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爵一听,立刻伸手搁在门梁上,阻止她,“忘忧,你可否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以后都不回来?再过两天,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你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月冀国。”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最清楚。司马爵,我没时间跟你耗,请让开!”一想起他竟然耍卑鄙手段,思雨便感到非常气愤。

“不!你不说清楚,我绝不让你离开这里。”司马爵爷倔强起来。

思雨恨恨地看着他,说:“司马爵,我真心辅助你,想不到你会是个卑鄙小人。其实,把我从司马驯手中救回来的并不是你,而是濯拓,是吧?”

“你,,,你怎么知道?”司马爵顿时感到一阵心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司马爵凝视着她,好一会,终于承认:“对,是他救你出来,是他用命换了你的命。”

“你。。。司马爵,我让你害惨了。你为何不早点跟我说?为何要欺骗我。”拓身体受到重伤,知道自己要嫁人后心里又受到更大伤害,天啊,两层伤痛,他怎么抵挡得住。

这是司马爵第一次看到她发火,他的心底不由得颤了一下,讷讷的说:“其实,我听濯太子说过,你是他深爱的女人。我妒忌他,如果让你知道真相,你肯定会原谅他。我不能让你离开,更不能没有你,所以。。。”

“所以你就编造谎言欺骗我?还利用这件事让我内疚,然后答应你的求婚?”想到自己竟然像个傻瓜似的让他耍,还因为感激而心软答应他的求婚,思雨又羞又恼。

司马爵心虚地低下头,默不作声。

思雨瞪视了他一下,接着大力推开他横跨的手,冲了出去。

司马爵见状,赶紧追上去,抱住她,“忘忧,对不起,我不该骗你,但请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思雨一边挣扎,一边怒喝:“放手,司马爵,你快放手!”

可惜,她一个娇弱女子哪是他的对手,司马爵紧紧抱着她,半拖半拽地又回到她的房间,关上门!

“司马爵,你可恶,快放开我,我要去找拓。”

“你休想,你只能是我的人。”司马爵一边躲闪着她的捶打,一边抓住她双手,扳到后面,染她动弹不得。接着抓起床上的被单,绑住她。

思雨恨恨得瞪着他,大声破骂,“司马爵,我真是瞎了眼,才认识你、帮助你!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想不到却是人皮兽心的卑鄙小人。”

“忘忧!”听到她这样说自己,司马爵痛苦非凡。

思雨冷冷地看了他一下,不再作声,坐在床上发着呆。

司马爵叹息一声,“忘忧,不管你愿意与否,我们的婚礼会照样进行。这两天,就委屈你了。”说完,无奈离开。

接下来的两天,司马爵把思雨软禁在房里,他派人紧紧守在门窗外面,让她插翅难飞。按钟按点,派人送饭菜过来。刚开始,思雨拒绝进食,但一想起上次就是由于饥饿昏迷才导致失知真相,便又乖乖地把那些饭菜吃进去。

每天,她都度日如年,心急想知道濯拓怎样了,她一闭上眼睛就发噩梦,梦到濯拓为了赶来阻止婚礼而半途疲劳身亡,梦到濯拓满身是血,哀怨地怒喝着自己为何如此狠心,为何把他舍弃。身心疲惫,使她瞬时憔悴下来,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司马爵来过几次,但最后都在思雨的冷眼相对下悻悻离开。第三天早上,他又出现,手中带着一件鲜红色华服。他来到床前,柔声说:“忘忧,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我把礼服带来了,看,好漂亮,好华贵!”

一听到这个声音,一看到这张面容,思雨便忍不住又破口大骂:“司马爵,你死了这条心吧。想结婚?自己一个人结个够吧。我沈思雨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卑鄙小人。”

司马爵俊颜闪过一丝伤痛,“忘忧,你怎么变成这样,记得,以前的你,虽然寡言与冷漠,却也贤良淑德。”

“哼,你不也变了吗?以前的你,虽然有些胆小与缺乏自信,但很温柔,很正直。可是,如今的你,猪狗不如!”

司马爵又是一愣,接着深情地看着她,“

为了你,为了爱,我宁愿猪狗不如!”

