴唇,点点头,“我们一起几个月了。”

俊颜闪过一抹失落与惆怅,司徒瑞感到胸口传来一阵阵疼痛。

“阿瑞,我先上去了。拜拜!”她不敢继续正视他,急忙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双脚刚着地,便有几名记者涌了过来,举起手中的麦克风,问她:“沈小姐您好,我是XX杂志社的记者,有个问题恳求得到您的回答。濯总裁从没让别的女友进驻他家,您是第一个,这是否代表您在他心中的地位是独特的呢?”

“沈小姐,听说您是濯总裁的初恋情人,可否简单说明一下您们认识的过程?”另外一个记者也不甘落后。

“沈小姐,据说您与濯总裁六年前因误会而分开,请问您们是如何解除误会,重新和好的呢?”

思雨手足无措,看着不停追问、誓不罢休的他们,一边纳闷他们怎么捕捉到自己的行踪,一边思忖着应该怎样回答。

几年的记者经验,让她马上镇定下来,她突然想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对不起,你们认错人了,我。。。我只是濯先生家的女佣。”

“女佣?”其中一名记者面带好奇,“但昨天早上我们亲眼看到濯总裁带您一起出现于人民广场。”

“他家里用惯一种清洁剂,他带我去那里买这东西而已。”话语中流畅了许多。

“可是,我们追问濯总裁是否好事近了的时候,他并没有否认,这又是何解?”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们想知道的话,不如问他本人吧。”

另外一个记者,暗暗打量着她身上的衣服,尖锐地问:“沈小姐,如果我没看错,现在您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是香奈儿今年夏季最流行的款式,而且还是限量版的。这。。。”

思雨低下头,看着身上的裙子,暗叫糟糕。确实,哪有女佣能穿得起这么名贵的衣服呢?就在她不知如何开齿的时候,司徒瑞突然来到她身边,关切地问:“思雨,你没事吧?”

“沈小姐,请问这位先生又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记者真是无孔不入、令人讨厌的苍蝇,他们立刻把目标转移到外表鲜亮的司徒瑞身上。

“我们是好朋友。”司徒瑞替她回答,继续说:“各位记者大人,你们的行为,已经对我朋友造成极大不便,请借开。”说完拥着思雨,避开他们,跨进小区大门,一直送她到电梯门口。

“谢谢你!阿瑞,如果不是有你在,我真不知如何脱身。”思雨满眼感激,“你也赶紧回去吧。”再次看了他一眼,才转身踏进电梯。

直到电梯门关上,司徒瑞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公司今晚有部电影临时赶夜场,需要濯拓在场监督,他估计要到凌晨一点多才回来,思雨便简单吃了点东西,看了一下筱晨刚发过来的照片,回到卧室,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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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来,思雨发觉右眼跳得厉害,隐约有股不详的感觉,仿佛有事情要发生似的。虽然,濯拓这两天都对她都非常好,非常宠溺她,但她感到有点不真实,总觉得这会是昙花一现。

“雨儿,我走了。”濯拓在她眉心印下一吻,愉快地走出家门。

他的亲昵举动让她心中的不安消除不少,她轻轻合上门,甩开心中的恍惚,一边哼歌一边收拾整理着屋子。

[卷二 六年后 心碎篇:第二十五 都是八卦杂志惹的祸]

濯拓满面春风地踏进办公室,让张天鸣简直要跌破眼镜。以往总是酷着一张俊脸的总裁今天竟然带有柔和的神色,而且,那两片性感好看的薄唇竟然向上微微弯起,天啊!!难道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他不自觉地朝窗外看了一下,不对啊,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

“天鸣,你怎么了?”见他一副迷茫的样子,濯拓不禁纳闷地问,极富磁性的嗓音中透露出一丝轻快与愉悦。

“我。。。总裁。。。我。。。没事。”天啊,这是总裁第一次和颜悦色地跟自己说话呢,以往,除了公事,他从没对自己说过半句多余的话。

濯拓嘴角的笑意渐浓,瞥见张天鸣手中的杂志,便问:“今天的娱乐周刊?我们的新片有没有登出来了?”

张天鸣回过神,想起刚刚在杂志上见到的内容,战战兢兢地说:“有。不过。。。不过。。。”

“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什么话让你这么难以开齿?”濯拓有丝不耐烦,从他手中取过杂志。当他看到上面的报道时,温和的俊颜瞬时变得一片阴郁,嘴角的笑意迅速隐去。

“盛濯影业集团濯总裁的神秘女友只是他家的一名女佣,此女亲自对记者否认她与濯总裁的亲密关系,澄清他们只是雇佣关系,濯总裁即将踏入婚姻殿堂的谣言不攻自破。”

“沈姓女子果真只是濯总裁家的女佣?她身着的香奈儿限量服装又从何得来?”

“一向只有他甩女人的濯总裁,破天荒第一次被女人甩掉。沈姓女子琵琶别抱,拒绝花花公子濯总裁,投身转入专一痴情富家子弟的怀抱。”

整本杂志,几乎有一半是关于沈思雨的报道,每页一个标题,标题下面是详细的评论,还附有昨晚司徒瑞送思雨回家的照片。还有一篇更难听的是,说濯拓终于受到报应,自作多情,被思雨甩掉。

濯拓反复看着上面的报道,紧紧盯着司徒瑞拥住思雨的画面,俊颜越来越恐怖,森沉,他大力一挥,把手中的杂志狠狠地甩开几米外,愤怒地朝总裁室走去。

一声巨响,张天鸣惶恐地看着被震得依然晃动的玻璃门,不难想象,里面肯定又是一片暴风雨过后的景象!他快速跑到墙角边,拣起地上的杂志,看着上面的女子,频频叹气与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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