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铃响起。他迅速跑过去,打开门,见到那个熟悉的人儿时,不由分说地从来人手中抢过她,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低声唤着:“雨儿,你跑哪里去了,吓死我了。”

穆淳一边关上门,一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拳打过去。

沈母也跑了过来,激动地说:“小雨,你去哪了?担心死妈妈了。”

思雨立刻从濯拓怀里挣脱出来,看向沈母:“妈,您也来了?宝宝呢?是不是饿了?您有没有喂过他们?”

沈母脸上的表情瞬时凝固,一片惨白;濯拓也满脸纳闷,疑惑地看向穆淳。不理会他询问的眼神,穆淳依旧冷然盯着他。

“妈----”直到思雨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沈母才回过神来,讷讷地说:“呃,妈刚才喂过宝宝了,他们都睡着了。”

“那我去看看他们。”说完,便准备往里面走。

沈母赶紧抓住她,“嘘”了一声,说:“不要去,他们睡得正熟,别吵醒他们。”

“哦,好。”思雨理解似的点了点头,“那我也去睡了,明天还要早点起来喂宝宝。”说完,朝卧室方向走去,沈母不放心,也追了上去。

濯拓阴沉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妒意横飞:“你在哪里找到她?她怎么变成这样?”

“濯先生,不要把自己想得有多惨,有多痛;六年前的事,不仅仅是你一个人在痛,她吃的苦远远超于你。我不知道你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但是,请不要再折磨她了,放开她吧。她已经够可怜了,不要把她推到地狱的深渊。”

濯拓一听,马上拽住他的领口,愤怒地说:“你是什么人?几时轮到你说话?”

穆淳挣扎一下,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悲怒地说:“我是她的好朋友,好知己!”

濯拓听到他这样说,又想起他们之间非一般的关系,心中的妒火烧得更旺,“她是我的女人,我喜欢怎样就怎样。还有,警告你,以后不准再接近雨儿,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哼。只要我喜欢,随时可以找她。只有我才懂她,才疼惜她。你这个混蛋,根本不配拥有思雨。”

“你!”濯拓怒不可遏,难以自控地挥起拳头,捶打过去。

穆淳毫无防备,就那样跌倒在地上,抚摸着火辣疼痛的脸,他迅速站起身,也挥拳朝濯拓大力打回去。

很快地,两人纠缠在一起,相互挣扎殴打着。

刚从里面出来的沈母见状,惊慌地跑过来,企图想分开他们,“你们这是怎么了。”可惜,她一个弱小妇人,哪能阻止他们,她心惊肉跳,不禁大声喝道:“你们是不是要吵醒小雨才安乐?”

果然,相互打斗的两人马上停手。看到他们身上都挂了彩,沈母先是担忧地问濯拓:“你没事吧。”

濯拓摇了摇头,深沉的眼眸依旧狠狠地盯着穆淳。

“先生,你呢?要不要紧?”沈母又转头问。

穆淳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我没事。伯母,我先走了,请好好照顾思雨。”说完再次愤恨地瞪了一眼濯拓,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

沈母又看向濯拓,见他嘴角血迹斑斑,担忧地问:“家里有药箱吗?赶紧弄下伤口吧。”

濯拓不答话,走到电视柜前,从其中一个抽屉拿出药箱,打开,默默地处理着伤口。

沈母迟疑不决地看着他,最后终于说出:“濯先生,我。。。我想带小雨回去。”

“不行!”正在搽红药水的手马上停了下来,他立刻反对着。

“可是,我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受苦受难,甚至变疯!”沈母语气陡然强硬起来。

对于她的坚决与愤怒,濯拓震动不已,脸上的神情柔和下来,讷讷地说:“伯母,我不要雨儿离开我。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一想起她要离开自己,他心底就涌上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无措。

沈母面有所思地看着他,强硬的心不禁慢慢融化下来,“好吧。我再让她住这里一段日子,如果还是这样,我一定带她走。”她看得出,女儿还是很依恋他,希望他真的有所悔改。

“谢谢!”濯拓紧皱的眉头终于展开,“伯母,您今晚在这里过夜吧,您与雨儿一起睡,我睡沙发就行了。”