“有爱就伟大吗?为何你爱得这么自私?你爱别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给别人带来困扰?把痛苦建立在别人身上,你真感到幸福、快乐吗?。。。司马爵。”她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

“我。。。”

“其实,你一点也不快乐,看到我痛苦,你更加难受,是不是?那不如放开我,让我寻找我的幸福。爱,不一定要占有,而是祝福。请成全我,好吗?”思雨期盼地看着她,面容真切。

“。。。。。。”司马爵心烦意乱,张口结舌。

“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你的心意,但我选择忽视与逃避,因为我知道,除了濯拓,我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即使你对我再好,我也不会动心,我反而会感到厌烦与困扰。司马爵,你在皇宫后山拣到我,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缘分,请好好珍惜这段缘,让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让我的后悔感慢慢消除。”

见他依然不作声,思雨继续感叹:“你是我来这里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我帮助你,是因为我当你是朋友,不希望你活得不快乐。终于,你成功了,看到你自信满怀,看到你得到器重,我由衷地替你高兴,替你欢喜。如果可以,我也希望继续陪你下去,但是,我再也不能忽视我的心,我不能再如此折磨彼此。特别是现在,我更加不能舍弃他。每当想起他的惨况,我都悔恨、自责得几乎要发疯。”

司马爵悲伤地望着她,看着她憔悴苍白的小脸,看着她迷离无神的眼眸,看着她难过心急的表情,脑里又闪现出一路以来真心真意协助自己的情景。终于,他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低声说出:“你走吧!”

思雨一听,从痛苦中回过神来,难以相信地看着他。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快走吧!”

思雨心头一颤,抓起床角的行李,像箭般飞奔出去。一路上,她不停奔走,不理会那些太监宫女们的奇异眼神,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尽快逃出皇宫,尽快抵达濯拓身边。

由于她的身份,一路上畅通无阻,她终于走出皇宫大门。看着眼前高耸的宫墙,看着这个出入不知多少次的红色大宫门,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了,思雨内心涌上一股惆怅。做了一个深呼吸,她转过身,准备继续朝前迈进。

“忘忧!”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

思雨内心一震,难道他反悔了?她应该不理他,快速逃跑。但,她还是缓缓转回头。

司马爵已经来到她身边,“此去路途遥远,你孤身一人,我不放心,还是坐皇宫的马车去吧。”说完,吩咐身后的车夫上前。

思雨喉咙一阵哽咽,定定看着他,好久才说:“谢谢你,司马爵。。。保重!”说完,转身走向马车。

司马爵蓦然抓住她的手,沉痛地叫着她,“忘忧,我好舍不得你,忘忧---”

思雨怔了一下,强力忽略他语气中的不舍与哀痛,硬下心,继续朝前走。

白皙的小手,被结实黝黑的大手紧紧拉着,最后,两只手逐渐分开。马车缓慢地奔驰起来。思雨坐在车上,眼里蓄着泪水,目不转睛得看着后面不停奔跑追过来的司马爵。直到那抹白色身影越来越小,呼喊声越来越模糊,她才转回头,靠在马车上,低声啜泣出来。

盛濯皇朝太子殿。

看着大床上呼吸平稳、沉睡不醒的儿子,若舞刚刚停止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为了阻止他,为了不让他情绪激动,她只好吩咐太医开了渴睡药,因此,他又足足沉睡了七天。

思雨应该收到自己的信了吧,可是为何没动静?难道信没有到达她手中?又或者是她真狠心到不管拓儿死活?

忽然,房门被推开,一个护卫打扮的男子走了进来,恭敬地对若舞行了一个礼,“娘娘!”

若舞抹干眼泪,看着他,问:“张护卫,你确定信已经送到思雨姑娘手中?”

“回娘娘,属下确定。属下把信放在思雨姑娘的床头,还见到她已经打开来看,属下本来还想进去哀求她回来看殿下的,但突然出现几名太监,属下只好离开。”

若舞点了点头,内心更加痛苦,既然思雨已经看过信,那就是她还不肯原谅拓儿了。哎,怎么办?不可能永远让拓儿像个植物人一样沉睡吧?

”娘娘,属下还有事情禀报,两天前的婚礼并没有举行,而且,司马太子还向外宣布,贤太傅病发暴毙!”

“此话当真?”若舞激动得站起来。

“领事馆报过来的,千真万确!”

若舞严重闪过一丝希望,会不会是思雨临时改变主意,拒绝了婚礼,司马爵无奈,只好对外宣称她病毙?那思雨呢,是否正在赶来的途中?

正当若舞欢喜猜测的时候,房门又再次被推开,三皇子濯峻走了进来,“母后,您快来看看,这是谁!”

若舞透过他望过去,惊喜交加!是她,她终于来了!

思雨先是向她欠一欠身,接着冲到床前,看着躺在上面、了无生气的人,泪如潮涌,伸出小手,心疼地抚摸着他憔悴苍白的面容。

沉睡中的濯拓,梦到自己被思雨丢弃在一间废墟之中,任凭他如何叫喊,她都没有回头。他心急地想追赶过去,奈何双脚动弹不了。他绝望地看着那抹慢慢远离的身影,大声吼叫、咆哮。忽然,脸上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仿佛雨点拍打过来,他不禁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张日思夜想的娇容,他目瞪口呆。

(4258)

明星大总裁 卷二 六年后 赎爱篇 第四十三章 无心的伤害

“雨儿。。。是你吗?为何总要在梦中才能见到你?不过不管怎样,谢谢你没有离开我。”说完,他挣扎着起身。

思雨不断地摇头,泪水也跟着像雨般坠落,“拓,这不是梦,而是真是的我!”

见她梨花带泪,濯拓心疼不已,想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包成粽子那样,非但不能帮她擦去眼泪,还在洗白柔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浅痕。

忽略由于粗硬纱布的碰触而传来一阵轻微疼痛,思雨抓住他的手,让它静静贴于自己脸上,深情地唤出:“拓,对不起!”

濯拓依然无法相信这是事实,无法相信她愿意回到自己身边,他激动、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她,终于,低头吻在那两片娇艳的红唇上。

思雨楞了一下,接着也急促回应着他。

两唇相碰,双唇紧紧缠绕,犹如干枯的大地遇见春雨甘露,一刻不停地相互吸食着。知道濯拓哀痛一声,他们才意犹未尽的分开。濯拓懊恼地看着隐约传来疼痛的笨拙双手,郁闷心烦。思雨则满脸绯红,斜眼看向床外,终深舒了一口气,辛亏,那些人都早已经识趣地离开了。如今,房里只剩下她如拓两人,安静得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濯拓斜靠在床背上,痴迷地看着她,刚才激吻产生的真实感,让他终于确信,这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回到自己身边了。

思雨没有躲避,也含情脉脉地回视着他,贪婪地看着这张日夜萦绕的俊脸。就那样,他们呆呆凝视着对方,没有再说一句话。

直到李太医端来汤药,他们才结束那款款传情与无言的心灵剖释。

接下来的两天,思雨几乎都在濯拓房里度过,从没踏入若舞原本命人帮她安排的客房。白天,她在聆听着濯拓对她的倾诉与忏悔;晚上,在濯拓的耍赖与哀求下,她与他睡在用一张床上。由于行动不便,他什么也没做,只静静地躺在她身边,沉醉在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当中。

思雨终于知道,司马驯是多么的变态与疯狂,如果不是拓冒死相救,估计自己早已被炸得粉身碎骨了。所有的怨恨、伤心与气愤,皆在他的“上刀山,下火海”当中消除了。

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说也奇怪,濯拓的伤口恢复得神速。手脚都拆了纱布,李太医研制了一种药水,让濯拓进行浸泡,每天三次。现在,又到了浸泡的时间,思雨帮不上忙,一切又有李太医与宫里其他太医服饰,她便踏出这歌整整呆了几天的房间。

院子里鸟语花香,思雨站在小花圃前,怡然地闭上眼睛,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

“忘忧姐姐!”一阵娇脆的声音,让死于睁开眼,只见暖玉落寞地看着她,满脸郁郁寡欢

思雨先是一怔,接着稍作微笑,“暖玉公主,最近一切安好?”

暖玉静默一会,摇了摇头,“不好!”

思雨小嘴微张,焦急地问:“暖玉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暖玉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下,看向花圃里各种各样的鲜花,幽幽的说:“想不到忘忧姐姐与殿下会是这样的关系。当时,听殿下的话,去请求您答应帮助他的隐疾,我前思后想,考虑着怎样对你说才不显唐突,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如今才知道,当时的我好傻,傻得可笑,因为凭你与殿下的关系,根本不需要我出马。”她停顿了一下,微微叹息:“或许,殿下不能人道的隐疾也是假的吧。”

看着眼前这张布满伤感的小脸,思雨百感交集,结巴地说:“暖玉。。。”

“殿下他好聪明,想到一个这洋的计划。和亲是假,他要见到你才是真。我还以为,终于找到一个心灵相交,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想不到,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暖玉自顾说着。

这是暖玉吗?是那个脸上永远挂着不在乎的快乐小姑娘吗?思雨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短短一个月不到,这歌无忧无虑的小姑娘突然间长大了好多。

“忘忧姐姐,我是否应该放弃?母后曾经对我说,女人原本就是为男人而生,叮嘱我,对于殿下的行为与想法,要给予支持与鼓励。叫我要三从四德,即使心里有多不愉快,也要学会忍耐,不能产生妒意。我早知道,嫁给殿下,会面临与众多女人分享他。可是,那些女人当中,却有你的存在。你是那么的优秀,而且还与殿下有过一段没人能比的过往。我的爱,是否还应该坚持下去?谁能告诉我?”她猛然抓住思雨的手,“忘忧姐姐,你一向最有办法了,可否给我一个明确的指示?”