沈母愣了一下:“不用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来看小雨。”

“可是这么晚了”

“没关系的。”

“那我送您吧。”说着,他从沙发上站起身。

“不用了,你好好照顾小雨吧,我打车回去就行了。”沈母在门口那停了一下,转身看向他,幽幽地说:“濯先生,这六年来,小雨一点都不好过。精神上的痛,远远超过贫困生活带给她的苦。请您。。。不要再伤害她了。”说完,不待濯拓反应,便打开门,匆忙离去。

濯拓呆呆地看着大门,满脸疑惑与不解。一会,才收起药箱,回到卧室,坐在床沿上,痴迷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她睡得很熟,呼吸均匀,苍白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撩开那几撮凌乱的发丝,轻轻抚摩着她光洁的额头和紧紧皱在一起的柳眉,接着滑过长长的睫毛,滑过挺直小巧的鼻子,最后停在柔嫩的樱唇上。结实的指腹沿着美丽的唇线来回摩挲着,俊美绝伦的脸上冷硬的线条慢慢柔和下来,深邃的黑眸中传出一丝丝复杂情愫。

[卷二 六年后 心碎篇:第二十章 怒气]

思雨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己正靠在一个光裸健硕的胸膛里,一只大手横跨在自己腰间,另一只手搁在自己右脸颊上。她纳闷了一下,稍微抬眼往上看去。当她看到那张熟悉的俊颜时,怔了一怔。

此时的他,那对深不可测的眼眸深隐于浓密的睫毛后面,威严冷峻的脸变得天真无邪,柔和可亲。她痴迷地看着他,这瞬间,仿佛回到六年前。

这时,濯拓正好睁开眼睛,四目相对,让思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她尴尬地低下头。

濯拓急忙阻止她,轻轻抬起她的小下巴,“雨儿!”

清晨的嗓音带有浑厚与嘶哑。见她没有反应,濯拓继续说:“对不起!”

思雨微微颤动,心里在叹气,倘若“对不起”真的可以解决问题的话,她也愿意;倘若“对不起”可以抹平自己心中巨痛的话,千万句她都可以说。早在刚才他还沉睡的时候,她已经想起昨天的事,如果不是最后的理智,如果不是她命不该绝,恐怕早就被海水淹死了吧。

满怀惆怅,她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可惜,濯拓不但没放开她,反而加大手中力度,紧紧箍住她。

全身就这样贴着他,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炙热体温,这让思雨有瞬间的沉迷。忽然,她脑里闪现出一个小男孩的脸,那个站在濯拓身边,一派自若地对着镜头的俊俏小脸。她马上清醒过来,毫无留恋地推开他的手,准备下床。

濯拓一阵慌恐,闪电般得坐起身,伸出长臂,紧紧搂住她,把头抵在她纤弱的肩膀,低声换着:“雨儿-----”

他嘴里呵出来的热气,让她感到一阵阵酥麻,全身又是一震,刚伸出去的双脚停了下来。

濯拓屏息凝神,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好闻的体香,脑里回响着梁穆淳与沈母昨天跟他说过的话,不禁问出:“雨儿,可否告诉我,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思雨愣了一下,清澈的眸子在转动,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他不是一直都认为自己背叛他的吗?如今他是真心想知道,还是另有目的?自己该否把实情说出来?他听后是否会相信,或者会趁机羞辱戏弄自己?

曾经多少次,她想把真相告诉他,而且,她也下过决定,在宝宝出生那天把六年前所有因果都坦白说出来。可惜,孩子都已经没了,一切。。。再也没意义了。

甩去心中的矛盾与迷茫,伸手掰开腰间的那两只大手,停顿的双脚继续朝床外延伸,接着踏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

看着慢慢消失于门外的人影,濯拓既懊恼又慌乱,她从没试过这样的,前段子,即使自己对她再坏,再折磨她,她起码都会应一句,可是,现在连说话都懒得开口,甚至看都不看自己,怎么办?怎么办?自己的报复是不是太过了?