“暖玉,我。。。”思雨呆呆看着她,不知所措。

暖玉又迅速松开手,“对不起,我们的立场不一样了,你应该也不会帮我了吧。对不起。”说完转身,慢慢离去。

看着她越走越远的娇弱身躯,思雨内心充满惆怅,无奈,还有一丝内疚。原本无心伤人,可还是伤了。对于这个花样年华的善良小姑娘,自己该怎么办?她不禁抬起头,看着万里无云的碧蓝天空,暗暗求助:“老天爷,请您告诉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我不想伤害她,真的不想伤害到她。”

这时,一个小太监走到她面前,胆怯地说:“思雨姑娘,殿下的浸泡疗伤已经结束,他要见您。”

思雨赚回脸默默地看了他一下,接着从他身边经过,往濯拓寝房走去。

“雨儿,你怎么不在这里等我,回来见不着你,我以为你又跑了。”濯拓一见她,高高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见他焦急,患得患失的样子,思雨一阵感动,走到床前坐下,安慰着他,“我出去透透气而已。你放心,既然选择回来,就不会再走了。”

“是吗?”濯拓欣喜若狂,用解开纱布的双手,搂住她的腰身,头轻微靠在她肩膀上,满足地感叹:“雨儿,我好幸福!”

思雨搬开搁在自己腰部的双手,拉到眼前,看着依然红肿的一道道伤痕,低头细吻,然后,用自己的手掌根部,顺着他手上的各个关节轻轻按摩起来。

濯拓贪婪地享受着缓缓传来的舒服感,心里涌上一阵阵甜蜜。“雨儿,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好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见他一副着迷的样子,仿佛小孩子似的,思雨不禁柔声责备他,“真是笨蛋,谁不希望早日康复,只有你这个傻瓜才这样想。”

“只要你在我身边,即使一辈子要躺在床上也无所谓。”濯拓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去。。。我才不要一辈子跟你这洋耗着。你赶紧给我好起来,否则,难保某天我厌烦了,就不再理你啦。”

“雨儿!”濯拓急声大喊,凝视了她一会,迟疑地问出:“雨儿,如果。。。我是说万一,我再也不能正常走路,手脚不能如常人,你。。。你会不会抛弃我,不要我?”

见他如此紧张与认真,思雨萌发了一股作弄他的念头,她佯装歪头冥想,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不知道。其实,你也明白,谁都不愿意整天与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呆在一起吧。”

濯拓一听,俊颜马上暗淡下来,默不作声地低下头。

思雨噗哧一笑,也低下头,仰视着他,“傻瓜,这么没自信?你不是无所不能的濯大总裁吗?”娇容渐渐恢复严肃,“拓,不管怎样,我都会配在你身边,即使你变成残废人,我便作你的轮椅,一直陪伴着你,知道永远!”

他的真情告白,让他全身充满力量,他无法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只能用吻来表达他的兴奋、惊喜、激动、幸福与无憾!

知道两人都无法呼吸,两对嘴唇再相互分开,大家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吸着气。突然,思雨脑里闪过一张满是落寞神情的娇脸,热情瞬时冷却下来,她定定地看着他,问:“拓,暖玉公主她。。。”

濯拓一听,脑海也闪现出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儿,接着烦恼地叹气,“是我害了她。”

“暖玉是个死心眼的女孩,她对爱情非常执着,就算知道会痛苦,还是坚持。”思雨感慨万端,“刚才,我在院子里碰到她,她变了很多。她不在是以前那个快乐的小女孩了。拓,我是否不该回来?是我伤害了她,见到她这样,我好内疚,好难过。”

濯拓急忙搂住她,“不,雨儿,不关你的事,一切皆因为我,太过冲到,太过自私,一心只想见到你,却忽略了别人的感受。另外,不准你在说什么不该回来的话,如果你不回来,那才是真正的错,那才该感到愧疚。”

“可是暖玉她。。。”

“暖玉的事,你不要操心,让我来处理,我会找机会与她谈。”

“你怎么跟她谈?拓,先别说,什么都别说,让我想一下,好吗?不要伤害她!”