想起那对无缘的孩子,被自己亲手扼杀,他心里即刻涌上无比的悔恨。都怪自己,太过冲动,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孩子是无辜的,心中即使再恨,也不应该牺牲孩子,这跟六年前的她有什么区别?自己还有什么资格说恨?

而且,他隐隐发觉,六年前的事情并不想自己想象中那样,自己有可能误会了什么,错过了什么,否则穆淳与沈母不会讲那些话。而最令他恐惧的是,他感到仿佛就要彻底失去雨儿了。想到这里,心底涌上一股寒意,迅速窜透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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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大街一片喧闹,人来人往,个个都形色匆忙。只有思雨,悠然地走在大街上,与那些赶着上班的人流形成极大的对比。

今天是第一次,她没有目送着他出门。刚才,离开卧室后,她走到更衣间,匆忙换上衣服,粗略梳洗一番,便走出家门,连早餐也不吃。

就这样低头向前走着,她猛然撞进一个怀抱里,她赶紧站直身子,讷讷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说完便穿过去,继续朝前走。

“思雨?思雨!”身后蓦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声。

思雨鄂了一下,转回头,脸上即刻涌上惊讶,是他!司徒瑞。

司徒瑞迟疑地跑近来,又惊又喜,不敢相信地盯着眼前这张纠缠了他足足六年的娇脸。容颜依旧绝美,不过苍白憔悴很多,他心底不由地涌上一股疼惜,“思雨,你瘦了!”

思雨也定定地看着他,满眼难以置信,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遇见他,想不到,还是碰上了,她朝他淡淡一笑:“阿瑞,好久不见。”

摄人心魄,大概就是如此吧,她的笑让司徒瑞一度痴呆,“我前几天刚从英国回来。这些年来,你。。。。。。一切还好吧?”

还来不及回答,被经过身旁的路人无意碰撞了一下,思雨毫无防备地朝前倒去,直直地跌在司徒瑞身上。司徒瑞反射性地伸出双手,接住她,拥进怀里。

同样健硕结实的胸膛,同样的淡淡古龙水味,但给她的感觉却迥然不同。不知为何,她总是喜欢拿他们与濯拓做比较。上次是穆淳,这次是司徒瑞。

足足六年多,一直向往与期待的温香玉抱终成现实,司徒瑞激动万分,好想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感觉到腰间的手箍得越来越紧,思雨马上回过神来,从他怀里离开,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

司徒瑞一阵失落,再看看一身悠闲打扮的她,问:“思雨,你等下有空吗?离开六年了,想到处走走,有没有兴趣一起?”

想到反正自己也没事可做,又想起他六年前对自己的帮助,她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说完与她并肩朝前走去。

不远处的马路上,一辆黑色BMW在等红灯,车上的人满脸怒气,搁在方向盘上的手直冒青筋,冷冽的双眸透过玻璃看向那对年轻男女。难怪她早上对自己不理不睬,难怪一大早就跑出来,原来是约了奸夫。竟然当街与别的男人拥在一起,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红灯转绿,后面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濯拓终于调回眼光,冷峻的脸依然酷如寒霜,他大力踩紧油门,向前飙去。

陈静怡站在“街坊早餐店”门口,看着那对慢慢走远的男女,眼眸满是忧伤与落漠之色。直到耳边传来一阵稚脆的喊声,她才调回眼光,甩掉心中的苦闷,拉起身边的小人儿,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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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六年后 心碎篇:第二十一章 妒忌,惩罚]

豪华气派的办公室里,濯拓沉着脸,斜靠在大椅上,盯着手机上的号码,踌躇着,好几次想按下“拨号”键,但最后都忍了下来。

这时,张天鸣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说:“总裁,静怡小姐来了。”

“叫她进来吧。”把手机放回桌面上,他马上坐直身子。

静怡一踏进门,微笑地说:“阿拓,我们来打扰你了。”

“干爹,小彦好想念您!”她身边的小男孩马上从她手里挣脱,朝濯拓奔过来。

濯拓走出办公桌,将他一把抱起,旋转一圈,宠溺地看着他:“小彦真乖!”