“好!都别说。可是,你要答应我,不准胡思乱想,不准私自行动,更不准你又偷偷离开我。”

思雨讷讷地点了点头,把头伏在他肩膀上,不知所措。

明星大总裁 卷二 六年后 赎爱篇 第四十四章 某拓求婚失败

李太医不愧是御医院的院判,他研制的药水,效用非常好。经过十来天的疗程,濯拓手脚的伤口都已结痂,再配上思雨坚持不懈的按摩,筋骨逐渐恢复灵活。

以免将来有后患,李太医说双脚暂时还不能着地,建议濯拓继续卧床休养一个月。

已经呆在房里一个月了,如今还要多呆一个月,这可真把濯拓给闷坏。况且,为了多点时间陪他,思雨也几乎足不出户,与他形影相随。见她由于缺少阳光而略显苍白的脸,濯拓心疼不已,经常劝她多出去走走。思雨明白他的“口是心非”,每次总是佯装无所谓地拒绝:“我不闷啊,你看,我可以画画呢。”

濯拓看着画纸上的自己,千姿百态,有坐的,躺的;有笑的,皱着眉头的;有耍赖的;有认真的;每一幅都栩栩如生,他心底不觉地漾起一股满足与幸福。但仔细一看,总觉得画中缺少点东西,不禁说:“雨儿,如果在室外,你的画会作得更完美。”

思雨怔了一下,他说得没错,画画与心态有着非常重要的关联,整天呆在屋里,她心中自然有股压抑,故作出来的画便也缺少一种灵活度。

最后,在濯拓的坚持下,经过大家的商议,终于想出一个既可以让濯拓出外、又不用双脚着地的方法,那就是制作一架轮椅。

经过若舞与思雨的共同努力,再加上皇宫著名木匠的巧手,一架红木制成的大轮椅水到渠成。

此时,濯拓坐着轮椅,欣赏着院子里的迷人景色,思雨紧跟在他身边。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叹着:“从来不知道,空气是如此的清新,吸入一口,仿佛一股清泉沁过心肺,使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见他夸张的陶醉模样,思雨不禁打趣着:“呵呵,一口空气而已,竟然让你产生这么深厚的感慨,亲爱的太子殿下,要不要奴婢为您准备笔墨,来一篇‘吸后感’,题目嘛。。。就起:深呼吸!”

濯拓竟然也跟着疯癫起来,“好!我的深呼吸,难能可贵。早晨的空气,清新爽意,沁人心肺,驱散我内心积压的沉闷;穹苍大地,万物苏醒,使我告别黑暗的幕照,一切又开始变得明媚而美好。。。。。。”

思雨静静聆听,心思也跟着他的言语,飘进一个朝气蓬勃的欢跃境界。

看她迷离梦幻的样子,濯拓不禁兴起作弄她的念头,“我那娇美温柔的爱人啊,令我想入非非,神魂颠倒,可力不从心的我,几时才能享受那美妙的人生。。。。。。”

听到这里,思雨早已回过神来,满面红晕,娇声怒叱道:“你这个不正经的混蛋,说得好好的,干吗转到我身上,离题了啦。”

濯拓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哑声说:“雨儿,这也是我的感想,真情实感!”

他眼中赤裸裸的情欲令思雨更是羞红了脸,缓缓低下头,不再出声。

若舞的到来,终于打破了这暧昧旖旎的画面。

由于若舞给过特许,除非出席重要宴会,否则都不用对她行礼。因此,思雨见到她,像往常那样点头招呼,“舞姨早上好!”

跟在若舞身边的几个人,齐齐对桌拓行礼,“殿下早安!”

濯拓惊喜地看着他们,久久才出声,“好久不见!”

“是啊,足足六年,终于能再次见到殿下,真是微臣的福气。”六十岁的尘韵,依然十分健壮,没有一丝老态龙钟的感觉。

“每次经过蹴鞠场,微臣都深感惆怅与不舍,好怀念以前与殿下挥洒腾飞的日子。殿下,您要尽快好起来,微臣等着领教您超人的技术。”另外一名年轻男子心驰神往,大约二十出头,相貌堂堂,身材魁梧健硕。

濯拓轻笑出声:“尘槐,你可曾记得那记‘圆月弯刀’,很久没试过,不知现在是否还能使出。”

这时,一直站在尘韵旁边的那名安静婉约的中年妇女也缓缓出声,“殿下永远都是那么英勇能干,只要身体一康复,绝对可以!”