由于旋转,小彦咯咯大笑起来。

一会,他们来到沙发上坐下,静怡看了看濯拓,终于忍不住说出:“阿拓,我。。。我今天早上见到沈学姐了。”

濯拓顿了顿,但很快便恢复平静,若无其事地继续抚弄着小彦娇嫩可爱的脸。

“想不到,她。。。最终还是与司徒瑞一起。”想起早上那一幕,静怡神情低落,“或许他们注定是一对吧。”

“噢,痛!”小彦突然大叫出来。他娇嫩的小脸颊上,有两块淡红色捏痕。

“阿拓,你。。。你怎么了?”静怡心疼地看了一下小彦,然后疑惑不解地看向神色异样的濯拓。

“呃,,对不起!”这才发觉,由于刚才太过用力,捏痛了小彦。他抱起小彦,哄着:“小彦乖,不哭,干爹跟你说对不起。干爹等下买个超级模型大飞机给你,好不好?”

小孩子玩性果然强,一听到有玩具,小彦马上停止哭泣,笑颜逐开。

濯拓暗暗松了一口气,看向静怡:“你们还没吃饭吧。”

静怡摇了摇头,“今天休假,便带小彦到处逛,正好经过这里,所以上来了。”

“那我们去午饭吧。附近有间餐厅,味道不错。”

说完,两大一小,走出办公室。

高级餐厅里,幽雅宁静,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喧闹与繁杂。优美动听的轻音乐流泻于整个室内,进出的人们都是具有一定事业与地位的。

思雨与司徒瑞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她面对着门口,司徒瑞则坐在她对面。

“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好多东西都变了,想不到圣清高中变化最大。”司徒瑞微笑地说。上午,他一时兴起,提议回圣清高中看看。

自从辍学后,思雨一直没回去过,便也赞同,毕竟,那里有着很多“他”与自己的回忆;那个美丽的蝴蝶湖边,幽静的草地上,改变了她的一生。

“幸亏那个篮球场没变,改天带上球,去那里重温一下过去的感觉。”他眼中充满回忆,轻叹着。

思雨嘴角含笑,静静聆听。

“思雨,这些年来,你过得还好吗?”他突然转了话题。

“我。。。还可以。”

“那就好。可是,我发觉,你很不快乐,隐约带有忧愁。”司徒瑞心疼地看着她,“下个礼拜,我正式成为我爸公司的总经理,你有任何需要与帮忙,记得坦白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谢谢你,阿瑞!不过,暂时不需要!”如果是一年前,或许她会叫他帮忙介绍工作,但现在,好像没必要了,濯拓给她那张无限额的卡,使她再也不用为钱担忧,虽然她及少用过那张卡。

“对了,你。。。见过濯拓吗?”回国只有几天,但曾经见过他的广告与代言,想不到当年的穷小子变成巨星兼总裁了。

“我。。。”准备说下去的时候,猛然瞥见门口处的高大身影,她脸色瞬时一片苍白,水眸充满痛苦与难受。

司徒瑞见状,纳闷地转头,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当他看见濯拓身边的那名女子与小男孩时,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濯拓一踏进餐厅,便见到那抹熟悉的人影,再看看坐在她对面、依然一身白色条纹外衣的男子,俊颜迅速阴沉下来,两片薄唇紧紧抿在一起,凌厉的眼神直射过去。早上到现在,她竟然都与司徒瑞在一起!

静怡也满脸复杂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心底那股悲痛又涌现出来,她强忍住心中苦郁,唤了唤濯拓,“阿拓,我们要不要换个餐厅?”

“不用!”濯拓一口拒绝,面带愤怒地朝前面走去,来到思雨隔壁那张桌子前坐下。

接下来,思雨如坐针毯,她隐约感觉到有股火热的眼光自右边射过来,仿佛要烧掉自己。她低着头,猛吃着碟里的食物。

司徒瑞心知肚明,善解人意地说:“思雨,我突然想起有点事要办,我们走吧。”

思雨马上点头,迅速起身,快步朝门口冲去,不愿也不敢去看隔壁那张桌子“一家三口”的幸福模样。

司徒瑞匆忙结帐,;脸色复杂地看了看濯拓,还有她与那个小男孩,接着也朝门口追去。

看着慢慢消失于门外的人影,濯拓俊颜仍然深沉,还隐约带有一丝丝愤怒与狠绝。静怡木讷地看着他,然后继续喂小彦吃饭,不再出声。

思雨刚从浴室出来,被人一拉,接着跌入一个熟悉、温热的胸膛,她还来不及叫喊,便被粗鲁地甩到大床上。

看着满身酒气的濯拓,柳眉不自觉地轻轻皱起,他几时回来的?见他正准备爬到床上,她急声问:“你要干吗?”

濯拓不答话,一步步朝她趋近。

他眼中赤裸裸的情欲把思雨吓了一跳,她结巴地说:“拓,你想要的话。。。不如。。。不如去找别的女人吧。”

听到她竟然拒绝自己,濯拓怒火中烧,大声吼叫:“我偏不找,我就要你!”说完,已把思雨逼到大床的最里面,接着不由分说地撕扯着她的睡衣。

思雨一边挣扎,一边叫嚷:“走开,臭死了。”

她的拒绝仿佛火上加油,濯拓妒怒交集,动作加速起来。很快,思雨便身无寸缕,濯拓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褪去。

不做任何前奏,他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地挺身戳进。

一阵巨痛,让思雨竭力挣扎,想推开他。

可惜,濯拓紧紧抓住她的手,继续用力摆动腰腹。

慢慢地,干涩与紧窒的下体润滑起来,疼痛感逐渐消退,快慰一阵阵地袭向她。但她紧咬牙关,忍住呻吟。

濯拓见状,一边加快律动,一边粗声大喝:“叫出来,给我大声地淫叫出来,不准你忍着!”

无论他多么用力,无论他怎样在她体内冲击,她都没哼过一声,嘴唇被咬破,鲜血令娇唇显得更加红艳。她默默承受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蹂躏、折磨。此时的她,像个没有灵魂、只剩躯壳的布娃娃,毫无生气,麻木地任他摆布。

滚烫的种子喷射出来了,濯拓却丝毫感觉不到高潮与兴奋。见到身下的人一片死寂,他浑身充满愤怒、不甘、妒忌,还有惊慌与恐惧。让自己继续留在她体内,他抱紧她,大声咆哮着:“不准你这样,不准你心里想着别的男人,不准你离开我!”

[卷二 六年后 心碎篇:第二十二章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思雨刚起床不久,外面便传来门铃声。她打开门,沈母站在门外。

“妈,您这么早过来?”她惊讶地问。

沈母点了点头,“昨天想过来看你的,但你爸的风湿病又发作,我脱不了身。你。。。一切还好吧?”说完担忧地看着她。

“我。。。没事。”思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还有隐约的忧伤,“妈,先进来吧。”

“小雨,如果在这里住得不开心,不如跟妈回去吧。”沈母拉着她的手,注视着她。

思雨双眼刹时涌上一层雾气,看着眼前这张满是关切之情的脸,她忍住心中难过与委屈,强装微笑:“妈,您放心,我很好啊。”

“那就好!”沈母半信半疑,她隐约觉得,事情不似这么轻松,但既然女儿这样说,她也不便继续追问,如今能做的只是暗中祈求,祈求上天保佑这个受尽折磨的女儿!

这时,濯拓从卧室走出来,他先是跟沈母打声招呼,接着来到思雨身边,柔声说:“雨儿,我肚子饿了。”

对于他的“温柔”与耍赖,思雨微微一怔;想起他昨天晚上的兽行,她又气愤地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